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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太妖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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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卿微微一挑眉,目光似有似无地落在她的面容之上,“小果为何会突然这般问?”
夏果立马脸不红心不跳,装作自己是本着正义之心才问出口的样子,“她忽然出现,徒儿是怕此人另有什么不轨之心。”
闻言,沐卿却是轻笑出声来,缓步至床畔处,微凉的指腹点了点她的眉心,故作严肃却又不失温存,“再睁眼说瞎话试试。”
“师父大人英明,徒儿说的绝对是肺腑之言!”准确地抓住他顺势滑下的流袖,她甚为狗腿地补充道。
沐卿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她立马便心虚地垂下了首,干咳两声讪笑道:“其实徒儿想问的是,她是不是认识小衍。”但她却怕师父大人会生气,因为师父大人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岚衍。
“何以见得?”他并不直接回复,反是又将问题抛还给了她。
她托着下颔,却并未立马回答,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有些疑惑地看向她,略略提高了嗓音:“小果?”
“眼神,还有感觉。她看小衍时的那种眼神,炽热中带着希冀,而看师父时的眼神,却是尊敬与畏惧。”所以她毫不担心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子会搅乱她与师父大人现下的生活。
但她还是依然疑惑,那个名唤后土的女子,是否真的在许久之前便认识了岚衍,她忽然有些好奇,岚衍从前的过往究竟是如何。
“为师怎未曾发现,小果的目光何时变得这般犀利了,而且还分析得头头是道。”他随之便笑出声来,自然而然地落座于床榻之畔,而她见之,也很是自觉地往被窝里一钻,只露出一个脑袋来,眨了眨眼眸看着他。
听他这般问话,其实说实话,连她自己都不知晓何时会变得如此敏锐了,她在殷虚之境生长三千年,对于外界之事都不甚了解,就更不必说凭着一个眼神便能揣测出他人的心了。
因为,人心是最诡谲多端的。
但不知为何,她便是能一眼看懂后土的眼神,似乎她那般的眼神,能在无声之中召唤出了她心底一直潜藏着的东西,蠢蠢欲动,却又无法完全理会通透。
大摸是最近有些累了,以至于夏果满脑子在胡思乱想些着什么杂七杂八之际,便在毫无知觉之下窝在锦被之中睡着了,只露出了半边脑袋,由于方才在钻被窝时的动作过于迅速,一头柔发便被弄得一团糟。
沐卿看着她如小猫一般的睡姿,整个岑寂的屋内便只剩下了她轻吐出的细细呼吸,一时心中竟也添了几分安逸,伸出手去,轻而柔地将她遮脸的乱发给慢慢地捋直了,再拨到脑后。
而便在他十分耐心地捋发期间,一道黄光乍现,一女子恍然出现在房中,便在要作揖之际,却瞧见了床榻之上的这一番情景,不由呆滞了住,脑中轰然作响,直至一道清淡的嗓音打断,“事情办妥了?”
后土按捺住心中的惊愕,垂下首答道:“是。”
“还有何事吗?”见她答完了话,但却只是垂着首并未有离开的意思,沐卿方才微侧过了首,目光自她身上一掠而过。
似是被他这清清淡淡的一声给唤回了思绪,她方才回道:“后土不明,即便小衍确然是聪明过人,但他如今终也还只是个孩子,神尊将此事全权交与他,是不是有点不大妥?”
