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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龙四少-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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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妍雪本已经习惯了石凌飞这样对待自己,可是看了一眼薛虞霏的脸色,又听了一声她的咳嗽,凌妍雪知道,自己不能接受石凌飞的亲切。
她倔犟而绝情地挣开了石凌飞的手,咬了咬嘴唇,冷冷说道:“石大哥,现在你妹妹有危险,你应该先救她才是!”
石凌飞一时间怔住,看到薛虞霏冰冷的眼神,他才会过神来,是啊,知道石燕身份的并没有几个,他必须,而且一定要保护好这个妹妹,这是殷郊、薛虞霏,以及无数被天网所害死的冤魂,交给他的任务,他必须,而且一定要完成这个任务,从黄山一会以后,他就不再有选择!
石凌飞回答道:“好,我过去带他们回来!”
石凌飞嘴上虽然答应,但是两只脚却没有移动半分。白娜娜看看凌妍雪,猜出了石凌飞的担心,冷冷说道:“你去吧,这有我。”
石凌飞得到她的话,自是放心,拿了铁伞,准备出门,白娜娜却忽然间叫住了他:“等等!”
石凌飞站稳脚跟,回头问道:“什么事?”
白娜娜顿了顿,还是说道:“小心。”
石凌飞点头道:“嗯,我会的!”
虽然白娜娜无法看到他的脸,但是猜也猜得出,石凌飞现在的脸上,肯定是充满了笑容。
凌妍雪并没有告诉石凌飞位置,因为她知道,石凌飞一定能找得到的。
石燕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回到了那个属于她和黄天骅的“家”,除了黄天骅以外,屋里还有不少的东西,赝品花瓶,松木狮子,包括那几本书,破就不说了,而且还是盗版的,但是因为石燕偷过这些东西,所以黄天骅把这些东西一直保留到现在…
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放弃了他!
石燕想过放弃这个决定,也想过动摇,但是她更明白,如果黄天骅继续爱着她,麻烦就会不断地跟着他,如蛆附骨,昨天是雷豹,今天是越蜻梅,过两天就可能是丁寅,是欧阳啸,甚至是白娜娜,石凌飞!
石燕不能让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她不是一时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尽管她想过,这样做以后,可能有一天她会后悔,但是如果黄天骅遇害,她会更后悔。
石燕抽出腰间的绳子,缠住了第一个赝品花瓶,往旁边一拉,软鞭勒紧,在撞碎第二个花瓶的同时,第一个花瓶也被软鞭勒碎,紧接着石燕一抖手腕,鞭尖往后一卷,刺穿了第三个花瓶,鞭尖又是一卷,第三个花瓶被从中央劈开,几乎和另两个花瓶一起落下。
当三个花瓶都落到地上破开时,石燕的眼泪也在地上溅开,毕竟两人在短短的几天里,共同经历的事太多太多了,要想放下这份情,割舍这份爱,本身就需要极大的勇气,但是躲在勇气后面的爱哭鬼,却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克服的脆弱,石燕也曾在鬼门关走过一趟,在面临全家人都被杀害的关口,她依然还是挺了过来,所以她的心理素质,实际上是经历过一个质的飞跃,但她还只是个女人,所以流泪,是她的权力。
此时她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而且更加泛滥了,因为她一甩手,软鞭又把那一摞书劈成了两半,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的牙齿把嘴唇咬得有多么重,至少下嘴唇上边的鲜血已经从一侧的嘴角溢出,她的心真的很疼,就是欧阳啸近在眼前,石燕却只能装作陌生人的时候,她的心也没有这么痛过…
黄天骅这个名字,真的是深深嵌入了她的心里,更痛苦的是,她却要把这个人生生从自己身边推走。石燕了一眼乱七八糟,满屋狼藉的地面,紧咬着嘴唇,努力不再哭出来,她擦干眼泪,狠心地走开,手在松木狮子后面停了一停,然后把它们拂落,一只狮子在地上滚了两滚,挡在了石燕的脚边。石燕踢开了模型,飞身移出。
按着凌妍雪回来的足迹,石凌飞不久就到了河边,吕旷、越蜻梅都已经离开了,只有黄天骅还没有走,孤独地躺在乱石上,睡得很香,石凌飞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凌妍雪和石燕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所以石凌飞直接走过去,轻轻踢着黄天骅,好把他叫醒。黄天骅在几天之内,经历了惊天动地的爱情和歇斯底里的背叛,他又怎么能睡得着?闭上眼的这段时间,他只是在想,两个时辰不到丢个女朋友,回去怎么跟薛虞霏他们解释,更多的,他是在找借口逃避失去石燕的痛苦。
偏偏一睁眼,就看到了这个本该是自己未来大舅子的大哥。
“不是说不管我的事吗,你干吗还要过来!”黄天骅枕着双臂,没好气地说道。
石凌飞道:“你以为我想来吗?还不是被你嫂子的!怎么了,半死不活的?”
