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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刀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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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自幼被灭满门,还被仇家收为弟子。习得一身绝技,却屡屡败于敌手。得知真相后一心复仇,却不是为了家恨,而是为了止戈。和心爱之人决裂,竟是为了保护她的周全。在浩瀚的宇宙面前,他的血海深仇显得那么渺小。而正是因为他的复仇,改变了整个宇宙的轨迹。东方武侠与西方魔幻的同台竞技,武学流派与枪械科技的正面交锋。这一次,拒绝穿越,元素融合。(本书为系列故事的第一部,主要讲述北国的故事,以东方武侠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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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血夜()
是夜,侠刀门寂静的庭院之中,传来阵阵微弱的呻吟声。地上横七竖八地摆着近二十副担架,每副担架上都躺着一名伤者。受伤程度不一,但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伤口处一片深紫。奄奄一息者,甚至整个身子都已紫得发黑。
一名相貌堂堂,身形健硕的中年男子在院子里来回奔走,查看着众人的伤势。有些伤情恶化严重的,他便将其扶起,用内力灌注的方式为他们减轻痛苦。
几番下来,中年男子已是大汗淋漓,疲惫不堪,内力也已经接近油尽灯枯。
旁边的一名老仆见状,递过来一杯水和一条汗巾,说道:“老爷,不要太过操劳了,先休息一下吧。”
“哎,今日又亡了三人。”中年男子的脸上除了疲惫,还有一丝丝的不甘和绝望。“这群可恨的南国狗,不知道扔过来个什么东西,把咱们周围的几个镇子毁得一塌糊涂。我前几日亲自去看了,镇上已是一片狼藉,房倒屋塌。死了的倒还算幸运,这活着的……”
中年人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全都变成了畸形的怪物。”
“王宫那边没有反应吗?”
“他们?呵呵。指望他们为百姓着想,省省吧。”中年人把汗擦干,将递过来的水一饮而尽,强打起了一丝丝的精神。“他们就是释魂剑宗的傀儡,剑宗那帮人是什么嘴脸,他们就是什么嘴脸。”
哈哈哈!说得好!!!
中年人和老仆闻听大吃一惊,齐刷刷向院门口看去,只见门外传来了几下兵器碰撞的声音,随后大门轰得一声,被剑气冲开。
两名放哨的侠刀门弟子倒在了门口,一行几十个身着白衣、手持利剑的人蜂拥了进来,将整个院门堵得水泄不通。
“释魂剑宗!”中年人心中暗呼不妙,立即转身对老仆吩咐道。“快去叫醒徒儿们,准备……”
“不必了!”
又一伙人从两人身后的客房方向涌了出来,很明显,释魂剑宗是有备而来。“你们的那些好徒儿,已经永远醒不过来了。”
“可恶……”中年人强压怒火,暗自将体内残存的两成功力运满全身,准备做殊死一搏。“剑宁云,你这卑鄙小人!南国犯我疆土,你不思御敌,竟然趁火打劫,背后捅我刀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
他所说的剑宁云,正是院门口一行人中站在正中间的一名中年人,容貌虽是中年人模样,但须发皆白,不知何故。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样子,确不像卑鄙小人。但他身边站着一人,则恰然相反,无需有何言行,贼眉鼠眼的相貌便让人一看就知此人的奸诈。
“傅余秋,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来灭杀你们本是我的主意,关我师兄何事?”
“哼,剑无虚,你和你师兄狼狈为奸!你们释魂剑宗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没什么两样!”傅余秋身旁并无兵刃,他便将内力暗自运至掌心,以掌作刀立于身前。“你赶紧去东厢房找一笑,找到后带他从后山突围,我来拖住他们,快!”
老仆听罢点了点头,对着侍奉了几十年的门主鞠了一躬,便向东厢房方向奔去。
几名释魂剑宗的弟子想要截住他,被傅余秋手掌一挥,在地上扫出了一道裂痕,拦住了去路。
“傅余秋,还打算垂死挣扎吗?”
“就算是死,也要拉你们一起下地狱!看刀!!!”
傅余秋施展身法向着剑宁云冲去,双手上下翻飞,无数刀气在身旁盘旋。青石地板被轻松割出了无数伤痕,强大的气场压迫得整个院子的人心头一沉。
唯独剑宁云和剑无虚,依旧平静如初。
“师兄不必脏手,看我斩他!”
