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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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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上一个罪名,以他的为人,他一定会以有你这样的儿子而为耻。”
孟轻寒还是闭着眼睛,眼角却在一下一下的抽动,看样子果然已经绝望。
柳青青的目光转到他手里的刀,道:“你说你这把刀从来也不给别人看,可现在我不光要看,还要用这把刀杀了你,身为江湖人,能死在自己的刀下,也算是死得其所,何况你这把刀下也有不少冤魂,所以你应该感觉到光荣。”
孟轻寒忽然睁开眼睛,道:“你一定是受到了威胁,受到别人的利用,要么你只是想救孩子,母亲无论为孩子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所以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能原谅你,这次我不怪你,但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吧。”
柳青青怔住,怔了半晌,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几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道:“直到现在,你还这么以为?”
她大笑着接着道:“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我真的很佩服你,听你这么一说,连我自己也以为真的就是这么回事,几乎也忍不住想要给你鼓掌,只可惜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伟大,你也没有你自己想象的那么聪明,你蠢得简直就是一头猪。”
她笑得愉快极了,也不再去看他面上的神情,伸手就去拿他的刀。
孟轻寒冷冷看着她,道:“就算真的是你说的这样,我还有一句话想要奉劝你,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动我的刀。”
他的人虽然还躺在地上,但他的眼神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冷漠、锐利。
她忍不住有些心惊,生怕自己的头颅也会飞起到半空中,但是一看到死鱼一样的躺在地上的他,胆气不由得又壮了起来,何况她对自己点穴的手法一向自信的很,咯咯笑道:“为什么?”
孟轻寒道:“因为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我还是不愿意杀你。”
他冷冷看着她,慢慢道:“这绝不是你的错,因为你本来就是这种人,错的只是我自己,这种当本来是我自己愿意上的,所以要怪也只能怪我自己。”
柳青青大笑,美丽的脸扭曲起来,笑得就像是一条盘着身子扭曲的毒蛇,道:“你还想威胁我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你的生命掌握在我手中,我随时都可以让你生不如死,你不让我动,我却偏偏要动,你又能对我怎么样?你还能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我?”
她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任何人任何事,她都不会相信,因为无论谁,在这种时候所能做的事只有一样。
那就是默默等死。
可惜的是,这世上有很多不肯能发生的事,往往就会发生在你眼前。
她的手终于触及了他漆黑的刀柄。
他的刀忽然翻转上来,还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一下子就打在她又白又嫩的手上。
漆黑的刀鞘就像是烧红的铁条,在她手上印出一道红色的条印。
她惊叫着,跳了起来,疼得几乎连眼泪也掉了下来,可是她的惊慌程度却远比她的疼痛来的更强烈。
她明明已经点了他双手双腿上的穴道,而且点得很重,不到六个对时是绝对不能够动弹分毫,她做梦也想不到他还能有力气,双手还能挥动。
孟轻寒已经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她:“只可惜有件事我不说,你做梦也不会想的到。”
柳青青的眼泪在眼眶直打转,连动也不敢再动了,可她还是忍不住道:“什么事?”
