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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世界里的行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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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问天说道:“我这风兄弟最是喜爱剑法,欲见识各家剑法,博取众人之长,并不求名利。我们来到梅庄,不求一事,不求一物。风兄弟只不过来到天下武学的巅峰之所,与当世高手印证剑法。倘若侥幸得胜,我们转身便走,甚么赌注都不要。”
三人大为意动,互相看了一眼,便达成默契。
丹青生道:“说的好,风兄弟既然如此高风亮节,我几人再推辞,未免说不过去,便和风兄弟来比划两手。风兄弟,你的剑呢?”
向问天笑道:“来到梅庄,怎敢携带兵刃?”
丹青生放大喉咙叫道:“拿两把剑来!”外边有人答应,接着丁坚和施令威各捧一剑,走到丹青生面前,躬身奉上。丹青生从丁坚手中接了剑,道:“这剑给他。”施令威道:“是!”双手托剑,走到王璟面前。
黑白子忽道:“四弟且慢。这位童兄打的赌,是赌我们梅庄之中无人胜得风兄。丁坚也会使剑,他也是梅庄中人,倒也不必定要你亲自出手。”他越听向问天说得有恃无恐,越觉此事不妥,当下决定要丁坚先行出手试招,心想他剑法着实了得,而在梅庄只是下人身分,纵然输了,也无损梅庄令名,一试之下,这风纪中剑法的虚实便可得知。
向问天道:“是,是。只须梅庄之中有人胜得我风兄弟的剑法,便算是我们输了,也不一定是四位庄主亲自出手。这位丁兄,江湖上人称‘一字电剑’,剑招之快,世所罕见。风兄弟,你先领教这位丁兄的一字电剑,也是好的。”
丹青生将长剑向丁坚一抛,笑道:“你如输了,罚你去吐鲁番运酒。”
丁坚躬身接住长剑,转身向令狐冲道:“丁某领教风爷的剑法。”刷的一声,将剑拔了出来。
“请!”王璟回道,当下也拔剑出鞘,将剑鞘放在石几之上。
第三十二章 梅庄比斗(下)()
二人站定,王璟道:“丁兄请!”丁坚道:“有僭了!”长剑横挥,嗤的一声轻响,众人眼前便是一道长长的电光疾闪而过。他在梅庄归隐十余年,当年的功夫竟丝毫没有搁下。这“一字电剑”每招之出,皆如闪电横空,令人一见之下、惊心动魄,先自生了怯意。当年丁坚乃是败在一个盲眼独行大盗手下,只因对手眼盲,听声辨形,这一字电剑的慑人声势便无所施其技。此刻他将剑法施展出来,霎时之间,满室都是电光,耀人眼目。
但这一字电剑只出得一招,王璟便瞧出了其中三个老大破绽。丁坚并不急于进攻,只是长剑连划,似是对来客尽了礼敬之道,真正用意却是要令狐冲神驰目眩之余,难以抵挡他的后着。他使到第五招时,王璟已看出了他剑法中的十八个破绽。当下说道:“得罪!”长剑斜斜指出。
其时丁坚一剑正自左而右急掠而过,王璟的剑锋距他手腕尚有二尺六七寸左右,但丁坚这一惊之势,正好将自己手腕送到他剑锋上去。这一掠劲道太急,其势已无法收转,旁观五人不约而同的叫道:“小心!”
黑白子手中正扣着黑白两枚棋子,待要掷出击打王璟的长剑,以免丁坚手腕切断,但想:“我若出手相助,那是以二敌一,梅庄摆明是输了,以后也不用比啦。”只一迟疑,丁坚的手腕己向剑锋上直削过去。施令威大叫一声:“啊哟!”
