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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里乾坤-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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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又劝了句:“其实她心肠并不坏,只是一时抹不开心思……”

柳书颜淡淡的瞧了一眼那镯子,那镯色做青碧之色,镯色若水,透过镯子,竟能清晰看到桌上的木纹。盯了良久,她这才面无表情的缓缓开口道:“她没有道歉的意思,她这回来,是受了今上的意思,来赏我东西的!所以,她虽然很瞧不上我的行径,却也不能不将东西赏了我!”

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幼又是饱读诗书,对于金晋一朝的规矩原就比初七了解的更要多些。初七听了她的解释,这才明白过来,面上不觉又是一阵难堪。

柳书颜不愿再提起此事,然御赐之物,她也不好随意处置,只得任那一双玉镯放在桌上,却全不加理会。二人又坐了片刻,丫鬟便送了安胎药来,柳书颜接药喝了,初七便扶她到一边软榻上歇息。又过了片刻,门已被人重重推开,沈别宴一脸慌张的冲了进来。

“书颜,你还好么?”他急促的问着,眼中全然没有了旁人。

柳书颜绽开一抹淡淡的笑容,温雅内敛,却自有一种别样的风采:“别宴……”

初七眼看着素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沈别宴满面焦急的几个大步,便奔到了软榻跟前,握住柳书颜的手,关切望她的神色,心中不觉一阵感动。她不愿在屋中做一个千瓦灯泡,因悄然退了出去。门外,几双眼睛都盯着她。官闻景急急问道:“柳……没事吧?”

柳书颜若是出事,毕竟是同官盈朝脱不了干系,官闻景自是又自责又关切,故而这是几人中他抢在第一个开口的也无甚不妥。

初七看了他一眼,这才摇了摇头,温和道:“没事的!”

花有重却是一言不发的立在后头,眼神冰冷,脸色难看。场中诸人,他算是沈别宴的衣钵弟子,与柳书颜也最为熟悉。虽说他与沈别宴平日相处有些不拘小节,但今日这事,若说心中最为恼火之人,除却沈别宴,便要数他了。

晋懋在旁察言观色,早知众人心情,当下嗽了一声,打圆场道:“好了好了,莫要在外头吵闹,且让师母好好休息休息。我们先去外头用了午饭。柳姐姐身子不好,今晚我们还是继续留在这里,等明儿再走吧!”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那就在一起吧!

第一百八十六章 那就在一起吧!

晋宁在一边听了。忙连声附和。上去拉了初七便下了楼。因为适才那一出,众人毕竟没有了玩乐的心思,草草用了饭,晋宁便拉着初七说要出去走走。初七知道她是想要追问柳书颜之事,也并不推拒,便随她到了后头溪边。

她也不待晋宁问,便很是干脆的将一应事情尽皆说了出来。晋宁听得瞠目结舌,好半日,才恨恨的一拍身边一块凸起的石头:“好个该死的没用的男人!杀的好!”

初七见她这个反应,心中不觉放下了好些,因笑道:“你呀,总是与旁人不同!”

晋宁一笑了之,她素性爽朗,为人又有些护短的小毛病。但凡她看上的人,便有再多毛病,她也视而不见,对看不上的人,却是压根不愿搭理。

她与柳书颜相处多日,对她颇有亲近之心,而官盈朝却恰恰是她不甚喜欢之人,因此她适才见了官盈朝的态度。心中便有些不悦,此刻知道了柳书颜的经历,心中更是只有怜惜之心,一时倒也懒得多去计较别的。

二人在溪边坐了一回,眼见日已西斜,这才回了竹楼。

一夜无话,次日清早,稍作收拾,便一道赶回京城。

众人回了京城,各自归家。晋懋虽知柳书颜并无大碍,但毕竟放心不下,才刚回了府,便遣了御医过来为柳书颜把脉。此外又送了大批的补品来,堆得柳书颜与沈别宴屋中满满当当。那御医事先显然已受了叮嘱,把脉过后,虽觉晋世子太过大惊小怪了,却仍是开了好些安胎的补药,并嘱柳书颜静养为上,日常补品不可缺了,柳书颜自然一一应了。

待送走那位御医,初七才笑向柳书颜道:“晋懋这人,虽说心机颇深,却是个能为朋友打算的,也莫怪沈先生与虫子都与他这般交好!”