孟轻寒道:“我练的是怜花宝鉴上的功夫,全身上下每一处穴道都已经移开了一寸。”
柳青青又怔住,她也听说个这本武学秘籍。
昔年的王怜花,本是武林中独一无二的才子,不但文武双全,惊才绝艺,琴棋书画也无不涉猎,医道易容,苗人的下毒放蛊术,十个人都学不全的,他一个人就能学会。
在王怜花晚年,将其平生所学著称一部书,就是这本怜花宝鉴,据传言,练成这本书上的武功,不但可以调和体内的阴阳二气,还能颠倒体内乾坤。
这当然只是传说,因为这本书自著称后,王怜花就将其交给了昔年的小李探花,望小李探花给他寻一个可靠的传人,但武林中这种人才又能那里去找,就算五百年也未必会出一个这样的人才。
但现在,她总算已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忍不住就破口大骂道:“你不但有一把鬼刀,你根本就是只狐狸,根本就是个鬼。”
但她却忘了自己才是这只狐狸,她恨死他了,恨不得将他身上的肉一口一口的咬下来。
这世上本来就有这种人,成功了,就将所有的功劳全往自己身上揽,一旦失败,错的就全部是别人。
她的计划中绝对没有一处错误,她点穴的手法也绝对没有失误,错的本来就不是她,错的是孟轻寒,她做梦也想不到他的穴道居然已经移开了一寸,竟导致她整个的计划全盘落空。
她嫉妒,她愤恨,怨天尤人,却忘了去想一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忘了这世上绝对没有不劳而获的事。
二十多年的艰苦磨练,无论春夏秋冬,无论是在冰天雪地,荒山野外,还是在热得死人的沙漠,咬紧了牙关,无比坚定的决心,无数次的生死劫难,流的血已经足够装满一只水桶。
这一寸的差距就是这么来的。
这世上绝对没有幸运。
这些她都没有去想,她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这次失败后,她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
任何一件事,若是在最初就失败,大概很少有人会去难受,因为人毕竟还是坚强的,大不了换个法子重头再来。
但若在最后关头,甚至已经无限接近成功时失败,那么就算换做是再坚强的人,也会同样会很气愤、伤心、难受。
那就像是一根棍子敲在蛇的七寸上。这种打击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的。
她已经几乎完全崩溃。
孟轻寒却已经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她,道:“你杀过人,你的难受是装出来的。”
柳青青并没有否认,任何人都有机会杀人,她也并不想否认。
任何人都是一个戏子,只不过演得好于不好,女人更是演戏的天才。
说谎人人都会,这并不需要去学,流泪本来也就是女人的天赋之一,痛苦也并不很难表达。
孟轻寒道:“我看的出,你练的是腿上的功夫。”
林翠微还是没有否认。
孟轻寒不看她,说自己的,道:“你的武功很不错,特别是腿上很有劲,南拳北腿,你练了多久?”
到了这个时候,柳青青反而沉住了气,道:“老实说,我的武功的确很不错,有很多老江湖都栽在我的手上,你的眼光很虽然很好,可还一直都没有看出这一点,我在两腿上至少也花了十五年的时间。”
孟轻寒沉默,他不能否认,因为他确实没有看出来。
无论什么人,若是练的手上功夫,那么手上皮肤一定会很粗糙,他总不能戴着手套整天将手藏起来。但腿上的功夫就不一样,他总不能将人家的靴子和裤子扒下来。
她忽然疯狂的大笑起来,道:“可惜你还没试过我腿上的功夫,魏凤鸣就因为尝试过,所以才不能自拔。”
孟轻寒手紧握,刀紧攥,不理会她,道:“这里本来不会有外人知道,但南宫熬他们还是能轻易找到这里,这当然不会是因为王重生通风报信。”
他现在已经想到,王重生若是想要出卖他,根本就不必带他来这里。
但等到想到这一点,是否已经太迟了些?
柳青青笑了,道:“本来就不是他,是我带他们来的,他一直拿你当做好朋友,这个地方本来很就很隐秘,外人不熟悉这里路径的,根本就找不到这里来,可惜的是,你到现在才看出来。”
孟轻寒还是不看她,继续说自己的,道:“他并没有出卖你,但你还是杀了他,当然是因为他在无意中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害怕终会泄露给我知道,我这次回来,你就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了,所以你才要杀他灭口。”
柳青青完全承认,道:“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还想好好的活下去,怎能让他将我的秘密泄露给你知道?”
她叹了口气道:“本来我早就应该除去他,但我们还要利用他,让你以为出卖我的就他,所以我才故意让他扭住我的手臂,这就加深了你的怀疑。”
孟轻寒道:“他为何不解释清楚?”
