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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圣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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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正正言语颇为兴奋,唐大家听到这话后却紧皱眉头。

    “我的主意?”唐大家嘀咕道:“我的主意。。。?什么主意?”

    伟正正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只看见下一刻唐大家突然重重地用披着厚重盔甲的胳膊拍在他肩膀上,让他身子一沉,险先没站住脚跟。

    “坏事了!”

    伟正正顾不得推开他的手掌,问道:“什么坏事了?”

    “完了完了!昨天我喝醉了随口给你一说的,谁知道你就真的信了?”

    伟正正瞪大眼睛,张着嘴的一副吃惊样子看上去很滑稽。

    两人无言,片刻后伟正正说道:“没事。。。庵主都已经答应了,出不了事。”

    伟正正说话声音很小,显得很没底气,这话与其说是讲给唐大家听,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你傻啊!”唐大家焦急说道:“这种事情怎么能瞒得住,到时候他们夫妻两一对质,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伟正正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是好,弱弱说道:“那。。。那该怎么办?”

    唐大家狠下心,又一掌重重拍在他肩膀上,说道:“只能这样了。”

    “怎么样?”

    唐大家看着伟正正希翼的眼神,不忍说道:“还能怎么办,难道你还敢回去不成?先赶紧回长安再说!”

    伟正正愣住,说道:“这。。。这到时候被拆穿了,庵主明年不去道明寺参加孟兰会,那该如何是好?”

    “我怎么知道!谁要你真的这么蠢,喝了酒说出口的话你也信?这用脑子想都能知道迟早要露馅!”

    唐大家气不过,但也只能冷静下来,说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事情已经这样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你赶紧躲进道明寺避难去吧,明年的事情明年再说,不然要是走的晚了一些当心被一掌拍死在这山上,我可护不住你!”

    伟正正的心情如同前一刻还在温暖的被窝中贪睡,下一刻就被扔进了结了冰的湖水中,瞬间清醒的同时身体打了无数个寒颤,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桃山即将爆发的杀气。

    “羽林军第十大队听令!限全体成员半刻钟的时间收拾好行李,回长安!”

    唐大家不再给伟正正犹豫的时间,一声令下,旋即自己也走进了屋中。

    桃山满山桃花香,山上气温适宜但山下却享受不到如此待遇,好在南面不远处便是大海,海风带着咸味和花香,还有舒适的清凉吹在伟正正身子上。

    伟正正打了个哆嗦,没有心情享受,连忙主动钻进了马车车厢中,推下车帘后又拉紧了车窗,脸上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惹人发笑。

    不用多久,来时浩浩荡荡的车队重新出现在宅院门前的宽阔山道外,唐大家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站在最前方,银色的盔甲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让他看上去神武非凡,如领兵出征的将军。

    其实只有他和躲在车厢里不敢探出头的伟正正才知道,这哪是什么出征将军,分明是落荒而逃的败军。

    此时已经离三队人马出道明寺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月,已经到了深秋的季节。

    沿途金黄色的麦田早已经成熟,被勤劳的农夫用刀整齐地隔断了茎秆,在阳光充足的日子被均匀分摊开晒掉多余的水分,藏在了阴暗的谷仓里被储存起来当做接下来一年的口粮。

    南边的使团启程归去,贤一几人已经走在半路,不同的是这次的赶马车夫变成了唐君墨,只是那烂不可言的技术让千尺不停皱眉。

    千尺毫不留情面,说道:“我说唐家的小子,你能不能悠着点?你瞧着车厢颠簸的,我这幅老骨头都快被你震碎了。”

    千尺年纪虽老,但怎么也不会一代国师死在马车上,只是他这抱怨毫无效果。

    大花睡不着,小狮子选择下车自己走路,贤一看着千尺这幅模样是在太过可怜,于是忍不住钻出了车厢。

    “师弟,你快去歇着吧,让我来。”

    唐君墨心中十分感动师兄的关怀,推脱说道:“不用了师兄,我可以的,我还能坚持住,这一点都不累。”

    贤一尴尬,只能解释说道:“师弟。。。我知道你能坚持住,是我坚持不住了。”

