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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脱线皇后朕要定了-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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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这人是开始说胡话了,青衣又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结果发现果然是有些发烧了。
这就糟了,君澈浑身都是伤,开始发烧了可能是因为身上的伤口发炎引起的。
“喂,你要撑住啊,别晕过去了。”青衣推了推不再说话的君澈。
而君澈毫无反应,只是抱着她的手臂的手一点也没有松动的痕迹。
“君澈,君澈……”青衣又急急喊了几声。
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青衣叹了口气,在这牢中有什么办法呢。
她的手被他抱着,令她无法走开。就用这个借口,青衣守了君澈整整一夜,时不时探探他的额头,就怕他越烧越厉害了。
想起那天她刚找到这个密室的时候,君澈正在被那些人用刑。
这人就是一个隐忍的主儿,任那些人怎么对他,他就是不吭一声。
许是忽然见了太多血,青衣有些头脑发昏,上去就和那些人打了起来。
她敌不过那几个人也被关了起来,那时君澈还笑骂她,“平时来见你,你却不见我。现在我都不想见你了,你竟然就来了。你是不是特别喜欢和我对着干,谁让你跟来了……”
要不是觉得君澈可能遇上什么事了,她才不会轻易离开麒麟阁。
自从她回来以后就一直待在麒麟阁,只是没想到君澈会去找她,当她知道君澈被不悔拦下了的时候,
她对自己说,这样便是最好的了。
但君澈不达目的不罢休,一直在麒麟峰下等着她,风雨无阻。
后来有麒麟阁的学徒开始议论这个事情了,青衣觉得,不能再让君澈这样下去了。
于是她故意让君澈察觉到她的行踪,从麒麟阁出来往山下走去。
谁知君澈就远远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他以为自己没有被她发现,却不知自己的目光灼灼,将青衣的背烧得生疼。
既然他什么都不说,也不上前来找她,她就自己做自己的事,在山下的集镇逛了一圈便回去了麒麟阁。
第二天她就发现,君澈回去了。
从此以后,只要君澈再来,她就跑出去兜一圈然后回来。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不忍他继续等下去,为什么故意给他一个不远不近的背影?
这渐渐成为了一个习惯,她下山兜风的习惯,于是当君澈不再出现的时候,她最敏感的发现了。
等了一天,想着可能明天会来吧,等了两天,想着可能是忘了吧,等了三天,想着这人是再不回来了吧。
但照青衣对君澈的了解,他绝不是这样半途而废之人,一定是有什么事让他不得不留下,而不能过来麒麟阁。
所以青衣去了一趟帝都,悄悄潜进了皇宫,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君澈的时候,她意识到了这其中的不对劲。
第844章 情由心生,恨自情来(六)()
这天晚上,君澈烧了整整一夜,迷迷糊糊中,他嘴里在叫喊着什么。
那些破碎的音节,一一听进了青衣的耳中,拼凑成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时的杭家还没有没落,还是御国排的上号的大世家醢。
作为杭家庶小姐的杭青衣,还享受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帝都有一处樱花园林,到了樱花盛开的时候美不胜收。许多大世家的小姐公子喜欢来这处游玩,皇子们也不例外。
杭青衣六岁的时候第一次来这个园林,跟着杭家的姐姐们一同前来,但她却因为贪玩儿和姐姐们走散了。
这里樱花林立,仿佛置身于一片粉色樱花的海洋。
就在这个地方,一棵樱花树下,
她见到了一个如樱花般绝美的少年。
