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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捡的宠跪着也得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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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央缓缓道:“剑部冶炼的铁剑,非供他一部所用,清岳境内的一应用度,大部分都是靠剑部所锻造的剑器换取,秋凌烈为何那么自大,一是他资历最高,二是他所掌剑部为四部利益之首。我们修仙,却未成仙,逃不开这世俗之事。师傅可以提点执剑尊者注意分寸,却无法干涉他部内事务。”
释心有些愤愤道:“就像你看着齐上年对何回的所做所为一样吗?只能看着,从不干涉?”
应央本是有意开解徒弟,听到释心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除了惊讶外,也有些感慨,看向释心:“你一直都知道?”
“我……”释心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口快,说了不该说的话,“何回师兄跟我提过一些。”
“他提了哪些?”
“他……他说齐尊者每年都要挖开他的胸口取血给……给那谁reads;。”
应央叹口气道:“你觉得为师应该怎么做?阻止齐上年行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傅死去?以血养躯之事我知道时已经晚了,我无法阻止齐上年,只能善待何回,这是为师唯一能做的。师傅有时也会思考自己做得对不对,但许多事根本就分不了对错,为师能做的只能是在当时的情况下,选择损害最小的做法。”
应央话语中深深的无奈之感,释心也感觉到了。这一刻,她突然深刻地明白到此时的师傅也只是一个争扎在红尘中的凡人,他有他的立场,有他的职责,他所做的一切都必须要从他身为掌门的职责出发,不能随心所欲,不能不计后果。
他已不是那个赤水畔睥睨六界、不受拘束的神尊。
辛纬虽然已经内定为琴部弟子,但仍要在崇知山学满一年后再入琴部。沐画被迫收下辛纬很是无奈,第二日来到崇知山亲眼见了辛纬追逐女弟子的模样,脸都青了。将琉璃珠叫来严肃吩咐道:“这辛纬已被内定为琴部弟子,这一年学习中,为师要你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把他这么浪荡公子的毛病给治了!”
琉璃珠苦着脸道:“这种人脸皮厚得要死,弟子也不是没治过他,根本拿他没办法。师傅怎要收这种人为徒?”
沐画叹口气:“为师也是迫于无奈,为免他以后入门犯下荒唐事,你尽管放开了去调教,不必担心,若发生什么事,为师替你担着。”
就算沐画丢了这样的话,除了用琴弦将他吊到树上外,琉璃珠也不知道如何调教他,听说这弟子对释心倒有几分畏惧,便拉了释心道:“好妹妹,你帮帮我!”
释心奇怪道:“怎么了?”
琉璃珠将沐画的话原封不动讲了,释心想了想道:“这也不是难事,只要教他一近着女弟子的身就怕不就行了。”
“这话讲起来轻松,怎样才能让他怕?”
释心想了想:“我听闻有一种雷击术可以使受术者不能接近某样东西。现在新生当中有十三个女弟子,便为这十三个女弟子统一配上同一物件,在辛纬身上种下雷击术,只要他一接近那物件,便如雷击,保准治得他服服帖帖。”
琉璃珠佩服道:“这雷击术我闻过一二,但不知竟有如此用处,师妹怎么想到这个方法的?”
释心不好说自己师傅就是这么整治自己的,只道:“你别管我怎么想到的,只要有效就行。”
琉璃珠将此法禀告给沐画,沐画也是极其重视这件事情,没几日便制出了十三枚一模一样的手镯出来,命十三名女弟子戴上。这些新生并不知道内情,只当是尊者赏赐,一个个开开心心地戴上了,叫她们摘都舍不得摘下来。
只苦了辛纬,不懂为何之前追逐的女弟子现在碰都碰不得了,轻者浑身发麻肌肉酸痛,重者如遭雷击浑身炸裂。
不担心辛纬与她分师宠后,释心对他和颜悦色许多,犹其看到他被雷击时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样子,甚至有些同病相怜,遂走过去劝他道:“既然碰不得女弟子便别碰了,女人重要,还是命重要。”
辛纬叹口气:“以前也有人问过我这句话,若是这一生不能随心所欲,敢爱敢恨,就算留着一条命有什么用。”
“那你来修什么仙,修仙本就是清心寡欲。”
第065章 玄武再现()
释心脑子里浮现那本《仙人双修法》,恍然大悟;原来双修是这个意思。只是这辛纬前半段讲得还算在理,后半段就完全是鬼扯了。
回到天机山后;释心忍不住又想起辛纬说的那双修之法;便想去书库里将那本书再找出来看一看。偷偷进了书库;寻着上次放书的位置看去;那《仙人双修法》已不见踪影;又翻了其它地方,都找不见此书。这书库除了她只有应央和祈崆会进来;是祈崆收起来了,还是应央收起来了?若是应央收起来;可会察觉到她偷偷看了此书?
