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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证诸天超脱之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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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错啊。师父不在,我家的乖徒弟也能自己用功,嗯,不错,不错。”
徐潼臻不由喜道:“呀,师父您回来了?”
知非道人爱怜的摸摸他脑袋瓜子:“是啊,为师回来了,怎么样,不开心啊,那为师再出去走两天?”
徐潼臻不依道:“师父,你就知道取笑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师父,阿朱姐姐和乔伯伯呢?他们回来了吗,阿朱姐姐的伤治好了吗?”
知非道人道:“你乔伯伯和阿朱姐姐都没回来,话说徒弟啊,为师这一路赶回来,可是连口水都没得喝呢。你就只顾着关心你乔伯伯和阿朱姐姐了?”
徐潼臻自然知道知非道人这是玩笑话,他顺口应道:“是是是,弟子知错,这就给您老人家倒水。”说着,他便倒了碗茶水:“师父,您请喝水。”
知非道人满意地接了过来:“你乔伯伯被人带走了,应该没有大碍。至于你阿朱姐姐,正在聚贤庄那里,那个薛神医正在给他治伤呢。”
徐潼臻说道:“吉人天相,他们一定都会平安无事的。师父,快给我说说聚贤庄的事情吧。”
知非道人道:“好,那就听我细细道来。”说着,摆了个说书人的架势,一巴掌拍在桌上权当是敲醒木了。张张嘴,在徐潼臻期待的目光中突然冒出一句:“还没想好定场诗呢。”
徐潼臻只觉得浑身乏力,以前怎么就不见师父是这个样子呢?他拉着知非道人的衣袖:“师父,咱别闹了成不?”
一番笑闹,知非道人便将聚贤庄的事情包括自己的一些看法,分析一一讲来。他有心栽培徐潼臻,所以讲得特别详细。徐潼臻一直安静听着,知道最后才取笑知非道人:“师父原来会看相啊?教教我呗。”
知非道人没好气的拍了拍他脑袋:“相术自然是有的,只是为师当初嫌它枯燥,没有学它。你要是愿意,师父便把书给你,你自己去学吧。”
师徒两个说笑一阵,知非道人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好生休息,明儿一早咱们去雁门关。”
徐潼臻早从知非道人这里听说了乔峰的际遇,自然能猜测道乔峰一定会去雁门关外绝壁查明自己身世,师父这是要带自己去守株待兔了。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知非道人带着徐潼臻在马市上买了匹马,牵着出了市集,才对着苦巴着脸的徐潼臻说道:“我答应过你苏老师,君子六艺都得教你,这骑马也是六艺中御的一种,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教你了。来,先上马。”
徐潼臻依言爬到马背上,心里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好奇。知非道人帮他纠正了姿势后便问道:“为师这里有两种法子可以学好骑马,却不知好徒儿喜欢哪一种啊?”
徐潼臻好奇的问道:“师父,不知道是什么法子啊?”
知非道人笑道:“这第一种自然是按部就班,手把手地教了。这样你学起来那可就慢了。这第二种嘛”知非道人不怀好意的笑着:“倒是能很快就练好马术。”
徐潼臻此时注意力都在马上,哪里注意到了知非道人恶劣的笑容,直接就说道:“我选第二种。”毕竟是个孩子,就是再聪慧,遇上知非道人这种师父,那也只能被坑。
知非道人很是淡然的让徐潼臻拿好缰绳,又将骑马需要注意的一些窍门说了,待徐潼臻确定记住了后,猛地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扬起四蹄,泼剌剌地冲将出去,唬得小潼臻哇哇大叫,大喊师父救命。
知非道人任得徐潼臻大叫,悄无声息地轻轻一跃,便站在马背上,距离徐潼臻后背大约一尺的距离。任那马如何奔驰颠簸,他整个人便像钉在了马身上,随起随伏。当马速度慢了些的时候,他便又在马屁股上补一掌。
徐潼臻害怕得要命,哪里还发现得了就在他屁股后面一尺的知非道人?呼叫师父无果,他慢慢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起师父方才所说的窍门,一点一点的掌握身下的马,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把马停了下来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身上半点力气都没了。当他咬着牙慢慢从马背上爬下来的时候才注意到就在身后的知非道人,带着悲愤的口吻道:“师父,你又是故意的!”
