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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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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还不如和咱们做个朋友呢,虽说咱只是个护院,但至少品行端正不是么。”

    而另一个护院也是连连附和,气的付煌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为了不被再次误以为是小偷,付煌只好老老实实地跟着廖宗赢一同来到了宴客的大厅中。

    付煌因为与无念关系较好,便想要去寻他,不料无念的周围却早已那些想要结交之人围了个水泄不通。付煌无可奈何,就想寻个没人注意的地方坐下行了,甫一转身,便看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也是看到了他,两人便同时止住了脚步。

    “这位兄台,似乎有些眼熟呢。”

    那人冷冷地道。

    付煌额角冒出冷汗,讪笑道:“呵呵,呵呵,这位公子说笑了,我区区一个山野村夫,怎会识得你这西陵剑派的高徒呢?”

    “哦?你既然不识得我,又怎知唐某是西陵剑派的弟子?”

    原来此人便是当时负气而去的唐海伟,只是没想到却依旧留在小镇之上,还来到了廖桥风的婚宴之上。

    “嗯?怎么了?唐公子你认识他?”

    唐海伟的后头走出来一位妙龄女子,不是廖冬丽又是何人?

    唐海伟冷笑道:“呵呵,何止认得?这登徒子险些就成了我的师弟呢!”

    付煌反驳道:“你,你胡说!我才不是什么登徒子呢!”

    唐海伟又是冷笑两声,说道:“你当初企图接近上官师妹,对她百般骚扰,甚至还装作慕名而来的模样,想要拜入家师门下,这不是登徒子又是什么?”

    付煌顿时急了眼,说道:“话怎么能这么说,我是真心喜欢上官姑娘的!想要和她拜入同一门派之下,那有什么错的!”

    唐海伟不屑地道:“哼,上官师妹天资聪颖,是我西陵剑派内定的真传弟子之一,岂是你这无名小卒所能染指的?”

    付煌小声嘟囔道:“嘁,有什么不能染指的,我连她手都牵过好几回了,要不是古柳那老家伙,我连嘴儿都亲了呢。”

    唐海伟怒道:“你说什么?!”

    付煌立马回过神来,忙道:“不不不,我是说你们西陵剑派的门规里根本没有说禁止门派内女子嫁人,我追求上官姑娘又有什么错?”

    唐海伟大怒:“你个登徒子!你趁着师父外出,勾搭上官师妹,如今还敢在此强词夺理,当真好不要脸!当初要不是师妹拦着,师父早就一剑取了你的狗命!”

    付煌拍着胸脯道:“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我和上官姑娘是两情相悦的,如果她心里没有我,又岂会这般护着我?若你不信,大可亲自去问她,若她亲口承认心里没我,我付煌绝不纠缠!”

    唐海伟怒极反笑,说道:“师妹涉世未深,天真烂漫,被你花言巧语所欺骗,你竟还敢在此大言不惭!”

    付煌也是被激起了些许怒气,神情渐渐冷峻起来,不复以往那玩世不恭的模样,冷笑道:“可笑,被我花言巧语所欺骗?那我倒是好奇了,像唐兄这般正人君子,为何上官姑娘却看不上呢?”

    唐海伟惊怒道:“无耻!师妹她如同仙女一般,是我西陵剑派的明珠,唐某岂敢生出亵玩之心?”

    付煌嗤笑道:“呵呵,真是笑话,再美丽再漂亮的女人,她也终究是个女人,总是要人来疼的,你以为你们这般将她捧在天上是为了她好么?嘁,古前辈的留情剑讲究的便是一个‘情’字,你这般不解风情,又怎么学得了这留情剑法?”

    “你!”唐海伟大怒,一个多月前他便是因为未曾真正掌握留情剑而被无念所击败,如今付煌又如此讽刺他,唐海伟自是无法忍受,“锵”的一声,长剑便已出鞘。

    付煌见他拔剑,也是不惧,但却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伫立在原地,冷笑不止。

    廖冬丽听了一会,总算是明白了过来,因为唐海伟的关系,看着付煌的目光便多了些许厌恶。

    不过她还没有失去理智,毕竟这还是在她大哥的婚宴之上,于是他见唐海伟想要动手,便立马上去拦住了他,说道:“快住手快住手,有话好好说嘛。”

    这大厅内虽说热闹,但这边的动静也是引起了他人的注意,已有不少人聚在了一旁看着这边,唐海伟此时也是反应了过来,将剑收回,冷哼一声,说道:“若不是这是在廖家的婚宴之上,我定会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登徒子!”

