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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有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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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的强大力量而枯竭。转生之前,你发觉挣脱不开我的封印,一旦你重新转生,仍然没有记忆。所以,你在魂魄之中打下了两道魂印,一道,是寻找为你而死的兄长。另一道,就是杀我,但是,也有一个激发点。”这个激发点,便是言灵之力。阿宁第一次见面,并没有认出霍晅,反而与她十分亲近,还曾经耗费魂力画了一道护身符来保护她。这是因为,他魂印之中,要杀的人,是拥有言灵之力的人。霍晅以言灵之力,封住了他作为流族的记忆。而流族与言灵一族同属异族,也有某种古怪的同感。阿宁感应到自己魂魄之中残留的言灵之力,自然会误以为,是拥有言灵之力的霍晅害了他。阿宁抱着琉璃球,看着宋嘉玉渐渐平息下来,脸『色』恢复过来,才终于放下心来。“没错。是你封住了我的魂力,才害得他惨死。我只要杀了你,就能完全拿回传承之力了。”霍晅摇摇头:“我已经说过,是你求我,封印了你的记忆。而你之所以会给自己打下这样的魂印,也是有人在你体内放了一块玄石,做了手脚。”霍晅意味不明的睨了一眼他手中的琉璃球,淡淡道:“现如今,你和他都捏在我的手里,本尊岂有诳你的必要?”阿凝握紧琉璃珠,担心霍晅再次对宋嘉玉出手:“你是如何知道,我要守护的人,是他的?上一次,你明明已经误以为是岳游了。”霍晅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早说过,我和你是数百年的挚交,你看来,根本不信。你是什么『尿』……”霍晅偷窥沈流静一眼,轻呸一声,改口道,“你是什么德『性』,我可是清清楚楚。所以,得知你魂印之事后,我就给你身边那几个小娃娃体内,都留了一道神识,必要时,便如今日。”“剑冢开启之前,我让门中弟子特意给空境墟的新晋优秀弟子下了帖子,其中便有岳游和那几个不错的孩子。岳游对你关怀备至,一定会带你来,你自然还要伺机杀我,可岳游、谢小风、林笑都来了,唯独留下了宋嘉玉。你真正要保护的是谁,岂非不言而喻。”阿宁听到她给他身边的人都留了神识,就闭上了眼,神『色』扭曲:“你果然是阴险、毒辣,我就从没有见过,哪个正道宗门的老祖像你这样邪魔外道!”霍晅不以为意,仍旧笑眯眯的,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甚或还有一丝不以察觉的怅然。“阿宁,我已经和你说的清楚,你该知道,你真正的仇人,并不是我。我受你之托,封住你的记忆,在你转生之后,也来看过你。心想若是家人对你不好,我便将你带出去,寻一户殷实厚德的人家寄养,让你了却心愿,能度过短暂而平凡的一生。”阿宁抱着珠子,冷哼一声:“可你后来走了。”霍晅摇摇头:“那你可知道,杀害你全家的那个小侯爷,是你前世家乡最有权势的人?我闭关前,并没有不管你,我为你做了万全准备。担心你在尘世受苦,给他施加了一点暗示,说你是他的贵人,让他待你如亲兄弟,好好保护你。从县令到皇帝,从上到下,我都下了暗示,可你偏偏就死于非命了。还是这个小侯爷害的你。”“碧沉的徒儿,也就是我的徒孙渝麓真人,彼时在那一带入世修行。我也交代给他,务必要好好保护你。可我出来时,我那徒孙也被人下了『迷』仙草,一睡十数年。”霍晅说到这份上,阿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有人要借流族的力量对付霍晅,才害死了他前世在意的亲人,故意让他误以为是霍晅害他。这个人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霍晅。阿宁道:“到头来,还是你连累了我。”霍晅一脚踹翻了他面前的桌子:“滚!”霍晅面无表情,冷厉道:“不论你是何种理由,不论你与前世的家人,感情多么深厚,你对我动手,几乎害我魂飞魄散,这是事实。