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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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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已经不是个人。
她弯下腰来拼命干呕,可是吐出来的只有满嘴的苦水。
魏凤鸣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脸上连一丝的表情都没有,僵硬的就像一具木偶,眼睛空空洞洞的。
他们也并没有安慰他。
因为无论什么人,若是家里死了这么多人,任何言语上的安慰,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他一直走到孟轻寒的面前,又木头般的站立了很久,才用一种了无生机的声音道:“我已经仔细数过,我们庄上大小三百六十具尸体,包挂看守密室的,其中只少了一个人。”
孟轻寒眼睛里满是血丝,勉强吞下满嘴的苦水,道:“少的这一个人是不是南宫熬?”
魏凤鸣点点头,道:“我们庄上六岁小孩都会几手拳脚功夫,要杀光他们并不容易,至少也要三五十个一流好手,而且他们自己一定也会有所伤亡,可是现在他们的人已经被带走,连一个也找不到。”
他的声音已经镇定了下来,思维也已经清晰。
别说偌大的七彩山庄;戒备森严;这些人平时当然都是散开了。这次袭击七彩山庄的;当然都是杀人的好手;也都是老手;当然也都训练有素,进退有方,否则就算是三百只鸡;用麻绳牵成一串;围城成一个圈;想要杀光,也绝不是件容易做到的事。
更何况七彩山庄中不乏一流的好手,只此由护院的那三十六名大汉就可见一般,要杀光他们当然要有计划,有目的的进行。
沈双飞忍不住道:“这些人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不论中于不中,一击而退。可是这么多人一起行动,多少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只要查明他们撤退的方向,尽全力去追,还来得及。”
这数十人一起行动,就算他们计划周密,进退有方,但人多嘴杂腿也杂,难免就会有些线索留下。
孟轻寒打断了他的话,冷冷道:“这些我们能想到的,他们也一定早就想到了。”
以逍遥公子的精明,当然也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无论他们现在追往那个方向,那里一定都早已布满了陷阱,就等着他们送上门去,一网打尽。
逍遥公子这次派来的数十人武功俱都不弱,无一不是好手中的好手,这要是换做平时,他们当然不会害怕他们,但此时此刻,他们早已是疲惫不堪,精神体力无不下降到了极点。
凭他们四个人,要对付这数十人,胜算实在不多。
也许逍遥公子就怕他们不追,若是当真追上前去,只怕刚好一头撞在逍遥公子张开的网中。
何况魏凤鸣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容乐观,以他们的这种状态前去,也和拿自己的脑袋碰石头没有什么区别。
魏凤鸣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感激,道:“这些本是我自己事,不应该麻烦你们,本该由我自己来料理,但是我已经不行了,我若还是苟且偷生的活着,非但对不起死去的魏家兄弟,也对不起死去的列位先祖。”
沈双飞厉声道:“你想死?难道你不想复仇?”
魏凤鸣忽然笑了。
他这个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沈双飞只觉得头顶一阵阵发麻。
因为这凄厉的笑声简直比哭还要让人难受得多。
魏凤鸣嘶声道:“我也想去复仇,可是你知不知道逍遥公子的武功有多高,手下有多少人,势力有多庞大?”
沈双飞立即怔住。
他当然知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逍遥公子的实力。
当今天下,除了历史最悠久的三大门派,其他四大剑派都已经唯逍遥公子马首是瞻,江湖上其他的大小数十个帮会,至少有一半以上是逍遥公子在暗中统辖。
江湖上被他收买的武林高手更不知有多少。
先不说逍遥公子的武功强到什么地步,就连他贴身的侍卫中,有一两人的武功都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魏凤鸣凄然笑道:“何况我手上没有了七彩凤凰针,你让我拿什么去复仇?”
