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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出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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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爱着一个人的滋味,那种不同于对大叔,对孙玲的爱。这发自他生命深处的关怀、自责,总之是他第一次所感,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身心一股脑儿奉献给她。
第六十六章 施救()
蓦地,莫青松灵光一现,猛然想起那董平给他的那张治伤药方,不禁一阵心跳,大喜过望,暗地里自己骂自己,道:“我该死,莫青松!我怎会想不起董平前辈不传的治伤秘方了?”
这时的他高兴极了,他好像已见到了朱玲的伤体痊愈,看见了她轻柔动人的笑一般。
身形忽展,一条青色的淡影,猛然泻出万福楼。
莫青松急急走到金城大街之上,在暗淡的街道之上,他一家一家地寻找药店,信心坚定地想:“虽在深夜,我也必定要将这贴药配齐。”
他终于找到了一家药辅,一阵‘噗噗’地擂门将店伙叫醒。那店伙揉着惺松的睡眼,开门为莫青松配药。
莫青松拿出那张药方,开口问道:“小二哥,你看这药方是治何病痛的药方?”
店伙看了,摇着头答道:“小的不知,不过这药方中都是一些平常的药,看来治不了什么大病!”
莫青松心中一惊,心想:“这是不传秘方,怎会不能治病?”
药配齐后,莫青松接过药方,又仔细地看过一遍,忽见后面载有两行小字,道:“走
膻中,顺丹田,神明自清!”
膻中,丹田乃人身两个命脉,莫青松想了想不禁脸上一红。
连忙收起丹方对店伙低声道:“小二哥,我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得到小二哥允许?我想将这贴药就在贵店煎了,我重重的酬谢小二哥?”
店伙望了莫青松一眼,莫青松赶紧自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递了过去,店伙一惊道:“哪用这么许多银子?”
莫青松笑道:“小二哥饮杯水酒罢了,这就动手吧!”
店伙收了银子,心花怒放的自去煎药。
一忽儿药煎好后,莫青松把那瓦罐端出门外。店伙送至门前,目前青影一闪,忽然不见了莫青松的踪影,店伙一怔,忽地跪地大拜不止。
莫青松端着汤药,重返万福楼,天色已将五更,他悄悄登楼,推门而入,看看朱玲已然熟睡,因伤重的关系,鼻息浊重。
莫青松在心里说道:“玲儿,我来给你喂药!”
他掀开账子,伸手轻轻点了她的睡穴,这才将汤药一口一口地喂给她服下,渐渐莫青
松心中也跳个不止,他知道立刻要为她推宫过穴,将药力逼散,且注在膻中,丹田命脉之
上,方可完事。
莫青松望着朱玲的伤势早愈,心意一决,不再犹豫,立刻脱鞋登床,将朱玲轻轻扶着坐起,然后他自己端膝坐她背后,运起神功,掌心贴在她背上命穴之上。
这才左掌拍活她的穴道。
朱玲一惊而醒,但是一股热流已在她全身游走,她立知那是本门神功的真气灌注在她
身上,双目微睁,忽又闭上低声道:”爹,你对我太好了!”
也缓缓的自行运气与莫青松的真气配合一处。
莫青松听她口称爹,知她错了,但这样正好将错就错。
莫青松全力施为,将真气逼入朱玲膻中,丹田命脉之上,药力行开,朱玲竟然全身轻颤起来,不多久,已然香汗淋漓。
莫青松虽然不甚劳累,但也额上见汗。
过了片刻,朱玲忽然精神大振,睁目轻声,道:“爹,玲儿自觉伤势已好了大半,爹!你自己珍惜些内力吧,小心用功过甚,伤了元气。”
莫青松心中大慰,慢慢地收功。
但他忽然转念暗道:“我不能给她知道是我,我不能让她知道!”