若是放在从前,后土自然没有这个胆量问他的,从前的沐卿高高在上,只要是他所作出的抉择便没有一人敢提出异议,但今时今日似乎有什么不同了。
虽然说这种不同只是微乎其微,但作为女子,后土的直觉还是很灵敏的,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床榻之上已然熟睡的夏果的身上,思绪有些飘远。
她能很清楚地感觉到,神尊大人对眼前这个女子的与众不同,那样温柔的目光,那般轻柔的动作,若是放在从前,定是打死她都不敢相信,可不知为何,她竟不曾感到一丝违和。
似乎,他对那女子这般做,是一种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到不行的事儿。
“若是连这点小事儿都办不成,他还谈何本事敢重返神界。”似是早已料到她会这般问,沐卿毫不客气地便给出了一个听上去极为冷血的回答。
闻言,后土顿时语塞,神尊大人,有些事儿可不能这般一概而论的呀,且不说他凤凰涅槃,忘却了一切,单只是现下,他怎么说也还只是个孩子,却要去解决这个早已腐烂不堪的修仙门派,无论怎么说都是甚为艰难的吧。
再者说这虽然只是个凡界小小的修仙门派,若是放在平常,定然是不会落入她的眼中的,但如今的情况却是不同了,神尊大人指明说过,他的劫数须得要他自己来渡,她无法插手,所以她其实是颇为担心的。
一来是怕他在其中会受到什么伤害,她未曾保护好他;二来她有些犹豫地看向了沐卿,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我做什么,你想做何事是你自个儿的事。”在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下,沐卿悠悠然地回过了身,轻描淡写地留了句话。
后土怔了怔,反应过来之时,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不大确定地出声问道:“神尊的意思是”
“无事便出去吧。”不待她将话说完,沐卿便毫不客气地打断,后土立马便住了口,行礼欲告退之际,便忽然听得一道嗓音响起,“唔天亮了么?”
这是显而易见的带着驱散不去的浓浓睡意的音调,她顺着那嗓音瞧去,便见得沐卿落座于床畔处,微微一笑,“睡够了?”
将脑袋往初初才有些温度的被窝里钻了钻,夏果撑开怔忪的睡眼,伸出只手来,揉了揉眼角,才算看清眼前之人的面容,“师父不睡么?”
不待沐卿回答,夏果便恍然大悟般地提高了丝嗓音,“呀,是不是徒儿占的床位太大了?”说话间,便裹着被子朝里头挪啊挪的。
看她像根虫子一般地挪动着身躯,沐卿不由笑出声来,而夏果在挪动着身躯的同时,一不小心便瞟到了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似乎有个人影,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可怕的是那人影的目光似乎一直盯着她。
且这目光中还带着不言而喻的惊愕之意,像是在看非生物一般地,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意识到有人的同时,夏果猛然想起自己方才那句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的话,立马便将整个脑袋给埋进了被窝了,说什么也没脸再出来了,“师父你怎么不说有人!”
真是没脸没脸了!夏果真是肉痛的紧,她已经完全数不清,自己被外表飘然出尘,实则坑爹不已的师父大人黑了多少回了,怎么回回都是她觉着丢人,而师父大人却像个没事儿人一般!
“为师原是想说来着,不是小果你比较急切吗。”这黑白颠倒,毫不脸红的回答,真是叫夏果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且什么叫做她比较急切吗,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而已呀,分明是他自个儿往那什么方面想去了!
在夏果欲哭无泪之际,沐卿反是朝呆愣在某处的后土冰凉凉地扫去了一眼,后土立马明了地拔腿便往外走,但由于方才的那一番对话刺激性过大,以至于她在出门之际,脑袋一不小心磕到了门上。
几乎是以跌跌撞撞的姿势出了门,连房门都忘了阖上,这足以说明那番刺激对她的冲击力之大,让她完全失了神。
而便在她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出了房门之际,有一道闪亮亮的弧度便直直朝她飞来,伴随着一句:“再敢踏进一步,老娘定叫你断子绝孙!”
第89章 ·师尊,死人了(1更)()
白团真真觉着,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在它被第不知多少次甩出房门之后,它便不打算再灰溜溜地爬回去了,直接以挺尸的方式,趴在冰凉的地面之上,大有一番英勇就义的模样。
冷不防头顶的月光被一抹黑影给照了住,它原本便心情低落到极致,本想赏赏月,陶冶陶冶情操,以至于自己不那么暴力,冲回房间与桃之血拼一番。
但却不想连这么点小小心愿都会被人给莫名其妙地破坏了,它顿时便要破口大骂,“你个老子”脏话抛到一半,眼睛忽然一亮,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亮起一对大板牙打了滚便自地面跳了起来。
“这般晚了,神仙姐姐怎么还未睡觉?”对于美人儿,白团向来是毫无原则的,早就将满肚子的气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只一个劲儿地在后土的跟前蹦跶。
虽然后土向来对于那些溜须拍马的人还是厌恶,但对于眼前这只毫无心机的小仓鼠却是并未一丝讨厌之感,反是觉着它尤为可爱,一时便将方才的惊愕给忘到了脑后,半蹲下身子,摸摸它的小脑袋。
“你怎么被丢出来了?”若是放在平常,白团怎会轻易叫他人摸它的脑袋,不过若对方是个大美人儿的话,那还是可以排除在外的,白团尤为乐意地接受她的抚摸,甚是于极为乖巧地眯起了一对绿豆眼。
不过她不问倒还好,一问便叫白团立马想起了桃之的恶劣行迹,愤愤然地道:“小之之真是太暴力了,再怎么说我都是个重度伤者,它便这般绝情地将我给丢出了房间,真是太伤感情了!”
