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剑尊,有病-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的头上。沈流静心中微疼,恨自己当时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相信她,才让她小心翼翼的孤军奋战了许久。霍晅却在想:沈流静和她似乎是同时筑基?幸好他那次没有来少渊山,没有看见她那么杀人。霍晅兴致勃勃的,在石头“手臂”上拍了拍,那次在这里布阵杀敌,还遗失了一把浮游扇。因为是中品法器,后来也用不着了,从少渊山脱险后,她也没再回来取。如今既然故地重游,倒不妨取回来。何况,那扇子莹白光润,施展时,清光洒落,如月华一般,倒是很配沈流静。她拍了好几下,扇子却不见踪影。“明明在这里,怎么不见了呢?”沈流静转过脸,纤长二指按在袖嚢之上,耳朵又红了。“什,什么不见了?”霍晅摇摇头:“算了。”既然不见,倒不如再炼制一把好的送他。她不是也收了碧霄尺?霍晅又雀跃起来,二人继续上山,刚入竹林,便看见夏绯,一手持剑,一手拎着一只『毛』滚滚的小兽,在林中逡巡。这小兽双眼圈都是黑的,特征明显,叫做丑熊,最喜吃竹子。这时抱成一团,挣扎不开就破口大骂:“你,你这个卑贱的人类!还不快放手?都说了我没吃它!”夏绯冷笑一声,手一『荡』一『荡』,小兽就一下一下的撞在竹子上,哎哟哎哟、娘呀爹呀叫的没完没了。“你没吃它?我亲眼看见你追着师弟跑!还敢说谎,快说,他人呢!”小兽哼唧道:“真的没有!”夏绯横眉冷对:“那你也想了!我若是找到师弟,那便很好,若是找不到……我扒了你的皮,让你也试试成了别人盘中餐的滋味!”小兽扭的更欢了,怪叫不断:“我真的没有!我从不杀生!怎么会吃开了灵智的竹笋?我只是想吓唬吓唬他,谁知道,他一看见我,就变成一颗竹笋,遁地跑了。这里遍地都是竹子,我刚要找呢,你不就来了?”夏绯揪起小兽,就薅了一手『毛』下来:“还不说实话?”还要细问,就发觉师尊竟然亲自到了。夏绯吃了一惊,急忙见礼:“见过师尊。”刚一起身,看见霍晅,愕然出口,“师娘?”沈流静轻咳一声:“霍师叔。是这丑熊将紫瑜吓跑了?”丑熊最爱吃竹笋,可以说是竹精的天敌。紫瑜化形不久,还没有摆脱天『性』,一看见丑熊,自然是瑟瑟发抖,掉头就跑。夏绯称是:“弟子已经将竹林里里外外找了十数遍,都没有见到紫瑜师弟的踪迹。”霍晅看了一眼这竹林,有些脸疼。“想不到这个禁制居然还在。我在少渊山历练时,被困在这禁制中,足足困了呆了两天两夜。”沈流静看她心有余悸的模样,不免有些恍惚。这竹林里有一个复杂的禁制。那时,霍晅为查明魔修的阴谋,追到此处,无意摔进禁制当中。沈流静恰巧在附近采挖草『药』,被她当成救命稻草揪住了头发,却把他也一起拽了进去。二人被困在里面,整整两天两夜。这禁制里面黑洞洞的,十分狭小,霍晅又不老实,整整聒噪了两日。他偏偏一句话都没说。如今想起来,是小话精碰到了一个闷葫芦。沈流静找到禁制入口,果然将变成一颗胖竹笋的紫瑜寻了出来。夏绯心喜,手一松,丑熊滚落在地,变成一个白发少年。原来是个妖修。“两位尊上,我可没有要吃它!是它自己被我吓到,这才跑的。您,您二位就放我回去。”这丑熊身上还有佛光,既是佛门感化化灵,一旦杀生,修为便尽数散尽。沈流静与霍晅也不与他计较,放他离去了。