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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中的和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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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娘!”令狐冲闻言一振,点头应下,站起身子。
站起身子的令狐冲没有马上就拔剑比武,而是对着岳不群躬身道:“师父,此番比武,便由弟子代劳,还请师父准许?”
“嗯!”岳不群知道自己的情况,虽然不认为这大弟子能够胜得此番比武,却还是点头应允。
得到师父的允许,令狐冲拔出长剑,指着封不平道:“出招吧!”此刻他代表岳不群比武,胜败关系到华山派的掌门之位,因而不再感到虚弱,反而精神奕奕。
“还是让你先出招吧!”封不平手持长剑,示意令狐冲先出招。他一个长辈和小辈动手,本来就有够丢脸的,要是率先出招,众目睽睽之下,他可没这个脸。
令狐冲自知内力近乎全无,且此番比武事关重大,因而也不再谦逊,长剑便是一递,正是华山派剑法中的一招白云出岫。
“剑法不错!”封不平见状出口赞了一声,手上却是没有丝毫的客气。既然已经和小辈比武,他也就不会选择留手了。
封不平手中长剑横削直击,迅捷无比,未到五六招,剑势中就隐隐发出风声。他出剑越来越快,风声也是越来越响。这门剑法,叫做狂风快剑,乃是封不平在中条山隐居十五年而创制出来的得意剑法,剑招一剑快似一剑,所激起的风声也越来越强。他胸怀大志,不但想要执掌华山一派,还想成了华山派掌门人之后,更进一步,成为五岳剑派盟主,所凭持的就是这套一百零八式的狂风快剑。
这门狂风快剑果然威力奇大,剑锋上所发出的一股劲气渐渐扩展,旁观诸人只觉得寒气逼人,脸上、手上被疾风刮得隐隐生疼,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围在相斗两人身周的圈子渐渐扩大,竟有四五丈方圆。那马上众人所持火把的火头,被剑气逼得向外飘扬,剑上所发的风声还有渐渐增大之势。
在旁观众人的眼中看来,令狐冲便好似是百丈洪涛中的一叶小舟一般,狂风怒号,一个又一个的滔天白浪向小舟扑去,小舟随波上下,却始终未被波涛所吞没。
封不平乍使出狂风剑法的时候,令狐冲只觉得他的剑法挡无可挡,要是往常的时候,他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可如今的胜败却是关系到华山派的掌门之位,他令狐冲死不足惜,却是说什么也不会让华山派掌门之位落入他人之手的。
因而令狐冲立马使出风清扬传授的剑法御敌,那独孤九剑他本来是还没有练熟,原本不敢贸然用来抗御强敌,但当此重大关头,整个人却是突然清明异常,破剑式中种种繁复神奇的拆法,霎时间尽皆清清楚楚的涌现。眼见封不平剑光闪闪,他却早已看出其招式中的破绽,剑剑指向其招式破绽,逼得封不平不得不另使招式。
这两人一个剑光迅捷,一个见招拆招,不过须臾功夫,便交手了七八十招。
独孤九剑精妙无比,尽管令狐冲还未练成,封不平却也不是对手,他每逢招数上无法抵挡的时候,就以长剑硬砍硬劈。他知道令狐冲不会和他斗力而以剑挡剑,这么一来,他便得以解脱窘境。
旁观众人眼见封不平的打法近乎无赖,不由各有想法,有的更是忍不住心中的不满。
和嵩山派等人一起到来的众人中,有一个泰山派的道士嘀咕道:“气宗的弟子剑法高,剑宗的师叔内力强,这到底怎么搞的?华山派的气宗、剑宗,这可不是颠倒着来玩了么?”
