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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逢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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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疲惫犹如汹涌的海水一样朝着男人的四肢百骸疯狂袭来。

    眼皮沉重而剧痛,让人睁不开眼睛。

    眼前很快是一张不同于自己的温柔到妖冶的五官。

    “她走了,这样你就永远失去她了,真好。”

    对方冷冷的笑,“我不出现,你就永远不知道她是谁,你对她越坏,她就越讨厌你……我就是希望这样,我得不到你,你也永远别想得到。”

    那张脸很快消失,薄临城猛然睁开眼睛,身侧的手一时间僵硬得动也动不了,耳边回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和他一样的声线。

    薄林。

    薄临城起身,发狂似的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在了地上。

    再睁开眼睛,双眼通红得妖媚,男人勾了勾唇,拿了车钥匙,出门。

    ……

    喧闹的火车站。

    许风买了一点东西,过来的时候把女人脸上的纱巾弄了弄,彻底遮住她的脸,这才满意。

    “我们先去一趟苏州,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先去给我父母上个坟。”

    时暖直到他是苏州人,可不知道他父母都已经去世了。

    她捏着自己的衣角,“好,我陪你一起去。”

    “很快,到时候我们再从苏州飞韩国,我陪着你把手术做完,再然后,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beauty杂志社的工作他也已经辞了。

    他许风从来也不缺那点工资,在beauty,最开始不过是因为有个正经的工作,再然后,是因为时暖在那儿,所以他也没舍得走,现在,他找不到要留下的理由。

    时暖有些累了,周围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她闭上眼睛,轻轻说了一句,“许风,给个肩膀,我靠靠。”

    “……”

    上了火车,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外面的风景一点一点倒退,离开,其实这个她以前从来不敢去做的事情,但也已经想象了无数遍了。

    嗯,和想象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那个人追逐而来的身影。

    嗨,都这个样子了,还能想什么呢?

    他此时此刻,多半在安慰他那位真命天女吧,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时暖,只不过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他的一辈子那么长,要经过多少的路途啊,她就那么一小段,还是羊肠小道的那种,走得艰难,自然没人会想要留在这样的地方。

    他薄临城终究不是她可以停靠的港湾,她也不是属于他的宽阔大道。

    分手,到此为止。

    时暖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有些难受,心脏有些空,脑袋里也都是他的名字,一点一点,变成烟花,绚烂,毁灭。

    许风打开一瓶汽水,放在她面前,嗓音很低,“渴了就喝点水,累了就休息,到站了我叫你。”

    “好。”

    她微笑,脸上的面纱平静的没有一点起伏,遮住了她脸上的痕迹。

    ……

    薄林开着薄临城的车在城市里游荡。

    他潜伏了五年的时间,终于等到那个女人彻底对薄临城绝望。

    五年前在柏林的时候,明明最开始和时暖相遇的是自己,可是之后他一个不小心,却被薄临城发现了她的存在,所以,是他一边抑制他,一边去接近他的女人。

    时暖喜欢的是温柔的他,而不是这个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男人。

    薄林把车子打了一个弯,街上灯火呢喃,有人在等她回家。

    ……

    薄临城醒过来的时候脖子有些酸痛,他坐在书房的自动转移上,面前的电脑开着,鼠标的箭头定在一个文件夹上面,他打开,里面有一个最新录的视频。

    想也不想的点开,薄临城冷笑,上面出现的竟然是薄林。

    那个他以为再也不会出现的男人。

    “嗨,我们又见面了。”

    薄临城甚至记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的,只知道无论是什么事情,他都要和自己争夺。

    握着鼠标的手紧了几分,薄临城看着他,对方也看着他。

    “真不想把这个身体还给你,只不过,暂时还给你也没事,反正我只会还可以再出现的。对了,刚才我出去找了一圈,没找到人,我都找不到,你这么没用,多半更找不到了,要我说,你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就把这具身体给了我,我反正也可以代替你好好的活着。”

    视频里面的薄林玩着钢笔,妖冶的笑着,“对了,既然我出现了,时暖你就可以不要再想了,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你要是再和以前一样跟我争他,我保证我会做出让你后悔一辈子的事情来!”