还能不能愉快地做朋友了,真是的!越想白团便越是来气,亏得自己还拼死拼活地救了它,它却是如此地来回报自己!
闻言,后土不由笑出声来,“你是不是说了什么叫它生气的话?”
一听这话,白团不由将脖子缩了缩,目光闪烁不定,以两只小爪子来回地戳着,“我不过便是唤了它一声老女人嘛,再者我说的也是实话呀,鬼知道它在尚易籍里头待了多久呢。”
尚易籍可是本放眼六界,人人都想要得到的上古遗书,这般说来它不是老女人还是什么,真是的,还有没有天理了,连说个实话都会被揍。
“这般说来便是你不懂女孩子了,年龄对于女子而言可是个忌讳,怨不得它会将你丢出房间。”想当初,那人也是这般言语,她当初亦是气得直想撕烂了那厮的嘴。
不过后来想想,那般冲动的想法,怕是真如南柯一梦般了,再也不会有了。
显然,白团是不大明白她话中的深意,抓了抓后脑勺,回道:“可是我上次说小果子是老女人的时候她便未有生气呀,说来说去便是小之之太小肚鸡肠了,怪不得大神欢喜小果子,人家便是性子好到冒泡!”
可不是么,夏果的性子确然还是相当不错的,只要不触及她的底线,她向来都能大事化了,小事化无的,这也正是当初为何紫薇大帝在挖墙脚的时候它一口回绝的真正原因。
怎么说它与小果子也是生死之交来着,这墙头草还是不能做的。
听罢,后土不由微微一挑眉间,似是极为顺当地便照着它的话说下去,“神尊确然待他的那个小徒弟很好。”
岂止是好,是好到令人发指好么!不过这些话白团已经懒得再说了,眼珠子往旁处瞟了瞟,忽而灵光一现,拽拽她的衣角道:“神仙姐姐,咱们去喝杯酒如何?”
反正今夜也闲来无事,后土便不曾犹豫地一口答应了下来,这可真是乐坏了白团,虽说被桃之一把甩出房间甚为丢人,但现下它有美人儿相伴,把酒当月,当真是要多风流有多风流。
幸而后土不曾知晓它心中所想,不然便不会如此痛快地一口应了下来,而是一脚将这厮给踹飞了。
白团见她毫不犹豫地应了下来,立马乐得心花怒放,连同这一双小爪子都尤为给力,领先在前头蹦跶,准备将后土带去幽静无人的地儿,好生体会一番风流的滋味。
见白团在前头蹦跶地欢快,后土真是又觉无奈又是觉得好笑,从前她在清寂的神界从未有过今时今日这般同凡人无异的感觉,在世人的眼中,高高在上的诸神,历经了天地之劫,早已摆脱了喜怒哀乐。
可实际上,不过也是诸神们在自欺欺人罢了,即便是神又如何,不过便是比凡人要长寿的多,可也终逃不过陨灭的命运,而且一个人若是活得久了,便在心中自然而然地认为自己已经不同那些凡夫俗子。
但当其中的缺口被打开之后,各种欲望便接踵而来。
反倒不如现下的这只普普通通,尚且还无法幻化成的小仓鼠来得单纯可爱,毫无心机,说笑便笑,说哭便哭,活得如此潇洒而又惬意。
她忽而控制不住地开始羡慕起它来。
“嘿哥们儿,大晚上的你驻在这儿做什么,难道也要幽会吗?”白团蹦跶得欢快之际,忽而瞥见不远处的某处树丛之下,伫了个人影,而且一动不动的,介于它现下心情甚为好,所以便尤为热情地上前去打打招呼。
却不想那厮非但不曾理会它,而且依然保持着同一个动作不动,白团一见之甚为火大,怒气冲冲地往前奔去,伸出小爪子狠拍了下那人的后背,不料那厮像是软棉花般,它那么一拍,他便直直地朝着前头倒了去!
