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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剑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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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便将适才见闻说了,拍手笑道:“真是太好了,原来唐大哥和他二叔背着沐前辈,打算投奔大风堡的,说来都是自己人。他们还带来了杀害东方道长的凶手余飞,我岂有不高兴之理?玉妹,你说我们要不要出去跟他叔侄相见?”
易婉玉秀眉微蹙,沉吟片刻,忽然摇头道:“不妥,多半有诈!”
秦川奇道:“你说甚么?nǎ里有不妥?”
易婉玉小嘴一撅,轻声道:“让我再想一想。”缓缓坐回桌边,双手支颐,侧着头怔怔不语。
秦川搬了一只凳子挨着她身边坐下,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只见她皱眉凝思,俏脸上多了一层凝重的风姿,烛光掩映之下,容光艳色,重增华瞻,不觉瞧得呆了,心想:“玉妹心思缜密,人又美丽,相较之下,倒是我这个大男人过于草包了。嗯,莫非那唐氏叔侄真的心怀不轨?”
过了好一会儿,易婉玉星眸闪动,转向秦川。见他也以手支颐,呆呆地瞧着自己,便缓缓将头倚了过去,斜靠在他肩上,道:“川哥哥,如果我说这极有可能是沐长风设的诡计,你信不信?”
秦川一怔,道:“不会吧,你且说说。”
易婉玉低声道:“现在说来,言之尚早,而且我只是推测,作不得准。川哥哥,我有个想法却须你配合,你可否答应我?”
秦川道:“什么想法?”易婉玉仰起俏脸。一张樱桃小口凑在他耳畔,低声道:“我要你从此刻起,一直到大风堡,全都听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一点折扣也不能打!”
秦川只觉她吹气如兰,幽香微微,不禁心跳加剧,道:“我以后都听你的,看你的眼色行事。一点折扣也不打。”易婉玉听他呼吸急促,语声有异,用力推了推他身子,娇嗔道:“川哥哥,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你又在乱想什么呢?”
秦川脸上一红,讪讪的道:“好妹子,你身上真香!那你让我听你的也成,不过你得先让我……亲一下!”
易婉玉羞红了脸。吃吃而笑,过了一会,星眼微饧,香腮含晕。轻声道:“那你说话定要作数!”将眼皮缓缓闭上,俏脸微微扬起。
秦川一怔,见她仰面之际,上身微颤。娇态更媚,不由得心中一荡,张臂把她搂在怀里。俯下头去,伸嘴便吻住了她。易婉玉“嘤”的一声,宛转相就。
过了好一会,两人缓缓分开。易婉玉面热心跳,喃喃的道:“川哥哥,记住这几日都要听我的,不可离唐二先生叔侄太近,不要鲁莽行事。我猜这唐家叔侄没安什么好心,多半连余飞被缚也是苦肉计!但不知沐长风的葫芦里究竟卖甚么药!”
秦川兀自沉迷在二人亲热缠绵的温存之中,听她这番呢喃细语,却不啻一个响雷,当即定了定神,坐正身子,问道:“你说他们有阴谋诡计?”
易婉玉点头道:“不错。你我的行踪多半已被沐长风一伙儿发觉。否则适才那快刀门的朱十三也不会这么巧深夜来客栈、看风踩盘子。至于唐二先生叔侄,更是居心叵测,那余飞则极有可能是沐长风安排的香饵。是用来让你出气并令秦伯父上当的!”
秦川想了想,只觉此话大有道理,说道:“那咱们该怎么办?”易婉玉道:“他有张良计,咱有过墙梯。川哥哥,咱俩可说好了,一切都要听我的!”秦川笑嘻嘻的道:“亲都亲过了,自然作数。你说怎么办吧?”易婉玉俏脸上晕红流霞,丽色生春,白了他一眼,道:“快快回去歇息,明日一早赶路!”
秦川笑道:“既然你说人家有诡计,怎么还能安睡?不如咱们再……再呆一会!”易婉玉脸上又是一红,道:“不管他们有什么诡计,也要到了大风堡方可实施。人家这次的本意是对付整个大风堡,而非仅仅你我二人!我要好生想一想,川哥哥,听话快去睡吧!”拖着他手臂,将他轻轻推了出去。
秦川带着一肚皮的狐疑,回房歇息。他对易婉玉的智计甚是信服,听她这这么一说,心中也自对唐氏叔侄存了戒心。
次日匆匆吃了早饭,继续赶路。出乎秦川意料的是,并未在客栈内外再见到唐氏叔侄和余飞三人露面。
出城行了四十余里,已是荒无人烟,前方却横着一大片黑压压的树林。易婉玉在马上东张西望一阵子,微一点头,喃喃道:“这里倒是个设伏的好所在!”