这道士虽然只是嘀咕,但在场的哪一个不是身怀武功,一个个听的门清。
别人没说什么,封不平却是脸上一红,一柄长剑更是使得犹如疾风骤雨一般。他是当今华山派剑宗第一高手,剑术的确是了得。
令狐冲本就虚弱,无力移动身子,勉强支撑,方能站立,失去了许多可胜的良机,而初次使独孤九剑就遭逢大敌,不免心有怯意,剑法又不纯熟,是以两人酣斗良久,一时仍胜败难分。
不过又三十余招后,令狐冲发觉自己倘若随手乱使一剑,对方往往难以抵挡,手忙脚乱;但如在剑招中用上了本门华山派剑法,或是后洞石壁上所刻的嵩山、衡山、泰山等派剑法,封不平却乘势反击,将自己剑招破去。有一次封不平长剑连划三个弧形,险些将他右臂齐肩斩落,实在是凶险之极。
第三十章 劫人()
“独孤九剑,果然名不虚传!”看着场中的比斗,黄琦心中暗自喝彩。这独孤九剑不愧是绝顶剑法,令狐冲无法使出内力,却竟然和一个一流高手比武而不落下风,当真是令人震惊。这还是令狐冲没有将独孤九剑练到高深地步的情况下,要是练到返璞归真的大圆满境界,只怕封不平早就输了。
对于这等剑法,黄琦也是眼热,不过他深知,这独孤九剑他是说什么也学不到的。风清扬那里不用说了,他黄琦不是华山派弟子,肯定无法学得剑法;令狐冲这里也一样,风清扬肯定交代过不能随意传给别人,所以不会传授他人。
对于令狐冲这种人,你就是用其性命相逼,他也不会就范,献出剑法。想要剑法,非得要用岳不群、宁中则、岳灵珊这等人的性命相逼才行。
可惜黄琦虽然眼热独孤九剑,而且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却也不会为了独孤九剑而做这等事。除非将独孤九剑换成一样关乎他性命的东西,他不得不为之下,才会不顾所谓道义,以自己的性命为主。
正想间,场中的比斗却是突生变故,那封不平左臂、右臂、左腿、右腿上各被令狐冲刺上一剑,噹的一声,长剑落地。只可惜令狐冲手上无力,这四剑刺得十分之轻。
“罢了,罢了!”
封不平虽然受伤不深,却脸色苍白,回身向丁勉、费彬、汤英颚三人抱拳拱手道:“嵩山派三位师兄,请你们拜上左盟主,说在下对他老人家的盛意感激不尽。只是。。只是技不如人,无颜。。。无颜。。。”
话未说完,封不平又是一拱手,向外疾走,奔出十余步后,突然站定,出声叫道:“令狐冲,你剑法好生了得,在下拜服。但这等剑法,谅那岳不群也不如你。还未请教,这剑法是哪一位高人所授?也好叫封不平输得心服。”
令狐冲将长剑当做木棍拄着,虽然虚弱,却朗声道:“在下令狐冲,乃是恩师岳先生座下的大弟子。承蒙前辈相让,侥幸胜得一招半式,何足道哉!”
封不平一声长叹,声音中充满了凄凉落魄的滋味,缓步走入了黑暗之中。
丁勉、费彬和汤英颚三人对望了一眼,均是愕然。
费彬更是传音道:“师兄,这了心和尚是不是知道令狐冲剑法了得,所以这才令其代替岳不群出手比武的?”
“有这可能!”丁勉传音回道:“师弟,这令狐冲剑法好生了得,便是为兄我未曾受伤,也不敢保证能够将其拿下。本来一个了心我等就应付不过来,如今加上这么一个令狐冲,今晚只怕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看来我等还是走吧!”
“师兄说的有理!”
费彬传音回了一句,随即朗声道:“令狐贤侄,阁下剑法高明,教人大开眼界,后会有期!”
“大伙儿这就走罢!”费彬左手一挥,飞身上马,双腿一挟,纵马直驰而去,其余各人也都跟随其后,片刻间均已奔入黑暗之中,但听得蹄声渐远渐轻。
这破庙之外,除了华山派众人外,顷刻之间,便又只剩下那些蒙面客和黄琦了。
“你等可是还要留下?”黄琦看向这些蒙面人,声音冰冷。
“今日这剑谱就归少侠了。我们走!”蒙面老者对着黄琦说了一句,随即挥了挥手,跃上马去,驱马离开,奔入黑暗之中。其余蒙面人见状自然紧随其后,带着六具尸体离开,转瞬便逝。
待得这些人离开,华山派众人不由深吐了口气,随即看向黄琦。
黄琦没有报出身份,而是漠然道:“辟邪剑谱在哪里?”