知非道人将他抱到旁边,顺便用内气给他调理了下身子,委屈道:“不是你自己选择的吗?你看,这才半个时辰的功夫,你就差不多掌握了基本的骑马技巧。”
徐潼臻得了知非道人的内气滋养,身子一下子舒服多了:“师父你就是故意的。”
知非道人笑笑;“行行行,为师就是故意的,给你道歉,行了吧?”
休息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知非道人翻身上马,将徐潼臻抱在怀里,徐徐而行:“潼臻啊,方才的体验怎么样?”
小孩子的脾气毕竟消得快,这会儿正在反思自己之前的不足,这也是知非道人给他培养的习惯,不断反思,总结不足,才能不断进步。徐潼臻听见知非道人问他,便会达到:“弟子开始的时候太慌张了。而且,如果在马上用上师父教的轻功法门,可以节约许多体力的。最重要的是,师父教我扎马步,可是之前弟子一点也没想到用上。”
知非道人不置可否,只是微微一笑“你能自己找到不足,这很好。下次注意下。左右无事,你边看看风景吧。”
徐潼臻打量着四周景色,阳光穿射过头顶树叶,投射在地面上,像是撒了一地碎金子的那般晃眼。时而有几只鸟儿“啁啾呱”叫着,时不时地可以见到瀑布,像白练般挂在山间,远远望去,流水淙淙,三五道银泉,蛇也似地四下窜着,景象不恶。
知非道人抱着徐潼臻,忽的唱起了歌来。唱的不是时下流行的长短句,是他在地星上听过的那首白石溪,本是女儿家的歌,在他唱来却也另有一种味道。一曲终了,他又接着唱到:“沉梦旧事忆何如,落花难知落叶枯。水月不见清河泪,老桐难诉离凤孤。南山篱下残菊谢,三径宅里老猿哭。何当同煮青山水,梨雪堆里话当初”徐潼臻虽是年幼不谙情事,却也知道这是唱的追忆过往,情人间两地分隔,不得音讯,思念无极。于是问道:“师父,您这是在想师娘了吗?”
知非道人没好气的拍了徐潼臻一巴掌:“就你聪明!”
徐潼臻呵呵笑道:“师父,师娘在哪里啊,师傅想师娘了怎么不去找她啊?徒儿也想拜见师娘呢。”
知非道人神色一黯:“你师娘不在这个世界啊。”
徐潼臻很是贴心地安慰道:“哦,对不起啊,师父。您节哀”
知非道人使劲敲了敲徐潼臻额头,没好气地说道:“瞎说什么呢?你家师娘活的好好的,只是不在这个世界罢了。”
徐潼臻先是委屈的看着知非道人:“师父,不要敲我头,会变笨的。”接着,目光就慢慢变成了遗憾,惋惜,还有点同情了。
知非道人道:“你就是太聪明了。”
徐潼臻忽然沉默了会儿:“师父,跟我说说你和师娘的故事吧。”
第31章 雁门绝壁处,师徒窥情话()
雁门关,古称玉门关,雄关依山傍险,高踞勾注山上。东西两翼,山峦起伏。山脊长城,其势蜿蜒,东走平型关、紫荆关、倒马关,直抵幽燕,连接瀚海;西去轩岗口、宁武关、偏头关、至黄河边。关有东、西二门,皆以巨砖叠砌,过雁穿云,气度轩昂。
这一日,知非道人和徐潼臻来到勾注山下,只见得峰峦如聚,老树参天。遥望雄关,只觉苍凉坚韧。雄关不语,却见证着千古英烈戍守边关,抵御外辱保卫中原的事迹。嗯,这么说好像不对,毕竟有宋以前,是不存在外辱的,堂堂中原,向来是吊打周边小国,嗯,如果两晋不算的话。
师徒两个并没有到城关内,知非道人记得阿朱好像不是在城关里面碰见乔峰的。当然,对徐潼臻的解释是:“雁门关是大宋的戍边要塞,咱们进去不大合适。”也不理徐潼臻的抗议,“谁叫你是徒弟我是师傅呢?”就在官道旁里许外扎了个帐子,师徒两个暂时就住在这里。
雁门关毕竟是接连宋辽,太平时日总少不了行商,须知道一车货物一旦出关,价值几可翻上数十倍。再将塞外货物贩进关内,又是数十倍的利润。是以时时有马蹄声响起,知非道人懒得去留意,只打发徐潼臻去看看。“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嘛,自然是这个徒弟辛苦辛苦了。至于他自己,翻开随身带的道书,细细品读着。虽然他看过诵过的道家典籍不知有多少,但他随声带着的也就一本道德经和黄庭经。
这一回徐潼臻可算带了个好消息:“师父,乔伯伯没来,阿朱姐姐来啦。”
知非道人放下手中的道经,出得帐来,却只见徐潼臻一个人里在外面:“你阿朱姐姐呢?”