蓦地他右掌一离朱玲背心,左手又出手如电点了她的睡穴,他又好好地扶她睡下,穿鞋带了瓦罐,站在楼门前,运指隔空点开她的睡穴,一缩身,逸出楼下,一溜烟飞纵而去。
这时,他又到城外杂木林中,悄悄将藏在树穴中的的六块藏宝石碑取出,找了个荒僻之处细细的察看,但见石碑的背后,纹线纵横,可能那是显示明王故宅地道的线路,在左下角刻着一格,方格中又有圆圈。
莫青松心想:“那还是又一间土房,而藏宝想来便在这间房中了。”
他将石碑后的标记用纸描下藏妥,然后又将石碑放回树穴之中,不过却将最重要的一块毁去了。
他完事之后,便取出地穴之中的白使者所赠记事细细研看,这本记事无是天下最丰富的宝藏,天文、地理、奇门、医学使莫青松奇诧、惊叹。
如果他有充裕的时间的话,真恨不得找个僻静之处,精研三年,融会贯通。
那最后三招“天威掌法”,更是精奇诡异,莫青松以半日的时间,始才记了其中一招。
黄昏时,莫青松仍然记着朱玲的掌伤,他心想今夜如法炮制一次,如果那药方真灵的话,她的伤也就差不多好了。
他忙过一阵后,二更时将煎好的汤药又带到万福楼。今夜他十分的谨慎,楼门紧闭。他不能贸然登棂,仍先跃上屋面从那片明瓦向里望去,暗淡的灯光下,朱玲仍闭目躺在床上,脸色红润,已不像是受过伤的人了!
莫青松心中暗道:“莫非她已好了?”
他暗暗心忖,无论如何今夜再服下这剂就可好了,时机难逢,他纵下屋面,蹑脚楼前,轻轻一推楼门,他单手一拂,一缕指风,又将朱玲点过睡穴,喂过汤药后,便又盘坐她的背后,运功施力。
谁知莫青松将要收功之际,朱玲忽然低声道:“你是莫青松么?昨夜我掌伤已经
痊愈,今夜为何还要来呢?”
莫青松心中一震,知道已无法不开口说话了,轻轻道:“小姐,你错了!我不是莫青松。”
朱玲怨声道:“莫青松,为何你要对我父女施这狡计?”
莫青松大窘,错在自己,呐呐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他收功,朱玲却猛地转过身,晶亮的目光逼视在莫青松如玉盘般的脸上,叹了一声,道:“你还说你不是莫青松?”
莫青松点点头,道:“莫青松乃是小姐之敌,但我却怀小姐送被之恩,想和你交个朋友,若你视我为莫青松,那么告辞了!”
说罢双目奇光大现,也凝视着朱玲,但他随即低下去道:“在下一生从未在人前认错,今夜我便向小姐认错好了!”
说罢,他忽自怀中取出那张藏宝图交给朱玲道:“我从你爹爹手里骗走了两块藏宝石碑,又让你身受重伤,这张从石碑上描下的完整藏宝图便送给小姐,将功抵过吧!”
朱玲面色一变,惊声道:“你真把那些石碑凑在一起,描下这张图了?”
莫青松点点头。
朱玲忽地低声道:“武林王鼎,武林至宝谁人不想得到?我不怪你,你快收起来走吧!
别给我爹看见了,他想要杀你的!”
莫青松见朱玲对他真是没有怪意,心中暗喜,笑道:“要说你爹爹,他可说还是我的师兄。”
朱玲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在数十年前实在是个无恶不作之徒,海外奇人樊篱追寻他二十年,终未找到他,原来他隐居在了藏边荒谷之中。
后来自行娶妻生女这一节,朱玲又nǎ里会知道。
朱玲也一笑道:“你还是快走吧,我爹爹可不认你这个师兄弟!”
莫青松深爱着朱玲,能够在她身边多待一刻,便多待一刻,nǎ里想走?又nǎ里肯走?
莫青松柔和的笑道:“深更半夜,你爹不会来的,我不能在此多待片刻么?”
他两道星目怔怔地望着朱玲,朱玲也不由自主的望着他,四目相接,两人顿时全身一震,谁知朱玲却突然低声哭泣起来,轻声道:“莫青松,你为什么要这佯做,你既害我受了重伤,为什么又要在暗中医治?我,我怎么好?”
莫青松这时也知朱玲对他也有一番爱意,轻轻的把她拥过,柔声道:“玲儿!我叫
你玲儿好么?请你别说那件事了,提起来我真的很难过!”
身体被莫青松抱住,她没由来地感觉到心底一阵温馨与安全。竟然就这么让莫青松抱着。
顿了顿,朱玲这才轻轻摇头,道:“那是错,爹爹不会饶你的,你还是走吧!从今以后不要再来了!””
“啊!玲儿,你不能这样说。”
朱玲脸上一阵羞红,叱道:“去你的!”
