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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剑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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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当中的不少富家公子看着这一幕,那是连连摇头,感叹不止,河畔上的渔民们见了,更是痛心疾首,暗呼可惜。
然而,那柳下少年却是旁若无人一般,拎着两坛黄酒,坐在那里自顾自的烤着这一条皇贡级别的阳河珍品。
很快,那惹人垂涎欲滴的香味便是弥漫了整个阳河畔,令不少人是口水暗咽不止,但却只能这般干看着。
即便是那些个筑丹境的修士,闻着这香味,看着那条滋滋作响,烤的金黄酥脆的金阳灵鳍,也是忍不住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瞧着众人那伸长着脖子,却只看得着吃不着的模样,许云飞拍了拍手,撕下了一块鱼肉,很是享受的送入了口中,完了还很欠揍对着众人笑问道:“这滋味,香吧?”
“香!”
众人下意识的回道,嘴里的口水,更加的忍不住了。
许云飞又问道:“想吃不?”
“想!”
废话,这可是阳河三十年才出一尾的皇贡珍品,谁他娘的不想!
“嘿嘿,我不给!”许云飞得意的笑着,在众人那直欲喷火的目光之中,又撕下了一块鱼肉塞入嘴里,看的众人是咬牙切齿,直欲上去将他痛扁一顿。
但却只能是想想而已,直至此刻,先前这小子一指万剑破空入祁阳的那一幕都还烙印在众人脑海之中没有散去呢。
打他?
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咦,快看,那可是武……武侯大人?”
此时,河畔上有人指着远空天际,惊呼了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袭青衫,踏空而至,观其面容,赫然是那已经沉寂了半年之久未曾『露』面的武侯齐天恒!
“终于到了吗。”
柳树下坐着的许云飞,也在这一刻,徐徐站了起来,迎着天际上那道由远及近的身影,拱手一礼道:“许云飞,恭候多时了,武侯!”
第三百零一章 让步(下)()
阳河畔人头攒动,即便是时值正午了,这些人都没有散去。
许云飞本人也没有离去的打算,在河畔隔空一指掠来了一尾金阳灵鳍就地烤了起来之后,便是坐在那柳树下看火烤鱼馋着周围的人。
转眼,正午将过,远空出现的一道身影却是令河畔众人再度炸开了锅。
因为来的人是武侯,那个已在阳河郡沉寂了半年之久的武侯。
“参见武侯大人!”
河畔上众百姓纷纷伏膝见礼,就算是那些个修士也是拱手一礼,恭敬的说上一句参见武侯。
毫不夸张的说,武侯在这阳河郡众百姓心中的地位,甚至都超过了天旸国主。
因为是武侯舍生忘死护下了阳河郡,护下阳河郡数以万计的百姓,更护下云水与秋阳两郡。
若非武侯将阳河郡从北莽妖族手中夺回,以此打开了边境战局的缺口,云水与秋阳两郡,将会死更多的人,战火更是会继续蔓延下去。
齐天恒虽是草寇出身,但为人却还算正直,以前落草为寇,乃为生活所迫,封侯之后对于阳河郡的打理,更是亲力亲为,即便是饥荒闹得最严重的那两年,阳河郡也没饿死多少人,建在郡城祁阳城内的那座穹武生死台,更是至今为止,在上面所发生的生死斗,都是没有超过十次。
虽然阳河郡还没达到那等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程度,但却也是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了,一眼看去,完全不像一国边境所该有的样貌。
但可惜齐天恒也因为忙于阳河郡的治理,而疏于对儿子齐元杰的管教,造就了这小侯爷那顽劣心『性』与喜欢仗势欺人的诸多坏『毛』病。
而齐元杰在这阳河郡内祸害的良家更是不在少数,只不过都被其二叔张鹏远给兜住了,处理的是干干净净,一点风声都是没给走『露』出去。
其母亲对这个宝贝儿子,更是疼爱有加,几乎是达到了溺爱的程度,不管齐元杰怎样的纨绔,如何的不成器,那也都是一笑而过,尽数包容。
以至于后面齐天恒闭关的这半年,齐元杰连修炼都是荒废了,但愣是被其母亲用丹『药』堆出了一个炼元境圆满的修为。
年仅十六岁便拥有着炼元境圆满修为的齐元杰,可谓是膨胀到了极限,整日领着戚雄等人是四处找人切磋,那家伙,可是看谁不顺眼,上去就是二话不说的一顿狠揍,简直是无法无天。
现在好了,踢到铁板了,嚣张跋扈惯了的小侯爷,这回可算是踢断了脚,更搭上了一条胳膊。
“众人免礼。”
齐天恒扬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而后目光便是落在了身后不远处,那立身于柳树下,拱手一礼,笑望着自己的少年身上。
齐天恒步下天幕,持着那口剑鞘,缓步走了过去,一身衣袍很是凌『乱』,满是剑痕,右手整只袖子更是悉数碎掉了,颇有些狼狈。
可他却并不在意,此刻眼中只有前方那名少年,虽不见他展『露』任何一丝怒意,但眼中脸上却是尽布冷意,对于许云飞并不见有什么好感。
想想也对,毕竟哪一个做父亲的,会对一个斩了自己儿子一臂,更杀了自己府上三名护卫的人有好感呐。
见状,许云飞脸上神情却也是没有任何波澜,反而是极为热情的将脚边那已经备好多时的黄酒,拎起了一坛朝着武侯扔了过去。
齐天恒接住酒坛,看着许云飞,却是微微皱眉:“何意?”
