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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座江湖那个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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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发誓,我要变强,我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我要保护我我想保护的所有人,但是,我娘死了,她自尽了,她用剪刀把自己手腕割破了,满地都是鲜血,满地都是啊!”
“我从井里爬出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娘赤身**倒在血泊中,而那个男人,那个畜生居然就在隔壁躺着,我恨,你知道吗,我恨,我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捡起了那把剪刀,慢慢走到那个熟睡的畜生旁边,一刀捅在他喉咙,看着他死不瞑目的样子,我更恨我自己,我更要变强,你明白吗?这个世界的光明从来没有普照过我,这个世界从来没有善待过我,我只能靠我自己!”
顾青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你觉得这个世界不曾善待过你,那你自己想一想,你可有善待过这个世界?”
“后来,我碰到了裴东,在乞丐窝里找到了我,他带我学武,教我武功,给我找师父,我以为我遇到了好人,结果呢,他却是利用我,他让我杀我师父,但我下不了手,他就要杀我,我又像一个丧家之犬躲起来了,要不是我运气好,捡到了长相思,我现在都还在逃亡!”
“我成功了,我靠武力成功了,我比整个门派所有人都厉害了,我打败了所有欺辱我的人,我找到了裴东,但是,我却下不了手,甚至于,我连质问他的勇气都没有,我一直装傻,装作不知道他派人杀我,因为是裴东他给了我机会,让我成为武者,但是,我不想他害我师父,我只能带走他,可结果呢,我又成了全天下唾骂的叛徒!”
“你告诉我,你让我如何善待这个世界?如何善待!”
魔气涛涛的长相思在挥舞着,无数的真气澎湃着,聂长流在怒吼,双眼通过,一道道琴声在悠悠的想着,明亮的音波凝聚成了实体,寒冷的刀锋在穿插着。
观战的人,只看到场中的聂长流和顾青辞战斗得如火如荼,听不到聂长流悲愤,不是顾青辞在封闭,而是聂长流用真气隔绝了。
顾青辞看着如同疯魔的聂长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青灯古卷无人伴,世人哪知长生苦,你既然觉得难受,为何不解释呢?”
聂长流冷声道:“我聂长流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
顾青辞嘴角忍不住一抽,一拉琴弦。
火星四溅,照亮了黑暗。
顾青辞再抚天魔琴,只听得一声轰鸣,空气中四溅的火花瞬间浇灭,湖堤之上狂风大作,无数树叶搅碎,混着空气狂舞。
伴随着恐怖的冲击力,聂长流的身体向后倒掠而去。
他的双足像铁柱一般踩在淤泥里面,硬生生在地面上砸出了两道极深的沟壑,湖水倒灌,一缕缕琴声凝结的真气刺破了他的衣衫,刺破了肌肤,留下一道道并不是很深的伤口,一滴滴鲜血缓缓渗出。
聂长流抬起头来,望向不远处的顾青辞,脸上愈发变得苍白,用力俯冲,提着长相思,狂暴的真气搅乱了一切,强悍的气息释放出来,地面下陷,他的身体消失在原地,只剩下余风寥寥。
聂长流在快速奔跑,每一步都极为用力,地面都有些动荡起来,发出沉闷而诡异的响声,每一步都仿佛跨过了一道山河,在这烈日下,只能够看到一道残影。
顾青辞立于岸边,轻声道:“还来!”
“当然!”
聂长流一声大喝,脚下一踏,便是发出一声巨响,伟岸如山的身体震得很高,魔气光浪之中是无数道凄厉的尖啸,呲呲作响,刀芒切过,破开了空气,仿佛无数空间碎片一样劈向顾青辞。
顾青辞眼睛一眯,沉声道:“既然劝不了你,那我就打服你!”
长琴嗡鸣,直接穿透过长相思那滔天魔焰,化作一片片极锋利的碎片,泛着光泽,溜溜旋转着,像是落雨一般翻涌而去,无数碎片射向聂长流,虽然绝大部分被挡住了,还是有几十片落在了他身上,穿透进他的身体。
仿佛烟火一般绽放!
…………
古桥上,武煜轻轻一拍栏杆,轻声道:“好了,走吧,这一战,到此为止!”
