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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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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姨摸了下脸,又道:“的确符合您的作风。”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顶嘴!”罗美丝又是一巴掌甩过去,然后,看着云姨红肿的脸,笑了下:“遣散佣人,等会儿有客人到。”
云姨压制着心底翻搅的怒火,一一照做。
佣人们各自回到别墅区其他小楼居所。
罗美丝从酒橱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一杯,坐回沙发上,喝了几口,唇角却漾着阴厉的笑。
两个小时之前,她给简舒文发了一条信息,只有三个字:叙叙旧。
她要确认一件事,那就是简舒文是否就是简月,事已至此,没有什么可遮掩的。
从罗美丝第一次在两家联姻的聚会上见到简舒文时,她觉得简舒文容貌与简月十分相像,所以,她一开始反对玺暮城与墨家联姻,虽然没有见过墨家千金,便对未来的儿媳妇产生心理上的排斥。
她讨厌墨初鸢,因为墨初鸢是简舒文的女儿。
每次看到墨初鸢,罗美丝就会联想到简舒文,继而,又会想起简月。
更会勾起那些她不愿再回想的陈年旧事,尤其是简月。
无数次,午夜梦回,她梦见简月的鬼魂向她索命,她之所以搬离玺家祖宅,是因为佣人们都在口口相传简月生前住的那间房闹鬼,有几次,她亲眼看见一个穿着白衣的长发女鬼在那间房徘徊。
简月死的那段时间,她严重抑郁,自杀过,幸而有佣人及时发现,捡了一条命。
后来,玺暮城坐上玺氏总裁之位,她和玺暮城从玺家祖宅搬出来,终于安生一段日子,后来,又开始不消停了,仍然会做噩梦,身边还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再后来,她搬到锦园,方才消停。
简舒文接到罗美丝的手机信息,心中怨念四起。
本不想再起风波,罗美丝却主动挑衅,多年恩怨是该一次性结算清楚。
既然,罗美丝让她去首创别墅,那么小鸢和暮瑾必是不在,墨天林出差在外,她想了想,选择赴约。
简舒文踏进别墅,便见罗美丝衣装华贵,浓妆艳抹,歪在沙发上喝酒。
她心中冷笑,款款走进去,脸上挂着一缕笑,却冷到骨子里。
罗美丝见到简舒文时,激灵一下,随即坐直身子,将杯中红酒饮尽,扔在茶几上,眸色阴鸷,仔仔细细打量简舒文很久,方才缓缓出声:“我该喊你一声亲家母还是。。。。。。”
说到这里,罗美丝浅笑出声,望着神情淡静的简舒文,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凑到她耳边低语:“简月啊,曾经月城人人艳羡的玺家夫人,玺盛林曾经宠入骨的娇妻。”
简舒文轻轻挪动脚步,后退一步,眼神平静的像一潭冰湖,嗓音更是寂静清冷:“罗美丝,别来无恙。”
罗美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冻。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仍是骇了一跳,“你。。。。。。你果然没死?”
“是啊,我就是简月,我没死。”简舒文逼近一步,将一张脸猛地靠过去:“是不是很失望?”
罗美丝尖叫一声,推开她,”滚开!“
简舒文哼了一声,“你叫我过来,是为了让我看你这般见鬼似的表情?”
罗美丝不敢置信的瞪着简舒文:“你果真是简月,那么,你一定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蠢事!”
简舒文径直走过去,坐在沙发上,拨了下耳边碎发,嗓音幽冷:“你是说我把女儿嫁给我儿子暮瑾的事情?”
罗美丝再度震惊:“你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与你何干?别忘了!叶镇那场大火,是你害得我们母子分离这么多年,这笔账是不是该算一算了?”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总不能一直被盛林养在外面,凭什么你一个小镇出来的乡野丫头能坐上玺家少奶奶,我为什么不能?”
“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简舒文目光冷厉的瞪着她。
罗美丝哈哈一笑:“你还有脸指责我?你为了报复,居然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样乱、伦卑劣的事情都做的出来!我真是大开眼界!”
