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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临天下-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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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媛笑道:“那还不快,小两口勤快些就行了。”

    嬴政“媛姐、双儿姐、玲珑,你么快来呀,震儿咬我呢,哈哈哈。”

    “相国到,君侯到。”

    一声洪亮的通传大殿内所有人的心彻底放下,期盼已久的君侯终于来了。

    白宣走进大殿后看了看袁媛说到:“这位宫女姐姐如此面善啊,本君以前怎么不曾见过,这位姐姐贵姓芳名啊?”

    袁媛瞪了白宣一眼之后,情真意切的说了一个字:“啐!”

    吕不韦哈哈大笑这说:“白贤弟,你和弟妹就是这样说话的吗?有意思,哈哈哈。贤弟你看,大王怀里的是谁?”

    白宣早就看见自己的胖儿子了,他三步并作两步窜了过去。

    “大王,你这样抱孩子是不对的,臣给你做个示范。”

    嬴政:“大兄,寡人就没抱着震儿,他这是坐在寡人的膝盖上了。”

    “待会说不定会尿你一身。”

    “哈哈哈哈,寡人不怕。”

    “你让我抱一会我儿子不行嘛,我这一天不抱几回心里痒痒。”

    “你回家再抱,现在震儿归寡人所有。”

    “这是什么话,他姓白不姓赢。”

    “不管,反正将来不论是你的儿子还是闺女至少得有一个管寡人叫父亲。”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先让我这个亲爹亲亲自己的儿子行不?”

    “行,给。”

    嬴政小心地举起白震,白宣赶紧接过儿子抱进怀里。君王这种动物很危险没事尽量离远些,否则福祸难料。儿子到手,天下我有,白宣顿时就轻松了。他抱着白宣在大殿内转着圈,白宣高兴的嘎嘎嘎的笑个不停,嬴政羡慕的拍着巴掌跟在白宣屁股后面转,袁媛叹了口气对段玲珑说:“看见没,这是想孩子想急眼了,抓紧呀。别忘了,还有俩公主呢,不抢在前面就要吃亏的。”

    段玲珑点着头双手紧紧握住袁媛的手说:“嫂子,君侯让我管他叫大兄,从今以后你们就是玲珑的嫡亲兄长和嫂子。”

    袁媛:“这话说的亲热,没说的,咱关中的小娘岂能让外来的狐媚子抢了先,嫂子保着你!”

    吕不韦:“哈哈哈哈,不愧是君侯夫人,说话就是豪迈。”

    吕布为没发现,在他说话的时候,嬴政瞟了他一眼,那眼神阴森森冷冰冰如同一把利剑一般。

    白宣终于不转圈儿了,他一边跟嬴政说着话一边巧妙地躲避这嬴政不时伸出的双臂,嬴政想抱白震的打算不能实现,他那倔脾气犯了,于是绕着白宣转圈儿打算找个机会抢孩子。

    当白宣把白震塞进袁媛手中时,嬴政丧气的打消了抢孩子计划,他跟白宣可以随便,但是对袁媛那还是要有所顾忌的,这又是姐又是嫂的不能过分。

    白宣看着嬴政的样子笑道:“喜欢儿子就赶紧生一个,太后也盼着呢。多生几个,省得太后闲得慌。”

    白宣的话其实是一语双关,但在嬴政听来不啻于醍醐灌顶,嬴政顿感茅塞顿开。

    “大兄你说得对呀。对了,你家门口的梧桐树该开花了吧?”

    白宣:“正是开得热闹的时候,所以呀,我打算搬回袁家村去住。”

    嬴政:“太好了,今天去你家吃。”

    白宣:“好,可是总得把公事办完。”

    嬴政:“那赶紧吧,蒙毅,快来快来。大兄,你还坐这。相国,请。”

    吕不韦心情不错,也没主意嬴政对他的称呼已经变了,从仲父改成了相国。

第245章 寡人准了() 
秦王政五年的初夏,又到了袁家村的那颗梧桐王花开的时节,本就高大得需要仰视的梧桐王长出了茂密的叶子,如此一来站在树下根本就看不到树顶。偶尔有一片叶子掉落定会引起孩童们的欢呼,因为那一片叶子太过巨大,就像一个巨人张开的手掌一样,大小足以将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孩子全部覆盖。

    这样的叶子是孩子们最好的玩物,因为只需要四五张就能搭起一座小小的绿色的窝棚,就可以让几个孩子玩起过家家的游戏。当然,在这个时节一般的梧桐树的叶子不会掉下那么多,除非遇到暴风雨才会。但是梧桐王的树叶却比一般的梧桐树掉的快,因为梧桐王的树叶太大太重了,即使没有暴风雨也会被自己的重量压断柄部掉落下来。没到这时候,路过的男女就会捡起树叶举过头顶当做遮阳的伞儿,也可以竖起树叶把俩人遮住以免别人看到俩个人正在慢慢靠近的唇。

