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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想修道-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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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低头看我:“真不要我抱?”
我脸一红:“真不要!”
“那好吧,你站稳了。”我本以为他会就此事调笑我几句,没想到他竟没有再继续坚持,而是真的就这么放了我下来,还在我落地时扶了我一把,帮我站稳了,贴心得让我都有些不敢置信了。
难道我看上去真的这么面色不佳?连他都要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我应该还没有那么逊吧。
我腹诽着刚在地上站稳,一阵风就吹了过来,带起一片水花之声,不知什么东西从岸边滚落,掉入了河里,噗通一声,略显沉闷的声音让我想起了那个水家母女被抛尸的夜晚。
一想起水家母女,我就想到了江简,便回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对云霄道:“云霄,你知道我刚才招魂招来了谁吗,是——”
“是那个双足皆跛、右臂残疾的乞丐。”
“你怎么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他轻哼一声,“我又不是瞎子,那个魂魄下半身虽然模糊不清,但它的右臂却是明明白白地比常人要小上一圈,不是他是谁?”
我有些不服气地撇了撇嘴,才接着道:“那你再猜猜,我刚刚在他的记忆中都看到了什么?”
“我猜我猜对了,”他微微一笑,“死去的人数有问题。”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猜错了吗?”
“没有。”我闷闷道,“你很厉害,都猜中了,当初害死水家母女的并没有十二人,而是只有七人,那个乞儿就是当年的老七。”
闻言,云霄就扬起了眉:“那就是多死了五个了?那你知道他们是为什么而死的吗,是因为水家母女凶性大发,还是——”
“是江简。”我道,“是江简要她们杀十二个人,凑齐十二个魂魄,以此来献祭他的生魂阵!”
“生魂阵?那是什么?”
我一呆,才升起的气势又瘪了下去,有些尴尬地道:“呃,这个名字是我随口说说的,你不要在意。就是怎么说呢,就是那种需要以生魂为引才能启动的阵法,总之是很阴毒的一种阵法就是了。”
说到这里,我皱紧了眉:“真是不敢相信,他居然会用那种阵法他都不怕天谴的吗?!”
“若是早有天谴,他早就活不到现在了。”云霄淡淡道,“或许正是因为这老天许久都没有把他收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吧。不过也不奇怪,这世道就是好人不长命的,天谴什么的只是那些可怜人用来安慰自己的东西而已,听听就好,别放在心上。”
我没有说话。
天谴真的只是可怜人用来自我安慰的话语吗
“好了,”见我没说话,他就又凉凉道,“既然你看到了他在摆设生魂阵,那你知道他要干什么吗?增加修为,还是要毁天灭地?登上云州之巅?”
“都不是。”我道,“他是为了恢复他的那双眼睛。”
“什么?”
“他想以那些生魂为祭,来使他重见光明。”
云霄吹了一声口哨:“了不起,处心积虑积攒十二个魂魄只为了能使自己不成个瞎子,这江简也是天下第一绝了。”
我因为他这话而忍不住笑了,但很快那股沉重的忧虑又压了上来,使我好不容易放松了点的心又沉了下去:“为了使自己复明,不惜牺牲十二个人,其中的五个人还有可能是无辜之人,他当真是可怕。”
“那可不一定,”他冲我一笑,“说不定那剩下的五个人也是死有余辜呢,这样才更加完美,不是吗。”{手打更新更w快'
第111章 背()
我一怔:“完美?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随口乱说的。”
我就皱起眉:“你怎么老说话只说一半呢?这不是吊人胃口吗,什么完美啊?”
“什么什么完美,”云霄道,“我不是说了吗,我刚刚只是随口乱说的。”
“你——”我有点恼了,下意识地就想说他几句,但话刚出口,却改了个主意,想着这家伙素来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我态度强硬只会反被他气得半死,遂上前几步,握着他的胳膊轻晃了几下,略带着几分撒娇意味地道,“你就说嘛,你随口一说,我也就那么随耳一听,是不是?”