简舒文外柔内刚,此时,彻底被罗美丝激怒,站起身,攥住她的衣领,愤恨道:“若不是你,我怎么会失去暮瑾?不过,我倒是感激你,若不是你把错认暮瑾为暮城,把他领回玺家,我的儿子怎么会继承玺家和整个玺氏?罗美丝,你算来算去,到头来,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说,暮瑾要是知道你不是他亲母,而我才是,他会不会把你一脚踢出玺家?”
“这么说,你也是才知道的?”罗美丝笑成了一朵毒花,挣开她,“哎呀呀,这真是一出好戏!你说我谋算成空,你又何尝不是?简月啊简月,你想想,每一个夜晚,你的儿子女儿床榻缠绵,哈哈!想想真是可笑!”
简舒文怒火冲天,一巴掌扇过去。
差点将墨初鸢非自己亲生之事脱口而出,但又一想,自家事,何必让外人知晓?
更何况,她料想,罗美丝也不会把墨初鸢和玺暮城是兄妹之事公布于众,因为,玺氏是罗美丝唯一可依靠的大树。
大树倾倒,树下安有完卵?
“随你尽情嘲笑,你不过是依附暮瑾才求得一丝生存的一只蜉蝣,还有啊,罗美丝,我想问问,你的儿子呢?”
罗美丝捂着脸,双目喷着火焰,瞪着简舒文:“都是因为你!玺盛林才会把我儿子暮城送至国外!我儿子暮城在哪儿?你是不是知道?”
简舒文冷笑出声:“自作孽不可活!”
都是报应!
见到罗美丝如今境地,她心中怨念已消。
她不想再作纠缠,看了一眼双目赤红的罗美丝:“罗美丝,若你还想在玺家安度余生,最好把这个秘密烂死在心里,若东窗事发,我得到玺家,玺氏,还有儿子,而你,什么都没有,我之所以保持缄默,都是为了这两个孩子,你若知趣,管好自己的嘴!”
说完,简舒文转身离开。
罗美丝疯了似的拽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扯。
简舒文摔倒在地。
罗美丝一心一念都在简舒文之前那句:你的儿子呢?
她认定简舒文必是知道什么。
罗美丝双手死死掐住简舒文的脖子,“说!我儿子暮城在哪儿?“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简舒文双手扣住罗美丝掐在脖子上的手,使劲挣扎,却不敌罗美丝力大。
“说啊!你是不是知道暮城在哪儿?”罗美丝急红了眼,看着简舒文,越看越恨,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是你!一定是你杀了我的孩子!”
“我没有!”
简舒文额头青筋泵跳,一脸血红,呼吸寸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双手无力的掰着罗美丝铁一样冰冷的手。
渐渐地,她快要窒息,双手胡乱一抓,摸到茶几上一个烟灰缸,朝罗美丝头部砸去。
罗美丝遭到一击,吃痛松开。
简舒文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却被罗美丝扯住头发。
她回头一看,却见罗美丝握住一把水果刀,朝自己刺过来。
她躲开,攥住刀柄,和罗美丝挣扭。
“简月!你去死吧!我让你给我儿子陪葬!一定是你这个贱人杀了我的儿子!”
罗美丝力气大,但是头上遭了一击,有些眩晕,简舒文身形单薄,力气小,好不容易夺了罗美丝手中的刀,罗美丝又冲了过来,扭打期间,刀不小心刺入罗美丝的腹部。
罗美丝倒在地上,捂住流血不止的腹部,指着吓傻的简舒文:“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儿子。。。。。。”
尾狐248:他疯了,她也疯了【5000】()
尾狐248:他疯了,她也疯了【5000】
罗美丝倒在地上,捂住流血不止的腹部,指着吓傻的简舒文:“贱人。。。。。。你这个贱人。。。。。。你还我儿子。。。。。。”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简舒文连连后退数步,因惊吓过度,一张脸血色褪尽,惨白如纸,惊慌失措的跑出门外。
庭院径道霜雪湿滑,她跑的跌跌撞撞,迎面撞上一个人。
正是云姨。
云姨被撞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待看清撞她的人是简舒文时,大惊:“小姐?”
简舒文浑身颤抖,看着云姨,唇齿哆哆嗦嗦道:“云姐,我杀了罗美丝。。。。。。”
云姨震惊之余,急忙催促她:“小姐,你快走,千万别让人看见你来过这里,我进去看看。”
简舒文吓得魂不守舍,哪还顾得想别的?
