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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临天下-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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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生掏出一把买路钱展示给众臣看,王绾拿起一枚反复看过之后问:“这是钱?这到底是什么!”
卢生一副为难的表情。
“这个,这个是钱可又不是钱。它是用来,用来,这个。”
王绾猛的把钱摔在地上,同时吼道:“又来做什么的,你给本相如实招来!”
王绾这一嗓子震得大殿内嗡嗡作响,吓得卢生扑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嬴政:“卢生,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卢生:“啊?陛下,哦,臣想起来了。这是用来在陛下祭祀天地和三山五岳的时候用的。自古明君都有封禅之礼,如今大秦一统天下,陛下功盖五帝,德超三皇,自然更加应该举行封禅大礼。这钱就是在封禅的时候用来祭祀上天和三山五岳之神的。”
卢焕:“谁准许你铸造这个的,此事也不是你的职责所在!”
卢生:“这,这是赵府令所言,他说陛下有这个打算。下官觉得应该早做准备,故此。”
王绾:“故此个屁!你一个挂名的大夫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你又有何德何能敢揣测圣意。你若敢期满罪同欺君!”
卢生跪在地上冲着嬴政啪啪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喊着:“陛下,卢生真的是这么想的,真的没有比的意思啊!”
嬴政:“不思本职,妄自揣测朕的心思,你胆子不小!罚俸三年,官降三阶,滚一边去!”
卢生:“是是是,谢陛下,谢陛下。”
嬴政:“赵高,你所铸的就是这种钱吗?”
赵高:“陛下,赵高胆子再大也不敢私铸国币。赵高真的只是铸造了这样的钱啊。侯公的确是臣的门客,但臣绝没有叫他私铸国币。啊!臣想起来了,臣铸造完这些钱后,就命侯公把熔炉陶范毁掉,定是这厮起了贪心私自留下,又暗中私铸国币。如今事发,他胡乱牵扯,诬陷臣下。陛下,赵高深受陛下信任,又有官职俸禄一级比下赏赐和爵位,赵高犯不着干这掉脑袋的事情啊,求陛下明察呀!”
嬴政:“蒙毅。侯公田庄究竟是谁的?”
蒙毅:“经查的确是侯公自己的,但是陛下,侯公罪状上已经指认赵高是主谋了。”
嬴政:“可有旁证?”
蒙毅:“那些铸造的工匠已经服毒自尽,经仔细查找发现他们并不是关中人士,而那些流民是被侯公所迫,他们没见过幕后之人。但是。”
嬴政:“也就是说只是侯公单方指认赵高是主谋却没有旁证,是吗?”
蒙毅:“的确如此。”
嬴政:“大兄怎么看?”
白宣:“虽无旁证指明赵高就是主谋,但也没有旁证证明他不是主谋。再怎么说御下不严之罪难逃。按大秦律令罪责连坐,赵高,罪当弃市!”
赵高:“大兄,小高没得罪过你呀。我是小高哇,大兄!”
嬴政站起身来说到:“逆犯侯公私铸国币,祸国殃民,罪不容恕,判大辟弃市,诛三族,家产充公。赵高御下不严也有罪责,夺爵、削职为民!咸阳县令治理地方不利,削职为民永不录用!散朝!”
“散朝!”
赵高:“谢陛下,谢陛下!”
众臣议论纷纷王绾等人围聚在白宣面前。
王绾:“如此大罪就这么算了?难道就不能杀了这厮吗?”
白宣:“不是不能而是陛下不忍。他究竟对比下做了什么,竟然能让陛下在他放了如此重罪的情况下还能饶他不死。”
卢焕:“术士误国,蛊惑圣聪啊!”
白宣:“南征在即,此事暂时放一放。朝中不稳军无战心,大局为重啊。”
王绾:“君候且去,我等盯着这厮!”
卢焕:“好在已经把他踢出朝堂,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冯去疾:“抓紧安排几个人入朝吧,这样君候会更踏实一些。”
崔固:“我们回去再议吧。”
白宣:“蒙毅,你要盯紧,盯紧。”
蒙毅:“君候放心,总有机会要了他的命!”
嬴政回了犬丘殿,当他看到正在往自己的发髻上插花的阿诺时,嬴政的心情变得好了一些,他接过阿诺手中的花为她别在了发髻上。
“嗯,真美。”
“陛下。”
“父皇、母妃。”
胡亥那张胖嘟嘟的脸出现在门口,嬴政的心一下子开朗起来。
“胡亥,快到父皇这来。”
胡亥蹦蹦哒哒来到嬴政跟前猛地一窜扑进嬴政怀里,嬴政抱住胡亥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用胡子扎着胡亥的脸。
“我儿,扎不扎?”