黄天骅道:“哪有!我好的很!”
石凌飞冷笑着摇头,说道:“别不承认了,脸色苍白,眼角的泪痕还没干透,不用大脑而用脚趾头…也还真看得出来。”
黄天骅站起来,背对着石凌飞擦干眼角的痕迹,然后转身冷哼道:“看清楚了,脸白是被太阳晒的,眼角那不是眼泪,那是眼屎!”
说完话,黄天骅直接转身走开,压根就没再理会石凌飞。
石凌飞怎么也是个湖,黄天骅说的话他根本就没信,“这熊孩子肯定有问题。”石凌飞不动声色地想着,快速地跟了过去。
黄天骅走得很快,还用起了轻功,石凌飞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虽然看起来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但是他始终不让黄天骅离开他的视线,就这样走了一二里路,黄天骅走得越来越慢,石凌飞很快就赶上了他,按住了他的肩膀。
黄天骅有点纳闷,石凌飞的轻功明明不如自己的,怎么可能追赶上自己的,实际上黄天骅不知道,长距离的奔跑靠的是内力,而黄天骅的轻功却可以在五十里以内无视内力因素,只可惜他忘了一件事,这次是竞走,而不是比试速度和耐力,所以黄天骅的轻功不能最大限度地施展,内力也并不怎么高,和石凌飞这种有少林派轻功底子的人相比,当然远远不及。
黄天骅转过身,不高兴地问道:“现在我回去告诉嫂子救雪儿的过程,你追我干什么呀?”
石凌飞苦笑着,伸出两只手指说道:“两件事!第一,石燕是跟你一起来的,现在你找到了,她哪去了?第二,作为你的大哥,我需要请教你一下,谁惹你了,苦大仇深的?”
黄天骅本来不想让石凌飞知道他和石燕新发生的事,可是石凌飞问到这份上,黄天骅就是想瞒也瞒不了了,只好冷冷说道:“我也告诉你两件事,第一,我和你妹已经分手了,这就是我心情不爽的原因,第二,既然我和她分了手,她的生死,也就与我无关,所以我希望你明白,她在哪,我没有非知道的理由不可!”
石凌飞笑了:“逗我!你们俩怎么可能分手呢?真是笑话!”
石凌飞当然不信,石燕这种美女,别人求都求不来,如果没有特殊原因,黄天骅怎么舍得放手,同理可得,石燕喜欢黄天骅的程度,并不亚于她以前对欧阳啸的爱,说石燕会舍弃黄天骅,除非猪会上树。
石凌飞一直笑着,黄天骅却没有笑,表情难得的严肃。
石凌飞忽然停止了笑容,垂下了眼帘说道:“看来是真的。”
黄天骅道:“你觉得呢?”
石凌飞问道:“你们…啧,唉,”
石凌飞已经无语了,“什么原因?”
黄天骅沉默,石凌飞也没有问他,只是静静的等着。
终于,黄天骅还是说出了原因,说出了那个,越蜻梅给他制造的原因:“她劈腿!”
石凌飞沉吟道:“劈腿…劈腿…”忽然眼中光点一闪,“欧阳啸!”
黄天骅道:“除了他,你不是觉得还有别人吧!”
石凌飞叹气,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是啊,除了他,也确实不会有别的人有这种机会了。”
的确,石凌飞信了黄天骅的话,但是石凌飞不傻,他不明白,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就分手了,此事必有玄机!
石凌飞问道:“是他们什么时候幽会被你发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
想起上次绝仙人参的事,石凌飞还是觉得第二种可能比较大,和欧阳啸认识了十多年了,欧阳啸什么人他比谁都清楚,夺人之爱的事他做不出来,当然,他做出来的话就绝对不会让人发现!
