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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别追:本妃不入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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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也是!其实三年前,你大可不必让他姓了穆,姓叶也不错。反正他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三年来,叶素卿暗中流尽了伤心的泪,却也学会了在言语上再不相让。
“你……儿子都三岁了,你难道还不肯说出来,他的父亲是谁吗?难道你要让他一直这么混沌下去?”穆怀琅双眸阴沉的『逼』问着叶素卿。
三年来,如果不提及这个问题,他们会相处的很友好和睦,俨然一对沧桑夫妻般。可只有他们知道,这三年来他们彼此的心都没有真正的靠近过,更别提是那遥不可及的恩爱了。
世上最残忍的伤害,不是背叛,也不是不喜欢,而是极致深爱之后又逐渐逝去的爱……
这一份残忍的伤害,叶素卿与穆怀琅正在体味着!只是庆幸的是,他们之间的爱看似漠然,却未逝去。否则穆怀琅也不会在听到叶素卿有危险时,第一时间飞奔而至,而叶素卿也不会听到穆怀琅要出征后,长跪当天祈求诸天神佛庇佑。
叶素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眸定定的看着穆怀琅,良久,道:“你若后悔让他姓了穆,我让他改姓叶便是,何必总纠结着这个问题呢!我说与不说,与你又会有多大的意义!”
叶素卿的话意是想说,她自始至终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也一直在说花坏不曾碰过她,三年前她更是直言孩子是他的,可孩子保住了,生下来了,穆怀琅却仍是不肯信。如今事隔三年,她再重说老话有意义吗?横竖他都是不信了的!
可她这话听在穆怀琅的耳中,却全然不是这么一个意思,他理解为反正孩子又不是他的,他知不知道又有什么意义呢!
原本他是来向她辞行,告诉她他要离开洛城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内尽量不要出后院,招惹到什么事非。可现在那一腔关怀的话语,在气恼下生生的被扭屈了。
“是了,既然于我没什么意义,那以后我便再也不管你的死活了,我走了!你好自为之!”穆怀琅话语说完便拂袖而去。
红楼外,风不语早在等候了。他看着一脸气闷的穆怀琅,轻笑道:“又闹了个不欢而散?”
穆怀琅斜了他一眼,没吭声。他犹在记恨着三年前叶素卿滑胎那件事。
“琅,这都三年了,你们打算闹到什么时候?不要像我与如花一般,等到闹得人生情淡的时候才来后悔!”风不语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三年来他与花姐在红楼中共同保护着叶素卿,可他们之间的情分,非但没有增加,反而在每一次的磨擦撞击下,变得越来越生硬。甚至,现在的花姐远远看风不语,都会绕道躲开。
对于这一现状,风不语虽心痛万分,却无可奈何。
“我与你不同!你与如花只是迟早的问题,而我与她中间隔了太多太多……”
“能多少呢,那件事,花不凋不是早就跟你说清了。再说了那孩子,任谁看了都是你的种,怎么就只有你仍在『迷』雾里不肯相信呢!再说了,你算算那生产的日子……”
穆怀琅冷冷的盯视着风不语,道:“你还敢说,当年你居然瞒我瞒的那般紧……”
风不语额头冒出了一缕黑线,道:“老大,我哪里有瞒你,我只说了一声对不起,剩余情节都是你自己胡思『乱』想出来的好不好呀!自始至终我有说过滑胎一次吗?你怎么记仇到现在……”
“可你也没说孩子保住了,更加没有说那孩子是我的!”直到叶素卿的肚子一天大起一天,穆怀琅才知道她腹中的那个孩子并没有失去。因此他恼火之余,更加恨上了叶素卿。
既然这个孩子正如她哭着所说是他的,可孩子保住了,她为什么不告诉他。就连她难产的时候,他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好不容易孩子生出来了,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孩子是她自己的,与他无关!这让他心里如何想。
他心里其实一直知道念儿是他的骨血,可他就是听不得叶素卿一口一个孩子是她自己的,与任何人无关这话。
看着翻身上马疾驰而去的穆怀琅,风不语彻底的不淡定了。他说过,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说过。
“琅,你不能这样,三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我替王妃保胎时,那孩子已有四十几天,你怎么还能说我不曾告诉过你?还有后来孩子出生时,我也有说过这孩子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话……”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近来本王年岁渐长,记『性』却渐退了……”穆怀琅邪邪一笑,扬鞭打马再次奔驰了开去。
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他惟一不知道的是为什么叶素卿不肯承认孩子是他的,为什么花不凋突然之间变好了!他从来就不相信什么人之初『性』本善的狗屁话,如果狗能改了吃屎,人便能四脚朝天的走路了!
