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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公公生一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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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秉晟回答说:“秉圣上,家里只有母亲金氏。”

    皇上又问道:“那您父亲呢?”

    刘秉晟:“学生周岁时,家父就去世了。”

    皇上问:“你母亲金氏拉扯你真的不容易。你的武功在哪里学的?”

    刘秉晟答:“我的老师吕海,书也是他教的。”

    他没有说出悟灵大和尚。

    皇上略一思索后问道:“是不是隐居在潭州麓山寺旁边的那个吕海?”

    刘秉晟起立躬身说:“正是。”

    皇上说:“此人朕听说过,是个文武全才,寡人也想过请他出山,几经打听,都说他不会来的,寡人也就没去讨那个没趣了。”

    刘秉晟说:“是的,家师真的不会来的。”

    皇上话锋一转问道:“刘爱卿,你对昨日之事有何高见?”

    “启禀万岁,学生才疏学浅,没有阅历,也不认识人,委实一无所知。”刘秉晟站了起来,恭着身子实话实说道。

    皇上沉吟一阵后下旨说:

    “朕着汝调查此事,不限时间,不限资用,需要什么人手直接由朕安排。事成之后,一并重赏。”

    刘秉晟尚未坐下,立即说道:“启禀圣上,学生没有一点办事经验,也没有一点头绪,不知从何下手,惟恐贻误大事,恳请圣上收回御旨。”

    “朕知你确实一无所知,也知你毫无办事经验,正因为一无所知,才没有成见,不会轻信和设疑,你没有宿敌,不会伤及无辜,以此朕才授命于你。朕已经看到了爱卿的应变和处事能力了。”皇上说。

    刘秉晟无语可对。

    “朕也琢磨不透,自秉政以来实无招致暗杀之事,不知有什么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刘爱卿,朕也不设狐疑,听凭爱卿斟酌,要什么方便,尽管直言。”皇上交待说。

    “学生只好先试试看,暂时不要什么人手。学生无能,倘若有负圣命,还请圣上恕罪。”刘秉晟仍然站着说话。

    皇上坐正身子说道:“刘爱卿听旨,朕先委你巡游通判之职,赐你禁宫金牌,随时可以见朕。你小心着办事,即使小有差迟,朕也不会责怪于你。”

    总管太监传过金牌。

    “学生先行谢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刘秉晟跪接面谕、金牌,躬身而退。

    皇上遇刺的事很快传遍全城,开福大和尚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轮郭,从人们的谈论中,他也估计救了圣驾的人可能是秉晟,但他没有估计到皇上会授命刘秉晟去调查这样重大的事情。

    待秉晟把事情详详细细说完以后,大和尚问道:

    “你准备如何着手?”

    刘秉晟茫然地说:“学生哪里知道如何着手,唯一能沾得上边的只有那天的那个杂耍班子,虽说记得他们的样子,可是大海捞针,到哪里去找人呀?”

    大和尚沉吟一下后说:“杂耍班子应该散了,那是临时搭配的,不会是他们的本行。但线索还得从这些人中间去找。”

    望着秉晟一筹莫展的样子,大和尚又沉吟一会儿,口占一偈:

    “因果总相袭,世事莫过头,城边缓缓行,薪草稀稀疏。”

    然后说:“找你的老师去吧,阿弥陀佛!”

    大和尚一掌把秉晟赶出僧房。 

29 感伤() 
几天以后,刘秉晟回到长沙已经是中午时分,母亲早就在潆湾市码头等着他。

    金香珍见到儿子,上上下下把他看了过够以后,才问道:“辛苦了吧,这么大一场考试?”

    秉晟连忙说:“不辛苦,不辛苦,比起娘来,一点也不辛苦。”

    金香珍数落着说:“娘就担心你吃不惯北方的馒头、大饼,这么大的考试,又没有人照顾,累坏了身体。”

    秉晟两脚一趴,双手一伸摆了个大字说:“我这不是挺好吗?”

    金笑着说:“是,是,是还不错,这不是见到你才放心吗?”