他躺在树下的草地上,手放于脑后枕着头,双眼微阖,细密的睫毛落下优雅的阴影缇。
那双唇宛若樱花那般,嘴角还噙着淡淡的笑意。
一下子就让迷失了方向的杭青衣,像是找到了前路一般,凝着他的睡颜挪不开眼。
春季的太阳柔和而温暖,但正午的阳光直射下来,还是让他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动,似是有了要醒来的迹象。
杭青衣一下子从恍惚中醒过来,怕他就这样睁眼醒来,她急中生智,伸出了双手去。
坐在他的身边靠着那颗樱花树,牵着自己长长的袖子,替他遮挡住这刺眼的阳光。
看着那一片略带粉色的阴影洒在他的脸上,她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他的睡颜太过宁静,他的容颜太过精致。
靠在树干上,杭青衣替他遮挡阳光,顺便欣赏着他的睡颜。
没多久便开始眼皮子打架了,后来支撑不住自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是太阳偏西,而自己身边已经没了那个睡觉的小哥哥。
但手中却多了一枝樱花,应该是小哥哥送给自己的谢礼吧,杭青衣欣喜地抱着那一枝樱花回了家。
想着下次姐姐们再来樱花园的时候,她还跟着来,再见一见这个小哥哥。
但没想这一季的樱花开的时间那么短,她都还没来得及和再姐姐们一同去观赏,那些樱花就在春日的一场大雨中凋谢。
而再一次去到樱花园,已经是次年春天了。
环境使然,这个时代的女孩儿男孩儿都早熟,十五岁便到了婚嫁的年纪。
七岁的杭青衣或许对男女感情不太了解,但心中却有小小的感情种子在发芽,并在后来的日子里渐渐长大,情根深种。
此时的她心心念念着去年那个树下小憩的哥哥,只因为他那优雅的长相,以及浑身上下的让人想要接近的温和气息。
杭青衣故技重施,和姐姐们分开,自己去寻找着小哥哥。
找了许久,在她都快要放弃的时候,她终于在一棵开得极盛的樱花树下,见到了那个他。
还是和记忆里一样模样,手枕着头睡觉。
杭青衣走上前去,和以前一样用袖子替他遮挡阳光,谁知这次她的衣袖不小心扫过他的面颊,他睁开了双眼。
刚刚经过休憩的双眸,里头满溢着水雾,迷迷蒙蒙又潋滟闪光。
“你是谁?”
他的声音竟是这般好听,润泽又饱满。
“我,我是……”杭青衣还保持着遮阳光的姿势,望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慌得说话都结巴了,“我是,遮太阳的……”
“遮太阳的?”他虽是微微皱起了眉,眼角却是潜藏着笑意,杭青衣没有察觉的笑意。
“哪家的丫鬟?”会这样认为也是理所当然。
“杭,杭家。”杭青衣脸一红,也没有辩驳,就让他这样以为吧。
“是谁叫你来替我遮太阳的?”他如此问道。
“我,我自己……”杭青衣说话又细又小,还带着稚嫩的童音。
相比之她软糯的声音,他的声音略显成熟了,少年模样的他声音已是带着磁性,“那你又是为何要来替我遮太阳?有什么企图?”
“不是不是,没有企图。”杭青衣一慌,赶紧摆了摆手,衣袖滑落在他的脸上扫来扫去。
他的面色已有不虞,鼻尖却是在深嗅着,她衣服上带着的淡淡清香,那时的他还不懂那种好闻的味道是什么,后来才知,原来那就是少女的体香。
“我只是,觉得太阳太大,怕晃到你的眼,你睡得不安稳。”杭青衣解释道。
“如此……”他故意拖长了尾音,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如此你明日也来这里,替我遮太阳吧。”
说完,他便自顾自站起身来,轻轻拍掉了衣摆上的草屑,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这一天起,杭青衣七岁这年的春天就在这樱花园里度过了,她甚至瞒着家里人偷偷溜过来。
只为了给那个俊美的少年遮挡阳光。
但事实上,杭青衣后来再去的时候,少年没再睡觉,而是坐在树下与她一同聊聊天,或是带一些好吃的东西来给她尝,又或是有好玩儿的东西给她。
就这样过了一整个春天,在樱花彻底凋谢的那天,杭青衣哭得一塌糊涂。
小小的她以为樱花凋谢了,她就再也不能见到这个樱花少年了。
见到她哭得如此伤心,少年笑完了眼,将她轻轻往怀中拉过来,揉了揉她的头说:“你傻不傻,你想见我就来找我便好。”
“真的吗?”杭青衣的声音从他怀中闷闷地传来。