秦川问道:“你说甚么?”易婉玉微笑道:“川哥哥,我猜前方树林中必有埋伏!”秦川一凛,暗运玄功,催动师传的“静听八方”之术,侧耳听去,果然隐约听得树林深处潜伏者的呼吸之声,散布道旁。
易婉玉瞧他神情有异,问道:“听到什么了?”秦川照实说了,问道:“玉妹,你是怎生知道的?不会又有百戏帮哨探通知你了吧?”易婉玉小嘴一扁,说道:“这一路我可没跟帮中兄弟联络。不过我若是沐长风,也定会在附近先设一路伏兵,让秦四公子领教一下厉害!”
秦川伸了伸舌头,笑道:“好妹子,说好都听你的,你就快快下令吧,要不我先用剑掩护你杀过去如何?”
易婉玉摇了摇头,却将纤手往身后遥遥一指,笑道:“人来了,跟着他叔侄结伴同行吧!”秦川回头望时,远远便见一骑一车快速驰来。当先青骢马背上是个身穿黄袍的老者,焦黄面皮,颏下一丛花白胡子,正是唐二先生。紧随其后赶车的锦袍公子自是“追魂剑”唐剑了。
易婉玉和秦川二人将马头拨回,等待那一骑一车慢慢驰来。
车马到了近前,易婉玉在马背上施礼道:“唐前辈,这么巧啊。怎么会是你们?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秦川早得了她眼色,便也跟着拱手为礼。
唐二先生一顿马缰,青骢马立时驻足不前。唐二先生向秦易两人轻轻颔首,拈须微笑道:“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秦四公子和易姑娘。不知二位这将何往?”易婉玉道:“我和秦四公子回大风堡。前辈叔侄二位要去nǎ里?”
唐二先生呵呵一笑,捋着胡须,说道:“当真凑巧得紧。我叔侄也正要前往大风堡,去探访老友秦堡主,路途遥远,不及回四川,只有在徐州过年啦!”易婉玉向秦川拍手笑道:“太好了。川哥哥,咱们路上有伴了!”
秦川微笑道:“原来唐前辈与家严有故,小子不知,多有失礼,还望前辈勿怪!”唐二先生道:“不妨事。不知者不为过。对了,你二人何以停在这里不走?”
秦川本想说前边有埋伏,话到嘴边却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向易婉玉瞧了瞧。易婉玉微笑道:“我们也是刚到这儿,听川哥哥说这赶车的好像唐大哥。是以相候道旁。”
唐二先生微感愕然,道:“难道你们认识舍侄?”
秦川道:“晚辈自成都一路东来,便是跟唐大哥结伴而行的。”向唐剑一抱拳,道:“唐大哥。别来无恙,咱们又见面啦!”唐剑微微一笑,还了一礼,道:“婉玉姑娘说的好。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秦四公子,婉玉姑娘,二位也别来无恙?”
易婉玉盈盈还了一礼。微笑道:“唐公子,怎么不见余公子啊,你二人可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唐剑脸上微红,不觉转头往车厢回顾了一眼,讷讷的道:“婉玉姑娘误会了。在下虽跟余飞有些交往,可从来不曾深交过。余飞此人忤逆不孝,心术不正,多次挑唆在下跟秦兄弟为难。其实秦兄弟武艺超群,人又大方,真的是值得一交的好朋友!”
秦川微微一笑,他不擅作伪,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却见易婉玉秀眉一蹙,向骡车一指,问道:“敢问两位,这车内是什么人?莫非唐公子携了沐大小姐同行?”
唐剑脸色更红,结结巴巴的道:“婉玉姑娘说、说笑了。沐、沐大小姐神仙般的美……美人,怎、怎会瞧得上唐某?车内是……咳,咳,是在下叔侄带给秦堡主的些许微礼。”
唐二先生忽然呵呵一笑,道:“你们叙旧叙完了吧?时候也不早了,横竖咱们同路,不如边走边谈吧!”
四人纵骑驰入林中。
秦易两人暗暗交换了几个眼色。易婉玉忽道:“唐公子,你不是一直跟着沐长风父女么,为何会来这儿?”
唐剑干嗽两声,强笑道:“难道两位还不曾听说吗?如今整个江湖都在相传,沐长风创建‘天道盟’,滥杀人命,不少帮派尽毁其手,死了不少人呢?现下武林中人人自危,大伙都怕着呢!我二叔听说此事后,便将我带回,准备看完秦堡主后便回四川,再也不会跟沐贼有所牵扯!”
