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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暖花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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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结语 你曾是少年() 
渔藮生涯告一段落,淳朴少年随三位师父走出杏花村,来到了思渺山忘忧谷。殊不知,何以忘忧唯有酒乡!离开了乡野墟落,步入忘忧谷,少年的忧愁却愈发浓重起来。

    遇见一些人,遇见一些事,随着他的所见所闻,忧愁,像预谋已久的暴风雨,在暗处,悄悄酝酿着。

    最快乐的时光,始终是少不更事时,那一片绿水蓝天。看的越多,懂的越多,皎洁的月光越单调、昏黄、苦涩。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长大了,就不是了。

    他

    遇见一个美人,从此,望穿秋水,脑海里都是她惊心动魄的,挥之不去的美。

    遇见一场杀戮,从此,相识了莫逆于心的知交。震撼于他情的淡漠,情的浓烈,终究归结于情的纯粹。

    遇见一个女孩儿,从此,两小无猜,在忘忧谷里欢笑无数。奈何,相遇却是劫数的开始,悲剧的源头。若宿命可以选择,他们,一定在遇见之前,转身离去。

    一个去深海,一个去深山,只求错过。

    然而,哪怕路途荆棘无数,哪怕前方坎坷无光,路仍是他们的路,总要忍着痛大步流星的向前迈去。

    不能怕了时光。

    不能输给成长。

    被岁月偷走的一切,要在别的地方用别的方式,抢回来。

    一事能狂,敢骂天地不仁,这才是我们的少年。去扬帆出海,去彻马奔腾,去追逐心中清扬的不真实的梦。

    为了你的爱情,至死不渝。

    为了你的博学,白首穷经。

    为了你的壮志,老骥伏枥。

    为了你的追求,甘做臭蝇。

    蜉蝣朝生暮死,潦潦一生,却找到了生命的意义,蜉蝣之羽,衣裳楚楚。蜉蝣之翼,麻衣如雪。若你为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愿不愿:

    朝闻道,夕死可矣?

    。

    终于更完了第一卷,历时半个月,修改无数次,甚至删了前三章重新写。

    这份勇气,在第二卷更新完,第三卷更新完之后,不知道是否还存在。不知道还会不会为了签约,推倒重来,破而后立。

    初来乍到,这15天,像是写作人生里的少年时期。仰望着各路大神,努力着,学习着,成长。

    昨夜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

    少年,我们都曾是少年。

    。

    。

    。

    。

    读过我书的每一个人,谢谢你们。

    每一个点击我都感动的无以复加。

    我会更努力。

    为了你们的信任,

    为了这颗忠于写作的心。

    一兮敬上 

第十九章 金风玉露() 
卷二 风波不信菱枝弱

    第十九章 金风玉露

    翌日清晨,少年少女话别。

    三才倒知趣,长睡不起,不去搀和儿女情长的一幕。

    虽说昨日欣喜若狂,待到临行临别之际,这两人,难免又有些依依不舍。殷勤寄语,直到泣涕涟涟,无语凝噎。

    杨慕涵抹了把泪花,犹豫了片刻,猛的扑到仇天怀中,香肩微微抽动,用力捶打着仇天胸口,啜泣道:“师兄,记得到京都找我,你若是不来,我。。。我就不理你了。”

    言辞哀婉,更因梨花带雨,惹人垂怜。

    仇天被她捶得胸口生疼,却也不介意,连声称是。耽搁了半晌,仇天黯然回首,又向几座木屋遥遥一拜,方启程上路。

    刚刚走了几步,这顽劣少年,又跑去后山竹林砍断一截竹子,做了个小竹筒,挂在腰间。其中装的何物,却不为人知了。

    仇天一路穿山越岭,脚步却也是极快,不多时,已到了云深山外。看着熟悉的奇山怪石,倒不觉可怕了,反而生出些亲近之意。

    脚步如风,瞬时便冲到了山谷中。

    哪知,刚一踏入山谷,顿时便陷入了焰影迷情阵里。他反应灵敏,匆忙紧闭双眼,小心翼翼的走出了两大奇阵。一边走,一边大声笑骂道:“华池大情痴,你这家伙如此了得!竟将两大奇阵摸了清楚,被我毁去的,竟被你生生修补了回来!”

