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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剑影-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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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携手进了易婉玉房中。秦川道:“夜已深了,你快休息吧,我去睡啦!”
易婉玉关了房门,打火点了桌上蜡烛,回过头来,嫣然一笑,一双俏眼瞧向秦川,却抿着嘴不说话。
秦川本想转身出去,瞧着她皓如白玉的俏脸,忽地心中一动,又踱到她身边,低声道:“好玉妹,是不是又发现了甚么不妥?”
易婉玉抿嘴一笑,星眼流波,目光中大有殷切之意,却不作答。
二人自成都一路东来,相知相悦,心中早有默契,秦川知她又在考较自己。他暗暗回思适才院中一幕,心念一转:“是了,这位过少庄主来得时机有些不对,深更半夜不睡觉,专门跑来做甚么?那宋八既然已向他说起投宿的有三拨人,他却自始至终没向仇地蜂的客房瞧上一眼,其中定有古怪。”
想到这里,低声道:“要不然我去探一探?”
易婉玉摇头道:“川哥哥,你能想到这点也算不错啦!不过我听你说过你二哥跟过老庄主颇有交情,虽然此庄有些古怪,你也不宜轻举妄动。”
秦川点头道:“你的意思是‘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对了,适才这位过少庄主得知我身份之后,却于我二哥跟他父亲的渊源只字不提,这一点也有些奇怪。”
易婉玉道:“上次他到洛阳祭拜义父之时,我听桑姐姐提醒我说这小子贼眼还骨溜溜地盯着我瞧。好生无礼,想不到现下还是这副德性!”秦川虽在洛阳之时未留意过逢春其人,但回想适才他望着易婉玉魂不守舍的模样,心下好笑,道:“都怪你生得太俊,男人见了,想不多看几眼都难!”
易婉玉白了他一眼,侧头想了一阵,忽然浅浅一笑,低声道:“川哥哥。松云庄既是去乱石谷必经之地,你只要瞧出此处不寻常就行了。唉,不早了,现下你该回房就寝啦!”
秦川一笑,待她上床安睡,伸口在她嘴角边轻轻吻了一下,道:“好好歇着吧!”
回到房中,但听得黄宝鼾声如雷,震天价响。显是好梦方酣。他这时也困倦已极,当即身子一歪,倒在床上,就此合眼睡去
次晨睡得正香。忽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起身坐起,却见黄宝已醒转,从对面床上一骨碌翻身。跳下床来,叫道:“帮主,让我来开门!”
黄宝拔闩开门。只见宋八笑嘻嘻的站在房外,跨了进来,向秦川打了一躬,说道:“我家少庄主有请秦公子和易姑娘!”
秦川一点头,道:“请稍等,我去请易姑娘。”穿好衣服,来到易婉玉房外,轻轻拍门,轻声道:“玉妹,醒了么?我有事跟你商量。”
易婉玉应声开门,她这时梳洗已毕,换了一身淡绿衣衫,俏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嘴角含笑,娇如春花,美若朝霞。
秦川见她脸上未施脂粉,头上亦无首饰,束发之具竟是一枚寻常荆钗,奇道:“咦,你怎么这般打扮?你的珠钗耳环为何不戴啦?”易婉玉道:“川哥哥,这些日子风波不断,我不想打扮得太过招摇,再无端端的为你惹出麻烦来。”
秦川一呆,望着她一身朴素无华的装束,随即明白她由于昨夜过逢春的神情,生怕再有上官信、连栋之流前来罗嗦,这才设法以淡妆掩去丽色,只不过“天生丽质难自弃”,又岂是区区荆钗布裙能遮掩得住?
秦川伸伸舌头,笑道:“你这样打扮也俊俏得紧,怎么瞧都是一位花容月貌、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呵呵,想要不引人注目,除非扮成男人模样啦!”
易婉玉白了他一眼,转念一想,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摇了摇头,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事啊?”
秦川便把过逢春派宋八相请之事说了。易婉玉秀眉微蹙,沉吟道:“川哥哥,瞧在你二哥的份上,咱们不可冒昧。最好以不变应万变,不要轻举妄动。”
秦川点头道:“不错,我也这么想。若有什么误会,以后二哥的面子上须不大好看。”
当下二人跟随着宋八出了小院。
昨夜投宿之时黑沉沉的倒也不觉得如何,此刻朝阳映照之下,却见那松云庄倚泰山而建,庄内陈设华美,雕梁画栋,气象不俗。庄内外多植松树,远远望去,蔚为大观,难怪有“松云”之名。
三人经过一条曲曲折折的游廊,穿房过户,又过了两进庭院,来到大厅之外。过逢春已远远抢出相迎,满脸堆欢,深深一揖,笑道:“秦帮主,易姑娘,逢春这厢有礼!”
