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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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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力量也许比他想象的还要大上许多。
萧雨衣缓缓道:“城里这三天来的陌生人一共有二十三个,五个中原镖局的镖师,押镖经过这里。三个长白山一带来的采参客,带了不少老山人参,估计是等着出手。四个关外来的马贩子,两个昆仑派的弟子,一个少林偷跑下山的和尚。还有五个是江南慕容世家的大公子慕容城和他的四个跟班,所以这其中只有刚才这两个人我们要分外留意。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貌似有些喘不过气来,停下深吸了几口气,这才接着道:“但这二十三个人中,有一个自从到了这个小城后,就再也没有露面,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也查不出他落脚的所在。”
孟轻寒的手突然握紧,瞳孔也似在缓缓收缩,沉默半晌,忽然问道:“这个人是不是就是他们这个组织中,那个最可怕的杀手?”
萧雨衣点点头,刚要开口,还未开口,忽然间,这辆车拉车的健马惊声长嘶,就像是尾巴被老虎咬住了一样,仰起两只前蹄立起身来,三个人的重量还压不住这匹马,车厢也被拉得倾斜,几乎倒立了起来。
萧雨衣的人反应很快,就在健马挣扎中,斜身一跃,已经到了车厢外。
原来她的轻身功夫也不弱。
眼角扫去,只见一个灰衣黑袜的中年人倒在马蹄下,却抱着头缩着身子卷成一团,看样子吓得不轻。
健马马蹄还未落下,奋着两腿仰首向天,身子几乎是直立着,只靠两只后腿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还在仰着脖子长声嘶鸣。
可是只靠两只后蹄站立,毕竟不能平衡,两只前蹄终归会踏将下来。
马蹄下的这人,也是一动也不敢动,看来已经吓得呆了,根本就不知道躲避。
这一马蹄踏将下来,他就算侥幸不死,也得身受重伤。
这匹马全身的体重少说也有七八百斤,再加上空中落下,力量自然也就更大,这一马蹄蹋将下来,别说是个血肉之躯的人,就算是块很厚的门板,只怕也得踏出两个洞来。
街上并不止他们几个人,围观的人还有很多,但大多都已经被吓得呆住了。
这些人本来就都是些普通的百姓,死人这种事,虽然人人都难免要见到,但这种血淋淋的场面,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亲眼目睹的。
胆子小的,已经用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
赶车的车夫也吓坏了,他可吃不起这场官司,虽然双手用力拉着马缰,手已经被勒得通红,可却那里敌得过这匹马的那千斤巨力?
车夫已经是累得满头大汗,看样子已经拉不住这匹马。
眼看着马蹄就将落下,眼看惨剧就将发生,萧雨衣还是站在那里,非但没有一点出手相救的意思,甚至连看也都没有再看地上的这个人一眼。
她看的是孟轻寒。
孟轻寒也到了车厢外,苍白的脸上还是一往如常,全无一丝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闪着锐利的光,他左手还是紧紧握着他的刀。
他居然也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伴随着人群的惊呼声,马蹄终于落下,地上的灰衣人明明倒在马蹄下,每个人都看得很清楚,马蹄明明应该踏在他的胸膛上。
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个人居然还是好好的躺在地上,偏偏没有被马蹄踏中,只是本来就皱巴巴的衣服显得更加的破旧了些。
马蹄落下,踏在地上发出很沉闷的响声。
地上果然被踏出两个不算浅的洞,伴随着围观人群的惊叹声,这匹受惊的马打着很响亮的鼻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车夫也松了口气,一张被唬得惨白、紧绷着的脸,也总算缓和了下来。
人群围过来又散了,却还在交头接耳,也不知是因为惊叹,还是意外。
这个人也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还在不停的喘着气,他的脸也因为受惊而变色。
这人从地上爬起来时,才看的出他是个身材适中的汉子,穿着的也不是什么上等布料,只不过是家用织布机织出来的粗布衣服,看来也只不过是个很平凡的乡下人。
这人平平凡凡的一张脸,普普通通的身高,站在人群中,就像一只鸡站在鸡群中一样,全身上下,连一点特别的地方也没有。
这人实在太平凡,平凡得就像是米缸里的一颗大米,蚂蚁群中的一只毫不起眼的蚂蚁,走在路上也绝对没有人会去多看他一眼。
但是孟轻寒却对这个人观察得更仔细,眼神也更锐利、冷酷。
他的这种目光,就像是盯着猎物,夜幕下的狼,只要是个人,估计都会受不了。
但这人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一点也不在意。
萧雨衣移开注视着孟轻寒的目光,忽然朝这个人笑了笑,道:“看来你今天的运气实在很不好,衣服被划破了,还跌得满身是伤。”
这个脸色发灰一脸倒霉相的灰衣人,居然也笑了笑,淡淡的道:“今天我运气不好,也不知有多少人运气比我更不好,今天我倒霉,明天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比我更倒霉,人生本来就是这么个样子的,姑娘你又何必太过计较认真?”
