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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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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谷子本来还笑呵呵饶有兴致的样子,听到“崆峒印”三字,脸色一变,摆手道:“我这里没有崆峒印,你赌别的吧。”
花艳酒眼珠一转,说道:“其实你是怕跟我比输了,不舍得给我吧?”看向凰羽道:“我跟你说,鬼谷子空会酿酒,那个酒量还真是不够看,酒品也差到不行!”
凰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藐视了鬼谷子一眼:“原来是这样。”
“死丫头,你莫要胡说!”鬼谷子大怒,猛拍了桌子,震得桌子上摆的酒杯乱颤。
花艳酒扁了扁嘴,故作委屈:“我可没有胡说,明明就是嘛。”
鬼谷子气结,指节敲着桌子:“你且说说,我哪里酒量不够看,哪里酒品不好了?”
花艳酒站了起来,抬脚站在椅子上俯视他:“上一次就是你先醉的,崆峒印明明就在你这里,却还不承认!”
鬼谷子也站在椅子上掐着腰:“没有就是没有!”
花艳酒酒杯一摔,瓷杯顿时粉碎,溅落了一地的渣渣,站上了桌子指着鬼谷子:“倚老卖老,你说谎!”
凰羽嘴角抽搐,站了起来揉着额偷偷拉了拉她的衣袖:“艳酒,淡定啊。”
“谁倚老卖老了,就在我这里怎么滴!就是不给你!”鬼谷子也站上桌子,气势丝毫不输。
昆仑山那三个淡定的端坐在座位上,看着撒泼的两个人面无表情。白子矜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花艳酒,见她被凰羽拉了几下,又淡定的将衣袖从她手里抽出来,悠然的从桌子上下来。
坐在椅子上倒了杯酒品了一下,看向鬼谷子啧啧道:“承认了?”
鬼谷子愣了愣,这才反应到自己已经被她气得站在桌子上了。可是怎么办?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他哼了一声坐了下来,用大蒲扇呼啦呼啦的扇着,看起来气得不轻。
花艳酒见气氛僵硬,轻咳了一声嘻嘻道:“其实,我也只是借用一下,又没有真的不还给你了。”拉过来凰羽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桃渊上神花酿的酿法,只要你借给我崆峒印,我就让她教你。”
鬼谷子一听到花酿,疑惑的看向凰羽,迟疑道:“她会花酿?”
花艳酒拍了拍桌子:“那是自然!”
凰羽呆了呆,挨着艳酒想要说什么,又被她打断:“当年桃渊上神酿就花酿时,她可是站在一边看过的。”
凰羽越来越郁闷,刚想说话,便见鬼谷子定定的打量着自己。她身上一抖,不动声色的往花艳酒身后靠了靠。
“你是什么人?”鬼谷子问道。
“啊?”凰羽激灵了一下,支吾道:“我我曾是上神他的侍女。”
“胡说!”鬼谷子轻斥道:“无忧谷众仙已经尽数覆灭了,你一个小小的仙子何以安好?”
凰羽正想说话,花艳酒咳了咳,清了清嗓子道:“其实是这样的,凰儿她是百年前离开的无忧谷,那时候无忧谷还在”顿了顿,颇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你知道我们狐族是不分男女的。”
第168章 对上白子矜,花艳酒闷亏2()
这都什么跟什么,狐族都是这个样子么?凰羽的心苦成了苦瓜。
对上鬼谷子怀疑的目光,花艳酒咬了咬牙,牵着凰羽的手含情脉脉道:“幸好当年凰儿离开了,不然,你死了,我也绝不独活。”凰羽的脸刷的一下黑了,她想把被她抓着的手给剁了。
她们俩看向了鬼谷子,果然,他老人家的面皮由红润转紫,然后彻底的发青,身子一歪,趴在案上吐了起来。
花艳酒不失良机的酸道:“鬼谷子你没事吧,要不要我给你拿解酒汤?”
鬼谷子忍无可忍的抬头吼道:“我这是被你恶心的!”
整个过程,昆仑三人都一如既往的发扬他们昆仑的“冰雕”精神,坐在那里连都没动一下。
过了半晌,白子矜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抬手斟了一杯缓缓的抿了一口,看着花艳酒。那神情俨然是老鹰捉小鸡的腹黑。
“到底怎么样啊?”花艳酒催促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鬼谷子捏着下巴沉吟了会儿,说道:“我怎么知道她酿的确是花酿,万一你们骗我怎么办?”
