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英雄崛起-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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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全部黑皮鱼人逃得逃，死得死。原本安宁的红皮鱼人村也是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哭泣、哀嚎声。被焚烧尚余火苗的残垣断壁历历在目，一些干鱼、草果之类的食物散落在街道，又被两眼失神的鱼人失魂落魄走过，碾得稀烂。

贝米拉看见这副场景热泪盈眶，为自己的无能懊悔。

如果，如果……有太多如果。

楚天看这边事情解决，也是该找地方带贝米拉练级了。也知道为什么刚才她居然一点经验没有获得，难道非要她自己杀才算？似乎有这种可能。

“走吧。”

朝村子右边方向走，说不定那边瀑布附近有什么借力点可以让自己下去。

手却是被人突然抓住，尖锐的手指死死掐入皮肉，让楚天感到一阵生疼。瞥目看去，看到的是贝米拉直勾勾凝视村内惨景的仇恨眼神。

“帮我。”语句轻吐。

楚天捏开她的手，蔑笑：“凭什么？”

话音刚落，贝米拉就要开始脱衣服。

凭什么？凭她的身体够不够？！

楚天急忙撇脸，带红颜和弗兰走开：“这个之前，我建议你先去好好洗个澡。”

惊疑？错愕？失落？愤怒？

复杂的表情在贝米拉脸庞闪过，让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大喊：“好！我洗！”没有再看楚天离去的背影，扭动她的蛇身向江水边游去。

楚天也没有管她，反正别死了就行了。也是思量找冯云问问有没有照顾佣兵不死的办法，不然这样把心吊在嗓子眼上也不是个办法。别好不容易熬到任务要完成了，贝米拉却因为一个意外死掉才是郁闷了。

坐在江水边，和江水里的黑皮鱼大眼瞪小眼。

“都不知道那些黑皮鱼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无聊随便抓了块石头朝江水里的鱼头砸过去，被对方灵活躲过。石块落在江水噗通激起一个小水花，瞬间又被滚滚江水吞没再不起任何涟漪。

“我知道。”

听见身边传来贝米拉的声音，不禁扭头询问看去。

看见的却是她**上…身的雪白身影，胸脯那里还坑爹的打了码？！

急忙撇头，从背包里拿出一件白色还没来得及扔商店的布甲。彻底遗忘装备要求什么，更顾不得她能不能穿装备朝她递过去。

可是在一阵悉悉索索声后，她竟然真的穿上了。

再看过去，她正怀念的在身上布甲乱摸：“好多年没有真正穿衣服了。”

楚天无语承认，就初见她时的状态可以说是在天天裸…奔。

不过……

“你果然是美杜莎的王族。”

贝米拉动作僵住，久久才是叹息说：“你真的见多识广。”也是承认了楚天的说法。

没有错。

在美杜莎这个阶级森严的种族，普通的美杜莎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通常都是用树叶、粗布简单的遮住敏感点。只有真正王族，也即是美杜莎女王才能穿上称得上衣服的金甲。

根据剧情动画中的少许提示，楚天顺着往下说：“你金色的眼眸已经说明了一点，没有记错的话，普通的美杜莎眼睛是翠绿色的。还有你这头暗金色的长发……”

贝米拉诠释了什么叫做清水出芙蓉，将身体上故意造成的污秽全部洗净之后，露出她雪白的肌肤还有暗金色的头发，还有同样为暗金色的下半大蟒身体。如果再加上一把金弓，简直就和楚天曾经见过的美杜莎女王一模一样。

“……也是证明了这点。”

贝米拉拉起自己的头发，看它无力垂下惨笑：“可惜我现在已经不再是美杜莎，只是普通的蛇女。”

楚天也是发现这一点。

真正的美杜莎是可以将自己的头发变作毒蛇的。普通美杜莎为青蛇，美杜莎女王则是为金蛇，都是具有极强毒性的蛇类。

可是被贝米拉清洗过后的暗金色长发非常柔软顺滑的自然垂下，根本没有变成金蛇的可能。

知道任务还没有进行到对应一步，问了她她多半也不会说。

问起当前的问题：“你说你知道黑皮鱼人从哪里来？”

贝米拉点头。

遥望江对面：“因为它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了。黑皮鱼人是天生的强盗，它们不会捕鱼，只会抢夺红皮鱼人的食物。每隔三个月的同一天都会来一次。只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提前了两天不说，还是用这么激进的方式。它们难道不知道把这里毁了，它们也就失去了食物来源嘛？”