马虽受惊,幸好并未伤人,车厢也没有倒翻。
这个平凡的乡下人,拍了拍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转身慢慢的走了。
他虽然走得很慢,可是并没有回头,低垂着头,很快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就像是一只蚂蚁钻进了蚂蚁群一样,绝对没有人会再多看他一眼,也绝对没有人能从人群中将之分辨出来。
第41章()
孟轻寒抬起头,立即就发现一张花儿也似的笑脸。
萧雨衣正对着他微笑。
她笑得很奇怪,笑得很美,也很甜,简直比蜜还要甜上三分,那神情就像是一只刚偷嘴,吃了一罐子蜜的小狐狸一样。
他却就像是被人在脸上狠狠甩了几巴掌,还不能还手似的,扭曲着一张苍白的脸,突然转过身去,被蛇咬断了尾巴的壁虎一样的,以最快的速度奔回车厢。
——他又看到了她的脸,看到了他这一生最想看到,又最怕看到的那张脸。
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并不算长,但却是他一生中最美的时光,也是最难让他忘怀的岁月。
这张脸在经常出现在他梦中。
而且还是如此的清晰,连他自己也都分不清,那究竟是在梦中,还是在幻境,以至他连睡觉,也都是挣扎出一身冷汗。
就是这张脸,第一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情,什么是爱,让他尝试了欢乐的滋味,让他知道了什么叫做牵挂,什么是心不由己。
就是这张脸,也让他知道了什么是痛入骨髓,什么是撕心裂肺,让他知道了什么是哀伤,什么叫做无可奈何。
就是和这一模一样的一张脸,他才能活到于今。
他欠她的,永远也欠她的,永远也还不清的情,永远也换不清的债。
他手紧握,捏得手指咯咯作响,全身肌肉又都抽紧,却还是颤抖得就像是猫爪子下的老鼠一样,也还是无法驱散内心的酸楚。
他已经忘了这张脸并不是那张脸,这个人也并不是他梦中的那个人。
可是他已经分不清楚。
也许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要分清楚。
刚才的马车的变故还未能使萧雨衣吃惊,但现在这变故却是她再也意想不到的。
萧雨衣不但再次看到了他的酸楚和痛苦,甚至也感受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悲伤。
她还在笑,她的笑脸很迷人,她自己也知道。
她知道他看的出。
她是在笑,可是她的笑容已经僵硬,就像是冰雕石刻一样。
她只觉得自己的脸是如此的僵硬麻木。
她只觉得这笑容的这张脸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脸,简直就像是长在别人的脑袋上一样,自己根本连一点控制的办法也没有。
“本来已经如同云烟般逝去的往事,本已如流水般消逝的人,现在为何又要重新回到他的面前?”
“现实为何总是要如此残忍冷酷?”
萧雨衣忍不住抬起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
她的手指冰冷,光滑而柔嫩的脸颊也冰凉。
她的指尖触及到自己的脸颊,她这才霍然发现自己脸上有泪!