徐潼臻一拍脑门儿:“哎呀,我忘了叫住她了。我这就去。”
知非道人微微一笑:“你去干嘛?叫你阿朱姐姐过来?然后呢?”见徐潼臻尴尬,知非道人又笑道:“你阿朱姐姐大约也是来等候你乔伯伯的。她一个女孩子,当然要到关城里面留宿,你要是觉得无聊,大可以到关城内去找她的。”
徐潼臻道:“我才不去呢。阿朱姐姐一定会在那块绝壁那里等乔伯伯的。对了,师父,那天你明明说的关城内不方便留宿的。”
知非道人无视了他后面那句话,忽然道:“瞧我,竟忘了绝壁这一茬,你怎么不早提醒我?来,咱们收拾收拾,就去绝壁那里。”
徐潼臻无言:“这脑袋缺根弦的师父。”
两人收拾收拾,很快的便找到了绝壁所在,知非道人挑了个距离大约两里远的地方,从这里看去,刚好能看清绝壁那里的一切。
每天重复着单调的日子,知非道人每天早上带着徐潼臻诵读经书,上午学剑练拳,下午学文习字。晚上则闲聊江湖掌故。逢子午二时便打坐练功,如是重复着。不得不说徐潼臻体质绝佳,而且天性质朴,修炼全真心法进步极快,现在已经达到了行走坐卧,皆可练功的程度。虽然内气孱弱,但考虑到这孩子才开始修炼不久,总之,知非道人实在再满意不过了。
这一日,知非道人正在教导徐潼臻练剑,忽然听到有人大声号叫:“我不是汉人,我不是汉人!我是契丹胡虏,我是契丹胡虏!”出了帐篷,又见得这人提起手来,一掌掌往山壁上劈去。知非道人对徐潼臻说道:“你乔伯伯来了。走,为师带你过去,记得先别出声,咱们先悄悄地看一出戏。”说着,抓住徐潼臻,施展轻功,向着乔峰那边掠去。
到得乔峰那边,师徒两个小心藏好身形。乔峰此刻心中郁怒难伸,神思不定,竟是未曾发现,他手掌出血,却仍是一掌掌的劈去,丝毫不停。
徐潼臻碰了下知非道人,在地上写道:“他不疼吗?”
知非道人传音道:“有时候,心里的伤远比肉体的伤更令人痛苦啊,你还不懂,认真看着就好。”徐潼臻知道师父有传音入密的功夫,并不奇怪,回转眼光继续看着。知非道人却在奇怪:“上回已经给乔峰说了契丹汉人同宗同祖,已然开解了不少,而且聚贤庄在我插手下,乔峰只杀伤了几个人,而且我还有意把矛头指向乔峰的老子,如此种种,乔峰怎么着也不应该这般苦闷啊?可是看这样子的,好像做的都没什么用,难道这几日又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还是说我做的太少了?”
正沉思间,忽听得身后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说道:“乔大爷,你再打下去,这座山峰也要给你击倒了。”徐潼臻又在地上写道:“是阿朱姐姐”
知非道人传音道:“我知道,继续看,你乔伯伯桃花开了。”
徐潼臻年少早慧,自是理解这“桃花开了”指的是什么,当下睁大眼睛,生怕漏了什么。
不用多说,阿朱含蓄的表白乔峰没懂,只当阿朱这是朋友的关心的时候,连徐潼臻都为他着急。阿朱害羞躲避,乔峰居然能问出:“阿朱,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跟我说好了。咱俩是患难之交,同生共死过来的,还能有什么顾忌?”
知非道人也不由为乔峰叫绝:“果然不愧是我辈楷模,这注孤生神功已然修炼的登峰造极,高山仰止,自叹弗如啊。”
徐潼臻听不懂师父在嘀咕什么,却也不由为乔峰好笑,嘴角咧开,目光仍是紧紧盯着乔峰阿朱,生怕错过了什么。心道:“师父果然没骗我,什么时候能再瞧瞧师父的乐子就更好了。”
又听两人说道阿朱怎么从聚贤庄跑出来,怎么找到这里,师徒两个虽听的有趣,兴趣却不高,直到说道易容之时,乔峰起疑阿朱害他恩师父母,逼问阿朱的时候,徐潼臻写道:“这个乔伯伯可真不够聪明。我都能看出来不是阿朱姐姐做的。”
又见阿朱在乔峰的追问下害怕的步步后退,身后便是悬崖,忍不住要跳出来叫住乔峰,却被知非道人按住:“急什么,有师父在,不会有事的。”徐潼臻还要挣扎,知非道人又道:“放心吧,相信师父。”
徐潼臻安定下来,却听阿朱分辩道:“我没杀你父母,没没杀你师父。你师父这么大大的本事,我怎能杀得了他?”
