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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仙子要逆袭-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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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别再提什么当朝重臣之类的话了,你都已经被我关在这里两年多了,怎么还不清醒呢?重臣?呵……那也只是臣子而已。”
“而我是公主,是你的主子。可是你却不乖呢……”
菱悦看着李渊现在的样子又赶紧起身,伏到李渊的身上,用自己的衣袖为李渊擦拭脸上的冷汗,并无比关切的说:“渊,我弄痛你了吗?对不起……对不起……”
看到这里,漆夜白蹙眉,这女的是不是脑子真有病啊……
“滚……你这个贱女人……全天下最肮脏的**!滚得离我远一点……”李渊虽然痛的要死要活的,但还是颤抖着声音骂着菱悦。
菱悦听到肮脏、**这样的字眼,像是被瞬间激怒的野兽,猛地退后一步与李渊拉开了距离,脸上狰狞无比,却用可怜兮兮的语气对着李渊说:“渊,我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你这样,我的心是会痛的……”
说着她掩面欲泣。
李渊艰难的扬起头,厌恶之情充斥在声音里:“菱悦,已经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样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这样的把戏玩的多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哎呀呀,渊,你好讨厌啊,为什么要这样就拆穿人家嘛,人家玩的正在兴头上呢……”
菱悦变脸的速度让漆夜白咂舌。
凌光当最初听到菱悦喊李渊的时候就很震惊了,但是也仅只是震惊。但是随着后来听二人的谈话内容,她都觉得自己的小脑袋瓜子不好使了,完全理解不了是怎么回事。
菱悦又靠近李渊,只是此时她的姿态已经没有了做小伏低的样子,而是像极了一个骄傲的孔雀:“不就是当初新婚之夜我没落红吗?你至于嫉恨了那么久吗?”
“我也是一直都小看你了,我一直以为你是不在意的,当然这跟你的表现也有极大的关系,毕竟你表现的如同根本没发现一样。”
菱悦用指尖轻轻的挑起了李渊的一缕发丝,握在手中把玩。然后没眼微合继续说:“十几年的夫妻,我放下所有公主的骄傲迎合你,讨好你,可是你依旧惦记着初夜的落红……”
“说来真是可笑至极,嫁给你之前我本就有风流之名,你该不会一直单纯的认为我就只是养了男宠用来看看的吧。”菱悦看着李渊痛苦中已经有些铁青的脸色,眼神中透露着嘲讽。
“你还真是个天生的戏子,十几年后我才知晓你的真心,才知道在你的心中竟然是那么看待我的,你知道那一刻我有多么心痛吗!”菱悦说着就吼了起来。
“你知道,当我听到你亲口说因为新婚之夜没有看到落红,之后的每一个和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都觉得恶心的时候,我的心里多么难受吗?”
“你可知道你对那人说如果一切可以重来,你将永远不会辜负那个将全部的自己托付给你的女子时,我的心有多冷吗!”
“我堂堂的一国公主,在你面前屈尊降贵,换来的却是你要同那人做交易把我变成傀儡。我才知道这么多年我们没有一儿半女,都是因为你从他那里弄来的药导致的……”
菱悦狠狠的掐着李渊的脖子,蔓延痛恨的看着李渊:“你知道当时的我是有多么恨吗!”
李渊被菱悦掐的已经有些翻白眼了,李渊以为这次是真的可以解脱了,但是菱悦却在他即将不行的时候松了手。
菱悦看着自己白皙的手,然后又抬头看了看正在极力喘息的李渊,笑的异常妩媚:“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的就给你个痛快?你想多了,我这么恨,又怎么会轻易地放了你。”
凌光几人听得都是一惊,都在猜测菱悦口中的那人到底是谁。
菱悦复又开口:“你不是一直盼着那个人来救你吗?等了这么久,没有等到人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啊?要不要我告诉你为什么呢?”菱悦笑的妩媚至极。
这话让李渊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菱悦,这是这两年来菱悦第一次和他谈到那人的事情。
看着李渊的样子,菱悦笑的更加妩媚风情:“郎君还真是猴急的很啊。”然后用一只手抬起李渊的下巴:“因为我也和他做了交易呢……”
李渊更加惊愕,不可置信的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没有他需要的东西,她又怎么会答应和你做交易呢?”