秦、易二人急忙还礼。
过逢春邀客入内。三人分宾主坐定,家人献上茶来。过逢春含笑敬茶,道:“这么早冒昧相扰,实是不该,两位勿怪才好。”
秦川欠身道:“不敢。少庄主见召,不知有何赐教?”
过逢春端着青花瓷杯,轻轻摇晃,迟疑道:“秦帮主,实不相瞒,家严与尊兄秦二侠乃忘年之交,过从甚密,说起来晚生应该尊您一声‘世叔’了!”其实他年纪比秦川要大上三四岁,说到这里不由得脸现尴尬之色。
秦川听他直承其事,便也有些不好意思,忙道:“虽然如此,不过那是家兄与令尊之交情,少庄主不必拘泥这些。我看咱们还是各叫各的,若不嫌弃,我还是称呼您过大哥如何!”
过逢春呵呵一笑,有意无意的向易婉玉一瞥,举碗喝了一口茶。赞道:“秦四公子果然生性洒脱,见识不凡,难怪年纪轻轻便做了一帮之主!”顿了一顿,又道:“家父对大风堡一向推崇备至,说道秦老堡主乃当世豪杰,望重武林,几位公子也都是不可多得的江湖俊彦。今次难得四公子驾临,松云庄篷壁生辉,逢春说什么也要屈留两位多在敝庄盘桓几日!”
秦川微笑道:“多谢过大哥盛情。只是小弟身有要事,不敢久耽。只有改日再来叨扰了!在下冒昧过府,本该拜会长者,但昨夜听得贵府庄丁宋大哥说起,老庄主出门远足,当真不巧,这回只怕无缘了!”
过逢春微一皱眉,喟然道:“是有些不巧。家严有事去了大名府一带,拜会朋友去了。他老人家若知道四公子驾临敝庄,必定欣慰不已。”
过逢春又有一搭没一搭的东拉西扯。说的都是些客套闲话。
秦川见他绕来绕去,只是不涉正题,虽然心中嘀咕,却又不好再问。
易婉玉听得心下好生厌烦。秀眉微轩,问道:“少庄主一早见我二人,不会便是为了攀亲道故、闲话家常吧?”
过逢春见这个美貌少女对自己半分面子也不给,不由得满脸通红。微一迟疑,端起茶杯,欲饮不饮。颤声道:“其实,在下是有事相求!”
秦川听他语声有异,微感奇怪,说道:“过大哥有话不妨直说。”
便在这时,只听得外面响起一阵尖锐的唿哨之声,过逢春脸色骤变,一咬嘴唇,将茶杯重重往地上一掷。啪的一声响,那茶杯已摔得粉碎。
秦川和易婉玉对望一眼,猛听得风声大作,同时屋顶上、大门外、厅角内、后院中,前后左右涌出数十人,将客厅团团围住,有的弯弓搭箭,有的手扣暗器,单刀、短枪、铁尺子、链子锤、长剑,诸般兵刃同时对准了秦、易二人的头脸喉胸诸处要害。
众人尽皆是劲装结束的黑衣人,兵刃出鞘,剑拔弩张,转瞬之间,满屋都是刀剑上的耀眼寒光。从服色上看来,显然是天道盟弟子的装束。
秦川端坐不动,神色自若,向过逢春淡淡的道:“过大哥,这是甚么意思?”
过逢春站起身来,脸色阴沉,缓缓的道:“你又何必明知故问?”
秦川道:“原来松云庄也投靠了天道盟!”
过逢春不徐,伸手从一名黑衣人手中接过一柄长刀,白光一闪,刀尖指着秦川,大声道:“秦帮主,看在令兄的份上,只要你肯束手就擒,他们答应在下不会伤害二位。得罪啦!”向众黑衣人道:“动手!”
众人正欲上前,忽听易婉玉娇叱道:“且慢!”
过逢春瞧了她一眼,低下头去,嗫嚅道:“刀枪无眼,反抗无益,姑娘是天仙下凡,万金之躯,在下实在不忍心伤及你玉体!”
易婉玉秀眉一轩,冷笑道:“过逢春,你倒好心!我想问个明白,你为何不夜袭我们,反而要到此刻方才动手!”
过逢春向一名黑衣蒙面人瞧了一眼,迟疑道:“他说秦川武功了得,夜袭难以见功!”
