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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中的和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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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琦又往前走了一些步,来到一间茶馆之外,正好见到一个矮胖子说道:“他怎么会来?莫大先生和刘三爷师兄弟俩势成水火,一见面便要拔剑动手。刘三爷既然让了一步,他也该心满意足了。”
矮胖子话音刚落,只见茶馆中的一卖唱老者忽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他的身前,侧头瞧了他半晌。
那矮胖子被他瞧的心中发毛,大怒道:“老头子干什么?”
老者摇头道:“你胡说八道!”说着转身走开。
矮胖子见状大怒,伸手便要往他后心抓去,忽然眼前青光一闪,一柄细细的长剑晃向桌上,叮叮叮的响了几下。
变故突生,矮胖子大吃一惊,纵身后跃,生怕长剑刺到他的身上。
不想老者根本就没有要伤他的意思,那老者缓缓的将长剑从胡琴底部插入,剑身尽没。原来这柄剑藏在胡琴之中,剑刃通入胡琴的把手,从外表看来,谁也不知这把残旧的胡琴内竟会藏有兵刃。
老者又摇了摇头,说道:“你胡说八道!”接着缓缓走出茶馆。众人目送他背影在雨中消失,苍凉的胡琴声隐隐约约传来。
“好剑法!”看着老者离去的背影,黄琦暗暗点头,向着茶馆中走去。
他刚走进茶馆,便听到一人大声惊呼,叫道:“你们看!你们看!”
茶馆中众人顺着他手指所指之处看去,只见那矮胖子桌上放着的七只茶杯,每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来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茶馆中的几十个人都围拢了过去,纷纷议论起来。
在众人议论的时候,黄琦让茶博士上了茶,然后要了碗花生,边喝茶边吃了起来。
众人议论许久,当有人说刚才那老者是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好友的时候,一个花白胡子老者忽然冷冷的道:“什么莫大先生的好朋友?他自己就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众人闻言俱是一惊,齐问:“什么?他。。他便是莫大先生?你怎么知道的?”
第十一章 初遇()
“我自然知道!”那花白胡子的老者道:“莫大先生爱拉胡琴,一曲《潇湘夜雨》,听得人眼泪也会掉下来。‘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这八字,是他老先生武功的写照。各位既到衡山城来,怎会不知这个?”
说到这,花白胡子老者看向矮胖子道:“这位兄台刚才说什么刘三爷一剑能刺五头大雁,莫大先生却只能刺得三头。他便一剑削断七只茶杯给你瞧瞧。茶杯都能削断,刺雁又有何难的?因此他要骂你胡说八道了。”
那矮胖子兀自惊魂未定,垂头不敢作答。他身旁一穿着绸衫的汉子会了茶钱,拉了他便走。
茶馆中众人见到‘潇湘夜雨’莫大先生显露了这一手惊世骇俗的神功,无不心寒,均想适才那矮子称赞刘正风而对莫大先生颇有微词,自己不免随声附和,说不定便此惹祸上身,各人纷纷会了茶钱离去,顷刻之间,一座闹哄哄的茶馆登时冷冷清清。除了黄琦之外,只剩下一个驼子和角落里两个人伏在桌上打盹。
“有意思的还没结束呢!”黄琦喝着茶,脸上带着笑容。茶馆中虽然走了许多的人,但除了那驼子之外,还有着几个有着武功的人,或许还会发生有意思的事情。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清脆娇嫩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二师哥,这雨老是不停,溅得我衣裳快湿透了,在这里喝杯茶去。”
“好罢,喝杯热茶暖暖肚。”随着一道老者的声音落下,黄琦便见到一个老者和一个青衣少女走了进来。这青衣少女身形窈窕婀娜,声音听着清脆娇嫩,只是容貌甚丑,让黄琦不禁多看了几眼。
两人进来后找了张桌子坐下,等到茶博士收拾了桌上的残杯,泡上茶来后,老者突然见到旁边桌上的七只半截茶杯,不禁一声低呼,惊讶的道:“小师妹,你瞧!”
青衣少女循着他指的看去,见状也是十分惊奇,奇道:“这一手功夫好了得,是谁削断了七只茶杯的?”
老者闻言低声说道:“小师妹,我考你一考,一剑七出,砍金断玉,这七只茶杯,是谁削断的?”