虽她向来对晋懋很是抵触,但这话却是出自她的本心,因她原本是觉得晋懋这人太会算计,但自沈别宴来京之后。她遍观晋懋行为,对他的看法却是不由大大改观。

柳书颜笑道:“这倒是生受他了,只是我们日后怕也没有机会相报了!”

她心中虽甚是感激晋懋,但却绝没有让沈别宴出来继续为官的意思。

初七抿嘴一笑,却也不愿多提这事,便问道:“柳姐姐,你与沈先生打算何时往西岭?”

柳书颜微怔了一下,深思的看了她一眼,这才缓缓道:“我们原是打算三月底四月初,怎么,你打算与我们同行?”

她何等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反问了一句。

“是啊,”初七点了点头应道,也没有要瞒她的意思:“我在京城也待了近一年了,这一年里头,也挣了不少银子,我想着,京城之地,居大不易,不若出京。购置数百亩田地,置一份家产来的妥当。”

晋京之地,居大不易,非止用度,更在于人祸上头。争权夺势的事儿,她不愿介入。

“有重的事情,你也已想好了?”柳书颜顿了一顿,问了一句。

初七听她提起花有重,不禁抿了抿唇:“先母在世之时,母代父职,抚养我姊弟二人成人。如今她过世也才不过一年有余,我想着我年纪也还不大……”

这话已是委婉回绝的意思,她虽然并不排斥花有重,但总觉得花有重的求婚来的太过突然,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再来就是,她从未想过在京城度日,如今晋宁要求的她也做到的,霓裳的生意她素来不管,故而有她没她也无所谓的。若是答应了花有重,岂不是要一直留在京城?故而,思来想去,她终是做下了决定。

柳书颜深思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躲闪,自也不好追问下去,因道:“说的也是!”

初七趁势道:“若是柳姐姐不觉得我碍眼,我是想与你们一道出京往西岭去。去年秋日,我曾在西岭待过一段时间,这次,我便想索性就在西城左近置产安家倒也罢了!”

对于这个。她早已细细谋划过了。源城虽是故乡,但官家在源城根深蒂固,她若回去,柳月清岂能放过她。而西城之中,既有杜骞,又有曾受过晋懋兄妹恩惠的言老大。

她回京之后,也曾将言老大的话带了给晋宁,晋宁听了倒笑了一回。只简单的解释说那言老大原是边军,早年因受伤而退伍,晋王爷知他无亲无眷,身边又无多少积攒,一时心软,便收留他在府内做了个门房。

宰相门前犹且七品官,权势熏天的延郡王府的门房自然更是不同。因着这个,这位言老大做了几年门房,手中却也攒了好些银子。古人讲求落叶归根,他手头活络后,便决意回乡娶妻定居,并置了一份产业。

西城人都知他从前曾参过军,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对他自然多有惧意,又兼他为人性情方正,处事公允。又颇有勇力,加之内里还有延郡王府这层关系,地方更是不敢稍有怠慢,便委他在府衙之中做了一个捕头,在地方倒也算得上一呼百诺。

至于花有重先时曾对她说过有意在西城开一间绣坊,她倒也不敢强求,也无意主动对他提起,正如她与花有重的未来,她如今想着是随缘,任其发展也就罢了。

柳书颜低头想了一想,这才说道:“这事。我独个儿可做不得主,得问问别宴,看看他的意思!”

她一面说着,一面对着初七别有用心的一笑。初七一阵哭笑不得,她自然知道柳书颜想问的其实是花有重的意思,但她却也不愿点破这层窗户纸,因而只做不知。

她刚与柳书颜说了这话,回了自己院内,不想到了下晚时分,花有重便过来寻她。初七知他来意为何,不免有些尴尬,当下一面叫三翠四翠送茶,一面请花有重坐了。

花有重显然也看出了她面上的窘迫之色,因笑了一笑,索性火上浇油的说了一句:“小七,我想以你的聪颖,该能猜到我的来意才是!”

初七没料到他说话竟是这般单刀直入,不觉在尴尬之余更增了几分慌乱,半晌才苦笑道:“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只是……”

花有重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你打算为先母守孝三年,所以我也并不打算过分相逼,这个你可以放心。至于你去西城之事,我记得从前我们便说好了,我打算在西城再开一间绣坊,便由你为主事,料理那边的一切。至于我,我会时时过去那边的!”