令狐冲此刻是浑身无力,有心迎敌,却是出不得力,身子晃了晃,好似随时要倒下一般。
“这位少侠,辟邪剑谱之事,乃是那些人欲加之言,并不能当真,还望少侠明见。”有些话身为一派之主的岳不群不好说出口,因而说这话的却是宁中则。
“哼,只怕不见然!”黄琦冷哼一声,突然上前点住宁中则身上各种要穴,封住她身上的内力,将其一把抓起,向着停留的马匹那边方向奔去。
“岳掌门,要想岳夫人无事,须得交出辟邪剑谱才是。本公子这就前往洛阳,限你半月之后,将剑谱带去,否则休怪本公子手辣。”
眼见师娘被人抢走,令狐冲登时大急,踏步就要追去,不想这一步迈出,却是直接扑倒在泥水之中,一时间爬不起来。
岳不群眼见自己夫人被带走,心中大急,叫道:“这位少侠,到时要如何寻到你?”
“你到了洛阳,半月之后,本公子自会寻到你等一行。”黄琦声音传来,越来越轻。
岳灵珊心中焦急,带着哭腔道:“爹,娘她不会有事吧?”
岳不群出声安抚道:“不碍事,此人要的是辟邪剑谱,在没有得到剑谱之前,你娘她不会有事的!”
劳德诺带着担忧道:“师父,可是我等哪里来的辟邪剑谱啊!”
岳不群看了他一眼,说道:“此人也未见过辟邪剑谱,到时候为师再想办法就是了!”
“师父的意思是。。。”劳德诺话没有再说下去,却是明白了岳不群的意思,到时候没办法之下,自然是随便拿一本剑法,充当所谓的辟邪剑法了。
“为师要解穴了!”岳不群点了点头,说话间闭上双眼,默运紫霞神功。
就在岳不群解穴的时候,黄琦让宁中则坐于马前,他在马后,驱马转向洛阳。
宁中则哪里和除丈夫岳不群之外的男人如此亲近过,当下又羞又急,恨不得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免得清名被辱。
黄琦虽然不知道宁中则心中的想法,却也知道古代女子将清白看的甚重,虽然两人这样其实并没有什么,但难保对方不会多想,因而道:“宁女侠,未免你寻机自尽,本公子有句话却是要先说清楚的。一旦你自尽的话,本公子就只好去华山派中另抓一人了,而那人得是岳掌门十分在意之人才行。如此,你明白本公子的意思吧?”
宁中则哪里不明白黄琦这话里的意思,不外乎她要是自尽的话,他就去抓自己的女儿罢了。不过也正是明白,宁中则心中凛然,不敢再有自寻短见之念,以免到时候害了女儿。
虽然没有了自寻短见的念头,但宁中则却是不想一直这般下去,因而出声道:“这位少侠,挟持无力鬓妇这等事要是传到江湖上,只怕于你名声不好。未免少侠名声受损,还望少侠能够三思,放鬓妇离去。”
听到这话,黄琦不由微微一笑,回道:“本公子可不是什么正义的少侠,宁女侠,任你巧舌如簧,不得到辟邪剑法的话,本公子是说什么也不会放了你的。”
“外子并无什么辟邪剑谱,少侠休要听那些鬼祟之人的一派胡言。”宁中则当即出言反驳,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接着道:“那些人还说少侠灭了所谓左家庄满门这等无稽之言,可见其等谎话张口就来,少侠要是听了其等的话,却是上当了。”
“左家庄满门?”黄琦闻言嘴角微微一翘,怪异的道:“谁说本公子没有灭那左家庄满门的?本公子看上那左大小姐,本是她的造化,可那左大小姐竟然不识好歹,不肯委身于本公子。小的不识好歹,老的也是糊涂,那左家庄庄主竟然也一同拒绝,还派人驱赶。既然其等这般的不识好歹,本公子便只好送其等一程了。”
听到黄琦这话,宁中则心中一阵凛然,暗自倒吸了口气。原本他还以为这人就算不是正道侠士,也不会是那魔道中人,不想这人竟然当真做下灭人满门之举,还是因为强抢民女未成而造的杀戮。想到这,她不禁为自己和华山派担忧了起来。这等人,华山派要是真交不出所谓的辟邪剑谱,只怕到时候其定不会甘休。
“驾!”
