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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想修道-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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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云霄也看着我,黑得发亮的眼眸与我对视,“说句话?”他低声道,声音听着有些哑。
“清醒了。”我又看了他半晌,才迟钝地回应了他一句,缓缓点了点头。
“那就好。”他长舒了口气,“我——”
他说到一半的话停住了,目光顺着我的手看了过去:“你真的清醒了?”
“嗯。”我灿烂地冲他笑了笑。
“那你把手放开。”
“不放。”我摇头,更加用力地攥紧他的衣襟来,“放了你就跑了。”
我好像听见他叹了口气,低声骂了一句“还是没醒”,虽然听得有些迷糊,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我还是认真地摇了摇头,道:“我醒啦,真的醒了。”
云霄看上去似乎在笑,又似乎在哭,哦,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个词叫做哭笑不得:“那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想了想,缓缓点了点头。
“我知道呀。”我软声道,“我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云霄,我喜欢你”
云霄的眉眼在刹那就温柔了许多,但无奈之色也多了许多,他看着我,伸手抚上我的唇:“红夭她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
他这样让我有点痒,于是我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子,蹙眉道:“云霄我难受”
“花朝。”
我应了一声。
“你愿意嫁给我吗?”
嫁?嫁什么?
“一加一等于二”我道,那阵消失许久的风好像又回来了,重新把我托回了天上,“加什么哦,嫁啊,嫁人啊?我嫁,我嫁我想啊,喜欢啊我想嫁给你”
我当然愿意嫁给他啦,这样我们就能永永远远地在一起了,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我呢?难道不问,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吗?
我有些疑惑,想要问他,可是还来不及等我张口问他,云霄就俯下了身,吻在了我的唇上。
唔又要再来一遍吗?
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不管了
后来的事,我有些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的身体好像变得滚烫滚烫的,浑身上下都变得燥热起来,只有云霄在触碰我的时候才会好点,一开始,他的触碰对我来说只是杯水车薪,我依旧很难受,下腹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然后,就有什么东西推了进来、闯了进来,让我整个人都弓起了身子,想要把外来物拒之门外。
我开始抽噎,开始哭泣。
耳边有谁在说着什么,一个又一个的吻轻轻地落下来,落在我的唇上、眉心、脸颊旁边,我像是被人撕成了两半,一半身处寒冰,一半又被烈火燃烧,冰火两重天,折磨得我都快崩溃了。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我才总算缓过了神,刚才消失不见的那阵清风又回来了一点,让我变得舒服了一点、凉快了一点,可也没有持续多久,我又开始难受起来,只是这一回的难受和上一回有些不一样,比起痛苦,那更像是一种诡异的折磨,我会时时感到难耐,又会偶尔感到一阵舒适,心头好似有成千上万只的猫爪在挠,挠得我难受不已。
就像是山洪暴发的前夜,水位一直在不断上涨,可就是没有冲破那最后一个堤坝,我尖叫、呻/吟、喘息,直到最后,洪水猛地一下暴发,我禁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洪水冲刷过的泥土,无力抵御不说,还都软成了一滩烂泥,任凭那洪水一下又一下地来回冲刷着。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洪水停住了,暴涨的河面也恢复了平静。
我无力地喘着气,耳边又是一阵轻语,可是我太累了,那些声音都太模糊,我听不清,我想休息,想睡觉
耳边的声音在逐渐远去,我眼前的景象也从一开始的光怪陆离逐渐沉淀为深漆的黑色,然后,我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第157章 暗流()
睁开眼后;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去找到红夭,然后把她碎尸万段。