    付煌淡然一笑,说道:“教训我么?只怕你还没有那个本事,之前我敬你是上官姑娘的师兄,故而处处忍让,莫非你还以为我是怕了你不成?”

    唐海伟见他如此挑衅,又是大怒,再一次将手按在了剑柄之上。

    “咦?付兄弟,你怎么来了?嗯,你们这是怎么了?”

    一个惊讶的声音传来,将这边剑拔弩张的气氛冲散了些许。

    付煌转头看去,原来是被众人围着的无念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于是收敛了气势,又变回了原本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说道:“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发生了些误会。”

    唐海伟怒道:“误会?你勾引我的师妹,现在还说是误会?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

    随即看向一旁的无念,又道:“呵呵,我道是谁,原来是偷学了家师剑法的江少侠,看来江少侠与这登徒子关系匪浅啊,果然是一丘之貉!”

    无念脸一黑,他没想到这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但他自知理亏,于是没有出言反驳。

    但是一旁的付煌却看不下去了,也不管事实如何,便出言道:“这位唐公子,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无念兄弟人好心善,从不主动与人交恶,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你这般污蔑他,到底是何居心?”

    听了付煌这一句话,周围众人都是点了点头。虽说无念甚少外出,但平日里与众人交谈之时都是和和气气的,有事相求也大都不会拒绝,甚至近一个月来都没有人见他发过脾气,若说他是偷学别人绝技的恶徒,众人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你!你休要在此玩弄是非,混淆黑白!”

    唐海伟还欲反驳,却见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充满了怀疑之色,不由心里一惊,接下来的话也咽了下去。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我廖老虎说一句如何?”一旁传来一个声音,正是廖老虎。

    廖老虎原本与陈泽拓在一旁斗酒,听到这边有动静时,只道是有人划拳行酒罢了。当不少人围了上去之时,才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于是匆匆赶了过来。

    唐海伟知道他是廖冬丽的父亲,于是恭敬地道:“伯父请说。”

    廖老虎见到是他,眉头一皱,说道:“伯父到不必了,你倒是可以唤我一声廖家主。”

    唐海伟见廖老虎有意疏远,无奈也只好报以苦笑。

    廖老虎拱手道:“这位付公子是江少侠的好友,亦是我府上的贵客,而唐公子又是‘三留剑圣’古老前辈的高徒。今日是犬子的大喜之日,若是二位有什么过节,可否暂且放下,算是卖我廖某人一个薄面?”

    付煌笑道:“廖家主言重了,在下并不想惹是生非,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总是有人想着要找我的麻烦。”

    “你血口喷人!”唐海伟下意识地怒道,随即看到廖老虎阴沉的脸色,便收住了嘴,转口道:“既然是廖家主开口,我便暂且饶你一条小命,待得出了此地,我定会找你好好讨教一番。”

    付煌呵呵一笑,说道:“随你的便,不过看在上官姑娘的面子上,到时我会手下留情的。”

    “不需要!”

    唐海伟冷哼一声,便拂袖而去,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坐下,独自一人喝着闷酒。

    廖老虎见廖冬丽朝着唐海伟的方向走去,便向她喝道:“丽儿,给我过来!”

    廖冬丽知道廖老虎此时心情不好,于是也只好吐了吐舌头,无奈地跟了过去。

    结束了一场闹剧,众人也是收拾了心情,纷纷归座,正准备继续把酒言欢之时,外边却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叫喊。

    “不好啦!飞虎寨的人杀过来啦!”

第四十七章身死() 
“不好啦!飞虎寨的人杀过来啦!”

    随着这一声喊,大厅内众人心中都是一惊。廖老虎猛地起身,冲到门外,只见廖家之中早已乱作一团,一名家丁一边呼喊着一边像这边跑来。

    廖老虎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抓着家丁的前襟,大声道:“你说什么?”