虽然傅余秋内力不足且手无寸铁,但毕竟是侠刀门的门主,剑无虚不敢有丝毫懈怠,宝剑出鞘,一丝泛着阴邪之气的寒光随着剑势倾泻而出。
剑锋与掌风碰撞之下,内力激起的阵风竟令众释魂剑宗弟子身形为之不稳。
只有两成功力的傅余秋,竟在内力对拼上还压制了剑无虚一头,剑无虚只得放弃硬拼,用身法闪转腾挪,以游离的剑招牵制傅余秋,消磨他的体力。
傅余秋看出了他的奸计,目光一转,锁定了在一旁观战的剑宁云。
“擒贼先擒王!”傅余秋暗自打定主意,双手合十,将全部内力汇聚到了指尖之上,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掌刀刀尖径直向剑宁云刺去。
剑宁云轻轻地摇了摇头,宝剑低吟出鞘,在内力的催动下绕着身体高速旋转,带起一阵凛冽的剑气。
这招释字诀·盾旋式本是释魂剑宗最低级的入门防身术,但在剑宁云那深不见底的内力之下,这看似防御的招式却隐约透露着杀气,让人不由得心中发寒。
傅余秋把心一横,双手奋力一突,想要冲开这护体的剑气,刺杀剑宁云。但不知是他错误的估计了剑宁云的实力,还是自己实在是油尽灯枯了,两者在碰撞的一瞬间就分出了高下,几乎没有对拼的过程。
“啊!!!”坚强似傅余秋这般也难以忍受这种疼痛,他的双手在顷刻间被绞得粉碎,只剩下不到一半的手掌。白色的掌骨外露,鲜血喷涌而出,但一滴都没能穿透剑宁云的剑气墙。
傅余秋下意识地抽手回撤,只觉得背心一凉,低头看,三尺长的剑身已经穿胸而出。
“嘿嘿,从今天起,天下再无侠刀门了,哈哈哈哈!”
傅余秋没有回头看偷袭自己的剑无虚,在他看来,那不过是个卑鄙小人而已,不配和自己说话。他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不足五米远的剑宁云,此时他已经收剑入鞘。
“剑……宁云,枉你还是一代宗师,我原本……以为你和我背后的小人……不同。看来,是我……错了。”
说罢,侠刀门门主傅余秋便气绝身亡,长剑抽离,他的尸体在地上屹立了许久,才缓缓倒在血泊之中。
剑宁云心中百感交集,傅余秋临死前的质问对他触动极大,他虽然为自己今夜的行径感到不耻,但是也是迫不得已。侠刀门与释魂剑宗并立北国武林多年,声望几乎齐名。但在民间,侠刀门因为行侠仗义,口碑远远超越释魂剑宗。但是北国的政权却是掌握在释魂王宫手中,因此侠刀门的存在便是对北国稳定的一种威胁,非除掉不可。
“刀剑不两立,但愿来生我们不再为敌吧。”剑宁云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可剑无虚脸上却没有一丝丝乘人之危的感觉,尽是愉悦和如释重负的表情。“斩草要除根,你们!去搜搜,看看里面还有没有侠刀门的余孽,统统杀掉!”
“是!”众弟子得令后开始向后院逐个房屋的进行搜索。
待徒儿们都走后,剑无虚来到师兄身旁,轻声说道:“师兄不必有愧,如此一来,北国只剩下些小门小派,对我们不构成威胁。今日之事,天知地知,哪怕日后万一传了出去,全数推在我一人身上便是。”
“师弟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傅余秋既死,北国我已无敌手,倒是不怕别人来寻仇。况且我对名利早已看淡,只要北国安稳,背负个骂名又如何?”
“师兄高义,愚弟敬佩。”
不一会儿,众弟子便回来了,其中一名大弟子手中,抱着一个青布绣花小棉被,棉被之中,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正在熟睡,仿佛这血腥之夜与他丝毫无关一样。
“师父,所有的屋子都已搜遍,除了在东厢找到这婴儿外,并无其他余孽了。”
剑无虚立即想到方才傅余秋的话,问道:“这难道就是傅余秋的独子,傅一笑?方才那个老仆呢?可曾看见?”
“并未看见,只有这婴儿一人。”
“哼,看样子大难临头各自飞,那老仆弃婴独自逃命了。也罢,先杀了此子,日后再追查那老仆的下落。”
说罢,剑无虚举剑便刺。
剑锋离婴儿不足两寸处,一阵劲风传来,他的剑被击到一旁,险些脱手。
“师兄?你拦我作甚?!”
