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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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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就给我一些财物做路上的盘缠吧。”无念生怕她说出什么以身相许的话来,又想到自己当初离开过急,原本带来的盘缠都落在了那个村子里,于是赶紧出言堵住她的嘴。
陈小凤不乐意地说道:“这怎么行,些许盘缠,怎能报答少侠的恩惠呢?”
无念忙道:“行的行的,我要走的路很远很远,需要的盘缠也很多很多,用这来报答我,足够了,呵呵,足够了。”
陈小凤将信将疑地道:“真的吗?不知少侠要到哪里去?”
无念想想告诉她也没什么,于是答道:“我要去玉城。”
“玉城?在哪儿,我怎么没听说过呢?”陈小凤疑惑地道。
无念模棱两可地道:“玉城啊,在北方,离这儿可远了。”
陈小凤还是不解,问道:“北方?北方哪儿啊,是安北郡么?”
安北郡是大宁最北边的一个郡。
“安北郡?哪有那么近啊,还要再往北去!”
“都到他国境内了啊,看来真的是挺远的,那就这样吧,不过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以后你若有什么事情能用得上我们夫妇,只管开口便是,我夫妻二人在所不辞。”
安北郡对于陈小凤这样山里小镇的人来说,已经算是很遥远的地方了,听说无念要去的地方比这还要远,便答应了下来。
无念顿时如释重负,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其他的东西就免了吧。”
无念见陈小凤似乎还想说些什么,赶紧再道:“我昨日内力损耗过多,要回去调息了,姑娘,我们就此别过吧。”
说罢也不等答复,急急关上了房门。
无念给陈小凤的东西其实便是那条黑背蛇背部的蛇皮,与其他毒蛇不同,黑背蛇的毒腺全部聚集在背部的蛇皮上,虽是至毒之物,但也有不少用处。
无念给与陈小凤的那一小块,若是经过一缸水的稀释后就不会致命,只能使人浑身酸软无力,且不能言语,但却有些许洗精伐髓,大大提升抗毒能力的奇效。
听到身后脚步声渐渐远去,无念终于是放下心来,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虽然让你任人摆布,但帮你洗精伐髓,脱胎换骨了一番,也不算亏待了你。嗯,就是这样。”
第二十三章廖家人()
听着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几不可闻,无念终于是长舒了口气,转回房内,本想再睡一觉。可是躺在床上之后却是睡意全无,无奈只得起床洗漱。
洗漱完毕后,无念自言自语地道:“这会儿,廖桥风那家伙想必应该醒过来了吧,得去问清楚碧叔叔和臭丫头的下落。”
无念收拾了一会床铺,起身准备去寻廖桥风,门口又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无念一吓,暗道:“难不成陈小凤又杀回来了?”
门外之人听到房内并无动静,只道是无念尚未起身,于是又敲了敲门。
这次敲门声响罢之后,还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在下廖宗赢,不知少侠起身与否?家父有要事相邀。”
听到门外传来的是个男声,无念才放下心来,走到房门前打开了门。
门打开后,无念抬眼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与他一般年纪的少年,面容刚毅俊朗,一身黑色劲装显得干净利落,裸露的手臂肌肉贲起,十分精壮。或许是由于时常晒太阳的缘故,肤色略显黝黑,更添了几分粗犷之意,卖相较廖桥风来说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廖宗赢见他出来,抱拳一揖,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江无念江少侠了吧。”
无念不好意思地道:“少侠不敢当,唤我无念便是。”
廖宗赢摇了摇头,坚定地道:“当得当得,若江少侠当不得,还有谁当得?”
无念一听,便知这廖宗赢与廖老虎都是一般性子,于是不再相劝,问道:“不知廖兄此来所谓何事?”