看了眼身前沉默不语的宁中则,黄琦心下暗笑,双腿一夹马肚,赶向前方。
半个小时后,黄琦、宁中则两人来到一个名叫孤雁镇的小镇上。
一到小镇,黄琦便立马找了个客栈,开了间上房。宁中则倒是出声反对,想要开两个房间,可惜黄琦根本就没有理会她,只当她没说话。
半夜三更,黄琦让小二去烧热水的时候,小二本来还不愿意,但一锭银子下去,什么疲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屁颠屁颠的去烧水了。
第三十一章 惊艳()
在小二去烧水的时候,黄琦对宁中则道:“今晚先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上一觉,等到明日天亮,本公子再去给你买身换洗的衣裳。”
宁中则虽然不敢惹他,担心他去寻夫君等人的晦气,但还是拐弯抹角的道:“少侠,我一个妇道人家,和你一个年轻男子住在一起,只怕于你名声不好,还不如再开个房间如何?”
“不必担心,本公子不惧他人流言,就这样吧!”黄琦闻言一挥手,表示不必担心。
宁中则听到这话,心中大为不忿。她说这话,主要是担心她自己的名声,她哪里会去管黄琦怎么样。这要是让人知道她华山派掌门夫人深夜和一男子同住一屋,传到江湖上,不说她没脸活了,就是整个华山派的脸面,都要给她丢尽。
宁中则本是个刚烈之人,要是往常,她非得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可,可如今遇到黄琦这等魔头,生怕女儿、夫君等人受难,强忍着悲愤,不敢发泄,藏于心中。
没过多久,小二就提着热水到来,倒入那浴桶之中。
在小二离开之前,黄琦特意嘱咐他再烧上一份的热水,小二看在之前银子的份上,很是痛快的答应下来。
小二一离开,宁中则脸色一变,忍着怒气道:“少侠,我宁中则是绝对不会洗浴的!”
听到这话,黄琦向着宁中则走去,将其穴道点住,不让她动弹,而后转着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浴桶方向,不让她看到他的真正面貌。
一边脱下衣裤,黄琦一边说道:“宁女侠,如无意外的话,你可是要和本公子一起呆上半个月的时间,你要是能够忍下的话,本公子倒是无所谓。”
宁中则闻言脸色一变,半个月不洗浴,她就算不在乎容貌,身子也会忍不住。半月不洗,怎么也会出现异味,那样的话,还不如直接杀了她的好。可要她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洗浴,她是万万不会那般,宁可去死,顾不得夫君、女儿性命,相信他们也会理解。
宁中则穴道被点,虽然无法动弹,说话却是可以,当下她很是坚决的道:“这位少侠,你要是想宁中则在你面前洗浴的话,那是万万不能,我宁死也不会做的。”
“噗!”
跨进浴桶之中,黄琦口中发出欢喜的呻·吟声,轻声笑道:“宁女侠,你想太多了!你也不看看本公子的年纪才多大,再想想你自己的年纪,本公子怎么可能对你有兴趣?换做是你女儿的话,本公子倒是不介意直接把她给办了!”
说到这,黄琦故意叹气道:“说来也是可惜,本公子应该抓你女儿才对,如今却偏偏将你给抓来,当真是遗憾的紧。可惜啊!可惜!”
宁中则乃是一个正常的女人,心中虽然十分不忿黄琦之言,却是暗自松了口气,起码他不会对她乱来,侮辱于她。
“这般的话,到时可否请少侠移步房外?”
“自无不可!”黄琦当然知道他要是留下来的话,宁中则是说什么也不会洗浴,因此很是痛快的答应下来。他也只是觉得有趣,想做就做而已,并没有其它的心思。
在洗澡的时候,黄琦边洗边道:“宁女侠,那令狐冲所使的便是那辟邪剑法吧?”
“冲儿?”宁中则闻言一愣,她之前也在奇怪这个大弟子怎么剑法这般的厉害,却是没有往辟邪剑法那边想。半年前的时候,令狐冲虽然得了林振南夫妇的临终之言,她却是没有丝毫的疑心,很是信任这个犹如儿子般弟子的品行。
“冲儿那使的可不是什么辟邪剑法,乃是本门一前辈宿老所传。”
“令狐冲只怕没有和宁中则说独孤九剑之事,她这话只怕是为令狐冲辩白的,只不过被她说中而已!”黄琦闻言开始还以为宁中则知道了独孤九剑之事,后来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过来,这宁中则只不过是在为令狐冲辩白而已。
想到这,黄琦出声道:“你且休要说是华山派剑法,真要是华山派剑法的话,那身为掌门的岳不群怎么不会?要是有那等剑法,莫要说那些黑衣人了,便是本公子,也不能保证能够胜过他。”
听到这话,宁中则一阵语塞,无言以对。
眼见宁中则不语,黄琦笑道:“怎么样,让本公子说中了吧?”