初七听他说会时时过去,不觉抬眸看了他一眼,花有重微微笑着,眸光温存,她心下一阵慌乱,忙移开视线,胡乱的点了点头:“好!”

花有重见初七点头,这才又道:“不过,我不知你可曾想过。你这样去西城,对你自己并无好处,而且离开京城之后,难道你不怕有些人暗中下手掳掠于你?”

初七心中一跳,这点,她自然也想过了,因此她才想与沈别宴、柳书颜一道上路,这样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她可实在不愿自己一路而去,在路上被那些五步倒、迷魂散一类药倒,再睁眼时,已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而且这也是她一直没有离开的原因,一来要与晋宁打好关系,以王府势力来牵制某些别有用心之人;二来她既是在这层关系上利用了晋宁,自然是心底颇为不好意思,故而晋宁有所求,她便应下了多在京城陪她几日直到上巳节。

花有重显然看出她的意思,便又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与师傅他们一道走,自有你的打算。只是我不知你想过没有,师娘与师傅在一起已有三年多了,而且她年纪也不小了,如今好容易有了身孕,你若与他们同行,路上有个万一,惊扰了她,试问你如何担当得起?”

初七骤闻此言,不觉惊出一身冷汗,脸色也唰的一下白了。她的确考虑过这一点,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法子。

而且当初她想着与沈别宴他们结伴而行的话,以花有重的心思不会想不到这一层,自然一路上也会派人随行的。只是,一下子叫花有重这样点穿她的心思,她自是又难堪又自责的。

花有重也知她并无坏心思,又见她这般面色,不禁心中一宽,道:“关于如今的形势,我已与师傅细细商量过了,师傅的意思,是打算让我俩先定下婚约。然后你或是前往西城与阳阳同住,或借着为母守孝的的名头往源城去。我与师傅在源城经营多年,你又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有这一层关系,行之书院对你自也会百般照应,倒也不虞有变,当然,我会遣人一路护送于你……”

初七梗了一下,饶是她素来镇定自若,此刻听见花有重提到婚约二字,也不由得面上潮红,默默了一下,才勉强低声道:“这算是趁火打劫么?”

花有重听她并无坚拒的意思,不由哈哈一笑,爽然道:“我倒是觉得你若将这种行为称为趁热打铁,我心里会舒服一些!”

初七想着,也忍不住嘴角一弯,轻轻笑了起来。虽然花有重这种直言不讳甚至带些霸道的行径让她有些窘迫,但出奇的是,她的内心却并不觉得如何抵触。

花有重又道:“当然了,如果你愿意在京城多待些日子,那是最好不过了。因为至迟五月底,我也准备离开京城。届时,我打算陪你一起去西城一趟,并在西岭山上避暑。等到秋高气爽之时,再一道前往苏州去,从此便在那里定居,你看如何?”

听他这一连串的安排说下来,初七就算再笨也窥出了其中门道,不由深思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似乎早已安排妥了?”

“不错,我早已打定缠上你的主意了。”花有重脸色丝毫不变的点头笑:“而且,初七,我总觉得,有些事情,从哪儿开始,便该从哪儿结束。我也不瞒你,昨儿回来时,我已接到煜桓的信,信中说,他将于三月中启程回京。”

初七闻言,顿时皱了眉,却迟迟不语。

“三月初八日,他会迎娶他的正妃。按照惯例,他会在随后携妻前来京城谢恩!不过我想,他此来,必然抱着想见你一面的心意。我希望你能见他一面,不过对于此事,我依然倾向于尊重你的意思,你若执意不愿,我也不会过分强求!”花有重缓慢的说着。

初七默然沉吟,过了许久这才道:“好!”不管如何,花有重的尊重让她心中觉得很是温暖。

花有重满意的一笑,他站起身来,走到初七面前,在她还不曾回过神来的当儿,他已张开双臂,温柔的轻轻抱了一抱她:“既如此,我们便说定了!”

初七被他这一抱,抱得浑身都僵硬了,花有重显然也感觉到了她的僵硬无措,他将下巴轻轻搁在初七发上,低低的笑了一声:“小七,这其实是我第二次抱你了!”

初七木然的靠在他怀里,有些转不过来心思。听了这话,不禁怔了一下,喃喃道:“第二次?”