我不动你,全是看在我小时候眼瞎的份上,你好自为之。也给我牢牢的记住了,我从来也不欠你什么!”阿宁额间那一道烟灰『色』的符箓,终于散开。那道要杀她的魂印,终于解除了。阿宁抱着琉璃球,胡『乱』挽起了头发,蹒跚走到殿门口:“既然如此,今后两不相欠。你也不要,再对他动手了。”霍晅眼皮不抬:“滚!你记住了,我以后见你一次,打你一次!”霍晅心情不大畅快,豪饮了一壶冷茶,道:“沈师兄,阿宁此时名义上,还是空境墟弟子,沈师兄『插』手也就『插』手了。接下来,就是我们晏极山内务了,您也要旁听吗?”沈流静毫不见外:“人都是我亲自动手抓的,也不差这审问一环了。”霍晅倒没有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念头,强撑什么面子?树大了,总会有几只蛀虫。她跟别人好面子,可沈流静也不是别人,迟早都是内人。她心情好了点,眉眼弯弯,二人也不乘云,再次慢悠悠的从极乐殿往水阁走去。霍晅开阵之前,先跟沈流静打了个招呼:“沈师兄,思云树是我师兄,心机深沉,实力绝非我能尽知,深不可测,这里面的景象,恐怕有点残忍。沈师兄可不会想什么最毒『妇』人心之类的?孟子靖可是最看不了这个,这不,借口要去懵懂峰处理剑冢之事,到现在都没敢『露』面。”说的人毫不在意,听的人如沈流静却极是心疼,几乎就要按捺不住。阿宁是她幼年时便不顾师长反对,结交的挚友,数百年交情,毁于一旦。在殿上,阿宁眼中只有那颗琉璃珠,哪里有半刻想过她?思云树是她兄长,亦父亦兄,在她少年时,思云树曾是惊艳天道正统的一代天骄,也曾如蘅仙老祖一般,支撑起晏极山剑宗的门楣。他又何尝不是小霍晅心中的明镜?挚友背离,明镜染尘,全是数百年的情义,尽都成了可轻易弃于污渠泥淖的蔽履。霍晅拉开木门,无数道红线之中,串着历朝历代经过了无数人手的铜钱。思云树的真身端坐在蒲团之上,元婴却被穿在铜钱正中!沈流静眉心一跳,想不到霍晅为了防他,竟然用上了镇宝。倒,的确是手黑。看来,阿宁此人虽然讨嫌,有一句话还是说的不错,他沈琅华也没有见过,这么心狠手黑、邪魔外道的正道老祖。

第59章 暖香侯() 
思云树已经合体修为; 但元婴毕竟是魂体,被九九八十一道红线困锁其中,七七四十九枚铜钱镇住神魂之力; 动弹不得; 且还在慢慢消损。思云树的小元婴一头灰白长发; 虽然是婴孩模样; 但绛唇流目; 依旧是容『色』出众。小元婴苦笑一声:“本来还打算吐几口血; 使出一个苦肉计; 好叫小师妹手下留情,放了我。没想到师妹这样狠心。”霍晅唇角一翘; 满不在意的轻笑一声:“师兄不就是看准了我舍不得,才这样和我说话?只要云师兄肯交出幕后主使; 师妹当然愿意放了师兄。今后,天南地北,师兄哪怕是道心崩塌,堕入魔道; 什么都好,只要避着我; 不要死在我手上。”思云树定定的看了她片刻,才笑着问:“你没有受伤?”霍晅道:“若是半点伤也没有; 怎么能骗得过师兄?以我全胜之力; 用剑气强行压制暴动的剑冢; 并不算什么。可若我旧伤未愈呢?那自然要伤上加伤。师兄早就知道; 阿宁曾经偷袭过我,所以才会相信,我真的受伤了。师兄的计谋不错,流族的魂力强盛,的确能悄无声息的除掉我。坏就坏在,师兄知道的太多了。这才错误的估计了我的伤势。”“只不过,我既然能定下这计谋,引你『露』出马脚,又怎么会当真重伤?即便我真受伤了,”霍晅目光在沈流静身上一转,笑眯眯道,“那也有的是人收拾你。你真以为能暗算到我,也过于天真了。”沈流静目光沉静,慢慢道:“灵均道友,你设计谋害剑尊,这可并非剑宗一门私事。天道六门,势必详查。”思云树抬起眼来,冷笑一声:“天道六门?沈琅华,你何必冠冕堂皇,难道不是你一人的私心,可惜,她根本……”沈流静打断他:“我若不是天道六门中人,凭你数次伤她,我必须臾间教你道消身死!何必诸多废话。”他话说的狠厉冷血,可眼皮微垂,整个人端的是谦和清正,连杀气都不曾外『露』丝毫。思云树微微一愣,传音给沈流静:“你这么说,是知道了?她曾经害你碎了金丹,几乎成了一个废人,沈留情不惜费了修炼多年的雷元才救活你。你若不是知道她记忆有损,怎么能轻易原谅她?”沈流静面无表情的传音:“她受伤后,便是我一直在照顾她。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这又如何?她好的时候,不需要我,我便不在她面前碍眼。