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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尸-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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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百蛊囊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贪婪,他得了年会第一的三十枚钱蛊,就已经相当于一位遁地境中期的五转蛊师的全部财产,张长老只不过是一位遁地境初期的四转蛊师,可是百蛊囊当中竟然有八十枚五品钱蛊。
这八十枚五品钱蛊不知道贪污了百蛮山多少粮食才能换来,西南境当中一担稻米不过才值二十三头八品钱蛊,可见张长老的贪婪。这可全部都是百蛮山农工弟子的血汗,可是现在却进了他的腰包。
想到这里,他对张长老更是不屑一顾,只觉得重用张长老的公羊井也不是什么好人。百蛊囊当中品阶最高的就是五品钱蛊,剩下的就是六品钱蛊,七品钱蛊……对方好像天生对敛财有着某种癖好,就连文山这个财迷都有些自愧不如。
第二天傍晚他到了蛮子洞,用踏云蛊从天上驶过,不需要担心荒兽的打扰,速度也是快了不少。想起当初进山仅是蛮荒境他就走了两天,在不归境当中因为火鸦呆的时间更多,现在用踏云蛊两天他就从门内来到了这里。
蛮子洞当中因为新年变得更加热闹,即便是通往百蛮山的后街上人也是不少,看到文山驭使踏云蛊而来,纷纷猜测文山的身份。
蛮子洞当中代步坐骑已经算是稀少,飞行蛊虫对于他们几乎已经算是传说,而且文山还带了一头火鸦更说明文山的身份不凡。一路上被群众围观,到了百蛮客栈才好了一些,火鸦已经让他驱散到寨子外面,需要的时候只需要心神沟通就可以了。
百蛮客栈客栈人也不少,不过都是蛊师,又没见到火鸦和踏云蛊显得就平常了一些。文山舒了一口气,之前看到蛮子洞里的人们狂热的眼神,真担心被一群人打劫,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以后无论是火鸦和踏云蛊尽量少在普通人面前展示。
“文山?”他正打算到柜台要个房间,一个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寻声望去,看见卢纶正向他疾步走来,“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看错了。”
第八十三章 苗家洞()
文山这个名字百蛮客栈可是如雷贯耳,自从这个少年横空出世,百蛮客栈的说书先生每天都会说上一段,这一段短的时候需要一、两个时辰,长的时候说上一天也是有的。
长久下来,常来百蛮客栈的人就会对“文山”本人越来越好奇,也越来越想知道“文山”这人到底长得什么模样,他是长着三只眼睛,还是六个耳朵,为什么会有如此魔力。
说话那人在座的都认识,是客栈里的说书先生,不过听说这位先生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文山的跟班。他就是跟着文山来到蛮子洞的,他们不知道传言的真假,但是这位先生讲起文山的故事却是和其他人不一样,不仅更加细腻生动,好像身临其境一般,更是有许多别处没听过的段子。
说书先生管别人叫“文山”,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若是传言是真的话,对方口中的“文山”很有可能是真的。
可是他们所见让他们大失所望,对方口中的“文山”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少年,没有独角双翼,没有三头六臂,只是看上去有些清秀,也许只不过是同名吧,传言也不一定是真的。
这就是人,他们在面对不符合这就期许的事物,他们宁愿选择不相信。
文山看到卢纶也非常高兴,几个月不见,对方表面上没有丝毫变化,但是气度上不再是那个黎家寨当中那个苦苦唤醒命蛊不成的小蛊师。
“几个月前从山下传来消息,说慕白收你为徒,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下山。”卢纶说道。
“快过年了,想回苗家洞看看。”文山说完,却看到卢纶脸色大变,又说道,“卢大哥你怎么了?”
卢纶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苗家洞已经没了,你不用回去了。”
文山如遭雷击,怔了许久才勉强说道,“卢大哥,你开什么玩笑,苗家洞怎么会没了?”