我这几句话下来,效果几乎立竿见影,云霄原本一脸无所谓地抱臂站在一旁,被我这么一晃,满脸淡然的神情就有了几分瓦解,见他有所动摇,我立刻趁胜追击,又缠了他几句,结果显而易见。
“那我说了,你可别觉得我冷血无情啊。”
我道:“当然。”
他就装模作样地干咳了一声:“那我真说了?”
“嗯嗯。”
“好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话,就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觉得我在为他开脱。我只是觉得,如果要收集十二个人的生魂,这在云州也太容易了,这里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而且很多都还是那种死了也没人给他盖张破草席的那种。江简要是真想收集十二个魂魄,早就集齐了,何必这么麻烦,还需要找厉鬼来为他杀人?他既然能看见魂魄,又有方法助那水家母女打破阴阳界限,想必对魂魄一事颇有研究,那他也应该知道,厉鬼心性不定,不是他给它们一口饭吃就能收买了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所以,”我喃喃道,“你是觉得这十二个人有问题?”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人数不对劲而已,”他道,“不过现在看来,那些死去的人或许本身就有问题。”
我蹙起眉。
真的是那些人本身就有问题吗,那会是什么问题?身份?还是当年都一同做过什么事?亦或是——
对了!可能是那个原因!
这样一来,死人的数量也对的上了!
“是出生的日子。”想到这一点,我连忙抬起头看向云霄,“那些人可能都生于一个特殊的日子!”
“出生之日?”云霄看向我,“当真?”
“我不确定,”我道,“但是总得找个线头查下去。”
“那你说的不错,要先找着个头才能继续抽丝剥茧,不管确不确定,还是先查一下再说。回头我就去找阮明严,让他查查这死去的十二人都生于何时。”
我忍不住开了一句玩笑:“你怎么又麻烦人家,人家可是把你当兄弟来看的,你倒好,兄弟没喊一声,使唤起来倒是利索得不行,就差把他当手下一样支使了。”
“我可没那么闲得慌,像那个疯女人一样成天以有一堆手下为荣,”他凉凉道,“被人天天喊着主子主子有什么好的,面上叫得亲热,指不定心底下在打着什么算盘呢。”
“所以你就化手下为兄弟了?”
“这个兄弟名号可不是我凑上去按的。”他道,嘴角弯起一个有些坏心眼的笑容来,“不过既然人家都那么喊了,我也不好意思推脱不是,这兄弟嘛,就是要互相帮助的,我让他帮几个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若是不愿意,大可拒绝便是,我又不像那个疯子一样会把他拖出去喂狼,有什么好怕的。”
真是败给这种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理所当然的家伙了,跟他理论只会被他牵着鼻子走,就从来没有一次把他说服过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厉鬼索命一事还是挺好玩的,真要说起来,还真有那么几分天道轮回的意味。”云霄又道,“就说那个乞丐吧,背井离乡数十年,这三十年来过得穷困潦倒不说,恐怕也是日日夜夜都不得寐吧,不然他当初也不会被水家母女吓得摔断腿了。结果呢,还不是回到了这里被水家母女所杀,死得惨极了。只可惜是水家母女杀的他,而非天道惩罚了他,这天道轮回四个字也只能说一半。”
说到这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问我道:“哎,你说,若是那水家母女不曾得遇江简,从而摆脱了阴阳限制,那当年的那些地痞流氓会不会一生都不会遭到报复?就这么跟平常人一样生老病死?”
“不会的。”我道,“死亡并非结束,阳世里未报的仇未消的怨,死了会在地府里慢慢消的,而且会比活着更惨。”说到这,我微微笑了一下,“你别忘了,非但那些害人的魂魄会前往地府,那些被害之人的魂魄也会前去,若那些生前做尽坏事的人死后在地府没有得到任何惩罚,那那些被人冤死害死的魂魄岂会咽下这口气?地府早翻了天了。”
“真的?”
