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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不钟情,医生大人慢点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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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几年后,她拽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再生个漂亮的混血宝宝,一家三口幸福地与他擦肩而过,任由他悔恨交加;
也可以是他和秦珂这对奸夫**如愿以偿走到一起,双双不得善终。
然后她再幸灾乐祸地登场,对着奸夫**的尸体大笑三声,气场十足地说,“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结果事实却是,他聂慎远是老天爷的宝贝亲儿子,她苏恩只是老天爷从外面顺手捡回来野种!
离婚后,她和聂慎远再碰面情形:
她为了三百万咬着牙被一个能做她爸的老男人揩油,聂慎远依旧意气风发,面无表情走过来欣赏她的狼狈。
巨大的尴尬和窘迫,几乎要把苏恩淹没。
聂慎远压着脾气,目光及其冷淡地向她旁边一伙老男人扫了一眼,低沉磁性声音在盛夏夜晚闷热的空气中传开,“下雨呢,你还在外面瞎晃什么?”
一伙中年男人看着忽然冒出来的聂慎远,都愣了愣。
再看他气宇不凡,猜想是个人物,没敢轻举妄动。
老董问苏恩:“恩恩,这是你朋友?”
苏恩撇开脑袋,面无表情把手从聂慎远掌心里挣脱出来,嘴里说:“我不认识他。”
老董松口气,刚才略微收敛的胳膊重新大摇大摆搭到她腰间,“那走走走,咱们找个地方继续喝。”
“苏恩,你到底跟不跟我走?”聂慎远盯着她,语气很轻,却透着股寒气。
苏恩若无其事,转身就走。
老董道:“年轻人,小姑娘都说不认识你了,别死缠烂打啊!”
话没说完,聂慎远已经直接一拳招呼了过去。
老董也不知道是丝毫没防备,还是真喝多了,被他一拳打趴,直接栽倒在旁边的垃圾桶上
老董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慢吞吞擦了下嘴里流出来的血,这才酒醒大半,又惊又怒,大骂:“你敢打我?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
聂慎远一言不发,抬起脚就冲他身上踹了一脚过去,一贯清俊斯文的脸上,现在透着吓人的狠劲儿。
老董刚勉强爬起来,又被她一脚踹下去。
在场其他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七手八脚把老董从地上扶起来。
老董掉了一颗牙,捂着嘴巴大喊:“打110!打110!我要报警!”
聂慎远盯住他,抬手指着他的脸:“行,报警,你最好赶紧的。”
这一带人流量大,周围很快聚集一大圈围观的人。
老董心里怵他的气场,却又觉得窝囊,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又骂骂咧咧了起来。
聂慎远听了冲上去又要打他,却被一伙和事佬给拦住。
老董一朋友想起苏大富的女儿前夫家有些背景,又觉得这样闹下去影响不好。
好说歹说,一群人七手八脚把老董先劝上车去医院包扎被打掉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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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被一伙人给弄走了。
苏恩从来没有那么丢脸过,还在心疼自己泡汤的三百万。
本来刚才她再忍一下,老董就已经把钱给她了。
聂慎远跟上来,“那群人都是谁?”
“关你屁事。”苏恩声音干瘪瘪得像是吃了黄连,隐约还能听出一点哭腔。
“离婚了大家还是朋友,我总算教过你吧?苏恩,别这么没礼貌。”
新仇加旧恨,苏恩咬着牙,不说话。
聂慎远静默几秒,又问:“你就是跟这样的人借钱?”
苏恩觉得伤自尊了。
因为她清楚看到聂慎远眼底那一丝鄙夷,于是无所谓地扯了个笑容:“这样的人怎么了?我从小就在这样的人堆里长大,聂大医生现在才知道吗?”
夜风吹过,她刘海微微被吹散,有几根垂到耳边,露出她稚气的笑容里被生活催熟的几分自以为是。
聂慎远的怒气突如其来,猛地伸手扳过她的肩膀。
力度很大,苏恩还来不及叫痛。
他已经沉声开口:“这几个月,你就是用这种强调和那些男人说话的?4000万被你搞定,还有法院、检察院、公安局层层领导们苏恩,我以前还真小瞧你的本事了。”
苏恩顾不上反驳两句,脸色忽然一变,立刻飞快冲到了垃圾桶边,弯腰搜肠刮肚地吐了起来。
刚才饭局上她硬着头皮喝了几杯白酒,肚子里一直难受。
现在被夜风一吹,那股恶心感才接连不断涌了上来。
聂慎远在原地站了两秒,掏出纸巾给她递了上去。
然后又到旁边一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
回去时,她已经吐完了,正蹲在路边休息。
单薄瘦小的身体在昏黄的路灯杆下,显得颓废,还有点伤感。
聂慎远把瓶盖拧开,让她喝点水漱漱口。
这才察觉她一直在发烧。
他先时心里那点怒意忽然就消散无踪,蹲下身体跟她平视,从钱包里抽出一张支票,问她:“你还差多少?”