    初夏的梧桐王漂亮极了,满树都是悄无声息的淡紫色的花朵,抬眼望去,那花朵似一盏盏紫色的小金钟挂在树上,在微风中摇曳着,煞是好看。

    一阵春风吹过,桐花如天女散花,纷纷扬扬飘落下来。这又会引起孩童的争抢,因为梧桐王的的花朵很大,四五岁的孩子捡起一朵往脑袋上一扣,就是一顶喇叭状的紫色的帽子。梧桐花既好看也好闻,花开的时间也长。花开的时候,一出大门便能闻到它那淡淡的花香中夹杂着的丝丝香甜味道,沁人心脾。抬头望去,高大的梧桐王的树冠上挂满了一团团一簇簇紫中带粉的花朵。

    一簇簇这样的花朵,把整个树冠妆点的犹如一朵巨大的紫云。紫色在华夏先民的心目中是着祥瑞和富贵,这棵梧桐王和白家别院巍峨壮观的院门组合在一起就成了一副意义非常好的画卷,“紫气盈门”。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样的布局在内行人看来就对是富贵至极的风水局。现在,吕不韦就站在车上目不转睛看着梧桐王和白家别院赞叹不已。

    其实不仅是吕不韦就连嬴政也很眼红这块地方,白家别院地处整个袁家村的制高点,整体高度又在九嵕宫、九嵕书院和军帅府之上,再加上这棵象征富贵吉祥的梧桐王,堪称贵气逼人的存在。也幸好这是白宣的宅子,否则说不定嬴政就会据为己有了。

    凡事跟白宣走得近的人到了白家别院都有一种到了自己家的感觉,段玲珑来过很多次但这次却是以秦王妃的身份来的。没有那种庄严肃穆,也没有降阶相迎的仪式,嬴政就这样拉着段玲珑的手大大咧咧的走进了白家别院的大门,这让段玲珑错以为这座别院其实是王家的别院才对。

    到了这成蛟也没了方才的谨慎,此时他彻底放松下来,又开始咋咋呼呼起来。白家的仆役都试试各司其职,都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用不着谁来指挥,所以成蛟的指手画脚显得很多余,然而成蛟却乐此不疲。

    白家的庭院布置无一处不精致,无处不体现着古人崇尚的深谙师法自然之道,但又特别注重细节的打磨,让整座庭院自然却不荒野,精致又不失野趣。段玲珑坐在木制的露台上沐浴着阳光闻着梧桐花的幽香整个人都醉了,任凭嬴政怎么叫都不肯进屋。

    吕不韦直接去了白宣的书房,他想找几本书顺便看看有没有可能发现白宣新的发明。

    至于蒙毅、王离等人自然是换上猎装牵着猎狗直奔山中而去。此时,成蛟来到嬴政身边坐下,亲手给嬴政倒上了茶。

    “王兄请。”

    嬴政:“刚才寡人冲你发了脾气,是寡人不对,你莫要跟寡人计较也不要记恨寡人。”

    嬴政就是这个脾气,即使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也是不肯低头的,比如方才这道歉,化作一般人指定会说刚才是哥哥不对,你甭跟哥哥一般见识。而话从嬴政嘴里说出来就显的那么随霸道,仿佛是在告诉成蛟,我不生气了所以你也不能生气一样。君王嘛,就是这样的,即便错了那也是因为别人的原因才错的,所以不管怎样错都是别人的。

    “成蛟不敢,成蛟无能,不能替王兄分忧,被王兄斥责也是应该的。”

    嬴政:“你能这样想寡人很高兴,不过你还应当像从前一样,父王只生下你我兄弟,寡人不希望你跟寡人之间有任何隔阂。”

    成蛟:“不会的,成蛟自小就被王兄照顾,在成蛟心里王兄比师尊还重要。”

    嬴政笑了,他伸手刮了成蛟的鼻子一下,随后哥俩笑了起来。这是哥俩之间表示亲昵的小动作,就是这样一个动作之前哥俩之间的生疏感瞬间消散。露台上的段玲珑听到笑声回头看了一眼,她看到嬴政和成蛟肩靠着肩一起观赏一座青玉山子的时候,段玲珑的眼里满是温柔。

    此时嬴政抬头看了一眼段玲珑,随即冲她一笑。

    嬴政:“不过来看看吗?这是大兄自己动手雕的,只是还没雕完。”

