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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沦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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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年都不行？”林祐失望的情绪已经是溢于言表了，开玩笑，一年啊！真要等个一年，黄花菜都凉了，指不定又要多出多少受害人出来呢，“真的不能快点儿吗？四枫院凪那里一点儿进展都没有，瞒的是滴水不漏，暗访也是无果，他现在作为受害者和证人，已经是最后的线索希望了。”
“啊什么啊，你当这是菜市场买菜吗？还能讨价还价的，我何尝不想快点儿治疗，你说的算吗？我说的算吗？跟我嚷嚷有什么用。”萧医生白了他一眼。
林祐彻底泄了气，瘫坐在长椅上，仰着脑袋盯着天花板，脑袋里已经开始琢磨着下一步要怎么办了，可惜苦思冥想却也没有个结果。
“行了行了，人家萧医生尽力了，我们再从其他地方着手努力吧。”组长出安抚着林祐，他又何尝不想快点破案，他可顶着上层压力呢，“瞅瞅你这是什么鬼样子，别一副世界末日了的嘴脸，赶紧想想下一步行动怎么办才是正途，行了，你好好想想吧，我先进病房去看看被害人的情况。”
组长敲门进了病房内，一时间走廊里只剩下了林祐和萧昱和二人。
眼瞅着林祐一副备受打击的丢了魂似的模样，有气无力的，但却仿佛取悦了一旁的萧昱和，对方凑了过去，也在长椅上坐下，侧着脑袋看向林祐。
“喂，林警官，这点儿打击都受不住了？还是当警察的呢，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弱了吧？”萧昱和的语气还是显得很轻松，优哉游哉的把方才隐瞒下来没说完的话给补全了，“别哭丧个脸了，搞得跟我欺负你了一样，身为你的一夜‘男友’，我简直看的是于心不忍呦。”
“滚蛋。”说道昨夜萧昱和乱入的事儿他就来气，对方居然还好意思提什么‘一夜男友’。
“啧啧啧，这是你对待医生的态度吗？”萧昱和态度一转，故作不经意的开了腔，“本来还打算好心的告诉某人虽然完全治愈需要一年多，可其他的路子不需要那么久呢，没想到就这个态度，伤心了，走了。”
语毕，萧昱和真的就毫不留情的抬步走人，走前还不忘记从愣住的林祐怀中拿过自己那号称‘大唐年间药王孙思邈’用过的‘古董’医药箱。
林祐的脑袋一时当机，还在琢磨着萧昱和上句话的真正意思呢，待想通的后整个人都精神了，再一看，萧昱和已经走出去好几部了，立马是迈开步子小跑着就去追。
“哎哎哎哎，我的萧大医生哎，请留步。”
本意就是为了逗逗他罢了，所以他一跑来开口，萧昱和也十分配合的停下了脚步，回望着他，依旧一派慵懒模样，理了理一缕秀发，“还有什么事儿么林警官。”
“萧医生，你刚才说，还有其他路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哦？我有说过这话吗？”
“萧医生，你就别在我这儿卖关子了，人命关天急得很。”要不是还有有求于他需要装孙子，看着对方这故意装傻的模样，林祐真恨不得拉着他去楼下小花园里真人pk一把，打到他全乖乖招来。
别人都是医者仁心，怎么到了萧昱和这里就成了耍人的黑心呢？！还有贪财的财迷心！
“萧医生，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也算是一夜情侣了，你还要拐外抹角到什么时候嘛。”为了案子，林祐决定选择性的丢弃丢弃脸皮，一边儿冒着鸡皮疙瘩一边儿撒着娇，“你这么吊着人家的胃口真的好坏哦，快说嘛。”
“”萧昱和一脸不可思的看着他，仿佛被吓到了，“没想到你也这么无耻没下限。”
“彼此彼此，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嘛。”林祐低笑。
果真，人不要脸才是最无敌的。
长江后浪推前浪，林祐这一撒娇成功的恶心到了萧昱和，让他没有勇气再逗弄下去，开始了解释。