“那是自然。”他把自己腰间挂着的令牌扯了下来递到她的手中,告诉她,“你拿着这个到皇宫里来。”
“皇宫?”杭青衣还从来没有进过宫去,那里对她很是陌生。
“找不到路?”少年显然是没想到这一点,他又说道,“那我明日在皇宫门口等你。”
于是第二日,杭青衣第一次见识到了御国的皇宫,原来是如此之大。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竟然是澄阳宫中的六皇子,君澈。
七岁这一年,大概是杭青衣进宫最为频繁的一年,拿着君澈的令牌也没人敢阻拦她。
就这样过了一年,杭青衣八岁了,八岁这天她悄悄地流出了杭府,来到了那片没开花的樱花园。
第845章 情深入骨,不思量,心难忘(七)()
樱花园里的一棵棵樱花树还是枝叶繁茂的样子,只是没有了上面一簇簇开得粉嫩的樱花。
杭青衣大概永远不会忘记,眼前的这个耀眼明媚的少年,对她许下的诺言醢。
他的声音在夏日的风中,是那样的沁人心脾,在她的心扉灌注了一道清泉,
“青衣,等你长大了我就娶你为妃。”
那时的杭青衣,对嫁人还没有那么深的理解,只知道嫁给谁就能和谁共度一生,天天都能够见面。
她当然想和君澈天天相见,天天都在一起,就是在这么单纯的愿望。
于是她欣然点头,并且一直盼望着那一天,能够嫁给他的那一天。
谁知道她还没等来嫁给他的那天,杭家就被屠了满门,
她被不悔带走,远离御国远离帝都缇。
疯狂修炼的那十年,青衣时常想起樱花树下那个少年。
并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心头的那种悸动越来越强,当她明白什么叫做感情的时候。
她的心中便已经住进了那一个人,他早在无形中占据了她全部的情。
然而那高高在上的皇子,似乎并没有将她记在心中,她听说过很多关于君澈的事迹。
知道他是多么的优秀,是多么的讨皇上的喜欢,又是怎么权势滔天的。
在她杭家灭门的时候,他到底在哪里,他为什么就这样沉默了,难道她在他的眼中就那样一文不值。
就仅仅只是一个童年玩伴而已,什么娶她为妃,都不过是一句戏言而已。
十年,她才仇恨中度过了长长的十年,他俨然已经成为了她的心魔。
若是没有心中那十年愈积愈深的情,又何来这痛入骨髓的恨。
情由心生,恨自情来。
…………………………………………
然而在那个少年尘封的记忆里,故事似乎有一点不同。
那是君澈十三岁的春天,有一个比樱花还要美丽可爱的女孩儿,带着花香席卷了他的一整个春天。
君澈,但就是这次为数不多的游玩,让他遇上了一件趣事。
那天阳光很好,他坐在樱花树下休息,看见了一个似乎是迷了路的女孩儿在他的视线范围内转来转去。
她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走了重复的路,一直在绕来绕去。
没见过这么傻的人。君澈刚这样想着,就见那女孩儿有了转身的趋势,糟糕,是要看过来了。
于是君澈当机立断决定躺下来装睡,然后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听着那个女孩儿靠近的声音。
女孩儿在他身边待着一直不离开,那太阳晃眼得很,让他不禁动了动眼皮。
谁知女孩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随后他便感觉自己眼前的光被挡住了,鼻尖还传来了她衣服上清新的味道。
在这柔和的阴影中,他竟然真的放松警惕睡了过去,但没过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因为女孩儿睡着了,
垂下来的手打在他的脸上,让他忽然就惊醒。
被弄醒有些气恼,君澈坐起身来正要发作,就见那女孩儿靠在树干上睡得正香,香甜得叫他不忍心打扰。
开得灿烂的樱花,在她的身上留下来树影斑驳,她的睡颜沐浴在树荫下,恬静又美好。
鬼使神差的,君澈靠在女孩儿身边看了她一下午,仿佛怎么都看不够一般。
离开时,君澈摘了一枝樱花放到女孩儿手中,希望他们下一次还能相遇。
而后来任君澈在樱花林中等了多少天,都没有等到女孩儿再次出现,只等来了那场摧残了剩下为数不多的樱花的倾盆大雨。
在樱花园里淋雨,君澈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如此任性过,也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是宫中最优雅得体的皇子,不过十三岁便备受皇上宠爱。他什么事都喜欢做到完美,喜欢一丝不苟。