许云飞坐回了树下,拎起自己那一坛酒,道:“还能是何意?自然是请武侯喝酒了。”
“你认为本侯还有此等心情与你喝酒吗?”齐天恒怒目冷哼道。
许云飞抬头瞥了他一眼,却是笑了笑,指着他手中的那口剑鞘,道:“是吗?那侯爷又为何要带这口剑鞘来此?”
齐天恒看了看手中的云霄剑鞘,绷着的脸,稍稍缓和了些许,眼中的冷意也褪下了不少,而后甩手将剑鞘扔给了许云飞,迈步来到了火堆边上,席地而坐,拍开酒封,灌了一口黄酒,撕下一块喷香的烤鱼肉,两口咽下,问道:“既已发了穹武生死帖,为何不入祁阳城?”
“若换作其他人,今日这一趟祁阳城,许云飞非走不可。”许云飞接住云霄剑鞘收好,回道。
“何故?”齐天恒疑问。
这时,许云飞却是莫名的叹了一口气:“唉,自然是怕去了会忍不住一剑『荡』平武侯府。”
“我靠,我没听错吧?这小子能一剑『荡』平武侯府?”
“而而而……而且还是当着武侯大人的面说的,这小子是嫌命长吗?”
这话一出,河畔围观的众人皆是愣住了,看着前方那口出狂言,丝毫未将齐天恒当回事的少年,不由瞪大了眼睛,更为他捏了把冷汗。
这话,你小子背地里说说也就算了,竟当着武侯的面这般口出狂言,这不是找死吗?
“哈哈哈,好小子,够狂!”
然而,齐天恒却是出乎众人的预料,并没有暴怒,反而大笑了起来,抓起酒坛畅饮了一通,紧接着便又沉下了脸,问道:“你可知道在这阳河郡,敢这么跟老子说话的,都是个什么下场吗?”
许云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轻呵了一声:“能是个什么下场?侯爷可知,那最后去的若不是剑鞘,您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嘿,你小子这话,老子可就不爱听了。”闻言,齐天恒脸上的冷意,顿时消失了,一把将酒坛拍在地上,喝道:“说吧,为何不入城?看不起老子吗?”
似乎这两口酒下去,把齐天恒那骨子里的匪气给激出来了,完全没了一开始的武侯风范。
许云飞却是收敛起了嬉皮笑脸,正经的看着他,道:“这是许云飞的让步,你是天旸的功臣,更是云水、秋阳与阳河三郡百姓的恩人,杀你,许云飞下不了手。”
“让步?呵呵……哈哈哈!”
齐天恒大笑了起来,一掌拍碎了酒坛,怒声道:“你断我儿子一臂,杀我府内三名护卫,一句让步便想揭过,你觉得可能吗?”
“这一步,许云飞让了,但有些事,许云飞让不了,那日之事,莫说是你儿子,就算是换做当今太子,结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许云飞平静的说道,语气甚至显得平淡,但却比齐天恒的更要显得硬气与不可退让,甚至是森然。
武侯深吸了一口气,甩去手上的酒水,稍稍敛去了些许怒意,问道:“那兔崽子究竟干了什么?”