“行了，不逗你了，再给我一周时间，下周的今天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可以正常的沟通交流了，只要小心着点儿问话时别挖得太深，应该都不会有问题。”萧昱和说这，顿了顿，补上一句：“当然，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你们把需要问的事情整理好在旁陪同，由我去沟通比较稳妥，毕竟这段时间也都是由我来为他治疗，他对我是最为熟悉依赖的。”
“这个没问题。”恢复了正经的林祐连连点头，“等晚点儿我向组长请示一下，考虑到被害人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问话地点也可以选取适合他放松得地方，不需要跟我们回局里问话。”
“嗯，这样最好，对了，他的家人联系到了吗？”
“他也是个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具体的住址已经查到了，只是他们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实在是通讯不便利，电话只能打到他们的县里去，现在我们已经派同事前去被害人的家里接他的父母双亲了，来来回回的，估计还要个两三天才能抵达。”
萧昱和应了声：“可以，如果他和家里人的关系很好的话，父母在场能更为有利的敲开心扉，顺利的话说不定能缩短刚才给你说的一周时期。”
“行，那治疗这一块就麻烦萧医生了。”林祐连连感谢。
萧昱和却笑了，还直接贱兮兮的冲林祐飞了个媚眼儿，“感谢就不必了，搞得这么见外干什么，咱们都是‘一夜情侣’了，不是吗？”
“”林祐表示，刚压下去的恶心劲儿这会儿又翻滚着涌上来了。
“行了，不逗你了，我先回去了，有事儿再给我电话联系吧。”萧昱和说着，“如果再有关于关于楚轩的消息，就麻烦林警官及时通知我了。”
“嗯，我会的。”林祐点头应下，经过昨晚那么一闹，萧昱和的形象已经出现在了楚轩和四枫院凪的印象当中，两人几乎可以说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行，那我走了。”
“好的，明儿见。”
送走了萧昱和，林祐也没有选择外出，而是守在病房走廊里和组长交流了一下关于萧昱和走之前说过的事情，然后就坐在长椅上拿着稿纸水笔画画写写的，他在整理着这开启案件两天来的所有事情记录。
当然，照例隐去展毅的这部分。
一直写到了中午，肚子像被设定好了时间的闹钟唱起了‘饥饿交响曲’，林祐这才从长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准备外出觅食。
“组长，需要给你打包个外卖回来吗？”林祐问着。
“不用了，一会儿娃娃会给我送的，你去吃吧，下午什么安排？”组长反问。
“准备去酒吧街”
“大白天的去溜达？”组长对此表示了怀疑，“可大白天的，酒吧街都休业啊，你去哪儿溜达出了一排排关闭的店门，还能看出来什么啊。”
林祐神秘兮兮的一笑，“谁说大白天的看不到东西，我调查了一下，一般下午的时候，酒吧街勤卫人员就会去挨家挨户的收积攒的可回收垃圾和废弃物品，时间很准时，每天都会去，而且基本都是从酒吧后门进入的。”
组长有点儿明白林祐所想了，“你难道是想借此机会混进去吗？这个太冒险了吧，而且既然每天都会去收拾，那么酒吧内部的管理人员一定会对勤卫人员十分熟悉，怕是不好混进去。”
“组长，谁说我要混进去了？”林祐冲组长眨了下眼睛，神秘兮兮的笑道：“有些情报，不一定非要混进去才能知晓啊，你想，他们天天出没酒吧街内部，收各种废弃物品，会不会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消息或者看到过奇怪的废弃物呢？”
76。来了个大帮手（）
林祐的一番解释赢得了组长毫不吝啬的赞赏目光。
“你说的不错，还是你的脑子好使啊小林，你也别一个人去了，我打电话让娃娃陪你一起吧。”
“不用了。”林祐笑着拒绝，“我还是自己去吧，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能不呢像想象中的搜集到有用信息还不一定呢，还是别浪费多余警力了，而且娃娃实在是个耿直boy，真让他陪我去估计就不是偷摸着问话而是直接审问了吧。”