唐二先生呵呵笑道:“不错,剑儿险些上了沐长风的当,唉,人心隔肚皮,老夫起初还以为他是好人呢!不过,说来真是多亏了秦四公子在少林寺揭发此贼,才让他原形毕露!”
秦川心想:“他们说的倒像是实情。为何玉妹会对他二人起疑心呢?”暗自凝神戒备,已听得潜伏之人近在咫尺,便有意将马匹靠近易婉玉,手按剑柄,以便随时守护她周全。
正行之际,蓦地里前方树上、道旁草中嗤嗤、呼呼响声不绝,亮光连闪,各类暗器连珠般射出,分打四人周身要害!
秦川左手在马背上轻轻一按,飞身而前,运剑如风,一一斩落射向易婉玉的暗器。他一瞥眼间,只见唐氏叔侄也同时挥动长剑,各自舞起一团白光,将来袭的暗器尽数击落。
但听得一声惨呼,数枚暗器却已射入马车之中。
唐氏叔侄似乎大吃一惊,相顾失色。唐二先生催马到得车前,掀帷看时,只见余飞身上连中两只飞镖,一个铁菩提,三枝羽箭,似已没了气息。余飞本身武功不弱,但此际手足被缚,无法躲闪,竟被暗器所伤。唐二先生和唐剑面面相觑之际,八名黑衣人已鼓噪声中挥动明晃晃的铁叉,将四人团团围住。
秦川和易婉玉对望一眼,心中均感纳罕:“若然余飞真是他们设计送往大风堡的诱饵,何以会在此便取他性命?”但见道旁树后又涌出十名劲装结束的黑衣人,左臂皆绣着一朵红褐色的蝴蝶兰,依稀记得与当日洛阳城西梨园中袭击秦江的那群黑衣人服色相同,只是这群人使用的兵器却是一色的银色铁叉。
阳光透过树枝照耀在众人高举的铁叉上,泛起蓝印印的光芒。
唐二先生向众黑衣人抱拳唱诺道:“各位道上的好朋友请了。在下一行四人途经贵地,绝无歹意,各位拦住去路,不知有何指教?”
二八、其言也善(二)()
ps:读天道剑影,品侠客人生。新年大奉送,本章加料。
二八、其言也善(二)
四人纵骑驰入林中。
秦易两人暗暗交换了几个眼色。易婉玉忽道:“唐公子,你不是一直跟着沐长风父女么,为何会来这儿?”
唐剑干嗽两声,强笑道:“难道两位还不曾听说吗?如今整个江湖都在相传,沐长风创建‘天道盟’,滥杀人命,不少帮派尽毁其手,死了不少人呢?现下武林中人人自危,大伙都怕着呢!我二叔听说此事后,便将我带回,准备看完秦堡主后便回四川,再也不会跟沐贼有所牵扯!”
唐二先生呵呵笑道:“不错,剑儿险些上了沐长风的当,唉,人心隔肚皮,老夫起初还以为他是好人呢!不过,说来真是多亏了秦四公子在少林寺揭发此贼,才让他原形毕露!”
秦川心想:“他们说的倒像是实情。为何玉妹会对他二人起疑心呢?”暗自凝神戒备,已听得潜伏之人近在咫尺,便有意将马匹靠近易婉玉,手按剑柄,以便随时守护她周全。
正行之际,蓦地里前方树上、道旁草中嗤嗤、呼呼响声不绝,亮光连闪,各类暗器连珠般射出,分打四人周身要害!
秦川左手在马背上轻轻一按,飞身而前,运剑如风,一一斩落射向易婉玉的暗器。他一瞥眼间,只见唐氏叔侄也同时挥动长剑,各自舞起一团白光,将来袭的暗器尽数击落。
但听得一声惨呼,数枚暗器却已射入马车之中。
唐氏叔侄似乎大吃一惊,相顾失色。唐二先生催马到得车前,掀帷看时,只见余飞身上连中两只飞镖,一个铁菩提。三枝羽箭,似已没了气息。余飞本身武功不弱,但此际手足被缚,无法躲闪,竟被暗器所伤。唐二先生和唐剑面面相觑之际,八名黑衣人已鼓噪声中挥动明晃晃的铁叉,将四人团团围住。
秦川和易婉玉对望一眼,心中均感纳罕:“若然余飞真是他们设计送往大风堡的诱饵,何以会在此便取他性命?”但见道旁树后又涌出十名劲装结束的黑衣人,左臂皆绣着一朵红褐色的蝴蝶兰。依稀记得与当日洛阳城西梨园中袭击秦江的那群黑衣人服色相同,只是这群人使用的兵器却是一色的银色铁叉。
阳光透过树枝照耀在众人高举的铁叉上,泛起蓝印印的光芒。
唐二先生向众黑衣人抱拳唱诺道:“各位道上的好朋友请了。在下一行四人途经贵地,绝无歹意,各位拦住去路,不知有何指教?”