乔峰被唤醒神志,知自己错怪对方了,心下惭愧,道歉不已。
却见阿朱笑道:“谁来怪你啊?要是我怪你,我就不跟你说话了。”随即收起笑容,柔声道:“乔大爷,不管你对我怎样,我这一生一世,永远不会怪你的。”
知非道人差点鼓掌:“这么好的姑娘,乔峰啊,你可真不惜福。”索性带着徐潼臻跳了出来:“乔兄,阿朱姑娘。多日不见,一向可好。”
徐潼臻也拱手执礼,叫道:“乔伯伯好,阿朱姐姐好。”
乔峰看看师徒两人跳出来的地方,面色一沉:“道长早来了吧?”知非道人出现在这里,未免太过巧合。而且绝壁上的字被人刮去,由不得他不怀疑。
第32章 立场相异,是非怎断?()
知非道人坦然道:“我本来在这附近教导徒弟,忽然感觉有人在开山,以为有哪位高人在效法愚公移山之故事,便过来瞧瞧,不想竟听到阿朱姑娘在向乔兄剖白心迹,这般私密的事情,实在不好打扰。抱歉抱歉,阿朱姑娘原谅则个。”
知非道人这一通说辞,乔峰虽知道这是在胡言乱语,却也一阵惭愧。既是为自己神思不属,失了警惕,也为了知非道人的那句“阿朱姑娘在向乔兄剖白心迹。”经知非道人这一挑明,他才明白阿朱心意。他心里有些为阿朱的柔情感动,却也对知非道人听墙角很是不满。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
阿朱听到方才鼓起勇气说的私密话儿被这道人师徒听去,一时羞得满面通红,躲在乔峰身后,不敢说话。
便在这时,忽听得东北角上隐隐有马蹄之声,几人快步绕过山坡,向马蹄声来处望去。却是二十余骑大宋官兵,排成一列。几人知晓被边关将士看见少不得一番盘问,又是一番麻烦,便躲在一块巨石之后观察。
待官兵来得近些,众人才发现马上大都还掳掠了一个妇女孩童,这些妇孺都穿着契丹牧人的装束。好几个大宋官兵伸手在契丹女子身上猥亵不已。有些女子抗拒,便立遭官兵喝骂殴击。后面不远还跟着三十余名官兵,驱赶着数百头牛羊和十余名契丹人。
乔峰看得摇头不语,面沉似水。
徐潼臻问道:“师父,他们干什么?我大宋将士,本应是保家卫国忠肝义胆的正义之师,这边关的守军怎地如此荒唐?”
阿朱道:“这种官兵就像盗贼一般。”
知非道人摇摇头,说道:“大宋自开国以来,向来重文轻武,军士地位低下,许多士兵都是发配的罪囚犯人,这些人本就不是良善之徒,军纪军规向来都少有人遵守。这些人没有抢掠国人,只是劫掠敌国契丹,已经是此地守将治军有方了。还能再苛责什么?”
这时,忽见一个契丹妇女怀中抱着的婴儿大声哭了起来。那契丹女子伸手推开一名大宋军官的手,转头去哄啼哭的孩子。那军官大怒,抓起那孩子摔在地下,跟着纵马而前,马蹄踏在孩儿身上,登时踩得他肚破肠流。那契丹女子吓得呆了,哭也哭不出声来。众官兵哈哈大笑,蜂拥而过。
知非道人看不下去。他怒喝一声,跳将出来,抓起那个杀害婴孩的军官,正反来来回回狠抽了数十巴掌,这军官吃受不住,一口黄牙悉数不剩,知非道人骂道:“禽兽!畜生!”随手一掌,拍碎了他天灵盖。
事发突然,知非道人出手又快,待他杀了这位军官,众官兵方才反应过来,发一声呐喊,策马向知非道人杀来。知非道人动作快,不代表着乔峰就比他慢了。在知非道人动手的时候,乔峰也跟着跃了出来,向着那些官兵扑杀而去。
乔峰心里早就憋满了愤怒,他最近已经大约确信自己是契丹人,此时受到刺激,暴虐杀意升起,只想大砍大杀,抓起那些大宋官兵,一个个都往崖下投去。刚杀了三个士兵。乔峰打得兴起,却被斜刺里过来的知非道人拦下。让他不能继续杀戮。
乔峰怒喝:“你为何拦我?”