便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刻间,王璟手腕轻轻一转,剑锋侧了过来,拍的一声响,丁坚的手腕击在剑锋平面之上,竟然丝毫无损。丁坚一呆,才知对方手下留情,便在这顷刻之间,自己已捡回了一只手掌,此腕一断,终身武功便即废了,他全身都是冷汗,躬身道:“多谢风大侠剑下留情。”王璟躬身还礼,说道:“不敢!承让了。”
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见王璟长剑这么一转,免得丁坚血溅当场,心下都是大生好感。丹青生斟满了一杯酒,说道:“风兄弟,你剑法精奇,宅心仁厚,我敬你一杯。”
王璟道:“不敢当。”接过来喝了。
丹青生将酒杯放在石几上,从丁坚手中接过长剑,道:“风兄弟,你先出招。”
王璟见他的画意中剑意似乎能发不能收,必定破绽也多。便提起长剑,向丹青生肩膀刺去。这一剑毫无章法,丹青生楞道:“这算什么?”他想王璟既然是华山派的,想必用的华山剑法,谁知王璟不按照套路出牌,丹青生心中一怔,立觉倘若出剑挡架,实不知该当如何挡,如何架,只得退了两步相避。王璟并不上前继续攻击。
丹青生退出两步后,见王璟没有攻来,立即踏回两步。舞动长剑,一招“白虹贯日”,跟着变“春风杨柳”,又变“腾蛟起凤”,三剑一气呵成,似乎没见他脚步移动,但这三招使出之时,剑尖已及王璟面门。
王璟斜剑轻拍,压在他剑脊之上,这一拍时刻方位,拿捏得不错分毫,其实丹青生长剑逸到此处,精神气力,径行贯注于剑尖,剑脊处却无半分力道。只听得一声轻响,他手中长剑沉了下去。王璟长剑向外一吐,指向他胸口。丹青生“啊”的一声,向左侧纵开。
他左手捏个剑诀,右手长剑又攻将过来,这一次乃是硬劈硬砍,当头一剑砍落,叫道:“小心了!”他并不想伤害王璟,但这一剑“玉龙倒悬”势道凌厉,对方倘若不察,自己一个收手不住,只怕当真砍伤了他。
王璟应道:“是!”长剑倒挑,刷的一声,剑锋贴着他剑锋斜削而上。丹青生这一剑如乘势砍下,剑锋未及王璟头顶,自己握剑的五根手指已先被削落,眼见对方长剑顺着自己剑锋滑将上来,这一招无可破解,只得左掌猛力拍落,一股掌力击在地下,蓬的一声响,身子向后跃起。已在丈许之外。
他尚未站定,长剑已在身前连划三个圆圈,幻作三个光圈。三个光圈便如是有形之物,凝在空中停得片刻,缓缓向王璟身前移去,这几个剑气化成的光圈骤视之似不及一字电剑的凌厉,但剑气满室,寒风袭体。
王璟这一次并未用独孤九剑直接破解,打算给丹青生留点面子。他使出太极剑法,于身前快速形成一个太极剑圈,光彩夺目。丹青生的光圈与王璟的光圈一接触,只听得叮叮的声音传来,却是前者破散开来,后者仍然纹丝不动。
丹青生又连催几剑,仍然攻不破王璟的光圈。便收剑而回,道:“好剑法,想不到风兄连武当的太极剑法也会。就是站着不动,我也攻不破,比我高明的多。”
说完便退了下去,倒上两杯酒,道:“来,来,风兄咱们喝!”他今日输在一个名不见经传之人手上,毫无恼态,这等潇洒豁达,实是人中第一等的风度。
秃笔翁向施令威道:“施管家,烦你将我那杆秃笔拿来。”施令威应了,出去拿了一件兵刃进来,双手递上。王璟一看,竟是一杆精钢所铸的判官笔,长一尺六寸,奇怪的是,判官笔笔头上竟然缚有一束沾过墨的羊毛,恰如是一枝写字用的大笔。寻常判官笔笔头是作点穴之用,他这兵刃却以柔软的羊毛为笔头,点在人身穴道之上,如何能克敌制胜?想来他武功固另有家数,而内力又必浑厚之极,内力到处,虽羊毛亦能伤人。
王璟道:“二庄主,我观你武器乃是一支判官笔,不若这一局文比如何?”
秃笔翁奇道:“何为文比?”
王璟回道:“文比就是二庄主你用判官笔写一幅字,我用剑写一幅字,谁写的好便算胜,如此不伤和气。”
秃笔翁回道:“风兄竟也是爱字之人,如此最好不过。”
当下秃笔翁又再取来墨砚,泼墨挥毫,写了一首裴将军诗:“大君制**,猛将清九垓。战马若龙虎,腾陵何壮哉!”端的是大气磅礴。
王璟记得倚天屠龙记中张翠山在石壁上写的四句,跟秃笔翁告了声罪,走到棋室墙壁边,将内力灌注剑尖,运剑成风,只见一时间石头碎末飘飘而下,不多时,“武林至尊,宝刀屠龙,倚天不出,谁与争锋”十六个大字出现在墙壁上,苍劲有力。
秃笔翁见道:“好字,好剑法,风兄将剑法灌注在书法中,果然不凡。”
秃笔翁看起他自己的诗帖,又看王璟写在墙壁上的字迹,越看越是欢喜,道:“二哥,你这间棋室给我住罢,我舍不得这两幅字。”
黑白子道:“可以。反正我这间屋中除了一张棋盘,甚么也没有,就是你不要,我也得搬地方,对着你们这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怎么还能静心下棋?”