对于这一点，多年躲藏在这里的贝米拉非常不理解。

楚天发现她目光所指，怀疑问：“你意思黑皮鱼人的村落就在江对面？！”

贝米拉肯定点头。

“它们害怕这边的红皮鱼人会去反击它们，去年这个时候它们把所有船只都毁掉，让红皮鱼人只能在江边打鱼。而且每次攻打都会检查一次。”

楚天心道恐怕不是害怕反击这么简单吧。它们完全是准备把红皮鱼人当作奶牛来圈养，断掉他们所有反抗的可能。从黑皮鱼人能手持武器，身穿铠甲就知道江那边一定有什么支持着它们的武力。

“所以我恳求您……”

第四卷　第445章　奴性

“所以我恳求您，请您毁掉黑皮鱼人村，还红皮鱼人一个安宁。”

贝米拉躬身诚恳请求。

“我拒绝。”

楚天想也没多想就回答，根本不等系统提示的对话。

贝米拉错愕看来，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这么坚决。

楚天冷笑遥指环绕周围一圈，让贝米拉看看现在的红皮鱼人村。

“这些生物已经早在多年的被压迫生活中形成了奴性，习惯了这种被压榨的生活。你能救他们一次，我可以预料在不久将来他们又会被第二个、第三个黑皮鱼人村压迫生活，这样的人拯救他们还有什么意义？”

贝米拉沉默。

在她眼里看到的红皮鱼人只有哀伤、绝望，还有对未来的茫然。唯独没有愤怒和仇恨，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要用自己的双手去改变这个生活一样。

是啊，习惯了。

贝米拉在来到这里之前就发现他们是过着这样的生活，不知道他们已经过了几十年，还是几百年。

奴性已经深深埋入他们的五脏六腑，他们的骨髓。

改变这样的生活，让他们可以获得自由……

他们可能还会不习惯。

而且换个角度想，黑皮鱼人何尝不是对他们提供的武力保护。她还未见过有其他种族侵略这个地方。

即使这样，贝米拉还是……

“我还是想改变他们的生活。失去了黑皮鱼人族的压迫，我相信终有一天会找到他们的自尊，找到他们适合的生活方式。”

楚天蔑笑：“终有一天？”

他不由想起鲁迅先生说到的铁房子理论，贝米拉无疑就是那个大嚷的人。虽然能让那些昏睡濒死的人被惊醒而产生破坏这个铁屋子的希望，但是更有可能使这不幸醒来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苦楚。

“嗯！”贝米拉重重点头。

楚天认真盯住她的暗金色蛇瞳，贝米拉不甘示弱的与之对视。

一会后楚天笑了。

“既然你坚持的话，可希望你别后悔。要知道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贝米拉一字一句说：“绝、不、后、悔！”

楚天耸肩，看来遇到一个死心眼。

一指波涛江水：“现在更有个问题……我们应该怎么过去这条大江？”

贝米拉这下可以完全肯定这个混蛋同意了，露出一个令百花羞愧的妖媚笑容，一对小酒窝看上去是那样甜蜜。

楚天忍不住心头一颤，有点色与魂授产生片刻失神。又突然猛回过神，苦笑果然真人还是比不过游戏里的一些NPC。要是贝米拉在古代战乱年代，一定是一个和埃及艳…后或者海伦一样倾国倾城，令原本混乱的世界更加疯狂的红颜祸水。

“跟我来吧。”

随贝米拉来到一个貌似仓库的破旧草棚屋中。这种房屋楚天都嫌看腻了，完全都是一个样。

走进去，却是发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这是……”

贝米拉已是拿着路上拾来的一把酷似铁铲的木制工具，轻声道：“过来帮忙。”看她模样是要挖掘了。

楚天不进反退，对弗兰指挥：“弗兰，上。”

弗兰惊愕一指自己，怀疑楚天的命令。

楚天没有任何迟疑点头，表示她理解的意思没错。

把弗兰气得咬牙切齿，小拳头愤愤捏起朝想象的楚天狠狠揍了几拳泄愤。

这个混蛋臭主人居然用指挥狗狗的命令语气，让她这个高贵、伟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美丽、可爱……号称史上最强最完美的仙女龙弗兰去做土拨鼠的工作？！

不过主人的命令就是绝对，这个在契约里已经定下了，是不容反抗的绝对规则，仅次于“不可以伤害主人，并且要不惜牺牲自己也要保护好主人”的最高法则。如果第二条与最优先法则冲突，以最优先法则为准执行。