小时候在少林寺捉迷藏的时候,欧阳啸从来没有被人抓到过,这厮,太狡滑了!何况现在欧阳啸已经死了,黄天骅没必要跟个死人过不去,石燕也绝对不会放弃一个活人而去追一个死人。
黄天骅道:“老实说,我并没有抓到过他们两人。”
石凌飞苦笑道:“应该的。”
接下来黄天骅说的话才是他重点要听的内容。
黄天骅接着说道:“今天我和她来这救雪儿,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她把翡翠老虎给了越姐姐,然后越姐姐就放了雪儿,你妹她还说她先走,给我和雪儿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后来我觉得周围有杀气,就让雪儿快走,我负责挡住敌人,来杀我的人原来是江南五剑杀那个黑衣蒙面的人,我和他打了一阵,把他的肩膀打穿,放他走了…”
石凌飞打断他的话:“是江南五剑杀的人来杀你,然后你击败了他,是这样吗?”
黄天骅点头,石凌飞不禁感到吃惊,难道五行印的武功竟然真的有这么可怕吗,短短几天的时间就能把黄天骅的武功提升得这么多?
石凌飞还是不太敢相信,又问了一遍:“是你把他打败的,不是越蜻梅让停的手?”
黄天骅道:“是的!”
石凌飞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忽然出掌,按在黄天骅的丹田,慢慢地运动内力,将真气缓慢地向黄天骅的身上输送,并且对黄天骅说道:“不要动!”
黄天骅就真的不动,可不知怎的,一股罡气从黄天骅丹田冲出,震散了石凌飞掌上的真气,也把他的人弹出了数步,石凌飞的掌心如火烧一般地疼痛,正是红魔焰鬼手的内力。
石凌飞大惊之下,看向黄天骅,黄天骅一副无辜的表情,举起双手道:“是你不让我动的,我真的没动。”
石凌飞道:“我没事,你继续说吧。”
黄天骅道:“哦,我打败他以后,想找越姐姐要回翡翠老虎,本来打的主意是她不给我,我就抢,没想到我到那里以后,石燕也在那,我和越姐姐的手下动了手,那个人把我制住,想要用我要挟石燕来我嫂子说出欧阳笑玉内的秘密,我以为石燕会回来问嫂子,可是她却没有,她说我的命比不上那个什么豺狼洞值钱。”
石凌飞道:“云天财洞?”
黄天骅拼命点头:“就是就是,我难道还比不了一个洞吗?”
石凌飞摇头叹道:“如果你知道为了这个洞口死过多少人,就不会觉得你比它重要了。”
石凌飞忽又问道:“擒住你的人…长什么样子?”
石凌飞猜到会是吕旷,只是不太愿意相信。
黄天骅道:“那个人带着面具,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不过他的剑法很高,似乎不在欧阳啸之下,他的手…”
石凌飞眉峰一抖:“手?”
黄天骅道:“他的手…似乎不像是正常人的手,反而…怎么说呢…他的手就像是锤炼过的钢铁一样,每一次发出动作,都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石凌飞自言自语道:“莫非真的是他?”
黄天骅道:“谁啊?”
石凌飞并不敢下结论,急忙岔开了话题:“没什么,后来呢,石燕是不是就走了?”
黄天骅的脸色变得难看,更多的感情,是难过,眼中盈满了眼泪,却还是没有哭出来,这半个多月以来,经历了那么多事,他已经变得坚强,知道在什么时候该掉眼泪,在什么时候不该掉眼泪,石凌飞看到他知道隐忍,也顿感到欣慰。
黄天骅强忍泪水,对石凌飞说道:“燕姐姐,”他忽然咬牙该了称呼,“不!石燕她说她不要我了,然后…然后她就走了,她…她没有回一下头,一下都没有!”
最后一句他终于哭出来,扒到石凌飞肩上哭了起来,石凌飞抱住他,心中的欣慰瞬间一扫而光,心想:“到底还是个孩子,想让他坚强起来,到底不易。”
不过说到这里,石凌飞顿觉奇怪,石燕或许只是想让越蜻梅以为黄天骅威胁不了她,所以才借口去想办法,可是黄天骅不应该这样就和她分手的呀!黄天骅接下来的几句话,让石凌飞豁然明白了过来。
黄天骅边哭边说道:“后来…后来我哭倒了,越姐姐说她回来过,然后…然后越姐姐问她…问她是要我,还是要云天财洞,燕姐姐,燕姐姐就说要云天财洞,她不要我了,我没想到她真的不要我了,是真的,真的…”
石凌飞听到这些,什么都明白了,黄天骅被蒙在鼓里,石燕也没有做错,出错的,只是越蜻梅在时间差里动了手脚。
石凌飞的语气变得冰冷:“这么说,石燕的一切情况你都是在越蜻梅那里得到的?”