廖宗赢道:“江少侠,昨日你为家兄解毒之后,家兄至今未曾醒转,家父心焦,便令在下来此请少侠过去再探查一番。”
无念闻言感到有些奇怪,按理说昨日他早已探查过廖桥风全身,已是确定了他身上并无余毒残留,最迟今日便可醒转,但听廖宗赢所言,似乎情况并非如他所想象那般,于是说道:“应该不是蛇毒的问题,具体如何,你带我过去再行探查一番便是。”
廖宗赢应道:“少侠请随我来。”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便走到前头带路。
廖家占地不小,来去的路途无念虽已走过一遍,但并未记住,若无人带路,想必也会晕头转向的。
廖宗赢一边走着,一边回过头来试探着道:“家兄所中的黑背蛇毒,在下也是略有所闻,少侠能从黑背蛇口下救下家兄,这份功力让我甚是佩服,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无念与他只是初识,自然不会这般轻易的传功与他,于是有些为难地道:“师傅传我武艺之时,曾嘱咐过我,不得私自授予他人,还请见谅。”
廖宗赢闻言恳切地道:“无妨无妨,也是宗赢冒昧了,我这人从小便好习武,遇到高人总是按捺不住,还请少侠不要见怪。”
他这么一说,无念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毕竟人家一心想要学习武艺,自己不近人情一口回绝了他,似乎也不太好,于是想了想,说道:“虽说我所修习的功夫不能传授于你,但是其他的武功我也尚有涉猎,或许能够指点一二。”
在他想来,沧澜功什么的不能教他,随便捡一些次一点的法门教他也没什么问题。
廖宗赢听言大喜,郑重地回过身来,双膝欲跪,竟是要行拜师礼。
无念赶忙把他扶起,说道:“不过指点一二罢了,不用执此大礼,况且,我还不一定能够指点于你呢?不如你先告知于我,你善使何种兵刃,武功又是走的什么路子?”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
廖宗赢一边说着,一边还想下拜,但无念的功力摆着那里,多次尝试无果后,廖宗赢也便放弃了,说道:“不瞒少侠,我廖家世代均修习刀法,而刀乃兵中霸者,自然走的刚猛霸道的路子。”
“刀么?”无念思索了一会,说道:“我倒是知晓一套烈阳刀法,倒是符合你的要求,不过此时也不好相授,待我替你兄长探查过情况后,你且借我些纸笔,我誊抄下来便是。”
廖宗赢感激地道:“多谢少侠,少侠大恩,宗赢无以为报,他日少侠若是有用到我廖宗赢的,我廖宗赢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无念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无需如此,举手之劳罢了。”
廖宗赢摇了摇头,正色道:“对少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我廖宗赢甚至对我廖家来说,那可是天大的恩惠。”
无念见他一脸坚决的模样,只得无奈地道:“好吧好吧,那就这样吧。”
心中却是有些纳闷:这廖家的一个个怎么都是这副顽固德性。
廖宗赢见他答应,心中欣喜万分,他也不曾怀疑无念所说的真实性,毕竟能解黑背蛇毒的人必然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人,也没必要许下些虚假的承诺来诓骗他,所以他对无念口中的“烈阳刀法”也是十分地期待。
而无念许诺传给他的“烈阳刀法”自然也不是凭空捏造的。
在观海崖时,江沧云并不是单单教了他沧澜功而已,还教了他许多刀法,剑法,掌法等等数十种功夫,甚至还有一些明显就是佛经道经之类的经书。而这“烈阳刀法”便是当时所学之一,不过在诸多法门中,也只能排个中等。
虽说江沧云交给无念如此多的武艺,却又没有让他真正一个个钻研下去。用江沧云的话来说,就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世间大多数的武功,多少都有其可取之处,只有集众家之所长,或者说知众家之所长才能够成为真正的强者。而这,也正是沧澜功的正真要领。
“若要江湖上的各门各派知晓,岂不是要疯了去?”
这是碧天成知晓此事后的反应,无念当时并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含义,就算现在他也不知道,他只道是这些功夫都是极其高深的功夫,江湖上少有罢了,却不知这些其实都是江沧云从江湖上或偷或抢弄来的。而他一个多月前在公堂之上胡诌的那一番话,却是无意之中说中了许多。
二人一边聊着江湖上的一些见闻一边向着昨日的客房走去,不得不说,虽然廖宗赢生长在一个偏僻的小镇里,但对江湖之上的事了解得竟不是一般的多,一些奇人异事连碧烟瑶也未曾与他说过,倒是让他觉得有些新奇。
“咦?喜棍伯伯,看啊,那不是二哥么?二哥!二哥!”
