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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迎娶王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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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罗骁看着团坐在一起的家人,浓浓的温暖让她暂时忘记了缠绕在她心头的杂草,不停地给父母哥哥夹菜,很是享受这种时刻撄。
其乐融融的气氛并没有维持多久,当沐荣国满意地提起古祺圳,沐罗骁一双眼珠就心虚地左右转悠。
“骁儿啊,记住,嫁过去后你就是一王之妃,是王府的主母,贪玩的性子要收一收了。”
沐罗骁瞥了一眼,母亲仁慈温和的笑容更加加重她心里的罪恶感,跟着沐荣国也哈哈笑着顺着自家夫人的话继续讲,沉浸在他们的嫁女喜悦中,最后,还是沐离方率先注意到了沐罗骁那只鸵鸟样。
“七妹心里有事?偿”
沐罗骁抬眼看了对面的三哥,心里独白,三哥,知音啊!
于是,趁着沐离方在场,她支支吾吾地把婚事延期的事儿给说了出来,果然,她的话成功冷场了,父母两个脸色跟过夜的剩菜一样,馊馊的。
“骁儿啊,这怎么又突然延期,是不是祺王又…”
沐罗骁赶紧摆手否了她的话“不是您想的那样,我,我们只是觉得,日子还不够好,不够吉祥,再说了,我还想多陪陪您二老呢,难道你们就希望我那么早就嫁出去啊?”
“哼!还小?”沐荣国嗤之以鼻。
几番撒娇,加上沐离方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帮衬,这件事也算是成功过关,可是沐罗骁心里清楚,婚期延后她很不开心,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试问,有哪个女人愿意和自己丈夫的前任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当天晚上,沐罗骁窝在暖床上,明明眼皮千斤重,却翻来覆去睡不着,现在她只要一闭上眼就可以看见她拿银子砸他的画面,这以前也没少打他,怎么这次的罪恶感那么严重?
她说话那么重,他心里会不会很难过?
“唉~应该会吧。”
自言自语弄地心烦意乱,一蹬被子,再蹬!薄汗熏衣,她扭头盯着屋里取暖的暖炉,云烟轻浮,渐渐地,眼皮沉下来,闭上了,快了,快……“啊!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啊你!”
“小姐怎么了?”
九儿闻声焦急地推门进来,自从经历上次的苦难,她现在是不敢再离开小姐半步了,生怕又会出什么差错。
“九儿?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沐罗骁微怒,这女孩也太不爱惜自己了,这大冷天的,还在门外站着,这像话么?
“小姐,九儿不困。”
“胡说!你……算了,你进来这里守着。”
沐罗骁知道说不动她,还不如叫她在房里守着,反正床够大。
九儿给暖炉续了碳,看沐罗骁坐在床边撑着双颊眉头紧锁,心生疑问“小姐可有烦心事?”
“嗯。”沐罗骁沉沉地随意应了一句,她现在这颗躁动的心根本停不下想他,一个人的床总觉得空落落的。
第一百三十回将军喜欢折磨女人()
九儿浅笑,过来帮沐罗骁掩好被角,了然于胸“小姐这是又跟王爷闹别扭了吧。”
“别跟我提他!闹心!”