沈双飞再次闭上了嘴巴。
他当然也知道七彩凤凰针遗失后,无疑就已是对七彩山庄毁灭性的打击。
魏凤鸣看着孟轻寒,忽然又道:“我的妻子体弱多病,早已去世多年,并未给我生下半个孩儿,所以我在城里还有一个女人,已经身怀六甲,不日就要临盆,如果生下一男半女,就是我们魏家留在这世上的唯一骨血,我只求你帮我照顾她。”
孟轻寒静静的听着,每一个字都听得很仔细。
魏凤鸣道:“她姓柳,叫柳青青,他父亲是个镖师,叫柳朝海,他们一家都住在城里,我想信你们一定能找到她。”
沈双飞看着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魏凤鸣已经不打算再听了。
他忽然张口喷出一口鲜血,人却已经直挺挺的到了下去。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了。
他倒下去得时候,远处天际的第一颗星刚好冉冉升起。
林外,几杯黄土,一座新坟——这却正是这世上所有人最后的归宿。
尘归尘、土归土,无论生前多么伟大,多么辉煌的事业,无论生前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死后得到的也只有这几杯黄土而已。
没有墓碑,也没有悼词。
因为无论多豪华石碑也无法抚平他心里的悲伤,无论多华丽的言词也无法表达他内心的痛苦。
沈双飞远远的站着,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有人用钝的刀子在慢慢割他的肉,他面容扭曲着,喃喃自语道:“我错了,我本不该来的。”
孟轻寒冷冷看着他,道:“你认为这是你惹的祸,所以你在这里悲伤、愧疚、自责?”
沈双飞慢慢点了点头,脸上的肌肉一根根抽紧。
可脸上的痛苦虽然能显现,心里的忧伤却是无法表答出来的。
沈双飞几次想要开口说话,又忍住,内心的挣扎使他更痛苦,他终于不能忍受,道:“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孟轻寒道:“第一次是枫叶镇?”
沈双飞点点头,道:“那一次是我和你交手后,心力交瘁,本来只是出去走走,没想到我这一出去回来,那里已经变成了一个死镇。”
孟轻寒道:“这一次是为了七彩凤凰针,那一次是为了什么?”
沈双飞道:“是为了孔雀翎。”
他不等孟轻寒说话,又接着道:“因为他认为这世上只有这两样东西,才能对他造成威胁。”
孔雀翎本是天池秋家镇庄之宝,其威力和发射速度并不在七彩凤凰针之下。
七彩凤凰针也是借助了孔雀翎的推助原理,再加上墨家天下无双的暗器机关制造术,这才有了魏家三百六十年的基业。
昔年霹雳堂夜袭七彩山庄,其时魏家根基未稳,霹雳堂却正当如日中天,但魏家却因得到秋家这一强援,这才支撑到后来各路人马来援,这才能击退霹雳堂。
霹雳堂这才因此一役而一蹶不振。
孟轻寒也听说过它的传说,道:“孔雀翎岂非早已在一百多年前的秋凤梧手上就已经遗失?这许多年来,也未听说出现在何人手上?”
沈双飞道:“孔雀翎早已遗失,这本是不错,但一年前,我就是因为听说孔雀翎出现在枫叶镇的消息,这才赶去一探究竟。”
一年前,他就是因为听说了这个消息,所以才不远千里赶去,因为他不想这神秘暗器落入不肖之徒的手上。
没想到就在这一次,他碰到了孟轻寒。
沈双飞道:“那时我以为你也是为了孔雀翎而去,以为你也被逍遥公子暗中收买了,所以才会对你出手。”
其时,他并不认识孟轻寒,这才起了疑心,逼着孟轻寒出手,两人相约斗剑,可是没想到最终败在孟轻寒手里。
那一次,他虽然一心想要杀死孟轻寒,可是孟轻寒却并没有杀他,两人一战之后;沈双飞并不服气;约定一年后再战,所以才会发生接下来这许多诡异之事。
沈双飞道:“当时我本以为必死,可没想到你根本就没有杀我的意思,所以你走之后,我也以为这消息只是传闻,就出去走了走。”
可是没想到,等他两个小时后再回到枫叶镇,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死镇,无疑已经被逍遥公子的手下洗劫过。
孟轻寒紧紧握着手中刀,道:“你虽然至今还没有见过这所谓孔雀翎,可却已经有不少人为此家破人亡了。”
沈双飞黯然叹了一口气;道:“可是那一次逍遥公子也并没有得手,所以他才更想得到魏凤鸣手上的七彩凤凰针。”
孟轻寒道:“既然他早已垂涎这件宝物,为何还要等到一年后的今天才动手?”