向问天道:“此局是何算法?”
黑白子回道:“此局风兄获胜,用笔写字,用剑写字,两者难度不在一个层次,写出来的字若是差别不大,显然用剑者更加不凡。我三弟天真烂漫,爱及书法,并不是不认输。”
向问天道:“在下理会得。”
黑白子点头道:“正是!”说完伸手到石几之下,抽了一块方形的铁板出来。铁板上刻着十九道棋路,原来是一块铁铸的棋枰。
第三十三章 梅庄比斗(续)()
黑白子抓住铁棋之角,说道:“风兄,我以这块棋抨作兵刃,领教你的高招。”
向问天道:“听说二庄主这块棋枰是件宝物,能收诸种兵刃暗器。”黑白子向他深深凝视,说道:“童兄当真博闻强记。佩服,佩服,其实我这兵刃并非宝物,乃是磁铁所制,用以吸住铁制的棋子,当年舟中马上和人对弈,颠簸之际,不敢乱了棋路。”向问天道:“原来如此。”
王璟听到此言,暗暗留心。却是仍旧说道:“二庄主是想文斗还是武斗?”
黑白子问道:“文斗如何?武斗又如何?”
王璟回道:“我观二庄主以棋盘为兵刃,也必会以棋子为暗器。若是武斗,你我各持兵刃,打上一场就是;若是文斗,二庄主发出棋子暗器,却不可附内力于其上,我来接,亦不可用内力,棋子打中我,则二庄主胜。”
丹青生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就文斗吧,如此不伤和气,又显得高雅。”黑白子也点头同意。一来是他二人对黑白子的暗器十分自信,二来也是将王璟引为知己,不愿伤人。
黑白子放下棋抨,走回桌子边,拿起黑白棋子,扣在手里。说道:“风兄,注意了!”
王璟持剑而立,说道:“二庄主请!”
话音刚落,黑白子以迅捷无伦的手法发出两枚棋子,王璟听风辩位,瞬间出剑击中。接来下黑白子越来越快,四枚、八枚、十六枚,直至越来越多,如同漫天繁星,倾撒而出。
一众人看的头皮发麻,暗暗为王璟担心,好在是没有内力附在其上,就算被打中也不会伤人。
但王璟此时独孤九剑已有火候,运转破箭式,专门破解天下诸般暗器。但见场中剑光闪耀,缭绕不绝,只听得棋子和剑相撞的声音,盈盈于耳。
过得半柱香时间,黑白子的棋子已经告罄,只得无奈停手。起身拱手道:“风兄的剑术真是令人大开眼界,滴水不漏!”
王璟回礼道:“二庄主承让了,若是有内力附在其上,但凭冲击力就够我手忙脚乱的了。”
黑白子说道:“既然是比拼剑术,如何能凭内力取胜,再说华山紫霞神功天下闻名,风兄不必过谦。”
向问天道:“既无人胜过风兄弟,三位是否要通告大庄主?”
秃笔翁心痒难搔那些字帖,问道:“二哥,我去请大哥出手,好不好?”黑白子道:“你二人在这里陪客,我跟大哥说去。”说完转身出外。
丹青生道:“风兄弟,咱们喝酒。唉,这坛酒给三哥糟蹋了不少。”说着倒酒入杯。
二人吵闹了一番,王璟又跟丹青生喝了十几杯酒。黑白子这才出来,说道:“风兄,我大哥有请,请你移步。童兄便在这里再喝几杯如何?”
