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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迎娶王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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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风一口水喷了出来,“姑奶奶,我可是正经生意人,可别瞎说。”
沐罗骁嗑着瓜子,翘着二郎腿,随意问道“所以你就在这搞淘宝?”突然,她一拍桌子,“我说什么不对劲儿,就是淘宝这两字儿!上次麒麟镇我没注意到。”
景风突然一脸坏笑,“你那心思都在男人上,还有功夫理我?话说,你那男人可不简单,那玉佩世间罕有啊。”
说到这个,沐罗骁立马把脸拉下来偿。
景风察觉到不对劲,立马改了嘴脸“嗨,不就失恋么?天下汉子那么多,况且,你比我幸运多了,穿越还能穿到个小姐身上,不像我,一介武徒,刚醒来就死了师傅,还被人陷害,还真特么不走运,楼下那些家什都是我租来的,这下好了,被那猪头一砸,身家全没了。”
景风虽然一句一个自己倒霉,但语气倒是轻松的很。
沐罗骁撑脸作烦恼状,“你说我们还有可能回去么?对了,你是怎么穿过来的?”
景风放下筷子,呵了口气,显得很无奈“被雷劈的。”
他可怜的遭遇赢得了沐罗骁无情的哈哈大笑。
“那天我们哥儿几个正好去出车,到山顶时一道闪电就把我送来了这个鸟不拉屎的世界,已经两年了!唉,说起来都是泪,你呢?”
一问到她,表情立马遮遮掩掩,其实,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死了“其实吧,那天我去买菜,回来时侯应该就被砸死了。”
“啥?”
“我估计吧,应该是我得罪过的婊子,我教跆拳道的,一不小心就得罪人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谁下的狠手!言归正传,我们还有回去的可能么?”
景风一脸惊恐“姑奶奶,你还回去,想诈尸啊?那也没尸可诈了,可能早就被火化了,除非你没死,那倒是有回去的可能。”
闻言,沐罗骁更加垂头丧气了,这个世界虽然有家人,可是她还是更怀念她那温馨的小窝,家里还养着狗呢,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领养它。
仰天长啸,“我要回去!”
几碗热酒下肚,沐罗骁开始双颊绯红,双眼迷离地摊在椅子上。
景风酒量也没好到哪里,拿着酒壶趴在桌子上,口齿不清地说“宁子,照我说啊,结婚了才叫小三儿,更何况他都没说分手,你未免太窝囊了,咱现代人可不能这么自怨自艾啊,得拿出精神头来。”
沐罗骁哼嗯哼了几声,表示对他的话不以为然,摆摆手道“你不知道,他,额,他为了那个洛肴宁守了十年的身,我不需要一个,额!对我身心不完整的人。”
连续打了几个饱嗝才把一句话说完,句句是心声,这些苦也就能对老乡说。
“行,你有你的坚持,我不干涉哈,我得走了,楼下那些东西太显眼,我得去还了。”
“你有钱么?”
沐罗骁迷迷糊糊搭了话,景风闻言,摇晃的身体有坐了下来,“要不,咱去劫富济贫?”
沐罗骁“嗯?”地抬了头,“劫富济贫?”
两秒后,恍惚的坏笑在她脸上荡漾,“好!我知道有个儿,我们就去劫他的富,济你的贫!”
于是两人勾肩搭背,垂着头,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走去,快开门时沐罗骁一个激灵反应过来,手指一指天“不不不,不走门儿,我们,额!跳窗!”