这是个什么情况?白团伸在半空的手顿然那么一僵,忍不住抓了抓后脑勺,暗中疑惑之际,小腿已然迈了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不看倒好,一看真真是吓得它差些尿裤子了!
那人直挺挺地倒下之后,整个脑袋竟是生生往后拧,七窍流血,只剩下了一圈的眼白,死相之惨烈,是白团打自娘胎里出来便不曾见过的,以至于它万分没有面子地便尖叫了起来:“啊啊啊——死人了——”
后土原本正想得出神,不料前头这货忽然抓狂了般地吼叫了起来,赶忙走上前去,霍然便瞧见了那死相极为惨烈之人的尸体,心下疑惑间已迅速捂住了白团的嘴,以防它再瞎叫出什么来,引得不该来的人前来。
大摸是吼了一嗓子,起初的惊恐之心也就淡下了几分,但白团可是再也不敢多看那具尸体一眼了,撒腿儿地便迅速溜上后土的肩膀,小爪子揪地牢牢的,说什么也不肯松开了。
对于它的这般反应,后土甚是无奈地摇了摇首,干脆便蹲下身子来,仔细地打量了下那尸体的死状,本想伸出手去再查看查看,不曾想原本暗幽幽的周遭忽而便有火光传来。
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迅速传来,后土眉头一蹙,念了个隐身决闪在了一旁,看着那一团团的火影靠近,原是长白山上下的若干弟子,其中在最前头的却是绝尘长老。
“究竟发生了何事,夜半时分何人在喧哗?”绝尘长老的话音方才落,其身后的弟子便迅速赶了上去,一眼就瞧见了死在树丛旁的那人。
这死状想必也是这个小小弟子不曾见过的,一时吓软了双腿,一个不慎便直接做在了地上,颤抖抖地指着那具尸体,“死人师尊,死人了”
绝尘长老眉头一拧,快步上前,在瞧见尸体之后,面色便是越加难看,而跟随在他身后的弟子们又是何曾见过大的世面,皆是被那惨状给吓得连连后退,嘈杂声骤起。
“慌什么,站没站相,不过便是一具尸体罢了,便能将你们吓成这副模样,真是丢尽了我长白山的脸!”见座下弟子看了具尸体便如此害怕,绝尘长老的心情愈加不好,冷冷地斥责了一句,立马便叫那些不断后退的弟子们止住了腿。
即便平日里绝尘长老的性子是有多么地鲁莽,但长白山十大长老的位置也并不是这般容易便能坐上去的,除却修为要为上层之外,对于处理一些突发事件的胆量与气魄亦是不可缺少的。
凛冽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周遭,绝尘长老将瘫倒在地上半晌不曾爬起来的弟子一把捞起,毫不客气地就丢向了一边,自己则是在尸体旁蹲了下来。
“滚过来。”将尸体上下地看了一番,绝尘长老沉吟了片刻,目光忽而扫向一旁被他一下给甩开,倒在地上甚为凄凉地爬起来的弟子,那弟子一听这冷如冰库的嗓音,立马便软了腿了,几乎是以爬的姿势到了他的跟前。
“站直了回话!”见他这般德性,绝尘长老的火气更大,嗓门立马提高了数倍,叫那弟子活生生被吓得一下僵直了后背,口中结巴地回道:“师师尊有何吩咐?”
“他是哪位长老座下的弟子?”绝尘长老也不再纠结于他的姿势是如何了,反手一指尸体,如是问道。
好家伙,方才那一眼就足以叫他三天三夜睡不下觉了,如今又要让他来认尸体,青衣弟子顿时便要哭出来了!
“回师尊的话,那好像是炼野长老的座下弟子。”人群之中,忽而有个脑袋探了出来,声音弱弱地答道。
一听是炼野的弟子,绝尘长老的目光闪过了一丝晦暗,不过月光融融之下,即便是手中的火柱,亦是无法察觉到他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神色,“你们两个,在这四周仔细地查找一番。”
方才他们是闻到了尖叫声才匆匆赶来的,这儿处即便是很少有人来,甚为空寂,但亦是没什么地方可以藏身的,他可不信在如此短的时间内,那发出声响之人便会凭空消失了。
“师尊,此事可是要告知掌门?”一胆子稍大些的弟子已慢慢平复下恐惧之心,几步上前垂首问了一句。
闻言,绝尘长老缓缓站起身来,凛冽的目光向众弟子一扫,冷哼一声,“还需劳烦掌门师兄作何,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不是明了的很吗!”
