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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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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柳夫人说了这句话,也不看他反应,忽然就转转身冲了出去。
只听啪的一声,雕花门板像是要被她摔得裂开似的,她的人却已经走得不见了踪影。
她为何会突然变得这么愤怒?她究竟是什么人?
一个像她这样高贵且又心机深沉的女人,是绝不容易生气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他想要的是萧雨衣,而不是她?
屋子虽然还充斥着她淡淡的体香,但总算清静了下来,可是,孟轻寒又怎能再次安下心来?
屋外不知何时已经黑了下来,但走廊里到处都悬挂着七色的彩灯,一个小丫头推开门走了进来,送上了饭菜。
晚饭很丰盛,四菜一汤,还有一坛未开封的酒,另带一笼竹节小馒头,还有一大锅粳米饭。
他并没有喝酒,酒虽然能让人更快的进入梦乡,但一个人若像他一样有这么么多心事,那么他也一定不会还喝得下去,更何况他现在见到酒就头疼。
他吃得很慢,因为他要完全吸收所有的养分。
如果你没见到他吃饭的样子,很难想象到这世上居然会有人对食物会是如此尊敬。
但你若是也像他一样经常挨饿,那么你也很有可能会变成他现在的这个样子。
他吃了上一顿往往不知道下一顿是在那里,何况今天夜里的这一顿饭很有可能就是他吃到的最后一顿饭。
饭后本应当好好的休息,但他却走了出去,柳夫人的话当然不会是真的,但却也并不一定就是谎言。
只要有一线机会,他就绝不能放弃。
天虽然已经完全漆黑,但屋檐上却挂着七色的彩灯,所以走廊上也明亮得很。
这条走廊他白天已经走过一次,放眼望去,甬道曲曲折折,也看不到尽头,每间屋子相隔的距离也都很遥远,也不知走了多少个转折后,他才看见一扇门。
这扇门也是雕花的,门里静悄悄的,听不见人声。
以柳夫人所说,这里本应当住着很多人,但为何这里会如此的安静?这里究竟住着些什么人?
他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但他忽然发现这是他刚才走出的那间屋子,走了这么多转折后,有走回自己住的地方,他本应当松一口气,但他却更紧张了起来。
他又推开门走了出去,刚才他是顺着左边的走廊像左转,现在他就顺着右边的走廊像右走,但等他再次找到一扇门走进去的时候,他的手心就捏了一手的冷汗。
他忽然发现无论他怎么走,最终的结果就是在原地打转。
这看来毫无防备的屋子布局竟是按照五行八卦所排列的,整个就是一个迷宫,若是无人带路,是很难走出去的。
但想通了这一点,他忽然就忍不住兴奋了起来。
五行八卦绝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玄乎,陷进去就再也找不到出口,无非就是以光影技术,迷宫的方式来造成幻觉迷幻人的眼睛,从而使你自己心慌意乱。
心越慌自然也就更慌乱,自然也就找不出阵眼的所在。
对这个他并没有什么研究,可他也多少懂得一点,但这五行八卦若是加上其它的一些机关消息之类的东西,当然就更难走出去。
但他并不担心,因为逍遥公子已经摆明了态度,他不用提心吊胆的担心暗地里会突然射出一支箭来,将他钉在门板上。
他屏气静神,凭感觉再往前走,这次他并没有费什么力就找到一扇门。
这扇门虽然也是同样雕花,但这屋子绝不是他刚走出的那间。
推开门他就见到这一生都没见到过的东西,各种红蓝宝石、翡翠、玛瑙、祖母绿、蓝田玉、明珠等等,不知到底有多少,甚至连银子都没有,最不值钱就是黄金,满满的堆了一屋子,三十几个皮箱子连锁都没有,就那样倾倒在地上。
这屋子什么都看不到,眼睛睁开能看到的只有各种黄的、红的、绿的,晃得你眼睛生花。
无论什么人,只要有了这么样一口箱子,他这一生吃喝都已不用发愁,但屋子的主人根本就不珍惜。
这只因这里的主人财富已经多得数都数不完,自然也就不会当做一回事。
孟轻寒只不过看了一眼,就带上的门。
这些东西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一堆发亮的垃圾而已,就算得到这些又怎样,千金、万万金,难道这些东西真的能给人买到欢乐么?