沈双飞苦笑道:“这也许是因为上次枫叶镇一役中,他们也折损了不少人手,而七彩山庄却声势正浓,没有十足把握,他怎会轻易出手?”
那一次,听说了孔雀翎出现在枫叶镇消息的人本就不少,虽然他们未必能将这件宝物抢到手上,可总还抱有侥幸之心。
这些人黑白两道都有,个个都心怀鬼胎,看别人都是鼻子不对眼睛,到后来也自然就难免要来一场火拼。
沈双飞神色凄苦,黯然道:“那一战后,他们大概也急需要补充人手,恰巧今天我们赶到这里,恰好我又是他们中的叛徒,所以他们就趁此机会,想将我们一网打尽。”
第76章()
孟轻寒冷冷的看着他:“所以你认为这一切都和你有关,所以你在这里自责,痛哭流涕?”
沈双飞黯然道:“这些本来就和我有关,否则为何只要我一出现,就会有这许多悲惨的事情发生,第一次是枫叶镇,这一次是七彩山庄我本来就不该来,我对不起魏庄主,我我只恨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孟轻寒瞧着他面上神色,冷冷道:“就算这一切真和你脱不了干系,就算你很痛苦,甚至想要放声大哭,但有一件事,我却还是要问问你。”
沈双飞只好听着。
孟轻寒道:“就算你恨不得割下你自己的脑袋,他们死了的人还能不能再活转过来?”
这已经不能算是个问题,这连小孩子都很清楚的明白。
沈双飞当然不会连一个小孩都不如。
孟轻寒冷冷注视着他,道:“就算你再自责,时间还能不能流转过来,这所有的一切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前一样?”
时光逆转,这些只能存在于神话传说中。
沈双飞从来不相信这些。
孟轻寒冷冷道:“既然不能,你所做的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还要痛苦,还要在这里自责?
沈双飞听得果然怔住,道:“但是”
孟轻寒立即打断了他的话,道:“没有但是,你要还是个男人,就不应当只会难受,就算要难受也不应当在这个时候,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柳青青。”
现在的确不是痛苦难受的时候。
就算要难受也不妨等到明天。
明天的悲伤,也不妨等到明天的明天!
只要你的心还在,就不应该只会悲伤。
只要心不死,希望就永在人间!
七彩山庄两面临山,一面傍水,山势高峻陡峭,顶峰直插入云霄。
但见半山腰上云雾缭绕,沟壑连天,绝壁千仞,悬崖倒立如刀劈斧削。
从他们站立的这地方望将上去,也不知道这山究竟有多高,但纵是飞鸟猿猴也绝难飞跃攀渡,带着伤亡的人绝对无法攀越。
水流湍急,从山上一泄千里奔腾而下,到这里刚好是水流最汹涌湍急的地方。
但见水里的漩涡大大小小,高达人高的浪头不停地翻滚驳动,扑打着岸边的岩石,发出一阵阵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响。
也看不出这水究竟有多深,就只站在岸边就感觉到扑面的寒气水雾,不要说站在水面上,就连站在岸边,就让人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只要看看这水势,就知道,纵然就是皮筏小型船只等也未必能渡。
七彩山庄禁卫森严,连六岁小孩也都会几路拳脚,除去这些小孩和妇女,其中也不乏一流好手。
要想将这三百多口人一举歼灭,至少也得出动三五十个一流的高手,就算这些人是翻山渡水而来的,走的时候总也难免急促,也只有前面一条退路。
前面是一片片浓密的树林。
参天大树一株株遮挡在其间,树林幽暗,郁郁苍苍,但听一阵阵松涛如同波浪翻滚,却见不到一丝丝光线。
树林间却开有一条官道,道路宽阔,弯弯曲曲直伸向远方。
但却完全看不到一丝新留下的车轮马蹄痕迹,也看不到一点血痕脚印,就仿佛这些人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的。
萧雨衣咬着牙,恨恨的道:“无论如何,今天我们一定要找到第三个人。”
孟轻寒看了她一眼,道:“为什么是第三个人,除了南宫熬和柳青青之外,难道你还认识这些人中的第三个人?”
