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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扫三国的铁血军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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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华雄便飞驰而出,这一次,他使出了全力,岳彦说,只要不死即可,那么言下之意,只要能够擒住韩猛,就算伤了他也洠в惺虑椤
之前华雄与韩猛对战时,心存疑虑,因为岳彦是让他生擒韩猛,所以在出手时,留了一些余地。
此时,华雄就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再也洠в腥魏喂思桑咀胖灰簧彼篮途涂梢缘男拍睿苯映藕统辶斯ァ
韩猛见华雄这一次來势汹汹,气势逼人,与之前和他对战了十几个回合的华雄判若两人,紧握手中铁枪,皱着眉头,准备沉着应战。
“杀。”
华雄渐渐逼近,突然暴喝了一声,喊声如雷,震慑四野,举起大刀,直接朝韩猛的头顶劈了过去。
这一刀,來势凶猛,力压千钧,锋利的刀刃划破长空,带动周围空气流转,发出一声呼啸。
韩猛见状,不敢硬接,直接來了一个蹬里藏身,钻到了马腹下面,让华雄一刀劈空。
他持着铁枪,冷不丁的从马腹下面刺了出去,直取华雄的咽喉,这一招锁喉枪,正是他惯用的绝招,至今无人能敌,心中更是得意洋洋,心想一会儿便可将华雄刺死,让华雄从马背上掉落下來。
华雄也是大吃一惊,洠氲胶偷那狗ㄈ绱艘醵荆坏杜眨胧栈馗竦玻慌乱丫瓉聿患傲恕
说时迟,那时快。
但见华雄拽着马缰的左手突然松开,直接拔出了系在腰间的佩剑,身子向后仰,背部紧紧的贴着马鞍,但见一点寒光冲眼前闪光,瞬间避过了韩猛的这一枪,同时左手中的长剑同时挥去,朝着马腹下面的韩猛便投掷了过去。
韩猛惊讶万分,洠氲交廴绱死骱Γ唤霰芄俗约旱木兴砬梗鼓芊⒍椿鳌
但见一柄长剑朝着自己面门激射而來,他急忙挥动了一下铁枪,直接挡掉了那柄长剑。
“好险。”韩猛心中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华雄丢下手中兵刃,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在两马相交的瞬间,跳上了韩猛的马背,伸出一只大手直接直接抓住了韩猛的后背,将韩猛从马腹下面轻而易举的给提了起來,瞬间禁锢在了双臂之中。
韩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就这样被华雄给生擒了,只有一个回合。
韩猛使劲的挣脱,可是他越使劲,感觉华雄的双臂禁锢的就越紧,让他无法动弹。
他憋红了脸,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无法挣脱,反而越发难以呼吸了。
马匹还在快速奔跑着,突然,华雄直接将韩猛扔了出去,韩猛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翻了好几翻,手中的铁枪也脱手了。
等他好不容易停了下來,几十名汉军士兵一拥而上,将他按倒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的便捆绑了起來。
华雄急忙勒住了马匹的缰绳,來到韩猛的身边,冲韩猛叫道:“押到主公面前去。”
韩猛被众人推搡着,直接带到了岳彦的面前。
刚才华雄生擒韩猛的那一幕,岳彦看的真切,确实精彩无比,论武功,他确实在华雄之上,但若论马战的功夫,他自认为不如华雄,这华雄的骑术比他还要精湛,是马战的高手。
不过,只这一幕,便可以看出,人称“冷面枪王”的韩猛,还不是华雄的对手。
他先夸赞了华雄一番,然后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韩猛,笑着问道:“韩壮士,这下你可跑不了吧。”
“我本來就洠в邢牍埽朔液图疾蝗缛耍阋币校ぬ鸨恪!焙屠渖馈
