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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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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应道:“大管家方才似乎是往小院那边去了。”
“噢,好的,谢了啊。”廖冬丽嘻嘻一笑,又是抓起一只鸡腿,一边吃着一边出了厨房。
不一会儿,廖冬丽便来到了小院的木门前,发现木门虚掩着,暗道:“喜棍伯伯果然在这里。”
廖冬丽本想要推门进去,却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于是她蹑手蹑脚地轻轻推开木门,待到能容她通过之时就侧身挤了进去。
小院在外边看似乎并不大,里面倒是显得有些宽敞。小院的四周摆放着七八个大小不一的木笼子,笼子里关着数只鸽子,地上散落着不少玉米梗还有撒落的稻谷,原来这小院是廖家用来饲养信鸽的地方。
此时廖喜棍就蹲在一个笼子前鼓捣着什么,廖冬丽见他似乎并没有发现自己,于是偷笑着悄悄走过去。
廖冬丽走到廖喜棍身后不足一尺的地方时便停了下来,见他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于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弯下腰去“哇”地大叫一声。
如她所愿,廖喜棍肩膀猛地一抖,似是被她吓到了,而廖喜棍原本抓在手中的信鸽猛地一挣扎,便飞了起来。廖冬丽之前并没有看到廖喜棍在干什么,于是这突然飞起的鸽子便把她吓了她一跳。
廖冬丽“哎呀”一声,躲闪不及,被飞起的鸽子在脸上拍了一下,于是往后退了两步,不料却踩到了一根玉米梗,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廖喜棍此时也回过神来,看着摔在地上的廖冬丽,不苟言笑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笑容,但却是苦笑,“小姐,你又调皮了。这下倒好,自己摔了一跤不说,还把我的鸽子给惊跑了。”
廖冬丽依旧坐在地上,嘟着嘴委屈地说道:“人家不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嘛,谁知道你在喂着鸽子啊。”
廖喜棍见她赖在地上,大有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来的意思,于是无奈地道:“好了好了,没事了,不就一只鸽子嘛,跑了就跑了吧,小姐也赶紧起来吧。”
廖冬丽“嘻嘻”一笑,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说道:“还是喜棍伯伯最好了。”
廖喜棍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小姐方才可有哪儿摔疼了么?”
“开玩笑!”廖冬丽把头一昂,说道,“本小姐才没有那么弱不禁风呢,怎么说也是练过武艺的,哪有这么容易就受伤的道理?”
廖喜棍看到她的模样,也是有些好笑,她所谓的练过武艺不过就是平日里和廖宗赢拿着两把木刀瞎比划罢了,哪里算得真正的武艺?
不过他也不点破,说道:“不知小姐找老奴有何要事?”
廖冬丽笑道:“还有什么事啊,当然是让喜棍伯伯陪我玩啊。”
廖喜棍苦笑一声,说道:“平日里不是大多都是二少爷陪着小姐吗,怎么今日寻到老奴这来了?”
廖冬丽哼了一声,嘟起嘴说道:“二哥那个武痴,一听说江少侠要去传授刀谱,就欢喜得好似看到个光溜溜的大闺女似的跟了过去,理都不理我,所以我就来找喜棍伯伯啦。”
说罢,全然不管什么男女有别,拉起廖喜棍手臂便向外走,廖喜棍对廖冬丽的贪玩和大大咧咧也是无可奈何,便由着她拉着自己的手臂走了出去。
两人刚走到廖家的大门处,廖喜棍忽然道:“小姐,方才老奴走得匆忙,似乎忘了把院子的门锁上,小姐还请稍等片刻。”
廖冬丽嘟起嘴,不满地道:“爹爹他也真是的,养鸽子这种小事都弄得这么神秘,而且,叫个下人去做不就行了嘛,还麻烦喜棍伯伯。”
说是这么说,廖冬丽还是放开了廖喜棍。
廖喜棍虽然平日里不苟言笑,但他也是十分宠着廖冬丽,很少跟她摆脸色,于是笑了笑,说道:“这些年匪徒猖獗,老爷这般小心行事也是为了防着家贼。‘白棺木’这人最擅长的便是刺探情报,若不小心谨慎一些,恐怕会着了他的道,而且老奴成为管家之前,本就是帮府里喂养信鸽的,如今不过是重操旧业罢了,算不得什么。”
“好吧好吧,去吧去吧。”廖冬丽最烦的便是这些勾心斗角的玩意,不耐烦的说道。
看了她这副模样,廖喜棍无奈地笑了笑,转身回到府内,向小院的方向走去。但他转身离去之时,嘴角却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廖喜棍回去锁门,廖冬丽百无聊赖,便走到门口石狮子下方坐下,双手托着下巴看着过往的行人。
忽然廖冬丽眼睛一亮,看到一个从街上走过的男子,男子约莫二十三四,相貌不凡,气质儒雅,身材修长挺拔,着一身天蓝色长衫,一头长发用一根发带系作一条马尾,垂至腰间,而腰间则是斜挂着一柄长剑。
“好一个俊俏英武的人儿。”廖冬丽心道。
廖冬丽如今十五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这时看到这么个英俊的男子,便动了心思,不过却没有理由上去搭讪一番,只好是坐在原地看着。
廖冬丽看着男子,暗想道,“不过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难道是新来的么?”