100、留下还是离去?()
大西京城近郊。
“琅,你说公主见了我还会不会认识?”看着不远处那高耸的城门,风不语心虚了。当年被追爱公主缠着闹着说要嫁给他的一幕,有如魔障一般侵扰着他。
穆怀琅扯唇一笑,邪邪的道:“你说呢?她发誓要嫁的人,会轻易忘了吗?”
风不语背脊一凉,有种被穆怀琅算计了的感觉!难怪这次他点名要段华留守洛城,非得让自己陪着来京城参加皇家庆典。早该知道他还在记三年前的仇……
穆怀琅从来不屑于算计人,可他腹黑起来却也是比任何人都要黑!
穆怀琅看着垮下脸来的风不语,心情顿时大好。弯了弯唇角,便打马向着城门狂奔而去。他才不会现在就告诉他,其实此次的皇家庆典就是追爱出嫁!
*
洛城红楼。
“蝶舞呀,不是花姐我不厚道的非要『逼』你接客。你也看见眼下红楼这情形了,你又带着孩子独自住了一栋楼,这开销那可说是如流水一般呀!眼下这将军也走了也有一个月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你也总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就算你不为自己打算,可也得为你的孩子打算不是,你总不能让孩子跟着你一起流落街头吧!”
叶素卿听着花姐林林总总说出来的一大堆,始终缄默不语。穆怀琅走后十多天,她便隔三差五的来游说自己开牌了。那时还抱着试探的语气,如今则是底气实足了!
叶素卿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人走茶凉这话在红楼真的立竿见影。穆怀琅那句不再管她的话语一说,花姐待她的态度便立刻变了。
“花姐,可否容我再多考量几日?”当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叶素卿也只得矫言托辞,能拖得一日便是一日。
“考量是可以,可也别拖太久,同样都是楼中姑娘,却要让别的姑娘拿银钱来养活你们母子,这样没皮没脸的话,我花姐这张老嘴可张不开!”花姐脸一沉,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这一次她必须要让她点头应吮,因为红楼中的生意真的日渐西沉了……
叶素卿听着花姐那指桑骂槐的话语,背脊一僵,随即便苦笑开来。是呀,同为红楼姑娘,她凭什么要别人为她母子买单呢!穆怀琅呀穆怀琅,你当真要做的这般绝情……再不理会我们母子的死活?
泪水顺着叶素卿那精致的脸颊滑了下来,这一个月来她每每想起穆怀琅临走时扔下的那句话,就会心酸的食不知味,夜不能寐。
花姐行到门前开门要走之时,用眼角看见了叶素卿挂在脸上的泪滴,心也不由为之一酸。这三年来,她是最清楚叶素卿与穆怀琅之间纠葛的人,起初那一年她还在暗处给他们横添阻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与风不语的几番喝骂,渐渐的她也觉着再这么下去没什么意思了。后来这两年中,她不但很少找叶素卿的麻烦,反而在暗中很是袒护于她,不容红楼中的姑娘『乱』嚼她一句舌根。
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只要对上风不语,她就会心绪不淡定!因此后来的事情,只要风不语出面『插』手了,明明可以放一马的事儿,她非得要追究个根底出来不可。她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可却很清楚一件事,她害怕再见到风不语,害怕看到他眸中那淡淡的忧伤。
风不语眸中的忧伤会让她的心也跟着不舒服起来,所以她尽量躲着他。知道他跟着穆怀琅离开了后,刚开始的几日她不知道有多开心,可随着日子渐长,她的心反而烦躁不堪了。
烦躁了一段时间后,她理清了这种心绪的由来,那便是她好像爱上风不语了。可风不语却已经离开了,走的时候甚至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同她说。伤感落寞了几日后,她把一切都算到了叶素卿的头上。如果不是她跟穆怀琅闹翻了,如果不是穆怀琅把风不语带走了,她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爱她的与她爱的都离开了红楼,一去无音信。这一个月的时间,花姐想风不语的次数严重的超出了穆怀琅,她也终于肯承认,在她的心中风不语已经取代了穆怀琅的位子。可惜她醒悟的太晚了,人已经走了。
花姐平了酸涩的心绪,头一抬咬着牙道:“眼泪并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你要么留下,要么就带着孩子离开。红楼不养闲人!”
