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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女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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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小婵往杨陌脸上瞟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了头,杨陌的脸色实在算不上好看,和别人撞衫本来就是圈子里的忌讳,可今天她不仅撞了衫,还是跟宴会的主人撞了衫!本来穿了相近颜色的衣服倒也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毕竟古代纺染水平还没现在这么高,毕竟花色单调了些,只要不算太近,倒也没什么的。但今日杨陌和沈姝穿的不仅颜色相近,连式样居然也雷同得紧,落在别人眼里,难免成了笑话。
沈姝的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袅袅行到了杨陌跟前,故作惊讶地掩了唇娇呼:“哎呀,怎么今日里杨小姐竟和我一样穿了嫩黄,这可怎么办哪!”
沈妍横她一眼:“大呼小叫什么!”接着便转过身子朝着杨陌欠了欠,面上有了几分为难,“杨小姐,今日的事实在是抱歉,本来照理说我应当让姝儿换了这一身,但今日是我保定王府做东,这做主人的扔下客人实在是失礼,可否请杨小姐卖我个面子,到后院换一身再过来?”
杨陌的脸色变了一变,她显然也觉得今日的事故来得实在蹊跷,但沈妍的建议合情合理,她也没什么推拒的借口,只得阴沉着脸跟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到后面换衣服。
她走了以后,连小婵本准备找几个相熟的小姐说些闲话,却又被沈姝拦了下来:“连小姐,最近杨家可曾来了什么客人?”
连小婵暗暗皱了皱眉:这沈姝当真骄横,这理直气壮的口气,还真以为自己是她家的丫鬟不成?杨陌与她的关系本就不好,连小婵也没什么同她客套的意思,只不冷不热道:“小婵不过是寄居在表叔家,不敢再外面拨弄口舌。”
见连小婵甩了话便走,沈姝面上不由有了几分怒意,刚想追上去,却又被沈妍使了个眼色,这才愤愤止了步,重新回去招待客人。
连小婵表面上与相知的几位小姐相谈甚欢,心里却在不停打鼓,暗地里仍注意着沈家姐妹的动作。见她二人并无异样,这才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大家谈论的话题上。
“你们可曾见过新到任的枢密使家的二小姐?”兵部尚书黄迹家的四小姐黄珊一向是这些小姐里面消息最灵通的,此时她右手微掩着唇,身体略往前倾,眼睛骨碌碌四下望着,作出神秘兮兮的样子,当真将大家的兴趣提了起来。
“可是新来的何大人?他不是七日前才进京的吗?你已经见过了?”礼部侍郎家的方榕不禁露出了羡慕的神色,她一向对这些八卦秘闻很感兴趣,无奈家教甚严,出府的机会极少,只能从别人口中道听途说,解解瘾头。
“前日里跟着我爹一起去何府上逛了逛。”黄珊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口气里露出的却是这些豪门大族特有的骄矜。
翰林院晏大学士的独女晏柔是个好奇心极重的,见半天绕不到正题上,不由轻声咳了两声,见大家都将注意力放到了她身上,这才开了口道:“姗姗不是说到何家的二小姐了吗?她是个怎样的人?”
还有什么比一个新的话题对象更能引起女孩子们的兴趣呢?一想到日后又将多出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大家无一不支起耳朵,目光灼灼地望着黄珊。
“要我说啊,这何二姑娘实在是个妙人。”黄珊显然很乐意和大家共同分享这条独家新闻。她往前凑了凑身子,大家忙侧耳细听,只闻得她刻意压低的嗓音,“只可惜啊,生成了个哑子!”
“什么!”大半的少女都惊讶的掩了唇,面面相觑,一时消化不了这样一条大新闻。黄珊对这样的状况显然很满意,直起了身子,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在连小婵看来,她的整张脸都写满了“来问我吧,来问我吧”的大字。
这些女孩子并没让她失望,方榕立马快嘴问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可弄清楚了,人家真是个…”她顿了顿,这才细声细气的挤出了那两个字,“哑子?”
黄珊一听有人质疑立马就不高兴了,一张小脸平添了几分怒气,当下脆生生的反驳道:“这样大的事我怎么敢乱说!那日我跟她进了耳房,她就坐在那一句话也不曾说,任我怎么激她,她都一声不吭,不是哑子是什么?”