释心觉得脸又开始发烫,那日翻书出来后她的反应实在太大,若是应央收起此书;那肯定是发现她偷看了此书吧!
释心走出书库,见着应央正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弹琴;他弹的是五弦琴,左右手各执一玉雕小棍轻轻弹拨;琴音圆润而清雅;声音不大,音色只停留在这亭廊附近,稍远一点便几不可闻。
释心听了一会,很想过去,可一想到自己翻看那书册的事可能被自家师傅发现了,当下实在没有脸面过去面对他,转身跑开了。
亭中乐音不停,那执玉棍人的视线却落向片刻之前释心停驻之地。
这日释心正跟往常一样给众新生上课,带着他们绕着山脚缓缓地跑步。跑在最后的便是辛纬,因为上课前不死心想抓宁小叶的手,被雷击得四肢酥麻,找不着北。释心嫌他拖慢了队伍速度,那番涕泪四流的狼狈模样也实在没办法催促他快点,干脆把他像布袋一样甩上肩,追上了队伍。
辛纬被甩上释心肩时,挣扎了一下:“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无用。”一会后便不知怎的安静了下来,释心转头看了一眼,见垂下去的双手成爪放在她的臀前,一副想抓又不敢抓的模样。释心当然知道他心中龌龊,狠狠拍了拍肩上的屁股:“老实点,要是碰了不该碰的,我剁了你这对爪子。”
那辛纬便垂头丧气地垂下手,认命地随着释心跑动的步伐颠动身子。
一群弟子御剑自天空飞过,向外海飞去。新生们目光还比较短浅,没怎么见识过御剑飞行,全都兴奋地驻足观望。释心却知这样多的弟子出动,绝对是有大事发生,当即拦住一人问他发生何事。
那弟子道外海海面现出九个巨大漩涡,他们前去调查。
释心听到外海出事,自然就联想到关押到外海海底的颜不语,于是命令其中一名新生带着众新生回去,今日课暂停,然后向外海飞去。
抵达外海上空时,释心着着海面惊呆了,每个漩涡的直径足有千丈,如在海面上画了一个个巨大的圆圈,便见外海上整整齐齐地排列出九个圆圈。释心看见齐上年和岭北迈两人站在一个漩涡之上,而祈崆也在另一个漩涡上空查看。释心向祈崆飞去道:“师兄,发生了什么事?”
祈崆见是释心,道:“几天前有弟子在海面上发现了几个小漩涡,只是当时漩涡很小没有引起重视,到今天,这漩涡竟然扩张至如此之大reads;。”
“师傅呢?可曾来?”
“师傅一早便来了,刚还在那里查看,是不是下海了?”
释心听闻应央下海,便要跳下去,被祈崆拦住:“我知道你水性好,但这九个漩涡起的奇怪,海底说不定有什么变故,你修为尚浅,不可妄下。”
两人在一旁守了一会,始终不见应央出水,便在这时,那九个漩涡最外圈的八个开始缩小,而中间的却急速扩张起来,不一会面积便有原先的九个那么大,就在那八个小漩涡要被中间的吞噬时,从其中之一飞出一人,正是应央。
释心和祈崆赶忙飞过去,扶住应央道:“师傅,你没事吧。”
应央施放的护身罩被击破一个小口,身上被海水淋湿此许,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便在这时周围众人传出一声惊呼,只见巨大漩涡中露出一块满是水草的石碑,随后一只巨大的乌龟从漩涡里露出头背和四肢,那石碑正是以粗链锁在它厚重的背甲上,石碑所立的龟壳被生生压凹了下去。
已有人喊道:“玄武兽,是四年前造成海啸的玄武兽!”
“不是说已将这玄武兽镇压到海眼处了吗,怎么会浮出来?”