    说完,画面戛然而止。

    薄临城捏断了自己手里的钢笔。

    呵……从一开始就是他的?

    薄临城咬了咬牙,脑仁一阵剧痛,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地抵着书桌,指骨泛着狠狠的白色,牙齿咯咯作响。

    ……

    苏州,夜晚。

    许风在苏州的房子虽然已经很久没人住了,但是他都有请人定期过来打扫,类似于四合院的房子,前院里种满了花草树木,虽是秋季,但也格外繁茂,绿意悠悠。

    房子的门都是纯木做的,色调分为白、红、黑、灰四种色调,看起来格外的含蓄典雅,还有宁静于矜持。

    “进来吧。”

    许风拿出钥匙把门打开,然后提着行李,对着时暖说道。

    带着时暖进了前院,穿过走廊,然后到了卧房的位置,许风开了一道门,让时暖进去。

    “很近没人住了,没有生气,但是就将就一晚上,明天我去给我父母上坟之后就带你走。”

    这个房子昔日是许风的祖母住的,整个房间古色古香,一面巨大的铜镜就安放在那里,一不小心就让人误以为自己穿越了。

    “好。”

    虽然有些阴森,冷寂,但是时暖也不是不信鬼神的人,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不害怕。

    晚上开了灯就没什么害怕的了。

    许风点头,“你先坐,我帮你铺床。”

    “我自己来。”

    时暖有些受宠若惊,她只是毁了容,又不是断手断脚了。

    许风却强制性的让她坐下,“我乐意,给你铺床是多快乐的一件事情,你看着就好。”

    心口有些抑制不住的感动和悲伤,时暖侧过脸去,那面铜镜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她伸手摘下面纱,脸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她整个人面无全非,呵。

    许风转身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在抚摸自己的伤口,他走过去,“时暖,别看了。”

    “你害怕?”

    时暖看着他,“可我自己都不觉得害怕。”

    许风伸手捧着她的脸,“我不害怕,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害怕,时暖,倒是你,你不要这个样子,我说过会让你恢复从前的样子的。”

    “不,”

    时暖摇头,“这张脸,我说过,我不要了。”

    从前的她就是太厚脸皮了,所以,这张脸,不要也罢。

    许风不坚持,“那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外面买点东西回来,嗯?”

    “好。”

    “……”

    许风出去买饭,时暖拿了手机,出门,去外面的走廊上,晚上的风很安静,走廊上方点着灯,面前是绿色的树枝。

    她换了号码,但联系人列表都还在,薄临城……

    时暖笑了笑,轻松的按下了删除键。

    只是他的号码,她早就已经烂熟于心了。

    给傅云深打了个电话,后者正懒洋洋的睡在床上,身上一件白色的浴袍,听到铃声就去摸手机,“喂?”

    “云深,是我。”

    她回去云城,都没来得及和云深见面。

    傅云深打了个呵欠,“怎么了,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刚睡下呢,”傅云深转了个身,恰好就撞进男人的胸膛里,她吸了吸鼻子,朝着男人的方向又缩了一点,然后瓮声瓮气的打电话,“你在干嘛呢,那边好安静啊。”

    一点声音都没有。

    时暖没多说什么,只是笑,“我在外面。”

    时暖听着云深犯困的声音,勾了勾唇,“云深,一年前我没有跟你告别,是我不好,这一次,我们在电话里告别。”

    “……”

    “山长水阔,”时暖抬头望着明月,轻轻笑了,“云深,我们还会见面的。”

    只是那个时候,或许,她再也不是现在的自己。

    “不要告诉别人我跟你打过电话,”时暖叹口气,“云深,我要重新开始了。”

    傅云深愣了愣,那头就已经让通话结束了。

    重新开始。

    傅云深抬头看着男人的下巴,把手机扔在一边,睡眼朦胧得很,双腿不自觉地夹着男人的脚,“路向南,睁开眼睛。”

    “嗯?”

