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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你的腿部挂件掉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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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平日里虽不近人情,但待人处事并无恶意。”
其实水容知道千灼本性不坏,只不过她对千灼的了解仅停留在原文的描述里,与亲身体验一番相比,对这个角色的直观感受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不过回想采撷灵力一事,水容忽然想起了先前听过的门规。
“门规第一百八十三条,不得行不伦不义之事。违者,受雷击五百道,放逐至朔方。”
在云雨楼筑基成功后,夙雪沉下声音,一脸严肃地将一百八十三条门规告诉过她。“不伦”,便是不符合伦理道德的事。纵然修真界的世界观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可同性之间的二三事
谁又分得明白?
她出神之际,嘴巴仍配合着夙雪,把一大碗药糊都吃了。咽下最后一口药,水容偷偷看了坐在自己身旁的雪师姐一眼,想起她拥着自己时、让自己倍感舒适的温软,莫名感觉自己脸上烫了起来。
她赶紧侧过头,拍了拍脸。
不行不能乱想!雪师姐是个正经人,往那方面想,简直是在侮辱她的一切好意。
她的动作自然引起了夙雪的讶异:“你的脸怎么了?”
“我我感觉这张新脸的肉质真真耐拍啊!”
水容感觉,她已经慌乱到语无伦次了,连搪塞的好理由都找不到。
偏偏这时,喜欢皮一下的系统还在她脑中优哉游哉地道:“宿主,请冷静,暂时不要让你的雪师姐看出来哟”
“暂时”又是几个意思啊!
夙雪却是勾着嘴角笑起来,伸手盖住她的手背:“应该是饿了,连肉质都说得出口。”
她不提倒罢,一提,水容也觉得自己是该吃些东西了。毕竟一睡就是三天,按的套路来说,陷入昏睡的主角一般只会被人喂些水和药,极少有被喂食物的情况。
水容动了动身体,酥软还没有消除,只怕走不到杏林堂的食堂吃东西,便朝夙雪投去为难的目光:“我可能还下不了床”
“估摸你今日会醒,我做了些小点心,你先垫垫饥。”夙雪放下药碗,空着的手里突然变出一个食盒,“还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做来。”
水容摇摇头,道了谢接过食盒,小心地打开来看。但见精致的食盒内叠着五块大小适中的圆饼,仔细一嗅,糕饼独有的清甜中,还带着淡淡的灵酒醇香。
“是酒酿饼吗?”水容下意识脱口问出,又惊又喜地捏起一块,一口咬下去,发觉里面还有红豆馅。饼皮酥软而不腻,伴着红豆的香甜,又有灵酒的沁人清香在舌尖打转。
夙雪一怔:“酒酿饼?”而后摇了摇头,自己也有些茫然,“这是我们雪狐一族的日常点心,我单是记得它的做法,却忘了它的名字。”
感觉她的语气有些落寞,水容抹了抹嘴,轻声回答:“没事的,雪师姐愿意给它起什么名字,我跟着叫就是了。”而后笑嘻嘻地递了一块新的糕饼到她嘴边,“点心很好吃,雪师姐也来一块!”
原文里,夙雪也不止一次给女主做过这种糕饼。忘了名字并非是夙雪记性不好,而是因为往事太惨烈,惨烈到她拼命想要将之忘却,将关于雪狐一族的一切美好记忆忘尽。
夙雪没有吃,而是不假思索道:“既然如此,你称它为‘酒酿饼’,我也这么称它好了。这是做给你吃的,不必给我。”
见水容仍举着酒酿饼不动,夙雪才凑过去,在饼上轻轻咬了一口。
看到酒酿饼只缺了一个小角,水容扑哧笑出声:“雪师姐,甜甜的豆沙都在里面呢,咬一大口可好?”
夙雪沉默了片刻,嗯了一声,张口咬去一半,柳眉微蹙。
许久不曾做这种精致的糕饼,入口的滋味,远不及以往那样香甜。作为稳定体内灵力的回报,她既然已决定要好好照顾小师妹,厨艺上理当精益求精才是。
然而水容却吃得很开心,和刚穿越过来那会儿一样,她把食盒中的糕饼吃得一干二净,连饼屑也没有放过。
她刚将糕饼吃尽,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多时,玉谙便拎着自己的酒葫芦出现在二人视线中,一进门就压低声音道:“雪师姐我跟你说,丹宗内门也有新的记名弟子了,八成是挑了咱们剑宗这个空档咦,小师妹醒了?”