萧雨衣道:“是倪凤,我已经收服了他,让他回去做卧底,我们今天只要能找到他,多少总能提供给我们一点消息线索。”
她神色虽疲倦悲伤;但这些话却说的信心满满。
只可惜她忘了一件事——倪凤既然能出卖别人,也同样会出卖她。
沈双飞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冷冷的道:“只可惜他说的每条线索,都很有可能是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引我们上当。”
萧雨衣咬着牙齿,道:“圈套?他敢,他的秘密都捏在我手上,他要是胆敢这么做,我活剥了他扔去喂狗!”
沈双飞道:“你毕竟还是个女人,少在江湖上行走,不知道这些人的狡狯伎俩,还是上了他们的当,为了脱身,什么法子想不出来?更何况我们又去哪里找他?”
倪凤既然已经回到这些人中;想必也随着这些人一起撤退。
沈双飞摇着头,叹着气,道:“他怕你,只因为你捏着七彩凤凰针的秘密,可不是怕你这个人。可是我敢保证他更怕逍遥公子,因为逍遥公子捏着他的命,随时都能要他生不如死。更何况若不是他泄露我们行踪,逍遥公子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找到七彩山庄来,而且还来得这么巧?”
他虽然是安慰萧雨衣,可是萧雨衣却更怒,头发都快冲天而起。
她玉牙咬得“咯咯”的响,道:“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我更要找到这个小人,将他千刀万剐才泄我恨。”
孟轻寒下了结论,道:“但是我们现在要找的并不是他,而是柳青青。”
他们现在当务之急的确只有先找到柳青青,因为以这些人的作风;若不赶尽杀绝;又怎能永绝后患?只有找到了柳青青,才能使她免遭这些人的毒害。
魏凤鸣趣味高雅,喜好清静,他找的女人当然也不会是那种喜好抛头露面,大声说话、大口喝酒、大声唱歌的那种豪爽的巾帼奇女子。
所以认识柳青青的人并不多,但幸好认识柳朝海的人不少。
柳朝海是个很有名的人,他有名也并不是因为他武功有多高,而是因为他是一个酒鬼,这一带非常有名的酒鬼,两里外谁家的酒坛拍开,他都能循着酒香找到,而且从来也不曾错过一次。
今天并没有谁家有喜事,但是他还是醉了,醉倒在自己家的堂屋里,倒在地上,浑身的泥土,看来就像是个土狗,不省人事的样子。
可是当他们一说到魏凤鸣,他就跳了起来,跳得比他的人还高。
还没等落下地来,半空中就破口大骂开来了:“这不要脸的老流氓,千刀万剐的老畜生,我拿他当朋友,过时过节请他来吃饭喝酒,他却趁这个机会,背对着我,把我的女儿搞上了手。”
他的喉咙可真不小,听在耳朵里,就像是打雷一样,估计在三里之外都可以很清楚的听到,骂得却更是难听。
沈双飞三个人只好面面相觑,都觉得尴尬不已。
若是明媒正娶,就算是八十岁的老公公娶了十五岁的少女,别人也只有看着、羡慕着,但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无论什么人,碰到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敢紧闭上你自己的嘴巴,溜之大吉。
他们无法开溜,可是他们也并没打算塞住柳朝海的嘴,因为他骂的越凶,越能证明这件事不假。
只要能替魏凤鸣保留下这一点骨血,就算让他骂上三天三夜也无妨。
可是他的女儿却已经被他骂的受不了,无脸见人,竟然离家出走了。
女人的脸皮子总是比男人要薄些,就算真的做了这种事,也总是遮遮掩掩,不希望被人发现,更何况还是被自己的父亲抓到了把柄。
屋子不算大,摆设也很简单,但却收拾得很整齐。
最后面的一间是她的闺房,很幽静的一间屋子。
一个梳着大辫子的小姑娘,正伏在梳妆台上哭个不休。
这小姑娘看到他们进来,索性用两只又白又嫩,粉嘟嘟的的手蒙住自己的脸,好像做这种事,没脸见人的是她自己一样。
幸好他们中还有一个萧雨衣,否则两个大男人可还真不知道拿这个小姑娘怎么办才好,可萧雨衣也花了好半天功夫,才哄得这小姑娘开口说话。
小姑娘肿着两只红彤彤的眼睛,呜呜咽咽,说的是:“老爷骂的这么难听,闹得四邻隔壁都知道了,小姐一个没出嫁的大闺女,觉得没脸没皮的无脸见人,寻死觅活的一定要走,我拉也拉不住。”
萧雨衣只好苦笑,道:“你是你家小姐的贴身丫鬟,难道连你也不知道你家小姐去哪里了么?”