青衣少女微嗔道:“我又没瞧见,怎知是谁削。。”话未说完,突然拍手笑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第十七招‘一剑落九雁’,这是刘正风刘三爷的杰作。”
听了这话,老者笑着摇头道:“只怕刘三爷的剑法还不到这造诣,你只猜中了一半而已。”
青衣少女听了伸出食指,指着他笑道:“你别说下去,我知道了。这。。这是‘潇湘夜雨’莫大先生!”
“师妹好眼力!”突然间七八个声音一齐响起,有的拍手,有的轰笑。
“哪里来的这许多人?”那装成驼子的林平之顿时吃了一惊,斜眼瞧去。只见本来伏在桌上打瞌睡的两人已站了起来,另有五人从茶馆的内堂走出来,有的是脚夫打扮;有个则是手上拿着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似是耍猴儿戏的。
“想起来了!”当黄琦见到这几人,特别是肩头上蹲着一小猴儿的时候,立马就想到这些人到底是谁了,全都是华山派岳不群的弟子。笑傲江湖他虽然看过,记得也比较清楚,但哪里能够一点细节也不忘?此刻见了这几人,这才联想起来。
“这些人是华山派弟子,那么那个驼子应该便是林平之了!”由华山派的这几人,黄琦立马就想到独自坐着的那个驼子。这驼子显然就是被余沧海灭门的林平之打扮的,不过也正因为他的这副样貌,倒是阴错阳差的认识了木高峰这个阴毒的人。
见到这几人,青衣少女笑道:“哈,一批下三滥的原来都躲在这里,倒吓了我一大跳!大师哥呢?”
那耍猴儿的闻言笑道:“怎么一见面就骂我们是下三滥的?”
青衣少女笑道:“偷偷躲起来吓人,怎么不是江湖上那下三滥的勾当了?大师哥怎的不跟你们在一起啊?”
耍猴儿的听了笑道:“别的不问,就只问大师哥。见了面还没说得两三句话,就连问两三句大师哥?怎么又不问问你六师哥啊?”
“呸!”青衣少女顿了顿足,心中羞煞,说道:“你这猴儿好端端的在这儿,又没死、又没烂,多问你干什么?”
听了这话,耍猴儿的笑道:“大师哥又没死、又没烂,你却又问他干什么?”
“我不跟你说了!”青衣少女看向脚夫打扮的人道:“四师哥,只有你是好人,大师哥呢?”
那脚夫打扮的人还未回答,已有几个人齐声笑道:“只有四师哥是好人,我们都是坏人了?老四,偏不跟她说。”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道:“希罕吗?不说就不说。你们不说,我和二师哥在路上遇见的一连串希奇古怪的事儿,也别想我告诉你们半句。”
那脚夫打扮的是个淳朴木讷之人,一直没有跟她说笑,这时才道:“我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手,他叫我们先来。这会儿多半他酒也该醒了,就会赶来。”
青衣少女闻言微微皱眉道:“又喝醉了?”
那手拿算盘的道:“这一会可喝得好痛快,从早晨喝到中午,又从中午喝到傍晚,少说也喝了二三十斤的好酒!”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埋怨道:“这岂不是要喝坏了身子?你们怎不劝劝他?”
那拿算盘的闻言伸了伸舌头道:“大师哥肯听人劝,真是太阳从西边出啦。除非小师妹劝他,他或许还可以少喝一斤半斤。”
听了这话,众人都笑了起来。
华山派诸人讲的无非是青城派觊觎福建福威镖局辟邪剑法这件事,黄琦听了一会后就觉得没意思,要不是现在外面下着雨,暂时没地方去,他才不会继续呆着。
一边听着华山派诸人聊天,中间的时候,黄琦见有老人挑着馄钝卖,就叫了一碗。吃着馄钝的同时,饶有兴致的看着那老者。一个有着武功的武林高手,竟然挑着馄钝卖,还真有意思。
这馄钝刚吃完,黄琦就觉得没意思,起身来到门口,会了钱就准备离开。
“嗯?”双耳微微一动,黄琦抬头向街外望去,过不多时,只见急雨之中有十余人迅速奔来。以黄琦的目力,却是看清楚这些人的打扮,这些人身上都披了油布雨衣,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尼姑。
当先的老尼姑身材甚高,很快来到茶馆前,大声喝道:“令狐冲,出来!”