“好,九儿不提,那小姐,咱们睡吧,夜深了。”
被子盖上来,她迟疑一下,眸子里闪着焦灼不安的光芒,眼皮抬起,一手撇开被子下了床,。
“九儿,给我准备纸笔。撄”
深重的罪恶感压地她睡不着,只好起来琢磨那封情书,这可让她头疼了,她写不出文采斐然的诗句,也不想平平淡淡地糊弄过去。
小小的眉头紧缩,墨水画到脸上仍毫不知觉,两眼盯着顶梁思索“写什么好呢?偿”
良夜流淌,皱巴巴的纸团把主仆两人包围了个遍,然而,椅子上的人还是一筹莫展,毫无头绪。
…………
夜风袭雪,天寒地冻,就在沐罗骁绞尽脑汁地研究情书之时,都城之外百里内,舟车劳顿了一个多月的赵家军领了将军赵长云的命令在原地扎营。
赵家军是唯一独立于祺王兵权之外的军队,人数不多,仅仅一万,但贵在精,赵长云驻守边关有功,这是皇帝给他的嘉赏,但谁也不知,几年过去了,一万,早就在无形之中变化了模样。
此刻已经接近子时,本是万物俱静的时刻,主营内却传出了惨厉的呼救声,帐前站岗的士兵好像已经司空见惯,面容上没有多大波澜,不出一会儿,凄厉的女声渐趋羸弱,直到周围再次恢复宁静,这时,原本站立如松的士兵默契地转身走进帐内,入眼的一幕无比熟悉,是他们的“日常”。
士兵抬眸一瞬,看见倚靠在床上的男人,他右腿伸直,左腿躬起,左手手腕轻轻搭在左腿上,往上看去,褪去了繁重戎装,他仅着一件素白的长衣,露出古铜色的结实胸膛,沁出的汗珠浸透长衣,魅惑撩人;再往上,同样古铜色的刚毅脸庞上,薄唇挺鼻,眼皮轻合,散落于额前的几缕发丝混着汗水贴在他的脸庞上,明明只有二九年龄,脸上稚气全无,唯有傲然立世的骄傲与不羁。
如此秀色可餐的美男实属一大视觉盛宴,前提是没有他脚下的女子,那人乱发蒙脸,遮住了里面的血肉模糊,遍身猩红,尤其下体一处刺眼鲜红,令人颤抖,她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显然已经断了气,
“将军。”
“拖出去。”
男人的声音慵懒随意,甚至还有一丝变态的满足,他的手边,是一把染血的匕首,与女子身上的猩红一同出处。
士兵利落地拿起匕首,拖着女人出了营帐,两人刚出去,马上又有人进来处理地上的血渍,他们动作干净利落,不敢有一丝怠慢,不是他们勤奋,是他们慢不起。
将军喜欢折磨女人,这是军中人人皆知的事实,没人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厌恶女人,也没人敢问。
赵长云闭眼小憩的功夫,下属已经把洗澡水准备好,他手指一下一下轻点着膝盖,突然睁开眼睛,像是思索之事有了答案。
起身踏入浴桶,唇角轻扬,鼻头的声音稍重,对于这个地方的空气,他很是贪婪,三年了,终于回来了。
第一百三十回我想护你周全()
很是享受的时刻,耳边却传来了咚咚的沉闷声,帐外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呼救,甚至连来人身形都没看清就已经挂彩倒地。
赵长云见怪不怪,手肘搭在桶檐上,手掌微绻撑着下巴,轻启唇瓣“你再多来几次,我的赵家军你赔不起。”
那人掀起帐帘,他并没有遮挡脸面,一身白衣,冷如出尘仙子,一张容颜,能让万花黯然失色。
“你要的,我何时说过不字?撄”
言语间,那人已经绕直浴桶,在他身后轻挑起一抹黑丝,细细揉摸,眼中宠溺万千。
赵长云抬起沾水的手将发上的手抓住回握,幽幽一句。
“皇子妃可还好用?”
他的话引来身后的人轻笑,顺着他的手滑至他的胸膛,“你可在意?偿”
“殇,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闻言,古御殇的手停止动作,俊逸的脸上蒙上一丝落寞,他收回了手,转身,声音冷了几度“你非要坐我上那个位子不可?”
哗啦一声,赵长云从水中站起,大手一拉,那人已贴近身前,大掌在古御殇的肩头细细摩擦,他在他耳边柔声温吐“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护你周全,你放心,所有的障碍,我都会为你除净。”
“可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他有点激动,转身过来抓着赵长云的手,眸中期盼深深“收手如何?我们远走高飞!”
赵长云静静凝望着眼前这个人,依稀可见当年的模样,只是,多年的伪装竟不知不觉将他原本的色彩掩去,只剩下一个虚假的表面,他轻轻拥着他。
“不要胡思乱想了,那天不远了,我不会让你苦太久。”
不伦之爱,只有站在最顶端,才没人敢乱嚼舌根,你,也就不会受到伤害。
没人知道,他为了他,在十年之前就开始谋划,步步为营,在那个本该是天真玩耍的年纪,他承受了常人不能之忍受,只为在这愚世中为他们寻找一个出路。
委州一战,随父支援祺王大军,他巧用妙计,差点就可以解决后患,无奈那人还是命硬,让他逃了一劫,韬光养晦十年,这次,他要一举登天!
古御殇情绪稍稍稳定了些,离开他的温存,转身走了几步,偏头问他“你打算怎么做?”