柳青青笑了,道:“他本来是想向你解释这件事,但他的一切行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也当然不会给他机会解释清楚,何况你也很少听别人说话。南宫熬说那句话,本来就是为了加深你对他的怀疑,所以他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种事很难解释清楚,所以我给了他一肘拳后,还要给他一刀,让他永远也没有法子将这秘密说给你知道。”
孟轻寒嘴角一阵抽搐,沉默了下去,过了许久,才又问道:“他们之所以能找到萧雨衣,当然也并不是他们有特别的本事,而是因为你在暗中给他们通风报信。”
柳青青道:“若不是我,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能知道她是藏身在七彩山庄的地下密室?”
孟清寒控制着内心的激动,道:“那一次,他们之所以留下你,萧雨衣却整个失踪,当然也是因为你是他们的人。”
柳青青居然并不否认,道:“我本来就是他们的人,一直都是,只可惜你到现在才明白这点。”
孟轻寒双手用力,紧握成拳,道:“那一次你们本来已经接近成功,但是你们没想到,事情另外起了变化,所以你们还要利用我和沈双飞,因为你们的目的是七彩凤凰针,所以他们才将你留在我们身边。”
柳青青叹了口气,道:“这确实是没想到的变化,我们看到你倒在地上,就以为事情就会是我们想象的那样,可是没想到,在那种时候,你居然还能站起来,居然还一刀杀了何银甲。”
孟轻寒道:“一路上你并未离开我们,你是怎么通风报信的?”
柳青青道:“我每隔一里路,就向路上扔下一件事先约定好的物件,他们看到自然就知道我们去的方向。”
孟轻寒又沉默了很久,慢慢道:“这些事做起来并不太方便,你是怎么瞒过我们的?”
柳青青道:“这也是我们计划中的一点,我一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你们偏偏又认为自己是个大男人,何况我是以你最好朋友妻子的身份,你们当然不好意思盯着我瞧,所以这种事要瞒过你们,也并不是一件太难做到的事。”
孟轻寒道:“你之所以在七彩山庄出事的的第二天就知道讯息,当然也不是从你父亲那里得到的消息。”
柳青青道:“本来就不是,我说的这些话,本来就是临时想出来的,他从头到尾就不知道这件事。”
孟轻寒道:“但你们为何连他也要杀了灭口,难道你连这么一点人性也没有,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要杀了灭口?”
柳青青又在笑,道:“难道你到现在还以为他真的是我父亲?”
孟轻寒点点头,他现在才知道,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陷阱,只是这计划实在太完美,若不是这次失手,他还是蒙在鼓里。
他沉默着,过了半晌,忽然又道:“在我们到了林朝海家,你们就已经定下这条计策,等我们找到三清观,你们就故意让我们将你救走,好让我们上当,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的眼中。”
柳青青完全承认,道:“我们想来想去,要想让你上当,绝没有比这更好的法子,但却又不能让你们太过容易得手,所以在必要时,还要让你们故意生疑,甚至还要让你们忙着逃命,只有这样你才会说出七彩凤凰针的秘密,因为无论谁到了紧张时,都很难再有所保留。”
孟轻寒立马想到了三清观门外的那几张弓箭,还有车夫何银甲,这计中还有计,就算某一计划失败,也完全不影响大局,道:“在你和魏凤鸣私会的院子里,那个辫子长长的小姑娘也是你们下的手?”
柳青青笑笑,道:“那虽然不是我下的手,但你却不防算到我头上,杀一个人也是杀,两个也同样是杀。”
孟轻寒道:“但是等她死后,你们还不放过她,还要用她的血,在梳妆台上写着三清观,故意留下线索,好让我们按照你们的计划行事。”
第119章()
柳青青道:“若不是这样,你们怎肯相信?因为你们以为死人说的话一定不会假,却没想到这也是我们为你们设下的圈套,所以你们得到线索,就急急忙忙的赶去三清观,所以事情才会按照我们的计划,你们也已步步的走上我们为你设下的圈套。”
孟轻寒道:“在七彩山庄地下室,你之所以能看到我的刀,并不是你天生的夜视,而是你锻炼过。”
柳青青道:“这世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天生夜视,那些话本来就是我临时想出来敷衍你的,可笑的是,这些谎言,你居然全都相信了。”
孟轻寒呼出口气,道:“你很聪明,反应很快,说的话也滴水不漏,也很会做作。”
柳青青又笑了,道:“本来就很聪明,若是一个笨女人,怎么可能将你耍得团团转?”
