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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证诸天超脱之路-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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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机微妙,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决定亲手诛杀知非道人的朱粲也动了。朱粲口中大喝了一声:“法师,本王前来助你!”整个人便自马背上腾跃而起,像苍鹰扑食般,向着知非道人扑来。他五指张开,携着无匹锋锐劲力,插向知非道人顶门。另一只手宝剑在握,剜心一剑,直取心口。
在朱粲出声动手的瞬间,无名老和尚心头便暗叫:“不好!”须知道,似知非道人这般高手,绝不是能轻易对付的。这一点,在佛门当年四位佛友围杀邪王石之轩的时候便以验证过了。朱粲虽是宗师级的高手,却未必奈何得了面前这道士的临死反扑。若是出了意外,那便坏了佛门大计。
没有人知道,中原群英只以为佛门推出慈航静斋做代表下注,实则佛门早有盘算,中土佛门押宝太原李家,塞外佛门则在朱粲身上投入功夫,以之为棋子,希望凭借朱粲的残暴搅浑中原,为草原入主埋下伏笔。他日不管是哪一方胜了,佛门都立于不败之地,若是操作得当,说不定还能天上地下,唯佛独尊,建立地上佛国也未尝不可能啊。
有鉴于此,这老和尚自然不会坐视朱粲陷入险境。他猛然发动,要在朱粲之前将这道士格杀。老和尚禅杖舞起,带着龙象大力,照着知非道人面门猛击。知非道人真气已然恢复不少,自是不惧。手中长矛迎上,化作一天棍山,罩向这老和尚。紧接着,他屈膝向前,抬脚踢向老和尚拍来的一记掌力。
乍合乍分,知非道人和老和尚便似一双穿花蝴蝶,在分开的刹那,又自纠缠在了一起。也就是在这时,迦楼罗王朱粲的攻击来临。知非道人心道:“好机会!”将手中那不称手的长矛向老和尚猛力掷去,在老和尚以禅杖拨开长矛的当儿,知非道人转身迎向朱粲。
朱粲的那点子功夫自然远不是知非道人对手,纵然知非道人眼下真气不足寻常三成,远称不上巅峰,但要收拾朱粲,却以足够了。就在两人照面的当儿,知非道人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自朱粲手中夺过宝剑。
知非道人正要再接再厉,给朱粲补上一下子,彻底结果了这个吃人魔王。怎奈那便老和尚的禅杖再度袭来。知非道人若是真要不管不顾,强杀朱粲,自己怕是也免不了要吃上这一记禅杖,那时,是生是死,可就由不得自己了。
无奈之下,知非道人只得回剑迎向老僧。掌中剑四两拨千斤,施巧力拨开禅杖,紧接着,手腕转动,一招“蝶舞花酣”,紧接着由腕底翻飞刺出,这一招只是他昔年和对手交锋时偷师所成,算不得什么精妙招式。但用在此地,却是恰到好处,一剑逼退了老和尚,在他僧衣上开了个尺许长的豁口,血痕隐约可见。
长剑在手的知非道人,实力何止翻倍?兵器运使中固然有一寸长一分强的说法,但在他们这般高手面前,却是大不一样。唯有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厉害的。知非道人掌中剑似闹海银龙,将老和尚困在剑光中,犹有余力缠住迦楼罗王朱粲。长剑在手,局面翻转,知非道人已居于不败之地。
老和尚当然识得厉害,只是他笃信知非道人真气不济,这般凌厉招数连续施展,必然会支撑不住,那时,便是自己的机会到了。心中盘算,这老和尚便一改大开大合的风格,以缠斗为主,不时援助一下朱粲,不使他丧生在知非道人剑下。