向问天一愕,说道:“这个”眼见黑白子全无邀己同去之意,终不成硬要跟去?叹道:“在下无缘拜见大庄主,实是终身之憾。”黑白子道:“童兄请勿见怪。我大哥隐居已久,向来不见外客,只是听到风兄剑术精绝,心生仰慕,这才邀请一见,可决不敢对童兄有不敬之意。”向问天道:“岂敢,岂敢。”
王璟放下酒杯,跟着黑白子走出棋室,穿过一道走廊,来到一个月洞门前。一进屋门,阵阵檀香味传来。
黑白子道:“大哥,华山派的风少侠来了。”
只见内室走出一个老者,六十来岁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拱手道:“风少侠驾临敝庄,未克远迎,恕罪,恕罪。”
王璟回道:“晚辈来的冒昧,请前辈恕罪。”
那人道:“好说,好说。”黑白子道:“我大哥道号黄钟公,风少侠想必早已知闻。”王璟道:“久仰四位庄主的大名,今日拜见清颜,实是有幸。”
黄钟公道:“听说风少侠是华山派前辈风老先生的传人,剑法如神。老朽对风先生的为人和武功向来是十分仰慕的,只可惜缘悭一面。前些时江湖之间传闻,说道风老先生已经仙去,老朽甚是悼惜。今日得见风老先生的嫡系传人,也算是大慰平生之愿了。不知风少侠是风老先生的子侄么?”
王璟回道:“晚辈是他老人家的后辈子弟,资质愚鲁,受教日浅,他老人家的剑法,晚辈学不到十之一二。”
黄钟公叹道:“倘若如此,我三个兄弟都败在你剑下,风老先生的造诣,当真是深不可测。”
王璟谦虚道:“三位庄主只是和晚辈随意过了几招,未分什么胜负,便已停手。”
黄钟公点了点头,笑道:“年轻人不骄不躁,十分难得,请进琴堂用茶。”
王璟和黑白子随着他走进琴堂坐好,一名童子捧上清茶。黄钟公问道:“听说风少侠的至交好友创作了笑傲江湖曲谱,十分了得,不知可否一观?”
王璟从怀里拿出曲谱,离座而起,双手奉上,说道:“大庄主请!”
黄钟公欠身接过,细细看到,才翻到第二页,便大为惊叹,一边翻阅,一边左手做出挑捻按捺的抚琴姿式。
黑白子见此,只怕他看得入迷,几个时辰也看不完,便插口道:“这位风少侠和嵩山派的一位童兄到来。说到梅庄之中,若有人能胜得他的剑法”黄钟公道:“嗯,定须有人能胜得他的剑法,他才肯将这套笑傲江湖借我抄录,是也不是?”黑白子道:“是啊,我们三个都败下阵来,若非大哥出马,我孤山梅庄,嘿嘿”
黄钟公淡淡一笑,道:“你们既然不成,我也不成啊。”黑白子道:“我们三个怎能和大哥相比?”黄钟公道:“老了,不中用啦。”
王璟回道:“几位庄主皆是淡泊高雅之士,此曲谱大庄主尽管抄录。”
黄钟公和黑白子都是一愕,不想王璟如此慷慨。黑白子是善于对弈之人,只以为王璟此举必是布下了陷阱,要引黄钟公上当,但又瞧不出任何破绽。
黄钟公道:“无功不受禄。你我素无渊源,焉可受你这等厚礼?”
王璟道:“在下对琴棋诗画也略懂一二,同道中人,何必客气,晚辈只是欲见识天下高明武功,以增进自己的剑术修为。”
黄钟公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切磋一下,点到为止。”回头从壁上摘下一杆玉箫,交给王璟,说道:“你以箫作剑,我则用瑶琴当作兵刃。”从床头儿上捧起一张瑶琴,微微一笑,说道:“我这两件乐器虽不敢说价值连城,却也是难得之物,总不成拿来砸坏了?大家装模作样的摆摆架式罢了。”
王璟接过玉箫,但见那箫通身碧绿,竟是上好的翠玉,近吹口处有几点朱斑,殷红如血。黄钟公手中所持瑶琴颜色暗旧,当是数百年甚至是千年以上的古物,这两件乐器只须轻轻一碰,势必同时粉碎,自不能以之真的打斗,眼见无可再推,双手横棒玉箫,恭恭敬敬的道:“请大庄主指点。”
黄钟公双手拨动琴弦,以内力灌注其中,缕缕琴音传来。黑白子脸色微变,倒转着身子退出琴堂,随下带上了板门。
王璟知道这是黄钟公的独特法门,原著中令狐冲是靠没有内力,误打误撞避开的,他却有高深内力在身,不能使用这种方法。好在王璟对音律也十分熟悉,更精通独孤九剑,擅长发现破绽,只需要找到音符破绽节点,击溃之,便可破解。
只听得黄钟公琴声时缓时急,忽尔悄然无声,忽尔铮然大响,过了一会,琴声越弹越急。王璟细细聆听,每当音符由急变缓,由缓变急之时,便持箫相击。若是琴音高亢,则停住玉箫不动;待琴音不动时,又转动玉箫相抗。
如此以静制动,又以动制静,三炷香后,只听得一声大响,跟着啪啪数响,似是断了好几根琴弦。原来却是瑶琴不堪过多的内力拨动,断裂开来。
王璟手持玉箫,站在一旁,躬身说道:“得罪!”