第二个念头,就是闭上眼睛装睡,最好能把整个身子都神不知鬼不觉地缩到被子里去,把头蒙住,隔绝开这世间的一切。
第三还没等我心头闪出第三个念头;一些零碎的片段就开始逐渐从我的记忆深处苏醒;那些好不容易被我忘却的画面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眼前;几乎要让我羞死过去。
那些吻和抚摸好像又一次落在了我的身上,让我浑身都变得滚烫了起来。
不行;不能想了;别去想那些
我强忍住伸手掩面的冲动;刷的一下闭上眼睛;开始慢慢地磨蹭;一下一下地蜷缩起身子;试图把整个人都团成一团;只是我才刚动了一下脚,下身传来的酸痛感就让我一下子红了脸;也吓得我立马停住了动作;等那阵感觉稍微缓过去一点后才继续慢慢磨蹭。
老天啊,昨晚我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整个人都会像一滩烂泥一样使不上力?不行,要忍住,这点痛苦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忍住,忍住。
我咬着牙闭着眼,一边不断地默默鼓励自己,一边一点点地磨蹭着,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只是我才刚刚把腿弯起了一点,云霄有些无奈的声音就在我头顶响起了:“好了,别自己折磨自己了,我已经醒了。”
我动作一顿。
半晌,我有些僵硬地睁开双眼,一点点地抬头往上看,就见云霄正支着头,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躺在一边看着我:“折腾了大半个晚上,你都不嫌累的吗,还有心思玩这种小把戏。”
我立刻羞红了脸,还真的被他说中了,我现在的确很累,整个身子也很酸软,但是——这可不是他嘲笑我的理由!
“混蛋。”既然都被他发现了,那我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干脆就一下拉高了被子,把整个人都埋在了里面,瓮声瓮气道,“我讨厌你!”
一只手隔着锦被轻轻拍了拍我的背。
我缩紧了身子扭动了一下,表示我的抗拒与不快。
那只手先是顿了顿,而后又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继续。
“好了,”云霄柔和的声音缓缓在我头顶响起,“别生气了?”
我才不是生气,我就是、就是没想好怎么面对你而已。
这事发生得实在是太突然了,我和他的关系一下子就变得这么亲密,我、我有点心慌,更有点不知所措,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才好。
我是该笑呢,还是该哭、该生气?亦或是害羞?
我不知道啊都没有人告诉我
我窝在被子里,一股后悔之情涌上心头。
早知今日,当初我就不红着脸跑开了,应该把三师兄讲的经听完才对,这样我最起码也知道这种事发生的第二天早上该怎么应对,不用像现在这样一头雾水,心里慌慌的,总觉得没有着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应该把三师兄当初讲的话听完再去给爹爹打小报告的——爹?!
就像是有一桶冷水从天而降,把我从头到脚都淋了个透心凉,我打了个冷战,猛地掀被而起,在察觉到身上什么都没穿之后又把被子抱在胸前,惊慌道:“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云霄,这这事要是让爹爹知道了,他肯定会打死我的!还、还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啊?”我着急万分地看向他,期待着他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什么?”云霄显然还没有从我突变的态度中反应过来,他跟着撑起身体,疑惑地皱眉看向我,“你爹?这又关你爹什么事?”
“事情可大了!”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我爹他、他对我一直都管得很严,我们竟然背着他做出了这种事,他一定会很生气的!他肯定会对我失望的!”
爹要是对我露出失望的神情那简直比打死我还可怕!
不要啊,我不要让爹爹对我失望!
我又气又急又悔,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还是云霄见势不好给我顺了顺背,我才把那口气给吐出来。
“你别急啊,”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这种事有什么好怕的?你爹他不会怪你的,而且也发现不了啊。”
“真的吗?”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真的发现不了?”
“应该的吧?”
“那就是说有可能会发现了?”我才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顿时又是一阵六神无主,“怎么办、怎么办啊?”