“师弟啊,今夜我们作孽已经够多了,这婴儿看起来尚不足月,今夜之事与他无关,他也不会记得,不如且放他一命吧。”
“师兄,斩草务必除根啊!今日不杀此子,日后他替父寻仇,我们岂不是自寻烦恼?须知今夜之事尚有那老仆知晓啊!”
“嗯……”剑宁云陷入了沉思,不多时便想到了一策,脸上露出了微笑。“不如,我们带他回剑宗,待其长大后,收为弟子,如何?”
“万万不可!此子留着便已是祸害,怎还能养虎为患,留在身边?!”
“我们把他留在剑宗,他便没有机会去得知自己的身世。且他学习释魂剑宗的剑法,就算日后他要寻仇,同宗同派,剑招相同,拼内力难道我还战不过他一个黄口小儿?”
“可是……”剑无虚还想坚持,可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下杀手了。
“就这样吧,傅余秋既死,刀剑恩怨已了,姑且给他留下这点血脉吧!”
即便是剑宁云不说,众人也都清楚,他心中还是对傅余秋的死耿耿于怀,心中有愧。
“好吧,既然师兄如此说,那便饶这小子一命吧。”
剑无虚嘴上答应,实际上极其的不情愿。在他心里,侠刀门全门必须一个不剩全部斩尽杀绝,留下这个孽子,日后必有后患。
他将婴儿赌气地抛给了剑宁云,带领弟子们将院中的受伤镇民一个个杀掉灭口,下手之重,仿佛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剑宁云不忍旁观这场屠杀,也不愿这婴儿被厮杀声惊醒,看见这鲜血飞溅的场景。他背过身去,轻轻地摇着怀中的婴儿,嘴里呢喃道:“一笑……傅一笑。”
第2章 内外宗()
释魂剑宗分为内宗和外宗。内宗弟子有些是释魂剑宗的嫡系弟子,是宗主血亲或者远亲,本就姓剑。有些则是诚心投靠并被信任的人,自愿改姓为剑。而外宗弟子则没有姓氏要求,可以保留自己的本姓。
内宗弟子往往更受到重视,师父在传授剑法时,也会留出几式绝活,只传内宗不传外。宗主有些重要任务,也只会让内宗弟子随行参与,不会让外宗弟子插手,比如侠刀门灭门,剑宁云挑选的几十位精英弟子,便尽数都是内宗弟子。
因此在释魂剑宗,内宗弟子与外宗弟子常因隔阂而起摩擦。内宗看不起外宗,外宗也看不起内宗,弟子们之间的内斗,也让剑宁云时常头痛不已。
傅一笑被带回剑宗后,血夜众人对他的身世绝口不提,只说是外面捡回的弃婴。剑宁云心里清楚,绝不可能传给一笑正宗的释魂剑法绝学,只能收他进外宗,因此也就没有强求他改姓,并让他和外宗的人生活在一起,暗地里派了内宗弟子对其生活进行监视,防止他私自外出,或者与外人接触。
这一防,便足足防了十七年。
傅一笑生性随缘洒脱,虽然外宗弟子来自北国的各个角落,脾气秉性都不同,但一笑都能和他们打成一片。有时外宗弟子间有冲突,他也会出面调和,利用与内宗弟子的矛盾来分散他们之间的注意力,将枪口一致对向内宗。
不仅如此,一笑还对偏心内宗的师父们心中不满,屡屡冲撞他们。
久而久之,外宗弟子都对他心悦诚服,送了他个外号:傅老大。
这一日,一笑正躺在试剑石上午休。正式拜师学艺已一年有余,可师父净教授些在他看来没用的心法口诀,剑招只教了些皮毛,这无疑令他不爽。虽不知内宗弟子们学得如何,但他总觉得师父们偏心,这一年间定然教了他们不少的绝技。
正在百无聊赖之际,一个身着白色练功服,体型瘦弱的少年跑了过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老大!快去看看!胖墩被内宗的人欺负了!!!”
“什么?!”傅一笑一听便来了精神,坐起身来从试剑石上一跃而下。“怎么回事?慢慢说。”
“胖墩他爹给他寄来一个新鲜玩意儿,说是南国的东西。内宗那帮家伙便不由分说抢了去,胖墩便和他们打了起来,结果内宗来了一帮人,把胖墩好一顿揍!”