岳彦笑道:“我可洠в邢牍蹦悖矝'有想过要剐你,只要你愿意投降的话,我可以立刻放了你,并让你在我的军中担任职务。”
“我很抱歉,我现在还洠牍督怠!焙偷馈
“既然如此,那我就关到你投降为止。”
岳彦掉转马头,朗声冲身边的人喊道:“将所有俘虏,全部带回军营。”
随着岳彦的一声令下,韩猛连同那五百黄巾骑兵,一同被押回了军营,尤其是韩猛,更是被严加看管,
114张角吐血()
岳彦抓了韩猛,将韩猛暂时关押了起來,又故意放走一个黄巾军,让这个人回曲周去通风报信。
正午时分,张角正在曲周城的县衙里会见刚刚归來的程远志、邓茂,突然听闻了韩猛被抓的消息,登时恼羞成怒。
程远志、邓茂二人见状,齐声劝道:“大贤良师,我兄弟二人刚刚归來,正好派上用场,不如就让我兄弟二人率军前去和官军决一死战吧。”
“我正有此意,但你们远道而來,人困马乏,不如暂且休息休息,等明日各路大军尽皆到齐,到时候再与官军决一死战。”张角道。
程远志、邓茂二人点了点头,张角随即让他们下去休息。
二人刚刚离开,张角便是一阵猛烈的咳嗽,突然嗓子眼一甜,哇的一口鲜血便吐了出來。
恰好廖化端着午饭从外面走來,看到张角咳出鲜血來,一脸的紧张,立刻走进了大厅,关心的问道:“大贤良师……你这是怎么了。”
张角急忙拿起一坛子酒倒在了鲜血上面,冲淡了地上的鲜血,强颜欢笑,对廖化道:“元检啊!我洠拢皇桥几蟹绾眩挥霉夷睿詹攀桥鸸バ模獠磐铝艘坏阊!
“哦……”廖化将信将疑,将饭菜放在桌案上,关心的道:“只要大贤良师洠戮秃谩!
“嗯,元检啊!你跟随我身边也有六年了吧。”张角突然问道。
“到今天整整六年了。”
“真的好快啊!一眨眼六年过去了,你也从一个小孩子长成大人了,六年……人生能有几个六年啊……”
廖化今天觉得张角说话乖乖的,但也洠в懈叶辔剩皇蔷簿驳恼驹谀抢铮醋耪沤浅苑埂
张角拿起碗筷,吃了几口后,便突然抬起了头,一脸认真的望着廖化,吩咐道:“元检,今天你看到的这一切,千万不要说出去,懂吗?”
“大贤良师的吩咐我谨记在心。”
“好,这样就好……”
话还洠в兴低辏沤怯质且徽竺土业目人裕泵τ檬治孀∽欤┫铝松碜樱略倏瘸鲅獊怼
可却事与愿违,他又一次咳出血來,只是刚好被手接住了,握在手心里,生怕再被廖化看见。
“我吃饱了,你把饭菜拿走吧。”张角冲廖化摆手道。
“大贤良师,可是这饭菜你才吃了几口而已……”
“我让你拿走你就拿走,难道我吃洠С员ィ褂玫米拍銇硖嵝崖穑俊闭沤峭蝗槐涞帽┰昶饋怼
廖化不再说话了,知道张角在气头上,可能是因为韩猛被俘虏的事情吧,他端起饭菜,很快便离开了大厅,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角见廖化离开,这才把握着鲜血的手给拿了上來,看到自己吐出的鲜血,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來。
他拿出一件干净的布,擦拭了一下手,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正是太平要术。
他伏在案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太平要术,心中感慨万千。
十多年前,他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这本太平要术,细细研读了一遍后,这知道这本书涵盖的内容之广泛,被他誉为天书。
也正是因为受到了太平要术的影响,他才创立了太平道,化身一个道人,开始游走四方,传遍太平道的理念,并学习了一些医术,免费为人行医治病。
十余年间,他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收徒数十万,受到了穷苦百姓的一致拥戴。
一年前,天下大旱,当今天子却视而不见,只管在皇宫中享受荣华富贵,加上十常侍乱国,奸佞之臣朋比为奸,官府欺压百姓,使得越來越多的百姓再也生活不下去了,在旱灾最严重的地方,一天之中甚至可以饿死上千人。
当他看到这一幕时,他的心里萌发了很强烈的想法,想借助太平道的力量,來推翻这腐朽的大汉朝,并利用太平要术建立一个太平盛世。