“那当真是可惜了!”晏柔和黄珊一向交好,当即目中露出了同情之色,意下是信了黄珊的说辞。
“可不是吗!”黄珊从善如流地就着台阶下了,抚着胸叹道,“那何二姑娘可真真是个美人!”说着她目光有意无意地朝着连小婵瞄了一眼:“要我说呀,人家的模样,跟咱们杨小姐比起来,也是不差的!”
这杨小姐,说得自然是杨陌了,她身份矜贵,生的也是娇滴滴画中人模样,自然生出了几分高人一等的心思,但她每日里见的小姐们,哪一个不是家里捧在手心娇养着的?大家面上不说什么,但心里难免有些不满,是故谈到哪家的小姐,都是要拿出来跟杨陌比一比的。
连小婵心里门清,眼观鼻鼻观心,全当听不懂黄珊的画外之音,倒也看不出什么破绽。正主不在,黄珊自然也不会跟她这位“表小姐”计较,又说起了前几日赴宴时看到的笑话,说是有位地方官的女儿,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当着满座的面将饭前漱口的水喝了个干净,当场就闹了个大红脸。
这些莺莺燕燕一听竟有这样的乡巴佬,立时你看我我看你笑成了一团,连小婵也掩着唇打了个哈哈,在她这个看惯了冷笑话的人眼里,这个段子实在是找不到笑点,但在这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眼里,却实在是难得的稀罕了。想到这,她才有了种和现状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告别了信息驳杂的现代,她已经是个只能通过口耳相传获得信息的古代人了。
她这厢正在伤感,耳畔却传来了一个略带惊奇的声音:“哎,小婵,你姐姐哪去了?怎么现在还不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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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太子驾到 。。。
问话的是户部侍郎的六小姐苏秀秀,她年纪甚小,眼睛也最尖,滴溜溜瞧了一遍又一遍,愣是没发现那个平日里最爱出风头的杨陌,立马憋不住嘴,快人快语地开了口。
黄珊、方榕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都没有回话,注意到杨陌不在的人其实不少,但大家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谁也不愿开口,真正在意的人,说来也不过那么两个,韩秀秀是一个,另一个自然落到了连小婵身上。
连小婵一听她的问话,心里便“咔崩”一声道了声不好。她终究是个冒牌的“连小婵”,对杨陌并没有那些经常相处的小姐们熟悉,她关于杨陌的一切记忆,都是继承的别人的,难免忘了这一茬。之前不曾多想便未察得蹊跷,只道是撞了衫,换一身便无事了,但粗粗一算,距她离开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现在还不曾出来,必然是出了事了!
她眼底不由露出几分焦急之色,但面上还是客客气气回了苏秀秀的话:“刚刚瞧着他和沈家二小姐带着的小丫鬟一道下去了,想是碰上了事耽搁了,我去那边问一问,各位少陪了。”
各小姐自然不会拦着她,亲亲热热便同她别了,还有人托她向杨陌道声好,连小婵一一应了,欠了欠身退了,朝着沈家二女那边走去。
她还不曾走到一半,便骤然感到一种异样的安静,她后背一凉,梗着脖子僵直着向后拧去,便见得一紫衣男迎着她走来。虽不知来人何等身份,但她脑子里的警钟当即叮铃铃炸了起来,连小婵的脸上青白不断变换,还没缓过劲来,便猛然被人不着痕迹的推了一把,一个踉跄退了好几步。她回过神来,一抬头见着的就是沈姝那张娇中含媚的小脸。
“小女见过太子殿下。”原来这就是太子?!沈姝盈盈下拜,波光潋滟的一双星眸却是有意无意地朝着那紫衣人身上瞧,连小婵来不及细想,忙跟着沈家二女一起拜了,起身退到一旁。
连小婵找了个僻处待着,暗暗打量着这不请自来的太子,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这太子模样生得倒是俊秀,但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着分骄狂,连小婵不由失望的撇了撇嘴,白顶着一个吓人的名头,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富二代,和她心目中的皇孙贵胄实在差太远了。
太子在园子里没待多久便跟着沈姝一道走了,众莺莺燕燕顿时闹哄哄乱作了一团。连小婵没多想便凑到了黄珊身边,并不意外地听到了自己感兴趣的内容:“我一向知道沈姝是个心气高的,不曾想…她竟打着这种主意!”