苏恩抱着那瓶矿泉水,呆呆的,不说话。
聂慎远拿出一支笔,草草把支票填了:“六千万够不够?把你现在欠的债还了,再给你爸办保释。”
他的字风骨俊挺,一向写得好看,明明是斯文内敛的性格,笔锋里的狂放锐气却无处不露。
苏恩低头看着支票上被他填出一长串壮观的0。
心里只想:最近是什么日子,一个接一个的都用支票砸她?
聂慎远把支票填写完整。
整个过程苏恩一直很安静。
直到他把那张支票递到她手里,苏恩才忽然开口说:“一千万。”
聂慎远没明白她为什么会忽然说出这个数字,迷惑地抬眉看着她。
苏恩微微凑过脑袋,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有点俏皮又有点妩媚地冲他笑了一下。
这笑容何其熟悉,一如从前她在床上跟他撒娇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下一秒,怀里已经多了一个脑袋。
“聂老师,你知道我需要钱,但我还不了。”她身体暖融融的,嘴角扬着,仰着头,眼睛带着点喝醉的迷离一直盯着他看,“这样吧,我陪你上一次床,你就给我一千万,好不好?”
155。155章 :激怒他,羞辱他()
聂慎远的脸色在一瞬间变了,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起来。
车来车往的马路边,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苏恩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轻易被男人的大手抓住肩膀拎了起来。
肩膀被他拽得生疼,她只眨了下眼睛,若无其事看着他,一点也不害怕偿。
刚才这句话换成从前,打死她她都不会说。
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现在居然可以理直气壮地,甚至无耻地,对着聂慎远说出这么一句。
自尊值多少钱一两??
能当饭吃吗?
能救她爸出来吗?
能让她爸出来住上好一点的环境吗?
她想,为什么她越活越悲摧,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聂慎远却还是衣冠楚楚,不染尘埃的贵公子。
她怎么就这么没出息,没法在这个男人的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呢??
果然她就是个悲催的命。
明明是女n配的命,却占着女主的角色。
无论谁笑话她,她都觉得不计较。
可是今晚,她在聂慎远跟前,没羞没臊低到了尘埃里,那些人前低声下气,那些饭局酒桌上的忍气吞声,全都被他看了个精光。
所以,还有什么可以留恋?还有什么可以舍不得?
不过是往她还没结疤的伤口上面,再捅上一刀而已。
她已经麻木了。
既然他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最讨厌钱这么低俗的东西,那她就要钱好了。
于是她把刚才的话重新问了遍:“聂老师,我现在就差一千万。这一千万我肯定没钱还你,不如就陪你**肉偿好了。上一次床,一千万,然后大家两清。你说好不好啊?”
话音未落,她又被聂慎远拎了一下。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聂慎远声音很轻,一向内敛的,平和的目光,现在却凌厉得像刀子一样,似乎想从她身上挖出个血窟窿。
这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古怪,有那么一瞬间,苏恩真的怀疑他会恼羞成怒打她一耳光。
苏恩瞧着这个男人脸上滚滚的愤怒。
刚才好不容易冒出来的那点气势,瞬间就灰溜溜弱了下去。
因为她怕聂慎远真的会扬起巴掌打她
那她要怎么办?
求饶么?
好像太没有出息了!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苏恩缩着肩膀,小心翼翼往后退了一小步。
一方面减少她被聂慎远攻击的可能性;另一方面,方便她随时掉头逃跑。
聂慎远却什么都没做,只是淡淡叫住她,“苏恩,你站住。”
苏恩一脸警惕,以为他这回要冲过来打她。
谁知道他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要过来一步的意思,只是简短地问:“你是不是还会去找别人?”
苏恩愣了一下,傻傻地问:“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问:“是不是今天你借不到钱,还会去找别人?比如,亦铭。”
苏恩没想到他会提到方亦铭,她说:“你管不着。”
说完就打算掉头离开。
聂慎远一伸手就将她挡住了。
苏恩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右手一扬。
她以为他这下真的要打她了,吓得立刻闭上眼睛。
下一秒,却是那张支票被他用力扔到她脸上。
薄薄的一张纸砸到脸上,被夜风一吹,从她视线里飘落,慢悠悠掉到了她脚边。
苏恩睁开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气,笑了笑。
哦,原来不是打她
她居然还笑得出来,看啊,多么不要脸。
很长时间,连空气都凝固在半空不动。
聂慎远就站在对面看着她,他声音里带着难以形容的憎恶,一字一顿地说:“苏恩,你最好不要后悔,以后也不要哭哭啼啼地来找我。”
他说完,直接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路边的路人都错愕地停下脚步,看着还愣愣站在那里的苏恩,都以为她是被男朋友抛弃了。
苏恩一声也不吭,若无其事蹲下身去捡那张支票。
要让聂慎远绝望,办法有很多种。
要让她自己绝望,办法却只有一种。
激怒他,羞辱他,这样他才再也不会来纠缠她。
他和她的世界,原本就是两个。
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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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慎远连夜回了沪城。
进藏医疗队是为期半年,他这趟回来是临时请的假,只有四天半的时间。
晚上11点30分,飞机在沪城机场降落。
下飞机后,他把手机开机,收到短信一条。
秦珂发来的:
慎远,你怎么一直不开机?