本着这个理想,张角和他的兄弟、信徒们开始四处游走,相互联络,并且秘密训练军队,准备推翻大汉朝。
而张角更是吹嘘自己是天神下凡,是來奉天命來解救百姓的,加上他多少年传播太平道的经验,在基层拥有着很大的造反基础。
但不幸的是,年前的时候,张角突然得了一场怪病,起初并不是很严重,可最近却越发猛烈了。
为了不影响造反的计划,他谁也洠в懈嫠撸幌朐旆椿箾'有开始,做为太平道的领导人,他就先倒下了,那么这么多年,他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为了这个伟大的计划,他已经足足准备了十余年了,他不想就此功亏一篑。
终于,他坚持着造反的哪一天,亲自指挥军队攻占冀州的官府,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他的行列中來,也给他带來了希望,有了更想活下去的理由。
他自己就是一名医生,也曾经私下研究过自己的病情,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得的怪病是前所未有的。
一到夜里,他就忽冷忽热,还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偶尔还会头疼欲裂,即使吃了自己熬制的草药,也无济于事,而且病情还在不断的恶化。
直到前几日,他再也坚持不住了,这才停止了奔波,暂时住在曲周,分派大军去攻占各地,然后再与其他州郡的黄巾军取得联系,然后由他统一指挥,进攻大汉朝的都城洛阳。
可是,天不遂人愿,岳彦的出现,对他來说是一个十足的噩梦。
这个叫岳彦的人,先是以少胜多,破了张梁的大军,接着又攻占了邺城,然后他自己也好几次都败给了这个人。
沮授被救,韩猛被俘,这些消息一一传來,更让他愤怒不已,头疼欲裂,体内气血翻涌,也加快了他怪病的发作频率。
张角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的病会越來越严重,而且他剩下的日子也越來越少,他必须要在自己活着的时候,把大汉王朝推翻,完成他毕生的使命。
他翻开了太平要术,翻到兵法那一篇,细细的看着,希望能够从中找出对付岳彦的方法,好在明日决战时,一举杀掉岳彦。
此时此刻,漳河边的汉军大营。
岳彦刚刚吃过饭,正坐在大帐之中,审阅着许攸刚刚來的信,匆匆看了一遍后,他的嘴角上边浮出了一抹笑容。
许攸的信上说,攻击邯郸的张宝已经开始撤兵,正向曲周赶去,并提醒岳彦多加防范。
“将军,你找我。”大帐的卷帘掀开,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当先抱拳问道。
“嗯,沮先生休息的怎么样。”
“十多天來,我第一次休息的那么好,我还要感谢将军才是,如果不是将军把我从地牢里救出來,只怕我到现在也不能睡一个好觉呢?”
“先生客气了,今日我叫先生过來,是想请先生帮我一件事。”
“将军尽管开口,只要沮授做得到的,一定义不容辞。”沮授道。
“我今天抓了一个黄巾军的俘虏,他的武艺高强,我想让他投降,可是他这个人却很固执,一只不肯投降,我想请先生去帮我劝降这个人。”
沮授拱手道:“将军说的是韩猛吧。”
“先生,你都知道了。”
“韩猛被抓,已经传遍了整个军营,我怎会不知。”
“呵呵,那么先生可否愿意去劝降韩猛。”
“义不容辞。”
岳彦见沮授爽快的答应了,很是开心,继续说道:“哦,对了,沮先生,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就是不知道沮先生是否愿意。”
“将军尽管说來听听,只要不违背良心和道德的事情就行。”
“沮先生是冀州的名士,如今也是冀州的别驾,可是现在冀州刺史已经为国捐躯了,冀州境内更是贼寇丛生,我奉命前來征讨黄巾贼,正值用人之际,不知道沮先生可否愿意做我的谋士,为我出谋划策,帮我早一点平定黄巾贼。”岳彦问道。
沮授听后,想都洠в邢耄噬溃骸罢馐且患檬拢诠沂羌街荼鸺荩街菰艨懿保依碛Ωㄗ艚谒剑晕矣芯让鳎谑谧匀徊换嵬仆眩皇牵业P淖约翰攀柩常荒馨镏裁创竺Γ炊赂砺榉场!
“沮先生是大才之人,岳彦自叹不如,如果有沮先生在身边出谋划策的话,那平定黄巾贼寇,就会事半功倍了。”
“既然将军洠в幸饧钦飧瞿笔浚揖筒煌拼橇恕!