    声音宏伟,远传千里,颇有人间佛的风范。

    不想,华池并未应声,却是一群年青子弟列阵而出,各自屈伸而立,成鸟兽态,锋芒毕露。

    仇天嘻哈一笑,顽劣心性骤起,偷天手运转起来,将前方挡路之人迷得七荤八素。而他趁着这一空当,脚下生风,游龙利箭般穿了过去,徒留下一干人瞠目结舌。

    仇天一路直行,又将彼岸花毁了一片,窜入花海后凉亭里喊叫,仍无一人和声。

    掀开草屋帷帐,枷锁犹在,人去房空。

    仇天不禁心生纳闷:这华池,竟将离儿姐姐一同带去周游四海了么?随后便在谷中游荡,边看,边忍不住啧啧道:“华池还真了不起,短短两三年,却将驭兽派变了个天翻地覆。如今人人勤习五禽戏,哈,倒也不觉yin森恐怖了。”

    少年脚下,风波流转,隐隐似一步千里。

    仇天在地宫里转了一圈,却始终未找到华池足迹,他大是沮丧,自嘲道:“也罢,三年过去,师父都说我变了模样,华池也不一定能认出我来。”

    说罢,眼神一瞥,地上丢弃着一本古籍,陈旧枯黄。捡起来,只见上书四字,应是驭兽派痛改前非,故而弃之。

    仇天摸了摸腰间竹筒,狡黠一笑,将古籍塞入怀中,一溜烟窜出了云深山。

    这一路疾行,午后未时,才赶到南京附近。想及三年未见梦琉璇,不禁恍惚,呆了会儿,又是一阵欣喜,迫不及待的冲进城去。

    漫天花雨里绝世的容颜,依稀在目。

    故都南京,饱经沧桑,又衰落了许多。

    但思帝乡却一如以往的熙熙攘攘,门前过客,门内食客,均是喧嚣非常。仇天抬头望着门联,无数感慨浮上心头,叹了口气,一头冲了进去,挑选一空座坐了下来。

    他环视四周,发现邻桌,一对俊男俊女正眉来眼去,意态轻浮。两人衣着鲜丽,桌上有剑器两把,俱是精致无双的剑鞘,想来不是俗物。

    那男子虽不出众,倒也伟岸,女子却生的花容月貌,樱唇凤眼,与杨慕涵不相上下,令仇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男子回过头来,冲仇天恶狠狠地瞪了两眼。仇天一愣,自知无理,讪讪一笑扭过头去。

    过了半晌,饭菜仍未端来,闲来无事,仇天又凑上了耳朵,偷听这一对年轻男女交谈。

    “师妹,我们在此地再逗留一天吧。。。今日赶得迟了些,午时的琴曲,恰恰是错过了。。。”那男子堂堂七尺男儿,却一脸谄媚,向女子赔笑道。

    女子口气蛮刻薄,气势凌人,挑了挑柳叶长眉,讥讽道:“哼,琴曲?只怕是为了瞧一眼梦仙子吧?臭德行!唉。。。也罢,便再留一天,我倒要看看,她凭什么称为仙子了!”

    仇天轻哼一声,不屑的撇了撇嘴,心里冷笑道:梦姐姐天姿国色,单单是言行,又岂会如你这般粗鄙!

    脑海里,那一抹荡人心魄的倩影,模糊又清晰。三年来,不知她变了没,也不知,能不能认出我来。。。想到这儿,仇天一阵惆怅,忽又念及杨慕涵,思忖道:“不知慕涵到了哪儿。。。每天呆一块儿,一日不见,倒真是想她了。。。”

    耳边,却又传来了男子的阿谀奉承,他点头哈腰,道:“师妹自然漂亮的没话说!连师父师娘都夸赞,师妹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定不会比仙子差!”