释心站得远,听不见众人所说,目光落在到巨大的乌龟身上,不敢相信道:“小……乌豆?”
应央望着这曾经造成巨大海啸导致生灵涂炭的玄武兽,目光一沉,身行一动已向它飞去。另一边齐上年、岭北迈也带领着众弟子向玄武兽发出攻击。
瞧着众人攻击巨龟,释心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大叫道:“住手!住手!”可是此时哪有人理会她,她追到应央身边,抱住应央的胳膊,惊得脸色煞白道:“师傅,住手,你不能伤它!”
应央只当她又使小性子,斥道:“别胡闹了,现在情况危急,你到一旁等着去,不要添乱。”
那玄武出水后就剧烈挣扎,似要甩开背上重碑,搅得海水四溅,巨浪翻腾。应央虽然被释心拖延住,另一边齐上年和岭北迈已对巨龟下手,便见巨龟仰首惨叫,背甲被削裂,脖子上被剑刺得鲜血直流,不一会,一大片海域都被鲜血染红。
听到巨龟的惨叫声,释心脚一软,跪了下来:“师傅,求求你,让他们住手,别在伤害它了!”
祈崆来扯释心道:“小师妹你干什么!快放开师傅,再有一会,这巨型玄武便摆脱控制了。若不现在制服它,定又是一场海难!”
几名弟子被巨浪拍出战场,一人捂着受伤的胸口跪在应央面前道:“师尊,控制不住了,这玄武已失心智狂性大发。”
齐上年和岭北迈的两人见玄武兽发狂,合力施放出法阵暂时困住它动作,齐上年大叫道:“应央,你还在磨蹭什么,快过来杀了这妖兽。”
应央当即甩开释心,持剑飞去,释心却重新扑到他脚边:“师傅,不能杀它!它,它是——”
“让开!”应央被释心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耐心尽失,“释心,你胡闹什么!”
“不!”释心挡在他的剑前,语无伦次道,“师傅,师傅,你不能这么做,它,它是您亲手送给我的……您不能杀它!”
便在这时玄武发出一声惨叫,释心转头去看,它的一只眼睛竟被一名弟子击出去的剑刺穿,巨大的疼痛让它挣扎惨叫,海水四溅。释心情绪崩溃,再也不顾得其它,飞到巨龟脑袋上,张开双臂护住它的脑袋,大叫道:“不许过来,你们谁都不许过来reads;。”
眼见掌门三弟子突然挡在巨龟身前,众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暂停了攻势向应央看去。
齐上年落到应央身边道:“怎么回事,你的徒弟怎么袒护一只妖兽?”
应央眸子沉了沉,冲释心冷声道:“释心,过来。”
“师傅,我求您了,放了它好不好,这是你送给我的小乌豆啊!”
祈崆道:“小师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小乌豆,你知道这妖兽一旦逃脱,会有多少无辜人命死于它手。”
“我……”释心脑子一片混乱,“那我带它走,我现在就带它走,离开这里,远远的离开,行不行!”
释心转身看向玄武兽:“小乌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弄丢……”
似是感应到原先主人的声音,玄武兽停止了挣扎,喉咙间发出哀鸣之声。哀鸣之声响彻天地,在众场人心中莫名生起一阵悲意。
释心贴在小乌豆巨大的脑袋边道:“小乌豆,我们回赤水,我带你回家!”
玄武甩了甩背,猛地发力挣碎了铁链,将背上的巨碑甩进海底,载着释心腾空而起。
“不好,那妖兽要跑!”一名弟子大叫着,当即挥剑向巨龟刺去,那剑已挥至眼前,释心扑过去阻挡,便见那巨龟猛地一甩脖子,一口将那弟子咬下,那弟子半边身子入了龟腹,半个身子挂在利齿间,肠脏乱飙。
看到小乌豆当众食人,释心惊呆了,转身一看,果然应央和齐上年两人气势汹汹地挥剑攻来,她飞到两人身前,抵着剑不让他二人靠近。
应央沉声道:“释心,让开!”
释心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乌豆出事,当下也不顾忌了,直接握住应央的剑尖,一脸决绝的模样:“师傅,就算此刻死在你的剑下,我也不会让你靠近小乌豆一步。”
“你竟然袒护一只妖兽!”
