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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四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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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娜娜却知道,钟一锋加上幸天高和柳俞眉,就算是十大高手中排名前五的人,应付起来也要颇费功夫,白娜娜此时不禁又想起了石凌飞,如果石凌飞在的话,以他的防御能力,就算再加上三人,他也能撑得了一段时间。
但是白娜娜的想法很快就变成了真的。
越蜻梅穿得一点都不比柳俞眉少的出现在了两人的面前,微微笑道:“六对二的话,你们就未必能活着离开了吧?”越蜻梅的身后还站着两人,一个用的是带着两把牛耳刀的刃环和一面荆藤牌,另一个用的是两把精钢跨虎拦,用这三种兵器的人武功就决不会在幸天高之下!黄天骅完全软了,两个人面对这六大高手,根本就是找死。
但是这个时候,却传来了一声洪钟般响亮的声音:“只要白娜娜闭上眼睛的话,就算我一对六,你们也是个死!”
包括钟一锋在内,六个人的脸,全部变成了暗青色,心中都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四个噩梦般的字眼:乾坤铁伞!
第120章 再见一次()
辗迟城中,一个偏僻的小茶铺里,白衣青年和一个漂亮女人正相对坐着在喝茶,不是吕旷和白娜娜是谁?白娜娜放下茶杯道:“这茶还真挺不错的,什么牌子的?”吕旷道:“白水。”白娜娜点头道:“嗯,白水…”白娜娜拿过茶杯,看了一眼,冷冷道,“你耍我?”吕旷道:“猜到你对茶叶没研究,没想到你还懂点。”
白娜娜道:“你说的对,我对茶叶确实没有什么研究,但是,我分得清茶水和白开水的区别!”吕旷道:“这是普通的茉莉花茶,虽然不是上品茶叶,也不见得太差,属于人人都喝得起的那种。”白娜娜道:“你对茶叶有研究吗?”吕旷道:“有,但是不深。”
白娜娜道:“我记得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吕家的少爷,怎么混的?”吕旷说话的语气一直很和气,但是触及这件事,吕旷的语气就变得很冷:“我跟你说过,别跟我提这件事!”他的拳头紧握,像是要捏碎什么东西,身上的杀气暴涨,震得屋子里的东西乒乒乓乓地乱动。
白娜娜有点害怕地说道:“这店毕竟不是你家的,砸坏了东西,得赔。”吕旷喘息着,慢慢松开了手,杀气也随之消失,白娜娜松了口气,心中想道:“算了,看来这是他心中的隐痛,我还是不要八卦的好。”白娜娜道:“呃…抱歉,我不该提这事的。”
吕旷又变成了一副和气的样子:“没事,这怨不得你,是我一时脑热,该道歉的是我才对。”白娜娜道:“别别别,你这样说让我挺有负罪感的,你还是怪我点我高兴。”吕旷道:“小时候你爸常打你吧?”白娜娜道:“偶尔不听话的时候,你问这个干吗?”吕旷笑道:“查一下你自虐症的病根在哪。”
白娜娜道:“想死是不是?”吕旷笑着摇头带摆手,很随意地端起了茶杯,带声地喝了起来。
白娜娜道:“其实还是觉得你五年前的样子挺帅的。”听到这一句,吕旷喝茶的手一顿,然后再喝的时候,声音马上变小了,他放下了茶杯,淡淡说道:“人是会变的。”白娜娜道:“变成什么样,从正常人变成一个有钱的傀儡吗?自从你变成吕家的少爷以后,是,我不得不承认,你现在品位高了,吃穿好了,但是你变得事事小心,就连喝个茶你也要看别人的脸色,你跟以前的差别真是太大了,大得都让人不敢接近了。”
