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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掠情:暴君别来无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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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凉也发现了这一点,在安文夕身体飞出去之时,立即伸手去抓她,结果不料被安文夕一把甩开她的手。

    安文夕用仅能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快去找北宫喆。”

    欢凉立即明白了安文夕的意思,眼睁睁的看着她坠下碧波湖,一咬牙转身去了琼华殿。

    十月份的湖水,冰凉刺骨,身上的棉衣沾了水,更加湿重不堪。安文夕虽然会水,但是在这冰寒的碧波湖里也坚持不了多久。

    “砰——”安文夕坠湖,在湖面上砸出了一朵巨大的水花,拱桥上的众人顿时齐齐往下看去。

    “啊!娘娘!来人,快来人!”香茗发觉安文夕落了水,忙拼命的叫喊了起来,可是岸上观看的人多,却没有一个人要跳下去救人的意思。

    原本走在安文夕身后的尚凝萱一脸惊恐,怔怔的看着自己伸出的双手,半晌才蓦地收了手,看了眼水中的安文夕,飞快的打量了眼四周,刚想偷偷溜走这个是非之地,就被香茗一下子拉住。

    “你不许走,我看见是你将我家娘娘推下去的!”

    “你放开我,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拉扯本宫!”尚凝萱甩开了香茗的手,转身欲走。

    “既然是这小宫女说是你将瑾淑妃推下去的,你就有这个嫌疑。”彭安容伸手拦住了她,“你这么急着走,莫不是想畏罪潜逃?”

    “彭婕妤娘娘,嫔妾没有推瑾淑妃,嫔妾在这待着便是。”尚凝萱哼道。

    香茗看着安文夕在水里扑腾的动静越来越小,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忙哭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娘娘,救救我家娘娘。”

    江向晴凉凉道:“不是本宫不去就瑾淑妃,而是我等皆是一群弱女子,没有人会水啊。”

    琼华殿,北宫喆正在批着奏折,江向晚立在一旁研磨,宛若一对璧人。

    “皇上,我要见皇上!”欢凉站在琼华殿外大喊道。

    江向晚皱眉道:“谁在外面喧哗,哪个宫的奴才如此没规矩?”

    她话音刚落,欢凉便闯进了琼华殿,“皇上,我家娘娘落水了!”

    北宫喆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来,看到来人,双眸骤缩,这不是她的贴身宫女么?

    “皇上,如今宫里只有您可以救我家娘娘了,您若是再去晚一会,娘娘就没命了,求求您,快去救救我家娘娘!”欢凉泣不成声道。

    她落水了!

    北宫喆身形一闪,便出了琼华殿。

    江向晚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恨意丛生,一旦牵扯到安文夕的事情,他都会乱了分寸!

    北宫喆赶到碧波湖的时候,安文夕已经渐渐沉了下去,仅在水面上露出了红衣的衣衫,看着湖边上围观着看好戏的女人,北宫喆眼底一寒,身形一晃,飞快的跳入了水中。

    “本宫……本宫好像看到了皇上的身影。”江向晴对一旁的彭安容道。

    江向晴的话令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都不再言语,皆看向碧波湖。

    北宫喆入水,砸开了一片巨大的水花,看着沉入水中的红色身影,他突然害怕起来,将安文夕从水中紧紧抱在了怀中,冰凉的触感令北宫喆的心一寸寸凉了起来。

    北宫喆将安文夕带上岸,小心的将她放在地上

    ,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北宫喆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唤道:“夕儿,夕儿……”

    北宫喆按照安文夕以前告诉他的方法挤压腹部,让她将喝进肚子里的水吐出来,然后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贴上安文夕冻得发紫的唇瓣进行人工呼吸。这是安文夕以前教他的,他从未试过,如今也只有试一试了。

    江向晚赶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立即止住了脚步,死死地握着拳,再也迈不动步子。其他宫妃的讶然不亚于江向晚,一个帝王既然不避众人、不嫌污秽对着一个生死未卜的妃子以口渡气!吃惊过后,是浓浓的嫉妒,为什么让皇上如此在意的不是她们而是安文夕?

    唇边冰凉的触感令北宫喆皱起了眉头,他缓缓朝安文夕口中渡入了真气,明明是他眷恋已久的唇瓣,如今却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咳咳……”安文夕一偏头咳嗽了起来,睁开了眼睛,看到北宫喆那张放大的俊脸,脸上划过吃惊,嘶哑道:“皇……皇上,你怎么来了?”