黄琦见状也不管其它,往旁边站去,将位子让了出来。
茶馆中的华山派一行一见此人,都认得这老尼姑道号定逸,是恒山白云庵庵主,恒山派掌门定闲师太的师妹,不但在恒山派中威名甚盛,武林中也是谁都忌惮她三分,当即站起,一齐恭恭敬敬的躬身行礼。
“参见师叔!”
定逸师太眼光从华山派众人脸上掠过,粗声粗气的叫道:“令狐冲躲到哪里去了?快叫他给我滚出来。”她说话的声音,却是比男子汉还粗豪上三分。
劳德诺闻言回道:“启禀师叔,令狐师兄不在这儿。弟子等一直在此相候,师兄他尚且还未到来。”
定逸师太目光在茶馆中一扫,确实没有发现令狐冲的身影,当下目光射到岳灵珊身上道:“你是灵珊么?怎么装扮成这副怪相吓人的模样?”
岳灵珊笑着回道:“回师叔,有恶人要和我为难,只好装扮了避他一避。”
“哼”定逸师太一声轻哼,说道:“你华山派的门规真是越来越松了,你爹爹老是纵容弟子,在外面胡闹。此间事情一了,我亲自上华山来评这个理。”
听得此言,岳灵珊急忙道:“师叔,您可千万别去。大师哥最近挨了爹爹三十下棍子,打得他路也走不动。您去跟爹爹一说,他又得挨六十棍,那不是要打死了他么?”
“这畜生打死得愈早愈好。”定逸师太瞪着岳灵珊道:“灵珊,你也来当面跟我撒谎?!什么令狐冲路也走不动了?他走不动路,怎么会将我的小徒儿掳了去?”
她这话一出,华山诸弟子尽皆失色。
岳灵珊急得几乎哭了出来,忙道:“师叔,不会的!大师哥再胆大妄为,也决计不敢冒犯贵派的师姐。定是有人造谣,在师叔面前挑拨。”
定逸师太闻言大声道:“你还要赖过去?仪光,泰山派的人跟你说什么来着?”
定逸师太身后一个中年尼姑闻言走上一步道:“泰山派的师兄们说,天松道长在衡阳城中,亲眼见到令狐冲师兄,和仪琳师妹一起在一家酒楼上饮酒。那酒楼叫做什么回雁楼。仪琳师妹显然是受了令狐冲师兄的挟持,不敢不饮,神情甚是苦恼。跟他二人在一起饮酒的,还有那个。。那个无恶不作的田。。。田伯光。”
定逸师太早就知道此事,此刻第二次听到,仍是大为暴怒,伸掌在旁边桌上重重拍落,两只馄饨碗跳将起来,呛啷啷数声,在地下跌得粉碎。
第十二章 刘府()
华山诸弟子个个神色十分尴尬,没想到自己的师兄会这般做。
岳灵珊只急得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颤声道:“他们定是撒谎,又不然。。又不然是天松师叔看错了人。”
定逸师太闻言大声道:“泰山派天松道人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会看错了人?又怎么会胡说八道?令狐冲这畜生,居然去和田伯光这等恶徒为伍,堕落的还成什么样子?你们师父就算护犊不理,我可不能轻饶。这万里独行田伯光贻害江湖,老尼非为天下除此大害不可。只是我得到讯息赶去时,田伯光和令狐冲却已挟制了仪琳去啦!我。。我。。。到处找他们不到。。。”她说到后来,声音已甚为嘶哑,连连顿足,叹道:“唉!仪琳这孩子,仪琳这孩子!”
“阿弥陀佛!”一旁的黄琦见状不好一直看着,双手合十行礼道:“见过恒山派定逸前辈,弟子少林派了心在此见礼了。”
“少林派高足,倒是没有看出来!”定逸师太闻言看向黄琦,回了一礼。
“前辈容禀!”黄琦双手合十道:“今日早上在那回雁楼上发生的事情,弟子有幸也有在场,倒也知道一些。”
定逸师太闻言急促的问道:“那你快快说说,我那仪琳徒儿现在在什么地方?”