然而此举却是正和知非道人心意。他若是愿意,现在便可以强杀这两人,只是如此一来,自己也免不了付出极大的代价。倒不如缠斗一会儿,慢慢恢复真气,以待雷霆一击。
就这样,在双方的各自盘算中,相互纠缠着。又过了一会儿,老僧暗觉不对,在禅杖与知非道人长剑一次交错的时候,竟然用错了力,对方长剑上轻飘飘的,看似凌厉狠辣,实则并无真气附着,心知上当,心中暗骂贼道士奸猾可恨。
意识到上当了,老和尚羞怒难当,实在是八十老娘倒绷孩儿,太丢人了。认定了知非道人虚张声势,老和尚不再收敛,禅杖舞动,劲气逼人,却又稳扎稳打,并不冒进。多年经验告诉他,越是在胜负关键时刻,越是不能大意。
也就在这时,像是心有灵犀般,知非道人掌中剑也带起了一道流光。宛若飞星天坠,剑气凌空,好似一天飞铲,地面都给剑气剥去了厚厚一层。当一切归于平静的时候,迦楼罗王大好头颅已失,浑身上下像是被凌迟过的,找不出一丁点儿完好的地方。那始终不肯报上名号的老僧双目圆睁,似是不敢相信,喃喃道:“好,好,好剑”话未说尽,便已翻倒在地。
知非道人也并不好过,到底还是低估了这老和尚,左臂被这老和尚临死前敲了一禅杖,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道。所幸老和尚垂死之时,力道已散,倒也无大碍。
除恶务尽,知非道人提起夺自朱粲的宝剑,大踏步的向着冠军县走去。那里,还有不少当杀之人等着他的到来。
风起云暗,有大雪降落。
第96章 再遇寇徐()
冠军县事了,知非道人便自折身前往竟陵,此番出行的第二个目标,便是要会会第一巧匠的鲁妙子。
说来这算是近乎原路返回了,路上知非道人也曾向扬州传信,说了佛门有支持迦楼罗王的举动。想来石之轩会如自己的意愿,使扬州再无佛子。
冠军县之事,终究还是传扬开来了,一时间知非道人名头响亮,不亚于号称中原第一高手的宁道奇。对于知非道人所做之事,自然是有褒有贬。
不出所料的是,悲天悯人的佛门几乎都是在指责知非道人杀戮过甚,有伤天和,怕是难以善终。道门中人则是一片褒扬,认为除恶即是扬善。朱粲及其手下以食人为乐,怙恶不悛,已然不能以人看待,杀之才是弘扬天地正气,顺从天道。意外收获的是知非道人此举却是赢得了儒门,尤其是南方士子的赞同,一时间倒有不少儒家人杰奔赴扬州。先前暴力压服扬州的恶名算是彻底没了。
然而,这些跟知非道人却是没有多大关系。时节初春,知非道人在路过东平郡的时候,忽然接到了大儒王通寿宴请柬,他也不赶这一时半会儿的时间,索性便先去赴宴得了。
顺着请柬上的地址,知非道人径直来到城南的一座巨宅门外。此时已近黄昏,寿宴即将开始。知非道人打眼瞧去,只见得车水马龙,前来拜会之人络绎不绝,好不热闹。门内门外灯火辉煌,人影往来,喧笑之声,处处可闻。知非道人心道:“果然不愧大儒的名头,只瞧喧闹如此,向来不是个爱好钻研学问之人吧?”
当然了,这只是知非道人心中腹诽。关于王通的事迹,说来简直是个传奇。他武功不弱,也是宗师级巅峰的人物。更妙的是,他三十岁成名后便从不与人动手。弃武从文只聚徒讲学,著作甚丰。最为人乐道者莫如他仿春秋著元经,仿论语成中说,曾自言其志曰:“吾于天下无去也,无从也,惟道之从”。如此人物,却是足以成为他的道友了。也是因此,知非道人才应下邀约。否则,闲云野鹤惯了的性子,怎会轻易赴人寿宴?
正要递上请柬入内,忽听身侧有人低语:“原来所有人都到了这里来,定是寿宴婚宴一类的红事,我们也去凑个兴如何?”
又有一人回应道:“难怪那两个混蛋笑我们没资格去了。只看派头,便知这办喜事的人非同小可,没有请帖,怎样混得入去。”
先前说话的那个声音又道:“前门进不了,就走他娘的后门,现在找们衣着簇新,只要混得进去,谁都不会怀疑我们是白撞的!”