“父皇的胡须是软的不扎,嘻嘻嘻。”
阿诺在一旁看着这对父子嬉闹,阿诺的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嬴政看到阿诺那痴痴的样子不由得笑道:“怎么朕总觉得你像个小姑娘似的,你是长不大还是不会老?”
阿诺:“臣妾是傻的,不过臣妾有福气能够嫁给陛下。”
嬴政伸手将阿诺揽进怀里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启禀陛下,大夫卢生求见。”
“宣。”
“喏。”
卢生小心翼翼的走进殿内,他弓着腰双手抱着勿板,眼睛只敢看着自己的脚尖。
“臣卢生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卢生,难道你就会这一句吗?坐吧。”
“谢陛下。陛下臣冒昧来见陛下,其实是想跟陛下说。”
“不用说了,朕知道你是想为赵高求情。在朝上时难得你还还有些急智,知道替朕隐瞒。更难得的是满朝文武都不为赵高求情唯独你来求朕,赵高举荐的人里面朕最赏识的就是你。莫急,等风头过去。”
“啊?哦,臣谢陛下。”
卢生心说:“其实我是来跟您道别的,理由我都想好了,就是出海寻找仙山,朝堂上太吓人了,不如早点开溜。不过看来陛下不仅没生我的气反而很赏识我呀。这个这个,我还是先不走了。”
卢生定下心来胆子也大了起来,他恭恭敬敬的对嬴政说:“陛下,侯公干的事情真的和臣无关,您是知道臣的,臣擅长占卜和观测星象,对于炼丹这些是一窍不通的。臣的胆子小,不敢做那些犯法的事情。至于赵府令,我想他也没必要做这些事,他有陛下的信任就够了,要那些钱干嘛。”
嬴政:“你这话说的在理,朕自讨从未亏待过任何有功之臣,该给的朕绝不吝啬,小高真的没必要为了那几个钱铤而走险。此事无非是侯公贪婪,事发后胡乱牵扯。再有就是有人栽赃陷害、屈打成招,哼!可是啊,小高用人不当,给朕添了麻烦也让朕左右为难。朕重重罚他一回,叫他长长记性!”
“呜呜呜,陛下,小高知错了。”
殿外传来赵高的声音,卢生紧张的看着嬴政说:“陛下,赵高是臣带来的。臣不是想替他求情,臣是看他可怜,呃。”
嬴政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卢生,这眼神是那么的令人捉摸不透,卢生吓得赶紧闭嘴。
嬴政忽然笑了:“哈哈哈哈,朕不怪你。赵高,给朕滚进来!”
赵高急忙跑进殿内跪在嬴政面前呜呜的哭着,赵高在哭可是嬴政怀里的胡亥却嘎嘎嘎的笑了起来。嬴政一指戳在胡亥的脸蛋上随后问他:“我儿笑什么?”
胡亥指着赵高说:“父皇,赵高在干嚎,他没掉眼泪。”
嬴政:“赵高抬头!真的没掉眼泪,你给朕滚一边去。”
赵高真听话,就地滚到了角落里,这下逗得胡亥拍着小手笑个不停。
“父皇,我要赵高,我要赵高。”
嬴政:“你要他作甚?”
阿诺:“陛下,胡亥该启蒙了。赵高的字臣妾很是欣赏,他又精通律法,胡亥对他也很喜欢,不如就让赵高为胡亥启蒙吧?”
嬴政:“赵高,你可愿意?”
赵高:“草民固然愿意,可是草民一介白衣唯恐辱没了公子。”
嬴政:“找打是吗?朕把你削职为民夺了爵位是因为你用人不当而罚你,朕可夺了你的财产,收了你的进宫腰牌?”