    那名家丁见是家主,于是咽了口唾沫,惊魂未定地道:“飞,飞虎寨的山贼都杀过来了,比之前来的人都要多,最少,最少也有六七百人!”

    廖老虎一惊:“什么?六七百人?那他们带头的是谁,是关幕么?”

    那家丁一愣,问道:“关,关幕是谁?”

    廖老虎反应过来,关幕行事低调,这些下人们并不知道此人,正想着该如何确认之时,众人也跟在后头走了出来。其中陈泽拓上前一步,问道:“他们领头的可是一名穿着白衣,颇有风度的男子?”

    家丁连连摇头,说道:“不,不是,飞虎寨人群里未曾见到一个穿白衣的,他们领头的是一名面目凶恶的大汉,似乎便是上回被大管家击退的那人!”

    廖老虎与陈泽拓对视一眼,诧异的道:“是赵彬彬!”

    随即陈泽拓再问道:“这般深夜,你可曾看清楚了?”

    家丁连连点头道:“看,看清楚了,他们没有隐藏,都举着火把,周围就跟白昼似的!”

    陈泽拓神色露出些许担忧,说道:“竟然是赵彬彬亲自带头,看来是来者不善了。”

    “杀人了!杀人了!守在镇子外的兄弟都被飞虎寨的人杀死了!他们,他们朝着这边来了!”

    未等众人喘息,又是一声惊恐的叫喊声从外边传来。

    廖老虎惊怒地道:“什么?竟然这么快?”

    陈泽拓思索了一会,向着众人间的一名白须老者说道:“此时大家若是直接出去,只怕要被飞虎寨逮个正着,廖家防卫还算严实,还请刘保正带着其他人躲到后头去,我与廖大哥带人去前头挡住他们。”

    刘保正也知道此时形势严峻,刻不容缓,没有多说什么,便带着大厅内的人离开了这里,一边招呼着乱作一团的宾客,一边往廖家后方走去。

    待刘保正离去,陈泽拓又对着一直跟在廖老虎身后默默不语的廖喜棍道:“廖管家,一会我与廖大哥先带着这边的人到前边去阻挡他们,还请你去将府中剩余的家丁护院聚集起来,一同对抗飞虎寨之人。”

    廖喜棍躬身应了声“是”,随即召集了几名家丁护院,也离开了大厅。

    陈泽拓环视一圈,随即对着几名后辈道:“飞虎寨此番来势汹汹,怕是光凭廖家之力难以抵挡,飞云,你速回家中,召集府上之人一同过来帮忙。行空,你身子骨弱,还是随你娘到后头协助刘保正,尽快带众人躲到安全的地方去。宗赢贤侄,你去将除了廖家陈家之外尚有战力的人召集起来,若是我们挡不住了,便请他们一同帮忙防守吧。”

    三人同时应声“是”,便各自转身离开。

    随着陈泽拓有条不紊的安排,如今大厅内除了廖老虎与陈泽拓,便只剩下无念与付煌二人。

    陈泽拓看向了无念,一躬到底,恭敬地说道:“江少侠,这飞虎寨之事本与你无关,凭江少侠的武艺,想要全身而退想必也没有多大的问题。但是事关我廖陈两家的存亡,还请江少侠高抬贵手,助我们一同抵御飞虎寨的贼子。”

    无念伸手扶起陈泽拓,坚定地道:“陈叔说的哪里话,先不说大家对我的帮助与款待,我江无念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就算你们与我素不相识,此番遭逢大劫,我定然也是会出手相助的。”

    见他答应,陈泽拓又转头看向了付煌。

    付煌见他看着自己,于是摊开手,不等他开口,便道:“既然无念兄弟都留下来了,我自然也是留下来帮忙咯。”

    廖老虎见二人都留下帮忙,纳头便拜,激动地道:“二位少侠仗义相助,我廖老虎感激不尽,若我廖家能够逃过此劫,他日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无念赶忙上前将之扶起,说道:“廖家主不必如此,这都是举手之劳,而且现在可不是说这事的时候,此时此刻,我们还是先赶到前方看看情况吧。”