宁中则听了也不解释,她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便道:“既然少侠认为那是辟邪剑法的话,那为什么当时却又不说出,反而带着我离开?”
“呵呵。。。”黄琦轻笑一声,说道:“本公子有些观人之术,知道那令狐冲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算将其拿下,也是无用。既然本公子能够看出令狐冲剑法异常,岳掌门没有道理看不出,就算他不会辟邪剑法,待得时间一到,他定会逼令狐冲献出剑法的。”
“你好卑鄙!”宁中则闻言脸色一变,骂人的话脱口而出。
“话可不能这么说!”黄琦没将宁中则的话放在心上,轻笑道:“本公子可算不上卑鄙,本公子真要是卑鄙小人的话,之前的时候,就会以宁女侠和岳姑娘的清白、性命逼迫那令狐冲了。想那令狐冲受此逼迫,定然不会不交出剑谱的!”
“哼!”宁中则闻言一声冷哼,黄琦说的话有道理是没错,但她却是不会出声赞同。
黄琦没有理会宁中则的冷哼,自顾自的道:“宁女侠,你说。。半个月之后,令狐冲身上的剑谱可会到岳掌门的身上,用以救你呢?”
“那不是辟邪剑法,华山派没有辟邪剑法!”
眼见宁中则答非所问,黄琦笑而不语,不再同其说话。
黄琦不说话,宁中则倒是清净了下来,心绪轮转。
“以冲儿的为人,林振南夫妇真要是有交代辟邪剑谱所在的话,其必定会说予平之听,且不会暗中前去盗取,私自练习。冲儿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夫君他和冲儿相助十几年,也清楚冲儿的为人,倒也不必担心。只是辟邪剑谱之事乃是子虚乌有,要是半个月后交不出剑谱,我个人性命是小,要是这魔头狂性大发,斩尽杀绝的话,那可就不妙了。”
想到黄琦狂性大发后灭杀华山派满门,宁中则便不由打个冷战,不敢再想下去,只是暗自寻思解决之道。
黄琦洗澡很快,没多久就好,因为衣服被雨淋湿的关系,他倒也干脆,直接用内力将衣服烘干,而后再穿。内力烘干衣服这等事,别说是他了,就是江湖上一般的二流人物,也能够轻易的办到。
洗完了澡,穿好衣裤,戴上斗篷,黄琦这才解开宁中则身上的穴道。除了封住她内力的穴道外,其余的都给解开。
又过了片刻,小二烧好热水过来,将黄琦洗好的水倒掉后,再将热水倒入。
宁中则要洗澡,黄琦说到做到,出了房间,背对着站在窗外。
宁中则透过窗户的砂纸,可以看到黄琦是背对着这边,因此松了口气,宽衣解带起来。她很清楚,现在她内力被封,完全就是一个柔弱的女子,黄琦要是真想对她硬来的话,她除了自尽一途,别无它法。说是可以自尽,可黄琦真要是出手,她很明白,只怕是想要自尽都难,起码短时间内难。
女人洗浴就是麻烦,黄琦之前用的时间不过十几分钟而已,可宁中则却是花了半个多小时。要不是黄琦透过砂纸可以看到人影,都以为她消失了。
透过砂纸,黄琦在见到宁中则洗好之后,到房外敲了几下,过了会,见没有回应后,便自行开门走了进去。要是宁中则不方便的话,他刚才敲门,她肯定是会出声阻止。不出声就代表没事,至于她不想他进来这个念头,他却是一点也没有理会。
见到黄琦进来,穿着还是淋湿衣裳的宁中则也不理他,自顾自的盘着秀发。
“贵妃出浴影蒙胧,罗裘薄纱半遮胸。”“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这两句诗用来形容此刻的宁中则虽然有些夸张和不合适,但黄琦进门后在见到宁中则的第一眼,脑中却是瞬间就出现了这两句诗。之前也许是因为纷乱的秀发遮挡的关系,加上昏暗,他又没有多看,黄琦并没有觉得宁中则有多美。
可此时此刻,黄琦的心好似上次见到任盈盈一般,快速的跳个不停。宁中则这等****,比岳灵珊这等没有长开的女子,对黄琦的吸引力更加的大,以至于这一刻,黄琦甚至都生出不好的念头来。
深深的吐吸了两下,黄琦将身子转到一旁,平复着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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