红楼不养闲人!好一句不养闲人,叶素卿蓦地双眸圆睁,她早就知道红楼是什么所在不是么?怎么就会在这三年中把自己当初的锐气给磨没了呢!
有了穆怀琅的护持,自己待在红楼,就有如府中的小姐一般,衣食无忧。可一旦脱离了穆怀琅的护持,自己便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红楼姑娘。
这一认知,深深的啃蚀着叶素卿的心。
牵着孩子的手,走在大街上,所有人都会有艳羡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一家三口,不会有人知道她是红楼中的姑娘。而回到红楼,她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算是到后院走走,也要轻纱覆面。
因此上,虽然红楼中所有人知道后院的小楼上住了一个女人与孩子,却鲜少几人见过她的真容。
“姑娘何必如此哀伤,除了将军,姑娘也并不是一无所依,端看姑娘愿与不愿。”
熟悉的语气调调,熟悉的声音,除了那个守在这里三年的花不凋还会有谁。她不明白,穆怀琅既然怀疑自己曾与他有染,又为什么最终却让他来守护她们母子的安危?还是说穆怀琅一直就认为,孩子就是花不凋的,所以才会让他来过护……
“同样的话你都说了三年不下百遍了,还不厌烦吗?”
“同样的话你不也说了三年不下百遍,你都不曾厌烦,我又怎么会厌烦呢!”花不凋的声音凉凉的再次传了来。
叶素卿倏地转身,毫不意外的看见了斜倚在外面的廊柱上的花不凋,曾经的那个花坏。
“无聊!”叶素卿冷着脸低斥了一声,便转身向外面行去,她要去看看孩子与青湖。
101、青湖与隐六()
“无聊吗?三年前,韩少华抛弃了你,你选择了穆怀琅,并为他生了一个他一直不肯认的儿子。如今穆怀琅抛弃了你,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一下,用心守了你三年的我呢?”
花不凋伸出胳膊拦住了叶素卿的去路,他不甘心。在遇上叶素卿前,他花某人要达成的好事儿,这辈子还从来没有一次失败过,他不信叶素卿就是铁板一块。她既然能忘掉韩少华就了穆怀琅,也一定能离开穆怀琅随了他。
叶素卿挑眉,冷声道:“我不管你是花坏还是花不凋,在我的眼里,你便是你,从来都没有变过。而与我也从来都不曾有过关联。”
叶素卿说完便拍开花不凋的胳膊向前走去,走了两步她又停了下来,道:“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儿子他姓穆,名念!”
花不凋听着叶素卿的话语,一怔,随即又笑开了,“叫穆念能说明什么呢?穆念可有归入到漠西王府的名册下?他可有向皇家报备这个儿子?名字而已,他从来就没有认过。”
叶素卿前行的脚步一顿,身形也为之一僵。她不得不承认,花不凋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也是她三年来心上最大的痛楚。没能让儿子名正言顺的入族谱牌碟。说起来他叫穆念,是穆怀琅的儿子,可真正说起来他什么都不是!
可就算如此,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穆念是穆怀琅的儿子!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承认。
三天过去了,花姐再没有来『逼』迫叶素卿,可叶素卿自己却坐不住了。既然话都说成了那样,总得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而现在的问题已摆在了她的面前,要么开牌接客,要么离开红楼!
“姐姐,你真的决定了吗?要知道你这牌一开,可就再没有回头路了!”好不容易把穆念哄睡了,青湖便急急的走了过来。却看到叶素卿正一脸纠结的坐在窗前。
“我也知道,可是我不开牌,往后我们的日子要怎么过下去?花姐那天说的话,你也都听到了。这里是红楼,不是养闲人的地方!”