    这一切皆在她的预料之中,看着北宫喆那双关切的眼睛,她心中一涩,微微避开了头。

    “朕不来,你还有命在?”北宫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张海!”

    张海身为北宫喆的贴身内侍,察言观色的本事常人难及,刚才在琼华殿听说了瑾淑妃落了水,他立即带了厚实的毛毯过来,听到北宫喆叫他,忙将手里的毛毯递到北宫喆手中。

    北宫喆用毛毯将安文夕裹了个结实,匆匆瞥了眼一旁的妃嫔,撩开步子,走向未央宫。

    众位妃嫔看着北宫喆紧张的背影,无不对安文夕恨得牙根疼。

    无疑,这瑾淑妃又复宠了。瞧着皇上这般在意,只怕圣宠比以前更甚!

    得知安文夕落了水,未央宫上下顿时忙做了一团,北宫喆利落的将安文夕身上的湿衣服褪下,将她塞进了锦被里,得知未央宫没有火龙,脸色顿时气得铁青,朝着张海发了一通脾气,最后又吩咐在寝殿里燃起了炉子。

    待烧好了热水,北宫喆抱着安文夕一同进了浴池,生怕她因为落水而染了风寒。

    因为上次秋猎的事情,两个人一直还没有和解,安文夕虽然打算借这次落水的事情和他重归于好,但是如今直接便是坦诚相对,她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北宫喆的视线。

    “朕让欢凉进来服侍你。”北宫喆起身出了浴池。

    “好,今天谢谢你。”

    北宫喆脚步一顿道:“你我之间从来不需要谢谢。”

    北宫喆来到前殿,看了眼香茗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回皇上,今天娘娘走到碧波湖拱桥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推了娘娘一把,而前方突然多出了一块台阶,向来是有人计划好的,奴婢亲眼看到尚美人推得娘娘。”

    北宫喆听到这里,眉头拧了起来,对张海道:“将今日和瑾淑妃在一起的宫妃全部带来!”

    张海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总算是将各宫里的妃嫔全部请到了未央宫。

    北宫喆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发抖的尚凝萱,怒声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推了瑾淑妃,你还想狡辩么?”

    不敢去看北宫喆铁青的脸色,“皇……皇上,嫔妾不是有意推得瑾淑妃,是有人在后边推了嫔妾一把,所以嫔妾才……”在北宫喆面前,就是借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谎。

    “皇上,嫔妾……嫔妾身后的人好像是彭婕妤。”

    彭安容面对北宫喆冰凉彻骨的眼风,立即跪了下来道:“皇上,尚美人冤枉嫔妾了,嫔妾和尚美人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

    其他妃嫔皆颇为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彭安容当之无愧为皇上的新宠了,她们倒要看看,新宠就爱,皇上到底会偏向谁?

    “彭安容,你当朕是瞎子么,你和尚美人无冤无仇,但是你嫉妒瑾淑妃!到底是谁给你的错觉,你竟敢胆大到去挑战朕的底线?”

第六十八章 万寿节() 
是的,安文夕是他的底线!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嫔妾冤枉啊!”

    “张海,将彭婕妤带回素芳阁好好思过,老实抄写一百份《女训》,抄写不完就不必出素芳阁了!”

    彭安容不再辩解,咬着下唇应道:“是。”这比她想象的好多了,至少只是禁足抄写《女训》,而不是降了位分,看来皇上还是忌惮着她那个手握兵权的爹,她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尚凝萱狠狠的攥着手里的丝帕,彭安容这个贱人竟敢拿她当枪使,她是不会放过她的!上一次她不过是陷害了瑾淑妃就被降为美人,而彭安容却想置瑾淑妃于死地,皇上却只罚了她抄书,为何皇上如此不公平?尚凝萱恨得厉害,竟将手里的丝帕狠狠扯烂。

    “都回去吧,若是下次再有争宠的事情出现,朕决不轻饶!”北宫喆厉声道霰。

    其他妃嫔神色各异,谁也猜不透皇上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这一局,姑且算是瑾淑妃和彭婕妤打平了。

    北宫喆转身去了内殿,安文夕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了,北宫喆接过欢凉手里的姜汤道:“你先出去吧。”

    安文夕见他要来喂她姜汤,忙道:“给我吧,我自己来。”

    “你好好靠着,朕喂你。”说着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安文夕慢条斯理的喝着姜汤,北宫喆亦是喂得不紧不慢,两个人一时无话。

    “夕儿……”终于是北宫喆打破了这个僵局,“还在恨朕么?”