知非道人只觉耳熟,加上这两人对话听来,倒像是颇为有趣。心念一动,便起了上前看个明白的心思。沿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知非道人上前一看,不由乐了:“原来是你们这两个小子,许久不见,倒是都历练出了,不错啊。”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那两人正是原著里面的扬州双龙。当然了,现在他们更应称为“江淮双龙”才是。寇仲徐子陵如何不认得这个杀“母”仇人?徐子陵当下便是面沉如水,手按剑柄。
倒是寇仲圆滑一些,虽然也是愤恨,却能控制好自己。他心知自己和徐子陵不是知非道人对手,笑道:“原来是道长大爷啊,您也是来参加这个红白喜事,混饭吃的吗?那咱们可是又走到一道儿去了。”他素来机敏,知非道人上次没有杀他和徐子陵,便知这道士只是针对“娘亲”傅君婥的来历和作为,与自己等人并无恶意。虽是如此,他仍是小心戒备着,这段时日在江湖里摸爬打滚,早已养成了小心谨慎的习惯。
知非道人自然看得出他们的这些小心思,浑不在意。纵然这两个小子或许会成为他将来的大患,但他的道德、理念束缚着他。“论迹不论心”,在对方没有该杀之处之时,他是下不了手的。这也是宋缺和石之轩一直诟病他的地方,却也是他一直恪守的信条。
知非道人微微一笑:“这你可就猜错了。贫道是拿了请柬,前来赴宴的。不意再次遇见你们二位,也算缘分,所以打个招呼。告辞了。”说完,知非道人转身施施然离开,留下两个小子在那里冷汗涔涔,实在是知非道人最近名头太响,给了他们太大压力。
待得知非道人走远了,寇仲才擦擦额头冷汗:“娘咧,他真的走了,吓死他仲大爷了。”
向门子递上了请柬,知非道人自在悠闲的跟着知客仆人入了府中。入了宴客大厅,知非道人同主人见礼,主人家王通身穿长衫,星霜两鬓,相貌只是中年模样,一派儒雅风流,意态飘逸,予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知非道人在王通的介绍下与一位尊客,雅号黄山逸民的欧阳希夷相互认识,客套几句。几人在最上方坐下,便有一群人围在几人周围,攀谈起来。知非道人最近因为冠军县诛朱粲而风头正盛,加上他本人又是扬州实至名归的主宰,自然是众人攀谈搭讪的重点。
知非道人礼貌中带着疏离地回应着,王通笑道:“知非道长可是想着要听青璇大家的箫曲,心思已不在此了?”
经他提醒,知非道人才自想起,似乎最后石青璇会献上一曲箫声。不过他自然不是在想这个,目光向厅中望去,口中回道:“先生却是误会了,贫道正在瞧乐子呢。呶,你看。”知非道人示意众人往宾客中间望去。
原来此时寇仲徐子陵二人还是混了进来,这两人鬼鬼祟祟,生怕被人发现是进来混白食的,岂料被东溟派的小公主单婉晶堵了个正着。
说起这个,的确是一段啼笑皆非的故事。那时寇、徐二人李世民忽悠,去东溟派偷取兵器交易的账簿,阴差阳错,虽然达成了目标,但是期间发生了太多故事。徐子陵这厮不知怎的边和单婉晶给对上眼了,美人恩重,徐子陵最后却和寇仲偷了账簿就跑。只是天道好还,还是被东溟派在这寿宴上再次照面儿了。
知非道人瞧的便是这段乐子,看着这两个小子和单婉晶斗智斗勇,嗯,还有打情骂俏,的确是件让人喜闻乐见的事。
第97章 塞外蛮夷,欺我中原无人否()
王通、欧阳希夷等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知非道人的提示下,如何发现不了这些个小年轻的弯弯道道,这些个老不羞都抱着欣赏的态度看着他们小儿女情态,或是嬉皮笑脸,或是娇嗔跺脚。
环境一下子变安静了下来。单婉晶浏目四顾,方才发现大家伙儿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一时间又羞又气,简直不知如何是好。寇仲徐子陵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面皮再厚,也扛不住众人灼灼目光,一时也自讪讪。
王通笑道:“年轻真好啊。”众人一时哄笑不已。就在这时门外一阵喧哗,接着,便见得王通府上负责迎客的两个小厮凌空倒飞,摔倒在宴客厅内。一时间,笑声戛然而止,宾客们纷纷退开,却将一双双好奇的眼神投向门外。
自有人上前将被打倒的两人扶走。紧接着,便有宾客喝问道:“通老寿宴,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混账东西前来撒野?活腻了吗?”这人显然是个江湖豪客,声音粗犷豪迈,像个好汉子。
王通也是面色微沉。不管是谁,在寿宴被人闹事都不会是件愉快的事情。便在这时,一声冷哼,回应着先前那位宾客的喝问。随即,门口一男一女慢慢踏入。
众人放眼看去,只见得这男的高挺英伟,虽稍嫌脸孔狭长,但却是轮廓分明,是个十足十的美男子。他额头处扎一条红布头巾,素青色的外袍内是紧身的黄色武士服,外加一件皮背心,打扮的也是似模似样。这人左右腰际各挂了一刀一剑,年纪在二十四五间,形态威武之极。最重要的是,这男子高鼻深目,湛蓝眸眼,显示胡人出身。仅此一点,便已足以引起在场众人敌视目光了。
再瞧那女子,一样的不类中土人士。这女子神情却冷若冰霜,更与她添了十足风韵,端的美人胚子,吸引住了大多数宾客目光。眉眼间像极了命丧知非道人之手的傅君婥,倒是让藏身宾客之中的寇仲徐子陵大是惊奇。
王通作为主人,本应先自出声,或是欢迎,或是驱逐。只是作为当世大儒,欢迎会极大地失了自己面皮,岂非意味着是个人都能来搅乱自己寿宴?若是驱逐,难免会有人说自己小肚鸡肠,不懂仁恕。王通向来爱惜羽毛,自弃武从文以来,渐渐染上了婆婆妈妈、瞻前顾后的优柔性子。
看出了好友的迟疑,“黄山逸民”欧阳希夷心中暗叹:“通兄多年来文人生涯,竟是消磨了血性志气。唉,只怕他这大儒名头,也不长久了。”虽是如此,他也要替朋友出面,口中长笑一声,说道:“好!英雄出少年,来人与突厥的毕玄究竟是何关系?”