只见一名面皮焦黄的汉子越众而出,手中钢叉一晃,呛啷啷作响,狞笑道:“咱兄弟是九里山‘铁叉寨’的好汉。专做没本钱的买卖,向来杀人越货,只管杀,不管埋!各位想打此处过。可得按照道上的规矩来!”
唐二先生淡淡一笑,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问道:“甚么规矩,老夫愚昧。请好汉们明示!”
那黄皮汉子哼了一声,大声道:“本来是想让各位留下买路财的!不过呢……”一双黄豆般大小的眼珠却滴溜溜的在易婉玉身上溜去,竟是被她的绝世丽质所吸引。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双眼发直,口角流涎,说道:“弟兄们,劫下这女的,带回去……带回去!”
他平素一声令下,众手下立时齐声呼应。不料此时竟无一人作声,转脸望去,却见众人尽皆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痴痴呆呆的望着易婉玉,均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那黄皮汉子又惊又怒,忽然一抬手,“啪啪啪啪”四声,连掴两人四记耳光,又飞脚砰砰砰三声,连连踢翻三人,尖声喝道:“操你奶奶的,都他妈的犯什么愣啊,还不给老子动手!”
群盗这才反应过来,轰然称是,纷纷向易婉玉扑去。
秦川怒不可遏,一挺长剑,便欲喝止群盗。忽听得唐二先生一声长啸,霍地拔身而起,凌空翻个筋斗,跃上车顶,迅疾展开背上包袱,双手连连扬起,将包中铁蒺藜以“满天花雨”手法,连珠价激射而出。
那黄皮汉子急忙着地翻出,在地上打了个滚,抱头伏在一旁,但听得一阵凄厉之极的惨呼之声,不绝于耳。待得他挺身跃起之时,不禁心胆俱裂,只见地上横七竖八躺下一大片,十八名手下已尽数毙命,全是咽喉处钉入一枝铁蒺藜。
秦川和婉玉对望了一眼,均想:“素闻唐门暗器和毒药天下无双,毒药虽不曾见,单只这暗器之术,今日一睹,端的名不虚传!”
黄皮汉子骇然欲绝,叫声“妈啊!”转身急奔,但觉头顶风声飒然,眼前人影一晃,随即脖颈上一凉,只听得一声冷喝:“不准动!”此人倒也身手矫健之极,急忙站定身子,说不动便不动,直似泥塑木雕一般。
只见那赶马车的锦衣少年长剑抵在他咽喉上,冷冷的道:“瞎了眼的毛贼,剪径剪到我们头上来啦,当真不知死活!”剑刃一斜,黄皮汉子惨叫声中,左耳已被削下,鲜血长流不止。
黄皮汉子登时魂飞天外,双腿一软,扑地跪倒,不住磕头,连叫:“爷爷铙命,爷爷饶命!”身子簌簌发抖,牙齿相击,格格有声。
唐二先生向唐剑摆摆手,沉声道:“剑儿,先不要杀他。问他叫什么名字,是谁派他来的?”
唐剑反手一巴掌将黄皮汉子打翻,喝道:“我二叔的话你听到没有,还不快说!想作死不成?”
黄皮汉子颤颤兢兢的道:“小人真的是九里山铁叉寨的小头目,叫做‘赖皮豹’刘三,是我们邓寨主派小人来的,在此已有数日,但凡在此路过的,一律不准放过!”
唐二先生哼了一声,道:“素闻‘银叉太岁’邓不凡专劫贪官奸商,从不欺凌百姓。算是一条绿林好汉,难道江湖传言有误?”向唐剑道:“再割下他右耳,瞧他说不说实话!”
刘三不待唐剑动手,忙一叠声的急叫:“别割别割,我说实话!此事与邓老大无干,是个蒙面大爷逼我们干的!”唐剑腕抖剑斜,嗤的一声,剑尖已在他左颊划了道口子,喝道:“甚么蒙面大爷,到底怎么回事。快说!”刘三忙道:“是,是!七天前小人带领兄弟们在沛县做没本钱买卖时,被一名穿黑衣服、手持长剑的蒙面大爷拦住,要取我等性命。小人苦苦求饶,那蒙面大爷便带了小人一行来此,换了这身黑衣服,说要我们截杀几个经此处过路之人,还吩咐让小人们见人来时便先放暗器,不必管死活。小人说得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句欺瞒,求爷爷饶命!”