菱悦笑了,大笑出声:“因为那人说,我以前是没有他要的东西,只是在我愿意和他做交易的时候,我有了。”
菱悦看着李渊说:“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是要什么,但是无论他要什么我都会给,因为我只想让你在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自从我把你关在这里开始,你难道就没想过要一死了之换取解脱的意思吗?但是你成功过吗?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塞上布条,为什么不介意有人看到你?你会没有一丝怀疑吗?”
菱悦爱恋的抚摸着李渊已经有些苍白的脸颊,眼睛里却满满的都是嘲讽:“亏你还自诩聪明之人,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李渊的精神在这一句话后陷入了癫狂,他狰狞的对着菱悦嘶吼,但是更让李渊绝望的事情是,都这样了,他连最后变得疯魔都成了奢望。
再疯狂都有一丝的神志是清醒的,而恰恰是这一丝清醒彻底的让李渊知道了什么是恐惧。
皮肉之苦不可怕,精神折磨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你想彻底了结时却死不得,退而求其次却发现连疯癫都只是奢望。
李渊眼睛血红的怒吼着,但是菱悦却站在他的面前笑得异常灿烂。
第206章 天衍再现()
凌光三人听到这里,都觉得菱悦和李渊都疯了,他们两个现在的这种状况完全都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样子了。
三人对视一眼,还是选择了暂时的沉默。
只是真真此时深吸了一口气,在脑海中仔细思索那越来越浓重的熟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却依旧是朦朦胧胧就是想不清楚。
此时这所宫殿的上空,有一人向下俯视。他闭上眼深呼吸一下,然后嘴角浮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这味道……看来快要成熟了,真是天助我也。”
那人在上空又看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然后心满意足的就走了,毕竟他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
看着菱悦和李渊逐渐癫狂的模样,三人商量怎么处置了这两人,本来想直接解决了的,但是后来决定还是先顺其自然的好,毕竟这两个人最多就是家庭矛盾。
至于菱悦残害男宠的事情,还不至于天怒人怨,身为仙家是不能随意出手杀害凡人的。
最后三人觉得在看着这两个疯子实在没有意义,就慢慢的退了出去。
但是真真却一直都轻锁眉头,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不通一样。
凌光看到了就关怀的问他,但是真真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感觉而已,于是也只能告诉凌光自己无事,不用担心之类的。
随后三人又悄无声息的回到了皇宫之中,此时天还未亮,三人道别之后就各自前去补眠了。
只是这次真真临走的时候,无论漆夜白怎么反抗,凌光怎么疑惑,硬是把漆夜白强行带走了。
凌光不解但是并未多问,或许这两个欢喜冤家忽然之间就觉得对方不错呢……
话说刚才在公主府邸上空观察的那人,离开之后一路朝着一个方向疾飞,他现在要去看看另一边他养的那个更可口的东西长得怎么样了。
当此人在那片熟悉的区域停下的时候,他忽然之间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疾步的朝着前面行去。
当踏入那熟悉的区域时,此人的头发无风自动,周身都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此人迅速的环视了一眼四周,肯定自己没有走错地方之后就更加的愤怒,但是他并未停止自己的步子,走到了一个通道口处。
看着黑乎乎的洞口,那个人想都不曾多想就一头冲了进去,但是没多久就听到了一声愤怒至极的怒吼声,伴随着一声轰隆作响声,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袍,面容妖冶的男子飞了出来。
此人缓缓的抬起头,微蹙这眉头,满眼的戾气。环视了一眼如同死寂的四周开始沉思,此人正是那天衍道人。
天衍想不通自己就多久没来,怎么这里就被人给毁了呢?难道是谁发现了他的计划不成?
但是以现在的情势来看,那人并没有来直接找他的麻烦,那就说明此事与他想的那人无关。但是这又会是谁干的呢?