秦、易二人这才留意到那名黑衣蒙面人,见他背负双手,抬头望天,虽然一言不发,但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然难犯的气势,显然是这帮人的头脑。
那蒙面人见秦、易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淡淡一笑,一字字道:“二位一定想知道我是谁吧?”声音苍老,吐字甚是缓慢。
易婉玉冷笑道:“阁下大白天而黑衣蒙面,瞧你这身行头自是不想让人认出来,我们虽想知道,就是不知你有没胆子以真面目示人!”
那蒙面人哈哈大笑,说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想要激我,好吧,待会绑住你们之后,我就让你好好瞧瞧我是谁。”
易婉玉手指在脸上一刮,啐道:“你这人真是好不知害臊,你怎么知道一定能抓住我们?”
那蒙面人道:“秦川的功夫就算不弱,但你二人适才喝的茶水里已被过少庄主加了不少我们沐盟主特制的蒙汗药,纵有再强的内功,只怕也难以发挥!”
秦川向过逢春怒目而视,凛然道:“为什么?”
过逢春满脸羞惭之意,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自觉理亏,将头转了开去,不敢瞧他。
那蒙面人笑道:“秦川,你不必恨过逢春,他的老娘、妻子和家人都在老夫手里,谅他也不敢不乖乖听话!嘿嘿,过老头儿不在家,只有他这个当儿子的主持大局了。现下你可以安心受缚吧。动手!”
过逢春忽道:“且慢!前辈,你答应过我不伤害他二人性命的!”
那蒙面人冷冷道:“我说过秦川只要乖乖就范,便不要他命。但他若是不识时务,宁死不降,那可说不得了!”
过逢春叹了口气,向众黑衣人道:“动手吧!”未完待续。。
五二、松云庄内(三)()
五二、松云庄内(三)
当下便有四名黑衣人踏步而前,取出铁链,分别去捆缚秦、易二人。
忽听得砰砰砰砰四声大响,随即是四声惨呼,四条黑影分别摔跌在地上,呛啷啷声中,铁链滑落在客厅的大理石地面上。
过逢春吃了一惊,只觉得眼前一花,多了两人,定睛瞧时,却见秦川和易婉玉并肩站在厅中,男的英武,女的娇艳,二人相视而嘻,竟似不把一干黑衣人众放在眼里。
而秦川闪电般击退四人,至于他所使的是“万佛神掌”中的什么招式,厅中除了那蒙面人之外,自是无人瞧得清楚了。
那蒙面人却看清秦川只是右掌轻飘飘的挥出,似乎划了半个圈子,在每人左颊上拍了一下,那四人便即惨呼倒地。见秦川出手之迅捷,落点之精准,实是匪夷所思,不禁悚然动容。
他目光上下打量着秦川,微一点头,缓缓的道:“好身手!你拳风凌厉,力道不弱,难道你二人没有中毒?”
秦川摇了摇头。易婉玉格格一笑,从怀中取出一个碧油油的小瓷瓶,晃了一晃,又放回怀中,轩眉笑道:“刚才来之前川哥哥和我各服了一枚‘百花冰露’,沐盟主的蒙汗药虽然厉害,我二人不过是装模作样的润润喉咙而已,并未当真喝入腹内,想来也不会要人性命吧?”
过逢春失声道:“原来,原来你们没喝茶水啊!可是我明明……”这才想起适才只顾劝客,并未瞧清二人的茶水有无喝下去。
易婉玉小嘴一扁,冷笑道:“你说呢?”
过逢春斜目瞧向那蒙面人,满脸惶恐之色,嘴唇微微颤动,作声不得。
那蒙面人又惊又怒,横了过逢春一眼。骂道:“废物!过千帆竟会有你这等脓包的儿子!”突然右手一挥,喝道:“放箭!”
霎时之间,飕飕飕之声大作,数十枝羽箭密如飞蝗般向秦、易二人身上纷纷射了过来。
“放箭”两个字语声未毕,秦川已抢步而前,一矮身,掀翻了面前的桌子,登时茶壶、茶杯,乒乒乓乓的碎成一地。
这当儿实是说时迟,那时快。秦川右臂探出,倏地提起桌腿,横过桌面挡在易婉玉身前,随即右足一点,身形疾如流星般弹出,抡起地上铁链,滴溜溜的飘身而进,振臂挥出,呼呼生风。刹那间将铁链舞成一团铁幕,水泼不进,已将射来的羽箭尽数荡落地上。
那蒙面人右臂向前一振,大呼:“给我杀!”
众黑衣人各挥刀剑等诸般兵刃。潮水般涌将过来。
秦川冷笑一声,掷下铁链,蓦地冲入人丛,一阵拳打脚踢、肘撞指戳。犹似虎入羊群一般。但听得惨叫连连,片刻之间,数十名黑衣人倒地一大片。余人无不心胆俱裂,纷纷夺路而逃!
