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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四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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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下来,黄天骅无语地抓住了这个人的衣领,翻身踩在了一片树叶上,笑着把那个人举到了自己面前说:“大哥,你跳崖也等一会啊…”黄天骅的笑容忽然凝固了,自己手中的这个人,咽喉已经被人划断,双手自然伸直,显然没有做过任何反抗,黄天骅思索道:“好快的封喉利刃,看来是个高手。”忽听崖上的笛声停了,一人说道:“雄二寨主,受人之命,忠人之事,你就算做了鬼,也不要来找我啊!”黄天骅冷笑,将雄震的尸体放在了树枝上,轻一纵身向悬崖上跳去,越接近悬崖,黄天骅的头皮就越痒,杀气!黄天骅的心里冒出来这样两个字。终于还是跳了上来,头刚一露出,迎面便射来了一排雪花镖,速度,准确度都近乎于无敌的状态,高手!黄天骅的轻功在江湖上最次排前十,所以暗器还没飞至,黄天骅已经站在了地上,一挥手,打出一排四棱镖,每一枝四棱镖都将每一片雪花镖齐齐切成了四瓣,悬崖上有一人折扇反手一挥,打落了身前的四棱镖,剩下的都从这人身侧飞过,四棱镖落地,扇刃上笼了一层轻烟,显然他在扫落四棱镖时费了不少力气,他折起扇子背到了腰后,说道:“好轻功,好暗器!”黄天骅扶了扶身后的七弦琴,冷道:“你杀了雄震?”那人道:“不错,在下是个杀手,姓秦名望。”黄天骅从他身边飚了过去,边走边说:“你杀你的人,我赶我的路,你是谁与我何干?”秦望道:“你武功很高,我想知道杀了你,能领多少赏金。”黄天骅扭过了头:“你想杀我?”秦望点头。黄天骅问道:“你多大?”秦望环臂:“三十二。”黄天骅又走了起来,冷冷地说:“再练二十年,你基本能和我打平。”秦望冷笑,喝道:“站住!”黄天骅还真听话:“黄天骅,你杀得了吗?”秦望道:“你走吧!名单里没有这个人,估计不怎么值钱。”黄天骅迈开了步子:“四小神龙的名字现在当然不值钱,如果要赚钱的话,后面会来很多值钱的人。”

    秦望折扇展开,一挥手,打出一道银光,不偏不倚,从黄天骅身上穿了过去,秦望道:“既然有生意要来,不热热身怎么行?”黄天骅说:“三十三天离恨锋,用冰雪折扇使出,如果我有空,一定领教。可惜,我今天没空。”说着又跨出了几步。秦望哼道:“是不敢吧!”黄天骅道:“随你怎么说好了。”秦望收起了折扇,又从腰间抽出了一枝白森森的笛子,大声道:“这是上古神器御龙笛,你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黄天骅连话都不想说,一下移出老远。秦望似乎铁了心,横笛吹了起来,曲音萧索肃杀,暗藏着无数的杀机,从秦望身旁凭空出现无数魔兵虚影,持刀冲向黄天骅,黄天骅停下了脚步,取下了瑶琴,抚动琴弦,发出吱呀一声嗡鸣,所有魔兵都被挡在丈外,笛声不断,魔兵的影子越来越明显,威力自然也越来越大,黄天骅一拨琴弦,铮然一声,震碎了魔兵,秦望退了一步,黄天骅潇洒地将琴在手上旋了几个圈,负在了背上,跨步离开。秦望并没有追击,良久,吐出了一口鲜血。

    秦望走到半山腰的时候石凌飞刚好走了上来。石凌飞伸手拦住了秦望,他明显也感到了这股恐怖的杀气,冷冷道:“你不是虎啸寨的人,你是谁?”秦望握住了御龙笛,直接向石凌飞刺去,石凌飞也不再多余地客套,一指迎了过去,用手指对抗武器,是一个很大的冒险,御龙笛与手指相碰,秦望石凌飞各退了一步,秦望的手不断地抖动,石凌飞手指也略感麻痒。石凌飞,二十九岁,少林方丈天湖嫡传俗家弟子,习得一手金刚罗汉指,武器铁伞,擅长医术,位列江湖十大青年高手之列,排名第七。秦望冷冷道:“罗汉指,石凌飞!”石凌飞的武功和名声,早在五年前已经震动江湖,秦望自是十分留心。秦望笑道:“我说今儿眼皮怎么老跳,原来是要发财了。”石凌飞冷笑:“何以见得?”秦望道:“在组织内部,你的赏金是一万两。”石凌飞环臂问道:“白银?”秦望摇头:“你错了!黄金。”石凌飞大笑:“想不到我这么值钱,早知道我就自己去卖钱了。”秦望道:“让我卖去也是一样。”石凌飞道:“不一样。”秦望道:“花钱的人是不同。”还有一点不同,钱在人间?还是被带到地府。石凌飞道:“在动手之前,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秦望道:“你应该说,你有遗言要留下。”石凌飞说:“刚才有没有遇到人上山?”秦望道:“这就是你的遗言。”石凌飞沉下了脸:“回答我的问题!”秦望道:“他已经走过去一刻了。”石凌飞笑了,他觉得,两刻钟的时间,黄天骅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虎啸寨的,他一定要去拦住他!