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从无念二人的身后传来。
“哎,小姐,小心啊。”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紧随而至。
听到这两个声音,二人不由回头看去,甫一回头,一个娇小的身影便扑到了廖宗赢的怀中,随后跟来的是一个十分高大的精瘦老者,年纪五旬上下,步履稳健,气息雄浑,显然身怀武艺,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
廖宗赢抱着怀中的女孩转了两圈后才把她放了下来,回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呵呵,这是小妹廖冬丽,平时有些胡闹,让少侠见笑了。而后面这位,是我们廖家的管家,廖喜棍。”
相对于“廖喜棍”这令人捧腹的名字来说,眼前这位少女显然更吸引无念的注意,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眉清目秀,由于方才的跑动,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双颊上泛起两抹红晕,颇为娇俏可爱。昨日刚见过了陈小凤的尊容,无念顿时觉得眼前的少女简直如同天女一般。
跟无念介绍完妹妹和管家,廖宗赢又转过头去和自己的妹妹介绍起无念来:“丽儿啊,这就是我昨日跟你说的救了你大哥的江无念江少侠!”
廖冬丽听他这么一说,顿时便有了兴致,跑过来绕着无念转了一圈,念念有词地道:“原来你就是救了我那没用大哥的江少侠啊,听我二哥的语气,似乎还挺崇拜你的,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看着好像还不如我二哥呢。”
廖宗赢听她这一说,怕她激怒了无念,赶忙出言制止道:“丽儿,不得无礼!”
廖冬丽顿时不乐意了,娇声道:“二哥,怎么这么说人家。”
这时跟在后面的老者也走了过来,微微一躬身,说道:“我家小姐素来受到老爷宠溺,平日里过于骄纵,言语间若有冒犯的地方,还请少侠见谅。”
“啊,喜棍伯伯,你怎么也这么说啊。”廖冬丽嘟起的嘴巴估计能挂上个油瓶。
无念摆了摆手,说道:“无妨无妨,姑娘天真直率,我也没那么小心眼儿,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看吧,人家江少侠都说没什么了,本姑娘这是天真直率,就你们老是管这管那的,真是没劲透了。”
廖冬丽叉着腰,不满地埋怨道。
无念看到她那得理不饶人的模样,不由失笑道:“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廖宗赢有些不好意思,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平日里最惯着小妹的除了父亲廖老虎就数他了,也只好说道:“让江少侠见笑了。”
廖冬丽闻言不依不挠地道:“见笑什么啊?难道你妹妹我很可笑吗,有你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
“哪里哪里,我的小妹最是活泼可爱了,不可笑,一点不可笑。”
廖冬丽一生气,廖宗赢便马上讨好道,哪还有方才那哥哥教训妹妹的架势。
廖冬丽听言“嘻嘻”一笑,道:“真是我的好二哥。”
嬉闹了一会,廖冬丽才想起之前见到无念二人时他们匆匆忙忙的样子,冒出一句话来:“哎,对了,你们方才匆匆忙忙的模样,是要去做什么啊。”
“啊,糟了!”廖宗赢一拍脑门,才想起自己此次是来请无念去给廖桥风看病的,急忙向着无念说道:“是宗赢糊涂了,还请少侠速速与我前去看看大哥吧,想必父亲他老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随即又跟廖冬丽嘱咐道:“小妹,我先领少侠过去为大哥看看情况,你先自己玩着,等那边事情完了我再回来和你玩啊。”说罢,继续领着无念往昨日的客房走去。
无念也想着救人要紧,于是便跟了上去。
廖冬丽见二人离开,生气地一跺脚,说道:“哼,又是这个没用的大哥,武功不行,人品也不行,真的是连二哥的一半都抵不上,爹爹和二哥居然还这么担心他,气死我了!”