    话音刚落,贤一感觉胸口的翻涌再也压制不住,脑袋探出车身吐了起来。

    。。。

    在大陆西边有一座庞大的道观,只是已经残瓦断壁,显得十分破败。

    道观中只有寥寥数人,比起空阔的占地来说显得死气沉沉,但从规格和布置上来看隐约瞧得见当年鼎盛时期的繁荣,可惜都已经变成了往日的荣光。

    道观是破道观,因为它是在太破。而无数年前挂在门前的镀金牌匾已经消失不见,不知被哪个贪财的小贼偷去换了赌资。

    至于道观已经叫什么名字,已经无人知晓,也没有人去在乎。

    道观消失在世人视线之中已经太久,近乎被人遗忘。

    今日道观外站着一青袍白发长鬓道人,手持拂尘站在台阶之上。

    道人仙风道骨,若是有修行者感知会发现他身上如同有一黑色的漩涡,在不停吞噬周围的天地元气,而他的境界高深莫测根本无法得知。

    道人是当代的道观山门门主,他此时一直望着远方的山道之上,是在等一列车队。

    他在等人,在等他的两位徒儿。

    不知过了多久,当天空上的残阳已经即将落下,挂在山头上只剩下一抹余霞。

    终于一列羽林军出现在视线之中,最前方是一年轻和尚牵着一小沙弥。

    仁生远远地便看见了道人,旋即示意羽林军在原地等候,两人走近过来后登上了台阶,对着道人下跪行礼。

    “拜见师傅。”

    道人点头,转身进了道观。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价布袋() 
曾经的宏伟道观如今已经被岁月摧残,变得破败不堪,纵然是如此,仁生和苏怡两人也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达了内阁。

    道观内建筑颇多,脚下的石道错综复杂,但因为从小便在这生活的缘故也不会迷路,两旁种满的景树大多已经枯死,偶尔见着了几颗也已经在深秋的时节凋零了树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

    如今道观势弱,自然不如故事杂谈中一般有看似羸弱,实则强大的扫地道人。屋外的木窗之上布满了厚重的灰尘,看上去惹人心酸。

    跟随着师傅进入了内阁大殿之中,屋中摆设简陋,只剩下几个蒲团和一方案桌。

    案桌之上供奉着三清,自然是没有摆放祭品,只有一个庞大的古铜香炉,中间积满了陈年的香灰。

    道人拿起几根烛香点燃插入了香炉中,仁生和苏怡在身后下跪行礼。

    礼毕,道人转过身来,看着仁生说道:“此去可有所得?”

    “回禀师傅,弟子无能,在道明寺中虚度七月又三天,唯书画有所长进。”

    道人点头,仿佛对这个回答很满意,旋即又望向苏怡。

    苏怡怯懦回答道:“师傅。。。我,我什么都没学到。”

    “已经很好了。”

    道人点头,看着苏怡头顶上的六颗戒疤如同发愣,一时间场中恢复了沉默。

    “在观里休息一晚,明日就启辰回长安吧,转告大师,伐秦一事我脉有心无力,还望恕罪。”

    不等仁生开口,道人犹如自言自语一般,接着说道:“道教凋零,在我担任掌门五十六年中毫无起色,眼看便要彻底断了传承。”

    “我已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伐秦统一天下,乃世上的头等大事,只是我实力低下起不了什么大用,终究还是要留着这幅残躯守着祖辈基业。”

    仁生没有劝阻,如同早已料到了这一结果一般,认真行了一礼后领着苏怡退下。

    苏怡任由仁生牵着手,到了熟悉的小屋中安歇下来后,看着师兄问道:“师兄,师傅不同意这件事情,我们回到了道明寺怎么交差?”

    仁生笑着抚摸苏怡的头顶,说道:“既然我都能猜到师傅不会答应,道藏大师智慧无双,又怎么会想不到这一结果?”

    “哦。。。”苏怡似懂非懂的点头,说道:“道藏师傅是为了让我回家看看?”

    仁生脸上一脸溺爱的模样,笑着说道:“是是是,这都被你猜到了。”

    。。。

    在南下入长安的官道旁有一小城镇,其中一间酒馆走进了两位年轻的僧人,引起周围的酒徒注目。

    唐君墨穿着临行前家里让人定制的华贵僧袍,只是现在已经染上了沿途一路的灰尘,看上去整洁不堪,有些狼狈。

    “小二,来十坛店里最贵的酒!”唐君墨进了酒馆后大喊道。

    贤一看着他这幅模样,心想唐家的公子果然有钱,不求最好只求最贵。

    唐君墨看着贤一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酒馆中酒客喧嚣,浓郁的酒香和各种肉味混合在一起,贤一说道:“十坛我们可拿不下,是不是太多了?”