其时形格势禁,凶险异常,秦川虽未痛下杀手,飞掌踢腿之际,使的全是重手点穴法,出手毫不留情。
过逢春不觉瞧得呆了。他夜间曾与这些黑衣人交过手,知道这些人均非庸手,岂料秦川赤手空拳,既不拆架,亦不闪避,身形飘忽来去,只要拳脚到处,必定会击倒一人,而被他碰到之人必定要穴被制,竟无一个能再爬起。
那蒙面人沉喝一声,右足足尖在地上一挑,一柄长剑倏地弹起,剑柄落入他手中,有如活物。蒙面人当即运剑如飞,嗤的一声,一招“浮光掠影”,斜斜向秦川后心刺去。
秦川听得风声峻急,势挟劲风,心头一凛,侧身斜退,叫道:“青城剑法!”
那蒙面人更不言语,探身而前,长剑青光闪闪,嗤嗤嗤几声,一剑疾似一剑,急风骤雨般便是一轮猛攻。
秦川猝遇强敌,不敢托大,当即展开轻功,纵跃闪避。心下纳罕:“这人的青城剑法跟东方道长不相上下。他是什么人?”
霎时之间,大厅内充满了森森剑气,那蒙面人的剑招愈益凌厉无伦。
秦川忽地斜身跃出,着地一个打滚,从地上一名黑衣人手中抢过一柄长剑,大喝一声,回身便刺,剑走轻灵,正是一招青城剑法中的绝招“回风舞柳”!
双剑相交,当的一声,火星飞溅。
那蒙面人吃了一惊,剑招略缓,又见秦川腾空跃起,运剑如虹,连连抢攻,剑招之中蕴含着“大悲玄功”的凌厉罡劲,剑气到处,有如实质,厅中的桌椅茶几尽皆稀烂。
那蒙面人禁不住大声叫道:“‘问道寻幽’、‘松下听风’、‘水中捉月’,你怎么会使青城剑法?”
秦川道:“我见东方权道长和余飞使过,不敢请教尊驾贵姓大名,是青城派哪位前辈?”
那蒙面人也是运剑如虹,跟着一阵急攻,口中叫道:“你不必管我是谁,先打赢我再说!”剑走中宫,猛地递出,笔直向秦川胸前刺去!
秦川惊道:“又是‘一剑穿心’,这是跟沐长风学的吧!”竖剑急封,使了招“推窗望月”,震开来剑,同时左掌倏地拍出,还了招“平地风雷”,那是大风堡的绝学,此刻被他随手打出,竟然连消带打,显得挥洒自如。
那蒙面人愈斗愈惊,矍然道:“好一招大风堡的‘风雷掌’,果然青出于蓝!”突然扬声叫道:“过逢春,想要你家人活命,快杀了这丫头!”
过逢春大吃一惊,失声道:“甚么?”转头向易婉玉斜目偷睨。
斗到分际,那蒙面人杀招频出,愈益凌厉霸道,却见秦川剑法忽变,长剑递出,先是六招大风剑法,进而又有青城剑法、唐门追魂剑法,甚至更有几招江南玉箫的险恶家数。明明是东拼西凑的一番杂拌儿招式,但剑走龙蛇,白光如虹,端的令人防不胜防。
那蒙面人本是武学大行家,斗得数十合,已知眼前这少年武学造诣极深。遇强则强,见招拆招,实是生平罕见的劲敌。
这边厢过逢春见势不妙,当即纵身扑上,举刀欲砍不砍,他望着眼前这位神仙般的妙龄女郎一副娇怯怯、俏生生的模样,楚楚可怜,委实不忍动手,但又想起家人安危,一咬牙。道:“姑娘,我要先抓住你,得罪啦!”右手长刀虚劈,左臂倏地探出,一招“羚羊挂角”,径自抓向她肩头。
易婉玉寒着脸道:“过千帆有子如此,真是贻羞江湖!”倏地沉肩坠肘,避开他手,娇躯一摆。向后跃开。
过逢春一抡长刀,猱身直进,横刀推出。易婉玉弯腰从地上抄起一把长刀,飞身而起。轻飘飘的一个凌空转折,回刀当头劈落。
过逢春见易婉玉刀法精绝,身法曼妙,以娇弱少女之身而使出这般以硬碰硬的凌厉招式。端的来势汹汹,不觉吃了一惊,忙抢上前举刀相挡。双刀相交。二人同时飘身后跃。
这二人一个是松云庄主嫡传的亲儿子,一个是百戏帮主亲授的干女儿,实力旗鼓相当,武学修为在江湖年轻一辈中均是后起之秀。一时刀来拳往,竟斗得难解难分。
秦川唯恐易婉玉有失,刷刷刷三剑快攻,吐势如虹,一口气逼退那蒙面人,倏地纵身后跃,迅捷无伦的窜到过逢春面前,挺剑刺向他咽喉。过逢春斗遇险招,急忙横刀挡架,刀剑相交,但听“铛”的一声大响,手臂一阵剧痛,虎口一麻,长刀断折,仓促间手中的半截刀柄竟也握不住,呛啷一声掉落地上。