所以弗兰再不愿再不满也只能恢复真身，庞大的巨龙身体立刻把这个草棚屋撑破散架。泄愤的一抓重重挖下去，挖出一条两米长的独木舟来。贝米拉心有余悸，感叹幸好自己逃得快，不然弗兰的爪子就要把她一同挖进去了。

弗兰做完这些恢复幼年人形，伸出小爪子向楚天要奖励。

被楚天轻轻弹了她光洁的额头一下，教导小孩子样说：“先把你脏兮兮的小爪子洗干净，不然没吃的。”

“戚，坏心眼。”不过还是听话的伸出小龙翼飞出去找清水洗手，回来获得楚天奖励的龙涎果一个，再次不知道被她藏哪里去了。

……看来那次她学猪八戒吃人参果的事情，给她的小心灵留下很深的阴影啊。

目光放上这条独木舟上，贝米拉已经开始清理上面残余的泥土，使这条材质还比较新的独木舟彻底出现在眼前。

抹了把额头汗珠使刘海粘连到额头同时也留下一条明显的污迹，贝米拉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这是……”隐隐有点感觉。

“准备恢复能力报复黑皮鱼人，可惜一直都是奢望。”贝米拉眼中出现片刻恨意，又黯淡下去惨笑。拈起自己几根发丝，看它们又无力垂下。

楚天转身走出这片被弗兰造成的废墟，淡漠说：“与我无关，我只想快点解决离开这里。”

贝米拉扭头看向楚天离去背影的目光充满恨意，片刻后又充满复杂。怀疑所有亡灵的心灵都是铁石做成的嘛。

……

也不知道是不是贝米拉刻意而为，这趟渡江来得尤为颠簸，好几次几乎感觉独木舟都要掀翻似乎想看楚天惊慌失措的模样。

可惜她注定失望。

楚天身若磐石稳坐船尾，眼神从未出现丝毫动摇。

……过去比这紧张恐怖的环境都经历过，会为了这点小浪惊慌？笑话！

由于是逆流而上，花费了十来分钟才是跳下船重新站在结实的地面。江边泥土湿软，被楚天身上的重甲一压，顿时龙骨护胫大半鞋底隐没下去，抬起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印。

贝米拉也是下来，牵独木舟朝一块巨石后走去。这是她已经恢复人形，赤足走在江边留下长长一条足印。

楚天却是没有管她去做什么，遥望江对面根本看不见红皮鱼人的村落。不知道是距离太远，还是光线太昏暗。也难怪在江那一边看不到这边风景。初始还以为江水这边没东西呢。

不一会贝米拉回来抬起头，用那双暗金色的蛇瞳凝视向楚天。薄薄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很认真地一直盯着楚天瞧。瘦小的下巴微微颤抖着。

“干嘛？”

楚天脖子不由有点后缩，被她那与前面不同的气势给稍微震慑住。

突然她骂道：“你果然是个混蛋！”

无法相信这个混蛋真的宁愿在这里看风景，也不知道过去帮她一下忙。不知道她像纤夫样把独木舟逆流拖上需要花费多少气力？

楚天既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身份，自然也要把这个身份扮演。

蔑笑扼制住她雪白如天鹅般的颈脖：“请不要忘了你的奴隶身份，我随时可以杀掉你。”

贝米拉不惧，眼睛毫不畏（书）惧（网）相望，恨声说：“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你！”光听都可以听见她话语中的恨意。

楚天冷笑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把她甩开，眼睁睁看她跌倒在软泥，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身体因此而再次半边躯体染上污迹：“别光说不练，等你真正拥有这样实力那天再说吧。”

没有再理她，把弗兰和红颜召唤出来。

弗兰和红颜看见贝米拉现在的惨状也是微微有点吃惊，表情露出少许同情。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唯独对这个失去能力的美杜莎女王这样残忍。

贝米拉坐起胡乱抹掉身上的泥土，恨意更甚。如果目光杀死人，楚天已经被秒杀了。

可惜……

还是不够。楚天余光瞟见哀叹。

贝米拉现在说简单点还是对他这个人物心存感激和好感，没有办法真正对自己产生恨意。她的恨总带点迟疑。

不是对她这样残忍，她也会像那些红皮鱼人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遗忘了她真正要提升实力的目的，而甘心成为他的‘追随者’还有玩物。