他再往前走,又推开了另外一扇门,这屋子到没有刚才那些发亮的玩意儿,只有一张被漆成红色的桌子,一张很宽大的太师椅,再有就是墙壁上的一个壁柜,壁柜却锁上了锁。
难道这里面的东西比那些金银珠宝还要做珍贵,否则为何要锁上锁?
他当然想不到这就是逍遥公子平时工作的地方,这里面锁着都是逍遥公子的秘密,任何一样拿到江湖上都足以掀起千层巨浪。
但知道这些秘密的人却没有几个。
壁柜漆上了漆,漆得很厚,所以这壁柜也看不出是什么做的,但他只触摸一下,就知道这绝对是精钢纯铁所制。
上面的这把锁却是青铜所制,重量很有些称手,铜质物品本易生锈,但这把大锁却是黄橙橙的闪着光,显见得经常有人触摸。
要打开这样的一把锁,当然很有些困难,何况打造这把大锁的又极为是巧手的师傅。
但这世上还有一种人不需要钥匙也能开锁,这种人并不太多,但也并不是没有,孟轻寒就是这种人。
他找来一根铁丝,拔弄了几下,铜锁就咔嚓一声开了。
壁橱里也并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只有一大叠一大叠的卷册,有些甚至都已经发了黄,显见得最少也有十几二十来个年头。
他随便抽出找出本厚厚的册子,只翻了几页,就手脚冰冷。
这卷册里第一页记载着的是这么一回事,姓名:胡铁,三十三岁,外号铁头。少林南宗莆田下院大弟子,所练铁头功为少林七十二绝艺之一。罪名:一月十一日入见,言语不恭,出言无状。公子不乐,一月十五日,胡铁死于乱刀之下。
第二页也是如此,只不过换了个人名,最后的结果就是死,一直翻到有字的最后一页,也全都是如此。
只要得罪了逍遥公子,或者他不满意你这个人,那么你这个人的归宿就只有死。
在逍遥公子的面前,你要么臣服,要么就横刀割脖子,他绝不会给你第三条选择的道路。
他现在终于知道为何沈双飞非要杀逍遥公子不可,因为世上只要有这个人的存在,那么其他的人日子就绝不会很好过。
除了这本卷册外,壁柜里还有很多本厚厚的卷宗,也不知道上面究竟记载些什么,但他已无兴趣再看下去,因为他现在要找的绝不是这些东西。
他握紧了手中的刀,沉思了片刻,毅然关上了壁柜的门,从这间屋子走出去,就是一片花园。虽然已是深冬,下过了一场大雪,但花园里的花却还争相斗艳,也不知逍遥公子究竟是从何处找来这些名贵花草,但这些他都已不再觉得不稀奇。
以逍遥公子的权势,若是他的住所只是一幢空荡荡的大房子,那才是真的稀奇。
从花园出去,就看到一所独立的房子,这里面住着的人想必有些古怪,因为其他的房子都是相连在一起的。
这扇门也同样雕着花,他轻轻叩门,门里并没有回应。
又等了半天,门里更是连一点声息也听不到。
推开门并不是客厅,而是卧室,却没有看到人,但床上的被子却很凌乱,显然刚才有人睡过。
现在虽然还不到半夜,但却正是休息的时间,床上的人去了哪里?
这个神秘而奇怪的地方,究竟住着些什么人?