“哎，主要还是实战经验太少，等这起案件顺利结束，真要搞一波培训好好教教这些坐办公室的文员们。”
“行了，那我就先去了。”
“去吧去吧，有情况电话联系。”
走向楼梯间，林祐掏出手机给展毅打了个电话。
他才不是向展毅汇报！只是需要个免费司机罢了。
“喂，展毅，我需要用车。”林祐说话的语气像个大老板似。
“去哪儿？”展毅照例询问。
“酒吧街。”
“吃饭没？”
“没有呢，怎么？你要请客呀？”林祐开着玩笑。
“先找个地方吃饭，我三十分钟后到。”展毅说话的同时，电话另一头还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尖锐叫声，仿佛是在呐喊‘展毅，你又要去哪儿’，听的不是很清楚，声音略显尖锐。
“你在忙？”林祐忍不住有点儿好奇。
“没有。”展毅回话，电话中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还在尖锐的陆陆续续传来，林祐清楚地听到展毅的声音低吼了一句‘够了，别闹’。
“展毅，你要是在忙我就打车过去。”林祐表现出的了十足的大度，心里头实则已经要好奇死了。
只可惜二人之间有过默契协议，不能多问彼此的‘私下’事情，毕竟对立身份哎。
对方没有回话，但电话却没有被挂断，林祐下意识的摈住呼吸静静聆听，不知道是不是展毅捂住了手机听筒，那边儿的两个人争论的声音都是模模糊糊的听不真切，当然啦，大部分都是另一个人在情绪激动的说着什么，而展毅全程冷漠的单音节回复。
听着电话中激动的情绪激烈的语气，林祐脑海中一下子就想到了一个人，试探的问道：“喂，展毅，你是不是正和你们家杨大少爷在一起呢？我怎么听着他声音这么像杨升修呢？”
没有等待展毅的回话，林祐先听到的是一阵激烈的摩擦声，接着电话便传出刺耳的碰撞声，仿佛掉到了地上。
“喂？展毅？你还在吗？”林祐生怕电话就这么被摔断线，看着平复反复确认了好几遍，确认依旧显示通话中，并且再次听到了电话中传来模糊的争吵和脚步声后，才放下心来，“喂？展毅你在听吗？”
脚步声又远至近，电话好像被再次从地上捡起，传来的，却不是展毅的声音，“展毅也是你能叫的？林警官，耳力不错啊！没错，就是我我警告你”
是杨升修。
不过话语只说到了一半就没了声响，只听见电话另一头再次传来愤怒的怒吼，“展毅你个没良心的混蛋！你到底要护着他多久！”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林祐心中已经对目前的情况有了认知，看来自己这通电话打的真的是不合时宜，正撞上了杨升修。
并不惧怕杨升修，但经理了上次的险象环生后，却也懂得在没有掌握能扳倒对方的证据前要收敛点，不能轻举妄动的正面杠上，即便心里再不爽，林祐还是决定后退一步先忍耐。
“喂？展毅啊”正准备和对方说自己打车过去，不用他怂了，没想才刚开口，就被对方一句话给堵住了嘴。
“三十分钟，老地方。”展毅的声音依旧平稳低沉，听起来一点儿都没有收到杨升修那激烈情绪的影响，说罢，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传来的挂断音，林祐心中更为纠结了。
没有回拨过去，林祐在医院食堂里面买了个鸡蛋灌饼垫垫肚子，看了眼时间，才过去了十分钟而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慢悠悠的溜达着朝着约定好的‘老地方’走去。
不想还没走到医院大门前，就先眼尖的瞅见了个眼熟的身影。
没有穿警服，一身儒雅的扮相十分英伦范儿，鼻梁上还夹着一副无框边镜，神情一派柔和。
林祐看到的人，正是他刑警队的教导员——陆远。
眼见对方正在和门卫大叔聊着什么，手中还提着果篮，似在问路，林祐是呼喊一声，小跑着就凑了过去，“哎！陆哥！”
林祐这一嗓门儿可是不小，自然顺利的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看到林祐就这么小跑的冲过来，他也是暗自小小的惊讶了下，但很快笑容再次浮上面容，比方才还要灿烂，“几天不见，怎么还是冒冒失失的，这里是医院，哪怕是在病房外面也不要大幅度跑动知道吗？万一真撞到散步的病人们可不好了。”