她若不好,就是要我的命,也无不可。”思云树畅快的笑出声来:“小羲渊,今后有人照顾你了,师兄就算死了,也能放心了。”霍晅虽然不曾窥探他二人传音,但也知道必定有一番交流,也不细究,笑眯眯的问:“师兄还没说出幕后主使,先别急着死。”思云树哑然失笑:“是让师兄先交代幕后主使再去死?你这个丫头,心可真狠。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幕后主使。是师兄自己要杀你。”“是因为师兄所说的,进入山门之前,遇见的那个人?”霍晅问。思云树再次震惊于她的敏锐,霍晅仍旧是笑盈盈的,她的眼睛十分透亮,还带着些不可多得的纯真。可这双纯真的眼睛,每每便能老于世故的看透本质。“师兄进入山门之前,没有名字,都叫你十一。师尊对我说过,思云树这个名字,是师兄自己取的。云树之思,师兄思念的便是那时候的挚友吗?”霍晅在对面的蒲团上坐下来,松了两根红线,小元婴立刻喘了口气,躲回真身之中。师兄妹对面而坐,似乎正在情真意切的促膝谈心,可二人之间,早就是你死我活。“你说的不错。我当年受了重伤,被师尊捡回山之后,昏『迷』了半月有余。等我能够出去找他时,他也走了,我才知道,他为了寻我,不知拜了何方仙师,离开了故里。”“待我再和他重逢,已经是五百余年前弱水之战。我们刚相认不久,他就为救我,死在言灵恶族手中。小羲渊,你体内有言灵一族的血,这是万恶之源,迟早,会成大祸。”思云树这话一出口,他和霍晅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一旁的沈流静。沈流静依旧束手站在一旁,眉目微垂,连眼珠都没有一丝转动。霍晅松了口气,转过脸道:“所以,那个幕后主使,就是师兄的故友?我在魔隙曾被魔修袭击,是他的人?他在魔门是什么地位?宋暗风曾被魔门左护法鹿藏蕉暗算,他能指挥鹿藏蕉,看来他比左右护法的地位还要高。他如今在何处?”思云树望着霍晅,依旧是那副柔弱苍白的模样,可浑身都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他说的这些,除了那人是他幼年故友,其余的,霍晅竟然一个字也不信。霍晅看他神『色』,思绪转动飞快,一面察言观『色』,继续信口道来:“师兄的故友,我也知道一二。大多是我剑宗门人,也有一些曾在剑宗求教,与师兄有过交情。至于弱水之战,师妹我当时尚未出生,知道的就不详细了。可约莫有一桩事,也算是师兄的成名之战。”“当时师兄被一名元婴魔修掳走,师尊杀敌未归,各门派营救失利,师兄凶多吉少。唯有南明海一名金丹修士,不顾阻拦,深入敌『穴』,后来,你二人联手杀了那魔修,在弱水东躲西藏了月余,终于被师尊找了回来。”“这名南明海的金丹修士,名叫白修莹。自师兄名震天道时,他也做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他屠杀了师傅,及师兄弟数十人,叛出南明海,投了魔道。”她仅靠猜测,就能将这些都猜的八九不离十。思云树不语,霍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魔门之中,门主乃是老门主之子,自然不会是他。而比左右护法身份还高的人不出十个,多半都是魔门元老,只有魔门军师暖香侯,是三百余年前,才有所耳闻,却始终未见其真容。是他吗?”霍晅微微倾身,看进思云树的幽瞳深处:“他跑了没?还留在修真界,是吗?”思云树冷笑一声,突然喷出一口黑血,洒在红线之上。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沾血的红线,全都被融化了。思云树反手扯开剩下的红线,化作一缕遁光,往外逃窜,霍晅刚要去追,一股强盛的灵力冲涌过来。沈流静一把拉住她,拥在怀中,鳞血剑绽放出万道红线,将整个水阁都笼盖起来。那股灵力猛地爆开,整个水阁都被炸成了齑粉。霍晅脸『色』冷的可怕,面无表情的对赶来的孟子靖等人道:“是谢雨时。他元婴自爆了。”孟子靖看着瞬间空『荡』『荡』的溪流,半晌不发一言。道冲脸『色』通红,看来又喝了酒:“是,是被他师尊控制了?幸,幸好你们挡的及时,不然不止水阁毁了,那棵千年老榕树都保不住了。”数道遁光落下,碧沉、戚青寒为首,道:“弟子等人追着遁光出去,也派人在山门禁制处拦截,但是……跟丢了。”