    段玲珑不想打扰哥俩待在一起的氛围,所以她摇摇头说:“玲珑想为大王和长安君画一幅画。”

    嬴政:“早就听说你是才女,琴棋之能寡人知道了,这书画寡人还没见过,不妨让寡人和成蛟见识见识。黄崆,为王妃准备桌案画笔等物。”

    战国时代的绘画艺术,大致包括宫殿寺观壁画、墓室壁画、帛画等门类,题材也是从相当广泛了。帛画因画在帛上而得名,帛是一种质地为白色的丝织品,帛画就是在这种丝织品上用笔墨和色彩描绘人物、走兽、飞鸟及神灵、异兽等形象的图画。这种帛画兴起于战国兴盛于汉,在纸张出现之前一直是华夏绘画艺术的主流。

    黄崆很快布置完毕,段玲珑将帛铺平固定之后准备好笔和颜料然后端坐在那里仔细观察嬴政和成蛟的一举一动。黄崆不知从哪找来了两片梧桐王的矩形叶子让两个宫女一左一右挡住了段玲珑头上的阳光。

    段玲珑看到白宣和吕不韦顺着小径走来,当白宣看到这个情境的时候,他拉住吕不韦随后把眼光射向段玲珑。段玲珑微微一笑,白宣点点头随后拉着吕不韦转向别处。

    轩室之内,嬴政说到:“看不太明白大兄雕的究竟是什么,似乎是一片山峦,可山峦上缘何有一道弯曲的城墙?山上建城墙作甚?”

    成蛟:“我也不甚明了,许是师尊随手雕的?”

    嬴政:“不会,以大兄的性格这么大一块青玉他是不会随意雕刻的,他舍不得。”

    噗嗤一声,段玲珑笑了。嬴政把笑着对段玲珑说:“不准告密。”

    段玲珑:“知道啦。”

    嬴政对成蛟说:“寡人也是在说你。”

    成蛟:“啊?小弟怎会告密呢,王兄但请放心。”

    嬴政笑嘻嘻的看着成蛟:“什么时候你成了家,哥哥才会真的放心。那时你找哥哥有何事,不会只是给你嫂子送一只狗吧?”

    成蛟略一沉吟随后说到:“王兄,小弟如今也十五了,不想总是这样浑浑噩噩的。那天王兄答应让小弟去北地三郡历练,小弟甚是开心,今天去找王兄就是想问问何时启程。”

    嬴政:“你想何时启程?”

    成蛟:“自然是越快越好哇。”

    嬴政:“嫪毐、李信、章邯、蒙毅、王离你随便挑,你挑哪个哥哥就让哪个做你的军司马。”

    成蛟:“王兄,离哥和李信他们四个不是另有安排吗?嫪毐不是王城卫尉兼任咸阳卫戍的军司马吗?”

    嬴政:“你是寡人的弟弟,又是第一个到北地三郡历练的王族子弟,寡人必须给你最好的。”

    成蛟:“王兄,臣弟,臣弟想要樊於期。”

    成蛟期待的看着嬴政,他明显看见嬴政脸上有一丝失望的神情一闪而过,成蛟心里咯噔一下瞬间紧张起来。没想到片刻之后嬴政说到:“准了。大兄已命樊於期组建新军,驻地应该是在北地郡义渠县,你可满意?”

    “多谢王兄,臣弟还有一件事请王兄应允。”

    嬴政:“说吧。”

    成蛟:“我想带着冒顿去。”

    嬴政:“你不怕他跑了?”

    成蛟:“王兄,其实臣弟一直在想,若能利用冒顿挑起匈奴内斗这对大秦是有利的。王兄试想,若是头曼再有个儿子而且尤特别宠爱这个儿子,那么冒顿这个质子就变得毫无价值可言。与其让他留在咸阳混吃等死,不如让他跟我去北地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用处。”

    嬴政自始至终面带微笑的看着成蛟,但成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嬴政问他:“这是谁教你的?”

    成蛟:“这是臣弟自己想到的。”

    嬴政:“真的?”

    成蛟:“嗯,真的。”

    嬴政:“寡人准了。”

    “啊!王兄你答应了,太好了,多谢王兄!”

    嬴政抱住成蛟说到:“成蛟,哥哥要告诉你,不论将来如何,你都是我的弟弟,咱们是一家人。”

    成蛟:“臣弟明白,臣弟记住了。大哥,我想跟你喝酒。”

    嬴政:“黄崆,拿酒来!”