“苗家洞四百七十八口人全部被杀,你说苗家洞是不是没了?这个消息已经传来很久了,也许慕白是怕你伤心才没有告诉你。”卢纶说道,看着眼前的少年有些可怜,修炼有成可是家却没了。
“谁干的?”文山恶狠狠地问道,他好像看见蛮子洞中山民一张张笑脸,现在全变成了一具具的尸体。
“是大雪山,说是你杀了阿巴鲁,降罪养你的苗家洞。”卢纶叹息道,却听见噼啪的声音,低头一看原来是对方握拳的声音。
指甲刺进皮肉,这是多大的恨意,可是文山现在并感觉不到疼痛。他转身出了百蛮客栈,他原本要休息,现在不需要了,任凭卢纶如何呼喊也是没有用的。
驾上踏云蛊,在人们不断的惊呼声腾空而去,原本在在寨子边上休息的火鸦也跟了上来,更引起无数人的赞叹和羡慕。许多人知道“文山”故事的人这才相信这个少年就是文山,能驭使六品中的踏云蛊,又能有一头火鸦作为本命兽,这才是传说中的他应该有的样子。
卢纶看着远去文山,发现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远了。对方能获得六品中的飞行蛊虫他不奇怪,对方能获得本命兽他也不奇怪,他奇怪的事对方的本命兽是火鸦,这种荒兽即便是在飞行荒兽也是极其稀少的火行荒兽,有了这头荒兽对方命蛊的祭炼一定进展神速。
几个月前他是心通境初期,对方是心通境圆满,几个月后自己还是心通境初期,而对方已经获得了火鸦这样的本命兽,修为更是已经超过了驭兽境初期。
也许这个少年的存在就是为了打击别人自尊心的。卢纶不禁想到,可是他还是担心文山,希望他能早点回来,因为大雪山那样的庞然大物远不是他能对付了的。
大雪山创立不过几十年,远不能和有八百年历史的百蛮山相比,但是却没有敢忽视它的存在。它迅速崛起,曾经一度几乎将百蛮山灭门,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大雪山苍狼寨的狼王。
没有知道狼王知道来历,甚至连他的名字也没有知道,西南境对于狼王只知道他是西南境第一强者,即便是同是飞天境的百蛮子也需要公羊井的帮忙才能抵挡他的攻击。那一年三个人都是飞天境,狼王和百蛮子都是飞天境后期的九转蛊师,公羊井是飞天境初期的七转蛊师。
西南境有太多狼王的传说,但是多数都是杜撰,对于普通人来说狼王太过遥远,对于蛊师也只有见过当年一战的人才知道狼王的样貌。他就是一团迷,一团让人无时无刻不让别人压抑的迷。
大雪山有这么一位狼王,自然越发的强大,与日薄西山的百蛮山相比大雪山就是初升的骄阳。
“文山,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卢纶看着什么也看不见的天边,喃喃说道。
……
踏云蛊上文山脑子里一片混乱,听了卢纶的话他好像突然明白慕白和百蛮子为什么知道自己要回苗家洞神情古怪。可是他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他从来没想过苗家洞会被灭门,四百多口山民一朝被杀,原因却是因为自己杀了阿巴鲁。
也许是谣传吧。文山安慰自己,苗家洞里百蛮山太远了,消息很可能有误。
空中罡风阵阵,可是文山却心神恍惚忘了用蛊力阻挡。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踏云蛊是蛊虫不知疲惫,可是他的身子就算是铁打的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终于他找到了离开苍龙山的那条山路,从天上往下看,那盘蛇一般的山路充满了追忆。他驱蛊而下,周围古树苍苍却是和半年前一般无二,想到之前被慕白带出这里不禁莞尔。
他走起来有些踉跄,但是速度不慢,也许是不相信卢纶的话,他心中还有一些回家的欣喜。
“蛊婆婆、图玛大娘……我回来了。”文山心中说着,却已经将苗家洞被害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又是一夜,他看到了蛊成时的水池,依然清澈,掬一手家乡的泉,清凉沁脾。苗家洞就在身后,他反而有些畏惧,他是害怕卢纶的话成真,还是害怕见到久未蒙面的故人,或者两者皆有。
“现在已经是亥时,婆婆应该已经睡了,我现在回去会打扰她的,先在这里睡上一夜,明天再回去。”他对自己说着,也许是因为找到了心安的理由,倒在屋蛊里面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太累了,几天的辗转已经让他心力憔悴,到了这里也算是回家了,心中的欺骗却让自己有了些许的心安。紧绷了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若不是蛊力加持现在已经是大病一场。