霍晅摇摇头,丝毫都不意外:“他的手段,谁能尽知。谢雨时是他带了几百年的徒儿,也能舍弃,他对别人能下狠手,对自己也不手软。为了达成目的,什么都能舍得下。”众人散去后,霍晅回了极乐殿,孟子靖正在处理山中事务,她冷不丁就坐在了桌上,恰好将竹简给压住了。孟子靖眉心一跳,带着玉简挪到了旁边桌上。“这个暖香侯,真是听名字就讨厌。”霍晅道。孟子靖一枚玉简看了许久,根本一个字也没看进去:“师姐不慌不忙的,看来是早有预料。兴许,也在他身上做了什么印记?既然如此,为何还不去追?”霍晅『揉』了『揉』眉心:“他绝不会透『露』暖香侯的行踪,所以我早就布置好,让他逃走了。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让谢雨时自爆来脱身。我这个师兄,真是薄情寡义到可耻。”孟子靖亦是微微一叹,良久说不出半句话来。晏极山中忙于剑冢一事,本就繁忙。又出了这样一桩事,思云树在剑宗地位极高,虽说门下只有谢雨时一个入门弟子,但这些年也曾在懵懂峰带过不少外门子弟。孟子靖不敢大意,暗中留意门人,唯恐再多出几个自爆狂人来。谢雨时的无辜陨落,已让他心痛不已,他身为一山之主,又怎能让门下的年轻弟子再不明不白的消殒?山中诸人一时忙碌起来,就连醉醺醺的道冲都被霍晅从酒坛子里扒拉出来干活。沈流静留了半日,见山中已无异常,便与霍晅商议,让玄心宗几位长老提前前往魔隙,看守封魔大阵。孟子靖深以为然。魔门若想颠覆正道,毁坏封魔大阵是最为直接的。就如同魔门想要刺杀霍晅,是一个道理。沈流静回山后,半夜不眠,和沈留情商定了看守大阵的人选,连夜前往魔隙。翌日清早,沈留情便接到了孟子靖的留音鹤。日出时分,霍晅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晏极山。沈留情还没念完,沈流静便化作一道遁光,出了空境墟。“你刚回来,又要走?这还不是晏极山的女婿呢……”沈留情手搭凉棚,遥望遁光,无奈的嘀咕,“儿大不中留啊,好歹捏朵云啊!”

第60章 外道陵() 
外道陵又名万妖之林; 正午时分,艳阳朗照,仍然渗出一股寒凉的阴气。高大的树木挺直了脊梁; 树冠的颜『色』都带着些与众不同的阴绿; 吹过耳边的山林风暗含着无人能懂的呜咽之声。霍晅取出七星罗盘; 随手一掷; 在半空中映出北斗七星的虚影。末尾的摇光星慢慢转动; 搜寻思云树的方位; 最后定向东方。其余的六星像一条被人拖住尾巴的小狗; 猛地一甩头,重新和摇光集合成北斗。摇光直指密林深处。霍晅没走几步; 就停在两棵歪脖子老桑树前。两棵老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树枝慢条斯理的晃动了几下; 声调怪异:“来者何人?怎敢擅闯外道陵。”霍晅眼皮微垂,周身剑气骤然而起,两棵树老头“哎哟”一声,树冠抖动了半晌; 急忙直起树枝让路。“原来是尊上,您快请!”霍晅一脚踏入; 四周像去了一层蒙蒙水光,景象大变; 方才还是满目的透绿; 转眼间就成了一片绚烂的紫。街道喧嚣; 两旁都是商户; 垂挂的布幔、刷漆的招牌,还有迎来送往的小厮,热闹嘈杂,熙熙攘攘,与凡尘的街道无二。就是太紫!深浅浓淡,一片儿可怕的紫!霍晅眉心直跳,外道陵的入口是一个随机的传送阵法,哪儿不好去,怎么就被送到了魏紫的地盘?这个魏紫,暂管着外道陵十中之三的地盘,人称紫妖候。素来无功无过,唯一令人熟知的,就是他这堪称炫紫狂魔的品味。刚一进来,便有个头上长了两个肉包的小护卫迎上,手中拿着紫衣分发给路人。霍晅今日倒也巧了,出门穿的仍然是一身紫衣。小护卫一见,眉开眼笑的请了进来。一进入外道陵,七星罗盘就停住了,第一颗天枢熠熠发亮。霍晅慢慢揣测,思云树离她最多只有数十丈之远。只不过此处妖阵极多,并不能搜索到准确方位。眼前恰好有一家小饭馆,霍晅一撩衣袍先坐下了,等了许久天枢星也不曾挪动。霍晅看了一眼木牌,发觉都是些叶子菜,不耐的叫来小厮:“就没有什么肉?”小厮一愣,道:“客官,你是个人?您不知道,这大家伙儿都是妖,本体是啥都有,万一不小心吃着了,那不是招人来砸招牌吗?”霍晅道:“那你们辛辛苦苦修个人身,就是为了吃草叶子?更何况,草里头也有一不小心修成妖身的,你们想过人家魏紫的感受吗?”