秦川一击即中,猛听得脑后生风,那蒙面人飞身扑击而下,人未至,剑已到。秦川侧身闪开,回剑掠去,还了一招“回风舞柳”,反手出剑竟也快捷无伦。双剑再交,二人又密如联珠般连拆了数招,战况愈演愈烈。
这边厢过逢春失了兵器,双掌翻飞,和身扑上。易婉玉不愿占他便宜,当即抛下长刀,纤手横劈,似守还攻,霎时之间掌影飘忽,令人眼花缭乱,正是百花神拳中的一招“榴花照眼”。
过逢春不敢硬接,急向后跃,侧目斜睨,望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如花少女,心中又惊又愧,怯意暗生,当下凝神接招,步步为营,将一套劲若苍松、疾似行云的家传“松云掌法”打将出来,却也威力非凡。
他初时并未将易婉玉放在眼里,以为这美貌少女娇滴滴的似乎风吹得倒,不堪一击,自己和她放对,未免胜之不武。岂知十余招已过,才知道这弱质少女的“百花神拳”轻灵曼妙,变化无穷,委实不好对付。
须知“百花神拳”乃百戏帮历任帮主传下的上乘武学,玄妙精奥,威力惊人,当世只有易婉玉、桑青虹两名传人而已,拳法灵动多变,姿式娴雅,以易婉玉之袅娜风姿使将出来,当真似花枝招展,仪态万方。
过逢春愈斗愈惊,暗叹:“这位姑娘不仅人容貌生得标致漂亮,一身本领竟也这等了得,更奇的是她的拳法打起来也这般好看,丰姿脱俗。唉,看来爹爹说得对,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易婉玉却担心秦川不敌,斗到分际,斜目瞥见他跟那黑衣人斗得难解难纷,凶险异常,蓦地脑海中灵光一闪,扬声叫道:“原来是青城派掌门竹空子道长,贵派的天蚕神拂呢?”
那黑衣蒙面人正是竹空子,他陡然间被人道破真实身份,禁不住心头一凛,微感慌乱,动作略显迟滞。高手间过招实是片刻大意不得,稍有破绽,立即被秦川寻隙抵瑕,嗤的一声轻响,剑尖当胸刺到。
竹空子但觉胸前一凉,长剑已破衣而入,冷冰冰的剑锋及心口肌肤而止,只须秦川稍稍向前用力,他便难逃一剑穿心之厄。
弹指之间,秦川已挺剑击败了青城派掌门竹空子。未完待续。。
五三、乱石谷中(一)()
五三、乱石谷中(一)
秦川凝剑不前,剑眉一轩,双目直视着竹空子。
竹空子面如死灰,脸上肌肉不住抽动,僵在当地,说不出话来。他生平自恃内功精深,剑法卓绝,武林之中除了沐长风外罕逢其敌,不料今日竟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晚辈手下。一霎时羞惭无地,思涌如潮,起伏不定。
秦川想起东方权和余飞二人之死,禁不住义愤填膺,怒道:“为什么?贵派东方道长和余飞二人都是被沐长风所害,你为什么还要为虎作伥?”
竹空子愀然变色,身子微微发抖,摇了摇头,颤声道:“东方师弟,飞儿……我……”双目一闭,垂首不语。
秦川长剑微挺,剑尖已刺破竹空子心口肌肤,鲜血涌出。他愤愤的道:“真想不到前辈一代武林宗师,以堂堂青城派掌门之尊,竟做出如此宵小行径。你还有何话说?”
竹空子斜睨了躺在地上的众黑衣人一眼,凄然摇头,缓缓的道:“听说丛铁干也败在你手上,是也不是?”
秦川点了点头,还未答话,忽听得远处又传来几声尖锐之极的唿哨。又听一人高声怒骂:“操你奶奶的仇地蜂,你这个王八蛋,有种别逃,且吃老子一叉!”却是“银叉太岁”邓不凡的声音。
易婉玉一边发拳迎斗过逢春,一边提醒道:“川哥哥,仇地蜂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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