欧阳慕华脸上浮现出一抹幸灾乐祸的表情,道:“不不不,这一战虽然是结束了,但最精彩的地方还没到。”
武煜疑惑道:“什么意思?你不会觉得聂长流还能翻身吧?这不可能,从头至尾,除了聂长流拿出长相思的时候,有点惊艳之外,其实都是在被顾青辞吊打的,如果不是顾青辞想要指点他的话,恐怕更早就结束了。”
“不是,”欧阳慕华摇了摇头,道:“我见过顾青辞打过三次,每一次最有意思的就是打完了之后,他会有很多感慨,这才是最有意思的,你待会儿看,这个聂长流惨了!”
…………
聂长流横飞在空中,仿佛一朵宏达的烟火掀开,纷纷绽放,然后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溅起了一地淤泥,他身上的衣衫破开,随着他一落地,絮乱的空气变得平静。
长相思插在河岸边,依旧泛着魔气。
聂长流躺在淤泥里,或者说是陷在淤泥里,刚想要爬起来,就看到顾青辞将长琴往空中一抛,瞬间消失,下一刻出现在彼岸湖中央。
“青衣,帮我拿一下琴。”
天魔琴在空中划出一个弧度,穿行过那一片莲花池,缓缓漂浮于青衣面前。
青衣浅浅一笑,抱住天魔琴,轻声道:“顾公子要讲属于他自己的道理了。”
木长老疑惑,但是并没有询问,而是看向湖边。
湖岸上的顾青辞突然向着湖边冲了过去,一边跑一边撸起袖子,挽起了裤管,引得一众观战的女子惊呼,不过,他却毫不在意形象,就像个街头流氓一样,向着刚刚站起来的聂长流猛的一拳打了出去。
这一拳,正好打在聂长流的鼻子上,当场就彪出了一抹鲜血。
聂长流茫然的看着顾青辞,刚准备说话,就看到顾青辞突然跳起来,双腿弯曲,架在他脖子上,用力一拳过来,怒声道:“你给我中二病是吧,你以为你是徐缺是吧!”
聂长流本就真气枯竭,又受了伤,顾青辞这一拳虽然并不有杀意,但也足够将他打倒在地。
躺在地上,聂长流疑惑道:“徐缺是谁?我不认……”
话没说完,顾青辞直接冲过来,一只手按住聂长流,又一拳头招呼在聂长流脸上,说道:“你不认识徐缺,你还搞什么炸天帮口号!”
聂长流大吼:“我没有……”
“嘭”
又是一拳打断了聂长流的话,顾青辞狠狠道:“没有你还给我这么说话,没有你还这么中二。”
聂长流怒了,大吼道:“顾青辞,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算我败了,你也不用这么侮辱我吧?”
“侮辱你,”顾青辞抡起拳头,又砸了下去,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也憋屈了很久,早就想释放一下了。”
聂长流恼怒道:“顾青辞,你有种让我起来,我们再打一场!”
“嘭”
“还打,”一拳下来,顾青辞沉声道:“你还不服气是吧?”
“不服……”
拳头落下,顾青辞吼道:“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不服!”
“服不服?”
“……”
“我问你,到底服不服?”
“服了……你还打我干什么?”
“不好意思,打顺手了,再来一拳吧!”
“顾青辞,我要杀了你……我服了!”
…………
彼岸湖边,仿佛安静得有些异常,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看着下面的顾青辞,这突如其来的流氓打法,实在是来得太过突兀了一些,不过很快,顾青辞便收了手,望着那些观战的人。
被顾青辞眼神扫过,很多人都不由自主的浑身一阵冰冷,不过好在顾青辞不是聂长流那样的疯子,只是朗声道:“各位,今日叶府不待客,这架也打完了,你们就先离去吧,我要处理一些私事!”
顾青辞非常直接赶人,虽然会有一些人心里不爽,但也没有人多说什么,毕竟彼岸湖一带全都是顾青辞产业,先不说大修行者的凶威在这里,就算不是大修行者,在人家地盘上,不让你待,你也无话可说。
慈航剑斋的人在落泱的带领下也缓缓离去,有弟子询问道:“师姐,我们不去找顾青辞取长相思吗?”