“那日他在一品轩楼前欲杀一名一品轩的跑堂伙计。”
“是因何故?”
“不知。”
“那跑堂伙计与你有关系?”
“我兄弟。”
许云飞的语气依旧很平淡,但这一句兄弟,却是令齐天恒沉默了下去。
一时间,河畔杨柳下陷入了安静之中。
河风吹拂,鱼香飘岸,许云飞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齐天恒则是仰头闭目,不言不语,气氛显得莫名的压抑。
良久之后,齐天恒长呼出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对着许云飞拱手道:“这一步,本侯谢了!”
第三百零二章 草寇的气度(上)()
一声谢,武侯长身而起,脸上已是再不见怒容,背负双手,吩咐道:“阿良,带个话给二当家,即刻释放秋阳郡王二夫人及其余随从丫鬟,送回秋阳郡枫城,由他亲自送。”
“属下明白!”
一名黑衣男子自人群当中走出,单膝点地,恭声应道。
随后便是纵身腾空远去,几个闪掠间,身影消失在了天际尽头。
“三少,咱们也走吧。”
武侯收回目光,步上长空,欲向秋阳郡而去。
许云飞饮下了最后一口酒,对着河畔众人道:“这条鱼,便留于你们了。”
言罢,便也是御剑破空而去。
“什……什么情况啊这是?”
“小侯爷被斩了一臂又是怎么回事?”
然而,河畔众人却还处在刚刚两人那番对话所引起的惊疑之中,对那一尾烤的金黄喷香的金阳灵鳍,反倒是不怎么在意。
天幕上,已至步宇境圆满的武侯,御空而行,速度极快,比之那玄阶上品云舟都还要快上不少。
而在他身后的许云飞却是并没有被甩开,即便武侯已经加速了两次,许云飞也依旧是距他只有丈许之遥。
“炼元境便已能做到御剑飞行,且不落于我多少,此子比二弟所言的还要深不可测呐。”武侯暗自心惊,从张鹏远那里得来的信息之中,大多都是与那一场丹劫相关,至于后面的灵宗大战,则并不详细。
以致于许云飞留给他的第一印象,乃是灵宗百年不遇的丹道天才,然而今日交手之后,武侯方才发觉,眼前这小子的剑上能为更是难以测度。
另一边,秋阳郡枫城之中,一位跺跺脚都能让天旸朝野抖上三抖的白发老翁,悄然登临了许王府。
这一日,许王府内的气氛是格外的凝沉,其中尤以会客大厅之中最是令人喘不过气。
原因无他,只因那为天旸驰骋沙场数十载,为天旸打下了半壁江山的大将军,于今日登临了许王府。
肖老将军,已年过八旬,更已退出朝野快有十年了,但是任何一个王侯,对这位已然迟暮之年的老人来说,都是小屁孩,就算是周永陵周亲王在这位老人面前,那也是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毫不夸张的说,即便肖老将军已经退出朝野许久,但只要其一句话,天旸这些个外姓王侯,那也是说罢免就罢免。
而今许家封王,那是名不正言不顺,令朝中很多人不悦,现在好了,肖老将军登门,意味着什么,已是不言而喻。
“完了,这下完了,此等大人物都上门来了,这下谁还能保得了许家啊!”距会客大厅足有数十丈远的一座阁楼当中,三长老眺望着前方的会客大厅,心头急的是仿佛有团火在烧。
其余几席长老亦是面『色』惨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而在会客大厅之中,亲自接见肖老将军的许天筹与大长老,更是如坐针毡,厅内的气氛显得是异常的凝沉与压抑。
这一切的源头,则在于那首位上坐着的紫衣老人。
已经年过八旬的肖老将军,一生纵横沙场,杀敌无数,可谓是铁骨铮铮,睥睨天下。
即便已至此等迟暮之年,也是精神抖擞,不显老态,不怒自威,浑身上下更是散发着一股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虽是很淡,但仍旧显得刺骨。
老将军微抬了抬眼帘,看了一眼许天筹与大长老,合上了茶盏,开口道:“王爷可知老朽此行为何而来?”