可是她却将头埋在莫青松的胸怀里了,她在默默的笑,可是一滴滴的眼泪已落在了莫青松的襟衣上。
莫青松双臂一紧,那软润,花芳醉人的娇躯,便给莫青松紧紧的抱入胸怀,两人同时陶醉着爱的温馨,沫浴着爱的洗礼。
正在这时,楼前传来一点脚步声,朱玲一推莫青松,低声急道:“怎么办?我爹爹来了?”
“不要紧,我从窗口出去。”
“不,来不及了。”
朱玲当机立断,抓着莫青松一跃上床,棉被一拉,紧紧的将莫青松连头盖脚盖住了。
朱玲瞪大着眼睛盯着楼门。
果然是自己的父亲朱三,又自先轻咳一声,然后推门而入,他见朱玲瞪着双目,便走至床前道:“蓉儿,我始终放心不下,今晨你说昨夜我为你运气疗治,可是我没有呀!大夫到来又见你脉象正常并无受伤,这反常的现象,我一刻也难安!”
莫青松在被中冷汗直流,暗道:“我与玲儿这样同床共衾,要被发觉,那可如何得了,我倒不打紧,可是玲儿如何受得了?”
朱玲也全身打颤,强自镇定心神。
低声答道:“爹,或许是我昨夜做梦的,你就别想这事了吧!”
朱三摇头,道:“那大夫为何又说你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呢?”
朱玲几乎答不出话来。随即转念一想,道:“也许是血魔帮帮主夫人那颗疗伤丹药的功效吧!”
“我不相信,她那颗丹药充其量只能保往元气不断,怎能药到病除?”
“爹,那我也不得其解了,便算是奇迹好了。”
莫青松在被中又好气又好笑,朱玲一只手紧紧按住他,他感觉得到她的那只手心直流冷汗。
朱三的目光盯在朱玲的脸上,倏然道:“玲儿,你脸上为何有些弹跳,恩,这是紧张之象,莫非你害怕么?”
朱玲只盼望父亲快些走,她张口打了一个呵欠,懒懒的道:“爹,我一夜未睡着,实在倦了。”
“啊,那你可又想着那小子了,血魔帮侦骑四出,大肆搜寻他的下落,听说那刺帮主夫
人的小子已被擒去,他竟骑着莫小子的宝马,但那莫小子就是不见。”
莫青松闻言大吃一惊,全身一颤。
朱三双目奇光一闪,大声道:“玲儿,你今夜是怎么了?我看你今夜好似有些不对劲?”
朱玲心儿中打了小寒噤,被中之手重重的拧了莫青松一把,莫青松“嗯!”了一声。
朱三目光一掠室内,忽见那只药罐,脸色猛然一沉,道:“玲儿,那东西从什么地方来的?”
第六十七章 别离()
朱玲心儿中打了个小寒噤,被中之手重重的拧了莫青松一把,莫青松“嗯!”了一
声。
朱三目光一掠室内,忽见那只药罐,脸色猛然一沉,道:“玲儿,那东西从什么地
方来的?”
朱玲不由张口结舌,答不出话来。
朱三不悦道:“玲儿,今夜你到底怎样了?”
卷卧在被中的莫青松,蓦地一袭委屈之感袭上心,他心想大丈夫应光明磊落,怎可卷藏在温柔被中,不敢发出丝毫声息动静,这算什么?
他这样一想,身子一抖,几乎就要挺身而起。
朱玲感觉何等灵敏,立知得莫青松烦躁不安,那只手便加压得更紧了。
莫青松转念想道:“为了朱玲,我不能不忍耐,可是她爹爹为何还不走呢?”
朱三走上两步,朱玲立时脸色惨白,全身剧liè的抖颤了起来。
朱三顿时现出了一付阴鸷、冷酷的脸来,两道如冷电般的眼神,炯炯的盯在朱玲的脸上。
朱玲颤声道:“爹,你怎的这样看着我?”
莫青松已惊觉到好似已被朱三发觉。
朱三突发伸手,拉住被角,正待掀开。
朱玲“啊”的一声大叫道:“爹,你要做什么?”
朱三道:“玲儿,我要为你将被子理好,看你这样大了,连被子还不会盖!”
朱玲瞪大着双目,望着朱三,一颗心几手要跳出胸腔。
朱三拉住被角的那只手也有一些颤抖,好似他心中也十分的矛盾,脸色愈来愈难看了,低声道:“玲儿……”
他下面未再说下去。
“嗯!”