落泱摇了摇头,道:“今日不合适打扰顾公子,改日再来吧!”
随着慈航剑斋弟子的离开,人群中有一个红袍女子紧紧跟随着,保持着一定距离,缓缓消失在人群里。
古桥上的武煜微笑着离去,淡淡道:“你说的真没错,这顾青辞还真是有意思。”
“有意思吧!”欧阳慕华嘿嘿一笑,道:“我就喜欢看他这个读书人打架,嘿嘿!”
微微笑了笑,武煜突然回头,道:“你不是来找顾青辞有事吗?你不去找他,跟着我干嘛?”
欧阳慕华微微一怔,突然一拍额头,恍然大悟,道:“哎哟,我就说嘛,好像有什么事搞忘了,我可是皇帝专门派来保护顾青辞的,怎么能走呢?”
武煜挑了挑眉,戏谑道:“你确定顾青辞需要你保护?”
欧阳慕华的脸顿时垮了下来,嘟哝道:“能不能说点好听的了!”
…………
湖岸边,顾青辞坐在泥上,抬头望着蓝天,扭头看了看鼻青脸肿的聂长流,轻声道:“说真的,聂长流,其实我挺理解你的,我也不觉得你做错什么了,挺男人的!”
躺在淤泥里的聂长流摸了摸脸,疼得哎呀咧嘴的,无语道:“你理解我,那你还这样打我?”
顾青辞淡淡一笑,说道:“这不是在鞭策你吗,你现在可服气了?”
聂长流满脸无奈,道:“服,和你一战,我输得心服口服,但是,不是被你捶服的。”
“那就走吧!”顾青辞笑了笑,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说道:“正好,我家还差了个实力强的护院,以后出门也有个人替我扛剑,想想也是不错,大修行者替我背剑,啧啧,不错不错!”
聂长流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缓缓从地上爬起来,抽出长相思,放进木匣子里,望着顾青辞的背影,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打败你的!”
顾青辞走到岸边,脚下一点,飘到小船上,负手而立,轻声道:“每过半年,你都有一次挑战我的机会,什么时候打败我了,你就自由,若是一直不能打败我,就一辈子替我背剑吧!”
聂长流背着木匣子,飞身跃到小船上,落在顾青辞身后,拱了拱手,道:“不打败你,我也没必要离开。”
顾青辞轻声道:“待会儿去换一把刀,就用普通的朴刀,长相思就背着吧,我没说可以用的时候,就不能将它放出来。”
聂长流眉头一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拱手道:“是!”
第二百四十六章:逛青楼吗()
湖上微波荡漾,随着那一叶小船的缓缓远去,湖中突然涌动起来,就像一口锅里烧开了水一样,不停地翻腾,不多时,一道惊天巨浪向着湖岸扑去,将杂乱的湖岸清洗干净。
彼岸湖依旧那么明亮,一缕缕淡淡的犹如烈日阳光的真气在持续燃烧,释放出一团团水汽,隐隐能够听到沸腾的声音,如同雾中的温泉。
聂长流坐在顾青辞身后运功疗伤,微微诧异的睁开了眼睛。
顾青辞站在船上,背对着聂长流,周围雾气氤氲,他却仿佛看到了聂长流的震惊,淡淡道:“这彼岸湖很美,被我们俩打这一场,有些乱了。”
聂长流声音有些沙哑,道:“我是没想到你到现在还有这么多真气可用,这一战,我输得一点不冤。”
“呵呵,”顾青辞轻笑了一下,说道:“我说我真气无穷无尽你信吗?”
“信!”聂长流果断道。
顾青辞没有说话,小船缓缓行驶进出去莲池,青衣和木长老还在原地等着他,清风拂面,青衣脸上的笑容很满足,微微有些言表于溢道:“顾公子,你没什么事儿吧?”