    “臣妾不敢。”

    北宫喆手中的动作一顿,“晚儿那件事,朕别无选择。”到底还是他先服软。

    “秋猎回宫以来,不论是朝堂上还是民间,对你独宠后宫一事颇有微词,朕不得不先晾着你一段时间。”

    “臣妾明白,皇上如今根基未稳,还得多多依仗朝中重臣,自然不必为了臣妾和他们生了嫌隙。”

    “夕儿……”北宫喆看着她挂在唇边的温温的笑,她分明就是在气他。

    安文夕从他手中夺过来姜汤,一饮而尽,心里顿时多了丝暖意,对北宫喆浅笑道:“皇上你在想些什么,臣妾没有和你生气,你晚上留下来陪臣妾用膳吧。”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微不可见。

    他不想她生气,但是看到她一脸风轻云淡,他心中又是非常堵得慌,微叹一声,从她手中接过空碗。

    用过晚膳,北宫喆自然就留在了未央宫,他微微有些薄茧的大手一遍遍描摹着掌下的娇躯,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安文夕很明白他的意图,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正打算妥协时,覆在她身上的手没有了动静,只听得那人一声叹道:“放心,今晚朕不碰你。”

    安文夕咬了咬牙,这个人真是变态,既然不碰她,又何必撩拨她?

    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碰她,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如今软香在怀,却只能强压下自己的***,她今天落了水,不适合承宠,他可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夕儿,万寿节,你可为朕准备了礼物?”

    “这个自然,不过现在——保密!”

    “难得你为朕花心思,朕很高兴。”他还以为她不会为他准备礼物了呢,他微微揽紧了她。

    接下来数日,北宫喆皆是留宿在未央宫,其他妃嫔就算心有不满,又不敢表露出来,那彭婕妤就是前车之鉴,若是没有一举扳倒瑾淑妃的能耐,就不要妄自出手,否则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转眼之间便迎来了万寿节,江向晚和江向晴两姐妹将宫内布置的井井有条。自从这半个月来,宫城内外便紧锣密鼓的布置了起来,整个宫城皆笼罩在一片喜庆的红色之中。

    天还不亮,北宫喆便已经早早起床去祭拜祖宗,安文夕自然是不愿去的,死赖在床上不起,北宫喆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多睡会。

    北宫喆一走,安文夕便睁开了眼睛,她早就睡意全无,便唤来箐姑姑和陌姑姑为她更衣,自从知道了陌姑姑的身份,安文夕一般是不去招惹她的,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皇上的生辰,穿戴不比平常,陌姑姑的经验总比香茗那个小丫头多一些。

    箐姑姑利索的伺候了安文夕洗漱,又拿过来了淑妃的吉服过来,淑妃位列四妃,这身吉服加上头饰足足有几十斤重,头上沉甸甸的,有些压得喘不过气来。好在安文夕以前是公主,宫宴没少参加过,对于身上的行头早已习以为常。

    “陌姑姑,这些簪子不必了,放到头上不仅沉甸甸的,而且太过珠光宝气。”

    陌姑姑像是没有听到安文夕说话般,直接给安文夕插在了头上,戳的她头皮疼。

    “陌姑姑……”

    “娘娘你叫我,怎么了?”

    “我看陌姑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安文夕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

    “哦,那个,可能是奴婢没有睡好吧。”

    “既然陌姑姑

    精神不济,就先下去歇着吧,我唤香茗进来伺候。”安文夕说着将头上的簪子一一拔掉。

    “不用了,就由奴婢伺候娘娘吧。”陌姑姑接过安文夕手里的簪子,将她扶了起来,结果却在安文夕起身时,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衣摆,令她差点跌倒。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往常也不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箐姑姑愠怒道,立即去擦安文夕衣摆上的脚印。

    “我……奴婢不是故意的。”陌姑姑难得放下了凌傲的身段道。

    “陌姑姑,你先下去吧,这里有箐姑姑就好。”

    陌姑姑动了动嘴唇,始终没有说些什么,转身退下。

    箐姑姑皱着眉看着衣摆上的脚印,心疼道:“这可怎么办,现在再浆洗也来不及了,可是擦也擦不掉。这陌姑姑时常这样不靠谱,性子也傲慢,奴婢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比主子还有脾性的奴才呢!”