“知道啦知道啦，我这不是一看到你太激动了嘛，倒是你啊，陆哥！你怎么来这里了？今儿队里不上班吗？”因为被暂时借调的缘故，林祐可已经是好一阵子没有看到刑警队的同事们了，本来他就和陆远的关系不错，现下这么一见，更是倍感亲切，感觉就像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心里头那个激动啊。
“上班啊，这不，郑队委派我来看看你的情况。”陆远笑着回话，“你小子，一被借调到扫黄组这么久也不知道回刑警队里面看看我们这帮同事，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嘿嘿，这不是最近忙嘛。”林祐有点儿不好意思，一来确实最近忙的很，这二来嘛，他也确实忘记应该时不时的去刑警队回回门，搞得他还真的挺像没良心的白眼儿狼呢。
“行了，反正我都被委派来看你了，最近怎么样啊？”陆远随口问着。
“别提了，酒吧街扫黄差点儿扫出人命来，这个陆哥你肯定听说了吧，不然也不会来这个医院找我了。”林祐扫了眼对方手中提着的果篮，明摆着是来医院看病人专用的，“现在一点儿突破口都没有，就等着被害人赶紧走出阴影能开开口给点儿线索呢。”
“这个我也听说了，事情牵扯的比较多，个别上层的脸色可是相当不好看啊，郑队这也是担心所以才让我来提点你点儿，跟在你身边，省的你还像以前一样毛躁，为了你，郑队也是操碎了心啊。”
“来提点我？跟在我身边？”林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对方，“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林祐大吃一惊，“不会真的是我想象的那样吧？你也被委派来扫黄组协助调查了？！”
陆远可不是普通小警员，而是刑警队的教导员哎！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被借调了！这不科学啊！
他是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一点。
“嗯，暂时的。”陆远把手中的果篮顺手往他怀中一塞，“拿好了，郑队让我带来的。”
紧接着，就见他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一个眼熟的信封来，和他当初的那个借调函外观上是一模一样。
“喏，借调函都在这里了，郑队也说了，等这次案子结束，你和我一起回局里报到去。”
“这真的好不科学啊陆哥，郑队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把你也调过来，真的是”即便借调函就在眼前，他还是觉得有点儿难以置信。
陆远却是神秘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林祐一脸囧样，这话听起来，多半是陆远自己申请来的了，“陆哥，你这又是何必呢，你都说了这事情牵扯比较多，是趟浑水，你怎么还非要往这里钻呢。”
“这不是放心不下你嘛。”陆远看着林佑，笑得一脸温柔。
不敢与其对视，后者弱弱的避开了对方热烈的温柔视线，却错过了避开后，对方眼中闪过的那一抹阴霾。
“行了，咱们是应该先回病房吧？去见见扫黄组的组长。”陆远说着。
“陆哥你自己上去吧。”他是再次把那陆远塞给他的果篮塞了回去，简单的和对方交代了一下“我还有事儿呢，现在要出去。”
“嗯？出去？去哪儿？”
“去酒吧街，调查点东西。”林祐说着，看了眼手机的时间，又过去十多分钟了，眼瞅着就快到半个小时了，他是条腿就准备走。
陆远是一把拉住了林祐的胳膊，把他又拽了回来，“等着我，我也去。”
“啊，不用了吧。”林祐想都没想就出言拒绝，并非是不想和陆远一起去调查，只是载着他去酒吧街的司机可是展毅，他不想让被人知道罢了。
更何况，从上次医院交谈来看。
展毅和陆远简直是天生不对盘，也没听二人谁说过以前相互认识啊，这一见面就刀光剑影的恨不得掐起来，实在是令人担心。