未等夙雪回应,玉谙已惊奇地凑到水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来回瞧了几眼,又在她的平板上轻拍两下,捉起她的手笑道:“虽然还是瘦,但发育得不错啊!”
“玉谙。”
道出玉谙的名字时,夙雪竟是冷冷瞪了她一眼:“小师妹才醒来,你莫要吓着她。”
“知道啦知道啦,我怎么敢吓雪师姐的宝贝”玉谙抿着嘴,立刻放过了水容,扑闪着睫毛给她递了个眼神,而后转向恢复冷气逼人状态的夙雪,示意她借一步说话。
夙雪拿过食盒,将它放到灶台上,对水容微微点头后,随玉谙一同走到弟子居外。
等远离弟子居,玉谙才抛出了自己的问题:“师父和宫主那边的说辞,不知雪师姐可有想好?”
“师门不排斥魔修,实话实说便是。”
“那小师妹要怎么面对来自同门的异样目光呢?”玉谙紧跟着又问,“别忘了你那几十年是怎么过来的,又是魔修,又是内门的记名弟子,少不了要招人眼红和非议!从前光听你随口说说,我就觉得这种生活够艰难了。”
可夙雪却摇着头,声音含笑:“不一样。”
不一样。
那时她只是孤身一人,唯一陪伴她的玉谙尚未入门。
可水容不是。
水容身边还有她在,如果不出意外,她一直都会在。年纪这般小的阴幽魔修,很难独自在修真界活下去,既然她已决定要护她,便要护到底。
闻言,玉谙先是一怔,而后明白了她的意思,也跟着笑起来。
“也是,当年我刚来剑宗内门,你都把我护得跟个宝似的,小师妹又是阴幽的人,你肯定会把她护得更好。”
笑完,玉谙继续道,“那你先留心一下丹宗新来的记名弟子。我才从破刃峰回来,从几个嘴巴不牢的弟子那里听说的,新来的记名弟子好像认得水容,还扬言要给水容下绊子。”
这话令夙雪一惊。她白牙轻咬,冷冷挤出一字:“谁?”
“嘉武城,东篱袖。”
第26章 黑莲来()
又在床上躺了半日;加以夙雪的灵力进行辅助,水容的身体才从酥软的状态恢复过来。
她的身体长大了一圈,原来的弟子服不能穿了,新的弟子服还在制作;便穿了夙雪的旧衣服,拄着点柳杖,慢慢在弟子居旁的竹林小径上走动。
听玉谙说;腾瑶宫宫主将于两天后的辰时;在抚云仙山主峰召开纳新大典动员大会。届时,腾瑶宫上下但凡突破灵寂期的弟子;都必须到场,除非外出执行任务,不得以任何理由缺席。
水容最不喜欢拖人后腿,趁着动员大会还有些时间,她便抓紧时间适应起新的身体来。
点柳杖轻叩小径;笃笃声不断地响在紧跟着的夙雪耳中。
休息时;水容接过夙雪递来的酒葫芦;拔开木塞仰头便喝。夙雪不在的那八天内;她竟是喝惯了“问寒宵”。
其实夙雪在得知玉谙居然给她喝酒时,还是沉着脸把玉谙训过一通。但看水容对自己酿的灵酒并不排斥;加之她身体的变化,几经考虑;夙雪便默许了玉谙“教小师妹学会喝酒”的想法。
盘膝打坐消化酒劲时;水容将自己惦记半天的疑问抛了出来:“雪师姐;东篱袖为什么会突然拜入我们师门?她是冲我来的吗?”