    铁伞从背上飞旋着转出,秦望骨笛一挥,奔了过去,石凌飞接住铁伞,迎了上去,两人的身形快速地一错,转瞬间交了二十多招。

    两人背对而立,一切归于平静。石凌飞将铁伞收起,步上了山路。秦望一声闷哼,一道罡气破开了他的衣袖,鲜血从肩膀流到了手上,强撑身体,向山下走去。石凌飞走了几步,嘴角溢出了一丝血迹,他也受了伤,但是,他一定要阻止黄天骅,,就算是走不动,爬也一定要把他拉回来。

    火堆旁,杜明转动着烤山鸡,欧阳啸就坐在他的对面,微笑着一言不发。杜明想挑起点话题,说道:“银凤和你很熟?”欧阳啸点头,杜明又问:“你们俩认识了多长时间?”欧阳啸道:“二十年。”杜明惊呼道:“二十年,那么长?”欧阳啸没有说话,转身走到了一棵树旁,坐了下来,杜明道:那倒也算是青梅竹马啊!那你们有没有…”杜明双拳相对,两只拇指上下点着头。欧阳啸把脑袋靠在了树干上说:“从来没有,我只把她当妹妹看待。”杜明说:“真的假的?”欧阳啸把眼一闭,不再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杜明吃完了山鸡,也躺了下来。

    秦望终于到了山脚,这一夜,注定是让他终生难忘,然而对他来说,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远方的树下,两大高手是否仍能睡好,谁也不能说清。秦望已经两次杀人失败,如果再次失败,他的杀手生涯就注定要结束了,所以,他一定要杀死那树下的两人,好让自己明白,自己的手仍是可以杀人的。

    秦望扶着手臂向欧阳啸两人跑去,如果用武力杀不了人,考虑一下用智力,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救命!救命啊!”在秦望的大声呼救声中,杜明欧阳啸警戒地睁开了眼睛。

第8章 你要的琴() 
那些往日的怨,那些曾经的爱,是否一切随风,早已消失得无影无形?杜明猛地睁开了眼睛,警惕地握住了一尺长的枪头,站了起来,迅速与枪杆合在了一处。欧阳啸叫声“小舞”,也醒了过来,擦了擦额上的汗珠。秦望叫声“救命”,倒在了两人脚边,欧阳啸是个捕头,见死不救是一件有违职业道德的事,秦望当然并不知道欧阳啸的身份,有些事情往往还就是这么巧。欧阳啸上前托起秦望的脑袋,淡淡说:“兄弟,出了何事?”秦望嘴唇微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欧阳啸把耳朵移向了秦望,希望能听得更清楚些,秦望手上青筋一起,眼光一聚,右手的折扇向欧阳啸咽喉戳去,杜明叫声“小心!”,再想救时已是不及,岂料欧阳啸右手早已握住了扇身,秦望左手骨笛也已刺出,欧阳啸右手迅速抽出,格住了秦望手腕,秦望折扇一展,迫使欧阳啸放手,紧接着腾跃后退,倒飞出三丈之遥,骨笛扫动,打出无数雪花银镖,杜明闪身移在欧阳啸身前,银枪划了一个圆弧,将雪花镖悉数扫落。

    杜明收枪,欧阳啸从他身后走了出来,拍了拍左肩上的露珠,笑道:“好功夫!”秦望道:“可惜,还不够好,否则阁下现在已经死了。”欧阳啸道:“死…只怕未必。”秦望将骨笛挡在了身前,问道:“你们是谁?”杜明枪尖指住了秦望:“枪神杜明。”秦望哈哈大笑:“痛快又是笔大生意。”杜明冷冷道:“做生意要有本钱,当心赔得连本儿都讨不回来。”秦望道:“是赚是赔,总得试过才知道。”杜明道:“试过之后,也许就没有机会知道了。”杜明看了一眼欧阳啸,欧阳啸点头,退出了十步左右的距离。