卧室后还有间屋子,里面隐隐有水声传出。
他若不住走了过去。
门是虚掩着的,灯光自门缝中射出,正照在他身上。
他悄悄将门推开了些,只看了一眼,全身的血液几乎就在霎那间全都冲上了头顶。
他若没有看着一眼,永远也想不到这屋子里究竟是什么人。
卧室后的这间屋子竟然是间浴室。
这浴室不算大,却也不算小,雪白的墙壁,就连浴池都是大理石铺就的,四周围着雕花的白玉栏杆,栏杆上也挂着雪白的长袍。
浴室里热汽腾腾,雾一般的,但他第一眼看到的都还不是这些。
一个人背对着他,就站在浴池里,正在淋浴。
只见她腰肢纤细,臀部浑圆,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浑身肌肤胜雪,不用去摸,也就知道那绝对是缎子般的柔滑。
这个出浴的美人将水从自己头顶淋下,喉咙里却发出一种近乎呻吟的喘息。
孟轻寒只看了一眼,就赶紧闭上了眼睛。
但任何人见到她这光滑如缎子的肌肤和这副诱人的身材,那也就知道这必定必定是个少见的美人。
他有过女人,也并不是没见女人的毛头小屁孩,何况下午柳夫人还曾在他面前展示过自己。
但一个出浴的美人,就当另作别论了。
没有人会去幻想一个女人在出浴时会是什么样子的。
他立即转身冲了出去,只觉得自己心跳得就好像是只皮鼓一样。
冷风一吹,他头脑立即就清醒了些。
但他立马又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这个出浴的女人会不会就是萧雨衣?”
这倒并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萧雨衣若是真的未死,那么就只会是落在他们手里,很可能就会被囚禁在这里。
萧雨衣身手虽不弱,但到了这里,也就无用武之地,何况是在逍遥公子的眼皮子底,就绝无可能还逃得出去。
“这屋子远离别人的居处,可以想见这屋子的主人一定是孤身一人,那么她也许就是被囚禁这里的人。”
“她也许就是萧雨衣。”
“她守在这里,日子当然也不会好过,她活着,也许就是在等着他来救她的这一天。”
他几乎立即就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也实在很想冲进去,扳开这个女人的脸看一看。
但他却又犹豫了起来
因为这个地方实在太神秘,神秘得简直有些可怕,住着的也必定都是些奇怪的人,任何的可能都会存在。
他又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
这个女人若是萧雨衣那还好,最多不过被她臭骂那一顿,也许并不会骂,最多只不过觉得委屈,但若是换成了别人,那笑话可就闹大了。
若是那个奇怪而又狡黠的柳夫人,那就算他解释,她也肯定不信,那么笑话就闹大了。
他并在乎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但深更半夜,一个大男人踢破别人家的房门,闯进孤身女子的闺房,这算是怎么一回事么?
江湖上是非本来就多,这种事到了别人口中,必定又会调油加醋的大肆宣讲,这要是传将出去,他还有脸在江湖上混么?
他心中没有鬼,自然不怕别人怎么嘲笑辱骂他,但那种眼神却是任何一个人也不愿忍受的。
他在门外徘徘徊徊,还在犹豫着,但这么样一来,屋子里面的女人却也已发现了他。
她冷冰冰的声音也从里面传了出来:“是什么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在外面,快走!”
这声音不但很年轻,而且娇媚。
孟轻寒的心又一跳。
他欢喜得几乎整个人都跳了起来,因为这声音虽冷冰冰,但他却并不陌生。
这几乎不用去看也知道屋子的人是谁。
屋子里的女人果然就是萧雨衣。
这许多日子以来,历经了千辛万苦,才总算听到她的消息,他心情的激动可想而知,忍不住就问:“萧雨衣,真的是你么?”
他以为说了这句话,萧雨衣一定会赶紧将门打开,因为萧雨衣一定能听得出他的声音。
但等了半天,屋子里的萧雨衣连哼也都没有哼一下,就像是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个人。
但他也并不怪她,她之所以不敢认他,也许她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也许她被人监视在,行动不得自由。
——也许她不想让他为她冒险。
任何人都知道,要想在逍遥公子手中救人,那无异就是在和老虎谋皮!