卢生:“府令,陛下说了等风头过去。”
赵高:“小高给陛下添了麻烦,本就罪该万死,陛下怎么罚小高,小高都毫无怨言。小高谨遵陛下之命,以后就陪着公子胡亥读书。”
嬴政:“朕以为你和大兄早已心意相通,不料今天大兄却对你毫不留情,你究竟怎么得罪大兄了。”
赵高:“小高何时的罪过大兄啊,小高要得罪人也得找个不如自己的得罪呀,干嘛非得得罪大兄,那不是给陛下找麻烦嘛。”
嬴政:“那就奇怪了。好啦,南征在即,此时不可扰乱军心。你暂且忍忍,以后再说。”
赵高:“陛下,您可不要忘了天书上的那句话呀。”
嬴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第485章 河套之战(上)()
始皇二年春耕之后,大秦南征的准备工作逐渐加快,刚刚在自己的田地上撒下种子的青壮男子再次应招,他们穿上战袍披上铠甲,重返军营。
集结完毕的军队陆续出发直奔寿春,在那里再次集结之后,渡过长江赶赴兰陵,而先期到达的军队已经开赴大秦和百越的边界,一场规模宏大的南征大剧即将上演。
关中的百姓只享受了两年没有征战的幸福时光,就再次听到了出征的号角,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这幅场景又在关中大地上演了。
任嚣,屠睢、赵佗、韩信先行离开咸阳赶赴前线,白宣正在阻止剩余部队民夫集结并开始全力运输物资。随着出征日期的逼近,离别的伤感笼罩了白府,这两天每到晚上就寝的时候,白宣都会和三位夫人以及还不到一岁的幺女白钰待在一起。夫妻四人同吃同住一同照顾白家最小的一个孩子,这种感觉特别能让白宣感到幸福。
白宣没经历过紫烟的幼儿时期,这不能不说是个遗憾,如今有了白钰这个缺憾被弥补上了。白宣回到家中的第一件事就是抱起白钰把她的两只小手轮流含进嘴里,再被三个老婆呵斥之后,白宣又把老闺女的小脚含在嘴里,而且是乐此不疲。
此时,袁媛正捏着白宣的手把白钰的小脚丫从白宣嘴里拔出来,而小丫头却啊哦啊哦的叫个不停。
袁媛:“就知道跟你闺女亲,你何时含过我们姐妹的脚。快把丫头给双儿,没见丫头直嘬手指吗?”
说着话袁媛把闺女从白宣怀里抱出来塞到双儿怀中,尽管夫妻之间有浓浓的不舍,但袁媛、双儿还有烟萝却努力营造着欢乐温馨的气氛。
白宣揉着耳朵说:“袁媛啊,为夫娶你的时候咋没发现原来你这么霸道呢?”
袁媛双手叉腰说到:“我就霸道了,怎地?”
烟萝:“夫君既然夫人霸道,妾身也不受大妇所喜,不如夫君和妾身私奔吧。双儿和姐姐一起走么,岐山之内凌霄阁上姐姐给你留了最大最好的房间。”
双儿:“好哇好哇,反正夫君去哪我就去哪,咱们一起私奔。”
袁媛一指戳在双儿脑门上,
“你傻啊,放着堂堂君候二夫人不做,却要私奔,你是不是傻,是不是傻。”
双儿:“姐姐别戳了,双儿刚生完钰儿正在犯傻,你这样戳双儿就真的傻了。”
一句话说的一家人哈哈大笑,就连正在吃奶的白钰也手舞足蹈起来。
白宣:“三天后为夫和震儿就要出征了,那小两口怎样?阴嫚还没动静?”
袁媛:“阴嫚才多大,夫君不是常说咱家的媳妇不能太早的生字,因为若是太早父母的体魄还未发育完全,这时候剩下的子女就先天不足,所以震儿一直也没和阴嫚圆房呢。”
白宣:“我是有些急了,对,再等等。”
就在夫妻几个其乐融融的时候,门外传来大管家白尊的声音。
“家主,榆林塞急报。”
白宣:“榆林塞?你让来人在书房等我。”
“喏。”
烟萝:“榆林塞急报,难道冒顿杀来了?会不会是他们做的手脚?”
白宣:“不会,他还没那么大的本事。再说冒顿正在和捉鹿厮杀哪有功夫和大秦开战,他又不傻,我去看看。你等稍安勿躁。”
白宣走后,袁媛幽幽的说:“夫君这辈子是离不开征战了,若是不打仗该有多好。”
烟萝把袁媛揽进怀中说到:“莫急,总有不打的那一天的。夫君在外征战为国也是为这个家,我们要把家操持好,不让夫君为国操劳的同时还为家操心。”
袁媛:“双儿,家资转移的怎样?”