    秦望收起了骨笛,折起了扇子,左手捏诀,在扇上凝起了真气,杜明左手托住银枪,握住枪尾的手慢慢后退,两人都在寻找着对方身上的破绽,谁也没有妄动,秦望先沉不住气,如电钻般飞向杜明,折扇从中间刺了过去,杜明银枪一摆,枪尖顶住了扇端,阻住了秦望的进攻,秦望停止旋转,掌心顶住了扇尾,不一会,杜明银枪斜斜一撩,退了下来。只听嗤的一声,折扇变成了两半,欧阳啸走了过来,说道:“我今天不杀你,你走吧!”杜明怒叱,“快滚!”秦望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秦望走后,欧阳啸对杜明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放他走?”杜明答道:“因为这个人不值得你动手。”欧阳啸摇了摇头说:“没事,当我没问好了。”杜明看了看欧阳啸,问道:“你脸色有点发青,没什么事吧?”欧阳啸道:“没事。”说着又靠到了树上。杜明笑着咕哝道:“神经兮兮的!”对于欧阳啸,在没有酒的日子里,睡觉也许是忘掉痛苦的最好办法,也许只有在梦里,才会有啊日思夜想的倩影。

    司马鸣不在寨中,陆风看着皓云天赵成罡与黄天骅的战局,将说了无数遍的同一句话又说了一遍:“大家先住手,黄兄,我不是说过了吗,石燕姑娘现在不在寨中,你先停手啊!”黄天骅一边扫开赵成罡的钢爪,一边应付皓云天的双手,却仍有余力说道:“缓兵之计,不信!”朱明羽冷哼道:“好言相劝无用,那就怪不得我们了。”说罢从身旁一人手中夺下一柄长剑,刺了过去,陆风想拦也拦不住,于是黄天骅的对手从两个变成了三个。费千翔见状,两柄飞斧也劈了过去。黄天骅躲开赵成罡的钢爪,又一掌劈开了皓云天的攻势,并顺手弹开了朱明羽的铁剑,用剑势撞开了费千翔的双斧,这时皓云天的双掌又劈了过来…即便是皓朱费赵四大高手联手,却也占不了丝毫便宜,陆风想要阻止动手,却根本没那个可能。偏偏在这个时候,司马鸣返了回来。司马鸣现在了屋顶之上,喝道:“何人敢在我虎啸寨撒野?”四人停手,围住了黄天骅。黄天骅喝道:“千爪赤虬!”司马鸣道:“我说黄小天,我虎啸寨没得罪你吧,何必苦苦相?”陆风说:“大哥,黄兄是来找燕姑娘的。”司马鸣瞪了陆风一眼,说道:“我虎啸寨并无此人,你可以走了。”黄天骅道:“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的,陆二寨主都已经说了,现在想抵赖,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司马鸣眼珠转了转,说:“哦!不错,石燕姑娘这三年来确实住在我这里,不过我刚才已经把她送走了,你现在追,应该还能赶得上。”黄天骅看了看陆风,陆风又看了看司马鸣,叹道:“我不知道这句话的真假。”司马鸣哼了一声。黄天骅转身欲走,却突然听到赵成罡说:“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能让大嫂一个人离开呢?”黄天骅喉头一甜,血涌了上来,他强咽下了鲜血,扭头问道:“她是谁的妻子?”陆风似乎看出了点事情的端倪,说道:“老四!别胡说!”赵成罡还挺冤枉,辩道:“谁胡说了,大哥对她那么好,成亲只在早晚的事嘛!”五兄弟都笑了起来,这种笑对于黄天骅来说更像是一种羞辱,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如果她从一开始就打算嫁给司马鸣,又为什么要对自己做出那一切的一切?自己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的?听人家羞辱自己吗?黄天骅不敢想下去,也不愿再想,拳头一握,一闪身,移到了赵成罡背后,一招扣住了赵成罡的咽喉,大声喝道:“别笑了。”司马鸣怒喝道:“黄天骅!你想干什么?”黄天骅只说了一句:“叫石燕出来!”司马鸣道:“她已经走了。”黄天骅吼道:“她还在!”司马鸣:“她走了!”黄天骅眉头一皱,将一根针刺入了赵成罡的后背中央,低声说:“带路,不然…你清楚。”赵成罡只有点头,后背死穴被制终究不是闹着玩的。