于是,某女就蹭了景风的轻功,醉醺醺地去劫富济惹。
…………
祺王府。
洛肴宁经过一天的治疗,此刻在床上睡地正香。
几个名医正在向古祺圳禀报目前的治疗状况。
“王爷,目前看来,姑娘的声音可以确定恢复七八成,至于容貌……”
医生欲言又止的模样已经让答案不言而喻,古祺圳没有发怒,只淡淡说了句“退下。”
“花剑,你也退下。”
“王爷……”
“退下。”
周遭霎时安静了下来,古祺圳眉头始终盘旋这一股子愁绪,不禁头疼,闭眼小憩了一会儿,还是起身走进了内室。
洛肴宁经过他的劝导,已经可以摘下黑纱,换以薄纱遮住半张脸,许是觉查到了脚步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见来人,她下意识地想起来,古祺圳快步上前把她扶起来。
她指了指书桌,古祺圳立马过去拿了纸笔。
她落在纸上的字非常娟秀,只是,字里行间的内容让人不禁眼眶泛泪。
“没用的,卿宁已经帮我看过了,疤痕不可能消除,能恢复声音我已经很开心了,谢谢你,祺圳。”
“这是我欠你的。”
面纱下的容颜闪出刹那的不自然,想起了什么,遂又写道“回来前,卿宁一直给我用药,身上才染了奇香‘。”
古祺圳只淡淡应了声“嗯。”,她始终都不肯说为何会沦落至如今这个模样,他也不问,只暗里派人去查。
“很晚了,你早点休息。”
说着又帮她把枕头弄好,让她躺好,她眼含秋波,而他的眼神始终都在整理被子上,待一切都弄好,他转身便走,袖子却被转身的刹那被她抓住。
“还有事?”
她的眼神在说“陪我。”
如此熟悉的眼神,却不是同一个人的,他也无法作出同样的回应。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不一会,守夜的婢女把门关上,床上的人终于转回了脸,收回了视线。
晶莹的泪滴无声坠落,她的不确定终于有了答案。
原来,她于他,真的只是亏欠而已。
………………
从醉仙楼到祺王府狗洞这一段路,沐罗骁两人已经被路人用有色眼睛看了无数遍,现在,看着千辛万苦才来到的狗洞,她再次露出了坏笑。
转头跟景风说道“你等着啊,我去看看老朋友在不在,额!”
“去,去吧。”
说着,沐罗骁把一截身子钻进了狗洞。
“奶,额!奶蛋?!姐姐回来了,出来接客!”
噘着嘴,眯着眼等待记忆中的舔脸,半响,没有动静,她吸吸鼻子,看来天变冷了,狗都不出来溜达了,于是,她再次磨破屁/股钻了进去,一边揉着痛处一边往外喊。
“风子!进来!”
外头稀稀拉拉应了几句“知道了。”,然后景风就咻地飞过来了,沐罗骁的视线顺着他飞的弧度画了了半圆,痴痴笑说“原来还可以这样。”
于是,两个贼人又大摇大摆,跌跌撞撞地朝古祺圳的小金库走去。
之前在人家这里赖着住,她第一件事情就把他小金库的位置摸了个清,想想就觉得自己棒极了。
两个人是越走越醉,到后来,没走几步,景风已经倒在草坪上呼呼大睡了,沐罗骁晃晃悠悠,对着他指指点点,还有一下没一下地踢两脚。
“起来!去……劫富济贫!”
嚷了半天,对方没有半点动静,好像还睡地更香了,她往手上唾了一口水,双章摩擦摩擦,一弯腰,揪起他的肩膀,就开始拖人!
景风一米八几的大个儿,她没拖几步就气喘吁吁,可她那股死劲儿上来了,吼了一声给自己鼓劲儿。
这不喊还好,一喊,把巡夜的侍卫给喊来了,一个两个没认出她,都拿剑指着她。
“这里我等守着,你快去禀报花御卫。”
沐罗骁已经醉得双眼迷离,在她眼里那哪是剑啊,分明是葫芦啊,于是,她猝不及防地从侍卫手里夺了一把剑,习惯性地吸吸鼻子,咂吧砸吧嘴,突然,她猛然举起剑大喊一声“我叫你一声你敢答应嘛?”
众侍卫你瞅瞅我,我看看你,半天,得出一个默契的决定“等御卫来再说。”
此刻的花剑正在王爷寝殿门前肃立,突然一侍卫匆匆而来,在花剑耳边将刚才的事禀报了一遍。
“两个醉熏熏的男人怎么会闯进府里?”
花剑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猜测,“是不是长得听俊秀一公子?”
侍卫想了一下,好像是吧,点点头。花剑立马头疼状,往后瞄了瞄房内,要不要告诉王爷呢?
思考了一阵,还是决定不要打扰古祺圳,毕竟现在这府里可是有两个女人,还是不要让王爷太难做了。
这样想着,他立马放低了脚步声儿想过去把沐罗骁秘密送回府里,不想,一脚还没迈出去,房里就传来的男声“花剑,何事?”
