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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蠢徒-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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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弯刀刀背所向全部属于大夏,而弯刀内部所向则属于另一个叫做顺朝的疆域。

    据说顺朝的开国皇帝曾是大夏朝的一方诸侯,因为不满当时夏帝的荒淫无为而叛出了夏朝,成立了顺朝。

    大夏周边几个国家和海外诸国也是如此,要么是叛变的一方诸侯,要么就是夏朝这么多年来分出去的皇家子弟。

    这些国家有的承认夏朝为上国,有的不承认。

    夏朝嫌他们路程远,也很少和他们产生矛盾,彼此贸易往来倒是不少。但顺朝因为疆土邻接夏朝,又有膨胀之势,夏朝视其为心腹大患,一直都想把其皇族彻底干掉,把顺朝国土并入夏朝。

    两个庞然大国连年征战,最苦的就是位于边境的老百姓,如果能有个一二十年不被战火波及,那就是侥天大幸。

    而自从镇北王坐镇北地边境后,像弯刀关小城这样十多年都没有遇到战火的边城已经有很多。

    贺椿一路疾行过来,经过弯刀关小城时并不打算在此停留,可是他刚刚要飞过小城时,突然感到城中有能量波动,像是某个修者在晋级,而且还是魔修。

    贺椿立刻停下疾行,在小城南城门口落下。

    他身上带着苏镇青开给他的路引,假装游方道士,戴了顶道士帽遮住短发。城卫看他是从内地方向过来,也没怎么多询问,简单问了他几句话就放他进了城。

    贺椿顺着之前感受到的魔气方向找过去,找到了小城类似贫民窟的街道。

    街道两边盖的房屋乱七八糟,什么样的都有,最多的就是土坯房,虽然乱,但街道似被规划过,大家都在规划的土地上盖房,只看街道倒也算得上横平竖直。

    贺椿既然假装游方道士,道袍、褡裢和道士帽等行头自然都已配好,而且修者大多也算是道统分支,他哪怕不装,身上也有那么点道士味。

    贺椿很快锁定魔气传来的地点。他本身就是魔修,那正在晋级的魔物似乎还不懂得掩藏自己的魔气,可不就被他这个“老魔头”看出来了嘛。

    糟糕的是,那魔气传来的土坯屋门前如今被大堆人围住,也不知出了什么事。

    贺椿出于谨慎,打算先听听情况,再决定行事。

    于是他挥了挥用全蛛丝制作而成的拂尘,三两下就挤进人群。

    人群的中心,土坯屋的大门口,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老太坐在地上拍着大腿不住哭嚎:“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啊,看看我老刘家养出了个什么东西哟!他爹病了,他竟然舍不得拿钱出来给他爹看病,这样的不孝子,老天爷你怎么不打个雷劈死他哟!”

    老太似乎伤心至极,但明眼人就能看出她只是在干嚎,眼中没有一滴眼泪,双眼那么红都是被她自己揉出来的。

    “他爹啊,你一把屎一把尿把那个不孝子好不容易拉扯大,结果他为了一个外面捡来的小崽子就不肯养亲爹!老天爷啊”

    老太的声音实在太刺耳,而且翻来覆去都是骂人,贺椿见听不出所以然,就对身边一名脸有义愤的中年男子竖掌行礼,“三清在上,小道有礼了。请问施主,这家是出了什么事吗?”

    中年男子转头,看到身边突然冒出一个少年道士,禁不住愣了一下,他们弯刀关可是很久都不见道士的踪影了,倒是偶尔能看到几个光头和尚。

    “施主?”

    “啊,你说这家人啊,唉!”中年男子见小道士是个外人,而且这家的事城里谁不晓得,当即就说给他听到:“这家人姓刘,家主叫刘老五,坐在门口哭天喊地撒泼的是他娘。”

    “可是那刘老五不孝才引得他母亲如此哭嚎?”