    忽然从一个房间里传出一女子的声音:“小天,别闹了,放了他吧!”黄天骅心头一颤,如此熟悉却又感觉陌生的声音。黄天骅瞪了一眼司马鸣,又瞪了一眼陆风,慢慢地移向了发出声音的房间。房间后会是什么?是他日夜思念的那个人?还是一个即将成为他人妻子的熟人?无论如何,迟早是要见面的,自己此来不就是要来见她的吗?黄天骅快速走到了门边,轻轻扣了扣门。门被打开,一柔弱女子走了出来,抱住了黄天骅,正是石燕,黄天骅轻声说道:“燕姐姐你要的琴,我按时给你送来了。”说完这句话,黄天骅忽然晕了过去,石燕叫道:“小天,小天…”陆风出了寨门,把石凌飞接了进来。

    房间里,石燕、石凌飞、司马鸣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心理。石凌飞把着黄天骅的脉搏,不断地叹气,石燕担心地说道:“大哥,你不要老是叹气,小天他到底怎么了,你快告诉我好不好?”石凌飞说:“小天在路上先后和两大绝顶高手发生过战斗,加上一路奔波,轻功使用过度,内伤发作,身体本就受不了,刚才又和双峰寨的诸位英雄过招,体力消耗过度,所以导致晕眩,你把这颗小还丹喂给他,应该很快就会没事的。”石凌飞扭开伞柄,取了一颗红丸递给了石燕。石燕哭道:“都怪我,如果我早点出来,小天也不会…”石凌飞轻抚着妹妹的柔发,安慰道:“哪有?和你没关系的,其实没有任何人怪你,尤其是小天,等小天醒来,你看他会怎么说。”石燕擦干眼泪,点了点头。

    司马鸣盯着黄天骅带来的木琴,心绪不觉回到了十四年前:少女十五岁,少年十六岁。凉亭下,少女坐在石桌前,牵着少年的手说:“欧阳哥哥,我弹乐曲给你听好吗?”少年道:“不要听,小舞的琴艺太差了,弹起来比猪叫还难听。”少女转身走开,道:“哼,我再也不理你了。”少年赶忙追了过去,牵住了少女的手,叫道:“好了小舞,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少女回头指着少年的鼻子说:“那我就原谅你一次,不过今天你要陪我去钓鱼。”少年道:“好啊,今天叫上司马一起去。”少女嘟着嘴说:“不行!就我们两个去。”少年将两人紧握的手举到了两人中间:“行!不让他去,就我们两个单独去成吧!”少女笑了。角落里有人哭了。

    石凌飞把司马鸣叫了出来,问道:“小天体内的玄雷掌力是不是你打进去的?”司马鸣道:“什么意思?”“嗡~”玉鸣棍还未抽出,铁伞已经贴住了司马鸣的喉结。石凌飞说:“若不是看在你照顾我妹妹三年的份上,你现在已经死了。”司马鸣哼笑道:“大言不惭!她是你妹妹吗?”石凌飞说:“小天说她是,她就是!”司马鸣说:“自欺欺人!既然那个人伤的不重,你生什么气啊!”石凌飞说:“他三年前被欧阳啸的玄冰真气散了七成功力,刚才上山时又中了离恨锋和幽冥乐,还有你的玄雷掌,能伤得不重吗?”司马鸣阴险地笑了:“看来你还挺关心这个妹妹,就算他受了伤那又怎么着?你还能杀了我不成?”石凌飞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司马鸣又笑了:“你敢!你当然敢!你可以动一下我试试,看你妹妹会不会永远不理你!”石凌飞也笑,收起了铁伞,大笑着走过了司马鸣的身侧:“就算她不是我妹妹,别忘了,你也不是欧阳啸,就算我杀了你,她也未必会太过伤心,哈哈哈哈…”司马鸣的脸变得扭曲,双手握得更紧,石凌飞又扭过了头:“呵呵!恼羞成怒了是吧!可你能拿我怎么样呢?杀了我?你敢!你当然敢!你可以动我一下试试,看我妹妹会不会一辈子不理你。”石凌飞把司马鸣的话原封没动地又退了回去。

    黄天骅仍然昏迷着,石燕握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动不动地守在床边,窗外的司马鸣恨得牙根直痒,心中不断地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你的心中总是有别人,为什么你始终不能试着接受我?我有哪一点不如他们?为什么?为什么…

第9章 辗迟逢() 
三年前的辗迟县,还不是一个与外界隔绝,却内部繁华的地方,但却还是一个轰动江湖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欧阳捕头抓住过一个轰动天下的女飞贼,还和一个武功轰动天下,名声不轰动天下的高手有过一战,那一战轰动天下,可惜那一战之后,战胜的龙凤双环在江湖上更加响亮,战败的千手赤虬却几乎没人记得,尽管那一战几乎毁了整个辗迟县,最后黄天骅一招不敌,被欧阳啸一掌击散了七成功力,三年都没有恢复过来。