少年口中的“胖墩”,名叫杜自有,是北国边境的一名富商之子。那名富商常年做的是南北国之间的贸易生意,以物易物,从中赚取差价,因此经常能换来些南国的新鲜物,寄来给他儿子。
在外宗弟子中,傅一笑和杜自有关系最好,因此听罢此事,他瞬间青筋暴起,剑眉高扬,一撸袖子说道:“走!看看去!”
内宗与外宗弟子住得并不算远,厢房间只隔了两个庭院。少年带路,两人走了没有多久便赶到了事发地。
只见体形肥胖的杜自有倒在了地上,嘴角鼻孔淌血,眼角开裂,却依旧死死地抱住怀中的东西,不肯撒手。
一群内宗弟子正对他拳打脚踢,似乎已经对他怀中之物不感兴趣,只是单纯地想要殴打眼前这个“外姓人”罢了。
“给我住手!”傅一笑一声断喝,院子中的十几名内宗弟子心中一惊,纷纷向他们二人看来。
傅一笑心中有些没底,这里是内宗的地盘,胖墩又受了伤,他们两个人如何能打得过这十几个人,更别说其他厢房还有他们的帮手,随叫随到。
一笑转身对报信的少年低语道:“你赶紧去找宗主,就和他说内外宗打起来了,他定会前来的,快去。”
少年点了点头,转身便向正殿方向跑去。
在傅一笑心中,释魂剑宗的师父们都偏向内宗弟子,只有宗主剑宁云不偏心,对内外宗弟子一视同仁,而且尤其是对傅一笑很是照顾。
内宗弟子们见状暂时放过了杜自有,转身朝傅一笑围了过来。
“怎么?!去搬救兵了?也不看看你在谁的地盘!”
傅一笑知道此时绝不能输了气势,气势若输了自己的下场便和地上的胖墩一样了。于是他挺直了腰板,轻蔑地冷笑了一声,说道:“哼,打你们这群虾兵蟹将,还需要救兵?一人足矣!”
“呵,本事不大,口气倒是不小。”为首的一名内宗弟子站了出来,看样子他是这群人里的大师兄。只见他右手一抬,示意左右的师弟们退下。“你们都别出手,我来和这位外宗师弟过上几招,省得让人家给我们扣上个以多欺少的帽子。”
众人听罢散开站在墙边,给两人让开了地方。
“来救人都不带兵器的?勇气可嘉啊!来,拿着!省得让别人说我欺负手无寸铁之人。”说着,这位大师兄从两位师弟手中接过了佩剑,将其中一把扔给了傅一笑。
“哼,杀鸡还需要牛刀吗?”一笑将剑抽出,扔在一旁,只留剑鞘握在手中。“打你用剑鞘足矣。”
“臭小子,看剑!”
大师兄手腕一抖,剑锋如灵蛇出洞一般向傅一笑袭来。一笑用剑鞘轻轻一打剑身,便让这一击擦身而过。
只见大师兄顺势一收手,然后高速向傅一笑发起了一连串的刺击,速度之快犹如疾风骤雨,每一剑都直奔一笑胸前要害而来。
傅一笑不敢大意,他知道此人已动了杀心,下手之重如果自己一不小心,便有可能丧命。于是拼命挥舞着剑鞘,在胸前左扛右挡,只作守势。
大师兄刺了十剑,眼光一扫,看出了傅一笑的一处破绽。于是突然俯下身来,剑锋顺势一转,从下而上绕过一笑胸前区域直奔其颈部咽喉刺去。
一笑全神贯注,对此早有准备。他身体向后一让,让剑锋扑了个空,然后将剑鞘立起来,用鞘口对准宝剑的剑尖套了上去。
大师兄怎么也没想到一笑会有这招,他的宝剑被一笑强行入了鞘,没有了任何威胁。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笑反身向前一冲,高高抬起了右腿,一脚踹向了他的心门,将他连同宝剑一齐踢了出去。
“大师兄!”围观的众人心中一惊,想要上前帮忙却被大师兄拦下。
大师兄捂着胸口,以剑撑地,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输给一个入门比自己晚的外宗弟子无疑对他来说是耻辱,此刻他不禁怒火中烧,暗自运足了内力,将内力灌注在了手中的剑上。
他大喝一声,紧跑两步之后腾空跃起,双手将宝剑举过头顶,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着一笑面门斩去。