    “嘁!什么不孝?那两个老货好吃懒做,就靠卖”终究是认识的人,中年男人不好对一个外人说自己城里人坏话,收了评价,只如实道:“那刘老五是个苦命的,他和他婆娘成婚多年一直无子,他父母要他休妻另娶还要把他妻子卖掉,他不肯,带着他婆娘从家里搬出来。这不,好人有好报,老天开眼,前不久让他婆娘在城外荒地里捡到一个男娃。”

    “这是好事啊。”贺椿心想,十有八/九那魔气的来源就是那被捡到的男娃了。

    “可不是好事嘛!好多没男娃的人家都羡慕得不得了。”中年男子拍大腿,“可是刘老五靠吃军饷过活,那军饷能有多少,他又是个看城门的,人又老实,连讨外快都不会,别人给他,他都不敢要。以前他的军饷大半都给老子娘给弄走了,剩下的一小半要给他婆娘治病,如今又多了一个孩子,这饷钱就越发不够用。

    就是昨天上午,这一季的军饷才刚发下来,他老子娘早早得到消息跑到他家门口去守着,他老娘还要进他的屋翻找东西,以往他家有什么好一点的东西都留不住,他老娘都能翻出来给带走,就是点破布头都能拿光。

    可昨天也不知怎的,大概是屋里有小婴儿见不得风,刘老五婆娘本身又被刘家那对折磨的有点半疯癫,这如今好不容易得个崽崽,哪容得那对老货进去乱翻一气,就抓着菜刀挡在门口死活不让那对老货进去。”

    其他人听到中年人说话,有几个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的也都围了过来。

    中年人看听众增加,说得更起劲:“以往刘老五婆娘哪敢拿刀子对着那对老货。那两老货当时就火了,刘家老虔婆抓着刘老五婆娘又打又骂,刘老鬼就趁着刘老五婆娘被缠住的工夫溜进了他们屋里。”

    有人听了骂:“哎呀,刘老鬼这个人!真是缺德没边了,他儿子不在家,就儿媳妇一个,他也敢往屋里钻!”

    “那不是刘老五婆娘被刘老虔婆给缠住了嘛。”

    贺椿看他们越说越远,忙问中年人:“后来怎样了?”

    中年人咂咂嘴说:“刘老五婆娘看刘老鬼进了屋,跟疯了一样,对着刘老虔婆真砍。那老虔婆害怕了,松开她,刘老五婆娘冲进屋,过没一会儿,刘老鬼就跑出来了,那刘老鬼不知占了什么便宜,出来后就抓着他婆娘让她赶紧走。”

    “哎呀!怕不是刘老五的军饷都给刘老鬼掏走了吧?”邻人惊叫。

    “谁知道呢?老虔婆死不承认,这不,今天又跑过来闹,还说刘老鬼昨天回家就病倒了,硬说是刘老五婆娘把刘老鬼气病了,要刘老五掏钱给他治病。”

    贺椿抬眸看向那刘老五家。只见那家人门户紧闭,任他老娘在外如何哭嚎都不肯开门。

    刘老太见哭了这么半天,他儿子儿媳都不肯理会,立刻爬起来,搬起她带来的石头就往门上砸,一边砸还一边骂:“我让你们躲,让你们躲!老娘今天就去县衙敲鼓,非把你们这对不肯奉养自己父母的不孝东西给关到监牢里,让官老爷罚你们充军!”

    刘老太说要告官的话大约还是很有威力的,刘老五家紧闭的屋门拉开了一条缝。

    刘老五从里面挤出来,又把门紧紧带上,冲着他老娘悲愤地叫:“您到底想怎样?昨天爹已经把刚发的军饷全都抢走了,如今你们还来要钱,我哪有钱给你们!”

    “放屁!你爹昨天一文都没拿到。你这满嘴胡咧咧的小畜生!老娘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我让你娶了媳妇就变坏!这是不是都是你那疯婆娘教你的?是不是?!”刘老天脱下鞋子就用鞋底去抽刘老五。

    刘老五不敢躲闪,只能举起手臂挡住头脸。

    刘老太看他如此窝囊,打骂得越发厉害。

    周围看热闹的人有的对刘老五怒其不争,有的地痞无赖则取哄道:“刘老五,你有钱就赶紧拿出来交给你娘,就没见过像你这样不孝的!”

    “你们这些”刘老五不敢招惹这些地痞无赖,气得嘴唇哆嗦,却不敢回骂。

    而刘老太看有人帮腔,抽打刘老五也越发凶狠,逼着他必须掏钱出来。

    刘老五苦苦哀求,给他娘都跪下了,“娘,我求您了!我是真没钱,钱真的都给爹拿走了。如今家中什么值钱的都没有,您又不是不知道!娘啊,我求您放过儿子吧!”