“那天在溪水村遭遇的鼎炉猎人,你可还记得?”夙雪并未立刻回答,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
想到自己被五个鼎炉猎人围攻,水容浑身一激灵,点了点头。
“还在嘉武城时,我向云雨楼主人询问过此事。”夙雪继续道,“回归师门后,我特意去问过一些从嘉武城来的弟子,依稀猜得,最近出现的鼎炉猎人几乎都来自东篱世家。”
这话,让水容忽然记起了胭姐姐说过的事。
东篱袖在血川妖谷外围得到过一枚忘貘卵。而忘貘在幼年期时,需要吸收大量的灵力进行成长。加之东篱世家的家底并不厚,只能通过雇佣鼎炉猎人来提供大量灵力。
但鼎炉猎人又恰恰是众多修真者厌恶的对象,要是折损了大批鼎炉猎人,东篱家不但无法回收灵力,还会因为肆意残害凡人,成为其他修真者势力的讨伐对象。
“鼎炉猎人只能提供一时的灵力,但这终究不是长远之计。”说话时,夙雪不禁看向丹宗内门所在的山头,“忘貘脱离幼年期,通常需要六十年的时间。东篱家既然只是个小世家,只能寻找人形鼎炉的代替物饲喂忘貘。”
她顿了顿,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比如,高阶的灵丹;再比如,普通修真者的精神力。扬言要给你下绊子,或许只是转移他人的注意力罢了。”
听罢,水容心中的疑云渐渐散开。
声东击西的道理,她懂。但正是因此,她又忍不住问道:“既然连我们都能想到,丹宗掌门应该也考虑过这些事吧?为什么还是允许东篱袖入门啊?”
得知过两天要开全师门的动员大会后,水容就将夙雪交给自己的师门常识灵笺看了几遍。
腾瑶宫有剑、符、丹三宗,目前师门内大部分的记名弟子都是拜入剑宗门下,待纳新大典时筛选一批,或收入外门作为抚云仙山的护山修士,或因为境界不够,而被直接赶出师门,再去投奔其他的修真者势力。
而符宗只收金丹期及以上的修真者,入门后以修习和研发符术为业。至于丹宗的入门条件,除了修真者的境界必须达到元婴期,家底足够承担练习时所需的丹炉和药材费用,连对灵根的纯度也有严格要求。
从近百年的统计来看,丹宗是有钱的修真者才能呆的地方。而因为入门条件苛刻,丹宗已经有十一年不曾收过新的内门弟子。
夙雪叹了口气:“具体原因暂时还不知。但东篱袖既是上古灵兽忘貘的持有者,本身的境界又已步入出窍初期,还是纯火灵根,单凭这几点,便可让丹宗掌门动心了。不过”
水容看她对自己伸出手,下一秒,她的脸便挨了夙雪轻轻一揪:“记名内门弟子,终究还是记名弟子。无论是凭意外也好、关系也罢,通不过纳新大典的考核,照样要被赶出腾瑶宫。”
后半句话,她硬是没有说出口。丹宗近百年来收的弟子数量最少,但每五年上交的灵石却是剑宗的十余倍。东篱世家虽小,可家底多少还是有一些,或许丹宗只是将东篱袖当做临时的摇钱树罢了。
夙雪的本意,其实是为了让水容安心,但水容听罢却陷入了沉默。
她又何尝不是靠捷径入了剑宗内门、成了记名弟子。况且她还未正式拜入腾瑶宫前,就被告知自己一旦入门,必将成为祸端。
她不知夙雪对剑宗掌门说过什么话,才让她得以顺利拜入腾瑶宫,拿到内门弟子才有资格持有的八灵剑之一,但这个预言一直被她记在心里。明年的纳新大典,或许正是一个将她淘汰掉的好机会。
所幸的是,她还有一整年的时间为纳新大典做准备。
见她听完自己的话后,便低着头沉默不语,夙雪心中一惊,还以为是自己揪疼了她,忙松开手,揉了揉她的脸:“水容?”