也不知道云姨说什么,慌措逃离别墅。
云姨脚步凌乱,冲进别墅屋内,看见罗美丝一点一点在地上爬,气若游丝:“救命。。。。。。救命。。。。。。”
罗美丝双眼充血,看见云姨,伸出一只手,颤抖着,指着她:“你们是不是串通的。。。。。。你们合起伙来要杀我。。。。。。”
云姨看着罗美丝浑身是血,惊了一跳,当即跑到座机处,握起电、话,准备拨打120。
罗美丝嘴里还在浑浊不清喊着:“简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杀了我的孩子。。。。。。还我孩子。。。。。。”
云姨拿起电话的手,缓缓地落下。
她转身,目光阴冷的瞪着罗美丝:“罗美丝,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辱骂小姐?一切都是你的报应!”
罗美丝揪住云姨的裤腿,“救我。。。。。。救我。。。。。。”
云姨狠狠地踢开罗美丝的手,“救你?你这样的人死了活该!当初,你命人烧简家大宅时,可曾存过一丝良善之心?若不是小姐和小少爷命大,早就葬身火海,老天有眼啊,罗美丝,如今你落此下场,面对死亡,是不是很绝望?很痛苦?”
罗美丝恐惧的瞪着一双眼睛,身上的血越涌越多,仍是努力爬着,动着,骂着。
“你们都是贱人。。。。。。简月该死。。。。。。我恨不得她灰飞烟灭。。。。。。如果不是因为她。。。。。。盛林不会把我的孩子送走。。。。。。我的暮城。。。。。。暮城。。。。。。”
云姨蹲下身子,望着在死亡线挣扎着的罗美丝,冷冷一笑:“罗美丝,少把脏水往小姐身上泼,当年先生送走暮城,是你的报应,先生那么爱小姐,你拆散她的婚姻不说,还处心积虑要烧死她,先生知情后,没把你挫骨扬灰已经厚待,你这样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女人肯本不配当一个母亲!你这样的小三,孩子在你身边只会慢慢地和你一样恶毒!不是想知道你的孩子在哪儿吗?我告诉你,你的孩子肯本没有出国!他就在月城!”
罗美丝瞳仁猛地一缩。
此时,身体耗尽力气,动不了,流着眼泪,“暮城在哪儿。。。。。。我儿子暮城是不是你们带走的。。。。。。”
云姨一字一顿,缓缓地说:“他死了。”
“不是的。。。。。。你骗我。。。。。。”罗美丝惊恐的瞪着一双眼睛,拼命的摇头,“一定是你们害死了暮城。。。。。。你们统统不得好死。。。。。。”
“你以为小姐和你一样蛇蝎心肠?小姐就是心善,舍不得伤害那个孩子,不像你,阴狠毒辣!”
说到这里,云姨附低头颅,对上罗美丝赤红的眼睛,“罗美丝,你不是一直怕鬼吗?”
罗美丝颤着手,攥住她的衣领,“是你。。。。。。是你扮鬼吓我。。。。。。一直是你在装神弄鬼。。。。。。”
“是我又怎么样?小姐死后,你一步登天,占据玺家主母之位,你一个小三也配?”
云姨拂开她的手,从她身上拔出刀子,罗美丝惨叫一声。
云姨不为所动,朝她胸口,猛地刺下。
喷出的鲜血,溅满一脸。
罗美丝当即毙命,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双眼睛瞪得滴溜圆,狰狞又恐怖。
云姨呆呆的坐着,一直到天亮,人好似清醒一般,将作案凶器擦拭干净,扔在庭院的垃圾桶。
却不想警方查到简舒文头上。
云姨已无生念,所以,写下两封绝笔,于清晨割腕自杀,仇恨随着鲜红的血液,一点一点流尽,了此一生。
。。。。。。
“舒文,云姐已去,你不要再伤心了。”墨天林叹息一声。
简舒文泪流满面,“都是我害得。。。。。。都是我。。。。。。”
“云姐这般选择,也是一种解脱,她在玺家隐忍多年,怕是早已撑至极限,罗美丝死了,她的仇恨也消,所以,舒文,你必须走出来,要不然,这些事会一直缠着你。”
简舒文想到什么,惊慌的抓住墨天林的手,“小鸢好像察觉到什么了。”
“你不是什么都没说?”