第二十四章喂药()
廖家,客房内。
廖桥风缓缓睁开了眼睛,身子还是十分地酸麻,难以动弹。
他迷蒙了一会,他才惊讶地发现他此时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被,他觉得思维有些混乱,闭上眼睛回忆起来。
没过多久,他又猛地睁开眼睛,因为他想起之前被人在林中追杀,后来不慎坠马,然后不知为何,很快就晕了过去,直到现在才醒过来。
他艰难地扭动着脖子,仔细看了看自己如今身处的地方,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不远处有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一副茶具,四周的座椅显得有些凌乱,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客房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有些纳闷,暗想:“这是什么地方?也不像冥间啊,难道那小贼没有杀我?还是有谁路过救了我么?”
廖桥风看了一会,还是没搞清楚自己如今在什么地方,挣扎着想要起来出去看看,刚起了半身,又连忙躺了回去,因为他听到了门外有人的声音。
“拜见老爷。”门外响起一个女子的声音。
“嗯,辛苦你了,桥风他可否醒来?”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入廖桥风的耳中,他不由吓了一跳,“我爹他怎么来了?”
“回老爷的话,大少爷至今未曾醒转。”
廖老虎有些疑惑地道:“还没醒来?昨日江少侠不是说最迟今日便可醒转的么?”
“奴婢不知。”侍女应道。
廖老虎有些担忧,向着侍女说道:“芳乐,你让宗赢去请江少侠再来为桥风探查下情况,我进去看看他。”
“芳乐?二弟?我,我这难道是回到家了么?”
廖桥风惊恐地想到,他所惊恐的自然便是那个如山一般的未婚妻陈小凤。
“是,老爷。”侍女应了一声。
“哦,对了,你也在此守了一夜了,也下去休息吧,让冬儿过来替你便是。”
“谢老爷关心,奴婢下去了。”
廖老虎“嗯”了一声,便推门进来了。
廖桥风见他进来,赶紧睡好闭上了眼睛。
廖老虎刚走进房间,便看向了房内的床上,床上的廖桥风依旧是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廖老虎叹了口气,走到床前,挨着床沿坐下。
“风儿啊。”廖老虎轻唤了一声,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从何说起,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廖桥风。
廖桥风虽然闭着眼睛,但是也能隐隐感受到廖老虎的目光,弄得他心里一阵慌乱。他也知道这么装睡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抱着能躲一时躲一时的心态,就那样紧紧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廖老虎终于再次开口道:“风儿啊,为父知道,你是因为不满意我为你安排的婚事才离家而去的。但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虽说我廖老虎并不是什么君子,但是重信守诺这点,我还是能做到的。而且老陈也是我义结金兰的好兄弟,若是我随意悔婚,岂不是置兄弟之义于不顾?”
廖桥风听他这么说,不由在心里呐喊道:“那你还许下这门糊涂的婚事?人都没生出来,连美丑都不知,就把她许配给我,这不是有病么?”
廖老虎似乎听到了他心中的呐喊,自顾地道:“为父当初也是想要为你许个好人家啊,他老陈家经商,见识广,家里富有,和我廖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了。小凤那姑娘起初不也是一个文弱清秀的小丫头么,怎知后来会长成这副模样?”
听了这番话,廖桥风也是无言以对,年幼之时的陈小凤勉强也能算是个美人胚子了,容貌清秀,性情温和,也十分聪慧。
当初他们俩还真的是形影不离的好伙伴,无论廖桥风走到哪儿,陈小凤总是会跟在后头。但是也不知从何时起,陈小凤愈长愈是肥胖,最后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陈小凤愈来愈胖,廖桥风便开始四处躲着她,后来听说要为他们完婚,他更是不顾幼时的情分连夜逃出小镇,躲了起来。
而且廖桥风这一躲就是数年,直到今日才阴差阳错的被无念带了回来,不然指不定他要躲到猴年马月去。
“唉。”廖老虎又叹了口气,说道:“小凤这姑娘,虽然说是胖了点”
“这何止胖点啊,都快成山了!”廖桥风依旧只能在心里抱怨着。
廖老虎听不到他的抱怨,于是继续说道:“但是温柔善良,知书达礼,虽不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多少也会一些,而且她的女红差不多算是镇子上最好的了,娶了她也不算亏待了你。”
廖桥风一阵无语,却依旧只能在心中抱怨抱怨。
廖老虎看着仍是一动不动的廖桥风,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说话,又是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口便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廖老虎以为是无念来了,喜道:“是江少侠来了么?”