“没,没事,大帅把两只流浪狗带回府里,属下想去看看。”
忽悠完,也没等古祺圳说话,立马跟风儿似得溜了。
再说沐罗骁,还在那里不停地那剑当葫芦,而景风也被侍卫弄起来了,眼皮睁开了一点,看见沐罗骁耍疯,他“额!”
地一下,也跟着嚷嚷起来。
不一会,不远处花剑正匆匆赶过来,没想到,一个白色身影突然从他身边掠过,待看到王爷站在沐罗骁前面,花剑还是忍不住叹气。
沐罗骁迷迷糊糊看见眼前有个人,又嚷了一句,吸吸鼻子,味道好熟悉,然后凑上前对他上下其手,把脸贴的特近,待看清楚轮廓,她继续坏笑加傻笑,回头朝景风说道“就是这贼人,拿下!呕!”
回头的刹那,她一个没忍住,就往古祺圳身上吐,末了还频频说“舒服。”
某男的眉头更紧了。
第八十八回讨人嫌,她就是铁石心肠()
沐罗骁肚子里的秽物尽数吐到了古祺圳的身上,那刺激的气味连侍卫都纷纷皱起了眉头,受害者本人竟然一动不动,眼睛里丝毫没有波澜。
身后的景风听到了了沐罗骁的话,三下两下撂倒了身边的两个侍卫,一步打一个嗝朝古祺圳走去。
侍卫本想扑上去把他钳制住,不想古祺圳却示意他们别动。
在景风的视界里,古祺圳模糊地像个纸人,心底顿时窜出一股想一拳捅破他的冲动,于是,他跨着歪歪扭扭的步子把心里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撄。
“莫怕莫怕,哥哥,额!这就把他宰一顿替你出气!”
这时,他已经在古祺圳面前停下,把所有关节都活动完毕后,他所有的力量聚成一个拳头,抡了几圈就往外送。
看戏的花剑看到古祺圳那张冰山脸,不禁摇头叹气,多好的男人啊,可以是个傻子,没事儿干嘛来惹王爷呢?
结果可想而知,景风手臂还没伸直,拳头就被古祺圳腾出的手抓住,五指用力,一扭,饶是景风已经醉酒,还是发出了哇哇大叫,古祺圳用力一推,他立马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偿。
“打入死牢。”
严肃冷冽的话语说出后,侍卫一人一个手臂给拖走了。
所有侍卫得令退下后,园子只剩下一男一女,女人靠在站地笔直的男人身上睡地正香,呼吸均匀,是他喜欢的声音。
…………
翌日,早上。
沐罗骁迷迷糊糊呓语醒来,头疼欲裂,扶额低喃几声“好痛。”,待意识完全清醒后,她才看清这是她的闺房,她虽然容易醉酒,可从来不会断片儿。
她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她明明跟景风喝酒来着,然后,就去,就去,“劫富济贫?!”
她记得他们去了祺王府,可是对于怎么回来,并没有记忆。
难道是景风把她送回来的?
貌似并不是这样,记忆里隐约可以想起她把谁吐了一身,然后的事就真的不记得了,这下子也顾不上梳洗了,急匆匆地跑出房间,刚好九儿在外面,一番急切的询问后,九儿的回答让她大吃一惊。
原来就在九儿等人找她找地满头大汗时,回房一看,她已经安然无恙地在床上熟睡了。
“至于昨天那位公子,九儿着实没看到。”
会不会被古祺圳就地正法了?思前想后,心里还是一股子不安,?索性去祺王府问个清楚!
敢伤害我朋友,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就在沐罗骁跟头斗牛似得往祺王府冲的时候,景风在铁窗内头疼欲裂地睁开了眼睛,不比沐罗骁,他只记得昨天认了一个小姐老乡!
“这是什么鬼地方?!”
吼了几声,总算有一个牢头模样的人走过来,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一脸不耐烦“喊什么喊?都要死的人了,你消停会儿,兴许兄弟们还能给你顿好饭。”
说完,牢头自顾自走开了,徒留景风风中凌乱,趴在牢门前,一脸蒙圈,“我去,喝了个酒,还喝死了?”
“喂!你给我说清楚,我犯什么罪了把我处死?”