此言一出,场面又是一片寂静。人的影,树的名。武尊毕玄作为当世公认的三位大宗师,草原上的守护神明,还是有着极大的威慑力的。
听到欧阳希夷问话,那位做了不速之客的男子面上显出惊讶神色。他双目精芒一闪,仔细打量了欧阳希夷后,淡淡道:“原来是‘黄山逸民’欧阳希夷,难怪眼力如此高明,不过在下非但与毕玄毫无关系,还是他欲得之而甘心的人。”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实在是这厮太过狂妄,丝毫不曾把成名数十年的武林前辈欧阳希夷放在眼里。便连武尊毕玄那等人物,似乎在他眼中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知非道人心头冷笑,他细心观察下,自是发觉这人的确是根骨绝佳,潜力无穷。而且意志坚毅,果敢勇武,的确是个罕见的武学奇才。若是不夭折,将来成就定然不俗。大宗师境界于这人也不是什么难事。知非道人心下暗道:“可惜了,贫道不会坐视草原再出一个毕玄啊。”
欧阳希夷听出了这人话语里的轻视,他倏地起立,一股沛然莫御的气势生出。气机压迫之下,在场大多数宾客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首当其冲的那人也是面色未变,却在此时,又有一个阴柔的声音道:“小子凭什么资格连毕玄都要着紧你的小命呢?”
那人眉眼都懒得抬一下,微笑着道:“这种事看来没有对阁下解释的必要吧!”
王通凝坐不动,目不转睛地注视那人,此时他也做出了决定,要是再无作为,只怕平生清名,都会毁了。王通淡淡道:“阁下刚进门便伤人,王某虽不好舞刀弄棍,但仍不得不被迫出手,给我报上名来!”
有宾客叫道:“通老何必屈尊?对付这个毛头小子哪用得通老亲自出手?且看在下擒下这厮,交由通老发落。”说着,便自跳将出来。众人一瞧,却是东平郡第一大派青霜派的大当家陈元致,以一手“清霜剑法”而闻名。在先天这个层面,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了。然而却有人立刻制止住了他。
那是一直伴坐在王通身边的一位中年人,大约四五十的样子,却是在朝廷中担负要职的大员,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王世充。只听他言道:“有王老和欧阳老作主,陈当家请回吧。”话虽委婉,却是点明了陈元致并非对手。
陈元致犹豫了一下王世充声名在外,自然不会走眼。人贵自知之明,既然不是对手,那便不好自取其辱,他还是依言退了下来。
这青年嘴角飘出一丝冷笑,好整以暇道:“在下跋锋寒,今趟与这位小姐结伴而来,是”然而他这番话尚未说完,那同来的女子便冷冷道:“你是你,我是我,各不相干。你要牵扯上我,莫不是心怀畏惧了?”