“哎,你你信不过她,还能信不过我么?”花艳酒气结。
鬼谷子瞪了她一眼,咬牙道:“就是你,我才不放心!”
花艳酒顿时泄气,趴在桌子上:“好吧,你说怎么办?”
鬼谷子摇着大蒲扇,敲着桌子:“不然这样,你先与我比酒,表示诚意。”
凰羽愣住了,这是什么逻辑?这跟崆峒印有关么?她正想提醒他时。花艳酒连忙捂住她的口,诚恳道:“就这么说定了。”
小仙童奉了几十坛酒过来,摆在桌子上散发着淡淡的酒香。但在凰羽眼里却是散发着青黑的毒气,这么烈的酒,喝上几十坛会死人的吧?
花艳酒拎起酒坛刚想喝,一只手悠然的制止了她。
抬头一看竟是白子矜,他什么时候移动到面前的?
花艳酒想到方才刚被人家给轻薄了一回,顿时倒退后一步,一脸警惕:“你干嘛?”
白子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手里的酒坛拿了下来,放在桌子上,缓缓道:“受了伤,就安分一些。”
君子玉和苏浅止相视了一眼,白子矜今天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白子矜在他们几个中,算是最沉稳理性的人,与人相处也是随和淡然。和度朔的冷漠不同,也和苏浅止君子玉的淡漠不同,更和令羽商离洛的厚颜不同。他们认识了那么久,始终看不出白子矜心里在想些什么。
看似随和,但也没有那么随和,对待同门师兄弟,一直有求必应,温吞柔和,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似笑非笑的表情,加上不紧不慢的说话,简直就是理想中的翩翩贵公子,可以说他是可以让人接近却无法亲近的人。
每次遇到突发的意外,或是难解的问题,也只有他能够临危不乱,镇定自若的一下就能将事情看得清楚。他从不把情绪表达在脸上,即使当初面对凰羽被一剑穿心,所有人,就连度朔都脸色苍白,他还是默默的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
而如今似乎有些不像他了。
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微微的一笑,像是无奈般对鬼谷子道:“她受了伤,不宜多饮,我同你比如何?”
此言一出,震惊四座。就连一向淡定的君子玉都微微蹙起了眉头,暗想着白师兄究竟在搞什么鬼?
周围的氛围有些“别致”,不经意见到凰羽饶有兴致的模样,花艳酒心里叫苦,怎么弄得跟他们俩有什么奸情似的?
为了他们天狐族和她作为姑娘家的名声,花艳酒轻咳了一声道:“仙友好意,我就心领了,是我同鬼谷子打赌,怎好连累仙友?”顿了顿:“再说,这点小伤还”
对上白子矜幽幽的目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很没底气的吐出那三个字:“不碍事”
白子矜嘴角微微勾起笑意,看着她缓缓道:“嗯,我也不碍事。”转向鬼谷子道:“如何?”
鬼谷子反应了一会儿,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心里暗想着,艳酒的酒量本就比他好,他虽然想要花酿的制法,难保等他喝醉了,花艳酒这鬼丫头不会使诈,把崆峒印盗走。
看昆仑山这小子,一派清明的模样,酒量应该不算好,便答应了。
凰羽有些郁结了,为何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稀里糊涂的打赌,稀里糊涂的比试,然后又稀里糊涂的冒出来一个花花美少年替花艳酒挡酒。总之,这个过程很是稀里糊涂。
她稍微想了想,大致是因为大家都醉酒了,脑子不大清醒吧。
但是,鬼谷子明显属于狗眼看人低的那种,把主意打到白子矜身上显然是他人生中最大的错误。
两个时辰过后,鬼谷子已经醉成了一堆烂泥,白子矜还淡定的坐在案边,丝毫不见醉酒的模样,就连一向自诩酒量很好的花艳酒都有些吃惊了。
“来,再来一坛!”鬼谷子踉跄着起身,摇了摇手里的空酒坛,往天上一抛,随后趴在桌子上。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猴屁股。
白子矜淡淡的一笑,一派文雅道:“前辈,今日天色已晚,不如我们明日再比试,如何?”
鬼谷子拍着桌子,哼了一声:“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看这天色已经晚了,其实还早的很呢,我没醉,咱继续喝,你不要想跑!”