    一路上,儿子把认识开福大和尚和殿试的情况告诉了母亲,立夏日发生的事情却只字未提。

    金香珍平静下来说:“娘就感觉到你那时侯不会回来,今天才来接你,果然就接着啦。”

    这时的秉晟已经比妈妈高出大半个头,可他还是像儿时一样牵着母亲的手,并着肩,有说有笑地走着。

    吕夫人迎到屋外打趣地说:“这哪里像母亲和儿子,简直就是一对亲密的姐弟。”

    “取笑了,我都老了,儿子还这么小。”金香珍满心欢喜地说。

    “你要称老?那先要把我摆到一边才行。”吕夫人说笑着拉起秉晟的手,像牵儿子一样把秉晟牵了进屋里。

    堂屋里早有一桌香喷喷的饭菜,吕海坐在上首,吕秋枫坐在对面,在那里等着他们。

    吕秋枫站起来迎着他们,双手打了个拱,笑着说:

    “恭喜,恭喜!听说你高中进士,愚兄为你高兴,为你祝贺。”

    “大哥取笑了,小弟只是侥幸而已。”秉晟有些腼腆地在母亲身边坐下。

    金香珍说:“我还真为他捏了把汗,这么大的考试,吃不惯北方的馒头,又没有人照顾,真是太为难了。”

    吕夫人说:“我虽然不担心这些,可心里还是天天默念着,祝他好运,这不是?还真很灵的。”

    吕海微笑着说:“你们都把这件事看得太重,自己给自己找包袱。我看考得取一好,考不取二好,只要自己心里安,怎么样都是可以的。”

    吕夫人嗔他说:“你说得这么轻巧,你真的就不挂心?”

    吕秋枫接过来说:“我倒是真的担心,我这兄弟远走高飞了,他妈妈怎么过日子?”

    金香珍还真的咯噔了一下说;“大兄弟不说,我还真没在意,一两个月的日子就这么揪心,往后一年两年,这日子怎么过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出来了。大家反而有些感伤起来。

    秉晟见到母亲感伤,连忙说:“不会的,不会的。今后我到哪里都带着娘、老师和师母。”

    吕秋枫问道:“那就不管我了?”

    秉晟作着揖说:“你只要不和我抢人,我就千恩万谢了。”

    吕海笑着说:“我们暂时还不会给你拖累,以后老得走不动了可难说阿!”

    金香珍这才破涕而笑。

    气氛融洽,话语不断,笑声连连,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才尽兴而散。

    在吕海书房里,秉晟见过老师,行过礼。他从殿试说起,说自己如何写不好策对,只取个背榜进士。说夏至日发生的事情,说圣上如何把事情交给他调查,一直说到求教开福大和尚的情况。

    吕海静静地听完他的叙述后说:

    “刺客如果得手,哪怕只是伤着了圣上,大半是跑不了的。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肯定是与圣上或皇家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他却又在千钧一发之际,放弃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而不愿伤及无辜,完全是一种本性的表现。由此看来,刺客从小就在一种大家风范的环境中长大,受过良好的教育。”

    刘秉晟的眼睛跟着来回走动的老师,并没有明显地反应,老师说的这些他都曾经想到。吕海停了下来望着刘秉晟的眼睛继续说:

    “这件事很不好办,漫说是仅凭几个人的面貌或印象,很难找到他们,就是找到一两个,他们不认或是死党,你也查不下去。就算真的查出来了,你也很难处置,交给圣上,这些人可能灭族,还要株连、伤及大量无辜。搪塞过去,你是欺君之罪。就算以“查不出”推脱,即算你不被处置,功名、前程也就完了。”

    “圣上不是说了小有差迟,不会责怪于我吗?”刘秉晟不知道事情的严重。

    “这里面会有“小有差迟”的事吗?即使算有,你不要以为“金口玉言”,那是算不得数的,有的只是“天威难测”。”吕海说得有些冲动,声音也越来越高。 

30 解偈() 
刘秉晟真还从没有考虑过这件事的后果,听吕海这么一说,有些不知所措。

    吕海见他这傻不聋东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笑,这一笑也使他自己从激动中平静下来。他坐在了刘秉晟的对面,深情地望着他,接着说道:

    “傻孩子,天子的话是不能随便听的,天子的事也是不能随便做的。碰到好皇帝尤自可,要是碰上个喜怒无常的人,随时都可能丢了性命。做官是件提心吊胆的事,好多大官,兢兢业业地替皇上干一辈子,到头来为一点小事,甚至没有事,还是丢了身家性命。”