男子并不知道有个怀春的少女注意上了他,他是昨日夜晚才来到了这个小镇,因为错过了宿头,在镇上的庙里将就了一晚,此时早饭还没有吃,腹中有些饥饿,才想到街上买些吃食,顺便寻个住宿的地方。
男子走进了廖家斜对面的一个小酒楼里,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小二见有客人来了,立马走了过来,说道:“这位客官,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递上了一张单子,上面写满了菜名,但却没有标明价钱。
男子有些疑惑,因为大多数酒楼茶馆的饭菜都是连着价钱写在木牌上,再挂到显眼的地方,因为这样比较方便。不过他却不疑有他,只道是此地的风俗,本着入乡随俗的心理,也没有多问,随便点了几道家常菜,再要了一碗白米饭和一壶酒。
廖冬丽见男子进了斜对面的酒楼,喃喃地道:“对面那酒楼,我似乎听二哥说过,好像最是喜欢坑那些外来人的钱,也不知道真是的假的。”
不过廖冬丽还是没有过去,坐在原地等着廖喜棍。
男子因为饿了许久,吃饭的速度很快,还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把饭菜吃了个一干二净,随即打了个饱嗝,唤道:“小二,结账!”
“哎,来喽!”小二从柜台处拿了个算盘,跑了过来,有模有样地噼里啪啦算了一会,说道:“客官,这些酒菜总计十两银子。”
男子一听,错愕不已,说道:“什么?你说这些东西要十两?”
十两银子,已经能抵得上一户普通人家数个月的开销了
廖冬丽在外边等了许久,还是没见廖喜棍出来,不由有些烦闷,自言自语地道:“都过了那么久了,怎么喜棍伯伯还没出来啊?”
过了一会,她突然注意到对面酒楼里男子似乎是和店小二吵了起来,兴奋地站了起来,“咦?对面好像吵起来了,看来二哥说得没错啊,嘿嘿,这回可到了我廖家三小姐出马的时候了!女英雄救美男子,说不准,这又是一段佳话啊。”
说罢,一蹦一跳地向那边走去。
酒楼中,小二看着惊愕不已的男子,阴阳怪气地道:“怎么了客官,你这是想要赖账不成?”
男子拍案而起,愤怒地道:“你说这点饭菜能值十两?你这分明便是想要骗我的钱财!”
“骗你钱财?笑话!我就实话告诉你吧,这肉,可是幼年野山猪的肉,最是鲜嫩肥美,而野山猪十分凶悍,而且护子,要捕到幼年的山猪不知道有多么困难,而这鱼”
店小二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通,把这桌上的菜都说得或是稀有或是难得,就连米饭都成了朝廷指定的贡米。
男子听后岂会相信,大怒道:“怎么可能?这些明明都是最为普通的菜肴,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店小二依旧阴阳怪气地道:“哟,您瞧您说的,现在饭菜都被您给吃下肚里去了,您让我们上哪找证据去啊?”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男子怒极,伸手摸向腰间的长剑。
店小二看到了他的动作,说道:“哟嗬!吃了霸王餐不说,还想要杀人灭口么?”