    “你倒会溜须拍马!油嘴滑舌,倒也中听!”女子媚眼如丝,欣喜之色一闪而逝,却冷冷一笑,瞪起了水杏眼,道:“也罢!此次行程的耽搁,全由你向师父师娘解释。”

    男子顿时脸色一变,心中大苦。

    仇天强忍笑意,心中却乐开了花。这男子,深谙甜言蜜语之道,若不是吃了瘪,只怕仇天已拔剑而起,呵斥他污蔑梦姐姐天香国色的容貌!

    忽然,桌子前,走近了一个落魄男子。

    细细看去,原来是个不满二十,披头散发的少年,腰间挂剑,眉目清秀,双眼炯炯有神,与打扮极不相符。最出众的,莫过于浓眉极长,似两把利剑,斜入云鬓,俊朗十足。

    这少年将仇天先前的神态,看的一清二楚,暗暗发笑,轻咳了一声,说道:“这位兄弟,如今此地别无空座。。。”

    仇天未等他说话,摆了摆手,大笑道:“坐,坐,随便坐,反正只我一人。”那男子笑他直爽,也不客气,登时坐下,抱拳问道:“在下闵诚瑾,不知兄台该如何称呼?”

    仇天看他布衣褴褛,与自己一般无二,又是提了一柄火红的剑,应是江湖儿女,顿时大生亲近之意,笑道:“在下仇天,你我应是岁数相当,兄台叫我小天便好!”

    闵诚瑾大喝一声,笑道:“好!小天兄弟!”

    说罢,暗指着那对俊男俊女,嘿嘿一笑,悄声问道:“小天兄弟,你方才,可是在偷听这两人说话?”

    仇天倒是敢作敢当,不遮不掩,点了点头。

    却见闵诚谨神秘一笑,压低了声音,继续问道:“那你可知他两人身份?”

    听罢,仇天扭身凝视着两人,打量了下,心头一惊,叹道:“这两人我从未见过,身份倒是不知。只是。。。他们内力均已不俗,想必不是一般小家小户的弟子吧?”

    闵诚瑾一听此言,眼神一亮,上上下下打量着仇天,称赞道:“啧啧,你能识出两人功力不俗,看来兄弟你不是寻常人啊!哈。。。你是有所不知,这两人,可是江湖中年轻一辈的高才。

    心比天高,风流灵巧惹人怨。

    花心万种,多情公子空牵念。”

    话虽是夸赞,言辞里,却透着一股鄙夷之气。

    “哦?”仇天挑了挑嘴角,笑道,“这两句,又作何解?”

    “这女子便是灵巧女——杜巧巧。心比天高,我只道她身为下贱。这男子嘛,即是多情公子——萧道彦。他日日追随杜巧巧,妄想一亲芳泽,明里痴情,暗里不知有多少小九九。”

    仇天一听此言,不禁骇然!

    这两人,竟是地母婆婆的后辈。纵观两人内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本以为十余年苦学,内力足够高深了,不想竟是泛泛之辈。只是不知,萧道彦与杜巧巧的须弥步修到了第几层?

    想到此处,仇天心底涌出了一股斗志,却狡黠一笑,计上心来。

    他刻意提高了声响,一抱拳,冲闵诚瑾笑道:“闵大哥竟知晓的如此清楚,又不惧这两人威名。。。想必,更是一代佼佼者了吧?”

    杜萧两人自顾嬉笑,却是没听到。

    闵诚瑾哈哈一声,眉头斜挑,狂妄道:“威名?这两人是臭名昭著!别人怕他罗绮门,我可不怕。小天兄弟放心,你我相识一场,若他放肆,闵某定保你周全!”