    三年前的一个夜晚,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黄天骅放下书本,走了出去,黑影又是一闪,从黄天骅身后闪过。黄天骅装作没看见,微微笑了笑,打了个哈欠:“最近总是睡不好,”屋里开始有了巨大的响动,“老是梦见美女,但却总是不能美梦成真,今天终于可以见到了,真是很高兴啊!你呢,”黄天骅伸手挡住了搬着一堆东西的飞贼,“你是不是也很高兴啊!”女飞贼哭着说:“喂!你怎么能发现我呢?惹人家生气了嘛。”黄天骅苦笑道:“小姐!我要是不发现你,我家就破产了好不好!”女飞贼道:“今天东西偷够了,再见!”说着,两人之间快速被一股黄色的烟雾所笼罩,黄天骅急忙掩鼻、闭气,同时左手一颗飞蝗石射出。一声衣袂飘风的响动,“夺”的一声,飞蝗石射入了门中。黄天骅一个翻身,跃上了屋顶,眼光四下扫视,早已不见了女子的身影,黄天骅目光一凛,屋内黑影飘出。黄天骅暗骂自己愚蠢,自己掩鼻、闭气、发石,冲出烟雾,只在一刹那之间,她不进屋子又能去哪?后悔归后悔,黄天骅出手却是一点不慢,一抖手便是三颗铁莲子,女子一翻身,三颗铁莲子皆从身旁飞过,黄天骅右掌一展,掌心又出现了三发丧门钉,刚一起手,心中一动,又将三颗铁钉收回了袖中,叹了口气,看着那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

    世间本事最大的职业就是小偷。黄天骅看着空荡荡的屋子,终于明白了“家徒四壁”一词的含义,屋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其实也只有三个赝品花瓶,两对松木狮子,几本破书,外加一个涂着金粉的破灯盏,还有零钱若干,黄天骅家里的东西真的不多,他无奈地苦笑,这小偷的眼光也太差了点吧!不经意地一低头,猛然发现了一块圆形的发光物品,他弯腰拾起,原来是一块刻着笑脸纹路的玉佩,借着月色观瞧,背面还刻着“欧阳”二字,以黄天骅对于玉石的研究,这块玉佩的价值,绝对比他自己要值钱得多,他摇头苦笑道:“被人偷了一次,为什么觉得好像赚了似的?”

    第二天中午,银月客栈门口,黄天骅笑着看了一眼招牌,摇头叹道:“昨天被偷了精光,看来又要到嫂子这里蹭饭了。”刚欲进门,一个店小二拦住了他,高声说道:“对不起客官,薛老板说了,小店不做您的生意!“黄天骅闻言一把揪住了这人的衣襟,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是黄天骅,薛虞霏的小叔子,新来的人不认识我没关系,你海上飞跟我装什么装啊!让开!我都快饿死了。”说着又要往里走,那个叫海上飞的中年伙计急忙又拦住了他,解释道:“不是,四爷!小人没有阻止您见薛老板的意思,只是您嫂子说了,不把对面的事解决好,您就别想进她这道门!”黄天骅扭头看去,对面也是家客栈,就是小了点儿,破了点儿,虽然没有招牌,但还是可以从门前挂的旗子上,隐隐认出“客栈”两个字。黄天骅又看了看银月客栈壮观的建筑,说道:“不是吧!人家客栈开得好好的,我嫂子该不会是让我去把人家赶走吧?”海上飞笑道:“四爷误会了,对门被一个收保护费的缠上了,所以你嫂子让你去帮人家一把。”黄天骅道:“这我就又不明白了,同样是开客栈的,她就不怕人家把她生意抢走了吗?再说了,这事你和应老前辈不是一样能做吗?干吗非等我来啊!”海上飞道:“我和应照天早已退出江湖,如非不得已,此生决不再与人动手。”黄天骅点头:“也是,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海上飞道:“至于你嫂子要帮他们的原因,四爷去那边一看便知。”黄天骅道:“不就是打架威胁坏人么,交给我了,先去给我拿两条鸡腿吧!我早饭到现在都还没吃呢!”海上飞叫道:“老应!给拿两条鸡腿来!”不一会儿,应照天将鸡腿送了出来,黄天骅接过,转身道:“我去了!”

    黄天骅咬着鸡腿走进了那家叫做“客栈”的客栈里,第一个被他注意到的不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而是柜台边站立的一男一女。一见到这二人,黄天骅愣住,愣了很久,直到那大汉的一声虎吼嚎出,他才回过神来。

    那大汉大声道:“小子!滚出去,今天这家客栈不做生意!”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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