知非道人说道:“他们罪不至死,何必杀伤。”一边招架乔峰,一边讲身边的这些士兵点了穴道,一一制住。只是他和乔峰武艺相差不大,一个要救人,一个要杀人,知非道人自然大是吃亏,以至于胸口竟被一个兵士开了道口子。鲜血很快便染红了道袍。见到此处,乔峰才忽的停了手:“道长,何苦?”
知非道人点了几处穴道,止住鲜血,脸色微微有些发白。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徐潼臻和阿朱都奔了下来,一个在乔峰身边打转:“乔大哥,你没事吧?”一个围着知非道人:“师父,伤得重不重?呀,都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很疼啊”
知非道人和乔峰相视一眼,正要说话,又见十余名官兵呼啸而来。马后系着长绳,缚了几个寻常牧人打扮的契丹男子。两人心有灵犀,同时迎了上去,三五下便将这些官兵放倒。四人同时动手,一一解开这些被俘虏的契丹人身上的束缚。那五个契丹男子刚一得到自由,便恶狠狠地要杀旁边被制住动弹不得的大宋将士。知非道人连忙拦下,这几个人见复仇不能,扯了上身衣衫,挺立身子,突然高声叫号起来,声音悲愤苍凉。乔峰向他们胸口一看,“啊”的一声惊呼,倒退了一步,身子摇摇摆摆,几欲摔倒。一霎时之间,却是乔峰瞧见了这些契丹汉子身上和自己胸口一模一样的狼头刺青,终于千真万确的知道,自己确是契丹人。
阿朱大惊,叫道:“乔大爷,你你你怎么了?”
乔峰也不理她,呆呆的怔了半响,突然间大叫一声,向山野间狂奔而去。阿朱叫道:“乔大爷,乔大爷!”随后跟去。
只留下知非道人徐潼臻在此。知非道人让这些契丹人自行骑一匹马回去,有那不舍得财货的,要将自家部落的牛羊也带走,知非道人却坚持不让,也只好放弃。
待得一众契丹人离开,徐潼臻扶着知非道人坐下,小心给他包扎伤口。一边问道:“师父,你今天做的事,弟子不太明白。为什么杀了那个军官,却要救下这些官兵,后来给了那些契丹人马匹,不将他们的财货还给他们,如果不愿归还财货,那又为什么要赠马匹?”
知非道人说道:“我之所以杀那军官,乃是因为为师以为,做人都应该有自己的底线,便是仇寇,一个婴儿又有什么罪孽?更何况那是杀戮婴儿取乐,这般禽兽,焉能不杀?至于其他人在没见到他们犯下大罪的时候,我们有什么资格去剥夺他们性命?若说劫掠,这是两国寇仇,自然无所不用其极,这并不算是罪孽。他们方才罪在猥亵妇女,虽然也是可杀,但为师毕竟下不了手。”
“至于那些契丹牧民,给他们马匹是为了让他们能快速返回关外,毕竟停留在宋境内,又在关塞旁边,随时有性命之忧。总不好前脚救了他们,后脚他们便被杀了吧。至于那些牛羊,那是这些宋军的战利品,随时劫掠而来,但这是国家之间,不能按照平素我教你的普世道德来看,明白吗?”
徐潼臻道:“明白了,师父。”
师徒两个解开这些宋军的穴道,说了会儿话,知非道人脸色很是难看,带着徐潼臻向着乔峰离开的地方走去。
一连追了十多里地,方才见到乔峰跟阿朱两个人并肩坐在一棵大树下,阿朱侧着头靠在乔峰肩上,两人相处得甚是和谐。
听见知非道人的脚步声,乔峰回过头一看,道:“原来是道长来了。”说完又向着徐潼臻点点头,打了个招呼。阿朱连忙站了起来,颇不好意思地打了声招呼。
知非道人笑道:“两位好脚力。乔兄,你把我们师徒丢在那里收拾局面,自己却躲在这里佳人相伴,这可做得不地道啊。”
阿朱羞涩,乔峰一时口讷,随即又道:“道长伤势无碍吧?”
知非道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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