顾青辞微微一笑,道:“无碍,反而有些神清气爽,这段时间憋了一肚子气,终于散发出来了。”
青衣闻言捂嘴轻笑,连木长老也有些忍俊不禁,聂长流抬起头,鼻青脸肿的模样,确实是该有些幽怨,看了顾青辞一眼,低头不说话。
他这一身伤,虽然看似很大,实际上也不过是皮外伤,真正有些严重的是他刚刚用长相思,一身气血恐怕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只是,那一张脸,不得不让他有些伤心,哪有年轻人不注重外表的。
青衣掏出一张丝巾,轻轻替顾青辞擦了擦脸上的泥,轻声道:“顾公子,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不知道多少姑娘想看你这一张脸,要是见到你这般模样,指不定得多伤心呢?”
顾青辞接过青衣手里的琴,随口道:“那你可伤心?”
青衣举着的手轻轻一抖,将丝巾塞到顾青辞手里,低头轻声道:“你自己擦!”说罢,低着头背对顾青辞便不再说话。
拿着丝巾,顾青辞满脸尴尬,扯着脸皮笑了笑,望向木长老,道:“师叔,我……又哪里说错话了?”
聂长流抬头看了顾青辞一眼,眼神里居然带着一丝鄙夷。
木长老白了顾青辞一眼,道:“当年曾经和你爹打过几次交代,你小子其他的没学到,这榆木脑袋的性格倒是如出一辙。”
顾青辞挠了挠脑袋,张嘴道:“师叔,我……”
“算了,”木长老摆了摆手,道:“今日你还有客人,明日来京城寻我,我给你讲一讲关于你父母的事儿,恐怕你母亲为了你的安全,没跟你讲过关于你父亲的事情。”
听到木长老这么说,顾青辞心里突然疙瘩一声,道:“娘亲曾说父亲就是个普通武者,师叔您的意思是这其中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木长老点了点头,道:“你母亲当年可是七秀继承人,你觉得你父亲能普通吗?你当初也不是无双公子,你娘自然不愿意你知道那么多,现在倒是可以跟你讲一讲了。”
顾青辞有些好奇,道:“师叔现在不妨讲于我。”
木长老指了指聂长流,又只想岸边,道:“你还是先将你的事情处理完吧,你父亲的事,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你就当来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好了,也没什么其他意思,就是想让你明白你和七秀坊的关系,说白一点,你现在也值得七秀坊与你拉进关系。”
顾青辞望向岸边,一眼便看到趴在栏杆上啃胡萝卜的欧阳慕华,转过头,道:“那,师叔,您慢行,青辞明日必定造访!”
顾青辞对木长老很有好感,因为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师叔对他真没有心眼儿,刚刚木长老的话,说的很清楚,之所以木长老现在主动来找他,就是因为他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和天赋值得七秀坊交好,而不只是单纯看着母亲的关系。
七秀坊的女子都是很聪明的,木长老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不但没让顾青辞反感,反而让顾青辞觉得有些亲切,这木长老的的确确是从一个长辈角度出发的。
船分两个方向缓缓离开,一直低着头的青衣这才抬起头,脸上还有隐隐一些红晕,朝着顾青辞鞠了一个万福,轻声道:“顾公子,告辞!”
“啊,”顾青辞急忙道:“青衣姑娘告辞!”
…………
一上岸,顾青辞就让人带着聂长流去疗伤,而他则走向欧阳慕华,拱手道:“铁蛋兄,多日不见了!”
欧阳慕华掏出一个胡萝卜丢给顾青辞,道:“是啊,好久不见,请你吃胡萝卜,不过,你这段时间可是动静很大,天天都听人在讨论你。”
顾青辞拿着胡萝卜,淡淡一笑,道:“其实,我也不想的。”
“屁嘞,”欧阳慕华翘起二郎腿,说道:“我跟你说,昨夜我在紫金楼,那里的老鸨说了,若是谁能够请无双公子写一首词给紫金楼,一个月的消费全部免单,而且,那里花魁娘子安宁儿可是放话了,想请你当她的入幕之宾呢!”
顾青辞脸皮一抽,张嘴想说话。
欧阳慕华却继续感叹道:“唉,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对你羡慕嫉妒恨啊,唉,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啊你说,诶,顾兄,这样吧,过两日咱们一起去耍耍,你去的话,基本都不要钱了。”
顾青辞连忙摆手,道:“算了,我对那些地方没兴趣的,我不逛青楼。”
“哎哟,”欧阳慕华也不嫌顾青辞身上脏,勾肩搭背道:“大家都是男人,我懂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而且,你们读书人去青楼那叫逛窑子吗?那叫风雅!”