“我不管它对你们而言是什么,它是我的小乌豆,没有人能伤害他。”
释心挡在应央剑前,令众人根本没办法靠近。而齐上年瞧着这个情形,朝应央露出一个眼神示意,应央垂下眼:“释心,你给为师一个理由,为什么不能杀他。”
“因为……”释心想着,要不全说了吧,不管师傅信不信,此刻全都告诉他,这玄武兽不是妖兽,是他还是神尊时,收养的宠物,她也是他的宠物,她不是人,是饕餮。
然而便是这一犹豫的功夫,一声戛然而止的悲呜声自背后传来,释心不敢置信地回头,映入她眼帘,是七八名清岳弟子组成剑阵,将巨龟的脑袋直接砍了下来,脑袋掉进海里击起巨大的水花,鲜血如泉涌般喷溅出一丈高,触目满是刺眼的血红。
“不——”释心大叫一声,向那龟尸飞去,而那龟尸已然没有任何气息。释心茫然地抬头望向天空中那几名弟子持剑的冷漠模样,只觉得心中一空,仿佛被生生地剜去了一大块。
龟尸缓缓地沉入海中,释心跪在龟甲上,所有知觉都丧失了一般,一动不动,眼见就要被那海水渐渐淹没。祈崆赶紧过来拉她:“师妹,快离开。”
第066章 万念俱灰()
清岳境的外海是一片蔚蓝如晴空般明媚的大海,一眼望去;如一面无边无际巧夺天工的巨大镜面,又如一匹天上织女织出的柔滑丝绸。而这样美好的外海;在一夕之间成了血色的海洋;就如她出生;成长;熟悉了四百年的赤水畔。
释心第二天在自己的床上醒了过来。门窗紧闭;一丝艳阳透过门缝窗隙照进来,像一把把极细的利刃切割着黑暗的房间;也将床上的她切割成片。
而应央正坐在她床边,见着她醒来;直接盘问道:“你和那玄武兽是什么关系。”
释心觉得自己反应有些迟顿,好半天才意识到那玄武兽说的是她养的小乌豆。难怪她小时候叨着它玩时,不会咬破它的龟甲;原来它本就不是凡龟。她早应该想到的,神尊千辞给她这远古凶兽养的宠物怎可能是一只普普通通的乌龟。便听应央再次厉声道:“老实交待;你跟那玄武兽是什么关系!”
释心笑了,她知道应央在怀疑她;能和玄武兽有关系的她会不会就是他们找了许久的妖兽呢?她多想脱口而出;冲他大叫道:“是,我就是那只你们要找的那只妖兽,我是饕餮,是你转世前养的宠物,你的前世是神尊千辞,小乌豆是身为神尊的你亲手送给我的,他们杀了你亲手送给我的小乌豆reads;!”
然而她只是笑,笑出了眼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你哭什么?那个妖兽对你很重要吗?”
释心看着眼前的应央,只觉得陌生,其实他一直是陌生的,只是她一厢情愿地把他当成那个熟悉的人。她翻了一个身,不想看见他。
“你昨日说‘它是我送给你的’,是什么意思?”眼见释心翻了个身,面朝里,一副拒不交待的模样,应央心中微有些恼怒,伸手扣释心的肩膀,强迫她转过头来,“你不说,以为师傅没办法治你?你可知道你当着众弟子的面维护妖兽,犯了多重的罪!”
“那你要怎样?”释心冷冷道,“像砍了小乌豆一样,砍了我的脑袋吗?”
释心终于开口了,然而那声音中的冷漠以及眼神里的恨让应央心中微惊,这样的释心像极了三年前她逃跑时的模样。他还记得他追上她时,在她眼中看不到任何情绪,那时她一点没有把他当成师傅,只想逃离他的身边。
“小乌豆?你给还给它取了名字?你还不承认跟它有关系?”
“是,我是和它有关系,那又怎样?它犯了什么错,你们为什么要杀它。就算它是妖兽怎么了,它害过人吗!”
应央冷声道:“它没害过人吗?你亲眼看到它一口咬碎了一名弟子的身躯,你为那妖兽伤心,可曾怜悯那个曾经跟你一同学习过的鼎部弟子!你同情一只妖兽,却弃你的同门不顾?”