“那我们可以离开这里呀,反正我签的是上工约且也只剩下了两年,赎身钱并不多,我早就攒出来了。就等着姐姐说话呢!”青湖一脸兴奋的说着。
叶素卿顿了一顿,随即苦笑一声,道:“出红楼容易,往后的生计难呀!我们离开红楼,便是三张嘴等着吃饭,还要租一个差不多的院子住下来,这些都得要钱。我们两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孩子,要怎么去谋这份生计。”
青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只想着她存够了银钱,可以随时赎身离开红楼,却没有想过离开红楼后该如何。或许是因为她还有个叔叔的家可以回的缘故吧!
叶素卿看着青湖皱起的眉头,轻笑道:“姐姐刚才说错了,离开红楼后,青湖便可以找一个人家嫁了,往后的生计问题也就不存在了。至于姐姐一个人带着孩子,也就简单的多了。随便刺个绣纺个线什么的,也能糊口了。就这么定了……我们离开红楼!”
青湖顿了一顿,随即便明白了叶素卿这个决定是为了什么。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哭诉道:“姐姐你这是说哪里话,你这是不要青湖了吗?”
叶素卿看着青湖的哭得伤心难过,也跟着哭了起来,她一边将青湖拉起来,一边替她抹着眼泪,说道:“傻妹妹,姐姐哪里是不要你了,你长大了,总是要嫁人的,眼瞅着你也十九岁了,再不嫁人就变成老姑娘了。”
一听叶素卿这番话,青湖却哭得更凶了。叶素卿不明就理,便再不说什么了,只一径的替她擦着泪。
入夜后,叶素卿搂着孩子睡了,而在外间的青湖则怎么也睡不着了。她的脑中反复回响着叶素卿白天说过的话语。是呀,她都十九岁了,该出嫁了,再不嫁真成老姑娘了。可是她要嫁给谁?那个冤家……
一想到隐六那个冤家,青湖的泪便止不住的再次落了下来。她以为他与她一般,对她也是有情的,却没有想到竟是她误会了,他那么照顾她,保护她只是出于职责所在。
三年来的日夜相处,青湖与隐六渐渐走的近了。隐六也不再像以往般一个人躲在房梁上,而是时常倚在栏杆边上笑看着青湖忙进忙出。
有一次青湖差点儿跌倒,他便急急的飞身接住了,那是他们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接触。她的心怦怦怦跳得厉害,而他的心也跳得有力而无绪。从那后,她便以为他与她一样,都对对方动情了。便每每回家返回时,都会多带一份家中物什给隐六,而隐六也每每笑着接纳。
可是却没有想到,半年前她向他陈述心事时,他却吓得连连后退,更是手足无措的说他做那些只是基于使命与职责,并无半点个人情由。
自那后,青湖的心便安稳了,再不想嫁人的事,只想着永远这样陪在叶素卿的身边。
“你又哭了……”暗中守护着这栋小楼安危的隐六,听着青湖在黑夜中不停的抽噎声,心『乱』的跟鸡爪挠了似得。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人,青湖待他的好他都懂。可他是王府中的隐卫队长,王府隐卫领队最大的一条规矩,便是不能涉及男女感情。否则不但会害了自己,更是会害了对方!所以半年前面对青湖的剖白心事,他才会吓得落荒而逃。
他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想,而是不能!至少在五年内他还不能。五年后,等他从隐卫转到阳光下时,他才能娶妻生子,过正常人的生活。
虽然王府的这一条规定很苛刻,可所有入职做隐卫领队的人,却都心甘情愿。因为王爷从来不会亏待任何一位隐卫队长。每一位离开王府的隐卫队长,都或富甲一方,或官领一地,这些都是王爷为他们安排的。可在这之前,他们所有人连名字都不会有,统一以武功高低来排名,称为隐一、隐二……
“不用你管!”青湖听出了是隐六的声音,便负气的呛了他一声。
102、惊变()
隐六低叹了一声,转身便要再行隐去。可他终是不忍青湖一个人躲在被窝中黯然流泪。便冲到她的床前,定定的看着她道:“你若真心待我,就等我五年。五年之后我娶你为妻,给你一份富足稳定的生活。”
青湖怔了一怔,随即泪水流得更加凶了。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她等五年,可他既然如此说了,便证明他心中不似先前说的那般没有自己。
隐六被青湖哭的心都『乱』了,看着她越流越多的泪水,隐六很没底气的转过身去。
青湖抬泪眼看着转过身去要离开的隐六,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忽然从床上爬了下来,从后面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不要走!我等,谩说五年,只要你开口,就是十年、二十年、一辈子我也等!”