跋锋寒露出啼笑皆非的神色,异常的邪魅,他苦笑了一下,魅力十足。口中道:“在下自草原而来,游历中原,便是要挑战中原名家好手,磨练武艺。在场的都是武林精英,想来应不会让在下失望才好。毕竟,先前会过不少人,个个声名在外,实则浪得虚名,不堪一击。”
这几句话便又自引了众怒。欧阳希夷的手缓锾压在在剑把处,霎时间,大堂内数百人都感到堂内似是气温骤降,森寒的杀气,弥漫全场。森寒的剑气,死死的锁定在跋锋寒身上。
众人都知这数十年来没有动剑的前辈高手出手在即,都自散了开来,与两人留下交手的空间。跋锋寒虎目电闪,外衣无风自动,颇有种不可一世的意气。就在这时,知非道人忽然开声道:“欧阳前辈何必亲自出手?似这般跳梁小丑,岂非是有意成全了他的声名?”接着知非道人又对跋锋寒冷声道:“塞外蛮夷,也敢来我中原放肆,欺我中华无人否?”
第98章 剑诛跋锋寒()
字字铿锵,落地有声!
欧阳希夷顺势退下。所谓拳怕少壮,他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了。虽然外貌看来并不显老,那也是一身高明武功养生有术。实际上,他今年已近八十高龄了。面对正值壮年的跋锋寒,若是一开始便拿下还好,否则相持下去,可就多半会折戟了。然而眼下情形,却是容不得失败,对方既然挑上门来,若是输了,未免脸上太过难看。
现在知非道人愿意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了。关于知非道人的战绩,大家伙心里还是有数的,能与天刀宋缺过招,还能单人独剑,挑了迦楼罗王,便已足以说明一切。虽然不认为知非道人已有大宗师级的武道造诣,估计也是差之不远。对付跋锋寒,自是不在话下。
跋锋寒初抵中原,一路走来,向无十合之敌,自是有了种中原之大,却也不过如此的想法。此刻知非道人出面,他也并不放在心上。事实上,他并不止知非道人是谁,口中道:“谁先谁后,那又有什么分别?你又是何人,且报上名号。跋锋寒不与无名之辈交手。”
在场诸人均是变色,谁也不愿无端的被人小瞧了。只是主人尚未发话,大伙儿也只是静观其变。徐子陵悄悄对寇仲小声道:“乖乖,这厮好大的口气,估计有得苦头吃了。”
知非道人对跋锋寒话里挑衅的意味视若过耳清风,微微笑道:“贫道虽然只是一介普通道士,却也没必要告与你知。莫非你以为你今日还能离开得了么?”
跋锋寒仰天长啸,猛然跨步向前:“哈,好大的口气!”他气势雄伟如山,凌厉的眼神流露出令人无可抗御的气度。跋锋寒嘴角仍挂着一丝笑意,负在身后的手拽起了外袍下摆,分别握在刀把与剑柄处,只待出手那一刻,必然是石破天惊。
知非道人缓步走下来,两只手拢在袖口,意态闲适:“我若直接出手,未免有以大欺小的嫌疑。虽然贫道并不在意这些,但你毕竟是个不可多得的武学苗子。也罢,贫道便让你三招。”
跋锋寒冷哼一声,道:“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你们汉人也就只剩这些把戏了。咱们武人以刀剑说话,请吧。”说着,跋锋寒右手把刀拔出来了少许,一股凌历无匹的刀气溢出,凛冽杀机直扑知非道人。
知非道人微微摇头,恍似未觉,依然漫步向前。跋锋寒却终于发现了知非道人绝非他以往会过的那些货色,这是个货真价实的高手。敏锐的灵觉不断示警,在知非道人不在收敛自己气机的时候,他显然有了致命的危机感。然而跋锋寒毕竟不同常人,在这一刹那,他反而鼓足余勇,掌中寒刀脱鞘而出,化作作一道长虹,主动出击。
知非道人像是脚滑了一般,身子微微一晃,便已避开了跋锋寒开膛破肚的一刀。跋锋寒一刀落空,更不迟疑,左手长剑,似灵蛇吐信,扎向知非道人咽喉。知非道人伫立不动,抬手上扬,屈指在剑身一弹,“唏哩哩”的一片震颤声里,跋锋寒掌中长剑吃不住这般大力,晃悠悠地偏向一边。
然而跋锋寒伎俩断不止此,随着他侧身回旋的当儿,带起一股罡风。掌中刀剑交错,似饿狼獠牙,向着知非道人撕咬而来。暗地里更是掩藏着无比险恶的杀招。在知非道人迎向他刀剑的时候,跋锋寒猛一弯腰,两道疾劲的箭矢,自他背后的机关发出。此时两人相距不到三尺之距,想要躲开,谈何容易?
众人纷纷惊呼出声,知非道人危机时刻,抽身后退。箭矢袭来之速甚急,知非道人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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