夏绯揪着丑熊少年到了竹林外,抬脚狠狠踢了一下:“再敢戏弄我师弟,就让你尝尝油焖熊掌的味儿!”紫瑜羞愧难当,再三拜谢师尊,与夏绯一同回山了。沈流静突然问:“剑尊筑基时……在少渊山历练,记得最深的是什么?”霍晅道:“自然是这林子里的禁制。当年可害苦了我了。”沈流静轻轻一笑:“是吗?我倒是觉得……”那两日,可供追忆半生。也常常后悔,没有和她说话。若是说了,她能多信他几分,对付魔修时,也不会那样辛苦。若是说了,也能多知道她一些。不至于长久的岁月里,只能听口口相传的谣言,譬如她养了个挂名小徒,因生的俊秀,十分宠爱,之类。霍晅等了半晌,不曾听到他后半句话,知道这人常常不痛快,也不强求,又道:“沈师兄当年历练,是什么时候?记得最深的又是什么?”沈流静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每一件,都记忆深刻,终身难忘。”第一次撞见她,言笑晏晏之间就杀了一人。之后,一起困在禁制中,两日两夜。怪石旁,她独力斩杀多名魔修,最后被他所救……霍晅随意的“哦”了一声。沈流静看她毫无触动,不免有些颓然。心中又滑过那个念头,可青符证心,她的记忆,又并无问题。或者说,刻骨铭心的,只有他?沈流静自以为心思极深,掩藏的很好,可落在霍晅眼中,能轻易可见,他眼眸中突然神光迸发,一瞬间耀眼至极。接着,又在一瞬间暗淡了下去。越来越暗,叫人看着,便生出不忍心来。她正觉奇怪,突然身子一歪,就被一股怪力勾住。她心知又是少渊山上那些作梗的小禁制,掌风拍出,不留神又触动了脚边的禁制,身形一晃。沈流静一把拉住她,以身做垫,抱着她摔在了地上。霍晅对禁制一窍不通,恨的牙痒痒:“你怎么不拉我出去?”沈流静知道她不通禁制,有时连最简单的都察觉不出,遂无奈道:“你身边还有七个。这是一个无穷数,再要纠缠起来,一个连着一个,没完没了。反倒这个方位,恰好能破这连环禁制。好了,我们从这边出去。”二人这姿势,实在过于贴合。沈流静刚要起身,却没料到压到霍晅的腰带,又摔了一回。霍晅一把将他按回地上。掠过耳边的风,含着青草被『揉』碎的清香。霍晅眼神灼热,把人心都烧烫了些。她是觉得,他都对她这样了,现在又是这样的天时地利人和,就这么出去,实在有些暴殄天机。白瞎了这样好月『色』。美人在怀,还贴心窝子的可人,霍晅心猿意马,暗戳戳的摩拳擦掌。恨不得立时就大显身手,可又怕吓坏了他。她在某些事上,有十足的耐心,因此不急于一时,而是矜持的闭上了眼睛。她就窝在他怀中,还闭着眼睛,都不算暗示。丧心病狂的明示啊!霍晅心想,沈流静再不动,那还算个男人吗?沈流静偏偏没动,只是沉沉望她。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地上的一把草,都『揉』烂了。活脱脱一个等人欺凌的良家。霍晅不急不躁,心知这人正派,兴许是大白天的不太好意思?唉,他就是太君子了!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她在心里夸了一句自己真体贴,随后招过来一朵乌云,把山洞挡住,闭着眼睛,往前又凑了凑。她的心意赤丨『裸』而直白的显『露』,这样笃定和明确。沈流静纷『乱』如麻的心,突然一片宁静。这半生的求而不得都过来了,不再奢求结局时,她却给了回应。他即便是跋山涉水、孤苦半生,只要她稍微给他一个凝视的眼神,他就会像她手里的风筝,义无反顾的从天降落,回到她手心里。