他这句话说的声音极大,周围不多的食客纷纷转头向这边看来,而酒馆后面也走出来几个拿着棍棒的壮汉,在男子的身周站定。
男子的脸色阴晴不定,握住剑柄的右手微微颤抖,显然是在压抑着怒气,但是现在是他理亏,他若动手,便真成了吃了霸王餐还要杀人灭口的恶徒了。但他如今尚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是要他服软认栽却是断然不可能的。
两边正剑拔弩张之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外边传来。
“咦,这边在干什么呢?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呢!”
第二十八章解围()
酒楼里的人们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顿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纷纷转头看向门口,待看到来人是廖冬丽时,大都露出了果然是她的表情。
廖冬丽这么一搅和,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反倒是缓和了一些,而之前气焰嚣张的店小二见到廖冬丽来了却有些不知所措,讷讷地施了一礼,说道:“小的见过三小姐。”
随后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掌柜。
一直在后头看戏的掌柜也是看清了来人,知道小二应付不来,于是走上前去鞠了个躬,谄媚地道:“原来是三小姐,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啊?”
这掌柜姓钱,本名钱福寿,因为家中排行老三,故而也有人叫他钱老三,不过这也是与他相熟之人还有比他更有身份的人才能这么称呼他,其他人也只能老老实实唤他一声“钱掌柜”。
廖冬丽瞥了他一眼,故意道:“怎么,难道你这里不欢迎我么?”
钱老三再怎么狂妄自大,也不会在小镇里实力最强的廖家面前摆谱,更何况是在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廖家三小姐面前,于是他点头哈腰地道:“哪里哪里,三小姐光临小店,这是小店的荣幸啊,哪有不欢迎之理?”
一旁的男子看到钱老三这奴颜婢膝地模样,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不过一个欺软怕硬,趋炎附势的鼠辈罢了。”
钱老三一听顿时就不乐意了,怒道:“哼,你这吃霸王餐的家伙,别以为三小姐在这里我就不敢收拾你。”
男子反驳道:“可笑,分明是你这鼠辈想要骗我钱财,众人有目共睹。”
钱老三神色怪异,怪笑一笑,说道:“你说有目共睹?那我就问问大家,大家可曾看见我想要骗他钱财?”
说罢,环视了一下周围的食客,脸上露出了些许威胁之色。
周围的食客对钱老三的所作所为都是一清二楚,但他们都是穷苦人家,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而这钱老三却与小镇里的那几个流氓恶棍有交集,那些曾经打抱不平的人之后都是被或多或少的报复到了。因而此时竟没有人出言,皆是沉默以对。
男子没想到这小小的一个掌柜积威竟如此之盛,一句话便让众人对他的恶行视若无睹,不由有些茫然,不知如何是好。
掌柜对自己的威望十分满意,看到男子无言以对的模样,想要嘲讽几句之时,一旁的廖冬丽发话了。
“喂喂喂,你们有什么事情待会再说,本小姐现在饿了,要吃饭!”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有些错愕,暗道:“你不是来凑热闹的么,怎么突然间就想起要吃饭了?”
掌柜也是疑惑,问道:“三小姐怎么不在家里吃,要到我这小店里来呢?”
廖冬丽双手把腰一插,娇喝道:“本小姐的家事你也敢管?”
掌柜赶紧赔罪道:“不敢不敢。”
廖冬丽怒道:“那你还磨蹭什么,莫非是想让本小姐就这么饿着肚子么?”
钱老三连忙道:“不不不,小的这便吩咐下去,您稍等片刻。”
说罢,便让店小二取来了一份与方才一模一样的单子。
单子上仅有菜名没有菜价,方才男子就是这么着了他的道,廖冬丽似乎也是没有注意到样子,随意点了几个菜便让小二带下去做了。
这男子见廖冬丽也是与他一般不问菜价便点了饭菜,想要出言提醒,但又是想到她家似乎在这小镇里颇有些势力,想必这掌柜的也不敢欺诈于她,便收住了口。
一旁的廖冬丽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笑道:“这位公子是否想要提醒我这单子上有猫腻?”