连小婵敏感的捉住了“心气高”这个关键词,还来不及细想,便听得苏秀秀咋咋呼呼问道:“怎么说!怎么说!”
黄珊冷哼一声,难得的不因有人追问而高兴,只不咸不淡道:“秀秀你这还看不出来?人家沈姝沈二小姐是冲着太子妃那个位子去的,咱们可攀不上这棵大树了,这沈家,以后还是少来为妙吧!”
大家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想到这一层的怕是不少,但戳破了这层窗户纸直接摊开了说的,却也只有黄珊这个快人快语的了。连小婵也不傻,人家都想到了,她又如何能想不到?一联想到杨严太子少保的身份,连小婵脸不由又黑了几分,横插一脚,这沈姝难道是要抢婚不成?
容不得她多想,一阵重重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连小婵下意识扭头去看,迎面的便是杨陌和着郁气的俏脸。众人见是杨陌来了,人人都乖觉地闭了嘴不再说话,杨陌沉着脸杵在了连小婵面前,连小婵立马迎上一张笑脸。杨陌只极短极急撂下个“走”字,转身便气冲冲地往外跑,连小婵来不及跟那些小姐一一作别,急急便赶了上去。
连小婵算来从这到沈府门口,至少也有个四五百米,可杨陌心中愤懑,走下来竟也就两三分钟的样子。这可苦了连小婵,赶得是心律不齐,胸口起伏不定。杨陌摆着张脸,见车夫还愣愣的坐在那,不由粉面含霜,啐道:“做死的东西,还赖着做什么!”
连小婵紧挨着她上了车,见她脸上怒容不减,也不敢去触她霉头,只缩了脖子窝在边角,很鸵鸟的装着隐形人。杨陌倒也没将火往她身上发,只在那闷闷的坐着,手攒得紧紧的,横放在腿上。
眼见这可算是到了杨府,连小婵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见杨陌没说什么就回了屋,她也晓得该装成没事人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进园子,秋兰便停下手中的活迎着她进了屋子,里面的秋梅也忙着沏水倒茶,连小婵不见秋菊、秋竹,想是去了其他的园子,她也不多问,只接过茶浅酌了一口,便放了杯子进了她的“闺房”。
一颗心这才算是安了下来。连小婵在书桌前坐定,提起笔来斟酌许久,最终还是将悬着地腕子落了下来,重将笔搁回了笔架上。无声的咂了咂嘴,连小婵翘起二郎腿,托着腮凝思起来。
多糟心的一堆破事…眉头不自觉地拧成了八字,脑子里好像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脑内的连小婵在万马踏过飞灰四起的平原上大声咆哮,欲哭无泪。
呃…根据短短一天之内发生的这些事情,连小婵磕磕巴巴推断出了个大概脉络。首先的前提条件是,杨陌作为太子少保的女儿,很有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勾搭上了那个太子,当然也有可能是杨陌自己YY。在幻想中把她列成了太子妃的不二人选…总而言之,杨陌,对那个太子,肯定是有点意思的。
再然后呢,就是在男女主皆大欢喜的过程中,出现了一点波折,半路杀出了个沈姝,对太子秋波暗送。太子看着倒是没有推拒,很有可能已经禁不住诱惑,彻底变节了!
连小婵想着想着越想越是胃疼,若太子当真变节了,惹恼了杨陌,她必然受池鱼之殃,最先承受杨陌的怒火。最好的情况,就是太子贞烈不贰。为杨陌死守清白,任沈姝百般调戏也如同柳下惠入定般毫不动心…
无趣地设想着各种情况,连小婵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这杨家和保定王府的关系都是掰定了。看杨陌今天那个面色,八成都是因为被人涮了给气的,不过想想也是,被人明着摆了一道,就是佛也有火,何况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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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祸不单行 。。。
接下来的几日倒是风平浪静。连小婵仍是时不时地往杨陌院子里跑,杨陌面上仍是副淡淡的样子,倒好似中间不曾起过波澜,连小婵也知趣地不在她面前提及太子、沈姝的名字,只说些前世听过的笑话,两人面上倒是和乐融融的。
这日连小婵照例踩着点入了杨陌的院子,只是今日杨陌的面上却是阴霾一片,一见连小婵来了,便扯着她坐了下来,一脸愤愤。
“陌姐姐这是怎么了?”连小婵忙关切问道,凭心而论,杨陌实在是个不错的人,虽然有些大小姐的骄娇二气,但对连小婵还算是亲厚,这让穿越古代毫无依存的连小婵拥有了稀薄的归属感。尽管这亲厚是针对以前的那个“连小婵”的,但那又怎样?对于所有人来说,现在的她才是连小婵。
杨陌一听她问,柳眉倒竖,一张粉白的俏脸泛起绯红,却是气冲冲道:“还不是沈姝那个挨千刀的臭丫头!”她胸口气的起伏不定,竟猛然立起身来,恨恨地跺着脚:“她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去勾引太子,真当我杨陌是死的不成!”