华山派诸人也看向黄琦,希望他能够说出对自己大师兄有利的话来。
“这个弟子并不晓得!”黄琦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不过据弟子所观,挟持女菩萨的是田伯光,那位叫令狐冲的少侠是要救女菩萨,所以才和那个田伯光一起喝酒,虚与委蛇。中间经历弟子就不说了,反正后来令狐冲少侠是救了女菩萨,当时田伯光离开的时候,弟子也就离开。后面发生什么事,弟子就不知道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岳灵珊欣喜的道:“我就知道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定逸师太看了岳灵珊一眼,转而看向黄琦道:“小师傅,你可看的真了?令狐冲那小子真的是为了救仪琳,而不是和田伯光一伙的?”
“看的真真的!”黄琦点头回道:“弟子在一旁看的甚久,两人是不是一伙,弟子看的是一清二楚!”
“仪琳那孩子,到底去了哪了!”定逸师太闻言大是顿足,虽然没有全信了黄琦的话,却也不认为他在说谎,顶多只是担心他看错而已。
就在这时,街头有两个人张着油纸雨伞,提着灯笼,快步向着这边奔来,叫道:“这位是恒山派的神尼么?”
定逸师太闻言转过身子,看着两人回道:“不敢,恒山定逸在此。尊驾是谁?”
那二人奔到临近,只见他们手中所提的灯笼上都写着‘刘府’两个红字。当先一人道:“晚辈奉敝师之命,前来邀请定逸师伯和众位师姐,同到敝处奉斋。晚辈未得众位来到衡山的讯息,不曾出城远迎,还望多多恕罪。”说着和另一人一起躬身行礼。
定逸师太见状道:“不须多礼。两位可是刘三爷的弟子?”
之前说话的那人回道:“是的!晚辈向大年,这是我师弟米为义,向师伯请安。”说着和米为义二人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定逸师太见向米二人执礼甚恭,点头说道:“好,我们正要到府上拜访刘三爷。”
向大年看向其余人道:“诸位是?”
“华山派劳德诺!”劳德诺拱手抱拳,指着身周的几人道:“这是敝人师弟、师妹!”
“少林派了心!”黄琦双手合十回道。
向大年抱拳道:“原来是华山派诸侠和少林派大师,久慕英名,得见幸之,还望各位同到蔽舍。我师父嘱咐我们到处迎接各路英雄好汉,实因来的人太多,简慢之极,得罪了朋友,还望见谅。”
没等别人说话,定逸师太就对着劳德诺道:“你华山派弟子就随我一起过去,听听天松道人是怎么说的,看我有没有冤枉你们大师兄。”
说到这,定逸师太转向对黄琦道:“小师傅,劳烦你也走上一遭,和天松道人对上一番。”
“弟子领命!”黄琦应了一声。
“是,师叔!”劳德诺不敢不听,应了一声后,向着卖混沌的老者走去,说道:“老人家,一共多少钱?”
“九碗馄饨,十文钱一碗,一共九十文。”老者说着伸出左掌来。
“给!”劳德诺闻言数了九十文,放在老者的手上。
向大年朝那老人瞧了一会,突然有悟,上前躬身道:“原来是雁荡山何师伯到了,真是失礼,请何师伯驾临敝舍。”他却是猜到这卖馄饨的老人是谁了,浙南雁荡山高手何三七是也。此人自幼以卖馄饨为生,学成武功后,仍是挑着副馄饨担游行江湖,这副馄饨担可以说是他的标记。他虽一身武功,但自甘淡泊,以小本生意过活,武林中人说起来都是好生相敬。天下市巷中卖馄饨的何止千万,但既卖馄饨而又是武林中人,那自是非何三七不可了。
“正要打扰。”何三七哈哈一笑,手起钱后,收拾起桌上的馄饨碗来。
“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何前辈莫怪。”劳德诺见状赶紧行礼请罪,暗自庆幸之前没有得罪于他。
何三七闻言笑道:“不怪,不怪。你们来光顾我的馄饨,是我的衣食父母,何怪之有?”说着转身向定逸师太伸出手来,说道:“你打碎了我两只馄饨碗,两只调羹,一共十四文,赔来。”
定逸师太闻言一笑,说道:“小气鬼,连出家人也要讹诈。仪光,赔了给他。”
那定逸师太身后的仪光数了十四文,过去双手奉上。
何三七伸手接过接过,丢入馄饨担旁直竖的竹筒之中,挑起担子道:“去罢!”