黄天骅点头:“嗯嗯!”
石凌飞道:“那不用想了,她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以相信的!”
第140章 夜色伤人()
吕旷没有死,他也没有杀任何人,因为在他折段茅山剑叟长剑的一瞬间,他瞥见一个绿衣服的女子走到越蜻梅的身旁。
这时,两条长虹般的剑光也已经飞起,一左一右地斩向吕旷,黑衣人和幸天高的剑!他两人的剑一共扫起了六次,每一次扫起都是又毒又狠的剑招,吕旷始终都像是站在那里没有动,但是幸天高和黑衣人却是万万不肯相信他没有动的,这六招每一招的准确度都是江湖一流剑客的水平,出手的时候位置角度都不会有半分偏差,可这样凌厉的剑术,这样准确的角度,竟是丝毫伤不到吕旷,黑衣人和幸天高又怎肯承认是自己太弱了呢?
他们的武功不算弱了,真的。
而他们攻击不到吕旷的原因,不过是吕旷太强了。
幸天高和黑衣人并没有认输,两人对视了一眼,第七剑和第八剑已经攻出,吕旷这时一个燕子穿云,凭空从两人剑光中窜出。吕旷毕竟不是黄天骅,轻功虽然也已经达到了一定高度,却还不足以到无声无影的境界,所以这一跃,在空中留下了重重的残影,茅山剑叟丢了剑柄,双手合到了一起。
吕旷已经翻到了柳俞眉,翻过去以后,吕旷忽然间后悔了,柳俞眉身上此刻的气场,已经和几天前不同了,强大的程度,似乎翻了几倍。果然,吕旷驻足之后,柳俞眉的短剑向后一削,玫瑰花的花瓣忽然以剑气的形式削向吕旷,这些花瓣是哪里来的?
吕旷也不知道,但是这一剑,他必须要躲!
吕旷已经退到了七步以外。
让吕旷奇怪的不是柳俞眉的剑气提升的速度,而是那绿衣女子说话的速度实在太慢,吕旷迟迟不愿和这四个人来真的,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武功有多么自信,而是在等着越蜻梅阻拦他们,可是越蜻梅为何还是没有说话?
茅山剑叟的双手不断地变换着花型,这就代表着吕旷时时刻刻都在闪躲着空中的法阵,吕旷已经被四个法阵从四面紧紧地围住。
越蜻梅还没有阻拦,因为她太担心吕旷了,所以那个侍女说的话,她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直到那个侍女说完第二遍以后,她才听了清楚。
他们四人被越蜻梅喝住,然后越蜻梅在茅山剑叟的耳边说了一句话,于是,茅山剑叟的脸色变得和缓,招呼另外三人离开。
吕旷并没有问越蜻梅接到了什么命令,他只知道,越蜻梅对他已经不是单纯的利用了,想到这些,他不禁笑了起来。
月冷,人更冷。
黄天骅此刻正站在茅屋前,他自己的家前面,然而他却没有勇气推门进去,在中午以前,这里还是他和石燕共同的避风港,在中午以前,石燕还告诫他不要冲动行事,在中午以前,石燕还是他的女朋友…
然而现在…
房子还在,那些话还在黄天骅的耳际,有关她的记忆还在黄天骅的脑子中萦绕,像是一团乱麻,切不断,抖不开,也扔不掉,不同的或许只有一件事:石燕已经不在这里了!
石燕已经不再是黄天骅的女朋友了。
他怕,他害怕看到里面那些存在着他们记忆的东西,他害怕自己会再次原谅她。
所以当他推开门的看清屋子内景的一刹那,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天已经塌了,地已经陷了,他更觉得自己之前的顾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他不会再原谅她了,就像是那个被打碎的花瓶再也无法复原一样,在这一刻,黄天骅再次流下了眼泪,拳头握得很紧,虽然中了摄魂术,但黄天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过,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一个人,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从食指到小指每一根指头的指甲都嵌入了掌心内,他原来还想先问一下薛虞霏再去抢翡翠老虎的,但现在,他认为已经没那个必要了,翡翠老虎随便是谁的都没有关系,只要做的事能让她伤心,能让她难过,那就是值得的!