    刘老太看他这样,却越发气焰嚣张,高吼:“没钱?没钱你还敢养别家扔掉的小崽子?你要真没钱,行,把那捡来的小崽子拎来给我,你娘我把他送人,也省得你仗着说要养儿子就不肯养你老子娘!”

    周围看热闹的人有反应快的发出“嚯”的喧哗。

    刘老五猛地抬起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刘老太,“您让我把我儿子给你?给你干什么?送人?你是想把他卖了换钱吧!”

    最后三个字,刘老五简直是吼出来一般。

    可怜刘老五三十多快四十的人,吼完就嚎啕大哭。

    “娘啊!您真是我们的亲娘吗!你和爹卖了我七个亲姐妹不说,前面还想卖掉我媳妇,如今又想卖掉我儿子!你们怎么不把你们自己卖掉!我!”刘老五捏紧双拳,双眼赤红。

    刘老太一点都不怕他,更没有打算被戳破的羞耻感,直接跳起来骂:“你小子说得好听!我们不卖女儿,你能长这么大?能有钱娶媳妇?啊,我们还不都是为了你!如今倒好,把你养大了,你就脏水都往你老子娘身上泼了,这是不是你媳妇教你的,我就说那下贱的疯妇不是好东西,偏你把那懒货当个宝贝,这么多年下不出蛋不说,还敢撺掇我儿子不敬不养爹娘,我非得把她告到官府,让官老爷给她骑木驴,把她游街示众”

    “住口!我没有你这样的亲娘!你给我走!走!”

    贺椿听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了解这家人是怎么一回事。说来也有意思,他到这个小世界,除了小阿蒙那件事,接连碰上的两件事都和父母不慈有关。只不过一个做娘的特有能力,做儿子的也不弱,两边几乎斗了个旗鼓相当。而这家人,则是父母虽然无能又恶毒,但儿子也懦弱且胆小,这么大年纪了也无法逃出不良父母控制。

    贺椿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也许有某种意志在冥冥中向他昭示着什么?但是为了谁?又是为什么?

    贺椿不再去听刘老五和他老娘争吵,转身从人群里退出,轻轻巧巧地从后窗跃入了刘老五家。

    后窗下,土床上,一个看起来有两岁左右的小孩正坐在床上,见屋里突然冒出一个人,立刻转头看向他。

    刘老五婆娘也吓了一跳,她第一个动作就是上前一把抱起床上的儿子,转身就要往外逃。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晚上还有一章

第180章() 
贺椿怕她叫喊;轻轻一点;“定。”

    刘老五婆娘身体被定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贺椿走到她身边;从她怀抱里接过那小儿。

    女人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划出。

    贺椿轻声跟她说:“莫怕,我不会伤害他;只是看看。”

    小崽儿呲出一口小白牙;看起来可凶,小手用力挥舞。

    不过这只是表面攻击;小崽儿的真正攻击不动声色;在与贺椿相触时就开始悄悄吸收他的生气。

    贺椿眯眼,单手抱着小崽儿;单手点点他的小鼻子;“小家伙,我不知道你懂不懂,如果你不懂;只是出于自卫才会吸食我的生气;那么我不会生气;可如果你心里明白这样不对还这样干;那我就要”

    贺椿忽然想到刘老太说昨日刘老鬼回家不久就生病不起,当即了然:“你是不是吸食了那刘老鬼的生气?”

    “他欺负娘。抢我们家的钱!”模糊的意识传入贺椿脑海,后面那句话特别清楚。

    贺椿嘴唇微弯,能沟通就好。

    “你怎么来到了这里?”如今贺椿已经百分百肯定这小子就是那魔胎。

    小崽儿哼唧,“爬累了;睡觉,娘抱我回来。”

    贺椿观察小崽儿的表情,小崽儿似十分聪慧,不但能用意念传达比较清晰的想法,眼睛也十分清明。

    这是一个出生既有魔力,俗称天生魔物的魔童。这种天生魔物只要能出生,就懂得如何求生、如何躲避危险,如果有谁再能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度过最危险的幼小期,那么这天生魔物将来说不定也能成为一方大能。

    贺椿对这些魔物并不像其他正道一样遇上就非要杀死消灭,因为阿蒙曾经跟他说过,魔界众生只是靠魔气而生,性子到底如何还是要看他的际遇和天性。

    而这个小魔物

    贺椿看向刘老五婆娘,只见她神情焦急悲伤,但身体并无生气被吸食的衰弱现象。这至少证明这小魔物虽然幼小,但也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欲/望,而这点别说对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魔物,就是大魔头也是件难事。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跟我走,我会找个适合你的地方安置你,必要的情况下,我还可以找些适合你的功法给你。”