吕旷道:“我知道,可是人想要成长,就必须要经过一些变化,这些变化必须经历,尽管你不想让原来的自己消失,但是我必须这样变下去,因为我不再是江湖上的双戟温侯,白衣剑客,我有我自己的使命,自己的任务,吕家少爷这个名字,我已经无可推卸,我必须把这条路走下去,必须!”白娜娜道:“所以你从吕旷变成吕家的少爷时,你就几乎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来往,包括吴申!”吕旷道:“是的。”白娜娜道:“也许我有点清楚,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越蜻梅了?”吕旷用手撑着额头说道:“只有面对着她的时候,我才会觉得,自己曾经在这个江湖上生存过。”白娜娜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再次道歉:“对不起,今天我话有点多了。”
吕旷道:“你今天伤我也伤得不少了,我能伤伤你吗?”白娜娜道:“放马过来吧,我还会怕你不成?”吕旷抬起头,又换了一张笑脸:“真的吗?”白娜娜吓了一跳,随即平静了下来:“你这翻脸的速度,应该去学变脸,连脸谱的费用都能省了。”吕旷笑道:“是吗,那以后闲的时候我可得去学学了。”白娜娜道:“你放了我吧,你爹要知道是我给的建议非杀了我不可。”
吕旷道:“放心,我不说是你就行了,娜娜,你为什么不去参加殷郊的婚礼呢?”白娜娜道:“我不小心伤了你,心理不平衡是吧?”吕旷道:“你让放马过来的。”白娜娜道:“别跟我提他。”吕旷笑道:“行,咱不提,咱不提!”黄天骅从外边气冲冲地走来,一掌拍到了白娜娜面前的桌子上,怒道:“你还活着呀!”白娜娜悠然地说道:“有什么问题吗?”黄天骅道:“还活着为什么不到嫂子家里说一声报个到,不知道石…不知道我们都很担你吗?”白娜娜举起茶杯道:“茉莉花茶,要不要尝尝?”黄天骅道:“外面有人等你,爱见不见。”白娜娜看着手指道:“让他等吧,等急了,自然会离开的。”吕旷道:“这样不好吧。”白娜娜道:“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别人的事最好少管。”吕旷道:“你真不去见他?”白娜娜道:“不去,坚决不去。”吕旷慢慢走出:“行啊,那我去跟他说几句,但是说得过激的话,毁了你一辈子的幸福,你以后别找我说事儿。”吕旷刚要走出,白娜娜一把将他拉了回来,急喝道:“你能老老实实坐一会吗?”黄天骅道:“哇哦,娜娜姐姐脸红了诶!”吕旷往后一退,坐到椅子上说道:“不行你自己去找他说?”白娜娜并不说话,吕旷又站了起来:“那我去说。”白娜娜一掌把吕旷又推到了椅子上:“我不会去见他的,你死心吧。”吕旷慢慢吹着茶水,说道:“你还在犹豫。”白娜娜道:“我去还不行吗?”吕旷道:“那边有个面具,实在不想看到他的脸,这是一个不错的办法。”白娜娜走到一旁,拿起那个面具,浅浅一笑道:“谢了。”吕旷也感叹道:“原来你真的会笑,还真挺好看的。”
白娜娜出去以后,吕旷躺到了椅子背上,脸顿时挤到了一团,人往往都是在心别人的事,却没空心自己的事,如果他自己能像白娜娜和石凌飞那样有勇气面对着自己,就不会从七年前就单身到现在了,有时就会感叹这么一句话:“我这样做下去,会有结果吗?”但是每一次想完,吕旷都会告诉自己:“下一次,下一次她会接受我的。”所以吕旷一直挣扎到现在,血的挣扎!每一次都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然后再玩自残,连殷郊都说过,吕旷活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
石凌飞背对着茶铺,等待着白娜娜出来,尽管他不知道,这样的等待,究竟要等多久…
所幸白娜娜没有让他失望,很快就走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头,以石凌飞的武功,当然不会到白娜娜拍自己的时候才发现她来到,而是为了信守对她的承诺,所以才不敢主动回头,白娜娜冷冷道:“你再不回头,我走了。”石凌飞急忙转身,白娜娜马上把面具盖到了他的脸上:“这样,就不算看见你了。”石凌飞点头道:“你真聪明。”白娜娜道:“你今天过来,不会只是为了要夸我聪明吧?”石凌飞道:“说句实话,不是!”白娜娜转身说道:“滚!”石凌飞道:“诶我说,你用得着这么冷淡吗?”白娜娜背对着他说道:“我一向这样,你知道的,如果不喜欢的话,可以走啊!”石凌飞从后面抱住了她,还没说话,白娜娜已经一肘撞到了石凌飞的胸上,笑哼道:“干什么你!”其实撞这一下的时候她完全没有挣扎,只是这样撞这一下,让白娜娜有一种对感情的发泄,但这次,她发泄了,可是石凌飞却吐血了。