本来么,他也一直就被她捏在手心里。他一只手绕过来,按着她头,把耳朵贴在自己胸口,让她听,因她而『潮』起的心跳声。霍晅没等到别的,这样也满足了,趴在他身上,不明所以的叹了口气。沈流静低笑一声,竟然生出些别样的得意:“这么失望?”霍晅情真意切的:“嗯!”沈流静低下头,在她柔软的发迹亲了一下,一翻身把霍晅抱坐在了石头上。霍晅急忙闭上眼睛,充满期待的等着呢,就发现这位空境墟的端方君子,竟然一溜烟跑了!霍晅坐在石头上,『摸』到顺滑的衣料,很好!还贴心的垫上了自己的衣裳,可他跑了!他就亲了一下额头,就……就害羞的跑了?枉费她撅着嘴等了半天!“沈流静!你大爷的!”霍晅雷厉风行,抓过一朵祥云,立时追了上去。月『色』下,苍翠的榕树树冠上泛出清幽绿光,如萤火一般,游移飘散。几缕微弱的魂光在山谷中盘旋不止,每次艰难的交汇在一起,却连一点微风就能将其分散。魂光不甘心,再次相互靠拢,想要自行愈合。但大部分主魂都已被人无情灭杀,留下的只是几缕无力的残魂,想要炼魂又谈何容易?晦暗之中,一个幽暗的影子从榕树根下爬了出来,看见这几缕坚韧的残魂,『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把你的魂魄献与吾,与吾共生。你有什么心愿,吾都会帮你实现。”魂光微弱的闪了闪,义无反顾的向黑影靠拢,被黑影抓在手中,嚼几下将其吞噬。黑影得了魂力,突然有了容貌,身形也逐渐清晰。片刻后,他容貌又有了些变化,俊朗疏阔,长眉如峰。他紧紧抿住唇,面上是苍茫大雪。“容情?”他道:“我要容情。我想得到容情。”

第50章 情书() 
霍晅心生暗火; 抓过一朵祥云,就追了上去。这一追; 她就发觉了; 沈琅华可真是真心实意的逃命啊!她全力去追,硬是追不上?!她是什么可怕的面部生疮、脚底流脓; 斗鸡眼、蒜头鼻、香肠嘴的母老虎吗?霍晅一直追到了空境墟外面,沈青宴刚才将诸位师弟妹带回来,清点完伤情和战利品,就见琅华峰主的遁光一闪而过。随后,另有一道祥瑞缭绕的遁光丨气势汹汹的落在了空境墟正门外。沈青宴刚要戒严; 就认出了霍晅。他心头一喜; 上前见礼:“霍师叔,您可是与琅华峰主一起回来的?您是空境墟的尊客; 弟子这便吩咐他们,扫尘焚香相迎。”岂料,霍晅眯着眼打量着空境墟的山门,神『色』莫测。片刻后; 竟然冷笑一声,衣袖翻云; 便如来时一般; 气势汹汹的走了。比来的时候更快。霍晅回到自己洞府,滚上那张软绵绵的大床; 抱着绵软的『毛』茸茸的枕头打了几个滚; 闷笑不止。跑?跑的了和尚; 他跑的了庙?哼,除非从头到尾,都是她自作多情,否则……还是自己这张软乎乎『毛』绒绒的大床好啊!霍晅还没打够滚,孟子靖就来了,板着一张老气横秋的脸,不像她师弟,倒活像她爹。“剑尊多日不归,是去何处劳碌?”劳碌这两个字压的极低,说的是咬牙切齿。洞府外的桃子也熟了,霍晅随手摘了一个,咔擦咬了一大口:“解决终身大事。”孟子靖又道:“看您喜『色』外『露』,是找到了心意相通之人?那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霍晅『摸』了『摸』下巴:“他脸皮薄。也无事,过几日就到了。你且看看,这个人惯会故作正经的,他若来了,你若能看出是谁来,我便输你一千灵石。”孟子靖眸光缓缓一凝:“师姐说话可要算话。”霍晅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孟子靖冷不丁又问:“师姐外出,是出什么事了?”