孟轻寒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在那个时候,我虽然已经想到我们之间一定有你们的人,我也曾怀疑过你,但我还是上了你的当。”
柳青青笑道:“你不用后悔,每个人都难免要上几次当,特别是我这么美丽的女人,相信你上过这次当后,一定会觉得自己更年轻了些,因为只有魅力的男人,女人才会想方设法的去勾引他,若是这个男人没有一点男子汉气概,女人们别说去勾引他,就连看也是不会多看一眼的。”
她笑的很愉快,这种事本来就好像是戏剧一样,一环套一环。
他们的计划本来就是完美无缺的,任何人若是设下这么一个圈套让别人钻,而这钻的人还不自觉,这本来就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
孟轻寒道:“萧雨衣呢,她落在你们手中,你们将她怎样了?”
柳青青淡淡道:“当然是让她永久的消失,这种事你本来就不必问,想也想的到,我们有很多种方法让人彻底消失,现在,你连她一根头发也别想找的到。”
孟轻寒额头上青筋突起,嘴角也在一阵阵抽搐,过了很久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波动的情绪,道:“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你都承认?”
柳青青笑道:“我做的事为什么不承认?你们男人敢作敢当,我们女人也并不比你们男人差,做的事也一样不会否认,何况这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孟轻寒道:“既然不是为了孩子,七彩山庄有的是金银珠宝,你自然也不是为了贪图财富,你是个女人,自然也不会是为了争名夺利,那么,你不惜一切代价,究竟是为了什么?”
柳青青道:“我早已说过,是为了七彩凤凰针,难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的目的?”
孟轻寒道:“真正的柳青青呢,是不是已经死了?”
柳青青冷冷道:“她当然早就已经死了,否则这谎言岂不是迟早都要拆穿,秋莫言认识的就是我。”
孟轻寒紧紧握着双手,道:“你为何要如此恶毒,和你好过的男人你要害死,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也要害死?”
柳青青眉目流转,将自己的衣襟更敞开了些,腻声道:“男人本来就该为女人而死,女人的胸膛就是男人的天堂,难道你不这么认为?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不毒,最毒妇人心,这句话难道你没有听说过?”
孟轻寒沉默着,过了许久,忽然又问道:“那么孩子是谁的?”
柳青青又笑了:“难道你不知道孩子是谁的,难道你忘记了你已经是他的父亲?我只能告诉你绝对不是魏凤鸣的,他根本就不能有孩子,他和他妻子结婚七年,他妻子的肚皮连一定动静也没有。”
孟轻寒的心已经被人绞住,他整个人都似已经变成一堆泥,任由别人践踏,但他必须要控制住自己,道:“你果然不是柳青青,那么你究竟是谁?”
柳青青又笑了,笑得狡猾而残酷,就像是一条吞噬了七八只田鼠的眼镜蛇,道:“你问我是谁,难道你不记得你已经娶过我?难道你不知道我已经是你的妻子”
孟轻寒的手冰冷,心也冰凉。
她笑道:“我嫁给你,只不过是因为想给你一个包袱,将你拖住,把你累死,让你随时随地为了救我而去和别人拼命,可是谁也无法否认,你终归是娶了我,我终归也是你的妻子。”
“我害死了萧雨衣,害死了沈双飞,魏凤鸣的死也跟我多少有点关系,我又杀了王重生,更想将你活活坑死,可我却是你的妻子,关于这一点,我想你是无法否认的,你心里终归还是有我的。”
孟轻寒嘴巴紧闭,额头青筋凸起。
她笑得更残酷,在床上坐了下来,又觉得这个姿势并不是很舒服,又换了个姿势,坐得更舒服了些,道:“我只要你记住这一点,你现在若是想杀我,那么你就来吧。”
孟轻寒没有动,但却连嘴角都已经抽紧。
柳青青笑得很愉快,道:“你拼了性命也想保护我,但我却将你出卖,做了这些对不起你的事,难道你不想报复我?”