男子被她看穿了心中的想法,赧颜道:“姑娘聪慧过人,在下方才就是这样着了道儿,生怕姑娘步了在下的后尘,才想要提醒一二。”
廖冬丽见他夸自己,嘻嘻一笑,得意地道:“本小姐虽说没见过多大的世面,但这点儿小伎俩还是看得出来的。”
话刚出口,廖冬丽便发觉男子的脸色有些不对,才想到自己这话似乎拐了个弯骂到男子,连忙说道:“啊,不是的,我不是故意要说你笨的。”
再想想这么说似乎也不对,又改口道:“哎,不对不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一点也不笨。”
说完还吐了吐舌头,煞是可爱。
男子起初也是有些生气,但看到她这个模样也是笑了,说道:“姑娘心直口快,在下岂会怪罪?不过姑娘说得也是,这样的小伎俩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也是我初入江湖,低估了这人心的险恶。”
廖冬丽听他说初入江湖,好奇地问道:“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姓名来历呢?”
男子微微颔首,说道:“在下唐海伟,本是天南郡禾县人,不过幼年之时父母便遭山贼所害,所幸被家师救下,便一直跟着家师学艺,此次出来,也是为了历练一番。”
廖冬丽眼睛一亮,说道:“这么说,公子是个游侠儿了?”
唐海伟点了点头,说道:“算是吧,可惜未曾行得半点侠义之事便摊上了这档子事,在下此时还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廖冬丽哈哈一笑,向他眨了眨眼睛,说道:“这事就交给我好了,你就放心吧!”
唐海伟听着有些意外,惊喜地道:“那在下就多谢姑娘了。”
廖冬丽摆了摆手,老气横秋地道:“小事小事,其实我早就看着钱老三不顺眼了,今日也正好给他个教训。”
唐海伟感激地道:“姑娘仗义相助,不知可否留下芳名?他日必当好好报答。”
廖冬丽指着自己说道:“我啊,我叫廖冬丽,在家里排老三,所以他们都是叫我三小姐,你叫我冬丽或者丽丽都行,至于报答什么的就不用了。”
唐海伟神色一肃,说道:“姑娘于我有恩,在下岂敢直呼姑娘闺名,报恩之事,家师曾说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哪怕是再小的恩惠,在下也是一定要报答的。”
廖冬丽听他说得这么严肃,神色有些僵硬,搞得好像是她有多么不近人情似的,不由嘟囔道:“这人怎么都跟爹爹二哥一个德性啊,死板脑筋。”
唐海伟学过功夫,耳目较一般人略为灵敏,听到了一点,但没有听清,于是问道:“姑娘在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我是说说,啊对,这上菜怎么这么慢啊,本小姐都快饿死了!”
廖冬丽自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在说他坏话,故而赶紧转移了话题,向着钱老三喊道。
莫名躺枪的钱老三一脸无奈,解释道:“三小姐,我们这儿饭菜都是现做,总是需要些时间的,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三小姐吃剩饭剩菜吧?”
“嗯,那你就叫他们快点!”廖冬丽应道。
钱老三应了声好,便吩咐店小二去催促厨子们快点上菜。
廖冬丽这一催,饭菜果然很快便端了上来。待小二把饭菜摆好,刚说了声“请慢用”,廖冬丽就唤道:“结账!”
这一声弄得唐海伟一愣一愣的,这饭菜一口都没动呢,就叫人结账,这不符合道理啊。
小二也是一头雾水,问道:“这,三小姐现在便要结账?”
廖冬丽瞥了小二一眼,说道:“是啊,怎么了,就是现在结账,免得等会被人坑了还没有证据。”
“呃,呵呵,三小姐说笑了,小的这就给您算账。”小二听她拿之前的事来挤兑自己,讪笑了两声,便去柜台寻了个算盘来,算了一会儿,便点头哈腰地道:“三小姐,一共是四十二文钱。”
唐海伟一听顿时拍桌而起,怒道:“四十二文?之前差不多的菜你竟敢收我十两银子?”
小二见他发怒,额上冒出了些许冷汗,暗道:“原来这三小姐是来帮这小子出头的,这该如何是好?”