    刘秉晟望着老师,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吕海接着说:

    “我吕海远离京师,在这里隐居,不愿受羁绊、受夹制,追求恬淡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这只是一个方面。怕死、不想勾心斗角、不愿违心办事则是另一方面。尤其是怕死,是主要原因。”

    刘秉晟听着,没有甚么表示,也不能有什么表示。

    吕海干脆把话讲完:

    “你不要以为我在这里隐居,就真正能“无拘无束”、“随心所欲”,我还是要“时有检点”,只不过不要那么事事“谨小慎微”,事事捡开石头走路罢了。”

    没等刘秉晟开口,吕海又补充说:

    “你开福大师也是历经挫折,“看破红尘”才出家的。”

    听完这些肺腑之言,刘秉晟激动不已,含着眼泪深情地望着老师,说不出话来。

    良久,良久。刘秉晟有些悚悚地问:

    “学生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想办法把这件事推辞掉?”

    “头发打湿了,总是要剃的,你现在想推也推不了啦。到底是怎么回事,等调查以后再说吧。”吕海说。

    “可是事情漫无头绪,就是杂耍班的人也是大海捞针,学生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刘秉晟小声说。

    “大和尚不是告诉你,先从姓郭的和姓柴的入手吗?他不是还特别提醒你要手下留情吗?”吕海反问着说。

    “大和尚要我世事莫过头,这个我懂,但不知道要从姓郭的和姓柴的入手。”刘秉晟低着头小声地说。

    吕海想了想说:

    “这个你可能真的不明白。这事发生的时间还不久,没有写成典籍,暂时也还没有人敢写。你年纪还小,识人不多,也还没有听说过这件事的。”

    吕海停顿了一下接着说:

    “事情是这样的:本朝的天下,是先帝在陈桥驿发动兵变,从周朝皇帝手里得到的。周朝皇帝本姓郭,周太祖死后,帝位没有传给亲子,而是传给了很有才干的义子周世宗,周世宗本家姓柴,过继后从郭姓。

    周世宗是个少有的好皇帝,只可惜天不遂人,英年早逝。继位的儿子郭宗顺只有七岁,号为恭帝。

    庚申年元旦,时为枢密使兼归德节度使的先帝,假造军情,以率兵御敌为名,在京城北不远的陈桥驿发动兵变,由部属拥戴回开封登帝位。先帝以厚赐财货、享受世禄安抚原周朝皇室。”

    “学生明白了,城边为郭,薪草为柴,缓缓行是不要太急,稀稀疏是不要太紧,世事莫过头就更明白不过了。”刘秉晟笑嘻嘻地望着老师说。

    “此事干系重大,处处凶险万分,因为牵扯的不是一两个人,后果是灭族之灾,刺客痛失良机,再不会只按本能办事,他们也绝对不会认为有网开一面的可能。兵法《用间篇》里有云“知情者死”,你不仅是知情者,更是调查和处理这件事的责任人,你面临的将是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的险境,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吕海停下来,考虑了好久又接着说:

    “你先不要急于调查,明日赶紧回京,请求皇上大肆张扬地搜查旬日,然后以刺客名义斩一两个死囚,至少两三个月以后,你才能开始行动,在取得确实证据或线索以前,请皇上不要再派第二人参与。”

    刘秉晟把老师的话细细地过了一遍,又想了好久才对老师说:

    “学生谨尊老师教诲,有什么情况,学生随时秉告老师。”

    “那倒不必,有了线索再说,什么事情都要靠你自己拿主意。但是,千万要记得,不管什么情况,自己的生命安全为第一。” 

31 后悔() 
秉晟卧回到自己家,金香珍望着儿子只是傻傻地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她望着儿子说:

    “你真的命好,希望菩萨保佑你这一辈子都命好。”

    秉晟撒娇地靠紧娘,拉着娘的手说:“这还不是托爹娘的福,娘,儿子还真的很想念爹,娘,您告诉我爹是甚么样子。”

    “年轻时还不是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金香珍想象着刘老员外年轻的样子。

    “就是老了也很顺眼,很精神的。老家里有他的画像,回去以后你就看得到了,他还指望你坐长沙呢。”想起老员外,她心里还是蛮温馨的。

    儿子望着母亲傻笑。

    “你也该累了,快些歇息吧。”金香珍一边说着,一边帮儿子开好被子,安排他睡觉。

    等儿子睡好了她才离去,临了还说:

    “明天晚些起来,前些日子一定睡得不够。”

    第二天清早秉晟就要走,这使得金香珍大惊失色,昨天晚上儿子还只字未提要走的事。

    她坚决不让儿子离开。

    吕海只好叫她过去,说是有话要和她说。她生怕儿子趁机逃走,离开时还把儿子交给吕夫人抓着:

    “请您帮我抓好,不要让他跑了。”

    吕海简要地说完京里发生的事后,语气郑重地说:

    “为了秉晟的安全,必须尽快说服皇上制造假像,暂缓行动,等到制定出周密计划后再决定如何办事。”

    金香珍顿足说:“早知有这样的事,我就不叫他去赶考了。”

    吕海微笑着说:“早知三日事,富贵万万年。今日已身不由己,只有保证安全第一了。”

    金香珍仔细想了一阵后,知道确是为了秉晟安全,这才破涕为笑,化悲为喜。

    只住了一个晚上的儿子大清早就要走,好多要说的话还没有开始说,就连看都没有看够。但是没有办法,母亲还是不得不送他走。在去潆湾市码头的路上,金香珍后悔地说:

    “为娘的只盼你早日当官,哪知道这当官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秉晟安慰她说:“娘,您放心好啦,不会有什么事的。”

    金香珍叮嘱说:“话是这么说,你可真要处处小心。”

    秉晟说:“儿子会小心的,娘,您要知道,不干出几件事情,又怎能出人头第?”

    金香珍说:“娘要是早知道功名是这个样子,说甚么也不会让你去求他了。娘宁愿要你平安,宁愿不要出人头第。”

    秉晟笑着问道:“您不是说爹还望儿子坐长沙吗?没有功名哪里能坐得了长沙?”

    金香珍正色说:“你爹那只是几句气话,为证明我们母子清白的。其实,我们平江刘家的祖训是不要做官的。”

    秉晟顺她的口说:“那儿子就不做官行了,办完这件事,儿子就回来。”

    金香珍喜出望外地问:“这件事能不办吗?”

    秉晟无可奈何地说:“儿子已经答应了皇上,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金香珍抢过来说:“那娘天天烧香,请菩萨保佑我儿清吉平安。办完这件事你就快快回来。”

    她把秉晟送到潆湾市码头,直到看着秉晟登上对岸,消失在人群之中不见身影才回过头来。

    第二天清早,吕夫人就陪着金香珍到麓山寺大殿上香。

    他们穿着整齐,薄施粉脂,在佛堂挂上盘香,跪在佛菩萨前烧香许愿,默念祷告。祈求佛祖和观音大士保佑秉晟清吉平安,一帆风顺。

    拜完菩萨往回走的路上,金香珍忽有所悟地对吕夫人说:

    “还是老师和您想得开,看得远,少了好多烦心的事。”

    吕夫人说:“人世间的事总是这样的,有得有失,我们也失去许多机会的。”

    金香珍说:“早知如此凶险,还是放弃那些机会的好。”

    吕夫人说:“你不要想得那么多,更不要尽往难处想,自然有个而然的,要相信秉晟。”

    金香珍说:“他必竟还是个孩子,担不起这么重的责任。”

    吕夫人:“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让他走下去,而且要让他走好。你不能老是婆婆妈妈的让他挂心。你还要鼓励他,支持他,让他放手把事情干好,干得很出色。”

    金香珍说:“道理上我也明白,就是心里放不下。”

    吕夫人说:“放不下也要学着去放,即使放不下,也只能留在心里,不能让孩子分心,更不能成为他的挂碍。”

    金香珍真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谢谢师母,要不然我还真会成为他的挂碍,今后我可得注意啦,以后还要请您多加提醒才好。”

    吕夫人说:“什么提醒不提醒,说穿了就是一句话,男人的事让他们放手去干。” 

32 丐帮() 
开封城里真的扎扎实实地搜查了十日,家家户户,连同寺庙、尼庵、道观,衙门、官府、会舍,一处不漏。几天后又斩立决两名刺客,告示上写着挟私报仇,胆大妄为,犯上作乱,罪不容诛等等。