“这孩子心细,云姐之死,我尽失冷静,她不可能什么都看不出来,大概暮瑾只要仔细想想,也会察觉几分。”
墨天林神色浓重:“若此事曝光,暮瑾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玺国忠实属难以对付,玺氏怕是守不住,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瞒着他们吧。”
“唉,这都是什么孽啊!当年初容对小鸢心生情意,是哥哥对妹妹,如今,暮瑾和小鸢,也是哥哥对妹妹,都是我造的孽!真不知道当初把小鸢带回墨家是对是错。。。。。。都是这孩子生的美丽又讨人喜欢,初容,暮瑾对她太迷恋。。。。。。”
“舒文!”墨天林皱眉,握住她的双肩:“你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小鸢也是我们的女儿,她又有什么错?”
简舒文喃喃道:“是啊,我是怎么了?魔怔了啊,怎么会迁怒于小鸢?但是,两个哥哥爱上同一个妹妹。。。。。。“
墨天林拍拍她的后背,“别想了,哥哥妹妹又如何,伦、理道德传统观念,在相爱的一对人面前不值一提。”
简舒文想到罗美丝说的那些兄妹床榻缠绵之类的话,痛苦闭眼:“作孽啊!”
。。。。。。
首创别墅经过彻底清理,除了二楼,一楼焕然一新,好像这里不曾发生过任何血腥之事。
傍晚,苏洵将墨初鸢送到别墅,一直看着她安全进屋,方才离开。
墨初鸢用了晚餐,去了二楼卧室,拿了一套睡衣去浴室,出来时,看了一眼时间,已是八点。
刚拿到手机,准备给玺暮城打一通电话,身后,熟悉沉厚的脚步声传来。
她转身望去。
玺暮城一袭黑色西装,裹着高大挺拔的身型,棱角分明的五官如山峦叠起,眼角鱼尾处皮肤微微泛青,尽显疲累。
一双眼睛却黏在墨初鸢茭白莹润的小脸上,久久不转动。
墨初鸢亦是。
这些天,几乎看不到他。
每次他午夜回来的时候,她已睡着,早上,她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走了。
此刻,隔着不过一米多之距望着他。
她却如隔着千山万水一般,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进他怀里。
莫名的,却压制住这种冲动,缓步走到他身前。
“暮城。。。。。。”
双肩一沉,后背一重,她被抵在墙上,狠狠地被他吻住双唇。
玺暮城沉厚的身体密密实实的将她小小弱弱的身体盖住,不留一丝缝隙,即便这样,他仍是不满足,绵密炙热的吻,像飓风暴雨一般烧尽她唇齿间寸寸芳香。
她清香的气息,果冻般的唇瓣,柔软的身体,不能想,只要一想,某个地方紧绷的厉害。
一如此刻。
他吻得粗暴又疯狂。
墨初鸢却舍不得推开他分毫,所有一切,远远抵不过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和思念。
每天同床共枕,也是这般疯魔似的想念他,她一定是中了这个男人的情蛊。
后来那段岁月,当她一个人待在遥远的边陲之地,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蚀骨思念,比起这些,一个人在那里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分钟,都是痛苦和煎熬。
但是,她又是满足的,只要他好,她便安好。
。。。。。。
没有来得及到床上,两人便交融相缠。
他要的又狠又重,好像要把她嵌进身体永远不出来一样。
而她,何尝不是?
热情的像一把烈火,抵死缠他。
极致的欢乐,在两人之间像燎原之火,燃不尽。
玺暮城也一反常态,好像迷失在一个无底深渊,或许,受到心中一些朦胧情绪的滋扰和折磨,他想一直沉沦渊底,甚至想毁了她,仿似只有这样,她才永永远远不会和他分离。
平时,顾忌她的身体,此刻,没有一丝怜惜和温柔,情、欲疯魔,他自己都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粗暴。
若她是天使,他便是恶魔,此刻折了她的羽翼,囚着她。
终是受不住,她求饶。
她那么可怜,那么娇弱,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潮红潋滟的颊畔,樱粉湿润的肌肤,皱起的一双纤细棕眉,咬的出血的娇柔唇瓣,激的他这只恶魔不肯放过。
她不知道,他爱极了身下她为他盛放极致的娇怜小模样。
他甚至无耻臆想,她是妹妹又怎么样!