    段玲珑:“臣妾还没画完呢。”

    嬴政:“继续画,一定要把我们兄弟洒脱不羁的样子画出来。”

    成蛟:“王嫂,你一定要把我画的英俊威武啊。”

    兄、嫂、弟三个人的笑声传出很远,在隔壁的竹林里的一座亭子内,听到笑声的白宣将手中的黑棋子扔进棋盒之后对吕不韦说:“小弟认输。”

    吕不韦:“这盘棋你输了,可另一盘棋却一直在你掌控之中。阿宣,这样做不怕大王恨你吗?”

    白宣:“若是结果如我所愿,大王不会恨我。”

    吕不韦:“都说你能掐会算,起初我不信,现在我信了。阿宣,你个为兄算算。”

    白宣:“算什么?”

    吕不韦:“就算算为兄是怎么死的。”

    白宣:“怎么死的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小弟陪你到最后时刻。”

    吕不韦的脸上顿时一片轻松,他把右掌伸到白宣面前,白宣哈哈一笑举起右掌和吕不韦猛地拍了一下。

    黄崆:“相国、君侯,大王请二位赴宴。”

    吕不韦紧紧攥着白宣的手说:“贤弟,今晚共谋一醉?”

    “不醉不归!”

第246章 六英宫变(上)() 
咸阳城王城内西北角有一处和各处宫殿都不联通的院落,这处院落隶属于少府属官之一的宦者令掌管,专门用来处罚犯错的宫人。昨日晚间,王城卫尉嫪毐将四五个六英宫的宦官和宫女送到了这里,说这些人违反禁制,私自出宫且于更房内苟且。

    昨夜恰好是宦者令当值,宦者令一听嫪毐这话只觉得哭笑不得,这些个宦官和宫女在一起怎么苟且,再说都是太后身边的人宦者令也不好责罚过甚。宦者令本打算将这几个皇冠和宫女收押等嫪毐走了之后再责罚几下放回去,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都是见惯不怪的。这不过今天恰好赶上这位风头正盛的卫尉大人值夜,若是换了其他校尉肯定是当做没看见。

    宦者令客客气气的跟嫪毐寒暄几句道声辛苦,还说定要重重处罚这几个不知好歹的,嫪毐一见宦者令的态度也就没再废话,他还想着明天咸阳卫戍的操演呢。于是嫪毐告辞离开,宦者令赶紧相送不料就在这时候出了岔子。

    所谓不作就不会死,只是五个宦官和宫女当中有一个宦官是最得太后宠信的,这次为了保护赵姬用自己的身体堵住了拿道暗门,这才没让嫪毐将太后抓个现行。这厮被禁军抓住不是一次两次了,又自讨是太后面前的红人不免心中有些骄纵。再加上这阉人一般都是气量狭窄的,嫪毐长得英俊伟岸又有军功爵位在身,那是宫内所有宫女的暗恋对象。后宫的宦官宫女们本就活得憋屈,时间久了这些可怜人就会找个顺眼的搭个伴,私下里以夫妻相称,其实没啥实质的就是做个伴。在这富丽堂皇的后宫内,这帮生活在最底层的人再不互相依靠着挨日子,那就只有死的份了。

    名义上的夫妻毕竟不是真的,宫女们比宦官还强一些,至少还有机会被主人赐婚或者指婚嫁出宫外,嫪毐至今没成家身份地位也不算低,又受到太后照顾自然成为宫女们追逐的对象,于是很多宫女就跟原来搭伴的宦官断了关系。这个得宠的阉人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看见嫪毐就心生怨恨,被抓时对嫪毐的问话也是爱搭不理的。这厮一看宦者令把自己几个人都保下来了,也知道肯定没事了所以当宦者令送嫪毐出门的时候,这厮就从地上站起来抱着双臂斜眼瞅着嫪毐。

    嫪毐一看这厮的样子就心中不爽,但碍于宦者令的面子不想跟他计较,于是就狠狠瞪了那厮一眼走向门口。不料,那作死的阉人竟然还发火了。

    “呔,嫪毐。不要仗着太后关照你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告诉你我可是太后身边的红人,得罪我的下场一般都很惨。今晚的仇我记着,你是怎么折腾我们的,将来我就怎么折腾回去。”

    宦者令其实很讨厌这个阉人,一看这厮主动找霉头宦者令心头一动,本打算呵斥那阉人两句但现在却站在一边啥话也不说。嫪毐一见宦者令这个态度他心里就更不高兴了,嫪毐大声问宦者令:“这阉人如此无礼难道令尹不管吗?”