这里是天然阵法,也是他在一次极其偶然的情况下得知的。像天然阵法法力再高深都不可能从外面找到的,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这里给直接破了……
越想天衍越觉得不安,能破掉这天然阵法之人绝非泛泛之辈。估计是碰到了哪颗硬钉子,随即他忽然就想到,会不会是那个蠢女人又干了什么好事,然后触怒了什么大人物……
想到这里,天衍迅速起身,一个闪身就没了踪影。
天衍刚刚离开后不久,苏荇踏空而立,皱着眉头又静静感受了一下,发现确实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后,转身离开。
原来苏荇上次和白泽破了这天然阵法后,综合了凌光给他们说的一些事情,总觉得弄出这里的人一定有这什么阴谋。
既然阵法被破的时候他没出现,估计是在做别的什么事情。于是他们临走之时,苏荇在此地又布下了另一个阵法,只要此人踏入他们就会知晓,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
天衍极速的到了幽儿所在的那个城中,因为现在太晚,人们已经都进入了熟睡之中,包括技院也都已经歇业了,天衍无奈只得先找了个地方呆着,等待天亮。
天衍想知道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精心策划之事就这么轻易的被人毁了,他必须找到幽儿那个蠢女人问个清楚。
没多久天就已经大亮,但是天衍还是等到了当天半晚时分,才易了容去了幽儿原来在的那所技院。
几经周转后,天衍才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弄了个清楚。知道情况后的天衍气得那叫一个不行,他现在已经猜出毁掉阵法的人估计是仙界仙尊苏荇了。
心中暗骂幽儿的无知,也感叹自己真是倒霉透了,但是这一切的结果都是他无力改变的,但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生气。于是他就想到了这一切的那个始作俑者。
那个一切事情的导火索——将念念掳到技院的那个家伙。于是在打听了那个人的住址之后,天衍就迅速的消失在嘈杂的街道之上。
第二天,城中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一件事情,那个经常拐卖小姑娘到青楼的谁谁谁昨晚上死了,死相极惨。
老百姓都在说那是活该是报应,但是这件事也让很多干同样事情的人,人人自危,白白担心自己的小命了好久,发现并没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此事才彻底得以平息。
当天晚上天衍找到那人的时候,那人还正津津有味的跟别人鼓吹自己是多么能耐的,天衍也是好性子,一直等到他自己喝的晕晕乎乎的,踉踉跄跄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候才动了手。
天衍原本不想顾忌的,但是他忽然就想到了苏荇,想到了自己又去过了那个阵法那里……
再想到以苏荇的谨慎,不可能完全没有防备的。于是他只好冒着冷汗,老老实实的等。
那人也是个不长脑子的,听说幽儿被追失踪后的几天他都胆战心惊的,那算时间都是小心翼翼的尽量不在人前出现,甚至想到了要逃去别的城池。
但是时间就在他胆战心惊中悄然过了半个月,他想既然没有人找来,估计是那人不知道他这号人,就放心的在此地生活了下去,可是呢最终他还是死了,而且死的过程很惨很惨。
这是不是就是人们常说的: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必定得报呢?甚至连天衍都没有想到自己完全的泄愤行为,竟然成了替天行道的侠义之举。
而此时凌光这边的情况就有些不妙了,因为念念似乎又遇到了刻意来找茬的,而这找茬的还是霁月妃。
上次御花园事件之后,霁月妃就发现凌光几人在皇帝面前十分有分量,这本来对于她而言是好事,但是却让她产生出了新的危机心里。
既然凌光几人在皇帝面前说话有分量,那会不会直接要求皇帝取消念念的和亲之事?霁月妃觉得自己的担心并非多余,毕竟年年之前逃过婚,说明念念是不愿意的。