她脸上戴着的那个笑呵呵的面具,已经在车厢倒翻时,被甩落了下来,落在车厢里,当时她并未留意,就跃出了车厢。
她又让他看到了自己的脸。
她忽然有点讨厌自己,也有点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偏偏要长得那么像那个女人。
她只恨自己,明知道他最怕看到自己的脸,为何还要如此粗心大意。
她更恨那个女人,恨她为什么要给他如此深入到骨髓的痛苦。
“老天既然让他和她彼此相遇,相识相知,为何又要让他们分离?为何要彼此欺骗,甚至还要彼此伤害?”
“既然他们彼此相爱,为何又不说出心里想说的话,为何不拿出自己的勇气?”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总是要互相伤害?为什么不能多一些宽恕和理解?”
“为什么爱得越深,伤害得也越重?”
“难道这个就是人生么?人生为什么总要是这个样子的?”
人于人之间,好像总有种奇特的关系,但又有一种很奇特的现象。
——人们总是想以伤害别人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但人们能伤害的往往也正是最爱自己的人,也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人们总是自己犯了错,自己痛恨自己,就拼命的想着法子去伤害别人,好像就只有这样才能发泄自己的情绪。
——或许也是因为他们只伤害得了这些人。
但人们却忘了一件事——他们伤害这些人的同时,也是在间接的伤害自己。
这种人并不算少。
刀刃虽有利钝,宝剑却有双锋。
人究竟是聪明,还是愚蠢?
萧雨衣冰凉的指尖轻抚着自己的眼睑。
她的眼睛大大,睫毛长长。
泪,却也已经湿透了她的指尖。
天气虽然还不是特别冷,但泪却是冰凉的。
萧雨衣一向都是坚强的,甚至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男人都坚强得多。
最起码她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但现在,她依然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个柔弱的小女人而已,是需要别人的爱护的。
她心神激荡着,却不知自己心中究竟是何滋味。
她感受着指尖上冰凉的泪珠,有一种想要扑倒在地上,放声大哭的冲动。
她又暗暗的问自己——这是为谁?这眼泪究竟是为谁而流?
是为了人类的愚昧无知?
还是为了人类的虚伪狡诈?要么就是为了自己,或者还是为了这个孤独而又怪癖的陌生人?
她怔怔的站在原地,站了很久,只觉得自己的脚是如此的沉重,好像是灌满了水银一样,连挪动一下都是如此的艰难。
有风吹起,很冷,深入到骨髓的冷,但她的心却更冷。
风卷起她淡淡的衣衫,那柔顺的发丝,也在风中随风舞动着,使她看起来就像是风中的仙子,但她一点也没有飘飘欲飞的感觉。
她不但人冷,就连心也是冰凉的。
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人呆在一间满是冰块的冰窖里,从头发到脚趾都冷得可怕,全身上下就像是弹琵琶一样,起了一种莫名不可控制的颤抖。
风仿佛更大了些,也更冷了些。
但幸好经过雨水的冲洗,地面上还未积下浮沉,是以并未有尘土扬起。
她这才悄悄的擦干自己脸上的泪,低着头走回车厢,垂下自己的眼睛,心里惴惴不安,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就像被父母发现,偷吃了糖的孩子一样。
萧雨衣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个做了坏事,而被人发现的孩子。
她俯身从车厢板上拾起那个青铜雕制,笑口常开的寿星面具,连灰也没来得及吹,就重新戴回到自己的脸上。
她心里只希望自己也和这个面具上的表情一样,也能笑口常开,能忘记人世间所有的哀伤与痛苦,和所有的不幸与烦恼,哪怕就是只忘记片刻的时间,那也总是好的。
只可惜人不是神仙佛陀。
人就是人,是人难免就会有各种各样的烦恼忧愁,各种各样的不幸和哀伤。
更何况,就算是神仙佛祖,只怕也有他们自己的痛苦,他们的笑脸,只怕也是强装出来安慰世人,给世人看的。
孟轻寒苍白的脸还是在抽搐着,手却将手里的刀捏的很紧,捏的手指骨节都发白了。
她勉强抑制住自己心里的悲苦伤楚,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甲,好像恨不得将自己的指甲插进自己的眼睛里。
因为她已经不忍再看他面上痛苦的神色,过了很久,才道:“刚才那个人,你已经看到了吧?”