“我不骗你。”
“幸好幸好,”云霄就夸张地舒了口气,“我没有奉行魔修的那一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处世之道,要不然活着风流尽了,死了却要面对一场又一场的折磨,这么大的落差我可受不了。幸好啊,本少爷我头脑清醒,没有被那些花红酒绿所迷,要不然可惨咯。”
或许是刚从那乞儿的记忆里脱身,又或许是刚才在幻境中亲身体验了一把厉鬼掏心之苦,听云霄玩笑般的把死这个字眼挂在嘴边,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蹙眉道:“你别乱说话,你又不会死。”
“是,我可是要成仙的,怎么会死呢。”他温柔一笑,“好了,这儿更深露重的,虽是夏夜,但也不宜在外待得太久,我们回去吧。想来那小鬼跟姓白的也已经谈完了,这会儿估摸着在别苑等我们回去讲你招魂的事呢。”
我正要点头,心中却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不由得微抿了抿唇,慢慢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晚发生了什么,我们晚些再跟他讲也不迟。”
云霄了然:“那你的意思是?”
我抬起头,冲他一笑。
“你陪我在河边走走吧。刚刚看了太多东西,我人都有些恍惚了,想吹吹冷风清醒清醒。”
云霄就笑了,他偏过头,环顾了一下四周,迎着夜风道:“冷风啊其实这风也算不上有多么凉快,不过既然佳人相邀,我再拒绝就太不解风情了,”他回过身,朝我伸出手,“那就走吧?”
我和他相视一笑,搭上他的手心,正要迈步随他一道离开石桥,脚踝处却忽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我当下就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花朝?”云霄立即看向我,焦急道,“你怎么了?”
我咬紧了牙,弯着腰伸手去摸脚踝:“我我不知道,就是感觉一阵刺痛,像是像是被谁裹了一圈扎满针刺的巾帕一样”
“怎么会这样?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蹲下身就想掀起我的裙角,吓得我连忙把脚往后一缩,强忍着又一阵刺痛的同时讪讪一笑,“没事的,大概是刚才我不小心被鬼手抓了一下,很快就会好了,没事、没事”
“你脸都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他皱眉看向我,“再说了,就是看一下而已,又不碍什么事。”
我红着脸摇头:“还是算了,我、我真的没什么”
“花朝。”他就有些无奈地道,“现在是你害羞的时候吗?”
我是不想害羞来着,可是可是我忍不住啊!
“反正不行。”我红着脸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好在脚踝处的刺痛渐渐减轻,我的面色也舒缓了不少,“真的没事,这触感我很熟悉,当初我被黄老爹抓住肩膀时也是这么疼的,不过一时三刻就好了的,不用担心。”
云霄看上去更担心了:“当初黄老爹还抓伤了你?!”
“那也是无意所致嘛,好了,真的不要紧的,马上就会好,若是等会儿还不好,我们再看也不迟啊。反正,”我低声嘟囔,“真不要紧的”
“真不要紧?”
“真不要紧。”
“那行,”云霄道,“到时腿烂了可别哭鼻子。”
“我的腿才不会烂!也不会哭鼻子!”这家伙,还想把我当小楚一样吓唬啊?
“那你要回去吗?还是说拖着这条腿一瘸一拐地在河边散步?”
这家伙毒舌起来怎么这么毒啊。
“我不回去。”我道,“再说了,我是不能走,你不是还能走吗?”
闻言,他就露出一个促狭的笑来:“哦你想让我抱着你啊?那我倒是能理解你之前的行为了。”
“不是抱!你想哪去了!”没想到他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我登时满脸通红,“我是说背,背啦!”
“我背你?”
“怎么,”我忍着心虚道,“不可以吗。”
云霄就仔细看了我一眼。
“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就在我被他看得心虚不已、差点就要收回刚才那话时,他缓缓开口了,“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也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呢?”
“”这话我该怎么接?