“不是啦,伯父,我是小凤啊。”
陈小凤清脆的声音传来,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
听到小凤这两个字,廖桥风猛地抖了一下,好在廖老虎注意力放在门口,并没有发觉。
“是小凤啊,你进来吧。”廖老虎应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庞大的身躯便从门中“挤”了进来,廖桥风甚至隐隐感觉到了随之而来的压迫感。
“小凤啊,你来就来吧,怎么还端着茶水过来,这些事情交给下人做不就行了吗?”廖老虎说道。
陈小凤笑了笑,满不在意地说道:“桥风是我的未婚夫,放给下人们做的话我不放心,还是亲自过来觉得妥帖一些。”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没有说,就是这壶茶水里放有无念给她的神药!
廖老虎见到陈小凤这般,不由叹道:“你对风儿照顾得可真是无微不至啊,可惜风儿他还是太过注重于外貌了。”
陈小凤有些黯然,不过想到无念给她的神药,便又摆出了一副笑颜,缓步来到了床的旁边,想要坐下。
廖老虎有意让他二人独处,于是站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说道:“唉,大清早的爬起来,还是有些困倦啊,我且出去晒晒太阳醒醒脑子,风儿就交给你了。”说罢,便向门外走去。
陈小凤顿时喜出望外,感激地看了一眼廖老虎,就端着茶壶在床沿坐下来。
在陈小凤坐下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廖桥风清楚地感觉到了床板猛地向下陷了一些,甚至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仿佛下一刹床铺就会不堪重负倒塌了似的。他在心里不断地呼喊着“父亲别走”,奈何廖老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还细心地关上了房门
在廖桥风感觉到绝望的时候,一只温暖柔软的大手轻轻地将他托了起来,待廖桥风反应过来这只手的主人后,顿时觉得万念俱灰。
陈小凤扶起廖桥风,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动作轻轻地,害怕吵醒了廖桥风,却不知道廖桥风其实早就醒了。
而廖桥风却巴不得自己现在马上昏死过去。
“桥风”陈小凤深情地唤了一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小凤这些年想你想得好苦啊。”
廖桥风紧闭着眼睛,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他知道,如果他这时候醒过来就真的完蛋了。
“我知道你嫌弃我身子肥胖,所以才一直躲着我,还要逃婚。我曾一直以为,凭着我们幼时的感情,你是不会嫌弃我的,因为我觉得你不会是一个以貌取人的人。”
说着说着,陈小凤竟掉起泪来,眼泪滴在廖桥风的胸口,浸湿了一小块。
廖桥风感受着胸口那一丝清凉,也是有些愧疚,差一点就想睁开眼睛。毕竟无论怎么说,不对的都是他,但是他转念一想,这可是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幸福啊,于是也只得狠下心来,继续装晕。
“当初你逃婚之后,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所幸的是,就在昨日,江少侠将你带了回来。”说到这里,陈小凤嘴角微微翘起,若是一位绝世佳人,这定然是一抹勾人心弦的浅笑。
“江少侠?难道此人便是把我从那个小贼手里救下来的大恩人?”
廖桥风暗想,但他绝对没有想到,他所谓的小贼和大恩人其实是同一个人。
陈小凤越说越是动情,眼泪不住地流淌,廖桥风胸口已经湿了一大块。
陈小凤越是深情,廖桥风便越是愧疚,好几次都想要醒过来,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说真的,在你回来之时,小凤便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你依旧是不愿接受我,我便去跟爹爹说,让他取消我们的婚事,这样就不会再为难你和伯父了。”
陈小凤说到这里,早已是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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