    说罢,又上下打量着仇天,皱眉道:“只是,你这内功却着实怪异。。。看不清虚实,莫非更在我之上?”

    仇天连连挥手,笑了笑,自谦道:“小弟从山野村落里出来,能学到什么功法?不过是一些强身术罢了。。。”说罢,暗自掂量着眼前的三人,与自己细细比较。

    仇天顿了顿,再一次提高了声调,仿佛是受宠若惊,忙道:“感谢闵兄美意!若是杜巧巧、萧道彦惹出事端,小弟自然要多多倚仗闵大哥啦!”

    杜巧巧听到此言,蹙起了柳叶长眉。一双媚眼,投了过来。 

第二十章 乾坤化佛() 
杜巧巧听到大呼小叫,一回头,却见两人衣衫褴褛,大为鄙夷。她掩住口鼻,冲萧道彦娇嗔道:“师兄。。。你看那两人衣服破烂不堪,分明是两个叫花子,竟然也坐这儿,定是来吃白食的!师兄你赶他们出去好不好?”

    萧道彦虽是个多情种,却非大jiān大恶之徒。他闻言向仇天两人瞥了瞥,微微一笑,安抚杜巧巧道:“师妹,你我这一路已是耽搁,还是不要再生事端了。”

    杜巧巧登时不乐意,瞪着杏眼,勃然怒道:“胆小如鼠。。。还不及清风观莫羽师兄的万中之一。你若怕惹事,索性以后不要跟着我了!我即日便赶回师门,告知师傅,你在窑子里寻花问柳!”

    那男子思忖片刻,轻叹口气,终究是起身走了过来。

    仇天眉头一皱,暗骂了句“没骨气”,随即将闵诚瑾推起,自己则屈居其后,静观其变。谁知,几乎同时,闵诚瑾一挥手,冷冷一哼,骂道:“我这兄弟骂的好,你当真是没骨气!”

    两个少年齐齐一愣。呆了许久,相视一望,又同时畅然大笑。

    所谓知己相逢,一见如故!

    仇天想摸清闵诚谨的斤两,闵诚谨想猜出仇天的底细,可怜萧道彦,竟成了一块试金石。

    “你。。。”萧道彦听到谩骂,大为气恼,正yu拔剑,与两人兵刃相接,却忽然看清了闵诚瑾火红色的佩剑,顿时胆战心惊,急退了两步。随后,附在杜巧巧耳边轻声说了几句,杜巧巧一愣,笑吟吟的冲两人走了过来。

    莲足款款,细腰盈盈,眉眼带笑,杜巧巧当真称得上美人。

    她细细打量了闵诚瑾与仇天,看两人虽衣衫破烂,却均是相貌堂堂,仪表出众,眼神中不禁多了几分兴趣。柔夷抚了抚发梢,笑若银铃,冲两人娇嗔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清风观天纵奇才的闵师弟。。。姐姐早有耳闻,神往已久。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今晚秉烛夜谈如何?”

    说罢,望向仇天,又咯咯笑了起来,道:“还有这位小俊哥,器宇不凡,可否将名字说与姐姐听啊?”

    身段妖娆,话语轻浮,偏偏又透着一丝寒意。

    仇天心生厌恶,轻哼一声,道:“在下姓仇名天,无名小卒而已。况且,在下只有一个姐姐,想必巧巧姑娘是认错人了。”

    杜巧巧听出他话里的嘲讽,自是知趣之人,又看他打扮的确粗俗,心生鄙夷,不再去理会,转身向闵诚瑾抛了个媚眼。

    却不想,又碰了个钉子。

    闵诚瑾微微一笑,信手一挥,“唰”的拔出剑来,剑尖直指杜巧巧咽喉。望着她精致的下巴,闵诚谨扬起凌乱的发髻,轻声笑道:“秉烛夜谈么?只怕蜡尚未烧完,你这灵巧女又转投他人怀抱了吧?嗯?下贱的巧巧姐姐。”