“别急,你别急。”他又连忙安慰我,“你爹他不会怪你的,我保证!哎,你别又哭啊。”
“我没哭。”我深吸一口气,把将要掉出的眼泪逼回去,“我爹怎么就不会怪我了?你又不是我爹,不知道他的性子。我们两个还没成亲呢,就这样他肯定会生气的。”
说着说着,我就又是一阵泪意上涌,连忙低头用手背抹了抹。
云霄就叹了口气,伸手环住我,安慰道:“你就放心好了,你爹他这么疼你,怎么会舍得怪罪你呢?他肯定是只会心疼你而已,心疼你受了这么多苦”
“真的?”肌肤相亲的触感让我忍不住一阵脸红,但我还是鼓足勇气追问道,“我爹他真的不会怪我?”
“真的,不骗你。”
“那你呢?”我又道,窝在他的怀里抬头看他,“爹爹要是怪罪你,你怎么办?”
“大概”他笑着低头看我,“就只能向他负荆请罪,同时求他把你嫁给我了?”
他说得太过坦然,又那样笑着看我,倒把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立刻就回了他一句“呸,谁要嫁给你”,但还是撑不住,羞怯地低下头忍不住偷偷一笑。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只是我愿意和云霄成就好事是一回事,红夭下药算计我又是一回事,我和云霄甜甜蜜蜜,不代表她的这笔账我就不算了,因此,在我休息好了之后,我就立刻洗漱了一番,穿好了衣服就气势汹汹地拿着千竹金线跑了出去,准备找红夭算账。
一路走到昨天红夭下药放倒我的大殿,我的一声呵斥都已经在喉咙边准备脱口而出了,却意外地发现殿内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影。
不仅仅是红夭,就连昨天那些一个赛一个媚骨生香的男子都不见了,空旷的大殿幽幽的,倒透了几丝冷意出来,再不复昨天的活色生香。
她人呢?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当下更是气急,转身看向追过来的云霄,气道:“她住在哪?我要去找她算账!”
“我刚刚就跟你说了,她的寝宫不在这里奇怪,”云霄皱了皱眉,“这里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不应该啊,难道真跑了?”
“跑了?”我睁大了眼,“她跑哪去了!?那我这笔账怎么办?!”
云霄皱眉,没有回答我,而是转身走到一旁守着大殿的魔修身旁,问道:“你们左护法她人呢?”
“禀少主,”那黑衣魔修对他抱拳行了一礼,垂首道,“左护法于昨夜出了宫,至今未归。”
“她往哪个方向走的?”
“东边。”
“带了多少人?”
“只带走了十二暗卫。”那魔修道,“少主,左护法有一句话要属下带给少主。”
云霄眉峰微扬。
“说。”
“现如今,金仙不知所踪,仙门派系林立,混乱不已,正是我等重振魔道的大好机会,”那魔修单膝跪地道,“左护法望少主以魔道为重,早日重振我道,实现尊上生前遗愿。”
奇怪,红夭这话怎么跟昨天说的不一样?她昨晚明明都对我说要放弃云霄、准备再等一个少主长成了,怎么今日却又改口了?
她这番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是说来唬我的,还是用来糊弄云霄的?如果不是为了再捧新主,她昨天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大费周章不对啊,她要是真的想振兴魔道,自己去振兴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得捧一个新主出来?难不成她昨天说的那些话都在忽悠我?!
可是为什么啊?她有这个必要骗我?还精心布置了一切难道就单纯地只是想看好戏?!
我满腹疑问,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看向云霄,希望他能给我解释一下。
云霄神色不变,察觉到我投过去的目光,他先是对我笑了笑,这才微微一扬眉,看向恭敬地跪在地上的魔修,淡淡道:“好,我知道了,你起来吧。”
“是。”那魔修便依言起来,走到一边继续守着宫殿门口去了。
“云霄,”我有些担心地道,“你——”
“别担心,我知道她去哪了,也知道她此行去是为了什么。”云霄打断了我的话,反手拉住我往来时的路走去,“走,我们先回去。”
我乖觉地跟着云霄回到他的房里,坐在床沿等着他布好结界,才开口道:“原来这里是你的房间?怎么红夭能够在你的房里进出自如,还布置这么多东西的?”
“什么?”