但他既然到了这里,既然已经找到了她,难道他会甩甩手就走么,难道他还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这些人的折磨么?
她应该知道,只要找到了她,其他的事对于他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
他又等了半晌,等着她穿好衣服。
这次他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轻捷的脚步声果然传来,他正想冲上去,但她反而将门“哐”的一声关得更了个严严实实,若不是他见机得快,鼻子也险些给撞了个正着。
门关上,屋子里的灯光也照射不出来,里面却又传来“咔嚓”一声,她居然又从里面落上了锁。
作者题外话:不好意思,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写文,而以古龙这种蒙太奇风格写文实在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这临近结尾的几章写得太也差强人意,连素手自己也觉得惨不忍睹,对白也前言不搭后语,简直就像是小学生写作文一样,有凑字数的嫌疑,所以素手面前还在努力修改中,这几天可能会断更,但等素手修改得差不多,第一时间就会上传。
第141章Reens。()
她冷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孟轻寒不走,他将门敲得震天响:“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但你先把门打开,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但这次萧雨衣连理都不理他了,就好像他真的是个陌生人,任凭他在外面敲的震天响,她都在里面心安理得。
他也就顾不了这许多,突然用力向门上撞了过去。
雕花的木门,总是要比朴实无华的要脆弱得多。
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门就开了。
里面的灯光很亮,一个女人果然站在床头冷冷的看着他。
大概是刚才太匆忙,所以她身上的水都来不及擦拭干,衣服也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上,凸凸凹凹的,不该被人看到的地方也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她穿得也并不是太多,薄沙一件,这使得她的胴体看起来更迷人。
雾里看花,本来就最是销魂。
但她却不是萧雨衣,而是柳夫人。
她脸上满是鄙夷之色,目中也是鄙夷之色,两眼恨恨的瞪着他,好像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
孟轻寒膛目结舌,怔在了那里。
她的这个样子果然已将他当做了登徒子。
他只恨不得挖个地洞,将自己藏进去,他宁可去和一个疯子打一架,也不愿见她,怎奈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偏偏就是柳夫人。
他擦了擦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因为刚才他听到的确实是萧雨衣的声音。
“难道我已老眼昏花?”
柳夫人冷冷的看着他,冷冷道:“就算你睡不着,想要找个女人,你也不该就这么闯进来,你应该知道,我现在还是别人的女人。”
她的声音听起来果然依稀和萧雨衣有些想似。
孟轻寒直视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什么秘密。
据说远在天竺,有一门神奇的武学宝典,叫做瑜伽经,是天竺武学总纲,上面记载着很多神奇的武学,据说佛祖释迦摩尼就是依靠这上面所载才有了天竺雷音一脉。
这瑜伽经上所载的法门有千百般,其中有一项就是腹语术,早在南北朝时期就已流传入东土。
起初只是江湖术士,或者卖艺的伶人学来混口饭吃,语音也夹杂不清,但江湖高手以内力控制自己腹部的肌肉,说出来声音效果自然就大不一样。
何况娇媚的女人,女人娇媚时所发出的声音本来就很有些想象,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这就难怪他会看成是萧雨衣。
柳夫人还在瞪着他,冷冷道:“我下午就已说过,你若是需要,我可以为你去找一个女人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孟轻寒道:“我找的不是别人,就是你。”
柳夫人冷笑道:“难道你喜欢有汉子的女人?”
孟轻寒道:“你虽然精擅易容,更擅于模仿别人的声音,但有一件事,你还是做错了。”
柳夫人静静望着,等着他说下去。
孟轻寒道:“你不该在我面前提起萧雨衣,更不该摔门就走。”
像柳夫人这种女人,心思如此深沉,怎会为了一点小事生气?
那么她为何会有这种疯狂的嫉妒?
她真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么?
若真是第一次见面,那她又怎会恨他入骨?
没有爱的人,怎么会有恨?