如此大喊几遍后,牢头还是不耐烦地回了他一句“诱/拐良家妇女!你小子还真有胆儿,祺王爷的女人你都敢碰。”
这话说完,景风心里也有了底,八成是宁子的老相好,被抓进来已经是铁铮铮的事实了,他说什么也是个经历过生死的人,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强,立马把注意力放在怎么逃出去。
这边,沐罗骁已经跑到祺王府大门,轻车熟路地直奔古祺圳寝殿,众侍卫你看看我,我看看天,都当没看见她。
嘭地一声大响,寝殿的大门就被她踢地摇摇欲坠。
“古祺圳,给老娘滚出来!”
熟悉的寝殿内,还是昔日的样子,一尘不染,极具奢华,但是空无一人,床上被子也铺的很平整,前前后后一个人都没来管她。
这未免太奇怪了。
这时,一个婢女正巧捧着东西经过,她想都没想就上去拉住人家,婢女被她吓地手一抖,东西全都掉了。
“古祺圳呢?去哪了?说!”
一想到她唯一的老乡可能已经魂归故里,她就忍不下心头的焦急,婢女被她吓地脸色煞白,娇小的身子颤颤抖抖。
“去……去上朝了。”
“昨天晚上这里可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沐罗骁凶神恶煞地,婢女新来的,没见过场面,一下子把知道的全说了,沐罗骁心里没了底,慌慌地,要是景风又死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什么时候行刑?”
“奴婢也不清楚,只知那人现在尚在死牢。”
婢女怯懦的眼神终于让沐罗骁冷静了些许,这才知道她现在正在威胁一个弱女孩,立马松了手。
万幸,还没有行刑。
“死牢在哪里?”
“这……”
婢女支支吾吾的,不敢开口,心里顾虑重重,要是告诉她,她肯定会去闹,这王爷要是怪罪下来,可不只她一个人遭殃!
气氛正僵持着,不远处陡然传来一道女声。
“小喜,这是怎么了?”
闻声,小喜顿时如释重负,喜喜地看向那边。
沐罗骁狐疑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两个女人,眼里的闪过一秒的疑惑遂又转为了然,此刻的洛肴宁已经褪去那身乌鸦装扮,换以粉色长裙,一块薄纱遮住了半边脸,整个人虽说不上仙女下凡,却也是如花似玉,服侍她的丫鬟穿着都比这个小喜好,看着也像是有心思的人。
洛肴宁一出现,沐罗骁心里就特别不是滋味。
小喜一下擦过沐罗骁的肩膀,朝洛肴宁两人走过去,满脸的亲切,哪还有刚才的怯懦,待走到两人身边,问了好,想起什么的样子,低着头在那里连连道歉。
“闻雅姐,都是小喜的疏忽大意才让姑娘的药给洒了。”
“你这妮子怎的如此粗心,耽误姑娘用药,王爷怪罪下来,你可如何担待?”
沐罗骁听地出,闻雅虽然字字都是盯着小喜说的,可是,这是典型地指桑骂槐,闻雅在说话前特地瞥了自己一眼,被她抓了个着。
心里虽然不痛快,可现在她没有闲功夫跟她耗,收回眼神就想离开,不料却撞上了洛肴宁的眼神。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更何况现在沐罗骁骁心里还不痛快。
淡漠地收回目光,沐罗骁转身便走,长腿迈出去的刹那,耳边突然传来了“唰”的一声,她眼前的圆柱上,赫然插/入了两枚飞针,沐罗骁不悦蹙眉,冷眼看过去。
冷言冷语“你什么意思?”
洛肴宁对上她的目光,朝屋子里伸出手,遂又转身进了屋内,沐罗骁不由地冷笑,也后脚跟了进去。
她倒要看看这洛肴宁能扯出什么幺蛾子!
洛肴宁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看向沐罗骁,朝对面的椅子做了个“请”的动作,俨然女主人的姿态。
沐罗骁不禁又笑了,前有高善妍后有洛肴宁,两个人不仅长得像,这性子也有地一拼。
沐罗骁并没有走过去,倚在门扉上,目光随意抓着屋内的摆设,“有屁快放,本小姐还要去救人。”
“你想知道过去十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么?”
嘶哑的声音响起,沐罗骁的心忍不住掉了一拍,她一直以为她永远都不会说话,还真是出呼她的意料。
惊讶完毕,她才把洛肴宁的话听进去,这种话一听就知道她的目的,沐罗骁扯出一抹笑,掉头便走“没兴趣。”
“祺圳是我的命,没有他我活不了!”