慎远,今天去复查,医生说我的腿已经痊愈了。我想起昨晚又梦见了灿灿,就顺路去了趟布达拉宫,给灿灿祈福。也给你求了一道平安符。
慎远,知道你在墨脱信号不好。你过两天方便吗?我认识两个朋友,他们过两天要来墨脱,我想和他们一起过来玩。
这阵子他在墨脱手机信号一直不好。
现在各种信息几乎挤爆短信箱,他一页页翻过,这才看到之前还有很多秦珂这样的自说自话。
聂慎远没回复,直接删除了事。
从机场出来,他没回聂家,打车回了自己在医院附近的单身公寓。
洗完澡出来,接到叶拓的电话。
叶拓的夜生活才刚开始,在那边醉醺醺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聂慎远点了根烟,说:“一点事,明天就回去了。”
叶拓觉得莫名其妙,继续大着舌头自说自话:“话说你最近手头宽不宽松?借我点钱。家里老爷子催婚,把我账目给冻结了。手头几百万前些天又被亦铭给借跑了”
聂慎远弹了弹烟灰,问:“亦铭问你借钱了?”
叶拓说:“是啊,他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不乱花钱的主。我当时还好奇了,问他拿去做什么,他也不说。”
聂慎远懂了,闭上眼睛,忽然间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瞬间忽然失去效用,脑海中忽然碰触到苏恩和方亦铭在一起的画面,就彻底倒塌。
这两个人背着他还做过什么?
甚至是离婚前她不打招呼负气失踪的那些天
越提醒自己不要去想,偏偏想得还越详细。
苏恩是谁?他的小狐狸属于在床上也能折腾人的那种,尤其是那双眼睛,又天真又娇媚,最爱眼巴巴地勾着你
聂慎远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发抖。
那是一种无法忍受的愤怒感,仿佛自己的私密领地已经被他人觊觎,占领。
直到看到放在洗手间盥洗台上她没吃完的避孕药
这边以前苏恩偶尔也过来过,留下一屋子她的零碎东西,像沙发上她在夜市小摊臭美买来挡风的绒毛耳帽,她喜欢吃的某个牌子的巧克力离婚时她都直接没收走。
清洁阿姨也不敢随便扔,一直就留在这儿了。
避孕药是某次擦枪走火的意外,两人没做措施。
事后,他说要是怀上就要了,反正她也就要毕业。
她却死活都不愿意,撒娇耍赖非要缠着他凌晨1点穿衣服出门,去给她买药回来吃了才放心。
聂慎远看着被铝箔纸包着的白色药片,忽然笑了。
这些都是她不要的。
她不屑这些无所谓的东西,甚至不屑要一个和他的孩子。
苏恩真的傻吗?
不,她不傻。
她脑子里把什么都算计得清清楚楚,玩得游刃有余,只是任性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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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156章 :最后的一点情份,也被她换成了钱()
聂慎远走后,苏恩很平静。
就是觉得今天累着了,没什么精神。
默默收拾好心情,她回家前去商场买了点药。
苏大富的腰不好,在看守所里整夜整夜睡不好偿。
前两天她去探视时,看到苏大富腰疼得连起坐都很困难。
从药房出来,她坐公交车回家。
这是最后一班公交,车上人很多。
汗味、香水味、各种难闻的气味掺杂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苏恩把脑袋靠着车窗,只觉得累,任由凉爽的夜风吹在脸上。
幸好,幸好今晚聂慎远再生气,也还是保留了最后的风度。
再怎么,他都不会对一个女人做出动手的事。
把支票当众砸在她脸上,大约已经是他修养的极限,是他那样的人能想到最轻蔑地侮辱一个人的极限。
她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能硬气一点,本来应该选择拒绝这张支票。
可她不能这么做。
在确定沪城的房子能尽快卖出去之前,她很需要钱。
他们之间最后的一点情份,也被她换成了钱
所以,为了钱,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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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已经将近10点。
苏恩垂头丧气爬六层楼梯上楼,拧开钥匙打开家门,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整个屋子里被翻得像是打劫现场,地上乱七八糟肮脏的鞋印,她的房间里,衣柜门大开,衣服扔得满地都是。
她马上拉开床头的抽屉,果然,里面放着前两天姑姑给她的五万块已经不翼而飞。
姑姑为她搬出来这事一直很过意不去,特地给她送了五万过来,让她去租套环境好点的公寓。
她当时为了省钱,又知道自己粗心,出门从来没敢带大笔现金在身上,于是先把钱放家里,准备明天有空再去存进银行卡。
可是今天被小偷惦记上了。
*
110警察来得倒是很快。
小区老旧,当然没有监控探头。
警察例行公事查看了现场,做了笔录,折腾了大半个钟头,让苏恩先等消息。
苏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在敷衍她。
接警的警察却倒打一耙:“你这小姑娘也是,大笔现金怎么不存银行呢?这种小区本来就不安全,怎么不注意点?”