石凌飞一口血从嘴里吐出,流到了白娜娜肩上的白衫上,白娜娜本来还算心情不错,但被这么一吓,什么心情都没有了,焦急地问道:“你受伤了?”石凌飞又一口鲜血吐到白娜娜身旁,虚弱地说道:“我挨了丁寅一脚,能撑到现在纯属意外。”说完,石凌飞抱着她,晕倒在她的肩上,白娜娜伤心地叫道:“凌飞,凌飞你怎么样,你别吓我啊!”说着,白娜娜按住了石凌飞的脉搏,惊讶道:“你被幽冥回陵手伤及心脉,干吗现在才来找我啊?”石凌飞迷迷糊糊地说:“昨天光找你了,哪有心思去调息呢,再说…”白娜娜道:“喂!怎么了?”白娜娜无奈把他背到了吕旷的茶铺里,放到了椅子上,对吕旷说道:“喂,你过来看看不行吗?”吕旷喝着茶,悠然地转着:“第一,我不是大夫,第二,他又不是我男朋友。”白娜娜给石凌飞服下了治疗内伤的药物,说道:“是啊,这人要是没同情心还真就没得救了。”
吕旷知道白娜娜是在不带脏字地骂他,当即见招拆招地说道:“也是,没有同情心这玩意儿也还真就死不了人,再说他不是没事吗?”黄天骅凑到他跟前问道:“你怎么知道老石他没事的?”吕旷推着黄天骅的头把他按到了一旁,淡淡说道:“他哪怕有一点事情,你觉得你娜娜姐姐会这么冷静吗?”白娜娜道:“看来你还不傻。”吕旷道:“看来他还没死。”白娜娜道:“对了,越蜻梅你有办法联系吗?凌飞说得对,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再让问题出到她身上!”吕旷放下了茶杯,面无表情地看着门外:“只要我想找,一定能找得到的。”黄天骅道:“那要是找不到呢?”吕旷环抱起了双臂:“那就告诉你嫂子我在这,让她来砍死我算了。”黄天骅道:“也不知道嫂子现在有没有出事?”
殷郊娶亲的轿子抬起的同时,薛虞霏慢慢睁开了眼睛,耳畔听着外面的锣鼓声,脑袋像针扎火烧般疼痛,视线里,是黑漆漆的屋顶,黑得就像是人的心情,薛虞霏就这样看着屋顶,久久坐不起来。
石燕端着饭盘敲了敲门,问道:“薛姐姐,我能进去吗?”薛虞霏道:“进来吧。”石燕推开房门,把饭盘放到了桌子上,看着被窝里的薛虞霏道:“怎么还没起呢,生意都来爆了,你也不下去帮帮忙吗?”薛虞霏没有看她,无神地说道:“下不了床,头疼。”石燕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不烧啊,要不要把我哥叫来给你看看?”薛虞霏长吸了一口气,按着床坐了起来,披上衣服说道:“不用了,我活动活动就行了。”石燕道:“要不还是叫他来看看吧。”薛虞霏怒喝道:“我说了不用!你管那么多干吗?”石燕脸上有一种害怕的表情,往后退了两步。
薛虞霏揉着太阳穴,冷静了下来:“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太好。”石燕小声嘟囔道:“应该的…”薛虞霏瞪了她一眼,冷冷说道:“你说什么?”石燕马上回答道:“没…没说什么,哦对了…我是说你赶快起床就对了!我给你拿衣服。”说完,石燕嗖地一下就移到了衣柜的前面,面朝衣柜,暗自拍胸口喘气,然后拿给她一件绣满了绿色花纹的黄裙子扔了过去,赶忙转移了话题:“你的衣服主色怎么大都是黄的,穿到你身上又不是特别地好看,干吗还买这么多一样的衣服呢?”薛虞霏眨眨眼睛,看着那些衣服,冷冷说道:“但是他喜欢,他喜欢看到我穿这些衣服。”石燕都想扇自己,提谁不行怎么又扯到殷郊身上了,心中暗想道:“我还是赶紧闪人吧,再这样下去非穿帮不可。”想到这里,石燕慢慢向门边移动着,嘻皮笑脸地说道:“薛姐姐,厨房那边也离不开人,我就先下去了,您快点起床,洗把脸吃个饭赶紧下来啊!”说着话的同时没有留神脚下,绊到门槛颠了一下,她笑着直起腰,“饭菜我放你桌子上了,趁热吃啊!”说完关上了房门。
薛虞霏笑着说道:“神经兮兮的。”眼睛一眨,头剧烈地疼了一下,殷郊穿着喜服,骑马迎亲的画面忽然在她面前闪了一下,他笑得,真的很开心啊!