朱玲轻轻的应了一声,心中升起了不祥之感。
朱三蓦地大叫,道:“玲儿,你有什么对不起爹的地方么?”
朱玲脸色灰白,呐呐道:“没……没有……爹!”
莫青松聪明绝顶,立刻便知道朱三实际已经看出破绽,所以迟迟不曾揭露朱玲,实因他太爱朱玲。可是这不平常的事态,朱三又不能忍耐,他心中矛盾和痛苦之下,故有此问。
莫青松轻轻握住朱玲的手,感到她手中冷汗直流,而朱玲这时也见他爹爹的额上,一颗颗的汗水滴落而下。
朱玲又软弱的道:“爹,玲儿太倦了,你回去睡吧?”
她的声音几乎是用的一种绝望时的哀求之声。
莫青松不自禁运起了神功,全神戒备,以防万一。同时以传音入密之功,对朱玲传音道:“玲儿,你不用怕,有什么事,有我!”
朱玲被中之手又捏了莫青松一把,算是回答。
就在这时,朱三猛然出人意外的一掀棉被,莫青松和朱玲抱在一起的情形,触入了他的眼帘,使他全身猛地一震,踉跄着退了三步,口中喃喃道:“那会是真的?天哪?这那会是真的。”
这时的朱玲已知这形势对她,无疑这宣判了她的死刑。
蓦地狂叫道:“爹爹!我没有做坏事。”
她的声音,那般凄厉夺魂。
朱三怔了片刻,嘴角忽然浮上一丝冷笑,道:“是了,玲儿,你没有做坏事,你做的是好事!”
莫青松一语不发,这一刻他心中无比的烦燥,他只是冷静的看着事情的发展。
就在此时,他看着朱三头顶冒起一丝白气,越来越猛,右掌也微微抬起,放在胸前。
莫青松一看便知他已远起了神功,发难就在这片刻之间。他nǎ里敢以松懈,也将九神功聚到十成,头顶也冒起一股淡淡的白气来。
朱玲也已看出爹爹已动杀心,蓦地哭出来,道:“爹,你要杀死玲儿么?”
这时的她突地万念俱灰,心想:“死就死吧!爹爹既要我死,我岂能偷生?”
她这必死之心一起,反而泰然了,脸色立由灰白转成红润起来。
可是朱三头顶的白气也渐渐收敛了,右掌也垂了下去,低声道:“玲儿,你能走了么?”
朱玲点点头。
朱三由始至终连正眼都未看莫青松一眼,这时他实在忍无可忍,叫了声:“师兄!”
朱三脸色一沉,狂怒道:“谁是你的师兄?”
他随即对朱玲,道:“玲儿,走吧!”
“到那里去呢,爹?”
朱三没有答话,缓缓地向楼外走,可是他的脚步显得无比沉重。
朱玲望了莫青松一眼,莫青松严肃的低声道:“你爹爹要你死啊,玲儿,不要去!”
朱玲摇摇头,未曾作答,下床便跟在朱三的身后也向楼外走去。
莫青松手提鬼王杖,一纵下床,和朱玲并肩而行。
朱玲低声道:“你去干什么?”
莫青松深爱着朱玲,但此刻脸上却又掠上了他那种漠然之色,冷冷的道:“我不能眼看你去送死。”
朱三缓步向一重院中走去,他并没回过头来,但低低道:“玲儿,我不该带你离开‘白花谷’,这是我的大错。”
朱玲这时不知道爹要干什么,几乎要激动得大叫起来。
可是她仍然在强忍着,颤声道:“爹,那我们回去吧!我早想回去了。”
朱三摇摇头,道:“现在回不去了,我再也没脸回去看你娘的墓碑了。”
朱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掠身奔到朱三的身后,拉住他的一条臂膀,大哭道:“爹,你倒地要把玲儿怎样?”
朱三全身一阵猛烈的颤抖,手掌一挥,已脱出朱玲的拉扯,转身只见他面容之上杀气腾腾,发丝根根倒立,脸面像个恶魔般呲牙瞪眼,狂怒道:“别动我,你这贱货,我要你死,我要你立刻死在这里。”
朱玲几乎支持不住,脚步踉跄着退了三步,嘶声叫道:“爹!你好残忍,女儿没有做坏事。”
朱三更气得全身颤抖,怒叫道:“你还说没做坏事,那小子,呸!狗!他是你爹爹的仇人啊!他愚弄你爹爹,你却和他同床共枕?你还说没做坏事,这还不够么?”