连小婵脸上一僵,心知必是出了大事,见杨陌恼得厉害,只得先安抚道:“她沈姝家世容色比姐姐不知差了多少,连二流都排不上,必是以讹传讹,姐姐你又何必跟她置气,白白伤了身子!”
杨陌怒意不见稍减,竟又坐下拉起了连小婵的手:“小婵你是不知道!”她指甲生得颇长,这一拉之下便狠狠地抠进了连小婵肉里,连小婵被她掐得肉痛无比,只能拼命忍住痛呼,抽着腮帮子挤出个笑脸,颤着声音道:“出了什么事?那…沈姝…到底做了什么事,姐姐你怎么…气成了这个样子…”
杨陌手又是一紧,这指甲又入肉两三分,连小婵倒吸一口冷气,泪都快掉下来了。万幸杨陌匀了匀气,将她的手扔了,重又将自己的手叠在了腿前。连小婵忙将手缩了回去,余光一瞥,伤处已然破了皮,正可怜兮兮地溢着血。她正呲牙抽痛之时,却听得耳边杨陌满是不忿的回话:“我们倒是小看这个沈姝了,她倒还真是个不要脸的,竟敢媚事太子,引得太子和她…和她行了那苟且之事!”
连小婵一个激灵打了个哆嗦,这个沈姝好大的胆子!就是在现代这种事仍然为人所不齿,她一个贵族小姐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竟做出了这等自毁清誉之事!另一旁杨陌仍在不停地发着牢骚:“现在满京城都沸沸扬扬传开了,这下子保定王府算是遂了愿了!”
连小婵只顺着她的话说,口干舌燥地跟她扯了半天,好说歹说才勉强让杨陌消了火。两人痛痛快快的将那沈姝骂了个狗血淋头,直到杨陌累得实在没精力说话,这才打发连小婵走了。
连小婵走在路上,却觉着越想越不对劲:保定王府再怎么说也是累世公卿,沈姝也是教养嬷嬷手把手教的规矩,怎么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自己给家族抹黑?说得轻了,这是沈姝轻浮放荡,勾引太子,说得重了,这就是保定王府管家不严,治女无方,连带着家里其他的女子也没了脸面。更何况,这种丑事一旦传出去,太子必然名声受损,地位动摇,利用价值自是大打折扣。纵然圣上心慈,不加惩治,但沈姝作为祸首,就算为全皇家名誉做了太子妃也必然不受待见,保定王府又何必做这样的赔本生意?连小婵百思不得其解,只得闷闷地回了屋子,百无聊赖地翻了会儿书,早早地便睡下了。
梦中朦朦胧胧地听到周围一片糟乱,连小婵实在是睡不住了,随手披了件衣,唤了声守夜的秋竹。秋竹慌慌张张地截断她的唤声应了,推门走了进来。连小婵见她面色不定,咳了两声,只似无意问道:“出了什么事,外边怎么这么吵?”
秋竹偷偷摸摸地观察着她脸色,半响才怯怯道:“小姐半夜咳了血,老爷正传人来看呢。”
“什么?!”连小婵面色一变,忙穿了衣服往外边跑,“跟着我去西边那看看!”