霍晅一噎:“我凭什么就得出事啊?”孟子靖“呵”了一声:“那您怎么闷不吭声,自己偷偷『摸』『摸』回来了?那日离世光从天而降,师姐偏偏联系不上,可把正道六门急坏了。”霍晅有些心虚:“确有些急事。咳,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孟子靖却不肯让她轻易蒙混过去,又道:“师姐前段时日,去了南明海,在那儿混闹一通。最后倒好,表『露』身份,闹得人家云上长老提前出关,三位长老,并一位代掌门,浩浩『荡』『荡』的亲自护送您这位剑尊回山。怎么这回也是正事,反倒悄无声息的回来了?”霍晅磨了磨牙:“那不是南明海做的太过?打压小门小派,将自己视为明海正统,如此激进狭隘,可非正派所为。我也是随便敲打一下,这次,又没什么可敲打的!”孟子靖晓得她不肯说,又问:“您出门,可带了玄心?”霍晅顿了顿:“带,带是带了……”“他没同您一道回来?”霍晅:“回,回是回来了……”“他人呢?为何不在师长身前侍奉?”孟子靖素来不喜宋暗风,只不过霍晅喜欢,就由她去了。这时眉心便骤然袭上凌厉之『色』。孟子靖与霍晅相比,内敛温润,随和可敬,才真正像是一位儒雅剑修。可霍晅每回闯祸,孟子靖必定要被她『逼』出些冷厉狠气,少不得咄咄『逼』人的追问一番。“喏。”霍晅将他断成数截的命牌扔下来:“回来了。”孟子靖长眉一挑,真是说不出话来。霍晅又道:“师弟呀,去找个盒子来。”孟子靖皱眉:“师姐又要作甚?”实在不能消停点么?霍晅好笑,随手拿了块石头,灵力刷刷削了几下,掏空将命牌碎片装了进去:“待会挖个坑埋了。”孟子靖不知是何缘故,但数百年来,惯于照顾她,见她似有些沮丧,又有些不忍,安慰话语脱口而出:“暗风天赋虽然不错,但……修士么,小师姐天分过人,注定比寻常人多了些离殇。倒是戚青寒,近来似乎秘法有些瓶颈,您也要看看才好。他可是你的亲传弟子。”孟子靖在亲传两个字上,重重的咬了咬。霍晅随口道:“知道了,知道了。师弟,你太啰嗦了。”继而又说,“可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小时候我都没管,这时候再去关怀爱护他……好别扭啊!”孟子靖看她不耐烦自己在这里,本来要走了,又想起命牌之事。霍晅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我的命牌和本命灯都不在宗门?该不是师尊飞升时,揣怀里带走了?”孟子靖瞥她一眼:“师姐,师尊又不是你,他老人家行事稳妥极了!”孟子靖又问及她少年时的传言,总该不是拿出去与人结了道侣?霍晅略一回想,并没有这桩事,心想大约是那时惹恼了师尊被罚,师尊知她好面子,外人问时,随口胡诌的。便不放在心上,嗤笑道:“我有道侣我自己不知道?我梦游的时候偷偷把自己嫁了?而且,我要是早有道侣,那我如今找的这个……岂不是要做小?就怕他不愿意啊!”孟子靖冷笑一声:“我看师姐浑浑噩噩,每天都像梦游。”霍晅:“…………”“我要告诉师尊,他走了以后,师弟越发凶了!肯定是想气死我,好继承我的三千咫!”孟子靖气的拂袖而去:“小师姐,你可稳重些!”淙元峰上,沈留情正不厌其烦的絮絮叨叨,沈流静对面而坐,倾壶而饮;桌几旁的锦云英花丛里,已落了一堆酒瓶。沈留情摇头叹气:“你跑到我这里喝什么闷酒?就继续和她在外面啊!