易婉玉问道:“那蒙面人是否身材高瘦,使一把黑鞘长剑?”
刘三皱眉道:“是啊,个子挺高的。使的确是长剑。至于那把剑鞘是不是黑的,小人不敢欺瞒姑娘,当真记得不太清楚了?”
秦川自幼便听说过九里山铁叉寨之名,知道那是一群绿林好汉。暗暗心惊不已:“蒙面人多半便是沐前辈,想不到他已先到徐州!”问道:“他现在何处?”
刘三摇头道:“不敢隐瞒小爷,那位大爷前日便离开了。临去时还说。我等只要干到腊月二十八,便可回去过年。小人想反正干一次也是干,况且劫来的财物全归我们自己,便索性横下心干到底,权作挣些过年的银子!”
唐二先生叹道:“你们这是坏了邓寨主的规矩,他岂能轻饶?”向唐剑道:“放他走吧,反正自会有人找他算账!”
唐剑撤剑入鞘,向刘三喝道:“还不快滚!”刘三捡了条性命,连连称谢,唯恐唐二先生反悔,转身飞也似的逃命去了。
四人来到马车旁,望着余飞。易婉玉心思细腻,伸手替余飞把脉,向唐剑道:“唐公子,你们何以将余公子绑来此处?”
唐剑恨恨的道:“此人丧心病狂,死有余辜,连自己师叔也杀。他还冤枉秦川兄弟,害得秦兄弟险些被灵渡方丈和松纹道长误会。我们想将他带到大风堡,交由秦堡主和秦兄弟来发落!”
秦川见易婉玉不动声色,一瞥眼间见唐二先生也是泰然自若,便抱拳道:“多谢唐前辈仗义援手之德。”唐二先生拈须微笑道:“少林寺中大伙儿险些冤枉了你,老夫好生过意不去。此子既是杀害东方道长的真凶,料想四公子定是恨不得将其食肉寝皮,这次侥幸让他落在我叔侄手中。说来都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易婉玉忽道:“余公子还没死!”
三人均是一惊,同时凑近观望。只见易婉玉将一根银针刺入余飞“人中穴”处,轻轻拈动,过了半晌,余飞微微睁开眼睛,嘴唇颤抖。
易婉玉喜道:“余公子,你怎么样了?”
余飞向四人有气无力的瞧了一眼。望见秦川,眸子中黯淡无光,哑声道:“秦……秦兄弟,对不起,我弑叔犯上,又冤枉你,死不足惜。你……你原谅我吧?”
秦川听他气若游丝,奄奄一息,一时竟不知该怎么回他。易婉玉低声道:“川哥哥,他……”她暗暗摇了摇手,意思是活不成了。秦川见了,心中一软,低声道:“余大哥,一切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余飞容色僵滞,惨然道:“我……我不行了。秦兄弟,你是个好人,是我们对不起你。沐……沐长风以本派掌门性命胁迫我杀害东方师叔,我,我……死后无颜见东方师叔,是青城派的千古罪人!”
秦川恍然大悟,想起东方权临终前曾说过,余飞定是被人唆使或胁迫,此刻看来,定然是沐长风以青城派掌门性命来要挟。想起沐长风如此歹毒,不由得怒目切齿,一双拳头直握得格格直响。
唐剑忽道:“余兄弟,你……先歇会儿吧!”
余飞目光向唐剑睨了一眼,说道:“你,你……收手吧……”突然身子一阵抽搐,头一侧,停止了呼吸。
易婉玉探了他鼻息脉搏,向三人摇了摇头,拔出了银针。
秦川见余飞至死仍双目瞪得圆圆的。显见死不瞑目,想起那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由得心头恻然。又想:“余大哥是青城派的后起之秀,轻功剑法犹在唐大哥之上,不期竟落得如此下场。”
唐二先生叹道:“剑儿,此子和你也算是总角之交,虽然他品行有亏,但人死万事皆空。你便尽一下朋友之义,将他好生埋藏了吧!”唐剑道:“是!”抱起了余飞尸体。在林中择地掩埋。
秦川指着地上一众黑衣人的尸体向唐二先生道:“唐前辈,晚辈想将这些人也好生埋了,莫使白骨露于野,落得死无葬身之地!”唐二先生颔首道:“那是自然。秦四公子慈悲仁义,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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