    安文夕无声地笑了笑,那陌姑姑原来是夏瑜君的贤妃娘娘,身份高贵,那股子凌傲可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箐姑姑,你去将皇上送来的披风拿来吧,今天正好风大,外面冷飕飕的。”

    箐姑姑应了道:“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如此一来还可以将这脚印给盖住。”

    北宫喆送来的披风就是用秋猎时用红色灵狐皮毛所制成的,不仅毛色纯正,还十分保暖,上面缀着不计其数的东海珍珠,可谓是奢华至极。

    北宫喆祭拜完回到未央宫,安文夕已经用过早膳了,北宫喆便带着她一起前往九华殿。

    文武百官早早的捧着寿礼进入宫城,陆续来到九华殿,不少朝臣还带着家眷,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闺阁小姐,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向晚身份特殊,虽是女官,但是却比不少妃嫔身份尊贵,虽然忙绿,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不失高贵。尤其她今天围着雪白的披风,更是格外的扎眼,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甚至不少妃嫔和世家小姐皆对她不断夸赞。

    “江大人身上这身白狐披风当真好看,衬得江大人面若桃花,肤若凝脂。”

    “这披风可是皇上亲自打的白狐!”

    “江大人在皇上心中果然不同,这皮毛莹白若雪的白狐甚是少见,皇上却独独给了江大人,简直是羡煞众人呐!”彭安容酸酸道,说着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被晾在一旁的江向晴,显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话音一落,周遭皆传来一阵倒吸气声,再次看向江向晚的神色之中,有惊艳,有羡慕,当然也有不甘。

    江向晴望着众人环绕的姐姐,拼命的咬着下唇,从小她这个姐姐样样都比她好,一些世家公子小姐也皆围着她江向晚转,如今终于她做了皇上的妃子,而她江向晚不过是一介女官,但是皇上却不喜她,反而将江向晚放在心尖上,为何上天总是如此的不公平。

    江向晚温温一笑,并不答话,冷不丁的朝江向晴看去,吓得江向晴立即收了眼底的愤色,在唇边绽开了一抹不自然的笑。

    其他小位妃嫔脸上无不带着慕色,倒有一位身着粉色宫装的女子不惊不喜的淡淡看着江向晚和殿内的来人,模样分外恬淡,透出些许灵气,这位正是北宫喆新封的美人黎诗琪。

    惊魂看着被众人围绕着的江向晚,依旧那么明艳动人,举世无双,他的嘴角慢慢沁出一抹讥笑,接着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径自饮了起来,心中不禁涌出一阵可悲来,他不知道这股可悲是为江向晚还是为他自己。自从青玄警告过他,他几乎很少出现在宫中了。

    下方坐着的江佑城夫妇旁眼瞧着这一幕,脸上皆露出自豪的神色来,他们的晚儿一直都是他们夫妇的骄傲,不仅出身名门,而且和当今皇上青梅竹马,情分不同常人,岂是那些自持出身高贵的世家小姐可比的?

    如今又被皇上任命为贴身女官,负责皇上的日常起居,现在中宫空缺,他们的晚儿前途不可估量!

    江佑城鄙夷的打量了眼自斟自饮的惊魂,低唾一声,那副自暴自弃的样子,竟然还妄想向他的晚儿提亲,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就在他愣神之际,一道尖细的嗓子响起:“皇上驾到!瑾淑妃驾到!”

第六十九章 祸国宠妃() 
这一声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视线,众位妃嫔也顿时忘记了继续恭维江向晚,皆慌忙跪拜了下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恭祝皇上万寿无疆,寿与天齐!”