他睡得并不安稳,睡梦中不断是过去美好的回忆和幻想中苗家洞山民被害的情形,梦的支离破碎却不愿意醒过来。他不知道屋蛊外面,天上没有月亮,可是水池当中却有一轮满月散发着清冷的月光……
第二天清晨满怀不愿地从屋蛊里走了出来,清晨的池水冰凉,让他更加清醒了一些。该面对的总是需要面对的,他是实在想不出理由,让他留在这里,不进去看一看。
他的步子沉重而缓慢,心中所想的和昨夜的梦境一模一样,平静祥和的过去不断地被梦魇一般的情形撕碎,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他并不认识多少大雪山的人,见过的反倒没有听到的多,所以印象模糊。可是噩梦当中陆云空这个他所见过的大雪山弟子中最强大的一人,却逾加清晰起来,他不断地梦到陆云空用手中的黑鳌蛊不断地幻化成各式的重型蛊器,将孱弱的苗家洞山民残忍地杀害。
鲜血!满是鲜血!那些曾经让自己心安的情景现在染满了鲜血。文山努力摇了摇头将脑子中这些令人恐惧的妄想清除出去,站在苗家洞门口,他停了下来,他不敢再走一步,害怕卢纶所说的传言真的成为现实。
尽管他心中满怀着对苗家洞的想念,可是现在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再往前走一步,他转过身想要离开,也是迟迟不愿意不看上一眼草草了事。
“唉!”文山一声叹息,再次转过身大步向苗家洞走了进去。
寂静无声,现在已经是正午相对于往日这已经有些不寻常,他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仍然不愿意相信。
他随手推开了最近的一所竹楼的竹门,这是寨子门口的杂货铺,里面与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只是没有人,柜台上的东西也有些散乱。他又在竹楼的前前后后找了一遍,确信没有找到人或者尸体。
出了杂货铺,继续趋步,他没有再进哪一家看看,因为苗家洞二百多栋竹楼应该都是这个样子,屋子里的事物保持不变,可是人却已经不翼而飞。
到了广场文山立在原地,泪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他的心碎了,原本休息了一夜反到变得疲惫了许多。他瘫坐在地上,失声大哭,泪水浸湿了衣襟,可是没人理会。
他终于找到了苗家洞的山民,总共四百七十八口全在这里,此时已经变成一具具的焦尸。他们已经看不出生前的样子,衣服、血肉尽数被烈火焚尽,只剩下烧黑的枯骨,任凭几个月雨水的冲刷,也洗不尽绝望的死色。
屋子了的人没了,因为他们被带到这里;屋子里的事物没动,因为他们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也许他们被带到这里的时候还活着,然后被生生投进火海,烈火焚身而亡,他们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因为要杀他们的是大雪山。
第八十四章 祭奠()
十万大山的天气阴晴不定,也许是因为文山悲伤的心情影响了天气,一场大雨从天而降,好像是为了洗去苗家洞悲怨,这场雨下的格外地凶。
文山渐渐看不清尸山骨海,也分不清脸上是泪水还是雨水,可是他不在乎,他的泪水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愧疚。
苗家洞民风淳朴,大多数人心地善良,这一点比十万大山其他山寨要好的太多太多。在这里,文山度过了两年安稳的生活,不需要忍饥挨饿,不需要颠沛流离,这一切都让他心存感激。
这样的一寨子山民,原本应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需要理会世间的纷扰。可是却因为自己祭炼出命蛊,杀了阿巴鲁,遭到无妄之灾,这怎么不让他心怀愧疚。
雨渐渐停了,文山也因为耗尽了泪水,停止了哭泣,只剩下一阵阵哽咽,让人心碎。雨下的彻底,苗家洞里焕然一新,唯有广场中的一具具尸骨,让原本安宁的山寨满是阴森。
他的周围已经变成了一片水池,他站了起来,身上沾满了泥水。有些失魂落魄,他踉踉跄跄地离开广场,他不需要认路,因为他的身体早已经对这里了如指掌。