    傅云深很认真,“你他么是在认真追我吗?”

    路向南有些烦躁的睁开眼睛,就看见女人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发什么神经?”

    路向南掐了一下女人腰上的肉,勾唇,“我们都这种关系了,还用追?”

    他只要用点手段,这女人根本不用追,自己就缴械投降了。

    傅云深皱眉,“我们什么关系,在我看来,炮友关系,我睡你只是要解决生理需要。”

    生理需要?

    路向南用那处碰了碰她,“炮友?那好像你比较吃亏?”

    “路向南,你是不是男人?”

    傅云深亲他一口,“你追我吧,我想和你重新开始,不当炮友,我想做你的爱人。”

    “受什么刺激了?”

    “……”

    傅云深起身,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要穿上,女人总是这么不可理喻,上一秒还能在你的身下尽情承欢盛放,下一秒就可能掉头就要走。

    路向南伸手就把女人的衣服给扔出了很远,男人的双手压着女人的肩膀,菲薄的双唇在女人的身上烙出一个又一个的痕迹,“上了我的床,就永远得待在我的床上,没路给你走。”

    “你混蛋。”

    路向南咬着女人的下巴,很快和她合二为一,双眼深深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轻轻凑到她的耳边,“今晚再来几次,明天,我追你。”

    “……”

    ……

    许风和时暖一起离开了。

    可薄临城用尽了所有的办法,还是和薄林一样,找不到她到底去了哪里。

    是许风设计的太完美,还是薄林,也暗中在帮他们,他不就是希望他找不到她吗?

    薄临城一个人坐在别墅的沙发里,这一次,是真正的一个人独处,他找不到她了。

    薄酒酒来的时候茶几上已经摆满了好几瓶酒,捂着鼻子走过来,看着地上和茶几上歪七扭八的酒瓶,酒酒有些无语的坐在男人的身边。

    “二哥。”

    她都知道了,司亮都告诉她了。

    薄临城勾唇,“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眼睁睁看着你这个样子吗?”

    司亮说他没去上班,所以她一想,就知道他肯定躲在家里喝酒呢。

    薄酒酒把酒瓶拿远了一点,“二哥,离婚是你自己的决定,现在嫂嫂走了,也是你自己逼的,你做出这副样子来又有谁看得见呢?”

    她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嫂嫂离开你是对的,因为和你在一起,她只会受伤,每一次都被你伤害,要是我,我才忍不了这么久,我早就要离开了。”

    “酒酒,你说,她还会回来么?”

    薄临城笑了笑,他知道答案,可是,却还是想问一问。

    有些痛苦,无处喧嚣。

    薄酒酒扭过头,“嫂嫂离开你,或许会更好的。”

    “……”

    ………题外话………六千六,免费六百字。女主受虐快结束了,至于虐男主,很快。。。还有,悲剧or开放or喜剧。。。我还没决定,个人偏向开放式,你们觉得呢?

    么么扎,爱小天使们,这次没小剧场,作者复习考试很累,有心无力,lwxs520 ……》

第九十七章 没有她时暖,这几年,真他么要命的寂寞(四年后)() 
第二天一早,许风便带着时暖去了山上的墓园。

    应景的下了雨,许风撑着一把黑伞,通过车窗看着副驾驶位置上的女人,“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上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门被打开,时暖站在他身侧,“好。”