黑白子等吃了一惊,推开大门抢了进去,又再推开琴堂板门,只见黄钟公呆立不语,手中瑶琴七弦皆断,在琴边垂了下来。显而易见,这番比武又是黄钟公输了。
黑白子等三人尽皆骇然。黄钟公苦笑道:“风少侠剑法固是老朽生平所仅见,而内力造诣竟也如此了得,委实可敬可佩。老朽的‘七弦无形剑’,本来自以为算得是武林中的一门绝学,哪知在风少侠手底竟如儿戏一般。”神情颇为落寞。
王璟心中不忍,回道:“晚辈并非以内力取胜,前辈的独门绝技十分了得,只是晚辈也略懂音律。”说完便吹起玉箫,按照黄钟公刚才的音符,一一吹奏出来。众人皆惊。
黄钟公哈哈大笑道:“风少侠天纵奇才,竟然短短时间就学会了我的音攻法门,老朽心服口服。”一扫刚才的颓废模样,原来他知道并非是自己的绝技不行,而是对方太聪明,听一遍就会,如何能不输!
几人出得月洞,向问天见四人脸色均甚郑重,知道王璟和大庄主比剑又已胜了,如若不然,几人必定意气风发。
向问天拱了拱手,说道:“既然梅庄之中,无人胜得了我风兄弟的剑法,三位庄主,我们就此告辞。”转头又向王璟道:“咱们走罢。”
王璟抱拳躬身,说道:“今日多谢诸位厚待,大慰平生,日后若有机缘,当再造访宝庄。”
黑白子等人回道:“风兄是我等知己,随时前来我们都欢迎。”
黑白子等直送到大门之外,这才和王璟珍重道别。秃笔翁和丹青生对着向问天直瞪眼,恨不得将他背上那个包袱抢了下来。
向问天携着王璟的手,步入柳荫深处,离梅庄已远,正待上马,忽听得有人叫道:“童兄,风兄,请你们转来。”
第三十四章 任我行()
王璟回转过身来,只见丹青生手拿酒碗,快步奔来,说道:“风兄弟,我有半瓶百年以上的竹叶青,你若不尝一尝,甚是可惜。”说着将酒碗递了过去。
王璟接过,见那酒碧如翡翠,格外香醇,喝一口,赞道:“果是好酒。”又一口气喝干。
丹青生喜道:“风兄弟,我那里着实还有几种好酒,请你去品评品评如何?”
王璟假装有些意动,看了向问天,丹青生也有意相留,见此情形,便拉住王璟和向问天,笑道:“去,去!再去喝几杯。”三人回到梅庄,秃笔翁等在门口,喜道:“风兄弟又回来了,妙极,妙极!”四人重回棋室。丹青生斟上诸般美酒和王璟畅饮,黑白子却始终没露面。
到得傍晚,向问天欲要告辞,便在此时,室门推开,黑白子走了进来,向王璟道:“风兄弟,敝庄另有一位朋友,想请教你的剑法。”秃笔翁和丹青生一听此言,同时跳起身来,喜道:“大哥答允了?”
王璟故意奇道:“咦,难道还有其他高手?”
黑白子回道:“敝庄之中,尚有一个精研剑术的前辈名家,他听说风少侠的剑法如此了得,说甚么也要较量几手,还望风少侠再比一场。只是这位前辈脾气古怪,不愿意让人见到他的面目。”
王璟问道:“那却如何比试?”
黑白子回道:“双方都戴上头罩。只露出一对眼睛,便准也看不到谁了。”
向问天说道:“既然如此,不如同去,所有人都戴上头罩,便不犯这位前辈的忌讳了。”
几人商议完毕,黑白子当即前边引路,从大庄主的居室而过,大庄主已经等在那里。一行人打开一个暗门,一起走了进去,却是一条密道,前行了约摸半柱香功夫,到达一个铁门前。
这时候四位庄主说什么也不让向问天前行了,向问天无奈,拉过王璟,暗自吩咐几句,又偷偷的塞了一个纸团,叫王璟带给那位比剑的前辈。王璟知道这是一个钢锯,也没说什么。
几人告别向问天,又穿过了一道木门,两道铁门,此后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却是越来越窄,越来越潮湿。又走了数丈,黄钟公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的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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