“我跟你去。”陆远表现出了坚定，为了防止林祐偷跑般，也不去病房见组长了，把借调函重新塞回口袋，果篮往门卫处一放，和门卫大叔柔声的商量起来，“大哥，我这会儿有点事需要去处理，这个果篮，能先借您的地方放一会儿吗？晚点儿我来取。”
77。针尖对麦芒（）
门卫大叔十分的好说话，当即就应下了陆远的请求，“可以的可以的，这样吧，你跟我来，放我屋子里吧，我帮你看着点儿。”
“在这儿等我，马上回来。”陆远嘱咐林祐一句，拎着果篮是迅速的跟在门卫大叔身后钻进了门卫的小屋子里头去。
正在林祐犹豫着要不要给展毅发个消息，爽个约放他个鸽子什么的，以此避免二人碰面时再出现那种剑拔弩张的场面。
林祐还在这边儿琢磨言辞，陆远已经是动作迅速的放好了东西，折返回来，笑容依旧，“走吧，放好了。”
“你这动作也太快了点儿吧陆哥。”他还没来得及发短信呢。
“这不是怕你偷偷溜走么。”陆远笑的温柔，却也固执的厉害。
林祐苦笑，收起了手机，只能祈祷着顺其自然了，“真是怕了你了陆大教导员，走吧。”
“不去取车？”见林祐直接就带着他出了医院门口没有去停车场的意思，他不由得有点儿奇怪。
“我没开车。”林祐实话实说，脚下步子不停，已经快到时间了。
“需不需要我叫个滴滴？”陆远也是快步跟上，“你这走路过去都要走到什么时候了，酒吧街离这里虽然不远，但可也不是走几步就能到的，这么过去少说也要一个小时吧。”
“放心陆哥，不是走路过去，也不用叫滴滴，我叫过了，算算时间也应该快到了，总之陆哥，你跟我来就是了。”林祐说着，继续往前赶路。
“好。”
展毅是个十分守时的人，除非是真碰上什么不可抗力的因素才会有迟到的可能性，通常情况下他都能准时到达。
眼瞅着半个小时的约定已经要到时间了，出了医院门的林祐也是不由得加快了几分脚步。
他不知道展毅就，不过他可不想当迟到的人。
陆远显然是做了功课而来的，对这起案件并不陌生，在马路边儿上走着的时候，林祐顺便用简单的话语向陆远讲解了下他此去的目的，也好让对方不会到了地方摸不到头脑。
“你这个想法不错，如果运气好，还真能让你碰上了解点儿内幕的人，毕竟酒吧街上的勤卫人员也多半是些退休的大妈们，闲来无事就爱聊一聊见闻八卦。”陆远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之词。
“嗯，反正现在进展缓慢，管它是什么消息，知道一点是一点吧。”
还没走到街角，林祐是已经看到了街角处那老位置上停着的扯，看来对方已经到了，当下，更是小跑几步。
陆远紧跟其后，在看清楚那车子的车牌后，轻‘咦’了声，“前面那辆停的，不是你的车吗？”
语气中充满了奇怪，越走越近，陆远也是反复看了好几遍，“真的是你的车，怎么会停在这儿？你不是没开车吗？”
“确实不是我开的啊。”林祐一脸度无辜，他可是请了专职代驾。
果真没迟到啊，林祐想着，心里也不得不暗自佩服展毅，杨升修那么难搞的小少爷居然还真就被他摆平了。
“那这车，是谁开来的？”陆远回望着他。
“一个朋友，你也认识的，来吧陆哥，咱们抓紧时间。”
林祐是含糊其辞，带着对方很快的就到达了轿车尾部，朝前走去，后排位置的玻璃上贴着厚厚的黑膜隔热，从外面看不到内部，但他却总觉得里面好像有个影子似的，“陆哥，你在这儿等我下，我去和司机说几句话。”
林祐怕双方真的见面后直接起冲突，只能先安抚一方，和另一方做做思想工作。
绕道驾驶微旁，林祐伸手轻轻敲了敲玻璃，“我来了，你挺准时的啊。”
驾驶位上，展毅端坐其上，听见敲玻璃的声音才，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看。
还不等林祐问句怎么了，车门就打开了。
只是这打开的不是驾驶室的门，怎么是后排的门？？？
林祐狐疑的朝后望了一眼，确定自己没听错也没看错，后排车座的门确实开了条缝，正在被推开。
“呦，林警官。”人还未路面，声音先传出，林祐的神经直接紧绷起来，“又见面了，你还真是命大好福气，可惜了。”
“杨、升、修。”林祐微眯着眼睛盯着那从后排座位上慢慢钻出的身影，一头染得金黄的头发在太阳底下熠熠生辉十分抢眼，粉蓝拼接棒球服松垮垮的套在身上，面容姣好嘴角勾起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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