第121章 拜堂成亲()
薛虞霏强捂着头,镇住脑袋里那种痛到心里的疼痛感,尽管这种事以前经常发生,但这次,似乎是前所未有的疼痛,“今天,我这到底是怎么了。”薛虞霏按着头想道,不知不觉间,手又摸到了床头那柄剑上,剑,依然是那柄剑,即便是隔着剑鞘,也能感受到森森的寒气,可是人,却还是那个人吗?同心剑能感受到对方是否受到伤害,但是又如何感应得到,他的心中是不是还想着自己?长剑缓缓拔出,薛虞霏自上而下地用中指弹着剑身,像是演奏乐曲一般用心,入神,慢慢踱到桌子旁,把剑抛入了剑鞘,生命因爱情而精彩,但是爱情,还不足以填满生命的全部,对于薛虞霏来说,没有殷郊的日子里,终归还是要活下去的。
如果她真能这样想,该有多好。
对于银月客栈的常客和海上飞来说,薛虞霏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漂亮,如流瀑般直垂到腰的黑亮长发,性感惹火的身材,从眉毛到脖子间的任何一个器官,都像在宣称她是一个多么漂亮的女人,今天她仍然像平常一样光彩照人,即使脸像白纸一样苍白,但是这张苍白的脸,反而更平添了几分诱惑,是一种但凡男人就想犯罪的诱惑,可就是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个特殊的时间段,却给人一种让人看到就感觉到心酸的感觉,她自己当然无法察觉到这一点,因为但凡是江湖上或者脑子正常的人,都不愿意和自己的性命过不去。
薛虞霏一步一顿,慢慢地走向楼下,二十二级的台阶,她整整走了半刻钟的时间,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强得可怕,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他们的记忆,都是忘不了的记忆,大到每一根木椽,每一根柱子,小到每一个盘子,每一个瓷碗,甚至是每一块地砖,每一粒尘埃,都是他们最美好的回忆。
所以薛虞霏每走一步路,都牵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弦一阵剧烈地颤动,生怕薛虞霏一个不小心再来个屠店就完了。薛虞霏边走边笑着说道:“大家都怎么了,该吃吃该喝喝,别看我啊!”她笑得挺高兴,底下的人都特想哭,幸天高喝着酒,抬头说道:“主要原因是薛老板今天特漂亮,大家都移不开眼睛了。”
海上飞在应照天耳边说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应照天道:“吕旷请的,调节气氛来的。”海上飞道:“就不怕他会把事弄糟吗?”应照天道:“放心吧,柳俞眉在吕旷手里。”海上飞像是没听清楚,小声问道:“什么?”应照天笑着又强调了一遍:“柳俞眉在吕旷手里!”海上飞道:“那就没什么可担心了。”
薛虞霏踏下最后一脚,走到了幸天高的跟前,坐了下来,微笑道:“幸公子,我听说,你大哥钟一锋追杀过我们家小天,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幸天高放下了,同样微笑道:“确实有这事,但是大哥终究没能杀死黄公子,还请薛老板不要计较才是。”薛虞霏笑道:“计较倒是不敢,钟先生昨日也算是救下小天和白姑娘的性命,言谢尤且不及,又哪里谈得上怪罪呢?”幸天高道:“薛老板大人大量,佩服!”老婆在别人手上,幸天高当然只捡好听的说了。薛虞霏道:“不敢当,既然幸公子已经道了歉了,小女子也该告辞了。”薛虞霏刚一起身,幸天高淡淡说道:“薛老板这起来就走,可不太像江湖中还礼的规矩。”薛虞霏转身一脚踩到了凳子上,冷冷问道:“那以幸公子之见,我该怎么做,才不违江湖中的还礼规矩?”幸天高拿起三个酒碗,摆到了薛虞霏的面前,微笑道:“久闻薛老板海量,在下想要做的,是请薛老板喝下我敬的三碗酒,不知薛老板能否赏这个脸?”海上飞道:“这也是吕旷想好的?”应照天道:“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我相信,这小子不敢弄鬼,再看看吧。”应照天抽着烟,烟杆的尾端对准了幸天高的太阳穴。薛虞霏道:“有何不敢?”幸天高道:“在薛老板饮酒之前,在下有一言相劝。”