赵长云坐回浴桶内,懒懒道“收回兵权。”
古御殇眸子中泛过精光,没有质疑他的话,对于他,他一向只有相信,不然也不会娶了赵水雁。
“对策?”
赵长云嘴角上渐渐染上胜券在握的淡笑“十年前,他的弱点是女人,十年后,他的致命点,还是女人,”他顿了顿,回头看古御殇,魅惑一笑“红颜祸水。”
古御殇收回目光,垂眸想起那个女人的模样,嘴角往上扬,“的确是祸水。”
“你父皇害死了他母妃,他夺了兵权,却迟迟不动手,你说这是为何?”
古御殇轻抬眼皮,等着他的下文。
赵长云哈哈一笑“他不够狠!无毒不丈夫,他注定成不了大事!这次,他绝对会为了那个女人交出兵权!”
看着近乎入魔的赵长云,古御殇垂眸轻叹,眉头一皱,透露他的忧心忡忡,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两者皆得呢?
第一百三十二回情画,老公是什么意思?()
旭日东升,给覆在相府墙檐上的厚雪穿了一件金纱,这时,一只公鸡许是感受到了暖意,扑扇着双翅飞上墙檐,打个几个响亮清脆的鸣,安宁美好撄。
饶是如此,这声音还是没有叫醒房间里的的人。顺着阳光投洒的方向,方正的窗户里,女人脸朝窗户,趴在桌子上沉沉睡着,她的脸下压着一张白纸,正好被细碎的阳光轻轻压着,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纸上并没有写字,露出的一截只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男人,只是不同于一般画像,这个男人的尺寸比一般画像小了几倍,看起来精小可爱,微蹙的眉头像足了某男生气的样子。
突然,沐罗骁在睡梦中打了个激灵,整个身子都跟着抖动一下,她也被惊醒过来。
愣神地擦擦口水,睡眼惺忪,扫视了几眼屋子,她才撑着额头舒了口气,还好只是梦,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梦见沐府被抄家,心慌地很。
摇摇头,没有思索太多,只当这是熬夜伤神的后果,片刻后,她拿起昨晚的成果,满意地往纸上一弹,抿嘴微笑。
这可是她熬夜通宵的成果,可谓是呕心沥血,昨晚,就在她把所有的宣纸扔了三分之二后,她脑袋瓜子闪过一道精光,谁说情书就一定得是字?于是,她眯起杏眸,满意地画下这幅画,还上了色。
画中,两个穿着古装的卡通人物,一男一女,男在前走着,女的在后面拽着,没错,女的用手铐把男的锁的死死的,笑靥如花地对上男人的眸子,男人纵然眉头微蹙,也掩不住眸中的三千宠溺。
沐罗骁拿画对着阳光,双脚搭在桌子上,微笑欣赏着,半响,嘴角的微笑渐渐隐去,看出了不完美,总觉得还缺了些什么。
好看的眉头一皱,双唇紧紧抿着,“加点什么好呢?”
这时,九儿端着热水从那边走过来,身子的动静待地盆里的水一晃一晃的偿。
“晃?”
仅是两秒,沐罗骁一打响指,有了主意,继续埋头苦干。
九儿面带疑惑地走过去瞧着,被上面的画吓了一跳。
“小姐,这,你画的是什么?”
沐罗骁低着头脱口而出“不明显么?迎娶王爷啊。”
纸上,赫然比刚才多了一顶大红花轿,还有媒婆,陪嫁……总之,这幅画的精髓就在于四个字:迎娶王爷!
九儿嘴角一抽,满腹狐疑“小姐,素来只有男婚女嫁,怎么……”
“哎呀!九儿,这你就不懂了,嫁过去的老公哪有娶来的甜?再说了,也不好调教不是。”
沐罗骁顶着两只熊猫眼喜滋滋吹干颜料,一颗心迫不及待跑去王府,。
九儿更加惑然“小姐,老公是什么意思?”
沐罗骁眼皮都没抬,一句不过脑的话就出来了“就是少爷的意思。”
九儿半信半疑地点头,小姐念的书比她多,见识比她广,小姐说地准没错。
“对了,你以后见我三哥就叫这个,换种称呼,新鲜!”
看着九儿认真点头的模样,沐罗骁忍不住偷笑,这下子,好玩儿了。
“走,九儿,我们去王府。”
“可是,小姐,你还没梳洗。”
“嗯?”
闻言,沐罗骁转头看向镜子,一张俏脸立马抽搐,还好没出门,不然非把人吓死不可!