第90章 ·做了什么欺师灭祖之事(2更)()
“三更半夜的带着一干弟子来围房,这便是长白山的待客之道?”冷冷地看着面前这围了一窝的青衣弟子,外加他们手中皆是持着长剑,虽说不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这一个个面容之上的愤慨之意却是不言而喻的。
愤慨?夏果真是想笑,她与师父大人才是那个要愤慨的好么,无缘无故地便被一群人给包围了,还持着凶器,明显是要对他们下手的意思吗。
虽然夏果心中并无恐惧之意,但是大晚上的,被这么地给破坏了气氛,换做了谁都是会心情如九转十八弯般地不美丽好么!
绝尘长老冷哼一声,手中的长须却是紧紧握住,目光更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夏果他们,虽然他对于掌门人的言语很是不屑,即便对方是仙界之人又如何,他还真就不信他们十大长老联起手来对付不了!
不过,现下其余的长老还未来齐,他绝不可以掉以轻心,眼前之人的实力到底如何他根本无法确定,所以他必须得要时刻小心,“呵,我长白山的待客之道还无需你一个黄毛丫头指教,既然敢公然向我长白山挑战,又何必再伪装!”
什么挑战?又什么再伪装?夏果真是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拜托,她才是那个觉得奇怪的人,要问他们到底要做什么的好么,怎么反而被倒打了一耙?
“我是不是一个黄毛小丫头也不是你随便可以评论的,你既是如此说,那么我便请问,我们到底是做了何事,需要去伪装了?”被人这么莫名其妙地包围,是个人都会恼火,即便夏果性子怎么好,此时此刻非但是言语,连面容都冷如冰霜。
“他们不过便是死了个弟子,随便看了眼便言之凿凿地说小果子你是凶手,不过便是想要栽赃陷害,借机名正言顺地将我们赶出长白山罢了。”不待绝尘长老出声,便闻着一道脆脆的嗓音响起,一白茸茸的某物以极快的速度溜上了夏果的肩膀,趾高气昂地立于上头,冲着绝尘长老做了个鄙视的动作。
闻言,夏果像是明白了什么,恍然大悟般地戳戳白团的小脑袋,“团子,几个时辰不见,你这是将脑浆拿出来重新捣了捣么?”
“别以为老子听不出来你这是在明晃晃地鄙视我!”原本还以为能听到夏果的褒奖呢,却不想这厮竟然在褒奖的同时还不忘挖苦它,气得它立马便炸毛了。
“听出来了就莫要讲出来,不然得多伤害感情呀。”夏果笑得甚为灿烂,拍拍它的脑袋,表示你小子很有觉悟。
白团将一对绿豆眼瞪得老大,但无奈旁边还有位大神杵着,奈何它鼠胆有多大,也不敢同夏果闹翻了天去,只得包了一窝的泪花,冲着慢慢吞吞赶上来的后土伸出爪子,“神仙姐姐,他们都欺负我”
这是被明晃晃地无视了!若不是碍着眼前之人的实力,绝尘长老在此时此刻便已经极度暴揍了,额前的青筋突突地跳着,他着实是忍无可忍了,“都给我闭嘴!”
“哼,你叫我们闭嘴我们便闭嘴啊,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白团心情甚为美丽地欣赏着绝尘长老这一脸暴怒的模样,看这老头子的长须都被气得翘起来了,它笑得越是欢脱,连同着回答出来的话都万分地屌丝。
“呵呵,我还在想着大晚上的究竟在闹些什么,原是绝尘你又闲着发霉了,非要整出些事儿来。”便在绝尘长老吹胡子瞪眼就要破口大骂之际,一道含着浓浓的嘲讽之意的嗓音悠悠地传来。
原本绝尘长老的面目已经够狰狞了,而在听到这个嗓音之后,这面容简直是拧成了个麻花状,满面的皱纹都挤在了一块儿,“炼野,你可莫不是又忘了,你乃是我长白山中人,不为我说话便算了,还如此明目张胆地挖苦于我,该不会是你早已与他们串通了吧?”
这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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