多么让人动容的话语啊,可是她沐罗骁偏偏就是铁石心肠。
“你活不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
“没有我,他活不到今天!他的命是我的!一辈子都是!”
“姑娘。”
闻雅惊呼一声,急忙跑进房里扶着洛肴宁。
洛肴宁明显过于激动了,全身都在颤抖,沐罗骁一转头就收到了闻雅犀利的目光,一时无语。
“我比你早认识他,比你为他付出的多,他理应是我的!”
她越是激动,沐罗骁的心就越平静,平静到可以一笑置之。
“对,你说的都对,你为他付出了十年,为他历经磨难,为他夜不能寐,可你别忘了,他要不要你是他的事,跟我无关,本小姐早就不要他了。”
一口气潇洒地说完这段话,她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不想,走地太急,眼皮还没抬起来就撞进了一个温实的怀抱。
第八十九回指婚,老死不相往来?()
一股熟悉的清爽味在她鼻头围绕,已经不用抬头了,也不想再掺和进他们之间,这种事,只会越缠越深,到最后不可自拔了才悔不当初。
毫不留恋地离开他,想起景风的事,她才别脸看着它处,冷语“放了景风。撄”
微风扫过她的脸,古祺圳并没有回答她,直接朝洛肴宁走了过去,沐罗骁眼底里立刻染上肃杀的恼意。
“想不到堂堂祺王竟然也会滥用职权杀害无辜好人!真是令人耻笑!”
四目相对,一个墨眸淡漠如清水,一个杏眼愠怒似烈火,沐罗骁没想到他真能做到这么绝情,老相好一回来,就什么都变了,遥想起他有过的温柔,此刻在她眼里,古祺圳完全成了虚情假意的小人。
他露出罕见的哼笑“他是你什么人?你是以何种身份在跟本王要人?”
沐罗骁的拳头渐渐握紧,他硬要逼她是么?!
“自然是我夫君!还请祺王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感激不尽!”
终于,她还是看见他隐藏失败的恼怒,醋意,心里却是再也无法开心起来偿。
他轻启唇瓣“和他在一起,你真的开心?”
“从未有过地开心!”
是啊,昨天晚上她确实很开心。
“花剑,放人。”
半响,男人终究转身离去,她的掌心却因指甲嵌入肉里而染了红,鲜艳,刺眼。
“沐小姐,走吧,我领你去。”
沐罗骁呆在原地,花剑的声音把她拉了回来,抬眸,那一白一粉的身影已经逐渐变小。暗骂自己的不争气,沐罗骁,这都是你自找的,谁也不怨,怨只怨,你没有勇气去争。
“走吧。”
…………
祺王旧爱回来一事在都城已经无人不晓,五年来解不开的迷题也有了答案,一时之间,多家小姐聚起来抱头痛哭,平头百姓不禁纷纷唏嘘,也感叹祺王的有情有义。
高善妍已经十多天未出门,谋策失败,加上如此爆炸性的消息,她已经在床上躺了好多天,她最恨的人已经不是沐罗骁,而是那个利用了自己整整五年的女人!
“小姐,要不去跟皇后娘娘说说?”
高善妍病态的脸上目光呆滞,显然是身心俱疲,只有一心窝的怨气,她本就是因为这张脸才能与祺圳相识,现在祺圳都不在乎这张脸,那她还有什么希望?沐罗骁她斗不过,洛肴宁她更加斗不过。
摇摇头无奈道“如今就算皇上下旨,也无力回天了。”
落梅着急的紧,她可不想跟着高善妍去庵堂吃斋念佛一辈子!
“小姐先别灰心,这未尝不是件好事。”
落梅轻轻一句话,高善妍眼里里顿时闪了精光,目光切切地看着落梅,示意她说下去。
“小姐你想啊,洛肴宁的出现已经让沐罗骁不攻自破了,这样一来小姐也少了个对手,更重要的是,那洛肴宁容颜已毁,就算王爷要娶她,为了皇家的颜面,皇上是断断不会恩准她当正妃的,只要皇后娘娘能帮小姐多说好话,这正妃的位置不是指日可待了么?再说了,王爷可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男人,谁不爱美女?现在洛肴宁刚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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