第一百三十三回凑热闹()
一切收拾妥当后,沐罗骁拿着精心包好的画迎着朝阳走向王府,笑如暖阳。
没想到一出来,大街上熙熙攘攘,一条旷长的街道两旁站满了人,沐罗骁好热闹,拉着九儿挤进人堆里打算一探究竟。
“呦,听说这次赵将军回来,圣上龙颜大悦,且不说封赏,单单携百官出来相迎就表明了重视啊!”
“可不是嘛,这可是莫大的荣耀,除了祺王,谁还享受过如此圣宠?”
“哎你还别说,我还真听说赵将军少年英雄,年仅十八就建功赫赫,颇有接位祺王的势头。撄”
男人的声音已经压地很低,可沐罗骁还是听了一清二楚,一腔冷气喷出鼻子,切,接位祺王?她男人能是说被接位就接位的?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嘲讽归嘲讽,对于这个赵将军,她还是很好奇的,忍不住想想“一睹芳容”,正挤着,突然人群都沸腾起来,个个高声欢迎,好不热闹偿。
为了不让辛苦完成的画作被毁,她只好叫九儿拿着画退出人堆,自个儿挤上去。
沐罗骁挤在人堆里,只能看见闪动的马匹,时不时捕捉到马上的身影,欢呼声一波盖过一波,搞地她心里痒痒的。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
“还好,离肉饼还有点距离!”
九儿的声音在身后响着,沐罗骁朝身后喊了一声,刚转回头,突然,臀/部一阵挤压的温热,接着就是不停地揉捏,她一秒反应过来,瞳孔猛然睁大,厉眸扫视后方。
“分!筋!错骨手!!”
一道惊天地泣鬼神地喊声过后,人群中陡然传来骨头咯咯错位的声音,与此同时,周围的小部分群众也将注意力转到这一女一男上,女的凶相毕露,男的满地打滚,声声求饶,有人认出了沐罗骁,一口一个相府七小姐闹事的点评。
也就在这时,赵家军已经来到跟前,看见前方喧闹,马背上的人抬手一摆,示意后边的人停下,小兵赶紧上前询问情况。
沐罗骁一脚踏在男子胸口上,被风吹地通红的双颊上,眸光怒狠,敢猥/亵小爷,猪脑吃多了吧!”
“让开!让开!”
正教训着,背后陡然传来一阵高亮的男声,沐罗骁闻声扭头,只看见一个带刀兵仔板着脸朝这边走过来,她收回了腿,打量着来人。
“发生何事?”
小兵一开口,群众纷纷禁声,低着头不敢直视来人,他见此,指着唯一敢直视他的沐罗骁,“你来说!”
沐罗骁拍拍手,做收工状,!眸目里没有一丝惧意“打架呢,怎么,没见过?”
说完,也没跟他废话,想着自己还要去王府,得抓紧时间去看看那所谓的将军长啥样。
“大胆!无视军威!”
厉喝声一出,清亮的拔剑声尾随而出,沐罗骁余光一瞥,敏捷地躲开他的剑峰,头一歪,快速倒退两步,一个砍手击落了小兵手上的剑,小兵大概是想不到她会来此一招,一脸错愕,目光流转,看向沐罗骁身后,心里大呼不妙,如此小事都处理不好,以主子的性子,下可想而知,声音忍不住颤抖起来“将……将军……”
“废物一个,拖下去。”
声音冰冷无情,沐罗骁蹙眉,这么一个冷血将军怎么会有人还为他欢呼喝彩?徐徐转头看去,褐色骏马上,一身戎装的人可谓是威风凛凛,清寒冷峻,古铜色的脸庞上,一双鹰眸锐利目光直逼她的杏眸,赤/裸/裸地审视她。
第一百三十四回挑衅()
沐罗骁眯起双眸打量上方这人,英气不凡,可眉宇间散发着一股傲然与不羁,眼中杀意浓浓,哪里比得上古祺圳?
这时,人群中渐渐响起议论声,一口一个沐小姐完了,搞地她直想翻白眼。
听到九儿的呼喊声,她收回目光,打算迈腿走人,没想到一转身就看见九儿惊恐的小脸撄。
“小姐!”
“怎么了?啊!你要干嘛?!啊!”