    她没有理由上去,那是许风的父母,于她而言,不过陌生人。

    既然许风不要她上去,她也不找什么话说上去拜见一面之类的了。

    许风点点头,让她把车窗摇上去,然后撑着伞,踩着湿漉漉的阶梯,一步一步的上去偿。

    墓园很安静,因为是雨天,来的人也很少,许风到了墓碑前面,英俊的五官这才浮上一点忧伤,他虽然平时多是温文尔雅事事不在心尖,但是内心,其实还是很孤独。

    把一束刚买的雏菊放在墓碑前面,父母合葬在一起,母亲最喜欢雏菊,所以每年他回来,都会买一束雏菊。

    雨水落在墓碑上,打花了上面那一对璧人的脸,许风把伞撑过去,笑了笑,“爸,妈,我很久没回来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怪我?肯定很想我吧,只是儿子没在这个城市,是我不孝,没能经常回来看你们,但是儿子很想你们,真的。”

    许风伸手摸了摸墓碑,冰凉入骨,让人的肌肤都跟着变冷变凉起来,指尖微微的颤抖,“我喜欢了一个姑娘,爸,妈,我要出国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能确定。我只是想保护她,看着她好好的,这样我就满意了。”

    “儿子是不是很傻?”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所有期待,有所信念……”

    “爸,妈,不要太想我了,儿子过得很好,下次再回来,一定带她回来见见你们,不管她有没有和我在一起,届时,我一定让你们看看她的样子。”

    “……”

    雨势一点一点变大,许风浑身都湿透了,下山的时候就看见时暖半开着车窗,两人四目交汇,他走过去,“把车窗摇上去,你淋了雨感冒了怎么办?”

    本来就是病弱残躯,哪里还经得起风吹雨打?

    时暖看着他,“我没事。”

    许风绕过车头,上车,自己伸手把车窗关上,里面也是冷冷的空气,他一个男人都没忍住有些手臂发凉。

    从后面拿了一件薄毛衣递给她,时暖这次没多说什么,穿上,然后看着许风倒车。

    “我们现在去机场,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没做想去做的,现在还来得及。”

    这一去,再怎么也要几个月。

    时暖眨了眨眼睛,“我没事了,走吧。”

    ……

    一个小时后,天色变晴,飞机如期飞上云霄。

    许风看着身侧已经睡着了的女人,外面白云朵朵,格外好看,她脸上戴着纱巾,隐约可以看见她脸上的伤痕。

    此刻,云城。

    男人眼睛下面微微发青,修长的手指揉着眉心,司亮站在前面,大气也不敢出。

    半晌,薄临城抬眸,“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就这么不见了。”

    司亮抿了抿唇,“薄总,时小姐在云城最后出现的地点就是在别墅周围,之后监控器出了点问题,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其它的地方监控我能查的都查了,都没有。我还去了云城大大小小的车站和机场都查找了时小姐的信息,没有她登记的消息,当然,如果她没有用身份信息购票,这也有可能,我已经让人去查汽车站等地方的监控了。”

    无力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在自己的四肢百骸,薄临城微微抬眸,想起酒酒跟自己说的话。

    要是她走了,也是真的挺好的。

    和他在一起,她从来就没有开心过……

    只是为什么,在他有点后悔了的时候,她却又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离婚,不代表结束,不是么。

    “去查,查到了告诉我。”

    查不到,就罢了。

    司亮颔首,转身出去。

    云城天空乌云密布,昨晚闪电雷鸣,他一晚上没有休息好。

    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她最怕打雷了,要是她身边没有人,她会不会害怕。

    烦躁的有些坐不住了,薄临城起身,站在落地窗前面,低头往下看,人如蚂蚁,车水如流。

    从口袋里掏了香烟出来取出一根放在嘴里,点燃,烟味四溢,青烟白雾遮住了男人晦暗不明的五官,眼神太过深沉,让人看不懂他此刻究竟在想什么。

    闭上眼睛,心脏沉重到了极点,双腿不自觉的像是灌了铅一样的发重,身体却虚虚若无。

    冷笑,冰凉的感觉一点一点蔓延自己的身体。

    男人伸手按着自己的心脏处,烟头蓦然落到了地面,接着是重重的闷哼声。

    司亮听到声音进来,就看见一米八几的男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

    次日,韩国。

    许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个房子,住在巷子里,隔壁是一个老奶奶,在她们来的当晚就给她们做了一顿饭。

    第二天,钟言也来了。

    “我已经跟我师傅说好了,我们今天去见他一面,如果他愿意的话,我们很快就可以去医院检查,然后准备手术了。”

    于是当天下午,三人一起去了首尔的一家别墅。

    钟言的师傅名叫南仲基,四十岁往上,整容界一把手。

    “你说的那个人就是她?”