那万一这事儿凌光他们真的向皇帝提了,按照之前皇帝对几个人的态度而言,皇帝不可能拒绝的,但是心里一定会很不舒服,那此时她自己就成了皇帝最厌恶的人……
霁月妃是越想月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不安,于是在御花园事件后的第三天终于是坐不住了,跑到了念念的宫中兴师问罪。
霁月妃来的时候,凌光几人正陪着念念聊天,凌光告诉念念,自己需要继续去寻找自己的师父,如果她真的已经认命去和亲的话,她就要再次踏上寻找师父的旅途了。
两人正有些伤感的时候,外面就有通传说霁月妃来了。念念赶忙起身前去迎接,凌光虽不情不愿但是也不能完全不给念念面子,于是也跟了过去。
不过凌光是真心厌恶霁月妃的,她身为念念的母亲却完全没有一点母亲该有的,对念念的慈爱,而是一个劲儿的想要从念念身上榨取剩余价值,这点让凌光尤为看不起她。
但是这是念念的母妃,最后选择屈从的也是念念,凌光不能也不想过多干预别人的家务事,所以凌光尽量不去搭理这个霁月妃。
瞿念念恭恭敬敬的将霁月妃迎了进来,然后让霁月妃坐在主位之上,吩咐人上了好茶之后就静静的坐到了霁月妃下手的位置。
霁月妃端起茶杯看似是在饮茶,但是透过茶杯和袅袅云烟,却是将凌光几人看了个遍。之后她放下茶杯,威严中带着点慈和的看着念念,笑着询问念念说:
“念念,这和亲时期将至,不知道你可曾把自己的嫁衣绣好啊?”
念念身体一僵,随后抿了抿嘴,轻轻的摇了摇头。念念总共才回来了几天啊,她本身就不是特别愿意和亲,不过是顾全大局而已。
霁月妃看着念念摇头,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都一个劲的在蹦跶,她就知道这个死丫头就是不想和亲,心中也为自己此次前来的明智之举感到庆幸。
第207章 道友秋是白()
霁月妃啪的一声将茶杯磕在桌子之上,厉声对着念念说道:“菱蕊,你是不是到现在还不想和亲?”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质问。
念念愕然的抬头,眼中满是不解,随即就身子一划准备跪下认错,却被凌光一把扶住。
凌光目光不善的盯着霁月妃:“你今天来是又想找茬的吗?我敬你是念念的亲娘,我一直忍让着你,但是你如果一直这样不懂收敛的话,那我也不会再对你客气。”
霁月妃气的伸出指向凌光的手一颤一颤的:“你你你……你竟敢对我如此说话!来人!”
霁月妃伸手就要叫人来,却被一个稚嫩中带着凉凉口吻的童声打断。
“我劝你还是不要动手的好,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完好无损的走出去。”真真走到凌光的前面站定,直视着霁月妃说。
霁月妃怒极反笑,她指着拉着凌光衣袖制止的念念说:“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好好好……瞿念念,我真是养了你个好女儿,竟然敢让人公然警告欺辱你的亲生母妃!”
念念拉着凌光衣袖的手在霁月妃的这句话后,慢慢的慢慢的垂落,念念满眼委屈的看着自己这个母妃。
霁月妃看念念并不做回答后指着念念说:“菱蕊你不要觉得你现在有他们几个你就很厉害,我告诉你我才是你的亲母妃,这些外人再怎么护着你都不可能护你一辈子!”
“你天生就是个哑巴,我依旧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成人,为你寻得良缘归宿,你却不懂得感恩,你果然是个祸害!说不定这次大旱就是因为你的原因!”霁月妃越说越口无遮拦。
“都是你的不详,才招来的妖怪作祟才是,既然你这几个所谓的朋友这么厉害,怎么就不帮你把这个烂摊子也给收拾了!”
面对自己亲生母亲如此这般的声声质问,念念的心像是被重力挤压的水晶,在痛苦中一点点粉碎。
凌光看到念念浑身颤抖的低着头,一把将念念揽进了怀里,用手轻拍着念念的后背。对着霁月妃呵斥:“你怎么能这样说念念,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哼,亲生女儿,我生了她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霁月妃不屑的冷哼。
“你是我所有认知中最不配成为母亲之人!”凌光气的对着霁月妃吼:“还有,我今儿决定了,我一定要留下来把这次的事情解决了,一定要还念念一个清白!”