向大年见状向茶博士道:“这里的茶钱,回头再算,都记在刘三爷的帐上。”
茶博士听了笑道:“哈,是刘三爷的客人,哈,我们请也请不到,哈,还算甚么茶钱?”
向大年将带来的雨伞分给众人,当先领路,定逸师太则是和何三七并立而行,后面跟着华山派诸人和恒山派弟子。黄琦一个人,却是不紧不慢的走在最后。
众人转过街角,向北行去,过了三条长街,只见左首一座大宅,门口点着四盏大灯笼,十余人手执火把,有的张着雨伞,正忙着迎客。
这十余人见到向大年领着众人到来,躬身行礼,恭敬的请一行人进去。
一行人进了门房,走过小院,踏进大厅,只听得人声喧哗,二百余人分坐各处,分别谈笑。
向大年领着定逸师太和何三七两位前辈离开,华山派和恒山派弟子各自被领着到一张桌边坐下,黄琦独自一人,索性也就暂时和华山派弟子坐在了一起。
坐不多久,便有家丁送上清茶、面点和热毛巾。
喝着清茶的黄琦,在见到一个驼子进来后,不由笑了起来。还是没有改变,林平之到底还是来了这里。
正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
厅上众人一见,江湖中人爱看热闹的本性,都抢近去看。
“是泰山派的!”“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个是谁?”“是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的弟子,姓迟的,死了吗?”“死了,你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那还不死?”
眼见几个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去了后厅,黄琦对着劳德诺道:“这位华山派的师兄,受伤的是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可要一起去看看?”
“一起吧!”劳德诺一阵苦笑,点头应下。他倒也知道,就算此时不去,一会肯定会有长辈叫着去问话。与其呆着,还不如主动些的好。
两人当下起身向着后厅走去,穿过一条长廊后,来到一座花厅之中。只见上首五张太师椅并列,四张倒是空的,只有靠东一张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红脸道人。两旁坐着十九位武林前辈,恒山派定逸师太,青城派余沧海,浙南雁荡山何三七都在其内。下首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此间主人刘正风。
那红脸道人正是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劳德诺见状先向主人家刘正风行礼,再向天门道人拜倒下去,说道:“华山弟子劳德诺,叩见天门师伯。”
“少林了心,在此见过诸位前辈!”黄琦双手合十行了一礼,而后迅速走到一旁,准备看着好戏。他虽然是小字辈,却一点也没有给人下跪拜礼的觉悟。
那天门道人满脸煞气,似是心中郁积着极大的愤怒要爆炸出来,左手在太师椅的靠手上重重一拍,喝道:“令狐冲呢?”他这一句话声音极响,当真便如半空中打了个霹雳。
第十三章 分说()
劳德诺武功一般,被天门道人这一声含有内气的积怒大喝震得耳中嗡嗡作响,在地下跪了片刻,才站起来道:“启禀师伯,令狐师兄和晚辈一行人在衡阳分手,约定在衡山城相会,同到刘师叔府上来道贺。他今天如果不到,料想明日定会来了。”
“他还敢来?他还敢来?”天门道人听了登时大怒,火气冲天。
“天门师兄,还是让天松师兄说说他是怎么受的伤,令狐冲又是怎么认识那个田伯光的吧!”没等天门道人继续发火,定逸师太就先自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
天门道人一顿足,站起身来道:“天松师弟,你就说说,你是怎么受的伤?令狐冲识不识得那个田伯光?”
此间主人刘正风闻言起身道:“天松道兄受伤甚重,就不用再复述了,我将他刚才说过的话,说与诸位听听。”
“今日大清早,天松道兄说他和天门道兄的弟子迟百城贤侄上衡阳回雁楼喝酒,上得酒楼,便见到三个人坐在楼上大吃大喝。这三人他本来都不认得,只是从服色之上,得知一个是华山派弟子,一个是恒山派弟子。那田伯光是个三十来岁的华服男子,天松道兄本不知此人是谁,后来听令狐师侄说道‘田兄,你虽轻功独步天下,但要是交上了倒霉的华盖运,轻功再高,却也逃不了。’,这才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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