    唐君墨听到这话后脸色得意,示意贤一看着他腰间别着的一个灰色拳头大小的布袋,说道:“师兄,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你看到这是什么了?”

    贤一一脸疑惑,早就注意到了唐君墨身上的这个袋子,看上去朴素无华甚至显得有些破旧,别在腰间和身上的衣袍显得很不和。

    “不知道。”

    贤一迷惘摇头,唐君墨喜色浮于脸上,如数家珍一般解释说道:“世上有一种容器,看上去体积不大却能装下许多物品,需要极珍贵罕见的材料才能制成。”

    唐君墨取下布袋,翻开后露出了里面一层白色如蚕丝一般的薄膜,说道:“就是这些丝线编织而成,它的价格是用长度算,一尺要卖上万两白银,而且有价无市。”

    贤一用手指头轻轻拂拭,指尖传入一股冰凉的同时带着一些刺痛,不禁大感神奇。

    “这就是空间容器?这个袋子要值多少钱?”

    “不多不多。”唐君墨一副欠扁的模样,说道:“也就三四百万两银子,便宜的很。”

    十坛烈酒被小二陆续提了上来,唐君墨付过银子后当场放入了灰色布袋中,触及便消失不见。

    在师兄震惊的眼光中,唐君墨强行装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走出了酒馆。

    两人往城外官道上的马车方向走去,站在拥挤的人群中,唐君墨说道:“师兄,只要你带着师弟我在身边,以后必定顿顿大鱼大肉。”

    唐君墨说道:“等我以后回了洛水城也替你去太爷爷那求一个这样的袋子,怎么样,我够意思吧?”

    贤一听完这话,义正言辞说道:“师弟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是这种贪慕虚荣只知享乐的人吗?”

    “师弟你放心,我对你的感情绝对毫无杂质,以后千万不要说这种话了,你的就是我的,何必分那么清楚?”

    贤一正义凛然,和唐君墨在大街上瞎扯,脸上看不见半点愧疚感。贤一心中想道,价值几百万两的袋子,若是去天下商会换成诱人的银票,这能买多少酒肉?八辈子也吃不完!

    此时已是深秋,修道之人自然感觉不到什么寒冷,贤一顺路买了两大碗冰镇甜芋,递给了唐君墨。

    “这天气怎么还有卖这种东西的?还有这么多人排队买,这些凡人就不怕着凉吃坏了肚子?”唐君墨看着小摊面前拥挤的人群,不解说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贤一说道:“师叔祖说了,夏天吃滚烫的烤红薯,冬日吃冰凉的雪糕,这才是人生一大乐事。”

    唐君墨舀了一勺甜芋,发现味道竟然比在夏天吃的时候还要好上许多,问道:“这是什么原因?”

    贤一舔干净木勺,说道:“师叔祖说,大热的夏天吃红薯,更必须趁热吃,就像冬天吃雪糕一般,寻求的便是极致中的极致,刺激中的刺激。”

    唐君墨若有所思地点头,又突然冷笑,说道:“竟然有几个不长眼的毛贼敢打我的主意。”

    贤一听闻后注意身后,果然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地跟着他们两人,而且感知到还是几位炼体境的修行者。

    贤一摇头,对方既然还隐藏在暗中,肯定是在城中不敢动手,若等自己出了城门,在国师千尺的眼皮底下,还能有什么危险?

    “快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唐君墨反而放慢了脚步,说道:“师兄你看着就行,待会我让你看看我唐家的洛水剑法。”

    贤一无奈,只能点头,任由着他去。

    小镇终究是小镇,所谓的城门根本算不上城门,两人走在城外的泥路上,离官道还有一段距离。

    道路两旁种满了枫树,火红的枫叶被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落,在地面上铺了厚厚一层。

    不出意料的前方出现了数十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对方明显是专业的劫匪,脸上是毫无感情的冷漠眼神,看着他们两人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银色的刀锋上还残留着干枯的血渍,不知道又是哪位倒霉的可怜商人变成了刀下亡魂,对方身上散发出明显的杀意,唐君墨也毫不逊色。