水容自觉出神,便暂时将自己的念头抛在脑后,摇着头接过她的话:“说是这么说,我还是担心她会找我们麻烦呀”
如果要声东击西,东篱袖必定要找一件足够闹得师门鸡犬不宁的事,以此来掩饰自己的真正目的。既然她一来就扬言要下绊子,水容便觉得自己还得和此人斗智斗勇好一段时间。
她不可能一直窝在荡云峰不出去。在接受千灼师父为期十天的一对一基础剑诀和心法教学后,依照腾瑶宫的规定,她必须离开荡云峰,前往破刃峰,和其他的剑宗记名弟子一同演武习剑。
而破刃峰的演武场,距离丹宗的杏林堂又是相当近,加之水容几人通常会直接在杏林堂的食堂解决午饭,免不了要遇到这位新来的丹宗记名弟子。
水容不太愿意考虑人际交往方面的事,想不到有效的解决方法,便不再多想,又往口中灌了一口灵酒,准备站起来继续走一段。
“在嘉武城,冲撞的东篱家看守的人是我。”夙雪却突然说道,“在那之后,纵使经历了东篱袖的亲自追杀,可对方应该连我们的具体身份都不会知晓。”
“不管是谁告的密,现在对方仅知道,自己是被一个名为‘水容’的孩子轻慢了。”夙雪继续分析道,“碰巧,东篱袖又在记名弟子处,得知前些时日来了个同名的孩子,至于这个孩子身边跟着的狐面女,因为在腾瑶宫里暂时找不到对应者,加之听说这个孩子来路不明、似乎没有什么背景,所以她只扬言要给‘水容’下绊子。”
听到她几度提到自己的名字,水容用点柳杖支撑身体站起来,讶异地看着她。
“然而,当时你我出门,你穿的并非腾瑶宫弟子服,我亦不是腾瑶宫的夙雪。”一双手很自然地扶过她的肩,夙雪的声音在她耳旁一句句落下,“即便东篱袖知道,‘轻慢’她的两个姑娘当中,有一人名为‘水容’,可当时的水容是个连还手之力也无的孩子,并非如今已经长大的内门弟子水容。”
闻言,水容眼前一亮:“雪师姐的意思是”
“只要让东篱袖坚信,你与她当天追杀的‘水容’只不过是同名,亦与那位‘水容’是截然不同的两人,她便不会拿那天的事来寻你麻烦。”她的目光移向夙雪,只见对方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外在气质冷厉如剑,乃是我剑宗内门弟子的特色。你既已有本命灵剑,我便可以教你如何将剑意外放了。”
针对可能到来的麻烦,夙雪提出的解决办法非常简单,一个字,演!
既然这位“袖莲上仙”喜欢乱扣帽子,那她们自然要将剑宗特色演给她看,不求喝彩,但求她清楚,剑宗的内门弟子,个个不是好惹的主!
经过夙雪的一番集训,加上水容混社会时渐渐养成的冷漠属性,不到一天的功夫,软萌弱小的小师妹,便进化成了面瘫脸的内门剑修。
看着已经收敛起一切表情的水容,夙雪欣慰地点了点头,忽然问道:“师父平日的话颇有特点,不知你可有注意?”
水容冷声:“有。”
看着她的冷脸,夙雪忍住没有笑出声:“说来听听。”
“简洁。”
奖励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一抹微笑在夙雪嘴角荡开:“神情与说话风格已练习得差不多了,将你的灵剑唤出来罢,接下来该教你如何自如地收放剑意了。”
水容点点头,伸手摸向头顶的雪狐发带,唤出瑰岚剑抱在怀中。
扫了瑰岚剑一眼,夙雪的微笑瞬间僵在了脸上。
“你怎会和瑰岚剑定下血契?!”她脱口惊呼,难以置信地看着被水容抱在怀中的剑,柳眉皱了起来,“我一直以为师父交给你的是金行灵剑此剑与你自身灵力属性相冲,长期修炼此剑的心法,将导致体内灵力的紊乱,你的境界也会随着修炼而停滞不前!”
这分明是在阻止水容修炼。难不成,连答应了自己的师父,也依然选择相信那个预言吗?
水容早已从系统处得知了这些负面影响,闻言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的手腕当即被夙雪握住。一声剑鸣随之响起,将囚云剑唤出,夙雪沉下声音,严肃地道:“随我去见师父。”
第27章 清白人()
弦月初露;天色已昏暗。
突破到元婴期,又趁被罚禁闭时巩固了修为,此时夙雪对灵力的操纵已比先前进步了一大截;而囚云剑飞行的速度也随之快了几分。
水容任她带着自己御剑飞往掌门主峰,关于相克心法的事,尽管她先前已通过系统的提示猜出了些端倪;可既然夙雪执意要向师父问个清楚,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确认的机会。
掌门居住地所在的山峰,四周皆为天地灵气凝成的月白色云团缭绕,遥遥望去;整座山峰像是披上了一轮妖异的蓝雾。囚云剑载着二人扎入蓝雾;朝山间的落剑平台俯冲。
透过蓝雾,水容隐约看到一个黑点正在落剑平台上移动。还未等她看清,系统的提示音已响了起来:“叮咚!范围两百米内出现标记目标东篱袖;目标离宿主还有一百零三米九十八米”