    南仲基皱了下眉,目光落在时暖的脸上,一双手因为常年拿着手术刀而格外的修长好看。

    钟言点点头,“是,师傅。”

    许风坐在一旁,看着南仲基,“南医生,我知道我们这样来找你很突兀,也知道你不会轻易接待病人,但是没办法,我希望她能接受到最好的治疗,而我找不到比您更好的整容医生了,希望你能答应我的请求,帮她手术。”

    时暖勾唇,绯色的唇瓣在面纱下显得弧度不明,南仲基一直没说话,目光就落在她身上。

    钟言有些着急,“师傅……”

    男人伸出手,打住钟言要说的话,南仲基朝着时暖笑了一下,“我能看看你脸上的伤么?”

    “好。”

    时暖倒是无所谓,都已经这样了,她早已经接受了现实。

    要是放在别的女人身上,毁容,恐怕早已经可以让一个人崩溃,可她不行。

    很快就取下了面纱,时暖就这么正视着南仲基,许风有些不忍的别过脸去,他不是不敢看她的脸,而是,不敢看她的笑。

    南仲基看到时暖脸上交错纵横的伤疤,还很新鲜,应该是前几天刚弄的,有些地方还有着淡淡的红色,有的地方倒是已经开始结疤了,微微挑了挑眉,“怎么弄的?”

    “仇家?”

    他可以看得出来这时暖以前也应该很漂亮,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毁了,真的是很可惜。

    时暖抿了下唇,眸色深沉,“是吧,如果不是报复,怎么可能下手这么狠?”

    “你倒是不难过?”

    “这么会?”

    时暖挑眉,“只是都已经这样了。”

    南仲基看着她,“你倒是挺勇敢。”

    “……”

    南仲基答应她替她整容,当天时暖就去医院做了检查,许风陪着她一起。

    只是……

    许风捏着检查单出来,手指有些颤抖。

    时暖坐在医院走廊上的长椅上,一张脸上有些面无表情,双手紧紧的握着,上下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睫毛有些微微的颤抖,眸子里带了一点水光。

    “这个孩子,你要吗?”

    “如果要的话,手术暂时恐怕不能继续了,如果不想要,我现在就可以帮你安排流产手术。”

    许风皱着眉头,但是话说出口,却是格外的镇定。

    只是心脏处传来轻轻麻麻的疼,让人有些不稳,他的手握着长椅的扶手,淡淡疏离的笑着。

    时暖看着那张身体检验报告。

    怀孕。

    才三周。

    她和薄临城每次做愛,都有做过措施,自从之前被她偷着空子怀孕之后,他每次在这件事情上都格外的注意。

    虽然没少碰她,但是每一次,无论再激烈疯狂,他都不会忘记做措施,就算是他忘记了,之后也会让人给她买药让她吃,必须当着吃下去,为的就是不让她有怀孕的可能。

    可是现在,孩子,多么陌生而冷冰冰的一个词汇。

    她没有办法忘记那个被他强制性杀死的孩子,那天的手术台上的一切,那冰凉的仪器在她的身体里搅动的感觉,即使在在她被麻醉之后,也依然在她的意识里出现。

    她的第一个孩子是被活生生的钳子给夹碎了的。

    冰凉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一滴一滴的砸在地面上,时暖笑了笑。

    “许风,你说,老天爷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我们都这样了,还要我给他生孩子。”

    她这么说,许风一下子就明白了。

    男人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看着她,“只要是你想生下来,那好,我陪着你把她生下来。至于你的脸,可能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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