小姑娘告诉她的是:“你也看到了,这个家实在是没法呆下去的,我若是知道小姐去了什么地方,早就跟在她身后去了,怎么还会留在这里?”
柳朝海还在外面骂,而且不带重复,一句比一句更难听。
他喝酒的本事高,骂人的本事也不差,看来不将他嘴里的这个畜生骂得吐血而亡,是誓不罢休的。
所以他们只能走,屋子里有这么一号人,是谁也不愿意多呆上片刻的。
但是他们还是要找到柳青青不可。
可是人海茫茫,千里路遥,他们又该上哪里去找?
萧雨衣忽然道:“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一定可以找到这位柳姑娘。”
沈双飞的眼睛立即就亮了,道:“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她?”
“柳姑娘是个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大概也不好意思当着自己的父亲面,和自己的情人眉来眼去,所以,我想,魏凤鸣一定准备了一个地方,作为他们平时幽会的场所。”
就算是最不知羞,最不要脸皮的女人,总也不会当着自己父亲的面和情人搂搂抱抱,所以魏凤鸣当然会找一所房子,作为他藏娇的所在。
只可惜这个地方一定很隐秘,魏凤鸣本来也就是个很谨慎的人,何况这种不大能说得出口的事。
那么,除了他们自己,这个地方还会有谁知道?他们只恨没有向魏凤鸣详细问清楚。
“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小姑娘一定知道,小姐和贴身丫鬟之间的感情,有时比亲姐妹还要好,更何况朝夕相处,可以说是毫无秘密可言,我若是做了这种事,一定也瞒不过我贴身的丫头。”
公子身边虽然不一定要有个贴身的书童;但小姐身边一定会有个贴身的丫头;因为男人可以到处乱跑;女人却只能躲在深闺中绣花刺被;不用去想;也该当知道;若是没有一个姐妹说说话;排解忧伤,那日子过得该是多么的寂寞;这就好像公不离婆;称离不开陀。
小姐的秘密,自然没有人比贴身的丫鬟知道的更多。
萧雨衣道:“不知道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那小姑娘脸上的神色?”
沈双飞摇摇头,他虽然并非一根木头,可也总不好意思盯着人家小姑娘瞧,否则他的脑袋早已被人打破了。
“刚才那个梳着大辫子的小丫头,一双眼睛贼一样的骨碌碌的乱转,一脸的精灵古怪样,刚才在那里哭天喊地的,其实只不过是做样子给我们看的,哄我们上当。不信咱们就走着瞧,等我们走后,用不了半个时辰,她一定会偷偷的找去。”
萧雨衣说得很有把握,两个大男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去和一个女人赌咒发誓,何况他们除了按照萧雨衣说的来做,也确实毫无其他办法。
萧雨衣说的没错,果然是只有女人才能了解女人。果然还不到半个时辰,那个大辫子的小姑娘就有行动了。
“既然是情人间的幽会,一定不会堂而皇之从大门出去,走后门比较方便。”
宅子后面果然也开的有后门。
这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打开门闩,伸出脑袋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就悄悄的溜了出来,躲躲闪闪的走入后面的一条小巷子。
她自以为做的高明,可惜这次碰到的是成了精的狐狸,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萧雨衣瞧在眼里。
两个大男人自然不好意思去跟踪一个小姑娘,幸好还有个萧雨衣。
小姑娘走在前面,萧雨衣远远的跟在她的后面,再后面跟的是沈双飞和孟轻寒。
“一个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就算她胆子再大些,总不能太过抛头露面,行动也总是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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