这样显然不能满足任务的要求。

如果她真正恨自己，恨不得立刻杀死自己。就应该会像初见时那样不顾一切找到任何可能的武器朝自己杀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空口大喊却什么都不做。

楚天都在考虑是不是再加上一剂猛药了，不然这样下去任务进度很慢啊。

不过在这些之前还是把黑皮鱼人这个麻烦解决比较好。

“前面带路吧。”声音冷凛没有一点温度。

贝米拉愤恨缓缓站起，与楚天错身而过好像经过一个陌生人自觉在前面带路。

弗兰看她身上脏兮兮怪可怜的想要为她说好话，求楚天对人家好一点。

被楚天瞪了一眼，叫她别乱多嘴。好不容易让贝米拉的这种情绪维持住，他可不想前功尽弃。

弗兰嘟起嘴跑到红颜那里诉苦，说诸如“主人变坏主人了，以后我们怎么办”之类的絮絮叨叨的话语，像一只鼓噪的小麻雀，偏偏声音大到刚好可以让楚天听见。气得楚天恨不得立马转过身去抽这个笨蛋的小屁股，叫她特地跑自己身后说坏话。

第四卷　第446章　王者注定寂寞

等待来到黑皮鱼人附近，楚天为眼前一幕震撼。说实话，他真的希望自己看到的是幻觉。

“这太假了吧？！”

假若说红皮鱼人村是生活在原始社会，那么黑皮鱼人村就是到达了封建社会。

整整两个时代的差别！

戒备森严的泥土墙壁高耸，全副铠甲的黑皮鱼人在五米高城墙上守备。还有两座箭塔分别位于东南角和西北角，上面守卫有手持弓箭的黑皮鱼人。

竹编城门敞开，让人看见那些进出这座城池的黑皮鱼人居民同时，也是多少可以看见里面繁华的贸易市场。

即使这座城池放到地表世界是那样破烂，最多算一个一级城市。可是在这里，在红皮鱼人面前它就是一座无可攻破的坚实堡垒！

楚天很难想象那些红皮鱼人怎么能在仅使用锅碗瓢盆的情况下来攻打这座堡垒。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贝米拉比楚天更加惊讶，惊疑不定的喃喃自语朝后面退去，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一双妖媚的眼睛圆瞪，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嘴里的低吼仿佛是在给自己增加信心，也是在自我催眠不愿意接受这个绝望事实。

楚天听出点异常：“你来过这里。”

贝米拉不知是回答楚天问题，还是自语说：“怎么会这样，半年怎么会发展到这种程度了？！”

“半年？！”楚天惊骇，急忙问：“半年前这里是什么样子。”

贝米拉依旧无法从这个震惊的事实里回神，惨然说：“和红皮鱼人的村落差不多，只是他们有武装，红皮鱼人没有。”

偶买噶？！半年发展到这种规模？！

楚天有点明白黑皮鱼人的异常举动。原来是感觉红皮鱼人没有作用了，决定彻底搜刮一次就把那里毁掉。显然他们有了什么其他途径满足他们的物质生活。

不过楚天很奇怪他们又是提供什么来换取这些诸如食物的东西呢。

“不行，一定要毁了这里。不然迟早有一天他们会把红皮鱼人全部人都杀死的。”贝米拉埋首痴颠让整张脸都遮挡在滑落下的长发阴影说，活脱脱像一个疯子杀人狂。

“为了一个异族的村落至于嘛。”楚天冷冷道。

贝米拉恨目看来：“你不懂我和红皮鱼人的情谊。是他们救了我！”

“自我催眠，自我安慰很好玩？在我看来他们不过看到你能提供的价值而已，并没有把你当做真正的朋友看待。不然怎么会让你一个人居住到可以说是村落外的地方。”

“那是……我自己要求的……”贝米拉面庞血色尽失，强辩希望继续挽救这份希望。

楚天却是无情把这个虚假的幻想粉碎：“别狡辩了，其实你自己明白的。你早已经是一个人，没有朋友、没有实力，什么都没有，你早已经失去了一切！”

贝米拉彻底被击溃，捂住耳朵躲避似的大叫：“别说了！别说了！”突然哭泣，全身渐渐蜷缩成一团把脸埋在腿里哭腔说：“求求你别说了……”

“宁愿你抛弃这个世界，也别让这个世界抛弃你。你现在已经被世界抛弃，为什么还要坚持这些无谓的仁慈和情感。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会被夺去能力赶出来了……”