小厮愣了一下,才想起魏紫是谁,她竟然直呼妖侯名姓:“客官可不要胡说,您虽然不受妖族管辖,但既然在我们万妖之林,还是要尊称妖候!何况,我们妖候那是威风凛凛的一条紫蟒……”霍晅失笑:“紫蟒?想不到,你们妖候除了好紫,还好面子。”霍晅还欲说几句,身后一人突然打断她:“霍道友,许久不见!”霍晅一回头,忙拿衣袖挡住眼睛:“你穿的这一身是什么狗皮!”那人动了动手臂,就听环佩叮咚,清脆作响:“我觉得很好啊,你看看,这是我前日才做的一套新衣服,你瞧瞧,好看不?”霍晅拉着他一闪,出了拥挤的街道:“你赶紧把那些叮叮当当的玩意儿摘了不行?娘们唧唧的!还紫蟒,你要不要脸?”魏紫陶醉的看着手腕上串着的七八个紫玉镯,欣赏了良久,才问:“剑尊怎么有空到我们万妖之林来了?还真是稀客。”霍晅轻哼一声:“昨日外道陵,可进来了什么古怪的修士?”魏紫妩媚一笑,轻推了一把霍晅:“讨厌,还以为你是想我了,才特意来看我……”霍晅杀气腾腾的瞥他一眼:“你再敢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本尊现在就拔光你那一身花瓣,送你回土里再修行个几百年!”魏紫忙站直了些:“那要看你说的是谁,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此处名叫万妖之林,可其实呢,人、妖、鬼都往这儿挤。修士来往也多,缺个什么妖血材料,半买半抢。陵外陵的阵法,也只是防着我们这些妖族出去,『惑』『乱』人间。别说修士可以随意出入,就算是个凡人,还有一不小心进来的呢。上个月我盘查妖族人口,好家伙,又有好几个风流的女妖,和不小心闯进来的小书生生了娃娃……”霍晅抽出骨头棒子,忍无可忍的敲打在他肩膀上。魏紫一身软骨头,被剑气一吓,噗通跪下,可还是改不了油嘴滑舌的『毛』病:“您说,是人是妖是鬼?是美是丑是胖是瘦?是男是女还是不男不女?只要他确实进了万妖之林,掘地三尺我也给您找出来!”霍晅道:“人修男子,你应当见过,但他必定不会用真容。神魂受损,伤势十分严重,这一点,你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了。至于修为,他原本是合体期,昨夜他用禁术逃命,修为会在三日之内化为乌有,现在,应该只有元婴修为了。”魏紫掏出一块紫『色』丝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您也真是,不就是找个人,突然就这么凶,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啰嗦了点……”霍晅扫他一眼,剑气凌厉的擦过他的手肘,那一串八只紫玉镯掉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魏紫心疼的要哭,再不敢胡说八道了。他眼珠微微一转,无意识的摩挲了一下袖嚢,支支吾吾的道:“是,是有这么个人修,说是要找一些珍稀的妖血疗伤,住进了玄机楼。那地方有禁制,怪不得您找不到。不过,还有一件奇事,三个月前,玄机楼就住进了一位常客。这玄机楼住一晚,便是三百灵石,您是知道的……”霍晅疑心此人便是暖香侯:“这么要紧的事,怎么不早说?”魏紫道:“这玄机楼虽说是贵,但的确是疗伤的好地儿,人家富有啊,有什么稀奇?只是您说要找人,我才说了一嘴。对了,还有一件奇怪的事……”霍晅:“说!”魏紫取出一个玉盒,神神秘秘的将玉盒打开,『露』出玉盒中两块淡绿『色』的碧玉:“这是昨天住进玄机楼的人,用来换灵蛇血的东西。下面的人认出是件稀有的灵器,这才送到了我手里。”霍晅微微冷笑:“真是下面的人拿上来的?什么时候灵蛇血也是普通小妖就能弄到的了?嗯?魏紫,你这些年,修为不见长,胆量倒是越来越大了!”魏紫脸『色』大白:“我,我说,是那人来找我换的。用三千灵石买了灵蛇血,至于这件灵器,是他用来收买我,若是有人追来,便替他遮掩。我万万没有想到,他说的追兵是您啊!我这不是主动拿出来了吗?我不过是因为贪心犯了一丁点的小错,您就别揪着我不放了……”这灵器叫做明见,取明心见『性』之意。是当年蘅仙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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