    事情就这样平息下来。京城里依旧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新科十进士不久也分派了官衔或官职。三人分别到中书、门下、尚书三省候差,六分派为地方官或候补地方官,刘秉晟派巡游通判,专事地方官员考察。

    深秋季节,开封是菊花的海洋。

    酷爱菊花的开封人,在种菊、赏菊、品菊的同时,还画菊、咏菊,饮菊花酒、摆菊花宴,更还斗菊,将菊文化演绎发挥得淋漓尽致。

    开福大和尚领着刘秉晟赏菊,当然要到菊花会的最高境地—斗菊场。斗菊有两个会场,一个是龙亭,一个是吹台,他们选择了地方更为广扩的吹台。

    所谓斗菊,就是菊花比赛。两个斗菊场各有一个赛台,赛台宽三尺,长不限,参赛者每个场地只能选送一盆登台。游人全是评委,在一个大花盆里备有小卵石,每人限取一石,投入选中的菊花前的小花盆里,没有人监督,截止日哪盆花小卵石最多,那盆花就是“魁花”,依次为“仲花”、“季花”。事情由民间办,奖品归官方发。龙亭赛台的奖品由皇宫出,吹台赛台的奖品由开封府出。

    今年吹台赛台有一百九十八盆,比较看好的有:

    “金鸳鸯”、“绿牡丹”、“优谷红霞”、“胭脂凝露”、“翠竹玉笋”、“秋给晚红”、“祥云缀宇”、“开白羽”、“兰蕙风姿”、“酒晕轻红”、“金风染露”、“自狐裘”等。

    开福大和尚的小卵石投给了“翠竹玉笋”,刘秉晟的小卵石投给了“金鸳鸯”。

    从吹台下来往东走百十来步,大和尚领着刘秉晟来到一个去处。

    这是一组很气派的祠堂式建筑,主体建筑前面有一块好大的地坪,一湾溪流绕坪而过,把里外隔开,两岸垂柳随风而摆,煞是整齐,真是一个少有的恬静之所。与外界相连的是一座大青石板平桥,桥面宽约两丈,上有清晰的轮辙。

    老少两人穿过大坪来到门口,这大门门眉不下二丈,两边立柱挂有一幅黄底黑字对联:

    吃天下住天下行天下靠天下养活性命

    思百姓虑百姓是百姓唯百姓痛痒是从

    横批就是门匾:

    天下丐帮

    原来这里是丐帮总舵。轮值见老和尚急忙行礼,老和尚双手合什,径直进门,绕过假山来到议事堂。议事堂门敞着,里面有几个人在谈话。见老和尚进门,他们连忙迎了出来。

    “什么风把大和尚吹到大叫花子这里来了?快快请坐。上茶!”

    扶着老和尚嚷嚷的就是丐帮帮主门会丰。此人三十出头,个子不高,身材敦实,大平头,方脸,有络腮胡子,两眼有神,鼻梁刚毅,一看就是个能力过人、精力充沛汉子。

    其余几人分别是:

    掌法长老史文龙,掌钵长老单明星,掌棒长老陈友余,掌功长老徐德才。

    老和尚还没有坐下,就拉着刘秉晟一一介绍丐帮帮主和各位长老与他认识,接着又介绍道:

    “这位是老纳一位至交的学生刘秉晟。”

    “原来是新科进士刘大人,失敬,失敬。”见老和尚对他十分亲热,门帮主等不得不很热情。

    刘秉晟初见门帮主时稍稍一愣:“此人在哪里见过?”闪念过后就肯定了门帮主和掌功长老徐德才那天就在杂耍班里。

    刘秉晟还是适时地对帮主和各长老一礼:

    “学生见过门帮主和各位长老。”

    “这么大好的天气,几位没有出去赏菊?”老和尚笑着问道。

    “哪里有您大和尚清闲有福?”门帮主笑着说。

    “阿弥陀佛,闲是偷来的,这不又偷偷跑到门帮主这儿闲来了。”老和尚说。

    “大和尚总是这样开心,晚辈也就十分放心了。不过,晚辈正有一事要请大和尚指点,又要使您烦心了。”门帮主认真地说。

    “不听,不听,耳不听心不烦,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摆着手,假意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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