声音浑厚有力,全然不具这等年纪所该有的苍老乏力,那语气之中,更是掺杂着一丝生冷。
许天筹一听这话,心头顿然一沉,连忙恭声道:“还请老将军明言。”
“元杰可是被令郎打伤?”老将军继续问道,脸上神『色』如常,但语气却比之前,更是冷上了一分。
“这小侯爷竟与肖家有关系!!!”
许天筹暗道不妙,但却只能如实回道:“回老将军,小侯爷,的确是被犬子所伤,但……”
“人呢?”
老将军打断了许天筹后面的说辞,眉宇间更是多了一丝怒意。
“小侯爷目前在一品轩内。”
“令郎呢?”
“犬子现今不在府内。”
“不在?”老将军面『色』不由一沉,寒声道:“是真不在?还是你有意欺瞒?”
许天筹惶恐道:“晚辈岂敢欺瞒肖老,犬子今早便已出城,肖老若不信,可于府内一搜。”
“他去了何处?”
许天筹犹豫了,最终咬牙道:“晚辈不知。”
“不知?”
砰的一声,老将军一巴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上,怒声道:“你当老朽是那三岁娃儿吗?”
一边的大长老,连忙上前道:“老将军请息怒,云飞向来行踪不定,我等真不知其去向,其所犯下的罪行,许家不会逃避,任何责罚,许家绝无怨言。”
见状,肖老将军也不再管许云飞是否在府内,道:“速将元杰带来。”
大长老随即吩咐下去,一时间,会客大厅内再度安静了下来,但这等静,却是让一众许家人不寒而栗。
一品轩内,许府下人是半刻都不敢耽搁,火急火燎的将那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侯爷齐元杰给抬了出来,用轿子丝毫都不敢有所怠慢的送到了许府。
“咦,那是肖家的族徽,太好了,许家,这下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如何挽回局面!”许府大门前,下了轿子的齐元杰瞅着外面那架不起眼的朴素马车,整个人却是瞬间激动了起来。
而在一品轩这边,许府的轿子前脚刚走不久,武侯与许云飞便是后脚踏进了酒楼。
“三少!”
刚一进来,许云飞便见那一品轩的掌柜金泰安,一脸慌张的迎了过来,拉着自己走到了一边,低声道:“哎呀,三少,大事不好了啊!”
许云飞剑眉不由一皱,问道:“出了何事?”
“将军府的人来了,而且就在方才接走了那小侯爷,看样子,是冲着三少你来的。”掌柜满是担忧的说道。
“看样子,我们回来的很是时候,走吧,三少。”以武侯的修为,尽管金泰安压低了声音,但还是被他听到了,当即便迈步离开了一品轩,直奔许王府而去。
他很清楚这将军府来的会是谁,更清楚,这人只有自己能应付,同时也明白,自己这一去,会让这位老前辈大失所望。
“这下就彻底的热闹起来了。”
许云飞倒是一点也不担忧,向金掌柜道了声谢后,便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第三百零三章 草寇的气度(中)()
“不知道这次来的会是谁呢?肖伯父应该不可能,他在皇都要务缠身,不可能为了我特意走一趟秋阳郡,那么应该是成叔了。”
许府内,前往会客大厅的路上,齐元杰暗自猜想着,此刻的心情是一扫之前的颓丧与烦闷。
毕竟连肖家都出面了,这回许家还能如何蹦弹?
然而,来到会客大厅的门口,看着内中首位上坐着的紫衣老人,齐元杰整个人却是呆住了:“竟是老将军!!!”
肖老将军也同样看到了这位肖家未来的孙女婿,对于齐天恒的这个儿子,老将军并不是很了解,仅有的一点印象,也只是这小子不是个纨绔。
毕竟,阳河郡内并没有关于这小子的纨绔行径流传,有的只是此子在郡内武冠同辈,难有匹敌者的吹捧之词。
是以对于这个肖家未来的孙女婿,老将军还算满意,毕竟虎父无犬子,不然此次听闻齐元杰出事,老将军也不会亲自来许府问罪了。
然而,肖老将军不知道的是,那齐元杰所谓的武冠同辈,难有匹敌者的溢美之词,其实都是经过那张鹏远所精心包装过的。
短暂的惊愣之后,齐元杰立马是一个激灵,腰杆如似铁枪一般打直,步入会客厅内,脸上神情那是从未有过的正经严肃,伏膝于地,恭声见礼:“齐元杰,拜见老将军!”