她说的很轻、很慢,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很大的勇气才说出的这句话。
可是这话才一出口,她就想狠狠的踢上自己几脚,将自己像只老鼠一样的踢出车厢。
这是废话,他当看到了。
她还是盯着自己的指甲,沉默了更久的时间,这才小心翼翼道:“可是这人实在太平凡,连一点起眼的地方也没有,走到你身边你也不会去多看他一眼。”
第42章()
所以,就算他在背后拥你一刀,你也一定不会想的到,他会做这种事。
萧雨衣叹息着道:“所以我一直认为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若不是刚才他自己露出了马脚,也许我们到现在也还不会注意到他。”
孟轻寒保持沉默,但却无法否认,因为她说的本来就都是事实。
这种人每天随便在路上都可以遇到几百个,谁也不会认为他是个特别的人。
只不过,那些跺跺脚颤动一方的,武林成名的英雄好汉,武功固然都有一技之长,但那些名不见经传的人,却往往要更可怕。
因为你只有等到他在你背后偷偷捅你一刀,等你的血在地上慢慢流畅,思维渐渐模糊时,你才会知道他的厉害,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可到了这个时候,你就算再后悔,也是没有办法后悔的。
这个道理,他一向明白。
他并不是猪。
猪不会认为‘人’很可怕,甚至有时候也会“哼哼”的摇着那小小的尾巴,对着人撒娇,但等到了过年的时候,它就会知道,原来这世上最可怕还是‘人’。
“可是刚才他为什么要自己露出马脚来呢?”
萧雨衣道:“这只因为他要查探我们的行踪。”
杨怒当然早已发现他们在窥探,是以回到客栈,就将他们的消息,传递给了自己的人,所以他们才会派出人手来打探消息。
“他故意倒在马蹄下,装作可怜的样子,也许只是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车厢里的人才会出来,他才能查探出车厢里人的来历底细。”
她说得很有道理,分析得也很正确,只可惜是自己在发问,自己在回答。孟轻寒沉默着,也不知有没有听她在说话。
其实当然不是自己说给自己听,只有傻子才会自己问,自己答。
孟轻寒继续保持沉默。
萧雨衣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她两只手交叉缠绕着摆放在自己膝上,勉强自己笑了笑,只可惜连她自己也分辨不出这究竟是何种滋味。
“现在我们还没有看出他的来历出身,他却已经看到了我们,以他们的势力,不出两个时辰,他们就能查探到我们的落脚点和沈双飞的行踪。”
孟轻寒终于开口,道:“这个人就是你所说调查不出来历的人?”
萧雨衣缓缓点了点头。
孟轻寒凝视着手里刀,瞳孔似乎已在收缩。
萧雨衣看着他面上的神色,缓缓道:“以杀止杀,以暴制暴,刚才本是个绝好的机会,你本该杀了他的。”
孟轻寒没有说话,却在冷笑。
萧雨衣看着他的眼睛,仿佛已猜到他的心事,又缓缓接着道:“我知道你并不喜欢杀人,也从不轻易出手,可是刚才这个人已经值得你拔刀,要知道纵然你放过他这一次,他还是会来杀沈双飞。”
孟轻寒终于忍不住了,道:“难道你认为这个人就是他们这组织里最可怕的那个人?”
萧雨衣又缓缓点了点头,沉默了半晌,忽然道:“我甚至怀疑他就是凤凰。”
凤凰并不是鸟,而是一个代号。
凤凰也并不就是雌性,凤是雌,凰是雄。
孟轻寒的手忽然一紧,瞳孔在这瞬间似乎张大了一倍,道:“凤凰?什么样的凤凰?”