她不来,你辗转思之,来了,你不要脸的跟在她身边。为何现在她有了这意思,你还要跑?她即便是有心结,只要你和她情意渐浓,将来未必不能修成正果。说到底,那当年的事,不是和你无关吗?”“怎么能说和我无关呢?我姓沈,这就是最大的关联。”沈流静极深极深的叹了一口长气。“我是从来舍不得,让她有一点为难。假如会让她痛苦,我宁愿从来没有见过她。也宁愿,当年没有去过少渊山。”他是真舍不得离开她,极想牢牢的抓住这一点可怜的希冀,可又怕她如今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将来痛苦的还是她自己。他有时,也深恨自己理智。沈留情捂着胸口,唏嘘长叹,几欲晕倒,做作之态浮于言表:“你到底是像谁?这么死板!你怎么知道,她就为难了,就痛苦了?你们两个都已经入圣了!就算当年为难,当年痛苦,如今她已经如此境界,说不定那些想法早就变了!还有你,你不是也变了许多吗?”沈流静轻轻一笑:“正是因为我知道,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所以才不忍心踏出这一步,不忍心她将来后悔。”沈留情咆哮跳脚:“你大爷的!你倒是说啊,到底什么事不会变?几百年了,什么也变了。”沈流静寂寥一笑:“比如,我对她有情。这就从未变过。”沈留情捂住胸口:“我不行了,我的一颗老心肝……给我收尸,记得墓碑上要写上,我是死于气炸肝!你大爷的!”沈流静慢慢道:“我大爷……就是您自己。”他面上浮现笑意,又道,“说来,我今日落荒而逃时,她也问候您了。”沈留情被好侄子气的死去活来:“你攥着拳头,手心是什么?哟,心上人的一缕儿香气?你把人放跑了,现在捏着拳头慢慢回味?”沈流静松开了手,手心一条红线从无名指往上,一直顺着经脉延伸。沈留情本来还要刻薄他几句,一见这红线差点从桌子上滚了下来。“这什么?牵丝蛊?谁给你下的,你看见了怎么不弄掉?这虽然是凡俗传出来的蛊虫,对我等没有太大的伤害,可若是被养成了蛊仙,也是有些麻烦的。”沈流静摇头:“不是蛊仙。只是一条小蛊虫。我自己放的。”沈留情松了口气,摆摆手继续刻薄他:“那你弄反了啊,你把子蛊放在自己身上了。怎么?送到嘴边的肉你不吃,现在失魂落魄的?这都会错。”沈流静捏紧拳头,眼角笑意轻薄,如蜻蜓点水时的涟漪。“母蛊,在她身上。”沈留情这回终于滚下来了,窝在草丛里,都起不来了:“你疯了?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的脑壳坏了?这是凡俗的蛊虫,的确对修真之人用处不大!可母蛊握在她手里,她是什么修为?入圣了!她霍羲渊若是想,绝对有办法伤到你!你还不弄掉!哎哟,气的我脑壳疼!”沈流静像个耐心十足的大家长,浅笑着看顽皮的孩子在地上打滚:“她不会伤我。我想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只有这一个机会,她为了重新封住山河阵,舍去了本命法宝歧路伞,大有损伤。若不然,必定早就被她察觉了。”他见沈留情实在生气,好心的补了一句安抚他:“你放心,她不会伤我的。我若探听到一个确切答案,就及时除去蛊虫。”沈留情痛心疾首:“你……你这么跑了,还让她追到家门口都没出去,她以后要是再理你,就有鬼了!哪个女孩子会受得了?除非她脸皮厚的没边了!”正在此时,沈青宴上了淙元峰,恭恭敬敬的送上一个白玉盒。