“嗯,起来。”肖老将军的反应看起来有些平淡,相比起之前,此刻亲眼见到了这被人断去一臂的未来孙女婿的此等凄惨模样后,这位老人反倒是没有展『露』出什么较大的火气。
齐元杰随即起身,脑中满是疑『惑』,为何此行来的会是老将军,难不成这老将军真的认可了自己吗?
这时,老将军对立在身前的齐元杰招了招手:“杰儿,过来。”
齐元杰赶紧压下疑『惑』,走了过去,在肖老将军的左侧站定。
紧接着,便见到老将军看向右下方坐着的许天筹,问道:“杰儿乃肖家未来的孙女婿,而今令郎断他一臂,王爷,你说此事该如何办呢?”
许天筹双拳不由暗自紧握,尽管肖老将军这番话问的是心平气和,不见一丝杀意,但越是如此平淡,便越是意味着肖家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肖家这等天旸之中仅次于皇室的名门,而且还是将门,又岂会愿意自己的孙女婿是一残废呢?
“天筹,不可冲动。”大长老连忙传音道,生怕许天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举动。
要知道,这所牵系可不是许云飞一人的『性』命,而是整个许家的存亡!
许天筹握紧的双拳,最终是松开了,深吸了一口气,自椅子上起身,双膝跪地,请求道:“犬子所犯之过,当由许天筹一力承担,肖老将军要如何处置许某,皆无所谓,但请放许家其余人一马。”
“很好!”
肖老将军亦是从椅子上起身,一股雄浑程度远胜在场任何一人的元力波动,登时破体而出,将许天筹笼罩:“既然你愿为令郎承此罪业,那老朽便网开一面,放许家一马。”
咔嚓嚓——
霎时间,许天筹全身筋骨咔嚓作响,膝下地板更是寸寸崩裂,一股股鲜血更是不断自其身上迸溅而出。
许天筹没有反抗,这次更是没有再做出之前那等将许云飞作为弃子,保许家无恙的举动,因为许家已经负了他们母子两次,绝不可再负第三次了。
更因为他醒了,作为一个父亲醒悟了!
“慢着!”
忽然,会客厅外,一声高喝在此时响了起来。
肖老将军倾注的元力随之一缓,循声望去,却见一瘦弱少年,迈着虚弱无力的步子,踏入了会客厅内。
是阿和!
阿和行至那浑身是血的许天筹身旁站定,脸上眼中皆是无一丝惧意的看着前方那名极具压迫感的紫衣老人,不屈不挠的沉声道:“此祸因我而起,与许家无关,你们要杀,便杀我吧!”
“你便是那许云飞?”肖老将军白眉微微皱起问道。
“不是!”阿和摇头道。
“既然不是,那就别来碍事!”
肖老将军的脸上随即添了一丝冷『色』,挥袖一拂,一道劲风便是抽打在了阿和的胸膛之上,将他整个抽飞了出去,跌落在了会客厅外的石阶前。
然而,阿和却是挣扎着自地上爬起,吐了几口血沫,拖着伤躯再度步入了会客厅内,抹去嘴角血迹,望着那紫衣老人,痞里痞气的骂道:“喂,臭老头,你是耳聋了吗?”
砰!
没有丝毫意外,阿和话音未落,便是再度倒飞了出去,飞的更远也摔的更重了。
但他依旧没有退去,仍是拖着伤躯,吐着鲜血,再度行入了会客厅内,看着那紫衣老人,挑衅一般的道:“来,再来一次,便算清了,我就吃点小亏,以一命赔那孬货一臂,赶紧的。”
“小辈,你太放肆了!”
一缕杀意登时自肖老将军眼中迸发,扬手便是一掌直贯阿和天灵而去。
沉然掌劲呼啸而出,带起烈烈风鸣,令整个会客大厅都是动摇了几分。
面对这一掌,阿和却是挺直了腰板,不见丝毫怯意,更不曾退后半步,慨然赴死!
危急之刻,却见那跪伏于地上浑身鲜血淋漓的许天筹,倏然而起,举掌挡招!
轰!
一声轰鸣随之在会客厅内炸开,许天筹右手衣袖整个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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