他还是没有动,他不想报复她,他只觉得很疲倦,只想倒在地上,只希望她快走。
但是她显然并没有走的意思,还在坐在那里,身上的衣服还是敞开着,连胸脯也裸露在外面,本来很美丽的眼睛里充满了恶毒而又尖酸的笑。
她看着他,眼睛里满是朝讽,道:“现在我已经落到你手上,你想将我怎么样,我就得怎么样,难道你不想我陪你上床?我知道你很需要,因为你很久都没有碰过女人,这种事本来就是男人报复女人的手段之一,所以你也可以做这种事,何况在这里,你就是做了做这种事,也绝没有人会知道。”
他忽然重重一爪抓在她身上最柔软的部分上,再用力的拧紧。
这种事他本来绝对做不出,但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想狠狠的折磨她一番,看到她哀告求饶,他就有种残酷的报复之意。
她说的不错,他怒气满胸,确实需要找个地方发泄出来,否则这股怒火迟早会燃烧起来,毁灭看到的一切。
只可惜这种怒火通常只会毁灭自己。
她疼得闷哼了一声,嘴角却还是翘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连眉毛也飞舞了起来,眼睛里却满是狂热和满足,好像很期待他做进一步的主动。
但他却忽然放松了她,转身呕吐了起来。
柳青青又笑了,道:“你当然不会杀我的,因为就算你知道出卖你的就是我,但你却是受别人重托,一定要好好的保护我,像你这种人,你当然不会对不起朋友的事,对不对?”
他本来绝不会在意别人的嘲笑,但是现在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些都变得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的这些话,要是放作以往,他只会当做没有听到,但现在,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深深的刺进他的心脏。
这也许只因为他本来就很脆弱,他之所以还能忍受到现在,只不过是因为他不得不忍受,他之所以坚持没有倒下去,只不过是因为那些还没有打击到他。
但她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道:“想想你刚才的样子,就像见了雌狗的公狗一样,难道你以为我真的很喜欢你,我见到你就恶心,像你这么一个瘸子,只有母狗才会喜欢你,女人见到你一定会恶心得想要呕吐。”
她说这些话都不让人觉得奇怪,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不应该觉得惊奇。
因为像她这样的女人,若是知道已无法用行动来伤害他,就一定要说些恶毒的话来刺激他,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觉得自己比他想象的还要高明一点,高贵一点,可他就算明知道她一定会这么做,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孟轻寒紧握双手,还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脸色发红得就像是某种动物的屁股。
“我知道你很想找一个女人发泄一次,可是你为什么不去不去找一只母狗,难道你不认为你和母狗很相配?”
“曾近,你那么自傲的以为,只要有你的刀在,就能给你力量勇气和信心,你就能保护你心爱的人,可是现在,你的刀还能保护谁?你根本连自己也保护不了,它在你的手中,也只能屠杀一只野狗。”
他呻吟了一声,他不想听,可是他无法不听,他也无法否认,因为她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刀,本来就不是为保护人而存在的,刀的存在只为伤害人。
每一种新式武器的发明制造出来,人们当然堂而皇之、理所当然的说这是为了保护人类而生产出来的,但那显然是自欺欺人,因为实际上死在这些武器下,或者受这些武器迫害的人远远多过这些人口中所要保护的人。
这一点事无容置疑的,也用不着反驳,因为就算是个瞎子也该当计算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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