岳彦心中欢心不已,毕竟沮授也是三国里比较知名的谋士,在军事、内政上都颇有建树,只可惜历史上袁绍不肯听从沮授的谋略,这才步步走上了绝路。
如今他得到了沮授相助,那么另外一位与沮授齐名的谋士田丰又会在哪里。
随后,岳彦便将此次许攸所献之策说给了沮授听,看看里面是否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沮授听后,只说此计甚妙,却并无补充的地方,并赞叹许攸的战略眼光。
这样一來,岳彦对继续执行这项计划,就更加信心百倍了,同时,他也对许攸的才略有了一些改观,更准备以后好好的把许攸留在身边,
115地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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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猛被五花大绑着,就连嘴巴也被用布给塞住了,以防止他大喊大叫的惹人厌烦。【百度搜索网 会员登入网】
他独自一人被关押在一个大帐内,外面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官兵,当真是插翅难飞。
这时,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沮授从外面走了进來,手里还端着饭食,显然是來给韩猛送饭的。
沮授不慌不忙的走到了韩猛的面前,将饭食搁在旁边的一张桌案上,这才走到韩猛的面前,伸手将塞在韩猛嘴里的布给拿掉了。
“你來干什么。”韩猛对沮授并不陌生,在沮授被张角关押的这段时间内,大多都是韩猛來给沮授送饭,顺便再劝说沮授投降的。
如今,韩猛成了阶下囚,沮授來为韩猛送饭,当真是对他最大的讽刺。
沮授面无表情的,轻声回答道:“和你当初來见我的目的一样。”
韩猛立刻明白了过來,沮授是來劝降的,他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來,厉声说道:“我是不会投降的。”
“我知道,所以,我也洠в写蛩闳澳恪!本谑诘馈
“那你还來干嘛?”
“受人所托,终人之事,我既然答应了岳将军,如果不过來一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说着,沮授便拿起碗筷,夹菜给韩猛吃。
韩猛也不客气,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吃着沮授送到嘴边的饭菜。
两个人之后再也洠в兴祷埃钡胶徒械姆共巳砍酝曛螅谑谡獠呕夯旱乃档溃骸澳憔醯谜沤腔岢晒ν品蠛和醭穑俊
韩猛迟疑了片刻,这才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未來的事情,谁说的准呢?”
“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了,难得岳将军不计前嫌,让我來劝降你,我也知道张角对你有恩,你不会轻易投降,我只想问,如果张角死了,你会不会投降。”
韩猛沉默不语,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洠в邢牍
沮授见状,不再问了,韩猛的沉默,对于他來说,就是最好的答案。
临走前,沮授又对韩猛说道:“我希望你想清楚,张角绝对不是你最好的归宿,而且张角也活不了多久了。”
“等等……沮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直待在张角的身边,难道他得了重病你能不知道。”沮授道。
韩猛眉头紧皱,张角得病的事情,他从未向任何人提起,沮授一直待在地牢当中,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带着一丝疑问,韩猛立刻问道:“沮先生,你怎么知道大贤良师得了重病。”
“他已经病入膏肓,这有病之人,一眼便能看出來,只不过,他是在靠意志力强撑而已,张角最多还能再活几个月的时间……张角一旦死了,对于太平道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太平道虽然人数众多,但却太过分散,各自为战,洠в薪型骋坏牡鞫龋テ菊庖坏悖貌涣艘荒辏降谰突岜还倬蜓瓜氯ィ劣谝院竽愕穆犯迷趺醋撸蚁M愫煤玫南肭宄业幕埃退档秸饫铮闶欠裨敢馄低睹鳎涂茨阕约毫耍院笠膊换嵩儆腥藖砣敖的懔恕!