苏恩不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警察离开后,她才伏在桌上,呜呜地哭。
委屈情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她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今晚聂慎远把支票砸在她脸上时,她没有哭。
丢掉的五万块却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
苏恩哭完后,才开始默默收拾一片狼藉的房子。
小偷连洗手间都没放过,她的面霜洗面奶被扔了一地,瓶瓶罐罐碎了一地。
她把所有碎片捡起来丢进垃圾桶,手指头也被扎破了好几个。
血不停地往外冒,怎么也止不住。
苏恩看着自己满手猩红的血迹,手指颤抖。
记忆又回到撞车那天,她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聂慎远扶着秦珂远去,却感觉到自己身下潮热一片。
用手一摸,一手的血。
奇怪,她明明已经很久不这样了,怎么又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呢?
苏恩耳边忽然听见了婴儿的哭声,吓得她赶紧捂着自己的脸,慌慌张张站起来去洗手。
结果在镜子里看到一张鲜血淋漓的脸,是刚刚她手碰到脸沾上的。
那阵婴儿的哭声变得越来越清晰。
不可能的,她失去的那个宝宝明明才一个月零几天,明明不会哭的
苏恩浑身发抖,焦虑地抱住头捂住耳朵。
她不想再听见那种哭声,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可怎么也找不到地方。
她在卫生间抱头逃窜,最后狼狈地钻进抽水马桶边上的角落,把自己缩成一团抱着膝盖,才终于觉得安全。
她怎么又犯病了?
明明在加拿大时,心理医生都说她已经康复得差不多了,以后会跟正常人一样。
她怎么又犯病了呢?
苏恩害怕地看了看房子四周,幸好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太好了,没有被人看见。
她一定让人知道,不能让人知道她其实是个神经病。
她就那样蜷缩在马桶和墙壁的角落,慢慢地睡着了。
*
苏恩在满地狼藉的洗手间睡了一夜,早上,她是被房产经济打来的电话吵醒的。
房产经纪说,有人看上延安东路的房子,打算买下,而且还是她要求的全款结清,问她有没有意向,如果有,就尽快去沪城办手续。
苏恩匆匆收拾好自己,赶最早一班高铁去沪城。
双方见了面,买主是一对三十多岁的年轻夫妻。
这么好的房子,自然不缺人想买。
夫妻俩把房子楼上楼下看了一遍,男的还有点犹豫,女的却非常喜欢这个小区的周边设施环境。
苏恩现在心里只想着尽快处理房子的事情,尽快拿到钱,把聂慎远那6000万还给他。
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游说,争取拿下这夫妻两人。
终于,男人拗不过自己妻子的要求,同意买下这里。
在确定没有问题后,夫妻俩先交了定金,约定明天上午再一次***付2万房款,办理过户手续。
送走夫妇两人和房产经纪,苏恩看了看这套住了两年的房子里熟悉的一桌一椅,好像每一寸空气里都留着她的回忆。
看到沙发,会想起聂慎远穿着浅色家居服和拖鞋,姿态好看地坐在上面翻阅杂志的样子;
看到厨房,会想起他周末时主动下厨,站在料理台边挽起衬衫袖子,低头做菜的样子
他的存在,是一种瘾。
要戒掉,就像戒毒。
这才是最难。
苏恩没敢在这里久留,拿上五万块定金,关上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
下午,苏恩窝在酒店沙发里看电视剧。
顾元东和杨晓苑现在毕业后没做医生,一起去北京创业去了。
冯芝芝留校考研,现在正放暑假。
苏恩和冯芝芝聊着微信,正说起自己昨天被偷了五万块的事情,冷不丁一个电话进来。
居然是聂父亲自打来的。
“小苏,听说你今天来沪城了,现在有空吗?出来见个面吧。”聂父的语气很和善。
苏恩没法拒绝。
在冷漠高傲的聂家人圈子里,聂父其实算为数不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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