两年的生活让漂泊的他找到了家的感觉,在他的生命当中在没有一个地方让他投入如此多的感情。他没有家,所以对于苗家洞更是视若珍宝,可是现在苗家洞人死了,这里剩下的只有房子,而不是家。
他回到了蛊婆婆的住处,心中怀着忐忑,他推开了熟悉的竹篱笆门。丝毫没有改变,几张破旧的竹椅,一张不大的磨盘,还有放着陶罐的木架……他仿佛看到蛊婆婆的音容笑貌,那位能让他找到家的感觉的老人,是她将他从濒死的边缘救了回来,是她教会了他祭炼命蛊,是她让他在老乞丐死后又有了家的感觉……
其实文山的梦想很简单,就是想有一个家,从小没有家的他对于“家”这个陌生的词是有多么的渴望。
祭炼命蛊是希望别人不再轻蔑他,说白了只不过是为了让苗家洞的人真正将他看作是家人,而不是外来者。后来被慕白掳走,努力修炼也不过是为了将来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的家和自己家人。
可是现在全没了,除了凄凄的枯骨,苗家洞剩下的只有一栋栋空置的竹楼。他又成为了无家可归的孤儿。过了昨天无月的一夜,今天又是新的一年,十三岁的文山面对这一切,都需要他自己默默承受。
他对着竹屋跪了下去,郑重的磕了九个响头,地面都是坚硬的青石,磕的他额角血肉模糊。这九个头磕得坚决,没有丝毫犹豫,满含着他对蛊婆婆和苗家洞的感激、愧疚还有承诺。
他没有推开门进去看一眼,因为在他心里蛊婆婆还活着,那个和蔼的老人就居住在清幽小屋里面。这是一个梦,是一个他自己也不愿意打碎的梦。
没有了苗家洞人的苗家洞,也没有存在的意义,他让火鸦将这一切毁去,当作山民的坟墓。好像知道兽主的心思,火鸦也用油亮的黑翼安抚这颗受伤的心。
烈火焚天,苗家洞化作一片火海,火鸦疲惫地飞了来,就像文山一样。他苍白的小脸就算被烈火考炙也没有改变,只是眼神变得愈发的生冷。
他看着火焰渐渐熄灭,山里的潮气是允许火情蔓延的,即便是鸦火也只能点燃不会吸收水分的竹楼。他又用灰烬将尸骨重新掩埋,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午夜,四处黑漆一片,就又回到了水池。
亥时三刻他进了屋蛊,心中已经开始琢磨着如何向大雪山复仇。一个能和百蛮山并列的门派,那是多么的强大,不谈及飞天境的蛊师,就算是遁地境的蛊师百蛮山都有数十位,大雪山也不会比百蛮山少多少。
文山自己只是个驭兽境的蛊师,放在百蛮山当中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与大雪山为敌不亚于以卵击石。不过他并不打算忍气吞声,四百七十八条人命的气并不是这么容易咽下的,他甚至感觉若是不杀几个大雪山的人,他心中怨气很快就要将自己逼疯。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一个有大雪山弟子,却没有高阶蛊师镇压的地方。五指山的黎家寨盛产白浆果,大雪山的弟子嗜酒,所以常年会有人在黎家寨驻扎收购白浆果。
“就从你们开始吧。”文山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仇恨的味道,想到苗家洞四百多条人命,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上大雪山,可是这样的行为不亚于自杀。
留在山外的弟子一般都是在门内不受重视的弟子,阿巴鲁当年就已经冠绝黎家寨,现在的文山击杀他们易如反掌。
杀这些普通的大雪山弟子,并不能对大雪山有丝毫的损伤,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泄恨。而且杀了这些弟子,很容易激怒大雪山,如此一来他就能将西南境这潭水搅浑,他就能伺机而动,甚至有可能击杀两位遁地境的蛊师。
通过之前与张长老一战,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已经可以和普通的遁地境初期的四转蛊师一战,只要杀了一位遁地境蛊师,即便对于大雪山这样的庞然大物也是不小的损失。
一个门派即便是驭兽境的蛊师有几千,遁地境的蛊师也不会多过一百位。突破遁地境并不是数量可以决定的,其实突破遁地境本身就是一种奇遇,所遇不可求。
所以一个门派真正的核心,就是那些遁地境的蛊师,而到了飞天境,在西南境无一不是一句话整境动荡的人物。