“再不许你这般诬赖于她!因为你没有这个资格!”凌光坚定的看着霁月妃说。
霁月妃先是一愣,然后阴阳怪气的说:“小姑娘,做人不要太自视甚高、盲目自信了。”
真真的声音此时响起,坚定沉稳:“是不是我们盲目自信那就试一试。”
霁月妃有些愣怔后,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好啊,这说大话谁不会啊,那咱们现在就去找陛下,希望到时你们几个小鬼当着当今天子的面,也还是这般自信才好。”
说着霁月妃就率先起身,向着宫门处走去。霁月妃心想这次就算不能直接将这几个小家伙如何,至少也得让他们立下个什么保证,完不成的话再好好和他们算账。
几人很快就到达了御书房,经通禀后几人被请了进去。霁月妃一进门就跟没骨头似的准备往皇帝身上贴,但是却看到大殿之上还站着一个人。
此人一身道袍,面容清俊,气质儒雅。听到声音时侧身瞄了一眼,然后就大失形象的朝着凌光奔来,边跑还边喊:“凌光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跑哪儿去了?”
“你师公知不知道你在这啊?你知不知道我失踪后我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你,着急死我了。”秋是白激动的都成话唠了。
但是他伸出想握凌光的手,却被凌光怀里的漆夜白一个小爪子过去给打开了。秋是白一愣,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龙椅上的皇帝看到这一幕不禁开口询问:“仙长与这几位小友相识?”
秋是白回头,笑容很是阳光:“是的,我们是老相识了。”之后回头看了凌光几个一眼,复又道:“有他们几个在,陛下所托之事便更容易解决了。”
“当真?”皇帝惊喜的都站了起来。
“自是当真的!”秋是白肯定的说。
凌光几人相视一笑,这次好了什么事儿都省了,有了秋是白的证明,一句废话都不用再多说了。
霁月妃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但是最终她还是识趣的闭了嘴。这个秋是白估计是皇帝请回来的高人,她现在再多说什么无疑就是自寻死路,她才没那么蠢呢。
之后皇帝询问了一些关于这次事件,这几个人的看法。秋是白简单的和皇帝说了一下后,皇帝满意的吩咐人给这几人安排了住所。
本来凌光几人都住在念念的住所,但是念念毕竟现在还是待嫁之身,凌光是女孩子不必避讳,真真看起来还小也没必要估计,至于狐狸漆夜白就更不用提了。
只是,秋是白却是堂堂七尺男儿,如果再住进念念的宫殿的话会对皇家的名声不好。于是皇帝就另安排了寝宫给他们住。
几人告谢之后,由人带着去了皇帝安排的宫殿,一路上几人闲话家常,不知不觉就到了宫殿之处。
然后秋是白看着念念对凌光说:“怎么也想不到念念是这大夏国的公主。”
凌光看着念念叹了一口气,有些义愤填膺的将念念回来后的遭遇,简单的给秋是白说了一遍。秋是白听后也是一脸愕然,这皇室之中的人心还真是不敢让人苟同。
但秋是白也对念念更加另眼相待,念念简直就是在污泥里生长出来的莲花啊。但是他同时也为念念觉得不值,反复的劝念念三思而后行。
念念全程脸蛋红彤彤的,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一个成年男子谈论自己的婚嫁之事,再加上念念本身就是有些腼腆的,所以极度的不自在。
凌光看到念念满脸通红的,听着秋是白口无遮拦的聊念念的婚事,就用意念传音提醒秋是白,秋是白反应过来后也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挠挠后脑勺对念念表示抱歉。
看着这样子的两人,凌光就是觉得他们似乎还是蛮投契的。也就在旁边乐呵呵的看着。
“你们有把握这次大夏国的大旱是妖怪所为吗?”凌光问。
“基本确定,毕竟这样的大旱太过奇怪,不符合天道因果。”秋是白答。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凌光用手支着脸,疑惑的问。
“要不我们来计划下吧。”秋是白看向所有人征询意见,见所有人都点头后,秋是白接着说:“这个妖物至今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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