双儿:“按照夫君和咱们姐妹商量好的做了,陇西、辽东、渔阳、榆林塞、北地、还有江南都有咱家的别业。再加上烟萝姐姐那边的,不管将来有何变动,咱家都可安然无恙。”
烟萝:“双儿,夫君把庆儿交给我,你别多想,那是为咱白家创家业守家业的。”
双儿:“我知道,男人就得打拼天下,庆儿不像震儿、宝儿紫烟那样显眼,夫君的选择是对的。”
袁媛:“我们姐妹三个各司其职,雍城那里有公公婆婆、福爷和白赞经营,再加上烟萝姐姐的岐门,那里固若金汤。早做防范没错,但愿用不到。”
姐三个正悄悄说着体己话,不料白尊的声音传了进来。
“三位夫人,家主传话请三位夫人早些休息,家主进宫了。”
烟萝:“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夫君进宫了吗?”
白尊:“宫里来的内宦说出了家主、朝中重臣全部被陛下连夜招进宫中。”
烟萝:“有大事?”
白尊:“夫人,是长安君出事了。”
在始皇二年春耕开始之前,长安君成蛟按照惯例率师巡视河套之地。自从白宣打败东胡,并在榆林塞杀得匈奴尸积如山,最终导致冒顿鸣镝弑父夺权成为匈奴大单于。随后冒顿和成蛟罢兵言和,白宣率师返回关中攻楚,匈奴和大秦之间的战争就此停止。但河套之地归属问题始终悬而未决,冒顿说河套是他的,成蛟说谁有本事是谁的,于是冒顿留下大当户兰鄙俚镇守匈奴单于庭,他自己率军和东胡开战。
虽说大秦和匈奴罢兵言和,但双方对河套地的争夺却愈演愈烈,这不当春天到来,草原上的积雪全部融化,草原上逐渐染上绿色的时候,双方的军队就恢复了例行的巡视。这巡视不是简单地看看就行,而是要随时准备投入惨烈的战斗的。
此次巡视,成蛟率师三万,白泽率师一万,司马欣率师一万分三路巡视河套地。匈奴一方以兰鄙俚为主帅也是兵分三路,兵力和秦军差不多。
尽管双方都保持克制,但小规模的战斗还是时常发生,总体而言,兵力、装备、战术上占据绝对优势的秦军占强,总是能压着匈奴打,大秦的疆域就这样一点点的向匈奴地域内挤压,这种不紧不慢的挤压态势让兰鄙俚一愁莫展,因为他真的没什么好办法有效制止秦军的这种逐步渗透稳扎稳打平行推进的战术。
眼看着河套地在自己手里一点点的丢失,兰鄙俚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这一开春他就立刻率领军队前来巡视河套地。秦军的规模比较固定,每次都差不多在五万左右,而兰鄙俚最多能调动的兵马只有三万多。匈奴和东胡的战斗很是艰苦,毕竟东胡的实力还是很强劲的,冒顿想要击败东胡这个老牌的草原之王不付出代价是不行的,匈奴大批的青壮都投入到针对东胡的战争中,留守单于庭的军队本就不多。
这种巡视相当于大规模武装巡逻,秦军是不会沿着默认的疆界走的,所以大军一出发就直接进入匈奴的界内,抢占了先机和有力地势。所以,陆续赶来的匈奴兵往往被秦军包围聚歼,就好像飞蛾扑火一般,尽管匈奴战士也很英勇,但在抱成团的秦军面前也只有死的份。
当兰鄙俚率领三万主力赶到河套的时候,他发现秦军已经快把整个河套地掌握在手中了,兰鄙俚瞬间就急眼了。
兰鄙俚的大帐内,三位万夫长还有其他部族首领围着兰鄙俚吵闹不休。
万夫长甲:“大当户,眼看秦人就要把河套都占了,咱们得想个办法呀!”
万夫长乙:“大当户,我已经把那些零散的兵都撤了回来,再这么下去,我们只能眼看着秦人占了我们的土地了。大当户,下决心吧,征调所有部众咱们给秦人来个恨的!”
“对!大当户,就这么办吧!”
兰鄙俚:“大单于走的时候说不要贸然和秦人开战,如今秦人已经一统中原,秦人的军队比十个匈奴加在一起还多,要是真的打了起来就怕。”
万夫长甲:“顾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眼看着秦人占我们的土地吧。”
看着吵吵嚷嚷的三位万夫长还有各部首领,兰鄙俚终于下了决心。
“召集各部向我这里集中,只要是能骑马能抡刀射箭的男子全都叫上,我要让秦人知道我们大匈奴的厉害!”
“天狼神!天狼神!”