花艳酒和凰羽坐在一边,一脸同情的望着他。
看来鬼谷子的酒量及酒品确实都不怎么滴,一喝醉,嘴里就没有个把门的。
花艳酒看他喝的也差不多了,便贼贼的唤了一声:“鬼谷子?”
鬼谷子迷糊的嗯了一声,花艳酒大喜,试探着问道:“你方才说把崆峒印给我,那崆峒印在哪里呢?”
鬼谷子咦了一声,坐直了身子,眼神迷醉,指着自己:“我说的?”
花艳酒连连点头,一脸无辜:“是呀是呀,你刚刚说过的,忘了么?”顿了顿哄道:“我忽然想到家里还有些事情,就要离开了,你不妨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取。”
白子矜好笑不笑的坐在那里,凰羽则一脸鄙视。
鬼谷子摇了摇头:“不!”
花艳酒立马正颜:“怎么了?你要反悔?你说的反悔的是乌龟哦。”
鬼谷子迷醉着双眼,诧异道:“这也是我说的?”
花艳酒小鸡啄米的点头:“是呀是呀,不给我你就是乌龟!”
众人斜斜的看了她一眼。
鬼谷子呼了一口气:“好好吧。”
花艳酒大喜:“那,崆峒印在哪里呢?”见鬼谷子慢吞吞的,舌头打结,她催促道:“快说呀,快说呀,我们家相公喊我回家吃饭呢!”
凰羽默然无语,只感觉好丢人。
鬼谷子支着身子起身,指了指艳酒:“我我给你拿。”花艳酒偷笑,一脸谄媚的表情。
只见鬼谷子指尖结出灵力,在虚空中化出了一个符咒,向前一推,那符咒缓缓的向一块石壁上打去。花艳酒的目光盯着那个符咒,嘴角渐渐扬起了得逞的笑。
忽然,金光湮灭,那石壁半分异样都没有。鬼谷子头一歪,颤着手笑道:“嘿嘿错了画错了!”
花艳酒顿时失望,呼了一口气,干巴巴道:“没关系,再来一次。”
然,鬼谷子身子一歪,倒在桌子底下睡倒了。
“喂!你别睡呀!”花艳酒跑到他身边摇了摇他:“快起来!”见他没有反应,站起来用脚踢了踢,吼道:“喂,鬼谷子,别装死,快给我起来!”一阵拳打脚踢。
君子玉有些不忍,如果他记得不错,这个鬼谷子按辈分好像是他们的前辈
“姑娘,前辈他醉倒了,你还是等明日吧。”君子玉试探道。
“闭嘴!”花艳酒吼了一句,坚持不懈的折腾着鬼谷子。等明天他酒醒了,她还来做什么?
“或许,我能帮助你。”某人慢悠悠的站起来,一脸温和的笑容看着花艳酒。随后,又缓缓道:“只要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呀?”花艳酒万尺厚的脸终于红了一下。
白子矜倒也不急,慢条斯理的沉吟道:“那好啊,你可以试着自己打开石壁。”
花艳酒这下才冷静了一会儿,看了看凰羽,又看了看白子矜,似乎在犹豫。
白子矜悠然的负着手,脸上依旧荡漾着迷死人的笑容:“告诉我,你是谁?”
花艳酒认命的呼了一口气,颓废道:“好吧,你先打开石壁,我就告诉你。”
白子矜眉间微微的一蹙,随后淡淡一笑:“我姑且相信你。”
说着,走到了石壁边,仰头看着石壁。
方才鬼谷子化出的那个符咒他看的清楚,虽然错了但是他还是看出来大致的纹络,然后才出了真正的符咒是什么。
他收敛了笑容,指尖化出淡金的光亮,不一会儿一个符咒缓缓地浮起,与石壁贴合后散发出万丈光芒。随后的一声响动,那石壁上出现了一个小口,一抹碧绿的光从里面射出来。
“崆峒印!”花艳酒心中大喜,飞跃而起向那个小洞飞去,却被君子玉和白子矜三人拦住了。花艳酒摸出火红的鞭子,与他们纠缠战到一起。
“凰羽,快取印!”花艳酒喊了一句。缠着苏浅止,君子玉和白子矜。
凰羽也不含糊,飞跃而起,到了石壁边,取了崆峒印身形一转飞回了地上。
“到手了!”凰羽飞到花艳酒旁边,打开了君子玉,拉着花艳酒就飞。
刚到半空,白子矜忽然挡在了前面,紧接着苏浅止和君子玉都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嘛?”凰羽问道:“这崆峒印是我们拿来的。”
“凰羽。”君子玉蹙了一下眉:“现如今天界已经溃败,抵挡不了几天了,你若还念着昆仑,就把崆峒印给我们。”
“笑话,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何要念着昆仑?”凰羽将崆峒印往身后藏了藏。
“你是昆仑弟子,难道就忍心看着师尊们和师兄弟们遭难?”君子玉继续劝说道。
第169章 如果,执着终归于徒然1()
凰羽犹豫了一下,昆仑弟子?她是昆仑弟子?可是,莫凌不是说她是无忧谷的人,怎么会拜入昆仑门下?而且,据那天的所见所闻,还是昆仑的人险些把她害死。
她到底该相信谁?