马蹄声裹着女子的嚎叫声扬尘而去,九儿急忙抱着画卷沿着街边追上去。
颠簸的马背上,沐罗骁肚子横在上面,双眼只能看见往后走的道路,这一刻,她只有一个感觉,就是“呕!”
赵长云勾起一抹邪笑,双眸睨了一眼手下的女人,加重了鞭子的力道,马儿跑地更快了。
就在沐罗骁双眼模糊之时,晃动的马蹄渐渐停下,身旁的人动了动,应该是下马了偿。
“末将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赵长云无视百官疑惑的目光,没管马上的女人便下马行礼,而皇帝就像没有看见沐罗骁一样,笑对赵长云,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美地诠释君臣角色。
沐荣国脸色一紧,心里是既疑惑又着急,这女儿怎么跑到赵长云马上去了?心里思忖着,微微转头寻找那个人的位置,这一看,眉头一皱,人呢?
沐罗骁迷迷糊糊,刚想对着赵长云比个中指,突然感觉眼中的天地旋转一圈,鼻头也传来了熟悉的清香,待双脚触地后,她才眯眼往上看,眸光紧锁在那人的眉头,嘴角上扬。
“呵呵,古祺圳,你跟我画上的人一模一样。”
古祺圳揽着她,低头看她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古祺圳的举动惊动百官,皇帝不得不目光转至两人,收了笑容。
“赵将军,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解释为何本王的王妃会在你马上?”
赵长云迎上古祺圳的如火目光,看着他冷峻的脸,恍然大悟般淡淡笑道“刚才路上看她被市井流氓所欺,忍不住伸手一把,这又急着见皇上,才没有把她放下来,想不到她竟然是王爷的王妃,失礼了。”
赵长云含着笑,一段话说地情不真意不切。
“这样来说,老六,你要好好谢谢赵爱卿了。”皇帝脸色缓和,对于赵长云给古祺圳的挑衅暗暗满意。
沐罗骁刚想说一句“你放屁!”,但转念一想,现在皇帝,百官都在场,这么做会不会给沐家招祸患?她不懂朝廷上的明争暗斗,说不定就她一句话也可能会害死人,思及此,她乖乖闭上嘴。
“举手之劳,王爷无需言谢。”
然而,古祺圳并没有要谢他的意思,揽着王妃悠悠走回去,就这样,沐罗骁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然而,其中汹涌,只有行内人知。
回去的路上,沐罗骁坐在古祺圳的马车上探出头假装看着外面,貌似她每次闯祸都是他在后面收拾烂摊子,想到这儿,心虚地不敢看他。
手里还拿着九儿给的画卷,寻思着要不要这时候给他看,看他一脸阴沉,要是破坏气氛怎么办,这可是她连夜画出来的。
心疼地摸摸自己的画,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已经睁开眼睛。
“沐罗骁。”
“嗯?”
他的声音浅淡安然,让她的心跳不自觉漏了一拍。
第一百三十五回娶你,你愿意么?()
古祺圳的目光炙热,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仿佛能把她一下子吸进去,沐罗骁不禁收紧了怀中的画,咽咽口水。
“过来。”
“什么?撄”
“你离我这么远,我是老虎?”
“没有啊,我只是喜欢这个位置。”
说着,把屁股继续往窗口挪,她如此躲他,不仅因为刚才的事,更多的,是昨天说的那番话,那是赤果果的不信任啊,思及此,那个画面又潜入她的脑袋,一袋银子,那么冷的天……
心揪地生疼,就像在大冬天里狠狠摔了一跤,冰冷的水泥路撞地她疼痛无比。
古祺圳眸光扫过去,看见她抓紧着怀中的东西,目光明明暗暗地看着窗外,白皙的小脸上眼珠子咕咕转动,灵气十足,时不时皱紧的眉头惹人怜爱,她永远是他心中的最柔软。
“过来。偿”
他再次出声,声音里多了几许柔溺。
沐罗骁收回思绪,挑眉看他的脸,细细观察起来,生怕在上面找到丁点伤口。
古祺圳表情松动,浅笑美好,伸出手将她捞过来,沐罗骁目中惊讶未现,整个人已经挪了位置,臀/部暖暖的,她回神一看,自己竟然坐在他大腿上,姿势好不暧昧,双颊立马火热起来。
她一直觉得很奇怪,他们之间,为何只要一方主动,另一方就害羞地想钻地缝儿?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互补?
窗外的花剑忍不住往车里投余光,没想到却和古祺圳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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