而这一次他失态了,站在雨中等了那个女孩儿一下午,结果还是没有见着她。
他却因此大病一场,那次生病给年少的他留下了病根,也是他后来体弱的源头。
而第二年樱花盛开之时,君澈再次去了樱花园,他几乎是没有抱着希望的。
但他这次却等来了她,天知道他见到她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是如何的狂喜。
十四岁的少年已是初识情为何物,他躺在树下,样装着自己正在睡觉的样子。
杭青衣从来没有想过,君澈为什么每一次都刚好错开了树荫,偏偏让自己暴露在阳光下睡觉。
那不过是少年的小小手段,真心想要接近一个女孩儿的小小手段。
此后君澈便想尽了办法来讨好杭青衣,知她还是个小孩儿,还不懂事,便悄然给她灌输一些男女感情之事。
让她渐渐地将自己看做那个命定之人,是那个能够与她共渡一生的人。
杭青衣满八岁的那一年,君澈也正好要满十五岁了。
在御国,十五岁便是能娶妻的年纪了,但他要等她,自己已经将自己的妃位许给了她,便只会为她一人留着。
而杭家的变故来得太快,快到打得君澈措手不及,他原本还在想着怎么来养大他的小王妃,就听到了这巨大的噩耗。
那天他到杭府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死光了。
十五岁的君澈站在杭府院内,在那一堆堆尸体中间翻找着。
一地的血色浸透了他的衣裳,也染红了他的双眼。
那是一个连雪都是赤红的冬日,君澈从在那尸山中央,直直地倒了下去。
烧了三天三夜,再次醒来,人已经恍惚了,再也想不起自己生命中还出现过这样一个女孩儿,想不起自己曾经说过,
要娶她为妃。
十年后的再遇,他不知青衣为何对他恨之入骨,而他却因此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想知道这个女子与自己有什么渊源。
两人再次纠缠到了一起,青衣越是恨他,越是对他嗤之以鼻,他越想去探究,去了解这个女子。
最后竟然将她绑在了自己身边,美名其曰是做暗卫,但就是在找个理由留住她而已。
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他,告诉他不要再放过她了,要牢牢地抓住。
情深入骨,不思量,心难忘。
第846章 逼宫算不算大逆不道?(八)()
“青衣……”
“娶你……”
“妃……”
早上醒来的君澈,总觉得自己脑子涨涨的,像是堵塞了一般,殊不知是那遗忘的记忆试图冲破壁障,然而失败了。
他还觉得青衣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没有之前那种明显的恨意了,却多了一丝冷漠。
那种感觉让他觉得后怕,就像是要将他从此驱逐出她的世界了一般,绝情的味道。
“澈儿你可醒了,吓坏父皇了。”君无渊见君澈醒来,表情很是生动。
青衣嗤之以鼻,分明照顾了君澈一晚上的人是她,他搞得就跟他守了一夜一样。
“儿臣不孝,让父皇担心了。”君澈勉强地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醢。
容不得他们寒暄多久,君逸就再次来到了地下密室。
“怎么样,父皇考虑好了吗?”君逸今日似乎有些不同。
阴翳的气息一扫而空,整个人容光焕发,似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就那么想要皇位?”君无渊问了一个没有用的问题。
“那可是儿臣毕生的梦想啊。”君逸笑了一声,俯身靠近栏杆说道。
“朕不想看到你们为了皇位,兄弟相残。”君无渊瞥了眼地上躺着的君澈,语重心长地说道缇。
“父皇您说什么呢,儿臣怎么会对兄弟动手呢?”君逸眯了眯眼,“儿臣登上皇位,绝不会对六弟动手的,父皇就放心吧。”
确实不动手啊,谁还要动手啊,都动刀子了。
“朕最喜爱的便是你们两个儿子,也想在你们之中选出那个适合皇位的人。”君无渊叹了口气说道,“既然胜者是你,那便把皇位传与你吧,只要你答应不手足相残。”
“答应,当然答应。”君逸对佐使了个眼色,“父皇能这么想就对了,儿臣才是胜者,是六弟输了!”