“不过正好,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说着就冲我灿烂一笑,走到我跟前弯下腰,拍了拍背,“上来吧,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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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夜话()
带着心中缓缓升起的情愫,我上前一步,踮起脚搂住云霄的脖颈。
一阵细微的酸痛自脚踝传来,我咬了咬牙,正要运起法力压下它,云霄就直起腰把我背了起来,偏过头对我一笑:“搂稳了?那我可要背你走了。”
我被他这笑容笑得一呆,分了神,那几分刚刚才聚起的法力自然立刻就散了,好在那阵酸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几乎是在云霄对我偏头而笑的下一刻,它就消散得不余一丝痕迹,我也能好好地绽开一个笑意,不让他察觉方才的事情。
只是还没等我想好要说些什么,才堪堪点了个头,啪嗒一声,有什么东西就自我的发间落下,掉到了地上。
我一愣,下意识地松手想去捡那东西,等意识到我现在趴在云霄背上后又想下来,然而不等我有任何动作,云霄就弯腰拾起了它,一起一伏的动作唬得我连忙圈紧了他,原本披在背后的发丝自然也因为他弯腰的动作而滑落了一部分,落在他的肩头与脖颈之间。
发丝落在颈边自然会有些瘙痒,因此我又忙不迭伸手将其理顺了重绕耳后,这才探头往云霄手中看去,想看看是掉了什么东西。
几点似水一般的光芒从云霄指尖透出,亮莹莹的。
原来是我的银蝶钗。
“这是什么?”云霄似乎对这个玩意颇感兴趣,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后又偏过头问我,“你的发钗?”
“啊,是我的银蝶钗。”我道,同时伸手去摸了摸梳在脑后的发髻,果然,今天早上梳好的发髻已经有些松了,怪不得这钗子会掉下来。
莫非是我刚才跌出黑雾晕倒时弄散的?
一想到刚才我披头散发地在这河边说了大半天话,我就有些懊恼:“云霄,我头发都快散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啊?有吗?”
算了,想也知道他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我撇了撇嘴,松了一直相互圈绕的两只手,对他道:“大概是我刚才晕倒时弄散的,多谢你啦,还给我吧。”我朝他伸出手。
云霄却没有立刻把它给我,而是又端详了一遍,问我道:“这钗子你似乎整天都戴着,无论换什么装束也总少不了它,你很喜欢这个?”
“这是自然。”我道,“这是——”我本想将这钗子的来历如实告诉他,话到了嘴边却是心生一计,当下笑道,“这是我千——”我将“千岁”两个字咽下,“这可是别人送我的生辰礼物,又好看又稀奇,还是一件难得的法器,我当然时时刻刻都不忘戴着它了。”
果然,云霄“哦”了一声,听不出喜怒地道:“生辰礼物啊,谁送你的?”
我趴在他肩头抿唇忍笑:“这么好看的钗子,自然是——你猜,是男子送我的呢,还是女子送我的?”
“不用猜了。”我本以为这话说得甚好,又不算是骗他又能让他堵一下心,没想到他却是直接把银蝶钗还给了我,道,“是你爹。”
“啊?”我被他这回答惊得都忘了掩饰,当即叫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云霄笑了一声,背着我在河边缓缓走着,“本来呢,我是有可能猜错的,可谁让有人自作聪明,这下我是想猜错也不行了,没的平白无故让人取笑,是不是?”
“我才不会取笑你。”我气道,“我只是——好吧,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可这也算不得取笑你啊,你若是顺着我的意思猜错了,我自然会开心,但是这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好像你平日里没少笑我一样。”最后一句话我说的有些小,是嘀咕出来的,倒不是因为底气不足,而是怕他又借机再笑我一回。
“我平日里喜欢笑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他徐徐道,“你见过我对其他哪个女子这般过?”
我没想到他会忽然冒出这等言语来,当即腾地一下就脸红了,讷讷道:“你你这人真是”
“好不要脸?”他笑言。
闻言,我心中一颤,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吻,便有些不知该怎么回话了,只能借着重新簪回钗子的动作来使自己醒神,但因为发髻已散,我怎么簪都觉得那钗子下一刻就会又掉下来,就有些着恼,对他道:“你放我下来,我要重新梳一下头。”
云霄轻飘飘回了我一句:“脚不疼了?”