    廖老虎点头称是,便招呼了在大厅周围的三十余名家丁与护院,一行人匆匆地向着廖家的大门处赶去。

    不得不说,陈泽拓的安排十分得当,仅一盏茶的时间,廖家的门口就以聚集了近三百人,除了廖家与陈家的人,还有一些自愿帮助廖家之人。

    因为此地并不太平,故而廖家的围墙之内还筑了一道约八尺高,一丈宽的内墙,这三百余人此时便站立在这道内墙之上。还有一百余人分散在廖家各处,防止有飞虎寨之人偷袭。

    与此同时,众人也看到了从长街那头喊杀着冲过来的飞虎寨之人,还有他们身后被燃起烈火的民居和泼洒在街道各处的鲜血与倒在地上的尸体。

    场上大多数人都是没有见过这般血腥的场面,都是面色苍白,只得握紧手中的武器,以此压抑心中的恐惧。

    无念之前也随江沧云外出击杀过一些山贼,故而也不至于害怕,但也是十分地震撼。唯有付煌仍是面不改色,定定地看着骑马行在最前头的赵彬彬,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赵彬彬便骑着马,带着飞虎寨之众来到了廖家的大门之前,先让手下将廖府包围,随后走到前头,看着如临大敌的众人,便猖狂地大笑起来。

    廖老虎眉头一皱,喝到:“赵彬彬!你莫非忘记了上回是如何狼狈了么?如今竟敢再次来犯!”

    赵彬彬听他提及上回之事,心中暗恼,却只是冷哼了一声,招了招手,方明便从他身边走上前去,笑盈盈地道:“廖家与陈家的诸位,别来无恙啊!”

    廖老虎并未见过方明,心中疑惑,于是出言问道:“你又是何人?”

    方明彬彬有礼地道:“在下方明,如今是飞虎寨的军师。”

    廖老虎奇道:“飞虎寨的军师?飞虎寨的军师不是关幕么,怎地就变成你了?”

    方明“呵呵”一笑,说道:“关幕么?他如今正被我关押在地牢里呢!”

    “你说什么?”

    众人都是大惊,谁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白棺木”竟会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抓了起来。

    方明看着众人惊愕不已的表情,心中万分得意,阴笑两声,说道:“诸位是不是很失望呢?想要投靠关幕的计划落空了吧。”

    “你,你怎么知道”

    廖老虎下意识地道,说到一半便被陈泽拓拉了回去。

    “哼哼!”赵彬彬冷哼道:“关幕这吃里扒外的家伙果然不安好心,我说他怎么迟迟不动手,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陈泽拓暗道了一声“糟糕”,只得硬着头皮说道:“我不知道这位方军师所说何意,我们并未与关幕有任何私下的往来,只是听闻关幕此人名声不差,素来善待俘虏;而我们亦是不愿与飞虎寨为敌,故而想着投靠他罢了。但如今他既然已成了方军师的阶下之囚,若是方军师答应不再屠戮我镇中居民,我想我们投到方军师的麾下,也未尝不可。”

    方明目光一转,说道:“哦,这么说,你们是愿意投降了?”

    陈泽拓也不松口:“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投降于你又有何妨?”

    “要我答应你的条件当然可以!”方明扬声说道。

    在众人即将燃起希望之时,话锋一转,再道:“只不过,廖喜棍曾让我大当家颜面扫地。所以,廖家之人,得交由我们大当家处置!至于你陈家,就放过你们了。”

    付煌听到此处,目光一凝,随即露出了然之色,心中暗道,“好一个‘白棺木’,这计策当真狠毒!”

    周围的人都是看着下边的方明,故而没有人注意到付煌的神情。

    陈泽拓听言冷冷地道:“若是我们不答应呢?”

    方明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笑道:“你陈家与廖家交好,自然是一同进退,可是其他的人呢?莫非你以为他们也愿意为了廖家拼上自己的性命?”