这次,萧雨衣沉默了更久的时间,才缓缓接着道:“凤凰是种鸟,也长着翅膀,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一种鸟之一,尤其是它身上的羽毛,它的羽毛是七彩的,当它张开了翅膀迎风飞舞时,那种美丽根本就不是任何言语可以形容的。”
她的眼神中满是向往迷离:“但它却并不是神话传说中的那种神鸟,而是古时一个部落的图腾,在历史上也确实存在过,只不过现在已经绝种。”
孟轻寒看着自己的手,他的手指已因为用力而扭曲,道:“但是你说的凤凰并不是鸟。”
萧雨衣又点点头,瞳孔忽然也开始收缩,道:“我说的凤凰的确不是鸟,是一个人,一个很可怕的人,我甚至认为他就是天底下最可怕的几个人之一。”
孟轻寒的瞳孔在扩张,道:“为什么?”
萧雨衣再次沉默了很久,才一字一字道:“因为他手中有‘七彩凤凰针’!”
她说到‘七彩凤凰针’这五个字时,脸色忽然就变了,就像是突然有人在她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她眸子里忽然就露出一种既敬畏又害怕的神色。
她绝不是个胆小的女人,可是现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最胆小女人看到自己怀里忽然窜出一条毒蛇一样。
就连孟轻寒的脸色也都变了,眸子里仿佛也带着种说不出深深的恐惧神色。
这世上最美的禽鸟并不是孔雀,因为孔雀还有人能亲眼见得。
传说中的永远比现实更美好!
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这本是所有人都有的劣根性之一。
这世上最美的是凤凰,凤凰并不是火焰般的颜色,它身上的羽毛是七彩的,它张开翅膀的那一霎瞬间,就算是最不懂得欣赏的人,也会从心里由衷的赞美。
凤凰也绝不是传说中的神鸟,而是古时一个叫‘凰’部落的图腾。
所谓的传说大多都有所依据,并不一定就是信口开河。
这个部落最强大的男人,人们就称之为‘凰’,最美的女子人们就称之为‘凤’。
古时人们大多都是以游牧为生,并没有固定的居所。
古人力大,爱好争斗,这个部落却爱好和平,但人丁稀少,在众狼环伺下,自然就难以生存,在一场争夺地盘的大战中,这个部落全军覆灭。
成年男子全被杀死,未成年人却全充为了奴隶,女子却流落成了贵族的玩物。
但他们的风俗却流传了下来,只可惜后人并不清楚他们的图腾来历,以为凤凰就只是一种神鸟。
只是这个部落的女子都生得貌美异常,后人往往就以皇后国母尊之为凤。
凤凰有羽,正如羚羊有角,不但珍贵,而且美丽。
但是他们这里说的凤凰,并不是这种神鸟身上的羽毛,而是一种暗器。
一种神秘而又可怕的暗器。
甚至可以说是迄今为止人们所能制造出的最伟大的武器之一。
‘七彩凤凰针’人们又称之为‘天脉神弩’。
但它既不是针,也不是弩。
它只不过是个黄金圆筒,里面装着的是七十二枚钢针。
但这钢针远比绣花针更细小,可是,它近距离威力却又远比弩箭更强。
没有人能形容它的美丽,也没有人能闪避招架的开来。
据说在它启动发射的那一霎那,它散发的光芒是如此的美丽,就像凤鸣九霄,展翅飞翔一样,美丽得不可方物。
那一瞬间的光芒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它光芒是七彩的,就像是彩虹,却比彩虹更妖异。
不但能让人完全沉醉在它美丽的七彩光波下,甚至在那一瞬间也能使人忘记死亡的痛苦和可怕。
当你沉醉在它这种美丽的七彩光芒下,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勾走了你的魂魄。
据说死在这种神秘暗器下的人,脸上至死都带着种神秘而奇特的笑容。
所以很多人都认为,他们是心甘情愿死在这神秘暗器下的,就好像是夜空深处最闪耀的星星,明明知道星星是不可能摘得下,却偏偏还要有人去幻想着。
因为这种美丽已经不是人力所能抗拒得了的。
没有听说这这神奇的武器的人大概很少,就像学刀的人不知道‘小李飞刀’一样可笑。
第43章()
自从这神秘宝物出世以来,从来也没有人能在这神奇暗器下逃得性命。
只有一百多年前的当时第一高手‘金甲神’金开甲勉强留下了半条命,但是他却在七彩凤凰针下丢失了一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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