“可我总不能这样披头散发的吧。”
“没事。”他道,“反正这大半夜的路上也没有人,我又背着你,没人会看到你披头散发的样子的。”
我刚要反驳,右侧不远处错落的民房中就忽然传来“喵!”的一声,一个黑影从墙角飞快地蹿出,擦过云霄脚边往前跑不见影了,却把我给吓了一跳,箍着云霄脖子的手也下意识地一紧。
“别怕,只是只猫而已。”云霄安慰地拍了拍我的手,“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猫狗眼中无丑美,更何况它方才跑得那样快,一定没见着你披头散发的模样,不丢人。”
这个混蛋,以为我听不出他是在忍笑吗!
“不过话说回来,”或许是怕我发难,不等我有所回答,云霄又紧接着道,“你们那里也有猫有狗吗?素来只听说过狐妖蛇妖之流的飞升成仙,但猫狗却是鲜有人提到,难不成你们那只有飞禽走兽,而无家畜?”
我当然明白他是在转移话题,可我是那种容易为这点琐事发火的人吗?需要他这么小心翼翼地对待?不过一句玩笑话而已,他平常又没少笑我,我都习惯了,又怎么会——
我应该是不会发火的吧?
只是会薄怒而已,对,薄怒。
想到这里,我就有些讪讪的:“神界虽有宫殿,却无官府,无徭役赋税之律,自然也没有必要豢养家畜。而且我们不似凡人那般体弱多病,又有术法傍身,一般有什么事就自己做了,三清安宁,也不需要谁来护卫自己,所以猫狗鲜有身影,不过还是有那么几个的。”
“有啊,那他们养猫养狗做什么?当做闲暇时的逗趣吗?”
“闲暇逗趣自然有,不过也有渊源颇深的。”我道。
“比如说?”
我想了想:“是哪个星君来着?算了,反正是一位星君府上的星君,他下凡历劫,凡世孤苦,自幼与一黄犬相伴,因为他是历短命之苦,所以他在凡世死去的时候那狗还活着,并且守在他的尸身旁不愿离去。那星君一开始只当狗儿忠心,虽心下不忍,却也无可奈何,觉得这种分别之苦也是他要历的,与其等以后和凡人纠缠不清,还不如趁现在历了,反正分别之苦也没指定双方都要是人嘛。等时辰到了,正想跟着鬼差走,那条黄犬却舍了他的尸身朝他的魂魄追来,他才明白那狗儿能见魂,顿时觉得与其有缘,便认其为灵兽,度了它一口仙气,将它抱回星君府上养去了。听说前段时间那狗才堪堪开了灵智,现在正被星君府上的诸人教着变化人形呢。”
云霄笑道:“没想到神仙也会遇上这么有趣的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那是,”莫名其妙的,我心中生出一股自豪之感,当下兴奋道,“就像我下凡遇着你一样。”
“”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我才反应过来,当即忙不迭地赔笑:“呃,这个,我不是在把你跟那条狗相提并论啊,我是说、我的意思是——这凡世红尘就是因为这种不期而遇的缘分,所以当神仙的才会一个两个都愿意下凡的,包括历劫。虽然活得会艰苦一点,但是和在神界不一样,凡间的烟火味很足,人也很多,很热闹,只要下来过一次就会喜欢上的,所以许多仙友在下凡历劫过后都会产生执念,从而——”
意识到接下来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我赶忙住了口,改口道:“反正我真的没有把你和狗相提并论的意思,真的!”
云霄此前一直背着我在河边慢慢地走着,无论是听我之前讲奇闻还是现在慌忙辩解,他都没停下过,包括现在:“好了,你不用紧张,我没有生气,知道你脑子一根筋,向来说话心直嘴快的,我要是跟你计较,早被你气死了。”
“那你刚才干嘛都不说话,害得我心里揣揣的。”
“因为我不明白,”他道,伸手拂开垂下来的几根柳条,我低着头与他在柳树下穿行而过,“为什么有的人练了几辈子都没有成仙,而有的人因为得到了神仙的帮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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