    陈泽拓暗道“不好”,回头看去,果然发现身后那些并不属于两家的人神色之间有了动摇。

    赵彬彬哈哈大笑,高声道:“廖府里的人听着,我赵彬彬此番前来只是为了廖家而来。其余人等,若是愿意投降,我便放他一条生路,若是执意留在廖家,哼哼,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赵彬彬声音极大,甚至用上了内力,使得廖家内大多数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赵彬彬开口的那一刻,陈泽拓便知道事情不妙,但却没法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付煌若有所思地看向赵彬彬身边的方明,低声道:“好一个‘釜底抽薪’!廖家这回,只怕是麻烦大了。”

    无念担忧地道:“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付煌摇了摇头,说道:“我也没什么好的法子,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彬彬的这几句话很快便起了作用,廖家之内缓缓走出了近三百人,都是今夜来参加婚宴的镇民,带头的,赫然便是小镇的刘保正。廖老虎看着他们从府内走了出来,心中泛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陈泽拓看到这一幕,心也是掉到了谷底,却不能上前阻拦,毕竟他也不能硬生生地将人往绝地上拉。

    虽说心中已经知道了结果,但是廖老虎还是忍不住问道:“刘保正,你这是?”

    刘保正惭愧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廖家主,老朽如今已经七十有三,早已看淡了生死。但是我身为保正,不得不为其他的父老乡亲着想,廖家之事,我也是爱莫能助了,还请廖家主打开府门,让乡亲们离去。”

    廖老虎脸色难看,看向了一旁的陈泽拓,陈泽拓咬了咬牙,向着方明高声道:“你方才说愿意接受他们的投降,我怎知你是不是想要诈我们开门好让你们趁机而入?”

    他这话不仅是说给方明听,同时也是说给刘保正等人听,生怕他们中了奸计。

    方明见他还要做最后的挣扎,于是呵呵一笑,淡淡地道:“你们如今还有选择的余地么?相信我,或许能活下来,不信我,则必死无疑。莫非,你以为凭着这点人,就能阻挡得了我飞虎寨的脚步?”

    说罢拍了拍手掌,

    方明掌声刚落,他周围的数十个人便同时抬手,竟都是持着弓箭,而且看样子并不是那些粗制滥造的竹片弓。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

    方明哈哈大笑,说道:“诸位不知道吧,这可是大宁军队的制式弓箭,这一副,可就值数十两银子呢。”

    刘保正见着这数十张弓箭指着这边,彻底绝了留下来的念头,双脚发软,颤巍巍地道:“还,还请廖家主打开府门,放我们一条生路。”

    廖老虎深深叹了口气,无力地道:“罢罢罢,开门,让他们出去!”

    随着“吱呀”的一声响,府门被打开了,原本绝望的众人看到了生路,顿时作鸟兽散,只一炷香的功夫,便逃了个一干二净。

    赵彬彬看到这一幕,又是一阵猖狂的大笑,拍了拍方明的肩膀,笑道:“真不愧是我的军师,只是略施小计,便使得他们众叛亲离了,哈哈哈哈哈。”

    方明拱手道:“大当家过奖了。”

    廖老虎见他这般猖狂,不由怒道:“赵彬彬,你真以为你胜券在握了么?别忘了上回是谁把你打得你抱头鼠窜,狼狈而逃的!”

    “你是说廖喜棍么?很遗憾,他已经成了我的剑下亡魂了!”

    廖老虎的身侧传来一个阴寒的声音,近在咫尺,廖老虎还没反应过来,一抹寒光闪过,廖老虎的脖颈处便出现了一条血线。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廖老虎捂着自己的脖子,却止不住向外涌出的鲜血,痛苦地道:“你你”

    话未说完,便软到在了地上。

第四十八章影中阁假面() 
廖家的新房在廖府的后头,与前边的喧闹不同,此处略显清净,仅有不大的喧闹声从前边传来。

    新房布置地虽不算华美,但也是挂满了大红色的灯笼与绸带,而在新房之中,陈小凤正坐在铜镜之前,凝思着自己与廖桥风的过往,脸上布满了泪痕,却是带着笑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陈小凤暗自疑惑:“婚宴尚有一些时辰,此番来人应该不是桥风,会是谁呢?”

    脚步声很快来到了门前,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廖冬丽慌张的声音也在门外响起。

    “小凤姐姐,小凤姐姐,你在里面吗?大事不好了!”

    陈小凤心里一颤,起身前去开门,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的果然便是廖冬丽,不过廖冬丽身后跟着一名年轻男子,却是唐海伟。

    陈小凤见她慌张,不由问道:“丽儿,你这般急匆匆的跑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廖冬丽喘了口粗气,才匆匆忙忙地道:“出事了,出大事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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