    小崽儿眨眼,似乎十分动心。但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转头看向女人那边,眼中流露出真实的依恋。

    他在曹氏肚子里就有了自己的模糊意识,但那个女人似乎很不想要他,老是想着各种方法想要弄掉他,后来还经常摸着肚子咒骂他。

    后来他破腹而出,无意间使出天生能力,一眨眼就跑到了这里。

    而面前这个女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把他当作天下第一宝贝,对他爱得不得了。包括他现在的父亲也一样,他们有什么好处的都会给他吃,而他们只在旁边看着。

    如果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婴儿,那么他不会有任何感受。可他都懂都明白,也就越发觉得刘老五夫妻对他的好。

    女人也想向他伸手,眼泪流得更急,可惜身体动不了。她听不到两人交谈,只看到那小道士一直在盯着她儿子看,而她儿子也确实有异,她怕小道士把儿子当妖魔收了。她想告诉小道士,哪怕她儿子真是妖魔,她也不在乎,她会好好教他,不会让他出去伤人。

    小崽儿生气了,用力瞪贺椿。

    贺椿看自己成了坏人,不由哈哈笑,“放心,你娘没事,我只是怕她吵闹。”

    女人拼命用眼神告诉贺椿,自己绝不会吵闹。

    “你答应我绝不闹腾?”

    女人眨眼。

    贺椿随手一挥,女人身体能动了,又想扑上来。

    贺椿身体一让,女人扑了个空。

    贺椿手腕虚虚一托,没让她扑到地上,警告她:“你要不想再被定住,就坐到床上别闹腾。”

    女人看向儿子,小声喏喏地道:“你别伤害小宝。”

    “不会。”贺椿耐心地道。

    女人看贺椿也不像是坏人,再看他也没有真的伤害她和孩子,就乖乖坐到了土床上。

    贺椿这才对小崽儿说了第二个选择:“或者你选择留下,直到你养父母百年。但是我会给你身体下一道时长为五十年的禁制,这个禁制对你平时没有任何害处,还对你身体有益,日后你就能感觉出来。但是如果你一旦吸收别的生灵的生气,你就会感到凌迟一样的痛苦,你可能不懂凌迟是什么,我现在怎么说也没用,等你以后尝试一次自然明白。如何,你想选哪一个?”

    小崽儿脑袋转来转去,看看他娘,又看看贺椿。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不太结实的木门被人撞得咚咚响。同时还有人在尖叫:“刘老五头被砸破啦!”

    小崽儿一听,这还得了!那恶毒老太婆竟然把他爹打伤了!必须教训,必须留下。他要留在这个家保护他爹娘!

    “留下保护爹和娘。”小崽儿毫不犹豫地道。

    女人听到外面的声音,想要出去看看丈夫伤得怎样,又不放心儿子。

    贺椿看她如此,就对她道:“去把你丈夫抚进来,我给他治伤。”

    女人大喜,可随后又犹豫,“其他人会进来。”进来就会看到她家不见风也疯长的儿子。

    贺椿看出她在担忧什么就问了出来。

    女人咬着嘴唇不肯说。

    还是小崽儿自己说了:“我长得太快,娘害怕人知道。”

    贺椿还以为这魔胎被刘老五婆娘捡到时就这么大,听小崽儿说他娘捡到他时只有一个巴掌大,也无语了。

    “你如果留下,总不能一直躲在家里不出去吧?”贺椿问出声。

    小崽儿小手抬起,两只小手竟然交握在一起做了拱手的姿势。

    “你这是在求我帮你?”贺椿好笑。

    小崽儿点头,小爪子拱个不停。

    女人看到儿子如此聪慧,喜悦大过惊惧,一时福至心灵,也在贺椿身边跪下,磕头道:“道长是有法力的人,求道长救命,求道长可怜可怜我们母子,求道长了!”