佐打开牢门,将君无渊带了出来,就在那木桌上为他准备好了纸笔。
君无渊看了君逸一眼,执起笔开始书写诏书,最后掏出怀中的玉玺印了上去,算是完成了。
君逸将诏书拿在手中,手指不自觉有些微颤抖,他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
“父皇,您就在这里和六弟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算是儿臣的一片孝心了,哈哈哈!”君逸将诏书揣进怀里,头也不回地离开密室。
剩下重新被关进牢中的君无渊在怒吼,“孽畜!你这是要做大逆不道之事啊……”
逼宫算不算大逆不道?
经过多方查探,君临得知了君逸的企图,逼宫,真正的逼宫。
今日宫中御林军的走向有些奇怪,而御龙殿的那位皇上,竟然没有来上早朝。
记得那天君临去御龙殿看望君无渊时,便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死气,假意碰了他的手腕,得出了结论:君无渊中毒了。
宫中躁动得厉害,怕是今日就要起事了。
有人逼宫,就需要有人来勤王救驾。
君临集结了昔日他带领的帝都守城军,准备闯入宫中去救驾。
临走前,
林子鹿在他耳边交代了好几遍:“小心行事啊,小心行事啊,千万要小心啊!”
他轻轻抱了一下她,安慰道:“相信你的夫君。”
“可是我今天眼皮一直在跳。”相信他是一回事,林子鹿还是放心不下来。
“那是跳财。”君临调侃道。
“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林子鹿嗔怪地拍了他一下。
“好了好了,h儿今日就乖乖在家里待着,不论听到什么风声,都不要出去。”君临小心叮嘱道,他最怕的就是林子鹿突然闯进去。
“知道了。”林子鹿乖巧地答应道。
心里想的却不是,她怎是那么乖顺的人?
果不其然,君临走后她也跟着出了门,目标是苏府。
早就发现君临和苏钰漓似乎暗中在交易着什么,肯定与今日的事情有关,她得去探个清楚。
苏钰漓没想到林子鹿回来,今天正好是取血的日子,所以林子鹿是由苏钰祺带进来的,他并不知情。
林子鹿第一次见到苏钰漓取血的画面,血是从他的手腕处取出的,却不是寻常的割开,是拿了针来导流。
苏钰漓的脸色惨白极了,失了血色的面容,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法力耗尽的仙人,周身的圣光若隐若现,气息越来越虚弱。
“过来这边等吧。”苏钰祺拉着林子鹿离开这个房门口,来到外面的院子里。
“他每次都是这样取血?”林子鹿有些心疼,有苏钰漓这样的兄长,真是苏钰祺三世修来的福气。
“嗯。”苏钰祺点点头,即使是看多了这样的画面,他依旧不会习惯。
每每看见苏钰漓这样虚弱,他的愧疚就无限泛滥,甚至有时都想自己死了算了。
“你,还好吧。”林子鹿发现苏钰祺的不对劲了,伸出手去拍了拍他的肩。
苏钰祺摇摇头,他心中的那种痛苦,没人能够体会得到。
“小棋子,你知道月国吗?”林子鹿忽然想到了什么。
“自然是知道。”
林子鹿上次不就说了,她去了月国。只是没有提过自己的身份而已。
“月国有很多奇珍异宝,是我们这外面没有的,或许在那里能够找到治疗你的病的办法。”
“真的?”苏钰祺双眼一亮。
“我觉得很有可能。”
“那月国怎么进去?”
“月国不久之后就会开放了,到那时你便可以进去寻医问药了。”
林子鹿之前在月国便见过一些大夫,他们治病的方法跟御国的完全不同,而且有些病症也是御国见所未见的,所以她想应该有希望找到找到治疗苏钰祺的办法。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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