“凰羽。”一直沉默的苏浅止突然开口,他往她这里靠近了一些:“是我对不起你,你恨的人,伤害你的人,从来都是我,如果要承担的话,那个人也是我。可是,昆仑没有错,三界更没有错。凰羽,不要再错下去了。”
凰羽蹙眉定定的看着他,一种熟悉的,痛苦的感觉萦绕在心尖。让她恍惚感觉到这个人,是她曾经无比的信任,无比依靠的人。但是却残忍的背叛她,剥夺她的所有。
是他么?狠心给了她穿心的一剑,差点置她于死地?
“为什么?”失魂落魄的凰羽,隐约听到自己为了这么一句,声音淡漠而遥远,恍若隔世。
她定定的看着他,又问了那句:“为什么?”苏浅止缓缓地低下了头,这么多的阴差阳错,他该怎么说?该从哪里说?
“为什么?究竟是多大的仇恨,你非要将我置于死地!”凰羽嘶哑着声音质问道。
苏浅止静默了半晌,才缓缓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凰羽,这不能怪苏师兄,这是误会,他不想”君子玉都有些慌了,连忙替他解释。
“够了!”凰羽打断他,看向了苏浅止,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所以,你凭什么要我帮你们?”
君子玉还想说什么,白子矜看向他:“凰羽现在已经不记得从前,先将她带回去,师尊们或许有办法。”
君子玉点了点头,花艳酒见到不动声色的将凰羽护在身后。
“艳酒你”凰羽错愕了一下。
“一会我来缠住他们,你快回狐族找莫凌。”艳酒低声道。
“可是你的伤”凰羽迟疑了一下,花艳酒面上轻松的一笑,低声道:“他们要留住的是你,我没有事情的。”
她把凰羽往后一推:“记得找莫凌!”说完就手腕翻转,火红的长鞭在手中恍若游龙,生生将苏浅止三人逼退了几步。
凰羽见此,咬牙向山下飞去了。
君子玉见此连忙要追赶,花艳酒长鞭甩过去,缚住了他的腰用力往后一拉,君子玉又被拉了回来,转眼凰羽便不见了踪影。
花艳酒持着鞭子挡在他们面前,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想抓凰羽,就先过我这一关。”
君子玉与苏浅止相视了一眼,正要动手,白子矜却开口道:“你们先去拦住凰羽,这里有我。”
苏浅止看了一眼花艳酒,这女子的修为甚是高强,不在他们之下,不免有些担忧。但是转念一想,白子矜向来有分寸,应该是有了完全之计,便点头道:“小心。”
说着,与君子玉飞跃而起,朝着凰羽下山的方向飞去了。
“喂!别走!”花艳酒刚想去拦,白子矜一个晃影挡在了她的前面。
“让开!”花艳酒冷声道。
白子矜淡淡的站在那里,缓缓问道:“你到底是谁?”
“喂!你是不是有病呀,我又不认识你!”花艳酒抓狂:“莫非你们昆仑都是这般轻薄的宵小之徒么?”
白子矜嘴角荡起淡淡的笑意:“你说是就是吧。”花艳酒顿时有种要被他气吐血的感觉。
长鞭朝着他打过去,白子矜身子一闪避开了。花艳酒手腕一翻,长鞭像是龙蛇一般急速回转打向白子矜。
白子矜用手中的折扇挡着攻势,伸手抓住了她的鞭子,用力一拉,花艳酒一个踉跄往前倒去。刚站稳了身子,又被白子矜握住了手腕。
“你给我放开!”花艳酒瞪了他一眼,威胁道:“再不放开我,我就告到昆仑的三位神尊那里,让他们给我一个公道。”
“哦?”白子矜挑了挑眉:“说我轻薄你?”