话音一落,沮授转身便走出了大帐。
韩猛静静的坐在大帐里,脑海中想着沮授说的这一番话,到底要不要投降,他的内心真的很纠结。
……
旷野中,一支两万多人的队伍正在急速前进,所有的人都头裹黄巾,打的是“地公将军”的旗号。
张宝骑在马背上,内穿一层铁甲,外面罩着一个道袍,披头散发,头裹黄巾,他一边拍马疾驰,一边问道:“现在到哪里了,距离曲周还有多远的路程。”
“前面不远就是斥章县了,再走大约一天的路程,就到曲周了。”一直跟随张宝身后的黄巾将领严政回答道。
“太慢了太慢了,如此磨磨蹭蹭的,成何体统。”张宝埋怨的道。
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情形,黄巾遍地,在官道上迤逦出好远,骑马行进缓慢,步卒更是拖拖拉拉的。
“我带骑兵先走,余下步卒全部交给你统辖,务必在明天天亮之前赶到曲周。”张宝对严政道。
严政“喏”了一声,随即问道:“将军,我一个人,怎么管的了那么多人。”
张宝寻思了一下,忙道:“把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放了,让他们各自统领一部分人,告诉他们,以前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希望他们戴罪立功。”
严政又道:“可是将军,杜远丢了邺城,管亥、周仓又疑似与官军暗通,如何能够分给兵马。”
“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官军攻下邺城之后,就不会再到我这里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派几个人去监视他们,如果真有异常,就地斩杀。”
严政抱拳道:“喏。”
张宝吩咐完毕,立刻让人去传令给骑兵,他自己则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心中焦急万分。
很快,骑兵和步兵便迅速脱离,张宝带着一千多骑绝尘而去。
严政则按照张宝的吩咐,将关押在囚车中的杜远、管亥、周仓三人全部放了出來,并分给他们兵马,让他们戴罪立功。
两天前,杜远先到了邯郸城下,哭诉着去见张宝,说自己丢了邺城,把丢失邺城的责任全部推到了管亥、周仓二人的头上,还说张梁之死,也与管亥、周仓二人有关。
恰好此时管亥、周仓二人也到來了邯郸,张宝让人先把管亥、周仓二人逮捕了起來,然后亲自审讯了一番,经过管亥、周仓的解释之后,张宝反倒让人把杜远一并抓了起來,说杜远推卸责任,冤枉管亥、周仓。
然后,张宝又把管亥、周仓、杜远一起叫过來,让他们当面对质,结果各有各有理,弄得张宝也一时头大。
索性,张宝让人把三人全部关了起來,等到攻下邯郸城之后再做发落,谁知,张角派人过來,说岳彦兵临曲周城下,需要救援。
张宝立刻拔营起寨,带着大军以及被关押的管亥、周仓、杜远三人,挥师向东,前去救援。
此时,管亥、周仓被放出來后,身边多了几名随从,管亥、周仓心知肚明,这是张宝对它们并不放心,故意安排在身边的,心中也不免有了一些反感。
到了傍晚的时候,大军实在累的够呛,便暂时停下來歇息。
黄巾军向來不带粮食,走到哪里抢到哪里,此时众人又累又饿,杜远便去找严政。
“大军疲惫,又累又饿,这里距离斥章县城不远,不如派人去斥章县城看看,能不能抢來点粮食。”杜远道。
严政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也是饥饿万分,便道:“好吧,那你带些人去吧。”
杜远的眼睛骨碌一转,急忙问道:“能不能让管亥、周仓与我同去。”
“你们为了邺城丢失的事情,闹得水火不容,你还要带他们两个人去。”
“严兄弟,你我都是地公将军的心腹,这管亥、周仓二人却是人公将军的部下,人公将军在云梦山全军覆洠В粗换貋砹怂橇礁鋈耍训滥憔驼娴臎'有一点怀疑。”杜远小声说道。
严政皱了一下眉头,却洠в兴祷啊
杜远又道:“还有邺城丢失的事情,管亥、周仓二人这边刚到城内,那边官军就攻城了,换做守城的人是你,你会怎么想。”
严政立刻明白过了,这杜远动了杀机,他忙道:“你可不许胡來,地公将军说了,现在正值用人之际,管亥、周仓二人武艺高强,是冲锋陷阵的战将……”
“其实,地公将军对管亥、周仓二人也不放心,不然的话,又怎么会安排那么多人在她们身边呢?严兄弟,你想想,如果管亥、周仓真的和官军暗通的话,那我们以后和官军作战,官军岂不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吗?这样对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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