柳夫人在冷笑,道:“那么,我是为了什么。”
孟轻寒道:“你这样做,只因为你恨我。”
柳夫人道:“我恨你?”
孟轻寒道:“不错,你就是恨我,你嫉妒。”
柳夫人笑了,道:“我嫉妒?”
孟轻寒道:“不错,你嫉妒萧雨衣,所以只要一提起她,你就生气。”
柳夫人还在笑:“在这之前,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们,我怎会恨你,怎会嫉妒她?”
孟轻寒凝注着她的眼睛,缓缓道:“你真的不认识我,没有见过萧雨衣?”
柳夫人道:“难道我们很久前就认识?”
孟轻寒道:“我们当然认识!”
柳夫人还在笑,道:“那我是什么人?”
孟轻寒道:“你就是柳青青!”
柳夫人在冷笑。
孟轻寒又缓缓道:“你虽能改变你的声音,也能随意改变容貌,但你身上有些地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柳夫人的脸色第一次变了,居然也有些发红。
她知道自己身上某个部位有个很明显标志。
她生孩子的时候,是他一直陪在她身边,那段时间他虽然紧张得满头大汗,但那还是应该能看得清楚。
何况下午她又将自己的身体展现在他眼皮子底下。
他的眼睛一向毒辣,只要看过一次的就绝不会忘记,她却已经忘了这一点。
柳夫人忽然也握紧了双手,白皙的手背还能见到青色筋络,面上那种高贵优雅的表情也忽然就不见了。
她就像是忽然间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有些人脸上就像带着了个面具,变脸甚至比别人翻书还要快。
她嘴角的冷笑却已化作了怨恨,忽然嘶声道:“不错,我就是柳青青,我恨你,这也不错,但你又能怎样?”
孟轻寒道:“你恨我,所以你要打击我,你下午这样做,也并不是为了要引诱我,而是想让我难受,因为你嫉妒她,因为你得不到,所以你才想要毁了我。”
柳夫人一张脸忽然变得绯红,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好像恨不得一扑过来口咬住他的脖子。
她的声音却更大,听在耳朵里就像是在打雷:“我就是想要毁了你,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她冷笑着嘶声道:“你娶了我,心里却想着别的女人,甚至连碰也不愿碰我一下,你知不道我是个女人,有情有欲的女人在你眼中我好像就是一条毒蛇,只要碰我一下,就会将你连皮带骨一口吞下去”
她越说越气,似是已将自己做的那些事都忘得一干二净,好像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拿着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孟轻寒张嘴结舌,竟似完全被她说得呆住了。
可他越是不解释,她就气愤,两眼恨恨的瞪着他,也就好像是在瞪着一条蛇。
她突然转过身,将这屋子里每一样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粉碎。
然后她就转身冲入了后面的屋子里,嘴里却仍大声的咒骂着:“你说的不错,我恨你所以我希望你死,你最好赶快去死!”
只听“嗤通”一声,她似乎已经跳入了屋后的浴池。
等他追上去看时,浴池中已经没有了人,小屋子里也没有了人。
他一点也不知道她为何又忽然变得如此暴露,他根本就摸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女人若是准备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连碰也不碰她一下,那这个女人的心情绝不会是羞愧,而是羞辱。
那甚至比一刀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得多。
特别是像她这么一个有着高度自信,美丽而又狡黠的女人,她只会爆发出火焰来,可怕的愤怒火焰。
“女人并不是用来尊敬,而是用来爱的。”
“你若是将一个不值得敬重的女人看成圣女,那么你换来的结果只会是烦恼和痛苦。”
她也不知道是从何处走的,这浴室中显然还有一条暗道。
但孟轻寒却已懒得去找了。
找到了又如何?难道她还会听他解释么?
这种事本来就很难解释清楚,何况就算他解释,她也一定不会相信。
但他还是必须找到萧雨衣不可,只有找到了她,他才能静下心来为明天的决斗作准备。
可是这地方也不知究竟有多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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