斩钉截铁道：“因为你的仁慈和好心！美杜莎是冷血的一族，怎么偏偏出了你这么个异类！”

被楚天这句话霍然惊醒，过去一幕幕回忆在贝米拉脑海中闪现，联系楚天的话语激动得浑身颤抖，也是停止了哭泣。

不断问自己。

难道……真的是自己太仁慈了？

“啊！”

凄厉的一声惨叫响起，眼睛骤然睁开闪过诡异的金光。

仿佛对她这份仇恨与愤怒回应，她那头暗金色柔软长发瞬间化作一条条毒蛇在肩头摇摆轻舞，嘶嘶对站在她面前的楚天虎视眈眈警告他不要靠近。可惜终究是昙花一现，不到两秒又恢复原状。

楚天暗道一声可惜。同时心中形象抹了把冷汗，知道他这剂猛药起了点效果，至少知道他催动的发展方向没有错。

看到今天差不多这样够了，只要这样维持下去她迟早可以恢复自己的能力。

平淡又意味深长说：“王者注定是寂寞的。”

“王者注定是寂寞的？”

贝米拉回味这句话，有点明悟。

楚天感叹这句话何尝不是在对自己说。

……

前面发现贝米拉似乎可以无视装备等级和类型穿着。

楚天决定再实验一次。

拿出一套蓝色的60级重甲和一把蓝色单手剑扔到她面前，冷冷对她说：“既然你已经明白了，就拿起武器吧。这是我对你上的第一课，让你知道即使有软弱的内心也要给我全部隐藏在这副坚硬冰冷的铠甲后面，对敌人露出你冷血无情的一面，挥舞手中利剑杀掉所有你面前的敌人。感觉实在受不了就哭吧。把心中的软弱和仁慈都让泪水带走，留下一片空白冰冷的内心。”

贝米拉手指颤抖触摸上这把做工精美的铁剑，却好像被蛇叮了一口样飞快缩回去护在胸口。那一刻仿佛有刺骨的寒意顺着自己的指尖瞬间遍布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心灵都要因此冰冻破碎。

楚天暗道果然。

果然贝米拉不知不觉里已经被红皮鱼人的软弱感染，对普通的利剑都产生的畏（书）惧（网）。只是她自己还没有发现这点，不知道逃避已经成为了她遇到危　fsktxt。ｃōｍ险的第一反应。

幸亏自己发现的早，不然……

大吼：“拿起它！感受它的存在！”

贝米拉软弱看来，求饶的摇头。她敢拿鱼叉刺向楚天，却是不敢触摸这把利剑。正因为在她的内心没有把鱼叉当作真正的武器看待。

楚天赶步过去，把利剑强塞入她手里，直到她能够真正紧握。

看到她全身僵硬坐在原地。

楚天退开几步，一指自己的心脏部位，轻蔑说：“朝这里刺下来，你不是恨得要杀死我嘛。”

贝米拉恐惧摇头，像一块烫手烙铁样要把手中这把剑扔掉。

被楚天发现：“握紧它，刺啊！”

“别逼我……”

“刺啊！”

贝米拉大声哭泣：“我做不到！因为我……”

“给我刺！这是命令！没有任何理由！”楚天也是真的生气了，没想到情况会这么严重。他可是盼着任务奖励呢，哪知这个贝米拉原来彻底失去战斗意识了，连砍人都不敢。快步走过去，将胸口顶在剑尖咆哮：“给我刺！”

贝米拉眼神复杂的抬头，死死凝望楚天认真的眼眸与狰狞面容，脸蛋因为恐惧而毫无血色。身体不住抽搐，双手在剧烈颤抖。

最后突然闭目大叫：“为什么要逼我！”猛往前一推。

“…5633”

巨大的伤害在楚天头顶产生。

楚天捂住胸口血洞踉跄退开，微笑：“这不是办到了嘛？”

同时心里在想：嘶……真他妹的疼。

也是发现这个贝米拉攻击挺高嘛，一级拿60级蓝色铁剑就可以造成5000多伤害了。这样看来她的练级任务很简单，难恐怕就是难在她不愿意战斗。

贝米拉看见楚天受伤，瞬间泪流满面不住颤声说：“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发现手中依旧还握着剑，畏（书）惧（网）要将这把凶器扔开。

楚天急忙命令道：“握紧它，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开。觉得难受就哭出来，不过还是给我牢牢握紧它！”

贝米拉身体一颤有所感悟，毅然抹掉那抹携带她所有软弱和仁慈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