“我没有啊,爹!”朱玲哭泣着竭力吼道。
朱三头顶白气又起,口音一转,低声黯然道:“玲儿,在你死前我仍称你一声玲儿,你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么?”
至此,朱玲才知道,她爹爹已是心意已决,他是非置她死地不可了。
莫青松一掠身,纵到她身边,左手横握着鬼王杖冷冷盯着朱三。
朱玲道:“不,莫大哥,你走吧!爹既要我死,我不得不死!请你别横加阻拦好么?”
那般模样,怎叫莫青松忍心?
莫青松脸上一片冷峻之色,精眸中寒光一闪,肃然道:“玲儿,有我在,你死不了。”
朱玲面色一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会让你死去!”
朱玲突然怒道:“莫大哥!你的心意我很感激,但他是我爹爹啊,他要我死,我何能不死呢?”
说罢她对朱三道:“爹,爹爹既不信女儿的话,女儿只有一死了之,女儿唯一的遗憾便是不能在娘的墓前拜别,那么请容女儿向西南一拜吧!”
果然她话罢,便向西南方盈盈拜了下去,这时她泪如雨下,伏在地上哀哀痛哭不休,渐渐声息全无!
莫青松大惊失色,跨上一步,正待俯身察看。
朱三狂怒,呼地一掌劈了下来,疯狂的道:“你别动她,她自了更好,免得我亲自动手为难。”
莫青松血脉沸腾,再也忍耐不住了,手上鬼王杖突地幻起一片寒光,同时右掌呼呼呼!狂劈三掌,暴怒的大叫道:“我与你这禽兽拼了,你逼死亲生儿,你还有人性么?”
朱三蓦地凄厉地狂笑起来,聚起一身真力,一掌挡住莫青松,凄厉的大笑道:“我没有她这种女儿,她不是我的女儿,我哪会有她这种女儿啊!”
莫青松也聚起全身之力,一掌劈去。朱三神掌一封,“篷!”的一声震天价响,两人各退一步,竟然功力悉敌。
莫青松大叫道:“她不是你的女儿,她当真不是你的女儿么?”
“我没有像她这样的贱女儿,我要她死。”
朱三更加的狂笑,但是他一掌强过一掌,直劈莫青松,接着道:“你这小狗骗我藏宝石碑,用计诱我到城外杂木林中,几乎害得我丧生在老魔的手里,我不能放过你,你也死定了!”
他左掌右指,神掌‘怒海滔滔’,六芒指劲双双并施,攻势威不可档。
莫青松一声怒喝:“不见得,今夜我便要你为她偿命!”
他舞起鬼王杖法,一片寒光罩向朱三。
这鬼王杖法乃是幽冥别府一派的镇派之宝,这一展开,只觉杖影如山,挟以雷霆之势罩来,朱三一声厉笑,掌力也自如狂风骤雨般狂劈而出。
两人互不相让,掌风杖影缠斗起来,两人都不能有丝毫破绽,打杀得难分难解。
就在这时,朱玲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惊声大叫道:“莫大哥,你不能打我爹爹!”
莫青松心神一分杖法微缓,朱三已一掌劈到,篷地一声,莫青松哇地吐出一口血,被震退三步。
耳中但听朱三厉凄的暴怒道:“你没有死,你为何不死去呢?“
莫青松转头一看,不禁大惊,尖叫起来,只见朱三已经一掌向朱玲拍去,掌风如涛,丝毫对朱玲也不容情。
莫青松那顾得身受掌伤,强打真力,左掌一推,一股掌风袭向朱三,他掌势一偏,篷地打在朱玲左肩,朱玲的身子猛然飞去,跌出一丈,倒地呻吟起来。
莫青松厉喝一声,鬼王杖一盘,出手似电,已然向着朱三打到。
朱三见了朱玲方自一愕间,鬼王杖已临头顶。
第七十二章 遇害()
追了许久,但看前面大山挡道,莫青松暗喜,心想:“玲儿轻功终是不及我,到此山地倒是看你再往nǎ里逃?”
前方,朱玲却毫不犹豫的转入山区,渐渐已无人迹。莫青松眼见朱玲只一路奔行,并不理会自己,不禁又开口叫道:“玲儿,你为什么不愿见我啊?”
片刻之间,两人一逃一追已到深山之中。
到得黄昏之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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