    “众卿平身吧。”一道清冽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

    众人这才缓缓站直了身子,朝主位上看去询。

    年轻的帝王面若白玉,剑眉横扫带出一抹凌傲来,本是妩媚勾人的桃花美目却含着淡淡的凉意,有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头上戴着束发嵌宝紫金冠,身着明黄的金丝绣五爪龙袍,笔挺的龙袍勾勒出他俊逸挺拔的英姿,冷峻的脸上仍然掩饰不了他那与生俱来的凌冽霸气,而他身侧的女子被他拥在怀中,黛眉飞入鬓角,清灵而又妩媚,杏眸盈盈如含秋水,唇若点绛。妆容简单却不失华贵,红狐披风的披风将她小巧的身子包裹起来。远远看去,那皇帝身侧的女子竟有些美得不真实,宛若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这是不少朝臣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传闻中的祸国妖妃,如此倾国倾城的女子,怪不得令皇帝夜夜恩宠。

    那披风红得耀目,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摇曳生姿,衬托的安文夕更加妖艳无比霰。

    众人的视线不禁在安文夕和江向晚之间来回打量,明眼之人一眼便可以看出安文夕身上的火狐披风不知道比江向晚身上的白狐披风名贵了多少倍,江向晚脸色有些难看,袖中的双拳紧握,不去看那些嘲弄的打量。

    殿中不少人皆在幸灾乐祸,原来江向晚也不过如此,皇上是待她不比常人,但是和盛宠的瑾淑妃一比,瞬间就被比了下去。

    北宫喆带着安文夕入座,明明她只是一位淑妃罢了,对于她坐在北宫喆身边,却无人敢有异议,帝妃相携而坐,是如此的般配和谐。

    “今日是朕生辰,众卿不必拘礼。”

    北宫喆话音刚落,下面便开始了献礼环节,众位大臣皆不甘示弱,纷纷拿出早早准备好的礼物,说着寿词。

    通常献礼过程中比较枯燥乏味,安文夕有些无聊,因为坐在北宫喆身边,一举一动皆被众人观察着,只能老实的坐得笔直,没一会功夫便觉得腰酸腿疼。

    安文夕自从踏进九华殿,就发现有道视线一直缠绕着她,每当她顺着视线去看时,却总是被众人挡住了视线,终于在她再次抬头望去时,和那人四目相接,原来一直暗暗打量她的人是易寒。

    那个曾经在秋猎时帮她包扎过伤口的易寒。

    就在她凝神之时,之间那易寒端起酒杯对着她做了个碰杯的动作,安文夕心中一惊,刚想举杯,便被身边的男人按下了酒杯道:“你身体不好,不宜饮酒。”他说话声音不大,刚好被她能听到。

    北宫喆眸若寒冰,不悦的端起酒盏对着易寒的方向饮尽了杯中酒,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北宫喆放在安文夕腰间的手微微加了力道,刚才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她竟敢还想举杯,她这么做,想将他置于何地?

    “小气鬼!”安文夕虽然嘴上不满,但又亲自为北宫喆斟了一杯酒。

    “你是朕的女人,还想着勾引谁?”北宫喆在她耳边吐着酒气。

    男人独有的温热气息,并伴随着淡淡的酒气,一下子将安文夕的耳边羞得通红,忙微微推开了他。她没想到他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调戏她,这让她情何以堪?

    底下的众臣瞥见他们尊贵威严的皇帝在瑾淑妃耳边呵气如兰,将瑾淑妃羞红了面颊,皆尴尬的避开了头,不敢去看首座上的帝妃***。

    他们的皇帝这是走向昏聩荒淫的道路啊。

    一种嫔妃哪个不是对安文夕恨得牙痒痒,这个狐狸精竟然当众勾引皇上,这成何体统!

    江向晚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咬着下唇不去看主坐上的人,她的喆怎么可以不分场合和安文夕……这叫大臣们瞧见了像什么样子?

    安文夕有些不自然的和北宫喆之间拉开了距离,小声对他道:“臣妾肚子有些不舒服,想去如厕。”

    北宫喆知道她不好意思了,不过是寻个借口出去透透气罢了,捏了捏她的手心道:“记得早些回来。”

    安文夕点了点头,由欢凉扶着出了九华殿。

    刚一出殿,凌冽的寒风一股脑的灌了过来,安文夕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通畅,比在那殿里自在多了。

    “娘娘……瑾淑妃娘娘……”

    安文夕回头便看见一个小宫女捧着手炉一路小跑过来,气喘吁吁道:“娘娘,您的手炉忘记拿了,皇上让奴婢给您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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