顾青辞无语的看着欧阳慕华,笑了笑,说道:“算了,别说这些了,你今日特意造访,可是有什么事吗?”
“对对对,”欧阳慕华点头道:“是这样的,因为上次你被刺杀了现在皇帝很担心你的安全,之前不是想让你待在长安城内,你又不肯,他没办法了,就派我来保护你,以后我可就跟着你混了!”
第二百四十七章:非同凡响的天下行走()
因为顾青辞之前有着反杀两个天命境大修行者的传奇在前,前两日打败新秀榜第一的聂长流虽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议论,但是并不是很轰动,毕竟,在天下人看来,这才是正常的,本就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当听到有人提起这件事情,人们也只会随口说一句,哦,那件事情啊,我知道,聂长流败得很彻底嘛!
那一场战斗的结果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是轻描淡写理所应当,最多就是惊叹聂长流居然得到了魔刀长相思,对于长相思现世,倒是让很多人去刻意了解了一些关于几十年前那位震惊天下的天下第一刀,会非常惊叹,原来这长相思名头这么大,原来这世间还曾有一个叫霸刀的高人。
彼岸湖一战,来得快,去得也快。
这个世界,真正的闲人还是很少的,同时,能够引起轰动的,往往都是逆袭,若是聂长流击败了顾青辞,或许江湖上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热潮,但是,一个强者打败弱的,并不足够值得惊讶。
…………
在彼岸湖修养了两天,顾青辞再一次来到了长安城,他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他想早一点把长安事了,然后去找他的母亲和弟弟。
某天清晨,顾青辞来到了长安城,背后有一个青年跟着,这青年有一些桀骜不驯,身上背着一个黑木匣子和一柄剑,那柄剑通体黝黑如同墨玉。
到了皇城门口,顾青辞一个人缓缓进去,聂长流站在宫门旁,他脸上还有淡淡的淤青,但已经不是很明显。
入了皇城,来到御书房。
夏皇总是那么忙,永远都有批改不完的奏折,哪一次来到御书房,顾青辞都有些疑惑,这书房里放这么多的书,这位皇帝陛下可有时间翻阅过,他不怀疑夏皇是个爱书之人,但是他怀疑夏皇根本没空看书。
“你还是来了,看来你是真不愿意在朝为官。”夏皇叹了口气说道。
顾青辞坐在凳子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陛下,其实,青辞除了志不在朝堂之外,还有自知之明,众观青辞自入京以来,做的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证明,我不适合为官。”
夏皇晒然一笑,道:“也确有其理,你要是为官,或许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但是朝堂里面的水,确实也不适合你。”
顾青辞笑了笑,道:“那,陛下可是应允青辞离去。”
夏皇摇了摇头,收敛了笑容,很严肃的问道:“顾青辞,朕问你,你对夏国,对朕,对这天下是如何看的?”
顾青辞也收了笑容,缓缓站起来,说道:“我之前就说过,我百死不悔为夏人,至于天下,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夏皇眉头一挑,盯着顾青辞看了好半晌,才缓缓道:“难怪无缺先生如此欣赏你,你和他思想统一,也是同一种人,你们或许也忠,但忠的是这个国,而不是君。”
顾青辞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夏皇的话,没有错,忠君爱国对他来说,只需要后面两个字就足够了。
夏皇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道:“不过,如此朕也放心!”
顾青辞微微诧异,道:“陛下何意?”
夏皇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站起来,走到御书房北侧,指着墙面的一张地图,拿出毛笔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圈,问道:“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黑域!”顾青辞说道。
“对,”夏皇点了点头,说道:“黑域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幅员辽阔,不亚于你老家蜀中,但是,这里偏偏是我们夏国和燕国以及武国的交际之地,谁也不敢将之纳入自己的版图,否则,其他两国必定合力击之。”
顾青辞知道黑域这个地方的特殊性,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诞生每年一次的同盟大会。
夏皇随手拉过一把椅子,说道:“你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同盟大会会出现这么大变故吗?”
顾青辞摇了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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