“迷情香啊。”我道,指了指那些摆放在角落里的香炉,“要不是这些东西,我昨天也不会”我脸一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道,“这里好歹也是你的房间,怎么都不设个结界禁制什么的?让别人这么轻松地就来去自如,你在我院子里布下三道结界的威风呢?”
云霄就笑了:“你这是在怪我这几天都抛下你不见踪影呢,还是在沾酸吃醋,不喜红夭进我的房间?”
“两个都有!”我底气十足地回道,“怎么,不想回答啊?”
“几天不见,脾气倒是见长了不少。”云霄摇摇头,走过来在我对面的圆凳上坐下了,一手搭着桌沿,对我道,“这里虽然是我的房间,但我都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一回来也是直接就去了别的地方,没有在这里睡下,说是我的房间也只是名义上的而已,又没有什么秘密之类的东西需要藏着,我布置个什么劲的结界?至于在你院子里布下结界——我这不是担心你跑出去乱来吗?结果呢,离开时答应得好好的,说是等我回来,这还不到四天呢,就打碎结界跑了出去,巴巴地送上门去给人家当靶子使,”他冷笑一声,“我该说你是能耐呢,还是对我情真意切啊?”
第158章 玉佩()
我先是有些心虚;但又立刻反应过来,想着明明是他布置结界抛下我不管在先的;就算是兴师问罪也得我来才对;怎么现在反倒成了我的错了,便挺起胸膛;哼了一声道:“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什么话都不说就连着消失三天,我会那么着急吗?我好歹等了你整整三天!你倒好;只留下一句‘好好待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当我不会担心的啊?”
“我不是说了过几天就会回来的吗?怎么你连四天都等不及?”
“三天也是几天啊!”我理直气壮道;“我都等了你三天了,你还不回来;你叫我怎么不急?”
“”
见云霄成功地被我这句话反问住,我就忍不住偷偷弯了弯唇角;但也不敢太过,怕被他察觉;遂暗自得意了片刻就见好就收,把话扯开;问他道:“话说回来;这三天你都去干什么了?怎么神神秘秘的;连我都不肯带着?”
“倒不是什么多神秘的事,”云霄道,“只是我要去的地方比较危险,这长印山多的是只让魔修踏足之地,你自然可以凭借着法力硬闯,可魔气也会趁机钻入你的体内,到时我还要顾忌着你的情况,不方便,就一个人去了。”
他这是嫌我累赘?我有些不开心地抿了抿唇:“这云州的魔气其实说不上有多么厉害,你只要提醒我一声,让我小心点儿,就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你太小心翼翼了”算了,反正他都已经一个人去了,我再抱怨也没用,还不如问问他到底去做了什么,怎么费了这么久的时间。“你到底去干什么了?什么事这么麻烦,居然耗了你三天三夜的功夫?”
“也不是多么麻烦的事,就是去查证一些事而已。”云霄道,他边说边拎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等端到了唇边后却又顿住了,有些僵硬地把茶杯放下。
注意到他这个动作,我也禁不住红了红脸,有些不自在地低了低头昨天晚上我就是喝了这茶才会行事那么出格的,也不知道今天的茶换过来了没有,还是不是咳,加料的。
“查证?查证什么事啊?”怕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来,我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追问道,“是关于你出生的事吗?”
云霄咳了一声:“没错,就是关于我出生的事。我有些疑惑,就去查了查。”
“那你查到了吗?”我道,“你当年到底是怎么——出生的?”
“查到了一点吧。”他道,抬手揉了揉眉心,“其中的细节我并不清楚,只是花朝,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有过一块玉佩?”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在当年你还是神仙时佩戴的那块玉佩?”