“是第二次!”花有重轻轻的笑,温暖的呼吸拂在她耳边,有种古怪的酥麻感,他的怀抱温暖而舒适,甚至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你还记得在源城时候,阳阳发病时的情景么?”

初七已慢慢的放松下来,阳阳发病,是了,该是那次发病。

那时候,绣娘刚刚离她而去,而她也正抹去眼泪,强打精神,努力的想要为她与阳阳走出一条活路来。就在那时,她遇到了姜煜桓,遇到了沈别宴,遇到了花有重……

是了,她记得那日神智昏沉之时,有人曾经抱住她,轻轻的抚拍她的背,在她耳边柔声的宽慰,他当时说什么来着,是了,他叫自己别哭,他说,吉人自有天相……

他的声音低沉而悦耳,抚拍温柔而小心,似乎是在抚触着一件最为精致的玉器……

那么的疼惜呵护而又小心翼翼……

事过之后,她也曾想过那人会是谁,每每想到那人可能会是沈别宴,她便会觉得尴尬,乃至于觉得有些对不住柳书颜,因此她便有意识的选择了遗忘,没想到……

她不由的轻轻叹息了一声,反手抱住花有重的腰,低声道:“你若不说,我都险些忘记了……谢谢你,虫子……我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不管是因为从前,还是如今……

她听到花有重低柔的笑声,语气中带了戏谑,以及几分隐隐透露而出的说不出的认真:“你若真的感激,那便以身相许吧!”

初七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将脸埋进花有重怀里,她汲取着他身上温暖的气息,与那股淡淡的檀香木味道,忽然便觉得无比的安心。也许就这样定下来也不是坏事,她在心中这样想着,不禁闭上眼,嘴角荡漾出一股安适的笑意:“好!”

第一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郡主谋杀丫头啦!

第一百八十七章 郡主谋杀丫头啦!

放榜那日,是个绝好的天气。丽日高照,万里无云。晋宁一早便兴致勃勃的赶来花枝胡同,官闻景的小厮官喜更是早早的跑去看榜,花枝胡同宅院上上下下,都在翘首以待。

初七瞧着晋宁坐立不安的模样,忍不住好笑道:“你就这么关心他?”

晋宁看她那副表情,早知她的意思,不觉撇嘴道:“好歹他也算我朋友,我就关心关心又怎么了?”

她口中说着,忽然便觉得有些不对,忍不住诧异的拿眼去瞧初七:“咦,这才几日不见,你的气色怎么却变得这般好了?”

自打上巳节后,晋宁因事一直不曾来过花枝胡同,故而初七与花有重之事,她却并不知晓。但这件大事抵定之后,初七的心事总算是放下了,从前她总觉前路茫茫,不可测算,如今她与花有重说开之后,顿觉心中安稳了许多。气色也随之好了许多。

而花有重对她则更是不同,时不时总使人送些有趣的玩意给她。每日但得了空儿,总会过来同她说说话。虽然从不逾矩,但二人偶尔目光相触,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与默契,让她觉得很是舒坦,也因之愈来愈喜爱同他在一起随意说笑的感觉。

三翠四翠日日在她身边,倒还不觉得如何,晋宁有几日不来,顿时便觉出不同来。细看初七面上,只觉她肌肤格外莹润如玉,两颊晕红,眼波更是灵动流转,一似春江之水。她原是心直口快之人,一时觉出不对,当即便脱口说了出来。

初七面色微红,抿一抿唇,正欲说话,那边三翠已捧了茶来,闻言便笑道:“我们姑娘刚刚定下了婚事,人逢喜事自然精神格外爽朗!”她在初七跟前服侍久了,与晋宁渐渐相熟,知晓她的脾气后,对她说话便也随意起来。

听了这话,晋宁猛吃一惊,脱口道:“是花有重?”见初七脸红点头,她不禁恨恨跺脚道:“该死的花家小子。他倒是手脚快,趁着我这几日忙着,居然就下了手了!”

言毕,当即起了身,便要出去寻花有重的晦气。

初七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忙伸手拉住她:“你这是做什么去?”

晋宁哼了一声,带些孩子气的道:“我找他算账去!”

初七硬是扯住她,只是不肯放手,笑着央告道:“罢了罢了,今儿可是放榜的大日子,他们几个都在前面,你就别闹了!”