    语气平淡,似是情人在耳边软语。火红色的剑,却隐隐透着杀气。

    杜巧巧气得凤颜大怒,急退一步躲开剑尖,同样拔出剑来,破口大骂道:“你一个背叛师门的丧家犬,也配对我说三道四?丧家野狗,人人尽可欺侮,你竟还敢叫唤起来了?嗯?落魄的野狗。”

    仇天看向闵诚瑾,轻“咦”了一声,不知他为何被唤作“丧家犬”。远远待在一边,目光中尽是惊奇之意。

    刹那间,闵诚瑾神色黯了下去,小小年纪,神态里竟暗含了几分沧桑。

    “我这丧家犬今日站在这儿,巧巧小贱人,你倒是来欺侮啊。呵~我师傅亲口说:将我逐出师门了?小小女子,牙尖嘴利,你嫁不出去又该怎生是好?为兄倒为你发愁呐。”

    杜巧巧贝齿轻咬着朱唇,心知打不过他,拿起剑鞘,在萧道彦身上砸了一下,恨道:“呆子,他骂我,你还傻呆着干什么!你不如莫羽,竟还不如莫羽的师弟么?”

    萧道彦无奈之下,只好拔剑出鞘,师兄妹两人,齐齐指向闵诚瑾。

    却听闵诚瑾一声狂笑,傲然道:“你们罗绮门的须弥步,自然是玄妙通神。只是你俩均未练成第二层身化芥子,打斗起来,也想逃出我无边剑网么?”

    杜巧巧轻啐他一声,哼道:“大言不惭!”

    萧道彦却是一愣,望着闵诚谨,怀疑道:“阁下对我们罗绮门的功法,似乎极其熟悉。”

    闵诚瑾眉头一皱,似是想到了痛处,瞥着杜巧巧,叹道:“你怀疑是我害了秋渐离么?渐离与我平心论交,互成知音,无话不说。我知晓一些须弥步的妙处,有何不可?”

    杜巧巧冷笑一声,忿忿道:“原来秋渐离泄露本门秘事,将功法私自外传,如此说来,倒是死有余辜了!你倒也无耻之极,出身名门,竟先是偷学佛门经法,又来偷学我罗绮门轻功。如此下作,难保秋渐离是被你逼死的!”

    话音未落,却被萧道彦呵斥打断,只听他幽幽一叹,黯然说道:“渐离师弟性情耿直,为人爽朗忠厚,绝不会做有辱师门的事!你不可这般说他。”

    闵诚瑾唇角微扬,望着萧道彦,面露些许赞色,又冲杜巧巧冷笑道:“渐离被谁逼死的,某人自己心里最清楚!”

    杜巧巧面色一僵,娇叱一声,剑尖直直的刺向闵诚瑾,却被他一剑挑开。杜巧巧莲足一转,剑走偏锋,剑身又回荡过来,却再次被挑开,不出几招,显然是破绽百出,远远不及。

    危机四伏,杜巧巧一踩一踏,脚步轻盈,竟也尽数化险为夷。

    萧道彦关心师妹安危,亦拔剑而去。两人双剑同行,更兼有步法多变,腕上灵活,一时间打的闵诚谨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闵诚瑾背腹受敌,竟不慌不忙,口中一声冷笑,手中利刃挥舞起落,剑光流转,仿佛成了一道太极图案。yin阳二气左右流窜,隐隐有一道金光闪过,似藏身于天道,又好似睥睨天地,奇妙万分。

    yin阳幻灭生天道,天道唯心转yin阳!

    “yin阳幻灭?不对,yin阳幻灭剑挥出时,内力中只是单纯的黑白二色,何时多出了一道金黄?那明明是三师父身上,佛家才有的精纯内力!”

    佛道相融,乾坤化佛!