他的右手用布带吊着,但是握着酒坛的左手却十分的平稳,倒酒的时候,手腕没有一丝的颤动。薛虞霏道:“不知幸公子还有何指教?”幸天高仍然倒着酒,微笑着:“薛老板应该知道,我的妻子柳俞眉虽然剑法不甚高超,但却是用毒的好手,闲暇之时,我也曾学过一些皮毛,所以这每一杯酒,都可能是一杯毒酒,至于里面的毒,可能是鹤顶红,可能是砒霜,也极有可能是断肠散!”薛虞霏道:“所以!”幸天高道:“薛姑娘如不愿喝这酒,我也决不强求。”
幸天高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称呼她薛老板,而是称她薛姑娘,其意思就是把薛虞霏归结到了女性这一弱势群体之中,如果薛虞霏不喝这三碗酒,她也不至于没有台阶下,不得不说,幸天高想得确实很周到。
薛虞霏道:“既然这样,我还真想尝尝这毒酒的味道。”幸天高把三只碗都倒得满了,放下了酒坛,这时,只见三只碗里的酒都瞬间变了颜色,第一只碗里的酒变成了透明的紫红色,第二只碗里的酒变成了透明碧绿的色彩,第三只碗里的酒则变成了完全浑浊的乳白色,就像是刚挤下来的牛奶一般。幸天高道:“毒酒始终是毒酒,如果薛姑娘喝得不对,可能以后再也无法品尝美酒了,”幸天高又一次提醒了薛虞霏,并且把姑娘两个字说得更重,“所以在薛姑娘喝下这三碗酒之前,我还是得提醒您一句,三思而后行。”薛虞霏道:“不必了。”说完,手指已经触及到了第一只碗的碗边。
海上飞悄悄说道:“怎么办?我开始有点相信这是毒酒了,你说,咱们要不要阻止她喝下去?”应照天淡定地吐出一口烟雾道:“那倒不用,还是再看看,再看看吧。”嘴上说得轻松,但是他的烟杆,却越握越紧,不管幸天高做出多么微小的动作,应照天的烟杆始终对着他的太阳穴,以防他对薛虞霏做什么手脚。
薛虞霏端住了酒碗,幸天高阻道:“薛姑娘真的不用再好好想想了吗?”薛虞霏笑着端起了酒碗:“不用!”幸天高只好说道:“请!”薛虞霏酒碗端到了嘴边,刚要喝时,幸天高却忽然一掌飞出,格到了薛虞霏手腕上,往下压去,薛虞霏一笑,右手一松,从幸天高掌上飞过,接住了酒碗幸天高一掌快似一掌,去夺她手里的酒碗,薛虞霏却存心不认输,手中碗不断地晃动,却没有撒出来一滴,幸天高第七掌劈出,薛虞霏左手一爪扣住了他的手,端起酒碗喝了起来,幸天高手腕一滑,戳向薛虞霏的酒碗,薛虞霏手一松,第一碗酒已经下肚,幸天高的一掌已经刺碎了酒碗,幸天高这时一臂就已经刺到了薛虞霏脖子边上,薛虞霏惊道:“甜的?”
幸天高微笑,一臂横扫,薛虞霏低头避过,左手顺手拿起了第二只碗,幸天高又伸手去夺,薛虞霏右手拦住幸天高的攻击,左手端着酒碗往嘴边移去,幸天高接连几掌攻出,都被薛虞霏右手拦住,幸天高手往下一落,将一把筷子甩了出去,薛虞霏到了嘴边的酒眼看不保,一转身闪躲飞来的筷子,酒碗被一根筷子打碎,薛虞霏弯腰仰头,张开嘴接住了那些散出的酒花,惊讶道:“苦的?”
幸天高不等她动手,把第三只碗抢了过来,薛虞霏手一探,酒碗又到了薛虞霏的手中,第三碗酒喝完,薛虞霏道:“奇怪!”幸天高坐了下来,笑问道:“这酒怎么样?”薛虞霏笑道:“我懂了,多谢!”
说完,起身走向了厨房。海上飞道:“她说她懂了,你猜猜她懂什么了?”应照天放下烟杆,磕着烟灰说道:“酒中并没有毒,毒,在人的心里。”
吕旷道:“我给幸天高的只是一些带着色素的花粉,可以让酒迅速变色,第一杯酒下肚,便如同情爱之初始,对方的一言一行,都是对自己的呵护,因而处处充满着甜蜜,入口即甜;第二杯酒则是情爱的过程中,充满着辛苦,充满着怀疑和等待,因而便是苦的;至于第三杯酒,入口香甜,爱情到了最后,也该用平常心对待才是,这就是那三碗酒里的玄机。”白娜娜道:“你说了这么多,你又真的能懂吗?”吕旷摇头道:“不懂!”白娜娜道:“那这话你听谁说的?”吕旷道:“我大哥,吴申!”
黄天骅道:“不是啊,我觉得爱情好像不是那样,应该一直都是第一杯酒,甜甜的。”吕旷看着他幸福的表情,微笑道:“那不过是没到时候而已,真到了时候,你就会体会到…你嫂子那种独守空房的寂寞和痛苦。”白娜娜道:“大哥,这样会教坏小朋友的,好吧!”黄天骅笑道:“我和燕姐姐才不会分开呢!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永远都不分开,永永远远,永永远远都要在一起。”白娜娜叹道:“但愿吧!”吕旷看着黄天骅幸福的表情,冷冷对白娜娜说道:“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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