至于覆灭大雪山,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曾听百蛮子对公羊井说,大雪山的狼王现在已经突破感召境。对方没有说出突破那人的姓名,但是他已经猜到了,西南境能突破感召境的,也只有这位西南境第一的蛊师。
至于他自己,遁地境现在还遥遥无期,飞天境更是遥不可及,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突破到感召境,不过现在他有了渴望。因为只有突破到感召境,他才能有覆灭大雪山的可能。
想到这里他对于修炼更加热心,任何一样都能让他有与门派中弟子相抗衡的资格,而现在他拥有两样,就完全凌驾于西南境两大门派中同境界的弟子的可能。
更重要他拥有碧玉蛊,这种在上古绝迹的药石蛊,现在却出现在自己身上。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能祭炼出碧玉蛊,但是却知道他能凭借着碧玉蛊修炼两部功法。
碧玉蛊本身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能力,从蛊力上讲温和的碧玉蛊远远不如那些虫兽蛊,甚至因为是药石蛊,还要担心被其他蛊师收服成本命兽。可是碧玉蛊却能够解毒并且治疗伤痛,帮助他面对修炼中会面临无数的危险。
从百蛮山建立,因为修炼窍穴留下暗伤,被蛊虫反噬而死的大有人在。碧玉蛊不能让他的修炼比别人快,却是能能让他在修炼的时候多一些保障。
这已经十分难能可贵,没有了后顾之忧,不会半路因为功法而夭折,只要他努力就能将一直修炼下去。
屋蛊里面是能看到外面的,文山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眼睛却是在看着面前的一潭清水。据慕白所说,药石蛊的祭炼方法在上古因为没有人愿意修炼渐渐已经失传,而自己用的祭炼命蛊的方法是典型的虫兽蛊方法,为什么会变成碧玉蛊,让人有些想不通。
虽然祭炼命蛊因为蛊师本人血液和资质的缘故,祭炼出的命蛊不一,但是祭炼命蛊变换也都是虫兽蛊一途,并没有听说有人用的虫兽蛊的祭炼方法祭炼出药石蛊,或者上古有人用药石蛊的方法祭炼出重首蛊。
他想到自己蛊成那天及连命蛊的小鼎被韩毒龙踢进水池,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的命蛊变异。他死死地盯着水池,想要将水池看得通透,可是天上只有一弯新月,光亮有限,池水也是一潭漆黑,只是微风徐徐,荡漾的微波上面才有点点月色。
天渐破晓,池水被晨曦照的一片雪白,渐渐地池水上闪着一丝金光,他才知道太阳出来了。这一夜相安无事,文山换上一件素色的长衣,看起来有些庄重,出了屋蛊,放飞一头苍蝇一般的信蛊。
他的信蛊不过八级上品,和百蛮子的那头无法相比,这是百毒子给他的遗留。信是给慕白的,上面写着:“因祭奠苗家洞山民,晚归数月,勿念。”
这是他早就想好的,他要为苗家洞的山民守灵三个月,来报苗家洞两年的养育之恩,尽自己的最后一片心意。他又来到苗家洞,此时这里已经变成了一座黑坟,漆黑的竹炭将漆黑的骸骨掩埋,正面立着一块粗糙的木板,上书:苗家洞之墓。
第八十五章 遁地真意()
文山的生活一下子变得简单起来,每天餐风饮露,修炼扫墓,他的心也变得宁静起来,可是对于大雪山的恨意却没有减轻分毫。
他只是将这股恨意埋在了心里,这样的恨是不会因为时间减轻丁点的,反而会因为等待报仇的机会,被酝酿的格外浓烈。
他已经在苍龙山呆了两个多月了,新年过后苍龙山也有了一些春意萌动,让他将心中郁结也吐了出来。
上午屋外飘雨,他就躲在屋蛊里面修炼,足商阳经比足少阳经要难炼的许多,几个月的辛苦也不过堪堪将淬炼了一半。他粗为计算了一下,他要修炼要将足商阳经淬炼圆满最少需要一年的时间,后面的经脉只会更加的艰难。
足商阳经修炼了一半,毒力也会缓慢的增加,现在的他毒力已经将近四百斤,比刚修炼到药身境中期的时候要多出不少。
雨渐渐停了,他像往常一般又去了黑坟。两个月的经营,这里已经初成规模,坟上的泥土又厚了不少,这都是他一捧一捧加上去的。
墓前常扫,可是今天却有了一些不寻常。一阵春雨,洗去了满山的凡尘,同时也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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