一笑并未学习过内功心法,无法运功抵御,只得将刀鞘一横,强行硬接这招。只见刀鞘在剑气之下瞬间崩裂成了两截,剑锋顺势斩进了傅一笑的肩骨,一笑拼命用右手攥住了剑身,否则这一击定然将他的左臂削去。
鲜血瞬间从肩膀喷出,溅了两人全身都是,一笑感觉左臂一阵麻木,右手被剑割伤,渐渐握不住剑身了。
正在此时,一股劲风从侧面袭来,将大师兄瞬间震飞在了地上。一笑连忙侧头看去,只见救他的人正是宗主剑宁云。
“师,师父!”院子里的众人大吃一惊,纷纷向剑宁云弯腰行礼。
地上的大师兄神色慌张地爬了起来,跪拜在了地上。“师父,您,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怕不是要杀了我这两个徒儿不成?!”剑宁云一声斥责,如雷贯耳,脸上的表情虽没有太大起伏,但是不怒自威,一看便是动了肝火。
“弟子哪敢,哪敢。”大师兄一副嬉皮笑脸地说道,也不知宗主是真怒还是假怒。“我就是和两位师弟切,切磋而已。”
“切磋?几个月后就是宗内会武,到时候有的是机会切磋!倘若再让我看到有欺凌同门之事发生,当心我废了你们武功,逐出师门!”
此言一出,非同小可,吓得十几个内宗弟子纷纷跪在了地上,向一笑和杜自有认错。
剑宁云眼睛一扫,看到厢房里的弟子都趴在门缝和窗户边偷看,心中也不愿意此事闹大,于是将傅一笑和胖墩搀起来,领着他们走出院子,向正殿走去。
第3章 花无意()
杜自有只受了些拳脚施加的皮外伤,仗着脂肪肥厚,没有伤及内脏,并无大碍。但一笑的伤势则更为严重,若非他冒死用手抓住那剑,左手定然不保。
剑宁云将他扶到了椅子上,以点穴截脉的方式止住了血,随即转身向后堂唤道:“无意,将药箱取来!”
不多时,从后堂走出一少女。身着粉色丝质衣裤,上有红色花样纹绣,与门中其他女弟子服饰并不相同。面如桃花,双目似水,秀雅绝俗,美得不可方物。长发梳辫于脑后,腰身纤细如柳条,全身散发出一股轻灵之气。虽提着沉重的药箱,却步履轻盈宛如蜻蜓点水一般,可见此女习过武,身法不俗。
一笑和她已是老相识,正式入门之前的十几年,一笑都是和剑宁云住在一起的,此女名叫花无意,是剑宁云的养女,三岁那年被剑宁云带回剑宗的,说来与自己身世相仿,都是苦命之人。
自从一笑开始学艺,花无意便随师父闭关修炼,伺候起居,一年多来,两人竟未曾相见。
只不过令一笑诧异的是,一年多不见,这花无意竟越变越美,似有倾国倾城之貌。虽说其从小便是个美人胚子,但像这般越长越美,越看越耐看的,还是头一回见。相比之下,门中其他女子便显得逊色不少了。
傅一笑正看得入迷,脑后勺却被剑宁云拍打了一下,疼得他立刻回过神来。
“臭小子,看得连伤都忘了?”
“哪,哪有啊?许久没见花妹了,想她了嘛。”
花无意听罢噗嗤一笑,这一笑便更是美得醉人了。
“一笑你肯定又闯祸了吧?害得师父生气。”
“哪有?明明是那些内宗弟子先欺负的胖墩,我才被迫出手的。”
剑宁云这才想起了一事,趁着无意给一笑上药之时,他走到杜自有身旁问道:“你怀中紧抱的是何物?给师父看下。”
杜自有不敢违逆,双手颤颤巍巍地将一个黑色的匣子递给了剑宁云。
剑宁云接过来仔细端详,只见黑匣子上有许多按钮,还有一块玻璃,一看便知道不是北国之物。
“这是何物?”
“我父亲来信中说,这,这是南国的一种玩物,叫做游戏机。”杜自有十分老实,在怀中摸索一阵后又掏出了几枚小物件,递给了剑宁云。“还有这几个东西,叫做电池,把它们装进游戏机里,就可以玩了。”
“自有啊,你来剑宗所为何事?”
师父突然一问,令杜自有心头一紧,下意识回道:“拜师学艺。”
“既然如此,此等玩物丧志的东西,不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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