即便和全世界作对,他死也要这般疼爱她。
只是,后来,亲手将她推进地狱却是他。。。。。。
他是真的无耻,覆在这个或许是他妹妹的女孩耳边,说一些令他的丫头接受不了的露骨之言,甚至提一些混账要求。
而那一刻,墨初鸢觉得,玺暮城内心还住着一只恶魔。
可是,这样的恶魔,却让她甘愿在他的领地,沦陷的彻彻底底。
一场激烈的战斗,终于结束。
偌大的卧室,不成样子。
沙发,茶几,窗台,床,到处是欢、爱的痕迹。
这是多么激狂才造成这般啊。
墨初鸢蒙在被子里,躲了起来。
回想之前疯狂,她有些害怕。
那不是他,他疯了。
她好像也疯了。
玺暮城从浴室出来,便看到被子里一小团。
走到床前,摘了浴巾,去拉被子。
被子却被墨初鸢攥的死死的。
“老婆?”他轻轻喊道。
被子里动了一下,再没声音。
他又喊了几声,还是没动静。
他叹声,“你不让我盖被子,我冻感冒怎么办?”
话音刚落,墨初鸢轻轻掀起一道缝隙。
玺暮城逮住机会,扯了被子,钻了进去,双臂一伸,将他的丫头纳入怀抱。
唇角笑意愈增,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想看她。
墨初鸢一挣,钻进他怀里。
他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眼底却泛起了丝丝潮、湿。
只是,他自己不察。
墨初鸢恼羞成怒,从他怀里挣开,指着自己满身痕迹,“你看看,都是你干的。”
“嗯,干的。”
墨初鸢气鼓鼓的,完全没明白又被自家男人调、戏了,又道:“我说是你干的。”
“不是干的,是什么?”
“我是说。。。。。。”
墨初鸢霎时明白,差点背过气去。
玺暮城看着上一秒还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包成粽子的丫头,下一秒却将自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视野里,应她要求,仔仔细细将她看尽。
她细腻娇嫩的小身体,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没一处好地儿,都是啃咬痕迹,连腰上,腿根都是於紫,有些触目惊心。
“老婆,我看看。”
之前没注意,现在一看,他心疼坏了。
墨初鸢对他已有恐惧,急忙后退至床头,却被他控制,只差没被绑在床上,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她攥着被角,气出了眼泪,又羞得想踹他,可是,她哪儿还有力气。
他不是人,那地儿好疼,他咬的。
最后,他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哄着,只差跪搓衣板了,墨初鸢对他又咬又掐,才肯理他。
但是,这个男人却恬不知耻的控诉,“老婆,你看着我。”
“你有什么好看的?”她白他一眼。
这次,换他呈现一幅香、艳美男图。
墨初鸢看着他胸膛,后背,腰腹那些浅浅牙印,视线再往下,她急忙转开小脸,“不是我。。。。。。”
玺暮城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蛮缠,吻得她心服口服,方才松开她。
“乖吗?”他抵着她额头,轻轻喘息。
“乖。。。。。。”她软软弱弱的说。
他对着她的脸,吹了一口热气,嗓音邪肆又性感:“小东西,被你咬坏了。。。。。。”
她捂住脸,转过身,甩给他一个纤细后背。
手却被他控制。
炙热在手,未曾离开。
隔天。
某人不要脸的说,以后睡觉,都要这样。
她实在忍无可忍,枕头,抱枕,统统招呼过去:“你简直是个彻彻底底的大流、氓!”
玺暮城正在系皮带,听到小妻子的控诉,当即褪了西裤,指着某个地方:“受伤了。”
墨初鸢当即钻进了被窝,恨不得再也不出去。
。。。。。。
罗美丝的葬礼隆重又高调,媒体记者挡不住,所以,干脆公开。
玺国忠并未参加,玺盛天和一些宗亲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墨初鸢一直守在玺暮城身边,做不了什么,只是待在他身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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