听到这个名字;水容心中一凛;环住夙雪的双手骤然一颤。随着提示音的不断报数,她感到周围的温度莫名高了起来。待双方距离为一米时;载着东篱袖的那朵黑莲花,几乎是擦着夙雪的飘带而过;似是故意而为。
火星自黑莲花内散出,落在绣有曼珠沙华的素白飘带上;登时将飘带染上斑斑点点的灼烧痕迹。
淡淡的焦味钻入水容鼻中;她望向头也不回的东篱袖;捏紧了夙雪的衣袍。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东篱袖,更没有想到,对方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二人。按系统提供的黑莲花运动轨迹来看,东篱袖应该是看到她们以后,才改变了离开的方向。
修真者通常会用灵识和气息来认人,不过水容与夙雪现在的境界,都比几天前在嘉武城时要高,单从境界上判断,只怕东篱袖要失望了。毕竟一般的修真者,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半个月内,将境界从筑基期坐飞机一般提升到灵寂期。
至于气息水容记得她们好像并没有和东篱袖近距离接触过,先前在嘉武城外的山林里一追一逃时,双方的距离也保持在五百米之内。
偶遇东篱袖,让她有些紧张,但夙雪却好像根本没放在心上。踏在平台上,她将囚云剑收入丹田内,牵过水容有些冰凉的手:“走。”
水容将手搭了过去,目光无意看向她飘带上被烧穿的小洞,忍不住道:“雪师姐,刚才”
“无妨,她暂时还没有认出我们。”夙雪将她的话打断,拉着她往东南方走去,“这个时辰,她应当只是来寻丹宗掌门修习心法,你不必在意。”
将至掌门居所时,夙雪忽然停住脚步,转过来又道:“可还记得我教你的气场?”
水容点点头,表情当即冷了下来。
“我询问师父时,你暂时不要出声。”吩咐完,夙雪顿了顿,声音有些无奈,“我有些怕师父又出歪招。”
三日前,千灼突然将水容带来,看着她采撷灵力的事,当时让夙雪吓了一大跳。今日她虽只是主动来请教疑惑,却还是觉得要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
自然明白她指的是哪方面的事,水容嗯了一声,挺直了背跟在她身后,走向千灼的住处凝剑殿。
把守凝剑殿的,是两个出窍中期的剑修外门女弟子,衣裳颜色左黑右白。见夙雪二人来,这两名女弟子先是一愣,而后对视一眼,彼此脸上都露出戏谑的笑容。
或许面瘫脸当真是腾瑶宫剑修的特色,即便是戏谑的表情,搁在这两名女弟子脸上,也与皮笑肉不笑无甚区别。
夙雪松了手,上前抱拳道:“见过二位师姐。在下荡云峰夙雪,这位是才入内门的记名小师妹水容。我二人为血契灵剑之事而来,劳烦二位为在下通报师父一声。”
闻言,左边那黑衣女剑修眯起眼,眼神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倒是右边的白衣女剑修好心相告:“师父正为你二人的事气恼着,夙师妹还是莫要来触霉头了。”
这话让夙雪怔了怔:“我们的事?”
“方才有位丹宗内门弟子来过,我二人听她提到了你与这位小师妹的名字。”白衣女剑修顿了顿,将跟在夙雪身后的水容打量了一番,“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还望夙师妹莫要多问,早些回荡云峰歇息吧!”
难以启齿的事?
与他们擦身而过的丹宗内门弟子,也只有东篱袖了。听了白衣女剑修的话,水容忽然好奇东篱袖找千灼说了些什么。
“在下将要询问师父的事,已严重影响了小师妹的修炼,需尽早解决。还望二位师姐能谅解!”她还在猜测时,夙雪并没有放下抱拳的手,而是坚持自己的意思。
见夙雪不肯走,两名女剑修又对视一眼,而后那名黑衣女剑修便转身推开凝剑殿大门,入内禀告。
黑衣女剑修离开后,水容从夙雪身后走了出来,试探着仰头问道:“这位白衣师姐,请问那位丹宗的弟子大概和师父说了什么事啊?”
“水容!”白衣女剑修还未作答,夙雪先低头轻喝一声,“既然是难以启齿之事,想来师父并不希望我们提前知晓。”
哪知白衣女剑修却扑哧一声笑出来,“夙师妹的想法倒有些意思,看来应当已经对这件事有几分猜测了。只是不知,夙师妹可是想把这件事的神秘感保持到最后?”
“在下”
夙雪正要解释,余光瞥见一抹黑影从凝剑殿内闪出,正是先前的黑衣女剑修。
“夙师妹请进。”黑衣女剑修让开路,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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