晋宁被她这一提醒,这才想起自己今儿来的目的,不禁“哎唷”一声,眉头也蹙了起来,郁郁不乐的坐下,她问道:“你们两个这事……官闻景可知道不知道?”

初七摇头道:“该是不知道吧!我这些日子不曾去找过他因而也没法同他提起,只是不知虫子说了没有?”

她约莫着花有重应该还没有对官闻景说,至于三翠四翠,自然更不会胡乱去说。

如此一来,官闻景应该还不知道。不过初七对此却并不在意。应该说,自打她见到官闻景与晋宁在一块时,她的心便已完全放了下来,晋宁其实远比她更适合官闻景。这一点,她相信总有一日,官闻景会深刻体会到。

听她这样说,晋宁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早先在官闻景那里夸下海口,说必要成全他们二人。却想不到这中间竟忽然杀出一个花有重来,如今这事,该怎么办,连她自己都有些头疼了。

“你是一个人来的么?”初七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急急岔开话题问道。

晋宁随口道:“我大哥也来凑热闹了,真是古怪!”说到晋懋,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疑惑的望着初七道:“你不知道,他近日对官闻景关心得很,真是莫名其妙!”

初七看着晋宁一脸迷糊的模样,险些一个憋不住笑了出来,晋懋关心官闻景,除了为了晋宁,那还能为了些什么。不过她可没有打算将这事揭了出来,免得晋宁恼羞成怒的闹了出来,或者对这事,反而有害无益。

垂眉敛目的端起三翠刚送来的清茶,她喝了一口道:“呃,闻景他怎么说也算是沈先生的半个弟子,与晋世子也算有同门之谊,他多关心些想来也是应该的!”

晋宁想想。也觉她这话有些道理,因点了点头,笑道:“我想也是因为这个!”她本就有些粗枝大叶,对于感情一事更是迷迷糊糊,想不通的事儿理所当然的也就丢在一边去了。

二人正说着,却听见门口传来三翠与柳书颜说话的声音。初七忙起身,亲自揭了门帘,笑道:“柳姐姐来了!”

只见柳书颜一身绯红衣裳,愈发衬得肌肤剔透如玉,气色红润鲜妍。这些日子,她是日日大补小补不断,加之怀孕的缘故,整个人已胖了一圈。

瞧见晋宁也在,她便笑道:“怎么,宁儿今日也来沾喜气了?”她这话里其实却是在调侃晋宁过分关心官闻景,但晋宁心中根本没想到这一层上去。听了这话,她也只是随口抱怨道:“不过是一榜进士,有什么狗屁的喜气可言,倒要愁死了我了……”

她口中说着,不免又想起当日应承官闻景的事儿来,不禁又是一阵头痛。如今初七已与花有重有了口头协议,自己却到什么地方去再变出一个初七来给官闻景呢。她一想,不由得挠了挠头。很是苦恼,却又说不出口。

这话说的很有些莫名其妙,初七与柳书颜对看了一眼,都没明白过来。只是二人却都有志一同的闭口不再问起,只笑着岔开了话题。

三人正在里头说话,却听见外头已骚动起来,初七忙起身道:“怕是榜已出来了?”她正说着,那边四翠已急急的奔进院子,还不曾进屋便已叫道:“官公子中了,中了!”

原来四翠一早上便自告奋勇的去前厅等着消息,说是消息一到。便来禀告众人。

初七与柳书颜互视一眼,还不及说话,哪知那边晋宁已是一个箭步首当其冲的奔了出去,不过转眼间人已蹿到了外头急急问道:“是第几?快说呀!中了第几?”

屋中初七与柳书颜愕然的看来对方一眼,又各自会心一笑,这才也急忙跟着出去,却见庭院之中,晋宁正揪着四翠的领子,问着她话。

可怜四翠从前厅一路奔了过来,原已气喘吁吁,被她这么一揪,更是连气也喘不过来,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犹自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呼哧呼哧的喘气。。

见状,初七啼笑皆非的摇了摇头,忙走过去拉开晋宁劝道:“晋宁,晋宁,你想闷死她啊!快放手!”

她扯了几下,才算将四翠从晋宁手下救了出来。四翠又咳又喘,半日才喘过气来,哑着嗓子道:“听官喜说……说……说是……第一名……会……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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