    仇天眼中精光闪闪,连声赞叹,啧啧道:这闵诚瑾,想必也是华池一般的天才。这佛道一体,师父们虽想过,却未做过。他却敢标新立异,实在是年少轻狂!

    仇天看他三人打斗,心急手痒,亦是想上前凑一把热闹。

    仇天手中木剑轻舞,两道定身符飞出,悄无声息,落在杜巧巧与萧道彦身上。两人仗着步法精妙,如今身形一顿,破绽百出,被闵诚瑾的太极圆盘中一根金线牢牢锁住。

    刹那间,剑气汹涌而出,铺天盖地,便要伤人。

    却忽然传来一声闷哼,漫天的光影,黑白金三色剑气,尽化为无形。

    天地归为沉寂,甚至听不着喘息声。

    闵诚瑾被一股大力推开,连退几步,撞到一张桌子,才站稳跟脚。

    杜巧巧与萧道彦脱离险境,急急退下,整饬着衣襟,惊魂未定。两人面前,却是一个紫衣长袍的年轻道士,稳如泰山,收回了方才惊天动地的一掌。

    瞬息之间,息事宁人。

    仇天与闵诚谨惺惺相惜,见他吃亏,仇天胸中意气难平,纵身一跃跳入了战局。他丢下手中木剑,伏虎拳蕴了十层力道,脚下须弥步飞驰如电,顿时宛如一座小山般,冲道士砸了过去。

    道士约莫二十六七,生的额宽面阔,俊朗无双。见仇天扑来,微微皱眉,将佩剑横在身前,yu将其拦下。

    只听“砰”地一声!

    道士退了两三步,仇天竟被震的退了十余步,踉踉跄跄,喉头一甜险些喷出血来。

    仇天呆了。

    闵诚谨更是呆了。

    一片死寂里,杜巧巧看清了道士的面貌,顿时风情万种,莺啼一声“莫羽师兄”,便嗔怨着,腰肢一软,将身子扑了上去。

    仇天以为是她故人,大吃一惊,悄悄溜到了闵诚谨身旁,只待藉机拽着他偷偷溜走。

    谁料,那紫衣道士却闪身躲过,谦谦然一笑,行了江湖之礼,道:“我师弟少不更事,方才打斗,多有得罪,还望罗绮门的杜师妹与萧师弟不要见谅。”

    仇天长吁一声,放下心来。原来,此人还是护着闵诚瑾的。

    却听闵诚瑾愤然而起,声调高亢,怒声道:“那死老头子还不愿撂开手么?迂腐自闭,不知变通!师兄你竟也与他一气,再三抓我回去。观内,与我最亲近的便是师兄,不要再逼我了。。。”

    莫羽凝眸一叹,摇了摇头,不知说些什么。反是饶有趣意的打量着仇天,在两人身旁坐下。

    莫羽至多与华池一般大小,一身功力,仇天竟看不出虚实来。

    人如清风揽月,笑如流水青山,站在天地里,仿佛已化成了天地。仇天不禁念起,三年前天剑所言:真正的君子,温良如玉,鲜而不艳,谦而不卑。

    何谓君子?莫羽是也。

    闵诚瑾看着仇天,啧啧叹道:“喂,你这小子,藏得挺深啊!我师兄一身功力,直追师父,早已胜过了我。你一拳挥去,竟将他打的后退了两步。。。如此内力,在年轻一辈,还从未有过!”

    他若知仇天所想,怕要吐血而亡了。

    仇天心里正沮丧着:本以为,天下之大,无处可惧。报仇之路,无人可阻。没想到,刚刚下山,一天便见了这么多高手,更有一个是自己打不过的!

    闵诚谨见仇天不说话,推了他一下,恨恨道:“你武功不错,竟任由他们两人打我一人,也不出手帮一下!”说罢,这少年倒狂妄的挑了挑眉毛,自语道,“哼,纵你不出手,胜这两人也无非几招而已!”

    “小兄弟何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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