黄天骅慢慢走到门后面,拿起了笤帚,还有簸箕,然后他就开始清扫地上的垃圾,一片片纸叶,一块块碎瓷片,都被他打扫得干干净净,连一点渣子都没有留下,他扫去了那些垃圾,也扫去了他和石燕的感情。
他把那四只松木狮子和这些垃圾都装到了一个布袋子里,带着它们走出了房间,越走越远,忽然他停了下来,在地上刨了一个深坑,慢慢把手中的东西随着地扔了进去,过去的事,已经没必要再留恋,何况是她先走的,黄天骅填好了坑,在上面又踩上了两脚,这才满意地离开。
月仍明,马嘶鸣了一声,在这个填着东西的地方转悠着,坐在马上的是一个女人,流泪的女人。
黄天骅盖上了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石燕说得没错,在战斗之前,一定要通过各种方法使自己冷静下来,睡上几个时辰,怎么也冷静下来了吧?
黄天骅并不想一个人去找石燕,带上凌妍雪自然是个不错的选择,第一可以帮得上忙,第二也可以告诉石燕,黄天骅并不是找个不到女人的男人,他可以找一个比她石燕更年轻,更漂亮,同时也更爱自己的女人,想到石燕那个时候的脸色,黄天骅的嘴角翘得十分厉害,他当然笑了。
吕旷坐在树下,环臂看着越蜻梅,眼神有些迷离,光从她的外表来看,她实在不像是个杀手,更不像是个荡妇,或是一个阴谋家,但这些还都是真的。
越蜻梅也在看着他,看着他的手,这样一双和平常的手只有稍微一丁点不同的手,为什么会潜藏着那么大的威力。
她认识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一样,此刻她忽然觉得,想要更好地利用他,也许要换一种方式。越蜻梅不好意思地笑道:“你困不困?”吕旷摇摇头,笑而不语,越蜻梅却起身走开,背对着吕旷说道:“你房间里有金疮药,回去自己敷一下。”
吕旷这才想起,自己的身上还带着伤,但是他还是微笑着目送她离开,她一走,吕旷的脸就变得苍白,胸前一点殷红,莫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吕旷颤巍巍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越蜻梅在县衙里给吕旷安排的房间,每一次进出,吕旷都被她蒙起了双眼,所以吕旷并不知道置身的这所大宅子就是辗迟县的县衙,既是县衙,那么越蜻梅又怎可以自由进出,莫非…
冥剑又在薛虞霏的门口站了一会儿,才回了房间,他知道,她并没有睡着,他更知道,她正倚在窗前看天上的月亮,月虽明,但已经不圆。
凌妍雪看着冥剑离开以后,推门走了进去,薛虞霏回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转身看天上的月亮,一边问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凌妍雪笑道:“就是太晚了,所以来陪姐姐说会儿话。”薛虞霏一笑,说道:“是他让你来的吧?”凌妍雪一愣,随即又笑道:“谁啊?”薛虞霏道:“朱少爷啊!”凌妍雪道:“哦,是啊,回来时他特意叮嘱我说让我每天晚上都来告诉你一下,别老趴在窗户上,容易着凉。”薛虞霏又是一笑,转过身来,让凌妍雪坐了下来,她自己也坐下。
薛虞霏问道:“朱少爷是谁?”凌妍雪看着她的眼神,害怕地说道:“我们走的那天,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薛虞霏冷冷问道:“那么让你跟着他,是为了什么?”
凌妍雪听到这句话,心凉了半截,薛虞霏该不是准备责怪她吧?
但她转念一想,薛虞霏显然还不知道殷郊和唐晓的事,否则现在绝对不会坐得这么淡定。
她料定薛虞霏不知道这件事,开心地笑道:“姐姐你都不知道,二哥这一路上可乖了,连一个美女都没有看过。”
殷郊眼前就是个清纯型的绝世美女,放着凌妍雪不看去看别的女人,殷郊才真是傻子。
薛虞霏像是相信了她的话,柔声道:“唐家的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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