    “有些沉,师兄你先帮我拿着。”

    唐君墨取下了腰间的布袋交给了贤一,惹得一伙人炙热的贪婪眼光,恨不得立即将他们两人斩于刀下。

    唐君墨一袭奢华僧袍在秋风中鼓动,他却是脸色平静取出了洛水剑,剑身刚正笔直,锋利的钢刃上反射着寒光。

    “等着就行了。”唐君墨看着前方数十人劫匪,无一例外都是炼体境的修行者,他在脑中计算,沉吟片刻后说道:“十三个呼吸,赌下次的酒钱怎么样?”

    贤一目光停留在枫叶上,觉得红色的枫叶像极了在染缸中浸泡过,鲜艳的颜色在阳光下更加明亮。

    唐君墨提剑冲入了人群,没有任何言语便拉开了战斗的序幕,刀剑之间毫无留情可言,招招欲置人于死地。

    劫匪不是一般的劫匪,单说每一人的境界便能在世俗之中罕见敌手,只是不知为何在寻常的小镇中会与两人遭遇到,盯上了天价一般的灰色布袋。

    虽说数十位劫匪都是修行者,可这境界在面对通脉后期的唐君墨来说仍然不够看,但他们占了人数的优势,又一举一动之间颇有隐秘的联系,如同形成了一道阵法一般将唐君墨围了起来。

    三个呼吸间已经过手数招,每一次与唐君墨交手的匪徒都一击即退,毫不恋战,似乎是想将他活活耗死。

    然这计划明显不会成功,因为唐君墨一直不停格挡,还未真正出招,更重要的是一旁还有一位真实实力跟唐君墨不相上下的贤一。

    “师兄!这是洛水剑第一式!梅雪逢夏!”

    敌方虽说每次过招之间都会显得狼狈,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唐君墨很不满意,开始起了怒火。

第一百二十五章 滔天杀机,只是一场试炼() 
剑招出手,敌方所形成的围攻之势瞬间被破,几只断臂在空中飞出,鲜血洒落在地面的枫叶之上将其染的更加鲜红。

    洛水剑是洛水唐家的历代家主信物,现在已经落入了唐君墨手中,明显他便是下一任家主。

    洛水剑法是唐家的不传之技,一共只有三式,但其中威能堪称世间剑招第一。

    梅雪逢夏,是在霎息之间上三刀、下三刀、左三刀、右三刀,连砍三四一十二刀,不理对方剑招如何千变万化,只是以一股威猛迅狠的劲力,将对方繁复的剑招尽数消解,有如炎炎夏日照到点点雪花上一般。

    秋风刮的更急,犹如一头巨兽在咆哮,在怒吼一般。

    枫叶狂舞,唐君墨手中的洛水剑尖又敌人的鲜血滴下,无声没入了泥土之中。

    几位匪徒捂着断臂处的伤口躺在地上**,更有几人的脖间已经出现了几道极深的伤痕,已经断了呼吸无法动弹。

    空气中出现浓重的令人恶心的血腥气味,唐君墨轻蔑说道:“就这点能耐,也敢打我的主意?”

    贤一没有打扰唐君墨执剑装逼的模样,摇头轻笑后迈步走了过去。

    “走吧,饶他们一条性命。”

    唐君墨不悦,说道:“干这种勾当就是要做好了赴死的觉悟,有什么可留情的?”

    贤一将布袋交还与他,说道:“可别忘了你现在是位出家人,慈悲为怀一些总没错。”

    秋风带着一缕枯叶飘落在唐君墨衣袍上,他不耐烦地随手拂开,说道:“这些人都该。。。”

    死字还未出口,唐君墨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僧袍上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出现了一道裂痕,露出了里面小麦颜色的肌肤,同时涌出几颗殷红的血珠。

    这还只是开头,下一刻血珠如同断了丝线一般不停溢出,粘稠中带着点温热流在手臂之上,像是被一柄无形的匕首给划伤。

    无数道密密麻麻的伤痕出现在他身上,让原本昂贵奢华的僧袍变成了一缕缕碎布,眨眼间唐君墨被染成了血人。

    空中又一道无形的利刃袭来,唐君墨偏过头依然没有躲过去,他脸上浓黑细短的毛发飘飘落下,再往他眉毛上方望去如同被人斩了一刀,又如同被画师手中的毛笔描了一下,凭空增添了几分邪魅感。