玉盒中心有一道凹陷进去的刻印,沈留情一见,顿时戏谑之『色』尽去,神『色』凛然,以灵力实化成一把小剑,嵌入刻印之中。玉盒识出他的灵气,才缓缓开启。玉盒之中,是一封金贴。沈留情更是肃然:“剑宗如此重视,竟然以金贴传来书信,必定是有关乎修真界的大事!”说话间,金贴飞起,缓缓展开:“沈师兄,数日不见,思之如狂,剑冢盛事,盼与君一会,切切念之。”沈留情嘴张的老大,下颚都快合不上了:“耗费我这么多灵力,就是为了传一封情书?”沈流静端端正正的坐在石桌前,衣角上堆满了被清风拂落的云英花瓣。人是清净的,眉目是冷清的,眼底却有热烈的、迫不及待要渲染一切的笑意。

第51章 剑冢() 
懵懂峰正殿之内; 天道六门早已到齐,另有正道各门各派都来了人; 只求能在剑冢开时; 得到有缘之剑。大多是一二位长老带着数名弟子前来试剑,若是能成; 不仅能得到千年来剑冢之中留存的名剑,更能留在懵懂峰修习剑道。另有一些小门小派,原本人就不多,连长老带弟子也就来了一个——来试剑的就是长老自身,孤单单一个人双手交握站在人群当中。一时另有一家的; 也是孤单一人; 便急忙过来寒暄,不多时; 这些光杆长老也聚在了一起,自成一股热闹。此时,喧嚣之声嘎然而止,殿中突然溢出一点红『色』“丝线”。漫天剑气飘飘洒洒; 无处不在,像下了一场红雨。莫说正殿; 整个懵懂峰都在剑气笼罩之下。众人无不叹服。袁秋水震惊道:“怎么这恢宏剑气; 倒像是……彼岸!”他身旁的是南明海代掌门卫旷,与他异口同声:“正是彼岸!”一旦被人点破; 众人更是面面相觑; 震惊之情倒大过了震撼之情。早有传闻; 剑尊并不在山中,孟山主故而亲至空境墟,“借”回鳞血剑,开启剑冢。可孟山主此时正在殿中相陪众人,这持剑开剑冢的又是何许人?晏极山中,又几时有了这样一位剑气不输孟山主的强大剑修?甚至无师自通,能施展出琅华峰主自创的“彼岸”?总不会,这开启剑冢的正是琅华峰主?几位修真界的大佬对视一眼,各自心照不宣;随后又一起撅过脸去,否认了这一匪夷所思的念头。谁不知道,沈峰主根本上不得晏极山!当年,沈峰主亲自上山求剑,想上剑宗学剑,最后可是一步一步,黯然神伤的回去了。剑尊对谁,可都不曾这么不留颜面。已过去了一刻钟,剑气恢宏如旧,未有丝毫消减。孟子靖不言不语,暗暗眯着眼打量座下诸人,硬是没有一个配得上他小师姐的。又等了片刻,见时辰差不多,剑冢禁制已被剑气破开,他才笑盈盈的与身旁的道冲真君道:“师姐前段时日出山,说是见了几个十分不错的孩子,因此还专程发了名贴,叫这几个孩子前来。对此次盛事,亦是十分重视。恰巧鳞血剑也重回山中,才有今日盛景。”道冲真君向来与晏极山亲厚,听闻此言,脸略微扭曲了片刻,又极快的转变成一张浅淡高雅的笑脸:“原来是剑尊用鳞血剑开启剑冢。的确是盛事盛景。”内心:我的娘,有生之年还能见到霍羲渊用上鳞血剑,总不能再和沈琅华和好了?这话是和道冲真君说的,可殿中众人都知道了:是剑尊用鳞血剑施展了彼岸,打开了剑冢!果然,除却剑尊,何人能有如此恢宏如海的剑气?琅华峰主的彼岸虽然惊艳,可剑尊也能信手拈来。果真是那把剑选中之人。此时琅华峰主姗姗来迟,众人都是百年人精,个个面上沉静,心里都是哗然一片——琅华峰主竟然会上了懵懂峰!诸人神『色』都有些微妙,不自觉的让开一条康庄大道,熙熙攘攘的大殿硬是让他一路畅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