    宦者令:“本官定会严惩,将军可以走了。”

    这个态度、语气和之前的客气判若两人,这让嫪毐更加恼怒。宦者令不是阉人是有品级的官员,和嫪毐的品级差不多,嫪毐不便跟他闹僵。嫪毐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要走,不料那阉人不咸不淡的又说了一句:“狗拿耗子,太厚的事情你也敢管,你也敢拦?不过是个没爹没妈的野种。”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父母早逝是嫪毐内心深处不可触碰的逆鳞,如今一个下贱的阉人竟敢这样直戳嫪毐痛处,嫪毐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样爆发了。

    嫪毐冷笑一下对宦者令说到:“令尹,今晚得罪了,改天本将在静竹居摆酒赔罪。”

    宦者令心里激动啊,他早就知道嫪毐这小子是个有血性的不然也当不了屠狼士啊,看来今晚那个讨厌的家伙有的苦吃了。不过宦者令还是说到:“将军,此乃本官管辖之地,职责所在,将军不可越殂代疱。”

    嫪毐:“得罪了!来人,将宦者令绑了!”

    呼啦一声闯进一帮禁卫,抹肩头拢二背就把宦者令捆了个结实,宦者令心里高兴决定再加一把火。

    “将军,那几个都是太后面前亲近的人,本官都要给几分颜面,将军三思啊。”

    嫪毐:“本将做事从不后悔也从不怕别人的威胁。来人,将宦者令送进衙署内好生伺候着。”

    “是!”

    三个禁卫架着宦者令走进屋内,如此一来院里就剩下嫪毐和他手下的禁卫军以及那五个宦官和宫女,嫪毐一步步靠近那个阉人,那个阉人虽然跋扈但是也不傻,一看这情形就知道不好。他一边后退一边色厉内荏的喊着:“嫪毐,你想怎样,我告诉你你若敢胡来后果难料,赶紧放我们回去!”

    啪,一个大嘴巴子抽的这阉人原地转了个圈儿,没等他站稳身形紧跟着又是一个嘴巴子。

    啪啪啪啪,接连不断的嘴巴子抽的那阉人昏头转向,他气急败坏的喊道:“嫪毐,贼你娘,爷跟你拼了!”

    一个阉人敢跟屠狼士动手那简直就是找死,嫪毐拳出如风三拳两脚就把那阉人打得口鼻喷血惨叫着满地乱滚。不过这阉人也算有点硬骨头,都被打成这样了还在不停地骂嫪毐,嫪毐的眼睛红了。

    这里既然是处罚犯错工人的地方,牢房和刑具自然是有的。嫪毐一声令下,命禁卫们封锁了整个院落之后将那几个宦官和宫女带进牢房内,宫女扔到墙角里,三个宦官扒了衣衫吊在柱子上,藤条做的鞭子沾上水狠劲的抽。

    不消片刻牢房内的惨叫声已经没了人声,听起来那叫一个凄惨,这还不算完,那个有点硬骨头的阉人成了嫪毐重点照顾的对象,烧红的青铜烙雨点般的落在那厮身上,眨眼之间那阉人的身上几乎就没有一块好地方。

    嫪毐:“嘿嘿嘿,舒服吗?你倒是骂呀!”

    禁卫:“将军,他昏过去了。”

    嫪毐:“把他弄醒,醒了继续打!”

    哗,一桶凉水兜头浇下,那阉人激灵一下醒了过来。他睁开眼时就看见一个烧的通红的青铜烙冲着他的双眼插过来。

    “不要,将军饶命,我招我招,我全招!”

    嫪毐还奇怪这厮要招什么的时候,没想到这厮把赵姬和吕不韦苟且之事桩桩件件点点滴滴一丝不差的说了出来,嫪毐惊呆了。那些禁卫都吓傻了,聪明的早就跑了出去,最后只剩嫪毐留在牢房里。

    那阉人说完之后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睛盯着嫪毐说到:“嫪毐,我是活不成了,可是你也别想活,今天知道这件事的所有人都别想活。嫪毐,你陪着我一起死吧!哈哈哈哈哈,噗~~~~~~~”

    一口鲜血喷出,那阉人气绝身亡。另外两个被吊着阉人纷纷咬舌自尽。嘭嘭两声,墙角里的俩宫女撞墙而死,嫪毐彻底的傻了。

    他不相信这阉人说的是真的,因为一直以来赵姬在老爱心目中的形象就是端庄美丽温柔,是既像母亲又像姐姐的存在,是嫪毐心中最完美最圣洁的女性形象。可如今,这个嫪毐心中圣洁光辉的形象瞬间崩塌了。

    仓,嫪毐拔出了长剑,他一剑一剑的将三个宦官和两个宫女的尸体斩为两段,为的就是让他们死的更彻底。随后,嫪毐提着长剑走进关着宦者令的那间房间内,宦者令一看浑身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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