“那是因为你们咄咄相逼!原来我可以带它离开这里,是你们不依不饶!你们砍碎了它的甲壳,刺瞎了它的眼睛,它都是被逼的!哪有你们这么不讲理的,明明是你们先要杀它,它才还击,你,你这个大骗子!你……滥杀无辜!”释心越说越急,眼泪哗哗地流下来。
看着释心这般伤心气愤,连“滥杀无辜”这词都蹦出来了,应央反而缓和下脾气,“好,你说为师滥杀,指它无辜。师傅今日便跟你辩这个理。你可还记得四年前,外海发生了一场巨大的海啸,那场海啸摧毁了外海边的村庄,吞噬了数千生命,你也是那时随着难民进了清岳避难,你可知道那海啸是谁造成的?”
释心不明白他为什么突提这个话,恨恨地盯着他。
“四年前,海啸发生,为师深入海底探查原因,在海眼附近发现了这只巨型玄武,正因为它在海眼附近的活动造成了巨大海啸,为平息海啸,为师将它用石碑镇在了海眼处。”
“……”释心惊住,完全没想到那场大海啸竟是小乌豆造成的,“可是,那也不是它本意……说不定它根本就不知那是海眼……不知道会造成海啸……”
“就算玄武兽心无恶念,但苍生因它而亡,罪业由它而生,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它必须承担起它所犯下的杀孽。”顿了顿,“现在你还认为它无辜吗?”
“我……”释心一时间脑子乱极了,根本跟不上应央的思路,便听他又道,“现在告诉为师,你跟那玄武兽倒底是什么关系!”
释心低下头,再次沈默。
“既然不肯说,就好好地呆在屋子里反省,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出来。”
应央起身走出屋子。坐在院子里的祈崆听到声响立即站起来,紧张地向应央看去,走过去道:“师傅,小师妹说什么了?”
应央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祈崆,为师要你立即去一趟符禺,无论如何见夙葭一面reads;。”
祈崆不明白:“去见她干什么?”
应央沉默了片刻:“我要你当面问清楚,何回被妖兽掳走那夜,释心有没有去见她。”
听着应央和祈崆的脚步声远去,释心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才两人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应央一旦开始怀疑她,不打消他的疑念,那么他会彻彻底底地追查下去。若是以前的释心会愿意撒一个弥天大谎把这个事情圆过去。比如将此事都推到凤鸟身上,便说这玄武兽是禽皇曾经养的宠物,所以她才认识,完全合情合理。然而现在她却不想这么做了。
她亲眼看到小乌豆被杀,她恨那些杀了它的人,最恨的却是自己,若不是自己执意带着小乌豆离开蛮荒,小乌豆怎么会死在异乡。她不得不认真思考,她执意呆在应央身边是对的吗?
凤鸟曾经警告她道:“你这么一大头凶兽呆在他身边,指不定把他的命轨乱成什么样子。”她当时听了便忘了,现在想来却认真地思考自己的出现是不是真的乱了他的命轨?
没有她,就不会有小乌豆引发海啸,造下无数杀孽,以至惨死外海;没有她,凤鸟便不会与他大战一场,害得应央受伤,而夙葭脱离师门;没有她,何回便不会知道自己是魔,焚海也不会死;没有她,蓓洛欢不会死,继续骄傲跋扈,却明媚飞扬;没有她,颜不语不会捡到炼魂葵,一念成痴后妄食禁果,永囚海底水牢。
这么一想,原来没有她,那么多人都会变得幸福。果然她就是一只凶兽,会给身边的人带来凶厄。想通了一切,释心的心渐渐变得无比平静,她走下床,推了推门,果然整个屋子都被应央下了结界。
她握了握手,瞬间五道利刃从指尖伸出,只轻轻一撕,结界便破了一道口。飞出天机山的时候,她心里很清楚,结界一破,应央很快就能发现她逃跑了,这样的逃跑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
于是她没有逃跑,而是沉入了外海,站在海底巨大龟尸的面前,静静地看它一点点被海底的大鱼蚕食。掉落在一旁的龟脑袋上,一只眼睛插着一把剑,一只眼睛圆瞪着。她想小乌豆临死前会是什么心情呢?是恨,是不甘心,还是……委屈?它会知道杀了它的人中,有曾经养育它的神尊吗?
若是应央知道她也是妖兽,也会毫不留情地像杀了小乌豆一样杀了她吧。
没过一会,释心便感觉到应央追了过来,然而他只远远地立在海水里观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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