    小崽儿看他母亲跪下,特别难受,眼巴巴地瞅贺椿。

    贺椿看他这神情,想到家里那几只,一时心软,“好吧,我不能让你逆生长,只能给你一张幻形符,练气期以下修者和普通人都无法看出你的实际状态,你只要在心中每日默念自己现在的真实年龄,那么你显示出来的就是你真实年龄应该有的模样。”

    女人大喜过望,又要给他磕头。

    贺椿托住她,没让她磕下去。

    刘家木门被敲响,外面有人在喊:“他五嫂,快出来,五哥他脑袋被打破了,你看是不是赶紧送他去看大夫。”

    女人忙跑向门外,临时又回头看贺椿。

    贺椿索性抱起小孩一起出去,出去时没忘给小孩贴了一张隐身符。

    女人看儿子不见了,大吃一惊。

    一只小手摸了摸她的脸,“娘,不怕,在。”

    他娘既然不怕他长这么快,那么他突然会说话,想来他娘也能接受吧?

    女人果然没有惧怕,还喜极而泣。她摸索着,轻轻摸了摸儿子的小手,对贺椿感激地点点头,过去拉开了门栓。

    门外,刘老太还在骂,骂说刘老五装死。

    刘老五捂着破了一个洞的脑袋,倒在家门口地上,他似乎还有知觉,但他没叫也没动,似乎死心了一般。

    “他爹!”女人看他这样,哀嚎一声就扑了过去。

    看热闹的人群中那中年人看之前问他话的少年道士竟然跟着刘老五婆娘刘李氏出来,不由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这小道士什么时候进了刘老五的家?他怎么没看到?

    小崽儿急:“爹”

    贺椿示意他不要出声,单手抱着他走到刘老五身边,“嫂子你让让,让小道看看刘五哥伤势。”

    贺椿对刘老五夫妻的叫法引来一些人好奇。听这小道士说话,似乎和刘老五夫妻认识?

    刘李氏知道他是能人,连忙让开,期待地看着少年。

    贺椿装模作样地给刘老五探了探脉,又看了看他的伤口,“伤得比较重,不过小道下山时,师父给了一些好药,应该能治好刘大哥的伤势。大嫂你且帮小道一起,把刘大哥扶进去再说。”

    有那热心的邻里忙一起过来帮忙,也不用刘李氏,几个大男人一起把刘老五抬进了屋。

    刘老太看没人理她,想走,但又不甘心白来一趟。对于砸破儿子脑袋的事,她并没有放心上,这是她儿子,她就是杀了他,别人也说不得什么。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过他们。刘老五现在不能动,只有那疯婆娘一个,正好逼他们掏出钱来。

    刘老太这么想,也跟着进去了刘老五家。

    但她刚刚跨进儿子家门时,突然感到一股阴寒之气,更感到似乎有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盯住了她。

    刘老太打了个冷颤,想到昨天刘老鬼回家就开始做噩梦,口中还不住念叨恶鬼要吃了他,结果早上起来人就病得起不来了。

    刘老太心想这屋子里不会有什么脏东西吧?她一边在心中念佛,一边还是跨进了儿子家门。

    里屋,贺椿让人把刘老五放床上躺好,又让刘李氏去取热水。

    如今家里有个小婴儿,刘李氏不愿亏待了儿子,家里都常备着热水。

    邻人们注意到里屋并没有婴儿身影,不由互相对看。

    贺椿说了句:“那孩子昨天被吓着了,晚上有点发热,婴儿不能随意用药,被我师父接走医治去了,今晚就能送回来。”

    邻人们一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至于他们怎么想贺椿师徒和刘老五夫妻的关系就随便他们了。

    热水已经不太烫,但好歹是烧开过的,贺椿让她找了干净的布浸湿先把刘老五头上伤口好好擦了擦。

    等表面洁净干净,贺椿掏出他在地球买的消毒棉球再次给刘老五消毒,之后撒上止血消炎药,又用纱布包好。最后喂了一枚贾千金的补血补元丹,普通人可用的那种。

    重点是贾千金的丹药,否则刘老五脑袋上开了那么一个洞,只那么点药物可不一定能让他恢复。

    丹药的效果立竿见影,刘老五当时就吐出一口长气,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许多。他还眨了眨眼皮,喊了声:“孩他娘。”

    刘李氏忙扑过去,握住他的手,流着泪不住道:“没事了,幸好有仙长在,呜呜!”

    刘老太看小道士医术如此高明,顿时眼睛一亮,挤开邻居就上前对贺椿道:“喂,那小道士,我家老头也病了,你去给他看看吧。”

    贺椿没理他,只对其他帮忙的邻人说道:“感谢诸位帮忙,小道和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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