兰鄙俚的召集令迅速传遍阴山之南的匈奴各部,包括兰氏部族以及单于庭部族在内的匈奴各部,凡是能骑马射箭抡刀血战的匈奴男子全部集结出征。十天之后,一只爷爷孙子全都有的共计八万人的匈奴大军抵达兰鄙俚扎营之地北河。大当户兰鄙俚召集各部首领头对他们说:“这一次,我召集阴山之南各部准备和秦人大战一场,等我们打败秦军夺回全部河套地之后,参战各部按照功劳大小,重新划分放牧领地。勇士们,战斗吧!”
“天狼神!天狼神!”
当晚,兰鄙俚在草原月光下大宴各部首领,预先庆贺战胜之功。篝火营帐连绵天际,直与天边星月融成一片。歌声吼声牛羊马嘶声,激荡弥漫了碧蓝穹庐下的青青草原。十几万匈奴将士们还有随军而来的匈奴男女们,尽情地疯狂地痛饮着马奶酒,撕扯着血珠飞溅的半生烤羊,载歌载舞着直到月明星稀。
夜半狂欢最高潮时分,兰鄙俚登上了一辆高高的马车徐徐驰过一片片营地。他不断地反复地高喊着:“阴山河套地,尽是我草原!”
随着马车飞驰过,“阴山河南地,尽是我草原”的吼声淹没了广袤的草原。
匈奴这么大的动静,早已经被大秦冷锋北地部侦知,一道道密报接连不断的汇集到成蛟手中。
五万大秦镇北军,面对的是十几万匈奴骑兵和部众,兵力对比情势瞬间逆转,但镇北军众将士却兴奋的摩拳擦掌。镇北军打过的大战恶仗不计其数,以少胜多的战例不胜枚举。全军上下从主帅成蛟到普通士卒都认为,五万大军足以横扫阴山南麓匈奴各部,如今他们聚集在此最好不过,省得镇北军长驱千里一个个的去杀。
大秦扫灭六国一统天下不仅统一了华夏,同时也让大秦的将士们拥有了战无不胜的信心和睥睨天下的气势。
秦军中军大帐内,成蛟、白泽、司马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
第486章 河套之战(中)()
成蛟:“此战敌军兵力两倍于我,故此不可硬拼。本君率三万主力沿河据守,吸引敌军主力,实施半渡而击策略。用我大秦箭阵大量杀伤敌军,你俩率师分别从上下游渡河待到战斗进入相持阶段再从两翼出击。记住,别的部族不用管,要直插匈奴中军,生擒或阵斩匈奴大当户兰鄙俚。次站若胜,阴山之南匈奴再无可战之兵,我军可长驱直入攻占匈奴单于庭头曼城,若能如此阴山将成为大秦新的疆界,阴山之南就是我大秦的疆域!”
白泽:“君上,是否从上郡和北地郡再调兵马来,只需再调两万充实中军就好。”
成蛟:“呵呵,三万虎狼之师沿河据守足矣,倒是你俩的部队有些薄弱。这样从上郡和北地郡各调一万骑兵补充到两位军中,这需要多久?”
司马欣:“最多五日!”
白泽:“从榆林塞调兵吧,上郡和北地郡的兵马可补入榆林塞,如此只需三日就可。”
成蛟:“准!来人,持本君令牌会榆林塞调兵两万,务必在三日内赶到此处!”
“喏!”
成蛟笑呵呵对白泽和司马欣说:“最难的就是你俩,本君这里你们不要担心,你俩一旦渡河就进入敌军腹地,准你等所过之处寸草不留!”
“遵命!”
兰鄙俚在集结大军,成蛟的速度比他还快,就在匈奴八万大军行进到中途的时候,白泽和司马欣的两支偏师已经渡河而去。
成蛟选了一片河道笔直开阔的地段沿河布防,等到兰鄙俚的十几万大军集结完毕之后,成蛟的防线上已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从榆林塞紧急调运过来的弩炮、攻城弩和一窝蜂。
在防线中间部位一座高大的碉楼俯瞰整个战场,碉楼上竖起两面大旗,右面大旗上写着“长安君成蛟在此”,左面的大旗上写着“兰鄙俚速来送死”。成蛟穿一身耀眼的铠甲披着大红披风,每天都到碉楼上观察敌情。
他那身铠甲不是他经常穿的战甲,而是校阅时穿的铠甲,虽然也是大秦工匠精心制作,防御力超强,但却比一般战甲多了很多装饰物。比如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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