隐六听着青湖那带着哭音的坚定话语,心微微的软了下来。倏地转身,将青湖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低下头便吻向了青湖的双唇。
唇角边,他尝到了她眼泪的咸涩,却也尝到了她口中的甜美。顿时隐六『迷』茫了,心绪也跟着『乱』了起来。
倏地,窗外传来了一丝异动,隐六浑身一个机灵,一把推开青湖,便向外面纵身跃去。
他正在值勤,怎可因为儿女情长『乱』了心绪。他没有去追寻那一抹异动声响的由来之处,而是直奔叶素卿的房间而去。但愿她们母子安然无恙,否则他就是万死都难赎其罪。
疾步闯进叶素卿的寝室,看着床上仍然睡得安稳的两母子,隐六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轻轻的松了一口气。随后跟着跑来的青湖,一脸愕然的看着隐六,良久,道:“你怎么可以进到姐姐内室?”
“刚刚我听到窗外有一丝异动……”隐六一边说着,一边留心四处扫视着。
青湖点了点头,转身便要向外走去,却被隐六一把拉住,道:“今晚你睡在这里!这样我也不用两边分心照护。”
青湖抬了抬眼,看了一眼床上睡得正香甜的叶素卿母子,眉头顿时轻拧了起来。姐姐一向浅眠,没理由自己与隐六进房这么大的动静,她还睡得那么沉呀!如此想着,青湖便向着叶素卿走了过去。
“姐姐,姐姐,醒醒……”青湖连喊了两声姐姐,叶素卿都没有反应,便伸手轻轻的晃着。
“糟了,快屏住呼吸!”隐六进房是,便觉得房中若有若无散着一种气味,待他深吸了几口后,便立刻惊呼出声。
好在他吸入的不多便立刻屏住呼吸,又用内功压制着先前吸入的气味,仍勉强能保持清醒。而青湖则就没那么好运了,听到隐六的话语后,便下意识的抬起衣袖掩住了口鼻,可她仍是昏昏沉沉的软倒在了叶素卿的床边。
隐六也顾不上太多了,退到床前,将叶素卿与青湖三人护在身后,双眸炯炯的扫视着四周,同时甩手向着窗外发出了王府独有的响箭。
正所谓一枝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可隐六这一枝响箭,仍是将洛城王府中的隐卫,召来了半数人众。
段华率先赶到,他落到小楼上,便敏感的闻到了房间中正有一种怪异的气味飘散开来,便谨慎的屏住呼吸,一步一步向叶素卿的内室靠去。
一脚踢开房门,看着一脸紧张的守在床前的隐六,再扫了一眼他身后睡意正浓的那叶素卿与软倒的青湖,段华绷着的那根神经放松了下来。
将军离开时,虽没有千叮万嘱,却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话,这里的一切交给他了。虽然只有这么一句话,可这句话对于段华来说却重悬逾千金。
“大家都没事儿吧?”段华走到窗前,把窗户与门全都打开往外散气味,先前隐六只所以不敢全部洞开,是怕如果有不止一个敌人同时从门与窗口攻来,他便会顾此失彼。
隐六回头看了一眼仍无意识的那三人,苦笑着摇了摇头,暗暗在心中低呼一声好险。如果不是他平时训练有素,反应快,怕是现在王妃与小王子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了!
待王府中的隐卫悉数到来后,段华便安排好人手四人一组,十二时辰轮流守着叶素卿母子,再不敢放单。
“什么人干得?”段华站在叶素卿的房门外,皱着眉头问着隐六。
隐六默然的摇了摇头,他能来的及护住那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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