连小婵急匆匆奔到杨陌院子门口,见一堆人闹哄哄堵在门口,她唤来秋竹将那些下人们拨开,矮着身子挤了进去。杨严正站在杨陌门口,满面忧色。连小婵理了理衣装,恭恭敬敬向他行了一礼:“表叔好。”
杨严本来没看到她,听到声音这才转头看了过来:“是小婵啊,这么晚怎么跑过来了?”杨严一身官服,想是刚刚从官署那边赶过来的。连小婵不由叹了口气,这个杨严实在是个拼命三郎,在官署里呆的时间比在家还要多,估计刚刚还是听了家仆的通传,这才急急忙忙赶过来的。
“我听姐姐身子不舒服,这才想着过来看看。”连小婵规规矩矩的回了话,对于杨严,她心里还是比较怵的,毕竟自己是抢占了别人的身子,难免有些心虚,生怕被人戳破。
“你倒是有心了。”杨严点了点头,面色柔和了一些,见大夫从里面出来了,忙迎上去问道:“陈大夫,小女怎么样了?”
陈大夫皱着眉,摆了摆手道:“在下才疏力浅,只知令千金是急火攻心,却不知这方子如何开才妥当,杨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陈大夫竟也不知如何医治?”杨严一急,连着上了几步,竟是面容变色,“小女一向没什么病症,怎么会无治呢?可否请陈大夫再诊一诊,看看可有法子?”
陈大夫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力有不逮,在下也不敢胡乱施药,我看令千金是邪火入体加之风寒入侵,这才伤了身子,但这病症却是奇怪,倒好像是…患了痨病。”
“痨病?”杨严不由吸气,连带着连小婵也是一惊。痨病就是肺结核,在古代这种医疗条件下,得了痨病跟直接宣判死亡也差不了多远了,也难怪这陈大夫说治不了了。
“在下也不敢肯定,”陈大夫捋了捋胡子,沉吟道,“城外五里的烟波亭外有位孟大夫,是我的故交,他医术比我高明许多,大人不妨去他那里求医,说不定能有法子。”
杨严忙作揖道:“多谢陈大夫,半夜将您请来,真是有劳了。”他一挥手道:“来人,送陈大人回府!”身旁立着的两个下人忙上前几步,护着陈大夫到外边去了。杨严回头一看见连小婵还站在那,和颜道:“小婵你也先歇了吧,明日再过来也不迟。”
连小婵老老实实谢过,便退下了。她倒是想进去看看杨陌的情况,但看当下的光景,怕也不太可能了,不如先回去睡觉,明天再早点过来。可是杨陌究竟得的是什么病?难道真的是肺结核?她蓦然想起了陈大夫的话:京城外不是还有个孟大夫吗?要是他肯来看不就成了?
想到这里,她心下稍安,要说是得了痨病,她实在是不太信的。杨陌一向没病没灾的,怎么好好的突然就得了肺结核?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着,抱着一大团的疑问,连小婵和衣睡了,不一会儿便沉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PS:关于杨陌掐连小婵手手出血的问题。。。咳咳,古人的指甲都是比较长的,因为他们基本上不剪嘛~~~援引一条史实:时宰相大名范质,太原王溥,早朝未退,闻变,质下殿执溥手曰:“仓卒遣将,吾辈之罪也。”爪入溥手几出血。溥噤不能对。这一段是节选资治通鉴哒,故事里的主人公宰相范质在遇到惊变的时候,“爪入溥手”也就是说指甲掐到了王溥手里,结果是什么捏?是“几出血”。在当时那个情况下,一个男的掐另一个男的的手,都会造成几乎流血的效果,那么杨陌掐保养得更好、更嫩的连小婵的手,是不是很可能出现流血的结果呢?嘿嘿,这些都是个人推断,不符合事实的地方,还请各位亲勿怪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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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离京求医 。。。
一大早起来,连小婵不在屋里多呆就往杨陌那边跑去,一进去便见着绿荷端着木盆往外边走,于是便扯住她顺口问了一句:“陌姐姐怎么样了?”
绿荷苦着脸往里边望了一眼,轻摇了摇头,压低嗓子道:“这会儿正恼着呢,刚打发了两个姐姐出来,早膳怕又是不用了。”
连小婵应景地叹了口气:“你也真是个辛苦的,我进去看看,劝她几句,你先下去吧。”
绿荷谢过了便下去了,连小婵扣了扣门,听到里边人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就走了进去。杨陌正着单衣躺在床上,一副病怏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连小婵见着忙坐到她床边,拉着她手道:“姐姐身子可舒服些了?”
杨陌脸颊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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