云霄点了点头:“就是它在当年救了我。当年,我遭江简暗算,肉身消亡,魂魄离体不说,还中了他的诅咒,天一亮就会灰飞烟灭,再不存于这世间。虽然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可当时的情况的确是无解的,我即将魂飞魄散,并且回天乏术,我和江简都是这么以为的,并且对此深信不疑。”
“那你到底是怎么得救的?”一说起正是,我就把刚才的一些小心思全都抛到了脑后,急急道,“又是怎么会以魔尊遗子的身份重现人间的?”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我想起了一些事,一些我快要魂飞魄散时的记忆。”云霄垂眸,他沉吟了片刻,似乎在斟酌着怎么跟我说,“应该是我快要魂飞魄散那会儿没那个晚上的事,我隐隐约约地有点印象,想起了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我连忙道。
“一些画面而已,还有一些感觉、感知之类的。”他道,抬手撑住了眉心,神情微惑,像是在回想当年之事,“我只觉得我在往前走着,全身变得越来越轻,也越来越飘,到最后好像整个人都化成了一缕轻烟,顺着晚风飘散开来。可是,就在我即将湮灭时,一股力量却忽然困住了我,把我的三魂七魄都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并且由一根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我往某一个方向而去。”
我奇异地睁大了眼:“你、你不会是想说,你的魂魄飘到了玉佩里,被那玉佩吸收了吧?”
云霄一笑,放下手看向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聪明的,平时志怪类的东西看得不少吧?不错,我的魂魄的确飘到了玉佩里,并且被玉佩以温润之力将养着,把江简附在上面的诅咒全都除去了。”
那些志怪杂谈中的确有不少这样的故事,法器认主,又有灵性,三清也不是没有出过主人身死后魂魄被法器收容的例子,只是这些事情以往我都只是听听而已,没想到今日却真的碰上了,虽然依旧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不是亲身经历,但总比听三师兄讲那些不知虚实的故事要来得有真实感多了——没想到云霄居然是这样死而复生的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那后来呢?”察觉到他话中漏了什么,我又连忙追问道,“你的魂魄被玉佩吸收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后来玉佩就被魔尊之妻拿走了。”
“魔尊之妻?”我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发展,不由得一时愣住,“她拿走玉佩干什么?而且她是怎么发现那玉佩的?在地上捡的?”
他被江简暗害,肉身陨灭,按理说是不该有身外之物还留存在这个世上的,可是这些法器向来不能以常理度之,更有一些法器本就是天生神物,就算主人身死魂灭,它们也还是能留在这个世上,静静地等待新主或是化归尘土。因此当我得知云霄的玉佩并没有在当年一道被江简毁坏时,我也没有太过惊讶,反倒是魔尊之妻拿走它这个发展,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也不清楚可能当初就是掉在了这长印山一带吧,也许是她见我那玉佩不是凡品,入手又温润舒畅,所以就拿来养身了也说不定。”云霄耸了耸肩,“反正凡人也没有天生良目,不能跟我们一样看见魂魄,她看不见这玉佩里藏着我的魂魄,自然也就不会对此有什么戒心。”
我点点头,他这个说法的确有几分道理。“这样那难道你是有意钻入魔尊之妻的腹中的?”我忽然又想到一个可能性来,“凡人怀孕与神仙不同,凡人婴孩的魂魄并不是一开始就存于女子腹中的,而是要等到七个月之后,腹中婴孩的五行阴阳二气都差不多稳定下来,才会有魂魄前来投胎转生。你说,当时的你会不会是见肉身被毁,魔尊之妻又正好怀有身孕,且尚不足七月,尚没有魂魄前来,就干脆自己钻入她肚子里,当她的孩子去了?”
这样一来就什么都说得通了,魔尊遗子也好,死而复生也好,如果是这么个说法的话那不全都说得通了吗?
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啊!
“你问我啊?我还想知道真相呢。”我本来觉得这是个可能性极大的说法,云霄肯定也会赞同,没想到云霄却是抬了抬眉,哼道,“虽然有一点当初快要魂飞魄散时的印象,但也只是一点而已,其它的事情我还是照样什么都记不起来,我当初是怎么从魂魄之身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他摇了摇头,“我真的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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