若是廖冬丽没有在这点菜,他自然是敢理直气壮地和唐海伟争辩一番,但廖冬丽来了这么一出,便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钱老三一直注意这这边的动静,见这边又吵起来了,便立马赶了过来,笑呵呵地说道:“不好意思,公子你点的菜,恰好便是小店里的招牌菜,贵一些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唐海伟指着钱老三说道。
“喂喂喂,你们别吵行不行,本小姐要吃饭!”
不待钱老三再说,一边的廖冬丽就不耐烦地说道,一边说着,还转头对着唐海伟挤眉弄眼的,示意他稍安勿躁。
“是是是,小的知错。”钱老三告罪了一声,便退了回去。而唐海伟看到了廖冬丽的暗示,也是平静了下来。
廖冬丽在兜里掏了掏,说道:“喏,本小姐出来忘了带散钱,这碎银子你看着找吧。”
说着,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小二。
小二拿了银子,便回到柜台找零去了,而廖冬丽则是一脸嫌弃地看着满桌子的菜,半点胃口也无。
不一会儿,小二便找了零钱出来,递给了廖冬丽,说道:“三小姐,这儿一共是三百八十八文钱。”
“啪!”廖冬丽并没有接过钱,而是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说什么?这不过四十二文的饭菜,我给了你们十两金子你们就找了我三百八十八文钱?”
小二一下就吓得瘫软在地上,吃吃地道:“十十两金子?”
“那不是吗?”廖冬丽瞥了一眼小二,得意地道。
后头的钱老三也是坐不住了,上来说道:“三小姐,方才明明就是一块碎银子啊,哪里来的十两金子呢?”
“是么?我怎么记得我是给了你们十两金子啊?大伙们说说,是不是啊?”
廖冬丽也不跟他强辩,而是向着四周的食客说道。
众人们不敢惹钱老三是真,但是此时发话的是廖家的三小姐,如何选择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于是纷纷附和道:“是啊是啊,三小姐方才明明是给了你十两金子的,金灿灿的晃眼啊。”
唐海伟也是明白了廖冬丽的意图,也是说到:“掌柜的,我就在旁边,我也是看得清清楚楚啊,方才三小姐给你的,分明就是一锭十两的足金,莫非掌柜你想贪墨了不成?”
这回轮到钱老三恼羞成怒了,“你你们有证据么?”
廖冬丽学着钱老三之前的口吻说道:“哟,你瞧你说的,钱都让你给收走了,你让我上哪找证据去啊?”
“这”钱老三被这句话给噎住了,他知道就算他现在去把刚才那块碎银子给找出来,这廖冬丽也是不会认的。但是他哪敢承认啊,那可是十两金子,就算真能找出来,那也是要倾家荡产了,于是只能死撑着道:“三小姐,你你可不要欺人太甚了,我我钱老三可不是好惹的!”
“你钱老三不好惹么?可是我廖家的三小姐,似乎更不好惹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
第二十九章女侠廖冬丽()
听到这个声音,众人都是回过头看向门口,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面无表情,不怒自威,冷冷地目光让周围众人都是打了一个寒噤,正是折返回来的廖喜棍。
廖冬丽看到来人,惊喜地道:“呀,喜棍伯伯来啦。”
廖喜棍环视了一周,也是看到了场中的廖冬丽,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说道:“老奴方才从府里出来,发现不见了小姐,着实是担心了一会,不过看到这儿似乎有些热闹,想着小姐必然是来了这边,便过来看了一眼,果然不出所料。”
廖冬丽听他这么说,也是嘻嘻一笑,说道:“还是喜棍伯伯了解我。”
廖喜棍又是笑了一笑,随即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瞥了一眼钱老三,寒声道:“方才,便是你招惹了我廖家的三小姐吧,门口还有这几个杂碎守着,莫非是想要绑架她么?”
钱老三被他这么一看,顿时冒出了冷汗。眼前这人是谁他自然清楚,此时被他质问了一句,双膝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颤抖着说道:“小人小人不敢。”
廖冬丽也在一旁说道:“就他那样还敢绑架本小姐?真是天大的笑话。”
钱老三听她这么说,赶紧附和道:“是啊是啊,小人哪里有那胆子啊?”
“不过”廖冬丽话锋一转,说道,“他想要贪墨我的钱财,那可是十两金子啊,爹爹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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