“你知道就好!”花艳酒怒视他,哼了一声:“快放开我!”又是一阵挣扎,见挣脱不开,她又急又气,伏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白子矜闷哼了一声,却依旧没有松手。只看着眼前的花艳酒,目光之中看不出任何的神色。
过了许久,花艳酒讪讪的松了口,低头一瞧,原本白玉一般的手赫然出现了一排小巧的牙印,沁出了血迹。她的脸忽然红了一下,有些结巴:“你你这个疯子!”
白子矜看了一眼手上的牙印,缓缓伸手抚上了她的脸:“你以前不是很温柔么?”
花艳酒瞪大了眼睛,她这是被一个男子给调戏了?
狐族自诩貌美,且精通媚术,从来都只有他们调戏别人,没有反被别人调戏这回事。艳酒顿时觉得作为天狐一族的女君,她实在是太给狐族丢脸了!
既然这个人这么可恶,那就不能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艳酒打定了主意,伸手拢住了他抚摸她脸庞的手,含情脉脉缓缓道:“这位公子模样倒是十分的好,若公子不弃,艳酒以后就跟着公子,好好伺候公子。”
白子矜对上了她的眼睛,此时的花艳酒,晶亮的眼中恍若盛着三江春水,白皙的脸庞赛若凝脂,含笑嫣然。不知不觉,他注意到她粉樱的唇瓣,竟然有种想要一探芳泽的冲动。他的呼吸一紧,原本清明的眼中染了些许的情欲。
身上渐渐地有些热度,他闭上双眼努力的克制着翻江倒海的杂念。花艳酒见此,心中大喜,施展媚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看我美么?”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划了一下。
白子矜握着她手腕的手,力道不觉大了一些。努力克制,嘶哑着声音:“不要对我用媚术。”
花艳酒嘟着嘴,似乎撒娇一般:“可是,你不是很喜欢么?”作势拉了拉他的衣襟:“你就看一看我嘛。”
白子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手上却还用着力,闭目不知道在做什么。
花艳酒咬咬牙,暧昧的拉了拉他的束腰道:“公子,你放开奴家,让奴家好好伺候你。”
不动,还是不动。花艳酒有些泄气,朝着周围看了看,见四周没有人,便下了狠心。凑近了他缓缓道:“公子,四下无人,公子不必含羞。”说着吻上了白子矜的唇瓣。
他还是没有动,花艳酒还覆在他的唇瓣上,眨着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人,有些泄气。
花艳酒发誓,自打她学会用媚术以来,这是她最最狼狈的一次。人都说昆仑山上的弟子都是清心寡欲,当时她还嗤之以鼻。在她看来,这天下的男人,不管他是仙还是人,不管他是英雄还是狗熊,都是一个样。
以往,她也遇到过比较厉害的妖魔仙神,只消用媚术,对方就会立即变成软趴趴的软脚虾,任凭她吩咐。以她的容色,就连女子都会被迷惑。这个人,他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她黯然了一会儿,刚想退出,却猛然见白子矜睁开了眼睛。花艳酒激灵了一下,他现在不是应该被她的媚术迷惑了么?即使自控再强,也应该有些异样才对。怎么还这样冷静?一双眼睛里噙着笑意好像在嘲笑她一样。
她连忙退出退后了一步,汗涔涔:“你你”
白子矜嘴角依然是淡淡的笑意,缓缓道:“我说过,不要对我用媚术。”
花艳酒受到了前所未有最大的打击,不顾形象的扯着他的衣领:“为什么啊为什么,你怎么还好好的?”难道是她受了伤,所以媚术失灵了?
什么理智矜持什么的,顿时变成了随风而逝的浮云。
白子矜若有所思的并着手指,在方才被花艳酒吻过的唇瓣上抹了一把:“哦,我学过清心玉念经”
“”花艳酒想一头撞死在他面前。
她现在彻底的郁结了,世上还有没有比这更惨不忍睹的事情?
“其实,你要找的是凰羽,现在她都走了,也没有我什么事了。”过了许久,花艳酒闷闷道。
不就是主动吻了一个人么,不就是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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