    原本致命的一刀在他剑眉上留下的一道伤痕,贤一反应过来,连忙拉着他的手臂两人共同往后退去数十步,踩在地面的落叶上发出轻微的急促声响。

    贤一脸色凝重,看着前方没有说话。

    “滚出来!”唐君墨怒声吼道。

    话音落下,场间便出现了一个身穿蓝色棉袍的人影。

    。。。

    在离此处数里外的官道上停留着一俩马车,千尺和大花卧在车厢中午睡。

    小狮子趴伏在车厢外抬起了头,竖着的两只耳朵在仔细听着最细微的动静。

    “咦。”千尺睁开眼,一道长眉上挑,旋即又对着车厢外的小狮子说道:“不碍事,让他们练练手也好。”

    小狮子低下头颅,一根一根仔细竖着自己手掌背上的毛发,身上洒满了暖和的阳光,觉得有些无聊。

    。。。

    此时天色正佳,是一年中最令人舒爽的季节,但是此人身穿蓝色棉袍看上去很怕冷。

    他便是隐藏在暗中的敌人,让人感到诧异的是以贤一和唐君墨的眼力竟然看不出对方的实力。

    只是诧异,并不紧张,更不会恐慌。

    这大概便是国师在手,天下我有的意思。

    事已至此自然没有互报家门的必要,因为无论是谁都对方眼中都是必死之人。

    蓝袍身影伸出手指在前方,伴着秋风随意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

    圆圈不是特别圆,甚至看上去很随意,可随着对方的手指的笔画,场中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光圈。

    光圈周围隐约有层层波动,贤一两人不约而同蹙眉,因为感觉不到任何威胁和杀气。

    秋风更盛,光圈缓缓向着两人的方向飞来,并且在不断的扩大。

    光圈像是一缕炊烟,犹如随时会被吹散,但事实上始终平静而坚定,仿佛无法躲开。

    画面看上去很奇异也很有趣无害,但事实上所有的危急都被对方很好的隐藏,没有浪费半分威能。

    劳碌的蚁群在忙着准备入冬的粮食,一只负责刺探情报的蚁兵发现了一块巨大的血肉,它看不出这是一只断了的手臂,只是觉得触角上传来的味道很好闻,它试探着挥动了下前肢后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搬动,于是兴冲冲地爬回了蚁窝,唤来了无数的同伴。

    庞大实则弱小的蚁军在忙碌,坚定走着最直的路线,越过了枫叶和道路上的山石,无论泥沙在空中怎样翻滚也不曾动摇。

    死去的人无法再动弹,受了重伤的人昏迷过去,嘴中偶尔还响起几声**。

    蓝色棉袍的人影盘坐在地上如同入定,贤一和唐君墨站在原地,两眼无神宛若着魔。

    辽阔的海面看不见边际,海的中央有一块庞大的岩石露出水面,石面平整光滑呈圆形,看上去像是一方武斗的平台。

    石台上面站着贤一两人,海风吹动了他们的衣裳,不知道是不是很厌恶海风中带着咸味的缘故,故而皱起了眉。

    天色晴朗,烈日遥遥的挂在天空上方,被浓厚的白云遮住了大多数的炙热,照在身上只让人觉得舒适。

    只是贤一和唐君墨觉得很不舒适,因为他们周围的海水暗红如陈血。

    事实上全部都是鲜血,只是因为血水太多太深的缘故而看上去有些阴暗,晦气的色调惹人不喜。

    这是一片血海,贤一和唐君墨站在海水中央被围困,如同等待午时被斩头的无助囚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中了对方的招,对方居然是一位一念境的强者,这是他神海幻化出的世界。

    身处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自然不是请客观赏的缘由,谁有知道哪些拍打的血色海浪下一刻会不会射出一支冷箭。

    两人不知如何破开这面海,只能沉默凝重以待。

    海面逐渐沸腾,如同即将揭锅的热水一般,天空之上依旧晴朗,却迎面扑来惊天声势的狂风,推起滔天巨浪。

    一滴血水溅落在贤一青色僧袍之上,却如遇着了火星一般被燃出一个黄豆大小的破洞。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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